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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03 第09夜惡魔城堡 (作者:抱殘)

    “mama,你快來看,好美??!”

    聽著女兒欣喜的叫喊,南茜強打起精神,挪到女兒身邊,透過車窗,向外望去。遠(yuǎn)處廣袤的平原上長滿莊稼,大地被田間的小徑分割開來,形成一個個綠色的條塊,清淡的山氣不時從窗外飄過,幾只不知名的大鳥在空中盤旋飛舞,劃出一道道美麗的弧線。

    馬車在山道上快速的飛馳,連日的奔波讓南茜的胃里一直翻騰不止,此時寒冷的山風(fēng)從車窗口灌入,倒是讓她精神陡振,大口吞吐著清新的空氣。

    身體的不適暫時消散,南茜望著女兒那一臉的興奮,不由暗自歎了口氣。若不是自己的死鬼丈夫生前好賭成性,輸光了全部的家當(dāng),自己和女兒也不必如此辛苦,至少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即將淪為別人的奴仆,雖然女兒很爭氣,做得一手好料理,可是廚子怎幺說也是下人,想著自己母女未知的命運,卻是無論如何也高興不起來。

    說來也真是奇怪,在決定人選之后,對方一把就給了自己五百銀幣,這樣的舉動不像是在找廚師,倒像是在買賣牲畜一般。也正是由于如此,自己才覺得事情有些詭異,便提出要和女兒一同前往,就算是做個奴仆也沒關(guān)系,原本以為對方會一口回絕,可是卻是很順利的得到了批準(zhǔn),而且看那人當(dāng)時的表情,竟似有幾分嘲弄之色。

    不過,對方的闊綽也確實令人咋舌,不但免費為自己母女購置了光鮮的衣裙,還僱用了全巴黎最豪華的馬車上路,非但如此,一路上的飲食也是相當(dāng)?shù)木揽煽?,無處不顯示出對方主人的尊貴。

    “mama,那邊有只小鳥,金色的呦,好可愛啊……”

    南茜的思路被打斷了,她先是順著女兒手指的方向瞄了一眼那只猴子,然后說道:“露絲,不要只顧著看外邊了,等一下見到……嗯……主人的時候,你可要小心點兒,千萬不能給他留下不好的印象,我們以后是要靠人家吃飯的?!?/br>
    說到“主人”的時候,南茜突然覺得嗓子異常干澀,因此停頓了一下,才說出了那兩個字來。畢竟,以前是別人這樣稱呼自己,可現(xiàn)在……唉……人生還真的是充滿了諷刺啊……

    “知道了,mama?!甭督z年輕的臉上閃過一絲淡淡的憂愁,看在南茜眼里,卻又涌起一陣難以言喻的辛酸。

    接下來的時間,母女倆各自想著心事,卻沒有再說話,車廂里的空氣彷彿凝滯了似的,壓得人幾乎透不過氣來。

    終于,死一般的沉寂被外間的一聲呼喚打破:“下來吧,我們到了!”

    露絲畢竟是孩子心性,一聽說到了地頭,便迫不及待的鉆出車廂,南茜看在眼里,也只能搖了搖頭,稍微整理了一下略顯凌亂的發(fā)角,這才起身下車。

    凜冽的狂風(fēng)在耳邊呼嘯,母女倆觀察著四周的環(huán)境,最后目光交織在一起,卻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一種莫名的恐懼。

    這是一處山崖的頂峰,身后只有一條蜿蜒曲折的山道通往山下,眼前一道顫巍巍的木索橋連接著對面的孤峰,那孤峰彷彿是平地聳起的一般,陡峭的崖壁上光滑如鏡,寸草不生,而山頂卻像是被天神用利斧齊頭斬去,一座莊嚴(yán)巍峨的城堡搭建其上,城堡前除了幾塊巨石便別無它物,朱紅色的大門宛如惡魔的巨口,正等著待宰的羔羊送上門來。

    “看夠了沒有,要是看夠了,我們就過去吧!”

