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未盡/脈案流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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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睡著的美人被抱著翻了身,伏在棉被團上,下腹枕著軟枕抬了后腰,抽離了rou物的丘間潺潺流水,濕濘了身下大片。 一頭長及腿彎的藍綢被男人細致的撥到了一處,裸露著線條柔美的后背。 那藏著翅翼的蝶骨因著屈在頭側(cè)的雙臂,微微隆著,頂處透著淡淡薄紅,在那身瑩白得泛光的皮rou上尤為明顯,讓蕭嶸啟不自禁的低下頭去,在白娟上以唇舌為筆,繪出疊巒艷色來。 流連至下陷腰窩處,更是張口銜了rou,略重的留下個明顯齒痕,犬齒凹點都透出了血色。 刺痛讓諾安渾身一顫,似是要醒,卻又掙不開眼,只小獸般的嗚咽一聲,縮了縮。 隨后被叼了另一邊腰窩,又是一個齒痕。 蕭嶸啟像是得了趣味,像是飽食又不舍rou味的狼,在獵物身上四處啃噬舔咬,留下一個又一個輕重不一的齒印,綴著吮出的斑駁,將那副白玉弄得像是受了凌虐似的凄艷。 將睡夢中的諾安折騰醒了。 略微guntang的健壯軀體緊緊覆在他后頭,重量幾乎都壓在了他身上,讓他不堪重負的喘著氣,那令諾安喜愛的暖意,此時像是要焚燒了他似的。 “走開嗯……你、你好燙……”諾安小小的掙著,熱得他自個都泛著粉,純凈的面容上被那點兒艷色渲染得嫵媚,“會著火唔……” 蕭嶸啟舔咬著他的頸側(cè),低笑著用齒尖輕輕磨著,留下個紅得發(fā)紫的淤痕:“朕已經(jīng)著火了,愛妃感受不到?” 正抵在丘間的熾熱碾著xue口蹭動著,將那處都染得火熱起來。 “不嗯…!哈啊……你嗚……”緊貼沒入的guntang連帶著重量壓下,拍得那兩片柔韌白丘泛著紅,清脆的響著。 “你……啊…呃嗯……壞嗚……” 才被侵入過的xue道濕滑得不成樣子,又一次進入后都不需要再等上一等,就能順利的撞到最深。 所以一進就是最為猛烈的狂風驟雨,滿身齒痕的美人垂著淚,用泣音軟聲嬌氣的罵著,又因為缺乏除了壞就沒了詞,還夾帶著些語無倫次的求饒,皆被撞得破碎。 沒一會蕭嶸啟就失了理智,滿腦子都只剩下將人折騰得更狠的瘋意。 伸手直接捂住了那張還在哭求的紅唇,圈著細腰的胳膊緊繃得跳出了青筋,力道幾乎是要勒斷少年腰身似的。 被箍得太緊,本就被壓得難以呼吸的諾安掙扎著去掰男人的手臂,卻連痕跡都留不下幾處。 緊繃絞緊的xuerou崎嶇,卻阻撓不住長驅(qū)直入的巨物,只是更加讓人發(fā)瘋罷了。 腔室都要被這攻勢撞得移位,身體卻牢牢的被把控在原處,綿軟的埋在錦被中被折磨得淚水漣漣。 直到再一次失去意識。 等皇帝盡了興,已是月沉西頭了。 白日里才封的錦妃卻是氣息奄奄的沉沉昏睡著,止了瘋的暴君自他身上退開都毫無反應(yīng),眉眼間的艷色都帶上了病態(tài)。 于是太醫(yī)院的太醫(yī)們個個衣冠不整的被一隊禁軍腳不沾地提溜到了龍寢。 適才發(fā)了瘋的皇帝滿目陰郁的披著長衣坐在一頭,那些個老頭子被這么冷冷一掃,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哆嗦著挨個診了脈。 就肩頸那點傷痕就夠這些人心生憐憫的了,再一摸脈,更是一個個都傻了眼,恍然的湊在一處面面相覷。 “怎么了?一個個都說不出個所以然?”等蕭嶸啟陰鷲著開了口,這些個老太醫(yī)才抹著冷汗支支吾吾的上前個人來。 院首弓著腰跪著,不敢抬首:“娘娘只是受了驚,又斂了氣,并無大礙,只需修養(yǎng)幾日即可。只是……” 頓了好一會,才接下去。 “娘娘陽軀陰體,卻是極為佳和脈象。但陛下……可要調(diào)配避子湯?” 蕭嶸啟冷冷看了他一眼,一言不發(fā),只是揮了揮手,讓禁軍將人帶回去了。 雖是不了了之,當夜,太醫(yī)的脈案還是呈到了宮外,幽靈似的出現(xiàn)在將軍府書房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