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太平 卷一 第十二章:佳句本天成
【彭刀】這一刀從左至右反手斜揮而上,確是狠辣刁鉆,襲向敵人的褲襠。 彭天霸大汗淋漓,一遍又一遍狂揮不止,對面如果不是專門用來練刀的一樽木樁,只怕敵人襠中藏了一百顆鳥蛋,也被他悉數(shù)斬了下來。 “大頭,我怎幺老覺得這招“鳥窮則啄”絕不是像你這樣窮追猛打?!?/br> 彭天霸一回頭,看見西門太平不知何時站在身后不遠,滿臉懶洋洋的神情,似乎還帶點酒意,也不知道剛從哪里鬼混完回來。 “那你說該怎樣?小時候爹他老人家就是這樣教的;刀譜你也看過,上面也是這樣畫的。要不……你再仔細看看?” 彭天霸取了刀譜,面帶討好遞給太平。 西門太平眼也不抬,隨手推去一邊,懶懶道:“這本破刀譜我看了不下幾十遍,腦子里都印下了,上面只有畫圖和一些亂七八糟的招式名稱,偏偏連一句解釋也沒有,真不知彭家列祖列宗是不是都像你這樣大頭?” 彭天霸訕訕道:“小時候聽我爹講古,昔日彭刀的始祖就靠這十幾招斷門刀法,縱橫江湖數(shù)十年斬強賊無數(shù),創(chuàng)下了大大地名頭,不落文字是怕外人得了刀譜,彭刀絕技就此落入他手?!?/br> “好一個彭刀絕技落入他手?!?/br> 太平嘿嘿笑道,“告訴你個很不幸的消息,昨晚我見了阿珠姑娘,人家要我告訴你,如果你真想娶她過門,就要拿刀譜去做聘禮,大頭,要刀譜還是要美人,可全在你一念之間?!?/br> 彭天霸像是呆了,一時說不出話來,呆了一會,滿懷狐疑地問:“你……怎幺會見到阿珠?” 西門太平淡淡道:“跟你有什幺關系?不拿刀譜給云家,阿珠不一定就嫁你做老婆,或許被我花言巧語打動,收回家做了小妾也說不準?!?/br> 彭天霸冷哼了一聲,放聲道:“不過一本刀譜而已,彭天霸有的,只要阿珠開口,什幺不能給她?你最好絕了對我娘子的念頭,不然……” “不然怎樣?不然怎樣?” 太平并起手指戳向彭天霸,戳得他連聲呼痛,口中叫道:“我當真動阿珠的念頭,哼哼,難道還有你彭天霸動念頭的機會?” 彭天霸逃了好遠,見西門太平不再追上,這才露出一臉笑來,“我知道你不肯跟我搶,她……她還說了別的什幺?” 太平長嘆道:“從沒見過你這般不孝的子孫。嘖嘖,十幾代祖?zhèn)?、傳子不傳女的秘籍,這幺輕易就答應送人?” 彭天霸一臉沮喪,喃喃道:“你也說是本破刀譜了,不落文字……如今連自家人都看不明白了,留著它又有什幺用?” 太平看他說得傷心,也是一楞,半天沒拿他調(diào)笑。 一陣細微地腳步嗒嗒由遠至近,彭小妹端了幾碟菜飯走入后院,一眼看見太平,臉色倏地一紅,囁囁道:“太平哥……怎幺你也在?” 朝陽紅艷,小妹的臉蛋更艷,太平盯她看了兩眼,想起前日她被自己壓在身下宛轉(zhuǎn)嬌啼地可憐模樣,心突突跳了幾下,輕笑道:“我當然是來看你,難不成來看你哥的大頭?” 小妹羞得微微低下頭去,一張小臉粉嫩細膩,還有酒窩,真比彭大頭那廝不知好看了多少倍。 太平欺身過去,在她小嘴上輕輕一吻,小妹身子顫顫,幾乎連手中的碟盤也要打碎。 回頭望了一眼,彭天霸裝模作樣把目光轉(zhuǎn)向別處,滿臉通紅,卻是藏無可藏。太平嘿嘿一笑,對小妹道:“給你哥送飯,有沒有我的份?” 小妹臉兒通紅,低聲道:“哥想吃什幺,小妹這就去做。” 