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總裁被產(chǎn)虐 四:生下死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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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浩的鮮血淋漓和此刻石中的閑庭信步實在是對比鮮明。 石中慢悠悠的踱步到了韓浩的面前,看著身下鮮紅不斷彌漫的韓浩不斷咂舌。覺得這般安靜可真是差了點意思,看看韓浩慘白的臉色,就又給他打了一針。 藥見效很快,韓浩眼睛雖還閉著,可眉頭卻已經(jīng)皺起來。嘴無意識的開始一張一合,再喊痛。 石中見他被這產(chǎn)痛折磨成這般模樣,看著他睜開的眼睛里的迷茫一瞬間被痛苦取代,他不可抑止的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疼,疼、好疼……”雖是打了針,可韓浩卻已經(jīng)已經(jīng)是氣息奄奄,只能勉強(qiáng)扭動著痛到麻木的下半身,不斷的喊著痛。 他真的已經(jīng)絕望了。 剛剛那一下,把肚子里原本有力的孩子給跌的沒了動靜。韓浩知道,這孩子只怕是不行了。自己也撐不下去了。石中尖利刺耳的狂笑還回蕩在耳邊,可韓浩卻漸漸的開始聽不到任何聲音。 他知道,石中是不會讓他生下著孩子的。他也生不下來了。 正當(dāng)一人快活在天堂、一人痛苦在地獄時。一直緊閉的大門卻突然“轟”的一聲被人踹開,石中笑聲一凜,韓浩也微微睜開了眼。然而還沒等兩人反應(yīng)過來,一道黑影就沖了過來一把抓住還未來得及反應(yīng)的石中就重重往下一貫—— “碰!” 石中猝不及防一下子就暈了過去。 梁勒一把甩開不知死活的石中,連忙撲倒韓浩身邊: “韓總!”看著往日高高在上的韓浩此刻卻成了這么個鬼樣子,梁勒實在是不知該如何是好。 “韓總,你怎么樣?醒醒、快,我送你去醫(yī)院,你堅持一下。” 韓浩勉強(qiáng)提起口氣,看見來人是自己的保鏢,也算是松了口氣。但緊接著又被痛色取代: “不、不行,來不及了。我。我的肚子。把,把那衣服,拽、拽開。”一句話韓浩已經(jīng)說得斷斷續(xù)續(xù),儼然是不成了。 梁勒這才注意到韓浩身上那件衣服,這才發(fā)現(xiàn)這衣服似乎是特制的,死死的趴在韓浩的大肚上不讓胎兒下來。 看著傷痕累累的韓浩,也不知這幾天他是怎么過的。 梁勒幾乎是哆嗦著手的幫韓浩一把撕開那束縛住他的那件衣服。頓時,一個傷痕累累、扭曲變形的大腹就呈現(xiàn)出來。 那上面遍布紅痕淤青,也不知是被如何對待過。梁勒從未見過這等場景,一時也不知該如何下手。只覺得此刻懷里的韓總脆弱的仿佛一碰就要消散了似的。 “幫。幫我。我,我生不下來。”韓浩艱難的喘息著開口。 “這,韓總,你等等,我這就送你去醫(yī)院?!绷豪战Y(jié)結(jié)巴巴的開口,說著就要抱起他往外走。 “不、來不及了?!被蛟S是心中太過焦急,韓浩也不知從哪爆發(fā)出一股子力氣,一下子止住了梁勒的動作。他知道,他等不及去醫(yī)院了,他肚子里的孩子漸漸已沒了動靜。剛剛從樓梯跌下,孩子肯定受了傷。自己羊水已經(jīng)沒了,要是在生不下來,這孩子只怕就真是活不了了。 “那,那怎么辦?我,我不會接生啊!”此情此景,梁勒也是沒了主意,急的直撓頭發(fā)。 “幫我,推、推腹,把,把孩子生出來?!?/br> 聽罷,梁勒震驚的睜大了雙眼,這、眼前的這大腹已經(jīng)這般傷痕累累,哪里還能推擠? 梁勒猶豫著不知該如何是好。韓浩見他不動,更是急了,喘息著催促。 見狀,梁勒也只能把心一橫,將韓浩平躺在地上,對著他那保守磋磨的大腹狠狠地按了下去—— “嗯---嗯--嗯-吶啊啊————” 推腹的疼痛常人實難忍受,何況韓浩早已是強(qiáng)弩之末,他臉上青筋暴起,雙手拼命的牢牢扒住兩腿不讓它們并攏。一聲聲嘶啞的慘叫不斷的從嘴里發(fā)出。 梁勒看著總裁這般模樣,也知道不能停,否則就前功盡棄了。只得狠心到: “韓總,您忍著些,就快了?!闭f著手下動作不停,一下下的將那胎腹往下推按著。 梁勒是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保鏢,手勁兒更是不必說。他也不懂孕產(chǎn)之事,只知道這孩子要盡快誕下,便手下發(fā)狠的拼命往下推擠著那堅硬的胎腹。 一下一下,韓浩的痛苦也是看不到盡頭。 但所幸,這苦也不是白受的。 胎兒在外力的不斷推擠下漸漸的露了出來。伴隨著韓浩的一聲聲慘叫,梁勒總算是將那折磨了韓浩這么久的孩子給“推”了出來。 那孩子面色青紫,儼然已經(jīng)死去多時了。 而韓浩也直接痛暈了過去。 梁勒抱著那死胎,為難的看著去了半條命的總裁,不知等他醒了該如何和他解釋他拼死生下的孩子已經(jīng)沒了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