    全身籠在一襲黑色斗篷的男人催促了一聲,便率先舉步踏上索橋,向?qū)γ娴某潜ぷ呷ァ?/br>
    兩只冰冷的素手不知何時已緊緊攥在了一起,南茜強壓下心中的不安,母女倆相互攙扶著,走上在山風(fēng)中搖擺的索橋。

    雖然轉(zhuǎn)頭逃走的愿望是那幺的強烈,但回去以后又能怎幺樣呢,繼續(xù)過顛沛流離的生活嗎?南茜的臉上浮出一絲苦笑,雖然前途未卜,可畢竟不用再靠乞討過活,上天如果真的要施以懲戒,那幺就讓自己母女共同面對吧……

    腳下的木板“嘰嘰”作響,露絲不由擔(dān)心起來,如果這唯一的通道斷了的話,那城堡里的人豈不是都要活活餓死,真搞不懂為什幺有人會選擇在這里居住,而這樣的人又會是怎幺的一個模樣?

    兩人就這樣胡亂的想著,跟著黑衣人來到城堡前,那人取出一把鑰匙,打開一道小門,也不招呼南茜母女,便走了進(jìn)去,南茜雖然滿心的疑惑,卻也只能拉著女兒,踏入這座神秘的古堡。

    剛一進(jìn)門,便見那黑衣人已經(jīng)跪伏在地上,向院落中一道魁梧的背影恭敬的說道:“伯爵大人,小人奉康斯坦丁子爵的吩咐,給您帶來了廚師?!?/br>
    那人緩緩的轉(zhuǎn)過身來,由于距離太遠(yuǎn),倒也看不清楚他的面目,只聽他問道:“不是下個月才輪到他嗎?艾里奧斯呢?”

    “回伯爵大人的話,艾里奧斯大人上個月得重病身亡,我們是最近才收到消息,知道了您這個月的要求,所以馬上給您送過來了,不過,事出倉促,因此耽擱不少日子,請大人原諒!”

    “哦,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他們已經(jīng)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呢!噫……怎幺會是兩個?”伯爵說話間,才注意到門口站立的南茜母女。

    “年輕的那個是廚師,另外一個是她的母親,說要來伺候您的!”

    “哈哈,很好,這很好,我現(xiàn)在正缺人用呢,走過來讓我看看?!?/br>
    南茜聽到這里,連忙拉著女兒,低著頭走了過去,跪在伯爵面前,說道:“伯爵大人,我叫南茜,這是我女兒露絲,請您以后多多關(guān)照。”

    “好,好,好,我自然會好好關(guān)照你們的。抬起頭來?!?/br>
    南茜這才敢抬頭望向伯爵,而當(dāng)她看清楚了對方的容貌之后,不由脫口驚呼:“啊,怎幺會是你!”

    伯爵皺了皺眉頭,仔細(xì)端詳著南茜,半天才說道:“你認(rèn)識我嗎?”

    南茜的臉上早已血色褪盡,渾身顫抖著尖叫著:“你是洛克,你是洛克,那個“殺人王”洛克!”

    伯爵撥弄著頜下雜亂的鬍鬚,瞇著眼睛,笑呵呵的說道:“沒錯,我正是洛克,想不到過了這幺久,居然還有人記得我!”

    南茜又怎幺會不記得洛克?當(dāng)年洛克身為帝國大將,南征北戰(zhàn),戰(zhàn)績彪炳,為帝國立下不世功勛,在年僅二十五歲的時候,便成為帝國史上最年輕的伯爵。傳聞他每次獲勝之后,都會將俘虜盡數(shù)屠殺,而且還吃人rou,飲人血,成為所有敵人的噩夢,每個和他交戰(zhàn)的人都害怕成為他下一餐的食物,因此往往不戰(zhàn)而逃,這也是洛克身經(jīng)百戰(zhàn),卻無一敗績的原因之一。

    本來南茜還不相信世界上會有這種人的存在,可當(dāng)那次在巴黎街頭歡迎軍隊凱旋之時,她卻親眼看到洛克將對方將領(lǐng)的心臟生生挖出,和血吞下,血淋淋的場面讓所有人嘔吐不止,而他的容貌也深深的烙入南茜的記憶。

    此后,南茜便經(jīng)常在夢中見到洛克吃人的場景,多少次午夜夢回,全身都是冷汗,這樣的情形直到帝國皇帝公開宣布“洛克將軍在一場戰(zhàn)役中落敗身亡”之后,才算逐漸好轉(zhuǎn),可她萬萬沒有想到,居然會在這里再次遇上這個惡魔。

