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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牛奶一直沒有斷過,連著送了一個星期。 丁琪的狀態(tài)越來越差,她這次沒有丟掉,反倒是緊緊抓著瓶身往一年級的樓層走去了。 顧文祖坐在最后一排,旁邊圍著三五個女生,他摸著手機正大光明的打王者,女生們就擠在那,盯著小小的手機看,偶爾夸上他幾句。 他勾起嘴角,笑意盈盈的朝每個夸他的女生眨眼。 突然有人把牛奶扔到他桌上。 他的手被撞了一下,cao作失誤,當場斃命,他盯著游戲黑屏一時間沉了臉色。 其中一個女生倒是先于他一步,“你干嘛,人打游戲呢?!?/br> 丁琪瞪著顧文祖,兇巴巴的罵道,“別再給我送牛奶了,你會害死我的?!?/br> 顧文祖把手機反扣在桌面,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不喜歡喝牛奶么,那下次我送你別的吧?!?/br> “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丁琪眼淚忍不住掉出來,她雙手捂著臉,尖叫著,“你半路跑出來告白真的讓人很困擾,停止你的惡作劇吧,我不知道你是跟別人打賭還是什么,總之不要肆意的玩弄我了,不要再來找我!” 他看著丁琪跑遠的背影,挑起了眉頭。 做到這一步也差不多夠了,哥哥喜歡的人,就由他來摧毀。 丁琪這種狀態(tài),應該沒辦法好好學習、努力奮斗了吧,畢竟女同學的敵視,一向來都是很可怕的存在。 這樣的話,哥哥還會喜歡丁琪嗎? 他愉悅的彎起嘴角,無聲笑了笑。 女生們一個個驚訝的看他,其中一個忍不住問道,“你是跟人打賭了嗎?你總不會真的喜歡她吧?” “怎么可能會喜歡她?!彼闷鹗謾C,繼續(xù)玩著游戲,剛才那場面似乎并沒有放在心上。 女生們通通松了一口氣。 9 周末高三生還要補習,顧長生背著包,嘴里叼著半塊面包出門。 他按開電梯,電梯從一樓上來,二十二層差不多是一分鐘的時間。 電梯門一開,他嚇得面包掉在了地面。 顧文祖摟著一個男生吻得深情,他看著門外的顧長生,眼里的侵略性變得更加強烈。 懷里的男生緩過神來,尷尬的把他推開了一點,他靦腆的低聲說道,“有人?!?/br> 顧文祖把他下顎抬起來,又過來吻他,眼神卻一瞬不瞬的盯著顧長生,沒有移開過一秒。 顧長生抿著唇,走向樓梯。 他把人松開了,撩了一把劉海,色氣滿滿地舔過唇角的津液。 電梯門緩緩合攏,顧長生的身影也徹底消失在樓道。 男生看著他,紅著臉問道,“不是去你家嗎,走啊?!?/br> 顧文祖朝他壞笑了一聲,轉身立馬按了一樓的鍵,“不想做了,你回去吧。” 男生的臉掛上難堪的笑容,但他還是很乖巧的點頭,“好?!?/br> 10 顧文祖等在樓梯口。 顧長生剛轉彎,就撞見了他站在自己旁邊,嚇了一跳。 “哥,我好像喜歡男人哎。” 顧長生的腳步驟然放慢了,他轉過身去,輕輕開口,“我知道了,我會替你保密的?!?/br> 顧文祖嗤笑一聲,倚靠在墻角的暗處里,表情晦暗不明,“你不勸勸我?我媽不是讓你好好照顧我么。” 顧長生沒理他,轉身離開。 他哼著小曲,笑著按開電梯。 這是來學校后哥哥第一次跟我說話,值得紀念的一天,上樓做點好吃的吧。 11 周末中午就放學了,顧長生點了外賣,從電梯里出來,鑰匙都還沒來得及摸出來,背后的門便被拉開了。 顧文祖跟他招手,“哥,一起吃飯吧?!?/br> 他摸著鑰匙的手根本沒有停頓。 他將鑰匙插入鎖孔,背后失落又委屈的聲音驟然響起,“因為我喜歡男的,所以你其實覺得我很惡心吧。” 他緩緩嘆息一聲,把鑰匙拔出來,“走吧,去哪吃?” “我做了菜?!鳖櫸淖?zhèn)乳_身子,邀請他進來。 顧文祖會做菜? 他到底沒有問出聲,走了過去,他將書包剛放在沙發(fā)上,顧文祖就端來了一杯水,擺在他身前的茶幾上。 他正好走的有些累了,端起來喝了幾口。 顧文祖微笑著,漆黑的雙眸里閃過一束耀光,轉瞬即逝。 12 他坐在餐桌前,滿滿一桌菜,算得上十分豐盛,賣相也很好。 每個菜都嘗了幾口,心底對顧文祖是否會做菜這件事已經(jīng)不懷疑了,沒想到從未下過廚房的小少爺竟然能做出這種口味的菜。 有些人果然天賦異稟么,他就完全沒有這種天賦,來學校這幾年都是叫外賣度過的。 他剛想著這些,手機震動起來,正巧是外賣的電話。 “放門口吧?!?/br> 顧文祖夾菜的手拽緊了筷子,蝦在他手里被橫腰夾斷,他好似隨意的問道,“誰的電話?” 他抬頭看了一眼對面的少年,出聲道,“外賣?!?/br> 顧文祖突然乖巧的笑了,若無其事的夾起那只蝦,“我好像煮得有點爛。” 他疑惑的看著他,沒說什么。 13 飯后他自作主張的留下來洗碗,顧文祖求之不得。 他洗著碗時感覺自身的溫度似乎越來越高了,他熱得擦了一把臉頰的汗,“可以把空調(diào)打開么,我有些熱?!?/br> “壞了。”顧文祖朝他笑著,手快速把空調(diào)遙控板藏在背后的墊子底下。 他將水槽里的冷水拍在臉上,冰涼的觸感只維持了幾秒,熱流從下半身慢慢涌入全身,他低頭看著翹起的性器忍不住蹙眉。 怎么會這樣? 他將碗放下,水槽里的水也被他關掉,“我先回去了?!?/br> “包包?!?/br> 他腳步一頓,往沙發(fā)走去,手剛握住背包帶子,手腕被人握緊了,冰涼的觸感讓他的燥熱得到了微弱的緩解。 顧文祖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你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