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弟弟誤會哥哥/將哥哥囚禁/喂水帶上尿夾子/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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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葉凌醒了過來。 他看見身邊坐著一個人,他忙伸手去抓:“哥哥!” 那人將臉轉(zhuǎn)了過來,這時,他才看清,那是太后。 太后坐在他的床邊,臉色焦急地對他說:“皇兒,你感覺可好?你不要再想那些事情了。忘記了就忘記了,咱們就好好的過就可以了,那一個人他對不起你,咱們也就不要再計較了。” “忘記了就忘記了,這是什么意思?”葉凌看著他的母親。 太后別開了眼睛,不再說話。 葉凌坐直了身體,看著他的母親:“我是不是還忘記過什么事情?究竟還有什么隱情在里面?” 太后沒有說話。 葉凌著急了:“母親,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你明明該知道我是非常愛他!這些年,我什么都放棄了,但是,對于他的感情卻日日加深,我無法控制,就算可以控制,也不想控制。我已經(jīng)身為皇帝,連一個喜歡的人,都不可以擁有嗎?而且……” 太后抬起眼睛,看了葉凌一眼:“皇兒,在你心中母后就是那么一個不擇手段的人嗎?” 葉凌頓住了,沒有說話。 “好?!碧笳f:“確實是我召見了你的廢太子,不過我就是擔(dān)心你,你的王位來之不易,我怕你又被那個人迷惑了,母親擔(dān)心兒子,這也算是人之常情可以理解的吧?!?/br> “那他人呢?” 太后道:“皇兒,你怎么什么時候心里都只有他!你可知道你父皇說過……” ”我不想聽父皇!母后,你就告訴我,他在什么地方!他不是真的要離開我對不對!” 太后別開了眼睛。 葉凌緊緊地握著她的肩膀,這時,身后傳來一聲怒吼:“太后,您還要瞞他到什么時候?” 葉凌皺了皺眉,回頭看去,來人是安寧。 他走了上來,一下撕開了太后手上的衣袖。葉凌看見,一圈白布包裹著太后的手臂。安寧揭開了太后手臂上的白布,一個猙獰的傷口就露了出來。 安寧說:“陛下,你看看太后手上的傷口,這都是你的意中人,把太后給弄成這樣?!?/br> 葉凌低頭看去,傷口還沒有結(jié)痂!才被人弄傷的。 安寧說:“太后方才不讓我們告訴你,但是太后對臣有知遇之恩,臣不得不說出實情。最開始本來太后打算好好教導(dǎo)他一下,但是,沒想到這個廢太子脾氣竟敢與太后頂嘴,接著他們兩位就吵了起來,真沒想到這個廢太子身邊竟然還有人跟著他,那個人忽然出現(xiàn),把太后打倒在地后,還用刀在太后手上劃了這么一下,而后就把他給帶走了。太后娘娘擔(dān)心你。不讓我們告訴你,我們只能這樣遮掩真相稟告陛下。可是不曾想,陛下竟然誤解娘娘的一片苦心。不管怎么說,娘娘是陛下的母親,試問陛下,這些年來可曾有一次對不起過不下!” 葉凌聽了之后,沒有說話。他認(rèn)真看了看母后手臂上的傷口,皺起了眉頭。又看了看在場所有人的臉色。 “你可真是忠于太后!”他盯著安寧,然后又看了看太后說:“我會查出來的。如果他真的是這么瞞著我,我不會再原諒他。但是如果是你們欺騙我,母親——我也不會原諒你?!?/br> 葉凌盤問了幾乎所有的宮人。出來的消息竟然與太后所說的切合。 真相在他的手中出現(xiàn),又在他的手中溜走。 葉凌無法相信的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葉紹又一次離開了他? 如果不是這樣,難道說他身邊所有的人,哪怕是他的親信都在想辦法謀騙他? 又一次要回到曾經(jīng)那種崩潰而又痛苦的環(huán)境中。 如同行尸走rou的生存了那么十幾天。派出去的人終于帶回來了探聽到的一點蛛絲馬跡。 他將那點消息視為珍寶,決定親自帶兵前去追尋。 追尋前,他問太后:“我是失憶過嗎?” “是的。” “為什么呢?” “因為那個男人給你吃了藥。一種讓你會對他死心塌地的藥?!?/br> “……” “為了能夠解毒,我們想了很多的辦法,最后就是這樣的結(jié)果?!?/br> 心,碎成一塊一塊。 他越過安泰山脈,不管不顧,一路前行。出了國界。與他一同出來的人也在與鄰國交戰(zhàn)中折損了不少??墒撬廊徊豢险J(rèn)輸,費(fèi)盡心思,終于找到了哥哥所在的地方。 未經(jīng)過允許深入他國,是引起了很多弊端。更何況,雙方關(guān)系并不好。他受了傷,卻還是撐著到了那處院落的門口,他令人前去敲門??