太平俯去小妹耳邊:“妹子身上最香的是什幺,哥就想吃什幺,你給不給我吃?” 小妹臉色更紅,細細的頸子里也透出層血色來,話也不敢多說,慌忙擺了手中的碟碗在院里的石桌上,細腰一扭,飛一般逃離了后院。 彭天霸遲了半天,這才訕訕走近過來,“太平,你要不要吃點?” 太平奇道:“唏?我不過親小妹一口,你臉怎幺紅得這幺厲害?可惜你臉色雖紅,卻是皮糙rou厚,我碰都不想碰你一下。” 彭天霸無可奈何,悶了一會,干脆理也不理西門太平,伸手抓起一個飯團,大口小口吃了起來。 這廝不僅頭大,更是飯桶,才三口兩口吞下,他的臉上已恢復了平常的顏色,無論西門太平在一旁如何調(diào)戲,他自是全神貫注盯緊手中的食物,一口接著一口。 太平看他吃了一會,撿起石桌上彭天霸的鋼刀,試著揮了兩下,但覺刀身沉重,心中一陣無趣,甩手擲回原處,鐺地一聲,只換來彭天霸一個白眼。 想起彭小妹匆忙逃離時圓圓翹翹的小屁股,太平再也懶得跟彭天霸說話,這兩日又是動兒又是阿珠,皆是美人入懷卻不得放肆,想想大是委屈,抽身退了一步,決意就此追去小妹身邊,管他現(xiàn)在白天還是夜里,先要她疼自己一次才好。 就是一退一轉(zhuǎn)身之間,西門太平卻突然一呆。 【破招】彭天霸吃了一陣,抬眼看向太平,譏諷道:“說我是大頭,我看你卻像個豬頭。” 口中“嗨嗨”喚了兩聲,湊過去伸出手指在太平眼前晃動,太平又是退后一步,掌心虛握,輕輕揮動,雙目半閉神游天外,也不知是撞了什幺邪。 彭天霸凝神看去,太平手腕揮動的軌跡,正是自己剛才苦練的一招“鳥窮則啄”他手中無刀,這一揮之中卻分明藏了無盡刀意。刀意綿綿,絕妙之處,宛若池魚籠鳥正自無法飛翔、無法回家,突然之間籠破堤決,一時間天空海闊,魚躍鳥飛。 彭天霸看得目瞪口呆,西門太平一陣開心長笑。 “彭大頭,給小爺我拿刀過來。” 彭天霸手忙腳亂,抓了石桌上的鋼刀遞給太平,西門太平哼了一聲,“這破刀太重,我拿不慣,找你小時候佩的竹刀來試試?!?/br> 一時間無處可尋,彭天霸飛奔而去,斬了根院角的細竹,三兩下削去了枝葉,截成三尺長短,遞與太平時,手都有些顫了。 西門太平抖了抖手腕,退了一步,身子半轉(zhuǎn)之間,反手揮去,細竹破空,嗖地發(fā)出一聲輕響,原本尋常不過的一刀反手斜劈,這一下使得直如天外飛來,神妙不可循跡。 彭天霸嘴唇顫顫,眼眶中幾乎涌出熱淚,心中一陣百感交集,望著太平的眼睛,雙腿一軟,幾欲跪倒。 西門太平放聲大叫:“嗨!你……想干什幺?” 醒悟過來沖著彭天霸一陣狂笑,“莫非你要跪下謝我?不用啦,要了你家小妹,西門太平也有一半姓了彭家,大家自己人,不必假裝客氣?!?/br> 這一陣大笑卻把彭小妹也引了來,站在后院的月亮門下望向二人,猶是怯怯不敢靠近。 西門太平大喜過望,沖小妹連連招手,小妹猶猶豫豫,怯怯看了太平一眼,羞羞垂下頭去,腳下碎步細細,一點一點行向太平身前。 太平雙手一抱,小妹蠻腰欲斷,足尖離地,被他在臉上一陣狂啃。 小妹掙扎不過,不敢強悖了太平的意思,朱唇半啟,吐了半截舌尖給他,心中又驚又急,偏偏全身使不出一絲力氣,一雙眼閉緊了不敢張開,只想哥快些出聲喝止。 彭天霸卻似視若不見,直到太平親得自己也氣喘吁吁,這才慢慢放小妹下來。 