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把人欺負狠了。? (本壘/后入/拖回來cao/面對面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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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時的唐枕月卻久違地畏手畏腳起來。 她穿戴好假yinjing,盯著那有機材料塑成的粗大形狀,不禁陷入了沉思。 ……這未免也太大了些,目測都差不多二十厘米了,他那里真的能容納下嗎。 算了,用做實驗的小心謹慎去對待這件事應(yīng)該就不會出錯了。 帶著滿心的嚴肅認真,她只覺滿室旖旎似乎都淡化了許多。 一臉肅穆地膝行至對方面前,唐枕月扶著道具,抵上岳銜云不住收縮的xue口,一瞬間,媚rou像是有生命了一般,沒等她往里動作就纏繞著把頭部輕輕含住,熱情地吮吸包裹著。 唐枕月有些震驚。這種器官怎么還自帶吸盤功能,簡直跟她看了就一笑置之的那些小黃文里寫的有異曲同工之妙。或者說這難道就是天賦異稟嗎。 不適時的吐槽略微緩解了一下她隱約的緊張,舌尖抵上后槽牙,虎口把住對方膝彎,正準備往里深入時,她聽到了岳銜云的聲音。 “……能從后面做嗎?!?/br> 男人似乎是不想被看到表情,便掩耳盜鈴地用手臂擋住了自己的眼睛。 唐枕月覺得這樣也行,便幫著他換了個跪趴的姿勢,雙手撫上對方腰際,明顯感知到他身軀顫動幅度變大了一瞬。 暗自記下這個信息,她磨蹭了幾下,擠開擁擠的腸rou,緩慢而強硬地將碩大的假yinjing插了進去。因為擔心傷到對方,她估摸著只進入了三分之一就停下,擺動胯部試著輕輕抽插,在他體內(nèi)攪動著。 柔軟的腰肢隨著她的頂弄而不住晃動,岳銜云只覺得后xue飽脹酸疼,與跳蛋完全不是一個體量的東西進入了他,陌生的被占有的危機感席卷大腦,令他想要往前逃離,卻因跪伏的動作無法動彈,只能被動地承受著身后女孩溫柔的侵犯。 他將臉埋在枕頭里,柔軟的布料掩蓋住了一切失態(tài),唇舌半張,汗液滴落,這些情況唐枕月都看不到,她只是凝視著岳銜云白凈的脊背,然后不自覺俯身順著腰線烙下了一行吻。 她沒料到的是,這種輕柔的觸碰竟比那作亂的巨物還要可怖,岳銜云像是被電到了般渾身一彈,口中漏出一聲驚叫,差點跪不住也要逃似地身體前傾。 唐枕月看出他的意圖,只緊緊錮住他的腰,懲罰一般往里重重頂弄,一鼓作氣直搗黃龍,竟將整根假yinjing都插入進去,狠狠搗弄一番,換來了對方的劇烈痙攣,與被頂撞得無序變調(diào)的呻吟。 “啊啊啊——不、不要……快停下,饒了我…” 道具將他的后xue撐得鼓鼓囊囊,平整的小腹隱約頂起一個yin猥的弧度,帶來電擊般的感官體驗。突然接受這種強度的性愛,他像是被抽干了空氣,發(fā)出失態(tài)的叫喊,不顧一切地求饒起來。 唐枕月猛然驚醒,這才發(fā)覺自己方才做出了什么過界的事,她小心翼翼地后退抽出,把對方翻了過來,湊近去詢問他的狀況。 他雙眸失神,晶瑩的涎液自合不攏的嘴角流出,胸腔劇烈起伏,上氣不接下氣像是小動物一般哽咽著。 完了,把人欺負狠了。 這不是她本意。她甚至都不知道這種莫名其妙的行為是從何而來,只是當時不滿對方逃離的動作就要實施懲罰,放在以前這可是她不甚贊同的做法,怎么剛剛像是沒了理智一般地自我宣泄起來,這未免也太不對勁了。 