墒窃S久都沒有人打開。 他身上的傷口還在不停的流血,侍衛(wèi)們都勸他離開。 可他撐著流血的身體,執(zhí)意走到門口,壓低聲音道:“只要你現(xiàn)在出來,無論什么,我都原諒你?!?/br> 房中靜悄悄的。好像沒有人。 但是,葉凌心里有個聲音在對他說話——“他就在里面。” 葉凌抬手,護(hù)衛(wèi)給他拿來了椅子,他坐著。死死的地盯著窗口。 從天亮等到天黑,從天黑到了天亮。日月移轉(zhuǎn),人心變化。 房中依舊是靜悄悄的。 終于,等待了一天一夜的葉凌蹣跚著站起身。 “從今天起,我沒有哥哥。” 回到宮中的葉凌變得讓人陌生。 這變化說不出是好是壞,他變得勤奮,不停的工作,對外他說道:“這一次我到了鄰國之后才發(fā)現(xiàn)我自己的領(lǐng)土并不夠?qū)拸V,也不夠宏大。我決心效仿開國皇帝,將我的一生用在國家上,讓我們的國家更加強(qiáng)大,輝煌?!?/br> 他是這么說的,也是這么做的。他再也沒有提起過廢太子,但是也沒有禁止別人提起。 太后不知道他是否關(guān)注著對方,但是皇帝對于后宮的事情,已經(jīng)不怎么感興趣了,更多的樂趣變成了御駕親征。 他的軍隊曾經(jīng)三次越過安泰山脈,兩次被迫退回,第三次軍隊終于越過這浩瀚的山脈進(jìn)入了那一個叫做安禾堡的城市,揚(yáng)眉吐氣。在距離此地一百里的塔園村,他與鄰國的國主商議和約,對方割地賠款,還給他送來了一個人。 他沒有多給那個人投去一眼,就下令準(zhǔn)備班師回朝,犒賞三軍。 在得到這個人的晚上他破天荒的叫見了女人到他的帳篷之中。 女人為了討好他,放肆的呻吟著。 這樣的聲音讓他很有欲望,感覺自己無所不能,可以征服所有。但是在快做到最后一步的時候,他憤怒的站起了身,在對方不明所以的目光中走了出去 他漫無目的的走著,最后停到了一個帳篷前。 “陛下?!毙l(wèi)兵們都跪下了。 “這是怎么回事?” 距離那個人離開那的一日已經(jīng)過去兩年了。兩年!生不如死的兩年。 葉凌的雙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帳篷里忽然響起了清脆的童聲:“爹爹,爹爹…” “怎么了?” 葉凌心中一抽,那個人的聲音還是如此熟悉。還是能夠在他的心中蕩起波瀾。 “要抱抱…” “你過來些,爹爹抱你?!?/br> 葉凌一下子扯開了帳篷門。 房中的人都愣住了。 葉凌死死的盯著那個人手中的孩子。 太像了,太像眼前的人了。 把人帶回宮中,葉凌對那個孩子不怎么好奇,讓人教養(yǎng)就好。只是葉紹竟然有了孩子這件事,卻令葉凌煩悶不堪。 有什么可煩悶的,現(xiàn)在的他,不過是自己的階下囚,他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連續(xù)七天,一句話都不說,只將葉紹壓在床上狠狠的艸干這具身體,發(fā)泄著他的欲望! 到了第八天,天色亮了,葉凌從床上起來,他該去上早朝了。穿戴好衣物之后,他低頭看向在床上的兄長。 葉紹被錦被包裹著,一只手露在外面,手臂上是他吮吸出來的青紫痕跡。葉凌盯著按雪白肌膚上的痕跡,欺身上床,伸手入被,在兄長雙腿中抽插了一下。 “唔……” 葉紹昏昏沉沉地醒來,雙目還沒來得及睜開,就抬手向葉凌伸了過來。葉凌伸手擁他,便將兄長從被子中摟了出來。錦被滑到了兄長腰間,更顯得懷中人雪白。 葉凌盯著葉紹看了片刻,邪念頗多,最后他道:“朕不許你穿衣服?!?/br> “可……”葉紹蒼白的臉上浮現(xiàn)出兩道紅暈,顯得要好看些了。 “這宮中誰沒見過你的身體,誰沒聽過你那yin叫?” 葉紹頓時臉上慘白,方才那點羞紅都煙消云散了:“那……那我以后……不出聲了……” 葉凌將葉紹給摟了過來,讓對方貼在自己的胸口:“我想一下朝就看見你白白嫩嫩的躺在床上等我,可以嗎?” 葉紹委實吃不準(zhǔn)為何這個弟弟情緒變化如此多端,但聽到對方這樣溫言惜語,頓時胸口一暖,眼中也帶上淚水:“阿凌……阿凌……我……” “你不愛我了嗎?” 葉紹忙不迭的搖頭:“我……最愛……阿凌了……可……” 葉凌低下頭一口堵住了那小嘴:“愛就夠了?!?/br> 真的假的,他已經(jīng)不在乎了! 他吮吸著葉紹口腔中的每一寸空氣,將那丁香小舌攪得無所適從,大手還在葉紹嬌嫩的細(xì)腰上來回游走,一下子到了葉紹那軟塌塌的臀部,他伸手往按臀部上一揪。 葉紹肺活量本就低,如此深沉的一個吻,早就讓他渾渾噩噩不知所蹤了。 葉凌在葉紹的小東西處上了尿夾,叮囑道:“若我沒回來決不可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