只見彭天霸一次次半退半轉(zhuǎn),不停學著西門太平剛才那一刀輕揮,無奈退轉(zhuǎn)之間身重力拙,怎幺都揮不出太平那招巧妙來,滿頭汗珠亂滴,越來越手忙腳亂。 亂了一陣,抬頭看見太平和小妹神色怪異,齊齊望向自己,沖太平澀然一笑,嘴巴張了又張,卻半天說不出話來。 太平哈哈一笑,輕聲道:“大頭,你身上還有劍傷未愈,這一刀盡求詭異輕靈,還是等傷好再試吧?!?/br> 彭天霸連連搖頭,“動兒姑娘的傷藥極好,那點皮外傷當天就結(jié)了疤,不妨事的。你現(xiàn)在就給我講講,給我講講。” 太平俯在小妹耳邊,低聲道:“回去你房里等我,我三言兩語擺平了你哥這傻蛋,就去找你?!?/br> 小妹心一陣狂跳,步抬了又抬,好不容易才慢慢踏了出去,腳下猛地一軟,差點跌倒。 太平裝模作樣咳嗽了幾聲,沖彭天霸道:“這一刀喻意鳥陷于絕境就要反啄,卻不是要你學那只鳥,而是要你做逼得那鳥走投無路的人,明白?” 彭天霸茫然點頭,連聲問:“然后怎樣?” 西門太平怒喝道:“你只要提前猜到惡鳥將要反啄,先行退讓避開鋒芒,然后反手刺出,就是這樣?!?/br> 口中喝著,舞起手中的細竹劈向彭天霸,他自小見彭天霸終日舞刀弄技,自己雖未動手練過,這幾下裝模作樣也像了個八九,一連幾招都是進手,彭天霸連退了幾步,已被逼入死角,正想揮刀擋開劈向自己的竹子,卻見太平忽然一退,自然向前跟進了一步。 太平身子一退一轉(zhuǎn)之間,陡然反手而刺,彭天霸步子只踏出一半,眼前竹影如電,再想后退半分也不可能,嗖地一聲,咽喉處劇痛傳來,正中一招妙絕無方的“鳥窮則啄”西門太平手上即無勁力,那根細竹又是酥脆柔嫩,饒是如此,向來以皮糙rou厚著稱的彭天霸唉喲一聲,如遭巨震,傾然仰面摔倒。這下就連太平一時也是大惑不解,自己手中若換了鋼刀利刃,只是一招之間,彭天霸焉有命在? 太平心中猶在猶疑,彭天霸已從地上一躍而起,連聲大叫:“太平,太平,再來一次?!?/br> 太平喃喃道:“我剛才一念之間悟到這樣的刺法,你千萬記好了才是,小爺我生性健忘,改天你再問我,可不一定能想得起來?!?/br> 彭天霸呆了一呆,深知這小子所言極是,太平不過隨手一揮,指望他牢記不忘,那是萬無可能,凝神回憶太平一退一轉(zhuǎn)之間的種種細節(jié),又有些癡了。 太平不再管彭天霸眼中狂熱到近乎呆滯的眼神,扔去手中細竹轉(zhuǎn)身而去,心中念念不忘的,自是彭家小妹的雪白胸脯。 【yin事】三步并作兩步離開彭家的后院,卻見小妹房門緊閉,太平輕輕一推,閃身溜了進去。 彭小妹站在桌前,見太平進來,提了茶壺往杯里倒水,眼角瞥見太平急匆匆去拴房門,手兒顫顫,一杯水倒有一半灑了出來。 太平轉(zhuǎn)身沖來,一把將小妹摟入懷中,自是二話不說一口咬上,這一陣口水直流,吮得小妹舌根都疼了起來。 只親到兩個人都是氣喘吁吁,太平始放開了小妹,抓起桌上的茶杯一陣痛飲,小妹全身酥軟,氣息閉了良久,一口嬌喘才吐了出來,太平嘿嘿笑道:“怎幺啦?” 小妹一聲“嗯”字猶在鼻息間回蕩,喃喃道:“太平哥,小妹的舌頭全都麻了,你……你……” 太平道:“那是我太想小妹了,你有沒有想我?” 小妹細細的睫毛微微顫動,垂了下頜,低聲道:“想了……不止是想了一次,這兩天反反復復,小妹不知道想了……想了哥多少遍?!?/br> 臉蛋倏地一紅,聲音越來越低,說到最后幾個字,已經(jīng)細不可聞。 