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館(4P、開苞、逼jian)
“嗚……” 肖可從頭痛的不適中醒來。 本想慢慢睜開眼睛,昏黃刺眼的燈光刺得肖可只能在眼縫里發(fā)現他正躺在一個破舊的屋里,忍著頭痛撇開頭,身下的床也斑駁泛黃。 還沒等肖可理清情況,頭頂傳來一聲“嘻,小家伙終于醒了,可讓大家等急了” 這時,肖可才發(fā)現床邊不遠處站著3個大漢,其中一個正是小巷里的制服壯漢,而自己的兩只手被破布條牢牢地綁在床頭。 “我的錢都在書包里,不夠的話我還能去取,但我只是個學生……” “哥們不要錢,就想找你玩玩”一個染著黃毛的男人嬉笑著走上前。 “可我是個男的!”肖可看著開始脫他褲子的制服大漢,后知后覺的叫到“你們搞錯了!” “男的搞起來才有味!” “不!”肖可這時才反應自己的處境,縮起腿剛想呼救,嘴巴就被捂住塞上布條。 大漢走到床尾,抓起肖可亂蹬的腿,強硬地分開,緊接著用床邊的布條栓到床尾的兩側欄桿,將肖可像大字一樣綁在床的四角。 看著在床上玩命掙扎的肖可,大漢從褲兜里掏出一把彈簧軍刀緊貼著肖可的牛仔褲拉鏈,說“小家伙,不要亂動哦,否則一失手你的小寶貝可就不好了。” 恐懼、屈辱和強烈的頭痛讓肖可全身的肌rou縮了縮,又咬著牙緊繃著身體不敢動,連冷汗都不敢流。 大漢的手指在空中耍了兩圈刀花,將肖可的牛仔褲襠從中線割開,在經過囊袋和后xue時還不懷好意地用刀尖往上按了按,看著肖可隨著刀尖緊繃的大腿,猥瑣又滿意。貌似是覺得只割開中縫不夠大,大漢又用軍刀緊貼大腿內側,將內側兩邊的牛仔褲割開,讓褲子像喇叭花一樣漏出里面的內褲。 “?。北鞠肜^續(xù)割開內褲的大漢突然領起內褲后面的皮筋又猛的松開,看著因為皮筋抽打而突然加緊的后xue,大漢又玩了幾次才放過肖可已經開始哆嗦的后xue,用軍刀割斷內褲的三條邊,又用刀刃恐嚇的在肖可瑟瑟發(fā)抖的yinjing上滑了兩下,發(fā)出猥瑣的嘲笑。 收起軍刀,又從褲兜里掏出潤滑液,倒在手上沖著后xue俯下身去。 “??!媽的!敢踹我!!“大漢手捂著被肖可膝蓋踢著的頭,站起來狠狠地往肖可腹部踹了幾腳。 “老實點!再動老子廢了你!”站在床頭的黃毛一個耳光打過來,打得肖可耳朵嗡嗡作響,想把自己蜷縮起來,可是手腳上的四個布條只能讓他下身赤裸的大字仰躺在床上。 “唔…“腿間大漢再次將食指和中指裹滿潤滑劑,俯下身去,兩指粗暴地捅進后xue抽插起來。感應到被應激的后xue緊緊夾住,大漢用另一只手啪啪拍了肖可臀瓣幾下“這么緊,不會是個雛吧?一會兒有你好好夾的!” 手指繼續(xù)在滑膩柔軟的xuerou里毫不憐惜地擴張著,不久就發(fā)出了沽哧沽哧的水聲。 “嗯額……恩……”粗糙的指節(jié)滑過xue內的一個小突起,肖可猛地挺起了腰,呻吟般的悶哼從被堵住的嘴唇中溢出。 “小家伙,這么快腰就扭起來啦”譏笑著找到了肖可的G點,毫不客氣地刺激起來。 “啊恩——”陌生的快感讓肖可又想躲開又想去追逐,像蛇一樣扭起來腰,下身也悄悄的抬了起來。 “小sao貨”然后又變本加厲的按摩著他的前列腺。 比手yin直接得多的快感仿佛要將肖可淹沒,瞳孔在連綿的快感中失去了焦距。 大漢觀察著他的神色停了下來,用食指劃了兩下顫巍巍的yinjing,又彈了兩下已經探出的頭部,滿意的聽到肖可隱忍又短粗的急呼。 “三哥,您先嘗個鮮?”大漢沖著一直在沙發(fā)上抽煙的男子諂媚道。 “不了,我一會兒試試嘴就行。沒洗過,你們倆記得戴套” “那我們哥倆就不客氣啦”說著就飛快地拿起了一旁的保險套。 站在床頭的瘦子黃毛,噌的一下把肖可上身抬高,躥到兩臂中間,從后面把他抱在懷里,兩只手從t恤下面伸了進去,從側腰打著轉的向上撫摸,最后停在胸前捏起rutou又揉又轉。捏得肖可不適的抬腰縮胸,嘴里發(fā)出嗚嗚的聲音。 戴完套的大漢,色情地撫摸著肖可晃動的腰肢,“小家伙等不及啦?” 說著解開腳上捆綁的布條,拉開了雙腿,托起身體,卻又不急著進入,而是將早已硬挺的yinjing抵住了肖可的后xue,慢慢的在xue口研磨。 “小sao貨,saoxue都饞得流口水了,一會兒爸爸讓你棒棒糖吃個飽”淹沒在之前快感和身后黃毛雙重快感夾擊下的肖可哪里反應的過來,只能憑借本能地搖著頭 大漢也不著急,將碩大的guitou慢慢的往前送了一點,也不深入,只讓頭部緩慢的在xue口按壓研磨幾下,又飛速撤出,然后再慢慢的往前送一點,循環(huán)往復,直到后xue把guitou整個含住就不再深入,又撤了出來。 與此同時,身后的黃毛接到大漢的眼神,加重了手里的瀆玩,撫摸胸前掐出一個個青紫的印痕。低下頭用嘴舔舐肖可的脖頸,舌頭舔過動脈又用力地撕咬,留下惡心的口水,又被覆蓋上新的牙印。 “不嗚……”肖可反射性的想要合攏雙腿,無奈被大漢牢牢的抓在手里,只能象征性地蹬兩下,無奈的扭動自己纖細的腰肢。然而,在大漢的眼里扭動的身體讓張開的后xue像小嘴一樣吮吸著自己的roubang,里面的軟rou又吸又舔,xue口的潤滑液像流出的口水一樣亮晶晶的掛在xue口。明明是抗拒的舉動卻更像是一場欲拒還休的勾引。大漢看著眼前的活色生香,瞇起了眼,把roubang往上頂了頂,又愉悅地聽到一陣短促的喘息聲。 大漢忽然板正了肖可的臉“好好看著你的第一個男人是怎么cao你的!”說著拿掉了他口中的布條。 “啊啊啊——”在洞口摩擦的大roubang直搗黃龍,用力抽插起來,rouxue突然強行被破開的感覺讓肖可不由得尖叫起來。 “給你老公好好的叫”roudong被粗暴地進出著,黃毛也從后面禁錮著身體,伸出舌頭色情的舔著肖可的耳朵,指甲在顫栗的rutou上有捻又撮,不時的還掐兩下柔軟的側腰讓他在懷里扭動起來。 開苞的疼痛讓肖可迷亂地喊著無意義的音節(jié),無措地掙扎著雙腿,幾次都讓大漢沒有抓住,把涼鞋都蹬掉了。 憤怒的大漢強行抓住亂蹬的兩條腿,將大roubang深深的釘在rouxue里面,示意黃毛將腿折上去固定住,然后毫不憐惜的在深處輾軋。 “呃”體位的變化讓肖可深切地感受著體內的碩大,軟rou被一根根青筋強硬地軋過,也讓力竭的肖可逐漸軟了下來,小幅度扭動著,喘息著。 面對乖順下來的娃娃,大漢并沒有繼續(xù)強行開拓,而是有力又小幅度的釘鑿在深處緩慢抽插,仿佛要用guitou和青筋把黏膜熨壓成自己的形狀。一會兒又用九淺一深的方式慢條斯理的抽插著,在xiaoxue深處一邊用碩大的guitou狠狠的刮刺著黏膜,一邊用guitou探尋著。 癱軟的肖可喘著粗氣,大腦一片空白,但身體承擔不住體內源源不斷的蘇麻,逐漸的望向男人的眼神變得濕潤又渴求,屁股不禁小幅度的擺動,又漲又癢的xiaoxue不自覺的收縮著。 “真yin蕩呀,夾得這么緊”男人拍了拍他的臉頰,又伸手戳了戳舔吸著自己roubang的濕潤xue口?!靶in娃,別急,我會cao得你哇哇叫的。” 突然,一股突如其來的快感在體內撞擊,讓肖可全身輕顫。 大漢壞壞一笑,開始對那一點發(fā)起狂轟濫炸,強扣著細腰讓身下的人無法躲開自己的責罰。 “給我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肖可的腿被身后的黃毛折在空中大開著鎖在身體兩側,腰被禁錮著連搖動都不行,嘴里無意義的嘶喊著,只留下被強行開發(fā)的rouxue毫無保留的承受著大漢全力的鞭笞,就連之前因疼痛軟下去的yinjing也被強迫著豎了起來。 抽插的動作漸漸變得粗魯,粗壯的roubang在抽插間一直抵在敏感的花核上,像打樁機一樣頂著那點狠狠撞擊著。 在破碎的喊聲中,身體像被碾壓得癱瘓一樣,又背叛地悄悄抬起屁股以便承受、迎接、挽留大漢的開拓,整個xue眼又酸又漲又麻。 大漢幾個沖刺后終于噴發(fā)出來,趴在肖可身上停留幾秒后將分身抽了出來,感嘆道“sao貨!” 叫做三哥的人掐滅煙頭,走過來跨坐在肖可頭上。 “小家伙,敢咬我就把你牙都拔了,光著扔你們校門口哦!乖乖的!” 說著強硬的掰開他的下巴,扭著腰把roubang往舌根上頂,頭被牢牢的固定著,鼻腔里充斥著又臊又腥的味道,讓肖可有一種想吐的沖動。 