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下)
從未被侵入過的地方被插入了一支細長的透明導管,里面裝著滿滿一管質地黏稠的無色液體,在被插入的瞬間,嵐懷觸電一般地縮緊了后xue去抵抗,這使得導管只進入一個頭部便卡在了那里,再也動彈不得。 李承威在嵐懷的臀上拍了一下:“放松?!?/br> 嵐懷的身子下意識地一顫,他緊了緊眼皮,慢慢地調整呼吸,同時聽話地松開緊繃的xue口,感受著那物被一點一點推進自己最為私密的部位。 未知的冰涼液體被緩緩注入進身體,不安籠罩著他,可身為王子的驕傲卻又令他不肯輕易開口去問詢,只好悄悄地咬緊了牙關不讓脆弱與恐懼被人覺察。 李承威將空了的導管在腸道中深深淺淺地抽插了一會,就著剛注入進去的潤滑液權當初步擴張,直到細長的物體終于能夠在嵐懷體內順利進出之時才將其拔出,導管離開xue口時發(fā)出“?!钡匾宦曒p響,帶出一小灘透明滑液,李承威順手將它們涂抹在xue口周圍,柔嫩干燥的私處瞬間變得水光瑩潤,看著很是誘人。 腸道內充盈著不屬于自己的液體,嵐懷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可惡的滑液正在一點一點流向著沒了阻塞的入口,越來越多地積聚在哪里,就快要失禁的錯覺令他拼命收緊了后xue,每一條褶皺都深深地折疊起來,原本就小巧的xue口在擠壓之下幾乎都要看不見了。 嵐懷的面上已經(jīng)因羞恥而透出淡淡的紅暈,緊抿的唇角帶動著臉頰的肌rou使好看的酒窩再度浮現(xiàn),這反應太過青澀,倒是讓李承威有些意外。 “第一次?” 嵐懷咬唇不語,只將頭偏得更深。 “如果你告訴我你是第一次,我或許會改變一下計劃,對你溫柔一點。” 依舊沒有回應,抱著雙腿躺在床上袒露出私處的青年仿佛封閉了五感一般,對李承威難得的耐心嗤之以鼻。 李承威的眸光沉了下來,他放棄了無意義的交流,手指輕撫上那一條條細小的褶皺,來回輕揉了幾下,直到那緊縮xue口處終于有了放松的征兆之后,突然將中指與食指并攏,強硬地擠了進去,逼出一聲毫無防備的悶哼。 嵐懷受了驚嚇,用力地繃緊了臀部的肌rou,下意識地排斥著異物入侵,可早已潤滑充分的甬道根本無力阻擋,那兩根手指游蛇一般地鉆進來,輕易便沒入了大半。 與之前剛被插入導管時的感受一樣,只是這回這異物更為粗大,凸起的指節(jié)不似導管那樣光滑,敏感的腸壁將那些細節(jié)盡數(shù)勾勒出來,嵐懷甚至能想象出自己的私密處正在經(jīng)歷著怎樣不堪的侵犯,抱在膝彎里的雙手用力地掐著自己的皮rou,指尖和骨節(jié)都褪盡了血色,淡青色的經(jīng)絡透過薄薄的皮膚清晰地凸顯出來,只唯獨那張美如冠玉的面容依舊隱忍不發(fā)。 李承威的手指已整根沒入嵐懷體內,可這一次他卻并不急著抽插,而是仿佛在那里面摸索尋找著什么一樣,勾起指尖一寸一寸地旋轉變換著方向和角度,深沉的目光注視著嵐懷,每一分表情變化都不放過。 曖昧的水聲漸漸地從交合處傳出,空曠安靜的臥室內,這聲音尤為清晰,嵐懷難堪地咬住下唇,胸膛起伏不定。 不知李承威弄到了什么地方,嵐懷一直安穩(wěn)不動的身軀猛地震顫了一下,緊閉的雙目倏然睜開,震驚與困惑糅雜其中,他不敢置信地轉過頭來望向李承威,眉間凝起一道淺淺刻痕,看著無辜又可愛。 李承威終于斂了目光,唇角勾起一道了然的弧度,也不言語,就著剛才尋到的那一點窮追不舍地蹂躪著,嵐懷只覺得鼠蹊部升騰起一股莫名的躁動,前所未有的難耐感覺逼得他快要無法思考。 呼吸漸漸粗重,灼熱的鼻息從鼻腔中噴灑而出,周身的溫度也隨之升高,一直安靜蟄伏在黑色毛發(fā)之下的小小rou芽不受控制般地微微抬了頭,嵐懷忍不住垂目去看,就著弓身蜷腿的姿勢,很輕易便可將一切收入眼底。 只一眼,他便觸電般地移開了目光:“住……住手!” “終于舍得開口了?”