太平心中大喜,張開雙臂又去抱她,小妹人小身輕,雙足離了地,頭埋向太平的肩窩,但覺太平匆忙前行,睜眼看去已被抱去床前,來不及出聲驚呼,人被仰身推到,那個自己口中正不知道想了多少遍的太平哥,縱身壓了上來。 小妹一口氣喘不上來,一雙yin手突襲而至,解了衫上的口子,又去扯胸前的肚兜。 太平雙手分處,小妹的嫩乳躍了出來,酥酥顫動,軟如春水,蕩若洪波。朝陽透窗而入,那一雙白白的玉兔粉中帶紅,直看得西門太平如醉如癡,手指撥動兩顆櫻桃般紅艷的乳尖,百般憐愛涌上心頭,一時竟忘記何去何從。 小妹口中呢喃一聲:“哥……” 太平心中一蕩,低頭親去小妹的胸脯,親的小妹身子酥了一半,半天才吐出一口氣來。 “哥……” 小妹閉目喘息了良久,只覺腰間雙手亂動,太平又去剝自己的衫裙,環(huán)臂摟了太平的脖子,低聲求道:“這可是白天,我哥說不定什幺時候就闖了進來,求你別讓小妹失了臉面,你親上幾口就是,等到晚間……等到晚間……” 太平滿臉急色,伏在小妹胸口邊親邊道:“你哥那個傻蛋這會兒正悉心琢磨彭刀絕技,憑他那大頭,怕是不知多久才能琢磨明白,這兩天我可是想死小妹你了,再不讓我快活,炸都炸了?!?/br> 小妹猶疑道:“炸?” 一語未完,被西門太平牽了小手摸向自己的小弟,那陽物蓬勃高漲勢大力沈,直撐滿了小妹的掌心,突突跳動,小妹手兒一軟,差點脫手而飛。 小妹心中激蕩,含羞帶怯望了太平一眼,看見太平正從自己胸口抬了頭緊盯著自己,一雙眼睛里yuhuo如yuhuo如熾,燒得自己身子也熱了起來,不忍繼續(xù)拒絕,把身子輕輕抬起,任他剝?nèi)ト股酪C褲,只是拼力并緊了雪股,羞得眼兒緊閉了起來。 太平三把兩把剝光了小妹,支起身來去脫自己的衣衫,晨光明艷照見小妹嫩白的身子,乳尖嫣紅臍窩淺淺;雙股間的小丘飽飽突起,細細的一層茸毛覆在上面,淡得如絹畫上一抹水墨,比西門太平之前每每燈下細賞,自然了一種天成的嬌美。 掰開小妹的雙腿,彭小妹眉尖緊蹙了起來,輕聲求道:“那里……像還有些疼著?!?/br> 太平放了小弟在小妹股間兩瓣rou唇上輕輕滑動,“我會小心的,小妹……哥心里真是疼你?!?/br> 露珠點點,從小妹花瓣間滴出,兩瓣唇片瑩瑩透出些紅色,觸體滑膩肥軟,太平小心滑動,陽物頂端吐了絲透明的yin液,在小妹腿縫之中上下穿行,磨了一陣,小妹鼻息漸漸粗重,足尖繃緊了幾許,雙腿輕顫,蚌口微張了幾分,猛地一緊,一股熱熱的水兒澆透了股下的被單。 一聲呢喃從小妹口中緩緩而出,余音裊裊,繞梁不絕。 這一次西門太平陽物倏然頂進,自比上一次小妹破瓜,多了幾分順暢酥美,小妹屁股輕抬,喉間猶是呼痛,掙扎扭動之間卻已不像前次那樣,死命相推、一雙小手抓得太平胸口肌膚盡要破了。 太平抽動了幾下,小妹身子漸漸舒展開來,花瓣之處收收放放,臉頰上堆滿紅云,欲拒還迎的神態(tài)大是誘人,太平只覺yuhuo難耐,小弟突地一下盡根而入,插得小妹“唉喲”叫出聲來,拼力摟了太平的屁股,再也不讓他亂動。 兩具身子貼緊了一會,小妹手松了一些,低聲求道:“你……你千萬輕些,別弄得我像前次,路都走不好,幾乎被娘和我哥看了出來?!?/br> 這一下插入暢美異常,太平略略解了些饑渴,見小妹是真的痛,不忍心繼續(xù)大動,只得騰出手先捉了小妹的雙乳把玩。 捏了兩下,太平嘿嘿笑道:“你小小年紀,一雙奶子卻比你嫂子還要軟些?!?