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夜場廁所里的強制play
“嘭??!” 陸明琛被大力地摜進了一格廁所間,摔得骨頭都好似要斷了。 可就是這么大的動作,那個在身后抓住他脖子的人依舊能控制好力量,既讓他痛苦又不至于窒息,扼住他的掙扎且保證不會進入他的視野而暴露真容,這般游刃有余。 他陸明琛也是個成年男性,卻在力量上完敗給了這個男人。這驚人的力氣,和讓他戰(zhàn)栗的恐懼感,立刻就讓陸明琛想起了那一晚的噩夢! 陸明琛甚至沒有余裕去表達他的憤怒和恐懼,第一反應(yīng)便是求救:“救——!!唔!” 卻被立即捂住了嘴。 捂住他的手戴著一次性橡膠手套,把他的頜骨捏得生疼。 陸明琛用力咬合,然而還沒能傷及對方,自己肚子上就先挨了一拳! 若不是嘴巴被捂住,想必這一聲慘叫足以引來人了吧,不過現(xiàn)在只泄出了一部分,陸明琛卻已然痛得有點神志不清了。 “救…救命……”痛得牙根和舌頭都在打顫,還是不放棄地發(fā)出微弱的呼救聲。 確實聲弱如蚊,江欲行都懶得阻止了,他從衣兜里掏出一個口球來塞進陸明琛的嘴里,把帶子系在陸明琛的腦后。再把人雙手也綁到腦袋后面,從胳膊肘纏到手腕,讓人一點勁也使不上來。 他這番動作快得宛如一個SM資深玩家,等陸明琛姑且緩過來一點后,已經(jīng)被剝奪了人身自由。 “哄貢噢(放過我),候以(求你)……”陸明琛塞了口球的嘴巴吐字不清,口水還從鏤空的部分不斷流出來。 屈辱。 然而江欲行置若罔聞,從容地給陸明琛眼睛上也綁上了帶子。然后就這么把陸明琛按在馬桶上,肆意地擺弄,任由那些邊邊角角把陸明琛膈得生疼,滿是淤青。 原本陸明琛上完廁所腰帶還沒來得及扣好,江欲行一拉便把褲子扒了下來。這一動作顯然更加刺激到陸明琛,死命地掙扎起來。 可惜根本掙脫不了江欲行的鉗制,反倒是光著屁股這樣顛簸扭動,下賤又色情。 啪! 江欲行侮辱性地打了一巴掌,花白的臀rou一陣顫動。上次黑燈瞎火沒能看到這副風(fēng)景,倒是可惜錯過了這人被破處的sao樣和慘狀呢。江欲行哂然且淡漠地想到。 他發(fā)出嗤笑,用變聲后那沙啞難聽的聲音低語到: “陸大少爺,又見面了?!?/br> 硿—— 陸明琛只覺得自己的靈魂仿佛一腳踩空,全身的血液被瞬間抽走。 … 撕裂般的疼痛從身后傳來,沒有潤滑,連上次那樣象征性的一點擴張都沒有,就這么直接插入了進來。疼痛之余,給到陸明琛的觸感冰冷又僵硬,并不像人體組織。 是道具。 這個認(rèn)知讓陸明琛心理上稍微好過了一點點。雖然都是yin辱,但絕對還是被男人用jibacao進屁眼更加屈辱。 嘴巴閉不上,不僅口水流個不停,呻吟也不受控地從鼻腔和咽喉不斷泄出。 起初是沒有快感的,呻吟也滿是痛苦的腔調(diào)。陸明琛覺得后xue里那根棒子像帶了倒刺一樣,刺剌剌地刮著他的腸壁,要把粘膜也帶出體外一般,痛苦且恐怖。 直到腸道開啟自我保護機制分泌出腸液,才稍微好一點。于是痛苦中漸漸染上一點別樣的意味,尤其是當(dāng)假yinjing碾過前列腺的時候。 “啊…嗯……” 在凌辱中產(chǎn)生快感,這讓陸明琛心理上更加痛恨。不過他是理性派,不是那種三貞九烈寧為瓦全的人,再厭惡,他理性上也是知道,如果一定會被強暴,那讓自己身體放松、產(chǎn)生快感,是對自己身體傷害最小的方式。 他甚至能保持思考,想到這一回這個男人沉默了很多,大概因為這里是公共場合。不用聽到那些羞辱他的瘋言瘋語當(dāng)然更好。 