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頭疼。 周存單手握住手機,另一只手空出來揉了揉疲憊不堪的雙眸。 一連十幾天的高強度工作,讓他渾身都犯了毛病。 不是這里疼,就是那里酸。 但他仍然不想就此止步,他要盡快處理這一系列事情,把所有掌握權握到手心,才可以全心全意的開始布置他的陷阱。 周燕晗的發(fā)瘋讓他迫不得已現了身,將他為那個陷阱設定的提前預熱階段打破,不得已終止。 “燕晗…”還是沒有辦法忍受小孩受委屈,周存嘆了口氣,無奈道:“乖乖在家等我,聽話,哥哥很快就回去了?!?/br> 周燕晗抽噎著,這種熟悉的感覺讓他一下子又回到了有周存在的日子。 繼兄的無底線寵愛,讓周燕晗差點忘了,他就是個比普通人還渺小的人。 周存有很多選擇,而他,沒得選擇。 周存離了他,可能過得會更加好,但他沒了周存,那大概,就是丟了性命。 他不能想象,如果周存真的離他而去,他又能活多久。 “哥哥,早點回來好不好?”周燕晗卑微的祈求道。 “嗯?!敝艽姘l(fā)出鼻音,說:“那你要乖乖的,聽林池叔叔的話?!?/br> “我聽,我都聽他的?!敝苎嚓霞敝砻鲬B(tài)度,生怕周存有一點不悅,“哥哥讓我做什么都行,只要哥哥不離開我,讓我乖乖的,我就乖乖的?!?/br> “那就好。”周存格外嚴肅的,一字一句道:“燕晗,記住你說的話?!弊屇阕鍪裁炊夹小?/br> “記住了。”周燕晗趕忙答應著。 他迫切讓繼兄感受到他的真誠,又追加一句:“我全都記住了。” “好?!敝艽婵粗媲半娔X里被鐵鏈拴住的人形物體,陷入了久久的沉思。 片刻后,他再次撥通電話,是林池的聲音。 周存面無表情,像是在機械的背課文一樣,說:“三天后,動手。” 電腦顯示屏中間的人形物體抖動了一下,胯間似乎掉落了什么東西,緊接著,就開始更加劇烈的抖動。 如畫卷般的面龐這才露出一抹微笑,唇角微揚,神色淡然。 周存對著話筒說:“是他應得的?!?/br> 三天后,環(huán)海路別墅。 入門黑漆漆一片,外面白晝烈陽,一絲光線順著推開的門,溜了進去。 男人挺拔的身影在地面留下一道影子。 皮鞋敲到地板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與此同時,別墅二樓某個房間里突然傳出一陣類似野獸的嘶吼。 但聲音并不是很大,導致都有些像人在嗓子極度損壞后發(fā)出的聲音。 從外面奔來的林池,跟上前面的男人,語氣難掩激動:“老……” 周存抬起胳膊做了個手勢,話到嘴邊的林池立馬偃旗息鼓,彎著的嘴角漸漸繃緊。鋒芒畢露。 林池扯下口罩,露出那張和周存幾乎一模一樣的臉,兩個人踏入別墅。 二樓第三個房間里,被鐵鏈束縛的東西,聽著耳邊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抖若篩糠。 林池推開門,一股濃重的腥臊味瞬間涌出。 周存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但很快舒展開,他走了進去。 被固定在墻上的東西,披頭散發(fā),像頭野獸。 啪嗒。 林池拍開了門口的燈開關,屋內大亮。 墻上的東西被光刺激的閉了閉眼,又猛地睜開,嘴巴發(fā)出嗚嗚的叫聲。 周存冷眼看著,對林池道:“他現在是你的了?!?/br> 林池立刻掙破面具,露出猙獰恐怖的笑聲,說:“爸爸,您想不到有一天,您也會落在我手上吧。” 墻上的東西一下子瘋了一般,格外狂躁的掙扎,嘴里發(fā)出野獸的嘶吼。 “丟掉我的時候……” 周存看了林池一眼,便后退撤出這一方天地。 骯臟腐臭的排泄物,味道濃烈,他對氣味格外敏感,林池自然清楚,還貼心的在周存離開后,把門關緊了。 墻上的人,渾身上下一絲不掛,胯間都是他站著排出的糞便,而糞便旁邊,同在胯下的便是周存為他準備的飯缸。 林池熟門熟路拿起那個裝了很多不明液體的飯缸,從兜里掏出一個塑料袋,把溫熱的米粒倒進去,用勺子攪拌均勻,伸到了男人嘴旁。 “吃啊,爸爸。”林池喃喃道:“親愛的爸爸,吃啊。” 他忽然笑起來,說:“哦,您可能不知道,您那個時候,以為我死了,把我丟在那里的那幾天,我連這種飯都沒有的吃呢。” 男人露出驚恐的表情,瞳孔中的人影越來越大。 林池湊近他的耳根道:“您可能還不知道,從您用那里,插進我的屁股時,我也想那么對您的,可是后來我發(fā)現,我發(fā)現我好像已經喪失了cao別人的能力?!?/br> “不過,沒事…”他笑起來,露出癡迷的神情,“您說,我是叫您,海英?還是林淵呢?” 他說這些似乎并沒有想得到回復,只是自顧自講完,還把飯缸丟掉了,又嘆氣道:“我怎么可能讓您吃這個?” 男人肆意的怒吼起來,嘴角全是血水與黏液。 林池一點不嫌臟的,湊上前去,擁住了他的身體。 男人的身體僵硬了一瞬,很快更加劇烈的抖動。 林池一字一頓道:“爸爸還是吃我吧。” 男人擔在他肩頭的腦袋又搖又晃,林池一把按住了他,牙齒死死磕在了他的肩頭,留下深不可測的齒印。 “爸爸。我好想您。” 周存聽著里面劇烈起來的動靜,有些不自然的輕咳了一聲。 rou體撞擊的聲響連門都擋不住,年輕男人的呻吟放蕩而主動的叫喊刺激著周存的耳膜,他聽著兄弟與父親的luanlun,壓下心頭的反胃感,快步離開這里。 既然母親的仇得報,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十年前,周家的私生子,與妻子生下的雙生子,其中一個,剛滿十六周歲,不幸走丟。 周家上下一片唏噓,周太太不堪忍受喪子之痛,很快歸西。 為了不勾起已經成為家主的周海英的痛處,周家所有人對此緘默不言,那個走失的少爺,從此以后再也沒有存在過的痕跡。 外人只知道那個心狠手辣的周海英對妻子溫柔體貼,卻不知道他從來沒有愛過妻子一秒。 從小被丟棄在外,直到十幾歲被周家找回,又被迫娶妻生子。天生喜歡男人的周海英,心理早已扭曲。 初長成人的兒子,周存和周應相貌一樣,性格卻大相徑庭。 哥哥周存,年少老成,不喜多言,凡事悶頭去干,不求任何夸獎。 而弟弟周應,恰恰相反。他學習不是特別優(yōu)秀,但性格十分開朗,時常纏著自己的父親,陪他玩鬧。 久而久之,周海英對這個小兒子的厭惡感,不知不覺的消弭殆盡。 他開始喜歡上了周應纏著他,叫他爸爸,親他臉的感覺。 他覺得自己病了,可他又不舍得推開這來之不易的溫柔。 墮落、沉迷,是自然而然。 既然選擇墮入深淵,那就要做好被吞噬的準備。 可惜,周海英沒有任何準備。 妻子的撞破成為了一切的導火索。 那天,周應入睡以后,周海英臥于一旁,聽著兒子平穩(wěn)的呼吸,將手探入了下身,握住那早已充血挺立的器具,快速擼動起來。 他與妻子分房許久,那晚不知道妻子怎么回事,竟然半夜去他房間里找他,敲了一會兒門,是周存開的門。 周應經常纏著周海英睡覺,兄弟兩個睡得是一張床,那周存自然只好給父親和弟弟讓位。 周存和mama說,爸爸在他們房間。 這是周存最后一次見mama,也是最后一次見弟弟。 周海英在高潮的瞬間,感受到了脖子上的變化,周應的呼吸變得粗重。 他歪頭看去,兒子的眼睛黑黝黝的盯著他看,手里一下子xiele勁,但是緊接著,一只不屬于他的手就伸了上去。 “爸爸……”周應的嗓音帶著濃重睡意,“我?guī)湍??!?/br> 周海英瞪大雙眸,忍著身下的巨大快感,反手扣住兒子的肩膀。 “爸爸,想cao我嗎?”周應熟練的爬上他的身體,把腿掰開,用臀縫摩擦著那根灼熱。周海英一下子射了出來,濃漿噴了兒子一屁股。 周應趴下來,貼近周海英的嘴邊,委委屈屈的說:“爸爸已經好多天沒有cao我了。” 周海英確實有些冷落周應的意思,父子luanlun后的每一天都在折磨著他的神經,可兒子半夜掰開腿求cao的模樣又著實讓他發(fā)狂。 當下,他什么不顧了,像頭發(fā)情的野狗,按住兒子的頭,粗暴的探入舌頭把那張小嘴攪得涎水橫流。而身下也是借著剛射出的jingye,將那根挺立的性器,徹底塞入了兒子的屁股里,兇狠的cao干起來。 “啊…啊啊……”周應直起身子,對著周海英的臉,捏住自己的奶頭,“用力,用力一點,cao死小池。” 周海英在被帶回周家之前,名字是叫林淵,他和周應發(fā)生關系沒多久,就把這些事情告訴了兒子。 周應非但沒有露出那種令他厭惡的同情眼神,反而坐在他的腿上,咬著他的脖子,跟他要名字。 “林池?!北还吹秒y耐的男人,不得已吐出一個名字來。 “池”魚思故“淵”。 一如此刻,周海英將欲根肆無忌憚的捅入兒子的xue道,不知羞恥的感受著腸道的緊縮。 周應坐在父親的rou根上,被cao得上下顛動,還在小聲呻吟:“好舒服,爸爸插得我好舒服?!?/br> 周海英掐住兒子的腰,準備開始進行最后的沖刺。 盤子墜地的聲音陡然響起。 床上交合的二人均是一震,xue口驟縮,夾緊周海英的rou根,本來就已經臨界,這下他瞬間繳械,將guntang的jingye,全部射入兒子體內。 而周應被這突然進入的滾熱液體燙的一縮身子,屁股后面便泊泊流出了很多白濁。 女人不敢置信的瞪大雙眼。 周存在房間聽到了母親的嚎叫,他想開門出去,但門被鎖住了,又想著母親經常同父親爭吵,便以為是mama又去找爸爸的茬。 困意太足,他沒當回事,又爬回去睡下了。 凌晨的時候,周存聽見很細微的一陣哭聲,夾雜著拍墻似的動靜,啪啪啪的,他太困了,沒有起來。 卻不成想,再醒來,得到的就是弟弟失蹤的消息。 母親也神秘失蹤,而爸爸和他說,mama在房間里。 敲了很久的門都沒有回應,他想了無數辦法,終于在外面,爬上窗子看見了mama房間的景象。 里面空落落的,壓根沒有人影,爸爸在騙他。 得知這個真相,他快步跑去找父親。 周海英正在底下宣布妻子的死訊。 “自殺?!?/br> 周存愣住了。 弟弟失蹤,mama自殺。 爸爸騙人。 一切都被他握在手掌里。他靜靜等著一切的平息。 周存格外冷靜的在周家打探消息,得知了他聽到母親嚎叫的那天晚上,所有人半夜都被叫起來去找弟弟,因此家里只有他一個人。 可他分明記得,臨近破曉之際,他聽到了稚嫩的哭聲。 帶著喘,帶著啪嘰聲。 周應被周存找到的時候,已經只剩下微弱的呼吸了。 周存得到所有信息后,一個人悶頭過到了十八歲。 周海英卻突然娶妻,還娶了一個帶著兒子的女人。 他覺得肯定有鬼,但自從母親被周海英殺死,他就被迫搬出了那個房子,轉而去了旁邊那棟。 周存進不去林麗月的那棟房子,他焦躁,發(fā)怒,周應不得不戴上口罩出來,成為他的助理輔佐他。 周存還是進不到那邊。 但是有一天,下人們幸災樂禍的談論起周海英新娶是那個媳婦的小孩,一個人跑了出去,被他聽到。 他終于發(fā)現了可以進入那棟房子的機會。 可是當見到那個小孩以后,他除了報仇,還漸漸被小孩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