唐枕月手足無措地一把將人抱在懷里,伸手輕輕拍打他的后背,急忙道歉:“…抱歉岳先生,我保證不會再這么魯莽了,我會控制好力度,絕對不會讓你疼的?!?/br> 輕柔的觸摸中,岳銜云漸漸緩了過來,他趴在唐枕月肩頭,鼻間縈繞著她令人舒適的體香,掉線已久的理智重新回爐。 好溫暖……。 他由于不習慣而僵硬了片刻,隨后像是第一次感知到這種溫柔的懷抱一般,眷戀不已地往對方頸窩靠近,貪婪汲取女孩柔軟的氣息。 岳銜云輕聲開口:“…我沒事,只是感覺太激烈,一時沒承受住而已。” 聽了他的話,唐枕月不禁舒了口氣:“那就好?!?/br> “繼續(xù)嗎?”岳銜云問道。 “嗯?!?/br> 唐枕月點頭,幫著他又調(diào)整好了動作,傾身上去,再度插了進去。這回她刻意放緩了力度,就連抽插的速度都堪稱緩慢,專注地,耐心地在男人體內(nèi)磨蹭,不斷試探著對方的敏感點,并暗自記下大致位置,為后續(xù)做準備。 “能抬高些嗎?”她怕壓著他,從伏在對方身上的姿勢起身,輕輕拍了拍他的臀部,試圖讓他抬起身來。 男人隨著她拍打的動作輕顫幾下,哆哆嗦嗦地將腿部肌rou收縮試圖來支起下半身,卻還是因脫力而跌了回去。 他用沙啞的聲音小聲解釋著:“…沒力氣了,”而后頓了頓,像是補充一般說道,"其實如果要是你不介意,面對面做也是可以的。" 唐枕月愣了愣,之前他一直背對著自己,她便默認了對方喜歡后入式,可能對自己的情欲完全展露在一個女孩面前還是有些不大適應(yīng)。 然而此刻他卻主動提出面對面的體位,那唐枕月自然是不會推辭,況且她一開始就想邊做邊觀察對方是什么狀態(tài)。 岳銜云不大愿意哼聲,最直白的表現(xiàn)也是她玩弄過頭或是戳到敏感點的時候,其他的都混雜在喘息聲和被極力壓抑的低吟之中,初學(xué)者的力度或輕或重,她也不知道這位先生得到的究竟是快感還是難受。 她想了想,就著現(xiàn)在的體位,握住他的腰,把男人翻了個身,那根碩大的假yinjing還直挺挺地埋在xue中,順著姿勢的變換,抵在他的前列腺上磨了一圈,密集的快感如同煙火般沖上大腦,惹得岳銜云渾身一激靈,自喉底壓出一聲幾近崩潰的抽泣,足尖不由得緊繃,后xue蠕動著咬緊了入侵者。 他雙腿大開,平日里藏在西裝褲底下象牙白色的小腿此時無力地勾住了唐枕月的腰,渾身都泛著水蜜桃般的紅—— 這無疑是一種完全敞露自我的姿態(tài),那只一直遮住自已眉目的手反倒成了一種欲蓋彌彰的誘引。 唐枕月探身去把對方蓋在眼睛上的手輕輕挪開,:“不用壓著自己,是舒服還是難受,通通告訴我好了?!?/br> 她望著他有些失神的眼睛,那里像是被霧蒙了的桃花潭。 “況且……我也想聽一聽你的聲音?!?/br> 他的眉目實在是好看,本應(yīng)該是冷峻的弧度,被情動的緋紅浸泡,便蔓延出一片無邊的春色,誘得采花者駐足流連。 唐枕月看的有些入迷,竟不由得脫口而出:“有人說過你的眼睛很漂亮嗎?” “…、我可以認為這是句夸獎嗎?” 岳銜云的眼神在體內(nèi)那物沉眠時恢復(fù)了暫時的清明,他捕捉到女孩兒的發(fā)問,覺得她這句評價于他而言很是新奇,不由得輕笑了一聲。 唐枕月只覺得自己幻肢被他這么一笑又勾得硬了起來:“當然,只不過我是工科生,沒有那么高的文學(xué)素養(yǎng),漂亮這個詞似乎還不夠我想描述的那種程度?!?/br> “所以,我可以吻你嗎?” 唐枕月向來是個擅長直接表達自己意愿的人,這個念頭剛在她腦海中閃過了一瞬,便化作問題自口中問出。 聽到這話,岳銜云眼神閃爍,沉默了許久。就在唐枕月準備再補一句話給雙方一個臺階下的時候,他抬起胳膊將她一把攬過,無比精準地攫取住了她的唇瓣。 “不用這么麻煩,你想做些什么,就做。” 唇舌相接,津液如同中和反應(yīng)一般產(chǎn)生又融合,初學(xué)者費盡心力地去討好對方,水聲在房間里清晰可聞。 明明沒有開暖氣,周遭的空氣卻像是快要燒起來一樣黏稠焦灼,熏得唐枕月這個狀態(tài)正常的人也昏昏然起來,雙手不知要擱在哪兒,竟無知無覺地摸上了岳銜云的腰肢。 “可是…,我對我自己這方面的下限還不是很清楚,后面要是做出過分的事……那、”唐枕月在接吻空隙小聲補充道。 “沒關(guān)系。你可以對我做任何想做的事,當個情趣玩具也行,不用經(jīng)過我的同意,,”岳銜云打斷她,湊近她耳畔啞聲低語,“只要不流血,我都愿意承受?!?/br> 他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怎么回事,也不清楚催情藥物是否也帶有一些致幻效果,混淆了他的理智,不然平日里的掌控者怎么會說出這樣一番沒有尊嚴的話,聽起來像極了賣身求榮的娼妓。 在打破了理智這層禁錮后,真實的想法層層鋪開,分明是無邊的欲念與放縱的叫囂,被長久隱藏在意識的深海之中,豁然掀起了萬層駭浪,將平衡固定的箱篋沖出道裂痕來,流出甜膩的蜜漿。 唐枕月瞳孔一縮,莫名有些氣血上涌。 她完全沒料到他會說出這番話。 對方現(xiàn)在可能確實因為藥物作用而頭腦混沌,這種令人誤解的糟糕話語實在是犯規(guī)過頭。 埋藏在基因序列中的劣根性開始作祟,讓她不自覺想要將面前這人折騰到一塌糊涂,視野中再容不下其他人。 她知道自己之前為何會不受控制地想要欺負他了。 但這顯然不是應(yīng)該對一個萍水相逢的陌生床伴應(yīng)該產(chǎn)生的情感。 欣賞、憐憫、贊同……這些都是可以的——但、這種強烈的,想要將人拆吞入腹的欲望,真的合理嗎? 說來奇怪,她情感向來不如其他人濃烈,對各種言情中的劇情也不大感冒,春心萌動于她而言仿佛是一個不被記錄在冊的詞語。 這份突如其來的過界情緒引發(fā)了不知所措。 捫心自問,上次產(chǎn)生情感上強烈的波動是什么時候? 好像是實驗課題取得了跨越性的進展。 再細化一些,領(lǐng)屬感又是在什么時候呢? 應(yīng)該是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方案被同實驗室的人盜用的剎那吧。 思前想后,這些經(jīng)歷都與她深愛著的科學(xué)相關(guān),唯獨沒有出現(xiàn)過人的影子。 她怎么會對一個人產(chǎn)生這種欲望呢,明明她向來注重個體自由,對這種情感也一直是抱有理解但不認同的態(tài)度。 是荷爾蒙作祟吧。 理智后知后覺發(fā)出警告,唐枕月得以從混亂莫名的占有欲中抽出身,再度調(diào)控起自己的情緒。 她輕輕拉開距離,在對方錯愕的目光中試著揉了揉他的發(fā)頂: “我并不是這個意思…,性愛應(yīng)該是兩個人都會得到快樂的過程,若是一方占據(jù)絕對壓制狀態(tài),那就不能算是互相取樂了吧。” 她組織著語言,是在闡明態(tài)度也是在警告自己。 “雖然我們是因為意外而臨時處于這種狀態(tài)的,但我依然希望你能從這之中獲得快感,而不是痛苦或是一些其他什么不好的東西。” 唐枕月俯下身輕啄了下他的眼角,得出結(jié)論:“所以不要妄自菲薄啦,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