陸明琛打算就這么隱忍過去的。 卻聽到了塑料包裝袋被撕開的聲音。 安全套? 陸明琛下意識地動了下酸軟的雙腿,想要逃離,但是又停住了。他不是沒有料想過道具之后還是會真身上場。 他忍著惡心,任身后的男人抽走了體內(nèi)已經(jīng)被他焐熱的假yinjing,又感受到另一個觸感完全不同的棍狀物抵上了他已經(jīng)軟乎乎、并且一時合不攏咧開了一個小口的菊xue。 碩大的guitou都插進來了,陸明琛知道以男人狠厲的作風(fēng)肯定會粗暴地一下插到底,他心理準(zhǔn)備都做好了,卻是突然,兩道人聲在隔間外面叫嚷起來。 嘻嘻哈哈的聲音伴著醉意,顯然是兩個互相認(rèn)識的人一起來放水。 機會! 陸明琛猛地往前一撲,企圖用身體撞擊馬桶發(fā)出聲音來引起外面人的注意。 然而他身后的江欲行動作極快,本來就握在他腰上的手用力往回一扳,不僅把往前撲的人給拽了回來,連本來已經(jīng)離開的菊xue也原路返回對準(zhǔn)了他的yinjing一屁股坐了下去。 “?。?!”突如其來,又痛又爽。 但江欲行小瞧陸明琛了。 陸明琛竟然是抱著自損的打算聲東擊西,留了后手!在后xue被侵犯的同時,他的肩膀和腦袋則猛地朝右側(cè)撞過去,撞擊得隔板發(fā)出一聲巨響! 一開始就計算好的?前撲只是虛晃一招?這可真是給自己驚喜了呢。江欲行想。 而外面的人已經(jīng)嚇了一跳:“臥槽!神經(jīng)病啊!” 來這里的人多半不會好心地詢問一句“里面的人你沒事吧”之類的,但這對于陸明琛來說已經(jīng)足夠了。 他瘋狂地掙扎起來,用自己的身體或者逼得江欲行的身體去撞擊隔板,嘴巴咬著口球用喉嚨聲嘶力竭地發(fā)出喊叫,只求能讓外面的人發(fā)現(xiàn)他的處境! “喂,這他媽,里面是強jian吧?”外面一人說到。這種地方對于相關(guān)行為的聯(lián)想剛好是最容易的。 “你管那么多呢?!绷硪粋€人不以為意。 夜場魚龍混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那朋友也知道,只是吐槽一句而已。于是這兩人尿完提上褲子就走了,根本沒半點多管閑事的打算,直接讓陸明琛的期望落了空。 但求救不成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次要的了,自己惹怒了這個人,接下來…… 莫大的恐懼陡然攫住了陸明琛。 “嘭!”陸明琛感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自己的臉就撞上了實木的門板。 他被調(diào)轉(zhuǎn)了一個方向,然后就是體內(nèi)的rou棍如疾風(fēng)驟雨一般的撞擊抽插,懲戒的意味粗暴得沒有一絲快感,只有內(nèi)臟都要被頂出來的疼痛。 “陸大少爺,你太不乖了?!?/br> 啪啪,啪啪啪。 “啊…唔嗯(滾)!恩…啊……”現(xiàn)在再示弱已經(jīng)沒有用了,那不如罵出來心里好受些,盡管是無能狂怒。 男人按著他的胯骨一下一下cao得又快又深,屁股可能都拍紅了吧,有些火辣辣的。門板也被連帶著搖晃得砰砰作響。 最可恨的是,男人明明是為了施暴,卻偏偏頂著那一點欺負,大概是不僅想讓他痛苦,還想看他難堪吧。 當(dāng)自己懷著滿腔的厭惡,卻依舊被cao得射出了jingye時,陸明琛感到了深深的恨意。 射精后雙腿一下子站不住,就被身后的男人抱住腰往后一拉,坐到了男人的胯上,屁股里還塞著男人硬邦邦的jiba。