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夏遠大(破處,zg灌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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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一聲,門鎖開了。 夏遠大帶著一身酒氣走了進來,看著陳念差不多快收拾完畢的屋子,一股邪火竄了上來,靠在床柱上陰嗖嗖地問:我說怎么一直沒見著呢?這么著急,去哪兒??? 陳念并不想理他的話茬。本想收拾完直接離開,但既然夏遠大回來了,那就等一等夏遠航,一起道個別,畢竟同寢室兩年。 見陳念不出聲,夏遠大大步走到身旁,抬手撐在上鋪,聲音低?。赫f話呀? “有點累。就早點回來收拾東西了?!标惸畋煌蝗豢拷膲浩雀斜谱诖采?,起身默默推開,看著一身酒氣的夏遠大一張妖艷的臉滿是陰郁,莫名有點發(fā)怵,不自覺開始找話:“你需要我?guī)兔κ帐皢???/br> 夏遠大向后退了一步,盯得陳念發(fā)毛,突然燦爛一笑,一口白牙泛著寒光,直接攀到陳念身上:“念念,來個畢業(yè)炮吧。” “你……瘋了……不要,放開!”話題轉(zhuǎn)得如此突然,但陳念絲毫不懷疑夏遠大要來真的,當(dāng)初他從單純的小跟班變成小跟班加半個暖床的,也始于一場酒后的強迫。 然而根本掙扎不動,夏遠大帶著火氣,力氣大的驚人,兩下就把他扒得七七八八。 花xue被重重地揉了兩下,陳念一驚想要起身卻被一把拉坐到腿上,夏遠大雙手伸進衫,一手摟著腰一手摸上了背,叼著左乳輕輕磨咬,抬眼看著陳念:“體溫很高呢~”,隔著短褲重重頂了一下。 陳念被夏遠大的吸吮啃咬弄沒了力氣,下身也開始濕潤。他很慌,夏遠大搞過他很多次,可以說除了插入什么都做過了。在云原,男人可以濫情無數(shù),但一旦跟一個雙兒搞過,就跟神賜紅巒枝無緣了,也基本代表著失去了對其他雙兒的性霸權(quán),所以男人對跟雙兒發(fā)生性關(guān)系都很慎重。 但是喝醉的夏遠大能干出什么就很難說了。 “我用嘴!用嘴可以嗎?”夏遠大被陳念猛然提高的聲音提醒,酒醒了不少,他停下了動作,又有點惱怒。 “……用、腿?!?/br> 陳念沒有更好的選擇,只得跪在床上,像以往一樣的并緊雙腿,他隱隱覺得今天不能善終,又期待酒精能發(fā)揮點作用,讓這荒唐的關(guān)系快點結(jié)束。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關(guān)系,熟悉的線條今晚有著特別的誘惑力,夏遠大被眼前飽滿的屁股晃得有點眼暈。他按了一把陳念腰窩,覺得不爽,又啪啪給了陳念的屁股幾巴掌,打得陳念直抖。 “sao貨?!毕倪h大低罵了一句,直接頂開了他的雙腿,掐了一把陰蒂,又一口咬在大腿上內(nèi)側(cè),留下了一個淺淺的牙印,他很熟悉陳念的敏感點在哪里。 果然陳念啊的一聲,上身立馬就撐不住軟踏了下去,只剩一個屁股高高撅起。夏遠大將腦袋湊了過去,變著花樣舔弄刺激著陰蒂,舔得陳念哆哆嗦嗦。他從沒有被這么對待過,以往總是承擔(dān)著服務(wù)的角色,在粗暴的情事中得到快感后,又會被奚落放蕩。身體敏感又成熟,被這么手口并用,很快就被送上了高潮。 夏遠大看著身下人趴伏著,將臉埋在手臂里大口喘息,yin水順著大腿流下,昏黃的燈光更是將一切都染得曖昧yin欲,更加讓人口干舌燥,于是重新抬起陳念的腰,把roubang按在yinchun上慢慢地摩擦,yin水濕黏順滑。 