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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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動!”秦漪瞇起眼睛與他對視,“你下面在蹭我。” 一句話仿佛給他下了定身咒,他果然不敢再亂動。 盯著又驚又怕的男孩子,秦漪吻了下去,含住他果凍一樣軟軟的下唇輕咬吸吮,又試圖撬開他緊抿著的唇。 他的唇瓣柔軟,只是緊閉著。鐵了心不讓她更進一步。 幾次嘗試都失敗了,秦漪心中生出火氣,動了下身體,再一次蹭在他已經(jīng)有反應的地方。 “也不是沒反應嘛。別裝了?!?/br> 秦漪的長發(fā)垂下來,輕掃過他的臉頰。他覺得臉上癢癢的,開口拒絕她,“不要?!敝皇沁B聲音都微微發(fā)顫。 從見到他時,他的眼神一直淡漠沒什么多余的情緒。此刻更看不出絲毫欲望。 突然心中火氣大盛,她從他身上下來,丟下一句“無聊”下了床。 被放開的裴寧如釋重負,身體發(fā)軟,定了定心神深呼吸,長長吐出一口氣。 驚魂未定間,就聽到安夏敲門,站在門口恭敬問道,“裴少爺,需要幫忙嗎?!?/br> 裴寧身子僵住,強烈的羞恥感讓他止不住地發(fā)顫,說不出話來。 “裴少爺?”安夏想到那個倔強的身影,有些緊張地開口,“我可以進來嗎。” “別……”裴寧幾乎用盡全身力氣才出聲拒絕,“別進來……我沒事……” 聽到他說沒事,安夏才回道,“那您休息好了以后,可以到一樓用早餐了?!?/br> 剛剛秦漪從房間出去的時候臉上全是不悅。安夏不放心,她垂手站在裴寧房間門口,虛掩了房門,良久聽到浴室里似乎水聲響起,才放下心下樓去。 秦漪正牽著元易要下樓,看到安夏,冷冷地開口問道,“那個呢?” “回秦總,好像在洗澡?!?/br> “哼?!鼻劁衾浜?,一句話沒說往樓下去了。 安夏站在餐桌旁眼神不自覺地往樓上飄去。 秦漪逗弄趴在桌邊的元易,臉上卻仍舊是不悅。 下樓梯的聲音響起,秦漪往樓梯方向瞥去,看到低著頭走下樓的裴寧。 裴寧情緒好像有些低落,步子緩慢,一點點往餐桌旁挪動,最后站在一側沒有坐下,看起來有些不知所措。 安夏不知道秦漪的意思,她跟著秦漪五年,往往秦漪一個眼色她就懂,可是現(xiàn)在她猜不出秦漪在想什么。她垂手站在餐桌旁,沒說話。 “瞧你這笨樣子。”秦漪開口。 在場各懷心事的人均是一抖。 “小笨狗,喏,喝這個?!鼻劁粜χ?,拿起牛奶往元易口中倒去。 元易不著一縷,只帶了個項圈,項圈上的鏈子被秦漪握在手中。他四肢著地,仰起頭去接秦漪倒下的牛奶,大口大口的吞咽著。 見慣了這種場面的安夏眼觀鼻鼻觀心,仿佛什么都沒看見。 可從未見過這種情形的裴寧卻看不下去了,皺著眉把頭偏向一側不再看。 客廳里全是水聲吞咽聲和秦漪的輕笑。 “小笨狗,不好好接著,牛奶都濺到主人身上了?!?/br> “啪!”響亮的巴掌聲。 “??!”元易忍不住驚叫出聲。 “舔干凈?!?/br> “是!主人!” 色情的舔舐聲沖向裴寧的耳膜。他感覺自己的呼吸亂了起來,緊抿著唇轉身準備離開。 裴寧受過良好的教育,十九年來一直專心讀書,清心寡欲,連戀愛都沒談過。這種場景對他來說超出了從前的認知,根本無法直視。 “站住。誰準你離開的?!迸吮涞穆曇粼谏砗箜懫稹?/br> 裴寧停下腳步,背對著餐桌。 “轉過身來?!?/br> “……” 他低下頭,盯著地板,按照要求轉過身。 “安夏,把我的鞭子拿過來。” “是,秦總。” 裴寧干凈修長的手指捏緊自己的衣角,連身體都跟著微微發(fā)顫,心中升起不好的預感。 安夏回來的時候手中捧著一條黑色散鞭。秦漪接過鞭子,反手甩到了元易背上。 元易叫出聲,口中嗚咽,“元易錯了,主人,饒了元易?!?/br> “還敢求饒?!鼻劁衾浜咭宦?,下手更加用力,“這是主人賞賜給小笨狗的?!?/br> 甩鞭的聲音和元易的叫聲都越來越大。 “謝謝主人賞賜!?。 ?/br> “翻過身來?!鼻劁裘?。 元易聽從命令翻身躺在地上,秦漪抬腳踩在他的身上,揉弄著他胸前的紅粒。小狗舒服地哼出聲來,緊接著卻是一鞭抽在了胸前的兩點上,再一鞭抽在了下身。 元易腿間性器已經(jīng)醒來,yingying的支起。秦漪用腳踩著硬起的地方,“我在懲罰你,你竟然硬了?