男人則坐在馬桶蓋上,抱著他換了個給小兒把尿的姿勢,繼續(xù)挺著腰cao起來。 高潮中的xuerou敏感得直打哆嗦,過于羞恥的姿勢讓陸明琛想要合起腿來,卻因為沒力氣而被男人大大地打開,對著門板。 “sao貨還是這么不禁cao,果然是天生的婊子?!?/br> 陸明琛皺著眉頭別開了腦袋,心想這人還是滿嘴骯臟的口嗨。他現(xiàn)在正虛軟無力,也沒心情罵了。 然而他別開腦袋也躲不過耳邊惡魔的低語:“既然陸大少爺這么想求救,那我給你個機會怎么樣?” 陸明琛一怔。 他不敢相信,也不相信。 然后他聽到了門上指示鎖的把手扭動的聲音,門扉發(fā)出一聲輕微的吱嘎——卷動一陣氣流。 他的眼睛是被蒙住的,但陸明琛知道門開了。 他突然開始惶恐,因為他知道這不是讓他求救,而是羞辱和恐嚇! 一旦這個時候有人進來,看見他被一個男人cao著屁眼,會怎么樣?他陸明琛在A市有頭有臉,這夜場混了不少二代和各種圈子的人,萬一是認(rèn)識他的人怎么辦?? “啊!瓦文哇吭(把門關(guān)上)!啊!”陸明琛扭著身體往后退,看不見的他只覺得他這個位置別人一進來就能看見。 可他后退就只會把自己送進身后那個最讓他厭恨的男人懷里,而聳動的屁股更是自發(fā)地taonong起了插著他的那根rou。 “這么感動,都主動吃起了我的jiba?” 男人惡意曲解。并表示卻之不恭,抬著他的兩邊膝窩,把他一顛一顛大開大合地一頓猛cao。 陸明琛搖著腦袋亂叫,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什么,但不用猜也知道不是罵人就是求他把門關(guān)上。 “真是賤,就那么想讓人看到你被cao的sao樣嗎,屁眼夾得這么緊?!?/br> 陸明琛只能失控地不斷yin叫,被cao得昏昏沉沉。 直到廁所門口突然又響起人聲,昏沉的陸明琛陡然驚醒,后xue猛地收縮,緊得江欲行幾乎都要cao不動了。 陸明琛肌rou緊繃,緊張到了極點,搖著軟綿綿的身體想要后退,掙扎?;炭蛛S著腳步一步步逼近著他。 不!不要進來!不要看過來! 誰來,誰來救救我! 不要過來! 突然,陸明琛感覺一只手指勾住了他左邊眼睛上的布帶,往下一勾,便露出了他的一只眼睛。 廁所的燈光配合夜場的氛圍比較柔和,但陡然之間還是有些刺眼,加上壓力的原因視線十分模糊,他隱隱約約只能看到一個黑影從門框邊緣快要走入他的視野! 那一瞬間,陸明琛以為男人是要摘掉布條把他的整張臉露出來。若是冷靜的情況下他就知道男人不會做出這么不理智的行為,但這個時候,恥辱感和身敗名裂的憂怖讓他最害怕會發(fā)生的情況在理智之上被放大了。 黑影一腳邁了過來。 要被看到了! “啊——”不! 嘭。 千鈞一發(fā)之際,門關(guān)上了。 陸明琛眼前一白,鼠蹊一酸,渾身一陣痙攣,爽得升天。 等他眼睛能重新聚焦了,他看到門板上,是他射出的jingye。已經(jīng)軟下來一點的yinjing還滴著細細的尿液。 “……” 已經(jīng)沒什么可丟人的了。 只是有點心灰意懶。就,無可奈何。 外面來上廁所的人不知道聽見剛才他的yin叫有沒有猜出什么,但最終也跟之前的人一樣漠不關(guān)心地離開了。 陸明琛渾身虛軟,只能任由男人把勾下去的布帶重新捋上來遮住他的眼睛,然后站起來,把他扔在馬桶上,就這么離開了。 他強撐著用最后一點力氣,把綁住小臂的繩子掙松,然后從腦后繞到胸前來,先把廁所隔間的門關(guān)上,再忙不迭地扭曲著姿勢在褲袋里掏出手機來,撥打了在包廂里等著他的好友的電話。 