本來就焦躁的心變得更加燥熱,夏遠大暗罵還有完沒完,手上扶著roubang抵住yindao口,慢慢一點點頂了進去。 陳念一下子掙扎起來,被按住,“亂動什么!” “我不要!”陳念掙扎得更厲害了,雙兒們都太清楚和男人發(fā)生關(guān)系的后果了。陳念很是絕望,明明,明明今天就能結(jié)束這畸形的同學(xué)關(guān)系的,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夏遠大嗤笑一聲,將陳念重重按在床上,壓了上去:“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啊?誰他媽當(dāng)初死活要調(diào)寢的?。縮ao婊子欲拒還迎給誰看?” “疼,你別這樣……我是雙兒啊?!标惸钕撇婚_身上的人,不敢進一步激怒一向自我的夏遠大,只能哀求提醒他的立場。 夏遠大明白這話什么意思,誰沒個亂七八糟的青春呢?但影響到將來就不好了,陳念于他就是一個順手的小跟班,用來打打飯做做清潔看衣服遞水,畢業(yè)了扔掉就好,他的人生規(guī)劃里從來都沒有陳念的位置。 夏遠大笑了,好像突然想通了什么,嘲弄道:“雙兒不就該這樣嗎,搞你還需要理由嗎,怎么,還想我八抬大轎娶你回家呢?!币膊辉俾钊?,直接將xue口掰到最大,一口氣頂了進去。 陳念慘叫一聲,實在是太疼了。 夏遠大舒服極了,roubang被濕潤緊致的rouxue包裹,這跟腿根本是兩碼事。忍住最初想射精的沖動后,便開始重重地抽插。陳念被頂?shù)醚蹨I直流,根本說不出話,嗚嗚地直搖頭,緊緊攥住床單以獲得一點平衡,扭動著腰企圖逃離掌控。 這在男人眼里是赤裸裸的勾引。他一把扣入陳念的腰,拖了回來,又用力甩了陳念屁股一巴掌,cao得更重了。 cao,這么sao。 抱著陳念沒有章法地抽插了一陣子后,夏遠大找到了進出的節(jié)奏,開始探索陳念的敏感點,他那玩意兒不似人物的粗長,跟他狐媚子似的臉形成了強烈的反差。陳念很快就被cao出了快感,感覺自己快要被漲破,又或被捅穿,下身濕得一塌糊涂,無論如何都想高聲yin叫,即便咬著嘴唇也泄露了陣陣呻吟。 夏遠大看在眼里,也不知道陳念在堅持什么,雙兒本來就是個頂個的sao貨,這是云原男性的一個普遍認知,也在陳念身上實踐過無數(shù)次了。多摸幾把就能高潮,cao嘴cao腿都能yin水四濺,甚至按著他親了把夏遠航,都能濕了褲管。 然而他現(xiàn)在沒有心思去管這些,只想讓自己更爽一些,相連的地方黏膩不堪,飽滿的屁股被撞出陣陣rou浪。突然感覺好像頂?shù)搅艘粋€地方,陳念猛地顫抖一下,又開始不安分。 夏遠大突然開始耐心,按住陳念慢慢的將那口子磨開,自言自語:是zigong嗎?于是直直地沖進了磨開的小口。 被干進zigong的感覺讓陳念頭皮發(fā)麻,對懷孕的恐懼更是讓他絕望。感覺到了夏遠大在加速抽插,陳念淚流滿面,凄凄地哀求他不要射在里面。 夏遠大哪聽得進去,他感覺自己也快要到了,于是開始加速抽插,越干越重,每次都是碾過xue口直頂宮口。陳念被干出的抽噎和低低的yin叫是最好的催情劑,讓他愈加興奮。 隨著一陣疾風(fēng)暴雨般的抽插,夏遠大握著陳念的腰將他深深拉向自己,guntang的jingye灌進了zigong。陳念被燙得花xue痙攣,深處涌出一股熱液,像是失禁一樣淅淅瀝瀝地淋了出來。 哦豁,夏遠大忍不住吹了個口哨,第一次就潮吹,我們念念很有天賦啊。 又是門鎖的聲音,夏遠航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