李承威唇角微揚,笑容充滿惡意,聞言非但沒有放開他,反而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他將手指緩緩地拔出再重重地捅進去,然后拔出,再捅,不留一絲喘息的機會。 嵐懷松開雙臂,蹬著腿下意識地想要逃離,李承威眼疾手快一把握住他腰身,將人拖了回來,又順勢將他翻了個身,撈起他的胯部將人擺成趴跪的姿勢,同時身子緊覆上去,使他整個人都處于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嵐懷的腰臀被迫高高撅起,私密處的侵犯一刻不停,李承威變著花樣地用手指在甬道中肆虐著,不知不覺間已又多加了一根,他本就精于此道,此刻有意求歡,更是使出了不少絕招。嵐懷從未經(jīng)歷過情愛之事,又哪里抵擋得住這樣極盡技巧的逗弄,只不過片刻便被他弄得有些神潰智昏,只覺得整個下半身都酥酥麻麻地,有點疼,但更多的是舒服。 身體和靈魂仿佛被割裂,嵐懷眉頭緊鎖,代表著羞恥和屈辱的紅暈爬滿了雙頰,可身體卻仿佛不受控制一般,不僅分身完全挺立起來,就連臀部都不自覺地抬高迎合,似乎期待著更猛烈的侵犯。 意識逐漸混沌,嵐懷拼命咬著下唇也無法阻擋細碎的呻吟從唇角溢出,李承威滿意地勾唇,壓低了身子張口含住面前紅得快要滴血的耳垂,含糊曖昧地話語帶著幾分戲謔和刻意的輕薄被送入嵐懷灼熱的耳道中:“你真應該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有多么誘人,看著你這樣,我都快要想不起來你在戰(zhàn)場上的樣子了,你真的是那個和我打了三年仗的海國王子么?” “?。。。 ?/br> 李承威的話如同一壺冰水當頭澆下,瞬間澆息了嵐懷體內熊熊燃燒的yuhuo,他突然劇烈地掙扎起來,不顧一切地推拒著那個壓制在他身上的人,力道之大險些讓李承威從床上滾下去,手指從甬道中滑出,大量的潤滑液混著腸液從沒了阻塞的窄xue中流淌下來,將嵐懷的腿間浸染得泥濘一片,然而他卻根本顧不上這些,像只受了驚嚇的小鹿一般拼了命地夾緊雙腿向前爬動著與李承威拉開距離。 “別過來!” 李承威穩(wěn)住身形,高大的身軀緩緩直起,他面色陰冷,卻并未發(fā)怒,目光直直地盯著企圖逃離的獵物,突然哂笑一聲,抬起那只方才插入嵐懷體內的右手,仿佛展示一般緩緩地張合著五指,指尖覆滿了晶亮的液體,隨著他的動作被牽連出無數(shù)銀絲。 嵐懷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他屈辱地別開臉,雙手在身側攥緊。 “嵐懷,你不會忘記了你答應過我什么吧?” 嵐懷呼吸一滯,如羽的長睫輕顫了兩下,眼睫低垂著遮掩其中掙扎,僵持片刻后終于用力地閉上雙眼,再睜開時眼底已沒了倔強:“沒有,我沒忘。” “那就好,”李承威冷冷地笑著,緩緩地脫去外袍,重又欺身上前,“看來我們的小王子并不喜歡被溫柔對待,既然這樣,那就來做吧?!?/br> 這是嵐懷前二十二年的人生中經(jīng)歷過的最漫長的夜晚,在李承威刻意的折磨之下,嵐懷記不清自己暈過去多少次,也記不清多少次在疼痛中醒來,可怕的侵犯沒有一刻停歇,眼前的一切都是搖搖晃晃地,視線如同浸泡在水中,什么也看不真切,他知道那都是自己流下的汗與淚。 嵐懷第一次覺得疼痛也是能給人帶來好處的,因為太痛的緣故,自交合開始,他的身體便再也沒有給出過任何反應,他再也沒有勃起,也沒有再丟臉地發(fā)出仿佛求歡一般的婉轉呻吟,這多少讓他心下稍安。 整整一夜,他的身體在李承威的手中被翻來覆去的折騰,每一處私密的所在都被肆意地褻玩,每一寸白皙的肌膚都被烙下了屈辱的印記,嵐懷一點一點地熬著時間,耐著痛苦,聽著充滿惡意的污言穢語,熬著熬著竟也麻木了,他想,大概今后就是這樣了吧,這種事也沒什么可怕的,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