電話很快便接通。 “我正想……” 好友開口就要說什么,陸明琛還聽到對面有女人的聲音,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他立刻打斷到: “那個人剛從廁所離開,應(yīng)該是穿深色羽絨服,幫我抓到他!” 衣服顏色他隱約有看到一點,羽絨服則是他摸出來的。至于那人的身高體型什么的剛才在包廂就有說過,這里不用贅述。 他們才剛聊完這個話題,無須多說好友便知道他指的是誰。 “好?!辟R正寅一瞬肅容,顧不得憐香惜玉,推開身邊的公主,大步?jīng)_出包廂,左右張望。 電話也沒有掛斷,他繼續(xù)詢問到:“還有什么線索嗎?你現(xiàn)在在哪,安不安全?” “我沒事,其他我沒看清,待會兒我打給你,電話我先掛了?!?/br> 電話中斷。 賀正寅劍眉一蹙。對方聲音中氣不足,強掩著虛弱感明顯是發(fā)生了什么,而且這么緊急的突發(fā)時刻,明明那么急著要他抓人,竟然會掛了他的電話而不是保持聯(lián)系? 好友有情況瞞著他。 但現(xiàn)在找人要緊,其他回頭再說。好友既然能聯(lián)系上他,聲音里也沒有被脅迫的恐懼,那安全應(yīng)該還是可以保證的。 賀正寅一雙眼睛如鷹隼一般,在勁爆的音樂、閃爍的人影中掃視著。 他鎖定所有身材高大的男人,并沒有根據(jù)一件衣服就排除選項。不是他信不過陸明琛提供的情報,而是一件衣服而已,可以脫了,可以里外翻過來穿,這都是誤導(dǎo)項。 他朝著廁所的方向快速穿行,忽然,便扣住了一個男人的肩膀。 那人轉(zhuǎn)過身來:“你誰?。扛陕??” 賀正寅一眼打量過,覺得這人不像。這大塊頭雖然一臉橫rou,但不是那種能殺人的狠角色。 “不好意思認(rèn)錯人了?!?/br> 大塊頭還想計較,可一個晃眼人就不見了。 賀正寅又快速走向一個男人,伸手過去就是翻開人家的衣領(lǐng),藍色羽絨服里面是白色的內(nèi)襯。 “你干什么???” 賀正寅不答反問,氣勢還更逼人:“這里這么熱你穿著羽絨服?” “你管我穿什么!” 賀正寅瞳孔微縮,眼睛一覷,槍林彈雨里走過的人身上帶著的煞氣頓時鎖定了眼前這個男人,后者驀地一憷,直覺地認(rèn)了慫:“我,我剛來,身上還冷著呢,一會兒就脫,我一會兒就脫?!?/br> 賀正寅往下一摸,果然下擺還帶著點涼氣。 于是轉(zhuǎn)頭就丟下這個人,繼續(xù)尋找目標(biāo)。 就這樣又找了有三四個人,還差點跟人動手,賀正寅也沒有發(fā)現(xiàn)疑似的人。而錯失的這些時間,早夠嫌疑犯離開了。 只剩最后一個地方……廁所。 賀正寅已經(jīng)在靠近廁所拐角的地方,他直奔而去不過兩步,迎面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出來。 “明琛……”賀正寅突然噤聲。 好友的樣子看上去明顯不對勁。氣色灰敗,精神不振,衣服也皺巴巴的,還沾了水漬,關(guān)鍵是散發(fā)著做完那種事后獨有的欲色氣息。 從廁所出來,這個樣子,加上那個電話…… 賀正寅一下就有了個猜測,很不好的猜測。 他現(xiàn)在很想走過去關(guān)心一下自己的發(fā)小,想問清楚真相到底是什么——這當(dāng)然揭人傷疤,但問題就是要解決的啊不是嗎? 但賀正寅也知道對方此刻一定不想見到自己。那些隱瞞自己的東西可以換個時間問,可這個時候讓發(fā)小難堪,就是給陸明琛的傷口上撒鹽。 