你是多賤?” 元易呻吟聲越來越大,扭動著身體哭喊,“主人!元易賤,求主人打!” “不聽話的只配挨打?!?/br> yin言浪語沖擊著裴寧的理智,他未經(jīng)人事,無法直視眼前yin靡的場面。閉上眼睛,拼命想要忽略,讓自己不去理會。 只是在聽到秦漪說“不聽話的只配挨打”后,眼前一黑。幾秒鐘的眩暈讓他失去重心的身體晃了晃。 腰被人用力托了一把,裴寧甩了甩腦袋,對上安夏滿是擔心的眼神。 他從昨天來到秦漪家后不僅沒吃過飯,也沒喝一口水。昨晚秦漪在他房間,他緊張地到天蒙蒙亮才睡著,身體突然覺得有些不適了。 慌亂中他看到秦漪臉上浮著冷笑,手中拿著鞭子向自己走過來。 直覺讓他遠離這個女人,裴寧忍不住往后退去。 沒有用。秦漪手起,無情冷硬的鞭子便不偏不倚地落在了他的身上。 火辣辣地痛感讓裴寧瞬間屏住了呼吸。他身體跟著止不住的顫抖,緊緊抿唇,不讓自己叫出聲。 他皺著眉看向秦漪。秦漪卻在他的眼神里沒有看到絲毫畏懼。感覺被挑釁,她火氣更大,又是一鞭抽在裴寧身上。 這次裴寧沒忍住,悶哼出聲。 窗外突然一聲炸雷,讓在場的人全都一怔。隨之暴雨頃刻如注,嘩啦啦的砸在窗戶上。 房間內(nèi)光線也在瞬間黯淡下來,本是白晝卻如同黃昏,只在閃電劈過昏暗的天空時房內(nèi)才有片刻的光亮。 秦漪的心情仿佛很差,面容陰郁。手中的皮鞭冰冷地不斷地一鞭一鞭抽到裴寧身上。 裴寧痛的眼淚落下,嘴里喃喃“不要”,身體卻沒有躲開,承受著她手中不斷揚起又落下的鞭子。 鞭子落在身體上的力道遠遠大過落在元易身上的,安夏好久沒見秦漪發(fā)這么大脾氣。 “安夏,去拿我的長鞭?!?/br> 安夏身體一顫,“是,秦總?!闭Z氣都跟著發(fā)抖。 饒是被連續(xù)虐待了月余的元易,都怯怯地趴在桌邊,被眼前的場景嚇到不敢吭聲。 “衣服脫了。”秦漪對著眼神中仍是沒有畏懼的裴寧開口,不明白這個看起來單薄的少年為什么這么倔強。 裴寧自然沒有服從,于是秦漪手握的粗硬的長鞭又毫不留情地抽到了他的身上。 冷汗順著臉頰流下來,濡濕了他的黑發(fā)貼在額頭上。他的上衣也被汗浸濕。鞭子不停地抽在他的胸前,腰間,腿間,身體被打得麻木,不知道下一鞭落在哪里,不知道還要過多久,不明白為什么遭受這些懲罰,裴寧顫抖著身體,眼淚止不住地落下來。 “求我?!眻?zhí)鞭的女人帶著不可抗拒的語氣命令,“跪下求我。” 他的白襯衫漸漸染上了血色。對于一個從未受過這種懲罰的少年來說,這責罰幾乎不可承受。 他冷汗直下,雙眼有些渙散,好像隨時會暈倒。盡管如此,仍倔強的挨著鞭打不肯求饒。 秦漪緊了緊攥著鞭子的手,看著他全身上下幾乎沒有不被鞭打過的地方,深吸一口氣,又一鞭抽在了裴寧的臉上。 他白凈的臉立刻腫了起來,一道明顯的血痕立刻滲出血絲。 安夏嚇到整個人發(fā)抖,恐怕這樣下去要鬧出人命來了,可是秦漪紅了眼,絲毫沒有住手的樣子,又要一鞭甩過去。 安夏終于忍不住開口,“秦總!” 秦漪冷厲的目光掃到她的臉上,瞇了瞇眼睛。 “秦總?!卑蚕拇桨甓读硕?,讓自己的語調盡量聽起來不帶情緒,“今早上您還有董事會,非常重要。還請您息怒?!?/br> “哦?!鼻劁羧拥羰种械谋拮?,“那把他丟在門外吧,沒我允許,不準他進門?!?/br> 安夏不敢置信,心中驚懼,外面暴雨傾盆,正常人出去淋一遭都可能生病,更別提已經(jīng)全身都是傷痕的裴寧。 安夏糾結,正猶豫著不知如何是好。臉色蒼白,全身是血的少年身子晃了晃,再也站不住暈了過去。 冰冷的雨水砸在身體上。從暴雨中醒來時,裴寧整個人都伏在室外的地上,忍不住蜷縮起身子。想要支起身體,卻發(fā)現(xiàn)力氣好像全被抽離,他痛苦地抬起眼睛。 面前安夏撐著傘一臉擔憂地看著他,而她旁邊站著的,是面無表情的秦漪。 裴寧只覺得周身又冷又痛,力氣一點點的消散。連意識都開始模糊起來。 腦海中突然如幻燈片似的閃過很多畫面。 溫暖的房間,和煦的陽光,陪他練琴的母親坐在他身側,溫柔地笑著。 周圍全是黑色衣服的人,他問父親,mama去哪兒了。他說,她去另一個地方愛小寧了。 他在房間里練琴,日夜不停?;蛟S成為最好的大提琴手的那天,她就回來了。 母親在面前笑意盈盈地看著他,裴寧抬起手,想要喊她,嗓子卻沙啞著發(fā)不出聲音。 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