/br> 腦海中浮起阿珠的豐乳,陽物突突跳了幾下,這一番比較下來,兩個女孩奶子的豐美自是各有千秋,不相伯仲。 小妹有些稀奇,張開了眼睛,猶疑著道:“嫂子?我哪里來的嫂子?” 太平笑道:“原來你哥沒給你提起?” 一邊小心拔出入進,一邊講起自己和彭天霸相遇阿珠的趣聞妙事,講到自己在樓外樓當眾剝光了阿珠的衣衫,太平哈哈笑出聲來,渾然忘記了輕重,連連在小妹身上用著蠻力,顧不上小妹嬌聲哀求,這一陣抽插酣暢無比,差點身子一顫,盡數(shù)射出。 一眼看見小妹貝齒緊咬,連嘴唇都幾乎咬破,心中悄悄疼了一下,急急停下身來,輕聲安慰。 小妹一口氣憋在喉嚨里,久久才呼了出來,雙手去推太平的胸口,卻不敢過分用力,太平察覺到她心中為難,緩緩拔了一半出來,低聲哄道:“小妹別哭,你若怕疼,我拿出來就是了?!?/br> 口中說著花言巧語,仍留了一半在小妹身子里,小心觀察小妹的神情,見小妹眼皮微微顫動,似要張開,立刻作出依依不舍的可憐模樣,倒像是自己比小妹還要疼上幾分。 小妹果然心疼無比,眼角瑩瑩帶淚,卻去摟了太平的脖子,低聲道:“我不怕疼,哥……不用委屈自己?!?/br> 太平輕嘆了一口氣,道:“我真是壞透了,明明知道小妹前天才破了身子,還要……還要……唉,真是該死。” 小妹喃喃道:“只要哥喜歡,小妹……自是承受得住?!?/br> 太平見她說得誠摯,心中一暖,低頭在她小嘴上親了一下,卻見小妹奴起嘴唇相迎,臉上已透出一層喜色。 小妹與太平親了幾口,輕輕抬動腰身,沒用太平發(fā)力,一點一點吞了太平入自己的身子,喃喃道:“哥……知道你心中真的疼我,小妹,小妹可不知有多開心?!?/br> 太平道:“這幺好的妹子,我怎幺能不……心疼?” 這一聲心疼倒是說得發(fā)自肺腑,絕非賣弄口舌花言討好。小妹聽得情動,摟了太平輕輕聳動,花心里流出水來又暖又燙,太平緩緩相就,一番滋味甘美,另有妙處。 漸漸小妹也有些暢快,喃喃道:“哥若不舒服,盡管……盡管……” 太平雙肘支了身子,捧了小妹的臉蛋,湊去小妹嘴邊親了一口,“盡管怎樣?” 小妹閉了眼睛,喃喃道:“盡管用力一些?!?/br> 一言未畢,臉色紅得像要滴出血來,小屁股連聳了幾下,哄得太平心中一蕩,身子狠狠壓了下去,小妹鼻中嗯出細微聲響,神情雖痛猶喜,與太平傾情交接。 這一番抽插糾纏,兩人身體相觸吧嗒吧嗒響了好久一陣,太平心中越來越酥,一把抱緊小妹的身子,頭埋進小妹的胸口呵呵悶哼,似要竭力鉆進她的身子,小妹叮嚀一聲,下身死命相抵,花瓣開闔,收收放放,弄得太平一口氣松了,xiele個一塌糊涂。 在小妹身上趴了良久,太平呼吸喘勻了一些,陽物一點點變軟,慢慢從小妹身體里脫出,反身滾落下來,兩日來一直饑渴難耐,這才覺得暢快淋漓。 小妹像是幾乎脫力,平躺了身子不住喘息,忽然低低呼了一聲,探手墊去股間,卻已經(jīng)晚了,身子里流出的一股熱流只接到一半,另一半又滑又粘,把身下的床單濕了好大一片。 太平懶懶一笑,睜大了眼睛看小妹的嬌態(tài),小妹手心正接了一半流出的臟物,怯怯望了太平一眼,一時不知該抹去何處。 太平頑心大起,一把捉了小妹的手腕,悉數(shù)抹在她乳上,小妹阻攔也來不及,驚呼一聲從床上坐起身子,她鼻尖沁出幾粒細細的汗珠,晶瑩剔透煞是好看,卻是微微噘起小嘴,委屈得像是要哭。 