于是,賀正寅錯身一退,退到了陰影里。 然后默默地注視著陸明琛腳步浮軟、但強打精神地一步步離開夜店。 他一直目送陸明琛打上車離開有一會兒,才撥通了對方的號碼。好在,對方還愿意接。也是當(dāng)然,他知道自己這個發(fā)小一向堅韌。 “抱歉,我沒有抓到人?!?/br> “……嗯。來日方長?!?/br> “你現(xiàn)在在哪?” “他在那,我怎么敢多待,所以先打車離開了。今晚的事,我明天再跟你細說,你幫我看看夜店的監(jiān)控有沒有拍到什么吧?!?/br> “好。那你路上也小心,如果有什么及時跟我聯(lián)系?!?/br> 掛斷電話,賀正寅轉(zhuǎn)身回夜店。這店不乏有錢人和明星等等光顧,保密措施做的很牢靠,所以想要調(diào)取監(jiān)控恐怕得費點功夫了。 吱—— 廁所隔間的門打開,發(fā)出微微的聲響。 江欲行從中走了出來。而這一格廁所的旁邊,就是剛才他強暴陸明琛的那一間。 他戴上口罩,大大方方地走出廁所,一直走出夜店。他外套里面加了墊肩和加厚了后背,體型會有變化,便是被監(jiān)控拍到,也不打緊。何況,有顏平告訴他怎么走能避開攝像頭呢。 繞過幾個路口,打燃發(fā)動讓他冰冷的小摩托熱熱身,然后騎上車,回家。 …… 第二天,陸總經(jīng)理以感冒為由請了假,工作都發(fā)布給了秘書,一天而已,公司離了他照樣能轉(zhuǎn)。 他沒有約見發(fā)小賀正寅,只打了電話。他沒有主動提到真相,面對賀正寅隱晦的試探,也避而不談,賀正寅便不追問了。 賀正寅說監(jiān)控錄像已經(jīng)發(fā)到了陸明琛的郵箱,讓他看看有沒有拍到人。 “我離開包間后,你點了服務(wù)?”陸明琛突然問。 “嗯?” “我記得,當(dāng)時好像聽到了女人的聲音?!?/br> “……那不是我點的。我以為,那是點給那個李總的?!比缓罂赡苁菦]料想到那李總走得早,點的服務(wù)忘了取消。 這不,就留給了他享受。 你說他這剛從部隊回來,積蓄的欲望正多,漂亮meimei投懷送抱他沒有拒絕的道理不是,都到夜店來了。但他也沒打算在那搞上,就調(diào)戲一下。 但現(xiàn)在他倆一對上線,賀正寅就知道是被算計了! 于是回過頭再看,當(dāng)時要不是被分了心,他一個人待包間無聊,一定很快就會疑惑好友去上個廁所怎么去了這么久。 “我查查!” 賀正寅在自己車上找到昨天夜店經(jīng)理給他的名片,打了電話過去便讓對方給他查一下昨天給他們包間點了公主的人是誰。 等了一會兒對方便回復(fù)他,說是以陸少的名義。 不出意外呢。 賀正寅突然就笑了,冷笑中帶了三分獰,三分狠。 有意思。 這個“搶劫犯”,真是有意思。 他可真要親手把人揪出來,看看心思如此縝密,對自己發(fā)小、陸氏大少爺做了那種事的人,到底是個什么牛鬼蛇神! ………… 出了院的楚軒繼續(xù)在家養(yǎng)傷,家里的傭人覺得小少爺?shù)钠夂孟窀盍?。但?jīng)歷了車禍九死一生,又住了這么久的院,老爺就去看了一回,夫人更是一次也沒露面,也難免小少爺難受了。 但怎么比住在醫(yī)院里的時候心情還要差的樣子?住在家里還不比那白森森的醫(yī)院更好些? 傭人們不懂,只是伺候陰晴不定的小少爺時更加受罪了些。 但大體上,小少爺還是很乖巧的。這種人家的小孩,誰沒點脾氣呢,比起少爺那位朋友陸小少,楚軒少爺可懂事多了呢。 