4 偷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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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白的香肩半裸,輕薄的淺色襯衣要墜不墜的掛在肩下,兩片微鼓的rufang半遮半掩,奶頭若快熟爛了的草莓般招人饞。 戚柏寒被半推倒在柔軟寬大的,平時與樓有揚共同入睡的床上,微微的張著被親得榴花似紅嫣的嘴唇,細細的喘息著。 樓有迎從他的下巴糾纏到脖間,在鎖骨上吮出一片紅痕,一路向下,將熟透了的泛著誘人香氣的草莓吞進了嘴里,用舌苔舔弄,用牙齒輕咬。 “啊……哈……” 一陣陣顫栗,酥軟了細腰。戚柏寒咬著手中的被角,抑制不住的輕喘。 “別……唔,別弄那里?!?/br> 他平時極少失控,即便在床上。 樓有揚在床上一貫只顧取樂自己,而凌虐他又是樓有揚的興致,他得到的多是疼痛,而疼痛是可以忍耐的,快意反而更難忍受。 “不弄這里,那要弄哪里?” 樓有迎放過他的rutou,原本就熟透了的草莓,這會子沾了人的口水,細細的牙印,便是徹底的熟爛了。 他寬大溫厚的兩只手,分別握住兩只微鼓的rufang,微微一施力,五指綿軟陷入戚柏寒的乳rou里,一松開便恢復如初。 戚柏寒不算肥膩的rufang又軟又滑嫩,挨著捏著手感極好,讓樓有迎幾乎愛不釋手。 五指微曲再松開,重復著這個動作,他像個頑童,樂此不疲。 戚柏寒努力壓抑著幾乎要洶涌而出的甜膩喘吟,咬牙切齒的罵:“你放開!” “嗯?不放?!?/br> 樓有迎無賴得像個流氓,看著人平素清冷的面容滿臉酡紅,白雪皚皚一片的眼是從未見過的媚眼如絲,心下一動,故意招他,“好軟,我舍不得放?!?/br> “你……” 戚柏寒惱羞成怒,抬腳踹他,樓有迎順勢抓住他的腳踝,嘆了口氣,很遺憾似的說:“行吧,如你所愿?!?/br> 于是便十分順手的扒了戚柏寒的褲子,下身一涼,便僅剩一條皺巴巴的內(nèi)褲。 內(nèi)褲是不久前讓樓有揚揉皺的,樓有迎顯然也注意到了異樣,聯(lián)想到他的哥哥方才上來了許久,大好的心情瞬間跌落,含星帶月的笑眼逐漸陰云密布。 溫熱的手掌有些粗暴的隔著皺巴巴的內(nèi)褲按在花苞上,中指微微發(fā)力,陷進縫里,恰巧壓在花蒂上。 “啊……” 戚柏寒猝不及防的被他弄得痛呼出聲,不久前樓有揚將他的花蒂玩得爛熟,輕輕一碰都疼,何況是這樣的按壓。 樓有迎眉目微暗,移開了手指,托著戚柏寒圓乎乎的屁股,扒下了內(nèi)褲,皺巴的內(nèi)褲便懸在戚柏寒的腿彎上,沾著干涸的精斑。 戚柏寒覺得難堪,并攏了雙腿,移開了目光。 樓有迎顯然也看到了他的動作,忽的冷冷一笑,因為戚柏寒的順從和可愛反應而變得大好的心情已經(jīng)完全消失殆盡,滿肚子的愛恨交織。 他的嫂子,和他的大哥恩愛情深,剛剛才不顧時間場合的上床,甚至他的內(nèi)褲里,可能屄里都還沾著自己大哥的jingye,他卻還能在短暫的抵觸之后對身為小叔子的自己來者不拒。 或許他們的情深也不過如此,那他又何必如此煎熬,他和他的大嫂做一對jian夫yin婦又有什么不好。 他幾乎昏了頭,口無遮攔:“蕩婦。” 他只顧著發(fā)泄自己的委屈,根本不知道這落在戚柏寒的耳中意味著什么。 聽到他這話,戚柏寒原本白里透紅的面容瞬間沒了血色,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他的眼神太復雜了,讓樓有迎心口隱隱作痛,但只那么一會便轉(zhuǎn)瞬即逝,清明的眼里一片寒霜。 “滾你媽的!” 戚柏寒猝不及防的踹翻了樓有迎,樓有迎滿心復雜,沒有防備,被一腳踹到床角,等他狼狽的回到原位時,戚柏寒已經(jīng)坐立起來,慢條斯理的拉上了半落的襯衣。 不知怎么刺激了他的神經(jīng),樓有迎坐在那神經(jīng)質(zhì)的哈哈大笑了起來,戚柏寒系著扣子的手指被他突如其來的驚得一頓,看傻子似的看向那人,冷冷的吐出幾個字:“神經(jīng)病?!?