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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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齊思雨現(xiàn)在看扶聞簡直恨不能當(dāng)個國寶給供起來,生怕他有個什么閃失,大獻殷勤。使得扶聞心中疑慮更甚。 那蛇說得找到一處山洞,我就兢兢業(yè)業(yè)的拖著他尋摸了半天。其實我到這里走了一天,肚皮早就唱空城計了??善@地方只有樹干綠葉,一點能裹腹的東西都沒有。 那條小溪里或許有魚,可我不會抓,而且天黑了也看不清。又不好麻煩那個病號,而且他這樣子也是沒法多做停留。 我們好容易找到個避風(fēng)的地方,我把他挪了進去,就看見他挺有點樣子的好像設(shè)了個什么。然后那尾巴就一圈圈的盤起來閉眼就那么入定了。 然后我就那么等了三天,幾乎以為他是死過去了。其實他閉關(guān)多久我倒不關(guān)心,主要是這個破洞里什么都沒有,我對這片林子又不熟悉,也不知道哪里有什么吃的,都快餓死了。 后來我餓的實在受不了,一路留下記號,好歹找到了點果子。 我也不講究的擦擦就往嘴里吞,真的是快餓死了。 我也不是吃獨食的人,想著那條蛇這幾天也是什么都沒吃,雖然看著好像不餓的樣子。但是避免他餓死了,我還是給他帶了兩個回去。萬一他要是又傷又餓的那么去了,我恐怕就連這片林子都走不出去了。 我沿著留下的記號又饒了好一段路才摸到地方,這鬼地方實在是太恐怖了。 可我剛一進洞,就發(fā)現(xiàn)洞里空空蕩蕩,沒人。 我第一反應(yīng)是這條該死的、忘恩負義的蠢蛇是不是丟下我自己跑了,當(dāng)即也是氣糊涂了。想著我怎么也算是救了他一命,居然都不打聲招呼就走,我還指望他把我?guī)С鋈ツ恪R粫r間是又氣又怕,整個人都不好了。 忽然,外面?zhèn)鱽磔p輕的響動,我立刻跟打了雞血似的沖出去,和扶聞幾乎來了個臉對臉。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人身蛇尾的狀態(tài),而是化出了人腿。但估計傷還沒好利索,驟然之下有點不穩(wěn),我下意識的就去扶,可是顧此失彼。我手里原本拿著的那兩個野果就那么撲棱棱的滾到了地上。 身體的反應(yīng)總是大過腦子,本能的抬頭卻剛好對著他深不見底的雙瞳,在他那張略顯蒼白的臉上顯得有種別樣的——吸引力。 我愣了兩秒回神之后,猛地抽回了手。干巴巴的掩飾尷尬: “那、那個,你,你恢復(fù)的怎么樣?看樣子是差不多了啊。” 扶聞雙眼微瞇的盯著眼前之人,眼里精光乍現(xiàn)。自己打坐之時一直留了心眼,看著她會有什么小動作。果不其然,等了幾日還是沉不住氣,所幸自己也暫時恢復(fù)了些。倒也不怕放虎歸山,反倒可以將計就計。方才出去同親信傳了指令,不過片刻,她果然就巴巴的又趕過來了。不過—— “那是什么?” 扶聞看著落在地上沾灰的兩個果子,皺起了好看的眉。 我見他盯著那兩個果子看,還以為他是餓了,趕忙把那兩個臟兮兮的果子撿起來,九折袖子擦了擦,獻寶似的捧到了他跟前: “你是不是餓了?我看你坐了三天,我反正是餓死了,這里也沒吃的。就出去找了點果子,味道還不錯,你要不要吃一點?” 扶聞看著齊思雨獻寶似的捧著不知從哪找來的、還掉在地上的果子就往他面前送,心里暗諷著是何處教出來的蠢丫頭,一眼就瞟過去,卻不防對上了一雙亮晶晶的眼睛。要說的話霎時就那么滯在了遠處,雙唇卻是已經(jīng)微微張開。 齊思雨看那人扭捏了半天,還以為他是不好意思。 “這可不行?!?/br> 齊思雨想著,這人現(xiàn)在可是個祖宗,臉色都白成那樣了,要是再不吃點什么,萬一一回兒暈過去了咋辦?身體總是快過大腦,手里的果子就那么被塞到了扶聞微張的薄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