而另一邊,被楚市長家的傭人拉來對比的陸明玦,歸國后被他哥監(jiān)督去學(xué)校也沒認(rèn)真上課,繼續(xù)跟以前的狐朋狗友混一起虛耗。 “玦哥,你這兩天看著精神不太好???”有朋友打趣到。 “啊……”陸明玦打了個呵欠?!按蛴螒虬疽沽??!?/br> “王者還是吃雞?” “不是?!辈恢氲绞裁?,陸明玦突然笑了起來。 明明他長相很好看,有著少年人的清秀和他家基因里的一點明艷——放在成年人陸明琛的身上就是英俊深刻了——偏偏笑得流氣,還故意猥瑣。 “那游戲我也不認(rèn)識,應(yīng)該是國外的,不記得是逛什么網(wǎng)頁不小心點進去的吧,然后玩了就停不下來了,太刺激了!” 有人不以為然:“網(wǎng)頁游戲而已嘛?!蹦欠N彈窗小廣告的辣雞游戲,還能讓他們著迷? 陸明玦看他一眼。“你們玩了就知道了,這游戲,22R!怎么,今天去我家,試試?” 大家起哄,說什么22R,一般游戲分級最高以18歲為限呢;是不是有那么刺激啊云云。 但揶揄歸揶揄,大家聽了還是來了幾分興趣,再說肯定要給陸少面子嘛。去,怎么不去! 這時的幾個少年,不會知道,這一去,就是地獄。 … A市郊區(qū)某別墅地下室,主人家故意不開燈弄得這里暗沉沉陰森森的,只有二十幾臺大大小小的顯示屏隨著畫面變換而明滅閃爍。 其中一塊電腦屏幕上,一款游戲正在運行中。旁邊還掛著一個代碼窗口,窗口下面還有一個窗口,看著或許是什么音頻軟件,因為被遮住一半的圖案像是音頻信號圖。 而在這地下室的角落,顏平正縮在一張桌子下面的睡袋里呼呼大睡。 靠他一個人趕工做出來的游戲,雖然只是在別人現(xiàn)成的游戲上做改動,但也是個不小的工程了,這段時間可累壞了他。 不過好在,這款游戲的主要目的不是讓人玩下去,所以后續(xù)和細節(jié)不用太較真。 而他這么拼,就是為了親手送那個害死小語的畜生下地獄!陸明玦,這個一切悲劇的罪魁禍?zhǔn)祝?/br> 想到這個一手策劃了輪jian,并最終害死小語的渣滓,顏平在夢里都咬牙切齒。 嘀嘀嘀—— 電腦的提示音響起,顏平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 當(dāng)意識到這個提示音意味著游戲端有人上線了,他便立刻清醒,從睡袋里爬出來,跑到電腦前,把自己縮在椅子里,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屏幕。 其實一切都已經(jīng)設(shè)定好,只等著獵物自尋死路就行,完全不用他這樣看著。但顏平就是想親眼見證,這些畜生是怎么一步步走向末路的! 他很感謝江欲行為陸明玦設(shè)計了這樣的結(jié)局,因為這能讓他參與的最多,極大程度實現(xiàn)親手復(fù)仇。 但同時,他偶爾想到江欲行竟然能想出這樣的計劃,想到這短短幾個月來自己親眼見證江欲行身上脫胎換骨的變化,直面江欲行那些縝密且殘忍到讓人毛骨悚然的想法,他也會不寒而栗。 有些東西他甚至不敢深想,比如知道了這么多的自己,會不會被…… 啪。 顏平拍拍自己的臉,讓自己不要亂想,集中在電腦上。 …… 12月25日,圣誕。 若即若離了一個月,江欲行正估摸著快了,今晨便接到了來自蘇庭希的電話。電話那邊啞著聲音,三句一咳嗽。 “江大哥,我好…咳咳,我好像發(fā)燒了……咳,不知道,你今天,咳…有沒有空,能來,咳咳,看一下我嗎?咳咳咳……” 來了。江欲行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