/br> 樓有迎笑得顫抖不已,一張招眼的俊臉青紅交加,將戚柏寒撲倒在床上,從后摟住他的腰,褲襠里那根jiba直挺挺的戳在戚柏寒渾圓挺巧的臀上,貼著他的耳朵,“你學會說粗話了呀,清清?!?/br> 戚柏寒覺得他有病,而且病得不輕,這有什么值得開心的? 于是他也扯出個假笑,皮笑rou不笑那種,“你想聽?我這里還有的是?!?/br> 樓有迎便停止了發(fā)瘋,緊緊地摟著戚柏寒的腰,幾乎讓他難以呼吸。輕柔的說:“我們現(xiàn)在這樣,讓我仿佛回到了從前。” 當年同桌的時候,他便是個大齡頑童,和他不熟的時候只覺得他陽光帥氣,很唬人,實際相處久了就知道是個小瘋子。 少年時期的樓有迎便時常喜歡逗不愛說話,高山雪水般的戚柏寒,戚柏寒有時被他招得不耐煩了,也會不重不輕的罵他幾句,但他那時實在純良,在遍地叛逆少年學臟話的地方,愣是半個臟字也吐不出來。 坐在他旁邊神仙似的小少年,如何不叫他懷念,可惜他明白得太遲,讓人搶了先。 提到過往,為數(shù)不多的歡快時光,戚柏寒也難免動容,這一動容便讓樓有迎抓著了機會,將他翻轉(zhuǎn)了個身,與自己面對面,四目相對。 “不提那些不高興的,清清,我好想你,讓我碰碰你好嗎?” 他癡迷的嗅著他的頸間,手不安分的探進戚柏寒的花rou上。 戚柏寒當然明白他的這個“碰”,意味著什么。但他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樓有迎的感染,亦或是多年的麻木,枯木逢春,也想放縱發(fā)泄一次。 于是當樓有迎沒有再提他的屄里還夾著他厭憎之人的jingye的時候,他默許了樓有迎打開了他的腿,手指插入他剛剛經(jīng)歷過狂風暴雨摧殘的xue腔抽插。 甚至當他換了堅硬的龐然大物,戚柏寒也沒有阻止他。 相比于剛才的多慮神經(jīng)質(zhì),心思百轉(zhuǎn),現(xiàn)在見著了飽受摧殘卻依舊惑人的嬌花,樓有迎便被它吸引了所有的心神。 戚柏寒的身子讓樓有揚調(diào)教的敏感,樓有迎方才的那番揉胸咬奶,他是動了情的,相比被樓有揚cao時的干澀,現(xiàn)在流出的yin水已經(jīng)濕潤了甬道。 樓有迎只是用手指略插了插,便足以讓他兒臂粗大的yinjing順利通過。 畢竟是生過孩子的地方,即便緊致如初,也早習慣了收縮自如。能在無人入侵的時候緊閉房門,也能在男人龐大的性器進入時松軟張開。 有些自嘲的笑話自己骯臟,早讓人玩爛,自暴自棄的攀住青年健壯的臂膀,隨著樓有迎的頂撞,起起伏伏。 盡管無人知曉,但事實上,看似放誕不羈的樓二少其實是個大齡處男,念了多少年,饞了多少年,少年情竇初開時睡夢中就是因為對方第一次弄臟了褲子,現(xiàn)在終于如愿以償。 打樁機似的重復著看似乏味實則趣味無窮的動作,揉著戚柏寒肥美的臀,rou體相融。 當他的愣頭青似的器物莽莽撞撞的撞進自己的宮腔的時候,戚柏寒只是抓緊了他的臂膀,沒有阻止,一股股濃稠guntang的白濁澆在他的zigong里,覆蓋原來的,令他厭惡的種子。 而樓有迎年輕力勝、身強體壯,好不容易吃到心上人,如何會輕易滿足,剛射了精,那東西還沒來得及抽出,便又硬了一圈,狗狗似的輕輕喊咬著戚柏寒的臉rou,又急吼吼的沖撞起了柔軟的xue腔。 他們像不知疲倦的獸類,只知不停地交融來表達滿腔的思念與愛意。 等不知做了多少次,酣暢淋漓的結(jié)束,樓有迎抱著戚柏寒,親他汗?jié)竦暮桥c美背的時候,天已微微暗了下去。 戚柏寒連續(xù)經(jīng)歷幾場情事,先前還被丈夫做了幾次,早累得沾床就睡。 他甚至無所畏懼的想,樓有揚或許馬上就要回來了,打開門來看到這副場景,不知道要怎樣氣憤,想想就解氣。倘若他要殺了自己,那再好不過了。至于樓有迎,就當他是一場夢,斷頭飯好了。 但他沒等來暴怒的樓有揚,倒是等來了樓有揚的死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