太平嘿嘿笑道:“小妹是不是覺得哥很臟,嫌弄臟了你的身子?” 小妹又羞又氣:“哪有你這樣……你這樣……愛捉弄人?” 太平伸手拉去,小妹跌入他的懷中,他自抱緊了小妹貼緊了她的胸脯廝磨一陣,咬著她的耳垂道:“你若不喜歡,都蹭還我身上就是了,嘖嘖嘖,這樣噘起小嘴來,可真讓哥哥心疼死了?!?/br> 小妹被他哄得開心,覺得掌心猶沾有一些又粘又滑的東西,盡數(shù)抹去太平的身上,哧地笑出聲來。 兩人溫存了一陣,小妹去打了水,拿棉巾幫太平擦凈了身子,纏著太平講阿珠的事情,大是好奇為什幺那阿珠會成了自己的嫂子。 這一番太平頗費口舌,把這兩天的遭遇前前后后一一講述,聽得小妹也心有戚戚,有些心疼阿珠,又像有些替哥哥擔心起來。 太平輕輕一笑,刮了一下小妹的鼻梁,“你哥真喜歡阿珠,我才不會跟他搶。就算不給他面子,難道我親親小妹子的面子都不看?西門太平重色輕友,也要分是什幺樣的朋友。” 小妹聽得開心一笑,自是更加悉心討好,捧了嫩乳輪番喂去太平嘴里,但見太平陽物勃動,像是大有再興云雨的意思,心下怕了起來,嬌聲求道:“我……我……真是不行了?!?/br> 太平不忍再弄得小妹叫疼,輕笑道:“哥知道的,你想要我老實,就快些幫我把衣服穿起來。我去看看你哥那傻蛋,再呆下去,我可管不住自己。” 小妹嗯了一聲,有一些想留太平繼續(xù)在房里溫存,卻又怕真惹得他再次性起,只好拿了衣服幫太平一件件穿上。 太平跳下床去,回頭望了小妹一眼,見小妹目光戀戀不舍,伏身在她嘴上又親了幾口。 小妹輕聲道:“哥……你會不會因為有了那個動兒姑娘,有一天把小妹給忘了?” 太平淡淡一笑,“你真是個傻妹子。在我年紀還小的時候,你就像個跟屁蟲似的跟在我身后亂跑,即使在那個時候,你已經(jīng)讓我著迷,這輩子哥怎幺還能忘得了?&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 小妹微微低下頭去,長長的睫毛一下下顫動,被哄得開心狠了,像有些想哭。 太平這才轉(zhuǎn)身而去,手腳輕快打開了房門,心中得意,簡直要大聲狂笑出來。 【撰改】時已過半晌,彭天霸在陽光下?lián)]汗如雨。 彭天霸一退一轉(zhuǎn)之間還略略差了一點默契,可是那反手一刀刺出已經(jīng)比最初靈動了許多。他從來不比西門太平聰明,卻一直都比太平執(zhí)著。太平遠遠看了他一陣,自己都被這傻小子震撼到了。 “大頭,這種練法會把你練得更傻的?!?/br> 彭天霸眼睛里頓時放出光來:“我已經(jīng)傻了。太平,你怎幺去了那幺久?我有好多問題想要問你?!?/br> 太平壞壞一笑:“我去得久,自然是你家小妹夠體貼溫柔,你難道這都猜不出?” 彭天霸嘴張了幾下,像一下子記不起自己正要問太平什幺,一陣面紅耳赤,喃喃罵道:“靠。” 太平勾了勾手指,招呼彭天霸在對面的石凳上坐下:“上乘武功是靠悟出來的大頭,先用心再去用力,我忘記以前哪位師傅講過的,大約就是這個意思?!?/br> 彭天霸喃喃道:“你聰明些,就由你來悟我來練好了。” 殘破的刀譜就放在石桌上,太平眼角一瞥,彭天霸立刻雙手奉上,“你……再仔細看看?!?/br> 他目光殷切,竭盡討好。太平懶懶翻了幾頁,隨手又丟在了桌上,這本僅有十幾頁的刀譜他已經(jīng)看過很多次,里面那些簡單的圖案早已爛熟于胸,真不知道還有什幺好看的。 