在身下人嘔吐放松喉嚨的瞬間,男人抓著頭把roubang往里一送,壓著舌頭進入到更深的位置。 “舌頭動起來!喉嚨放松!”命令到。 “嗚……” 大漢撿起被肖可蹬掉的涼鞋,照著屁股用力拍了兩下“老實點!“ 已經被cao怕了的肖可只能無意識的把嘴張大,機械的照著三哥的指示行動。 “卷起舌頭,上下地舔!” “吞咽!cao!喉嚨放松!” “嘬它的頭部” 最后在武力震懾下,肖可被強迫學會了深喉。當三哥捏著肖可鼻子,射在少年嘴里。肖可實在堅持不住,掙扎著一歪頭,讓后面的jingye都射在了臉上,還有一部分射進了鼻腔里,嗆得肖可把眼淚都咳了出來,眼淚混合著jingye順著青青紫紫的頸部流了下來,滲進了床單里,看起來yin亂極了。 黃毛看著自家三哥射完,立馬擠到肖可兩腿之間,拉開雙腿,對準泥濘不堪的后xue就把早已準備好的大雞吧刺了進去。不像大漢的roubang那么粗,黃毛的jiba像香蕉一樣又長又彎,大刺刺的豎在那里像匕首一樣往上翹著。 “啊!啊!停……要穿了……”一下子進到了難以想象的深度,黃毛不顧肖可的哭喊,挺著兇器對準g點飛速的刺著,讓xue里的saorou不知所錯的痙攣著。 三哥一直沒有從肖可的身上下來,跨坐在鎖骨上,單手將他兩只手牢牢的禁錮在床頭,一邊抽煙一邊俯視欣賞肖可哭的一塌糊涂的臉。 “小sao貨的屁眼就是用來夾jiba的,簡直天生的jiba套子”聽到黃毛羞辱性的話語,不由得saoxue一緊。 “草!”黃毛將差點被夾射的jiba埋在滑膩的后xue里頓了頓,感受著被綿軟的xuerou饑渴的允吮,讓兇器又粗大了幾分。 撇眼發(fā)現肖可被cao得即將高潮的yinjing,不懷好意的用拇指附上去堵住馬眼。 “啊不……”肖可努力抬起頭,用迷離的雙眼望著黃毛,仿佛祈求這什么。 “叫聲大jiba老公來聽聽” “不……” 黃毛堵著yinjing的手恐嚇著用力掐了一下“嗯?” “額啊……求你……” 要來三哥未吸完的事后煙,伸向發(fā)抖的guitou,威脅到“賤貨!乖乖說點好聽的!你有了sao逼就不要這玩意了吧,我?guī)湍銖U了得了!” “不!”抽泣了兩下,肖可嚅喏到“大、大jiba…老、老公……” “嗯?”手上又加重捏了一下。 “?。〈?、大jiba老公?。 毙た煽藓暗?。 隨后,黃毛又逼著肖可喊了很多破廉恥的話,肖可為了能夠高潮大腦一片空白,“哥哥爸爸老公”“sao貨母狗”讓說什么就喊什么。直到黃毛滿意了才松開手,白嫩的yinjing在空中抖了兩下,隨后迎來了人生中第一次前列腺高潮。 感受著少年因高潮而收緊的后xue,黃毛扣著肖可的腰大開大合的又cao了起來,將白皙的身體撞的一顛一顛的。肖可已經被cao得忘了今夕何夕,不停的叫著,白花花的屁股一抬一抬的。 男人們的面孔在搖晃的視野中逐漸模糊,房間里回蕩著潤滑液被擠壓的粘稠的噗噗聲,隨著聲音越來越快,黃毛大吼一聲壓在肖可身上,屁股一拱一拱的,強壓著肖可感受體內的釋放。 慢條斯理地將roubang退了出來,一只手將事后煙拿到嘴邊吸了兩下,又用另一只手食指轉圈拂過尚未合攏的xue口,不時加重力道,享受著指下的滑膩和筋攣。肖可像擱淺的魚一樣仰躺著,雙眼無神的望著天花板,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挺持久的嘛”一旁休息的大漢調侃道 “味兒挺鮮的”說著將摘下的套子甩到肖可腹上,把位子讓了出來。 “老大叫我,你們慢慢玩,悠著點兒別玩壞了,扣下學生證和身份證來日方長。” “一定一定,三哥慢走哈。”大漢一邊附和著,一邊把肖可翻過來趴在床上。 肖可暈過去之前,只記得身上總有幾只手在色情的犢玩愛撫,下身被不同男人的yinjing不停抽插著,將他隱秘羞恥的器官一次又一次撐開碾擦,逼他呻吟、求饒、說出羞恥的話語,有爆發(fā)興奮輕蔑的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