絢麗的翅翼隨著掙扎刺破了小蝶仙后背的衣物，自床榻與脊背間兩側鉆了出來，卻又因主人的窒息虛弱失去了力氣，扇動間柔軟的化作了熒透的星紗垂落在榻上，被昏暗燭火余暉一照卻像是點亮了星河，璀璨的映照在那雙黑褐色眸里。

    這個小蝶仙，除卻展現出治愈能力外便柔弱得絲毫不似傳聞中無所不能的仙人模樣，就這么輕而易舉的被個凡夫俗子壓制著，氣息奄奄的迷蒙了。

    弱小得像只小蝴蝶，被攏在掌心無法逃離。

    男人只是這般瞧著，緊緊掩著美人下半張臉的手掌緩緩的松了，輕撫著無力側在掌心中的面頰，溫柔的拭去眼尾滑落的淚珠，親昵得像是先前冷漠捂著人的舉動從未出現過似的。

    粗糲的拇指壓著美人微啟著的唇摩挲著，急促的喘息將指尖濡濕，又被指尖涂染在了唇瓣上，將失去的血色加倍揉出，潤艷得像是顆飽滿朱果。

    卻又不滿意，定要探入深處將那津液攪出，自朱果邊緣滑落才好。

    手指交替著進出著濕潤的唇縫間，勾著里頭的軟舌把玩著，來不及吞咽的津液被那幾根指頭舀得沾滿了小蝶仙下顎，順著細頸滑落。

    那美人才緩過神來，無力的偏過頭，躲開了那只褻玩唇舌的手，翅翼下意識的顫動著。

    “翅膀……會痛嗎？”那張與蕭嶸啟如出一轍的面容唇角微抬，笑得有些異樣，像是木頭面上用刀冷硬鑿出的弧度。

    濕潤的手掌按著一側的翅翼，像是好奇，撫著上頭磷光的細絨描畫，按著外側的脈絡一點一點收攏著指頭。

    那雙翅翼頓時僵住了，連帶著細微掙扎都止住了，恐懼的顫著眼睫望著人，僵直了。

    “不…不要……”連帶著祈求都顫得幾近不可聞。

    “會痛？”男人輕聲的說著，溫柔的吻著那雙眉眼，“那就乖一點?！?/br>
    戰(zhàn)栗著的美人忙不迭的點著頭，眼淚止不住的掉著，那手一離開便想收了翅膀，卻又被按住了，嚇得嗚咽了聲。

    “不許。”

    待著小蝶仙抽噎著點了頭，才松了手，抓著那雙細腕的手也一塊放了。

    抬起身，就這樣看著身下赤裸的展著翼的小蝶仙，像是初見那般，干干凈凈的，令人喜愛。

    尤其是哭泣時，帶著一身蕭嶸啟的氣味躺在自個身下哭著，像是他記憶中的那一幕。

    床榻之下，細微的鎖鏈聲接連的響著，混在這一聲聲泣音里，更像了。

    所以這個冷硬著面孔的男人一下子笑了，露出點興奮來，迎著美人驚懼的目光輕柔的握著那青紫了一圈的手腕，拉到了唇邊細細吻著，像是安撫似的。

    另一只手卻粗暴的捅入了那處干澀的甬道。

    “…！”疼痛讓小蝶仙連叫都沒了聲，渾身緊繃得像弓似的，猛然收緊的指尖甚至抓破了男人的面頰。

    那處被刮破了幾道細長口子，卻不見血色，而是露出了下頭更深一些的膚色來。

    “唔。”男人似有所覺，屈指摸了摸，也不在意，反而順著那幾道口子借著美人蔥白纖指扯開了這張假面，一點點露出了張更為冷硬的面容來。

    與蕭嶸啟那張眉眼陰郁的邪魅狐貍模樣完全相反，線條冷硬，眉眼鋒利，那雙薄唇更是平直模樣，一點兒柔和都不見。

    是小蝶仙曾見過，一如以往那般冷淡模樣。

    正是戚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