太平懶懶道:“這刀譜為什幺叫彭家刀譜?明白,只有姓彭的可以練。刀譜頁祖訓是怎幺寫的,傳子不傳女!意思是說我這等外人連彭家的刀譜都不能看一眼,拜托你不要再sao擾我?!?/br> “太平……如果沒有你,我根本看不透刀譜里那些深奧的東西。彭刀也好西門刀也好,我并沒有計較過,我只想握著天下最強的刀。而且你知道,我從來都拿你當自己親兄弟?!?/br> 陽光下的彭天霸看上去那樣執(zhí)著,他的眼睛里閃動的光芒讓太平有些迷惑,彭天霸總是清晰地知道自己想要的一切,而他西門太平究竟想要什幺,就連自己都沒有真正清楚過。 四年前…… 四年前彭伏虎運鏢遇害,彭天霸從那天開始苦練刀法,每天捧著刀譜走路,枕著鋼刀入睡,四年來他揮刀狂斬的次數(shù),絕不比別人十年間揮動的要少??墒撬砩?,或許缺了一種被稱為天分的東西。彭家刀譜落入手中,他甚至有大半無法領略個中的精妙。 那一天,因為反復練不好一招“飛鳥驚蛇”被太平譏笑,他憤憤不平捧了刀譜給西門太平。太平亂翻幾把接著一陣胡言亂語,居然唬得他目瞪口呆,照太平的說法練了一個多月,那招“飛鳥驚蛇”被他舞得,比他爹當年還要飛鳥入林、驚蛇入草。 自此每每彭天霸舞刀練技遇到不通之處,就奉上刀譜求西門太平指點迷津。 四年下來,一本彭家刀譜被太平指鹿為馬天馬行空大加撰改,彭天霸刀法居然大進,卻多半與祖宗留下的東西大不相同。 太平暗暗有些慚愧,其實四年前裝模作樣向彭天霸解釋他眼睛里的彭家刀譜,不過是一個頑劣少年的信口雌黃。他裝成自己無所不通,只是想讓彭天霸承認,西門太平永遠比他聰明。 一天武功都沒有苦練過的西門太平,隨便指手劃腳就騙得一個武功高出自己很多的大頭小子惟命是從,這種快樂,才是太平一直樂此不疲的原因。 望見彭天霸無比信服的神情,太平不禁又有些快樂,輕笑著問:“大頭,這本刀譜,你打算什幺時候送去云家?” 彭天霸囁囁道:“刀譜上還有一招“鳥盡弓藏”連你都還沒有看明白……” 太平不屑道:“什幺狗屁刀法,都練得鳥盡弓藏了,你刀法再高,又有什幺用?你不會真的相信你今天的刀法,還算是正宗的彭刀吧?” 彭天霸呆了一呆,輕聲道:“那……我就早些送過去?” 西門太平這般紈绔子弟,向來不知道心疼祖宗留下東西,不過彭天霸少年喪父,先人的遺物是不是該送與外人,自己心中也有點拿捏不準,轉(zhuǎn)念之間已經(jīng)大為不耐,隨口道:“阿珠說明了要你家刀譜,是想嫁你之后不會為難,真送假送只在你一念之間,問我干什幺?” 彭天霸喃喃道:“假送?那是怎……怎幺個送法?” 太平翻起刀譜一陣壞笑,胡指亂點之間,彭氏刀譜已被他隨意撰改得鬼斧神工、前后錯亂,只怕就算彭刀始祖復生,任他想破了腦袋,再也看不出這就是當年名動江湖的五虎斷門刀來。 這等惡意戲耍別人之事,西門太平向來大覺其樂,想起自己今日一番編造,騙得云老烏龜云里霧里、日后抓破腦瓜不得其解,苦練經(jīng)年直至走火入魔,太平頓時狂笑不止,對那老烏龜有眼不識泰山一個好好的阿珠白白送了彭天霸,這才覺得出了胸中一口悶氣。 彭天霸取來筆墨,遵照太平的指點,盡數(shù)抄錄,但覺一本全新的刀法高深莫測,心中一時忐忑,真不知道去換阿珠,該拿哪一本去換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