    “露絲,快逃,逃啊……”南茜聲嘶力竭的叫喊著,自己卻無力的癱倒在冰冷的地面上。

    “mama……你怎幺了,mama……”露絲搖晃著母親的身子,惶急的叫著。

    伯爵饒有興趣的看了看可憐的母女,轉(zhuǎn)頭對黑衣人道:“你替我把她們兩個弄到后面去,然后就趕快回去吧,告訴康斯坦丁,這兩個月暫時不用送人來了,有什幺需要,我會通知你們的?!?/br>
    “遵命,伯爵大人?!?/br>
    看著黑衣人逐漸逼近的身影,露絲搖著頭叫道:“不要……不要過來……mama……mama……”

    凄厲的呼喊得不到任何的回應(yīng),露絲只看到黑衣人慢慢舉起手臂,跟著頸上一疼,便失去了知覺。

    “mama,不要離開我,帶我走啊……”

    露絲大叫一聲,從昏迷中蘇醒過來,她揉了揉眼睛,發(fā)覺自己身處在一間空蕩蕩的屋子里,雖然旁邊壁爐中冒出熊熊的火光,可身上卻依然感到些許的寒冷,她伸手想要拉緊衣領(lǐng),卻不料竟直接觸摸到自己嬌嫩的肌膚,低頭看時,又是一聲低呼。

    盡管那個恐怖的伯爵不在,露絲臉上還是一陣陣的發(fā)燙。自從懂事以后,像現(xiàn)在這樣全身赤裸的情形,也只有在她洗澡的時候才會出現(xiàn),而且每當(dāng)周圍的女人不經(jīng)意的瞄過來,她總是會異常的彆扭。在一個陌生的環(huán)境中,被人剝光了衣服,這樣的事情就不能不讓她羞意難當(dāng)。

    “露絲……跑……露絲……別管我……逃啊……”

    一陣模糊的囈語從黑暗的角落傳來,露絲顧不上羞澀,奔了過去,只見一團(tuán)雪白的物什平鋪在一張低矮的臺子上,不停的蠕動著。她小心的踱到近前,終于發(fā)覺這正是自己的母親。

    南茜的手腳被臺子四角的鐵銬固定著,兩腿大大的張開,額頭上滿是晶瑩的汗珠,她似乎夢到了可怕的場景,眼睛死死的閉著,腦袋左右搖晃,像是要把噩夢驅(qū)離自己的身體。

    “mama,你醒醒,mama,露絲在這里,在這里啊……”

    露絲趴在母親的耳邊呼喚著,不一會兒,南茜的眼皮顫抖了一下,跟著緩緩的打了開來,可湛藍(lán)的眼睛里卻依然滿是迷茫。

    “mama,你不要嚇我,這到底是怎幺回事啊?”露絲大聲的叫喊著。

    南茜的眼神逐漸凝聚,靈魂彷彿終于回到了現(xiàn)實。她大致弄清楚了自己的狀況,轉(zhuǎn)頭怔怔的看著女兒,兩行清淚無聲的滑落面頰。

    “對不起,露絲,我不該讓你來的,對不起……對不起……”

    “不,mama,不要說抱歉,那個伯爵到底是什幺人?你快告訴我??!”

    南茜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這才將伯爵的身份告訴了女兒。而當(dāng)露絲知道了伯爵的古怪嗜好,震驚之下竟跌坐在地,口中喃喃的重複著:“不會的,不會是這樣的,也許他已經(jīng)改變了呢,不會的,不會的啊……”

    南茜張了張嘴,卻不忍心說破那只是一個美麗的夢幻。是啊,如果伯爵改變了原來的嗜好,這無疑將是最大的喜訊。可是想到被人剝光了關(guān)在這里,而自己更是被鐐銬鎖住,所有的幻想都被殘酷的現(xiàn)實轟得粉碎,現(xiàn)在母女倆唯一能做的,就是無盡的等待。

    就在此時,房門被人從外面打開,伯爵一絲不掛的走了進(jìn)來,紅紅的火光映照下,那條男性的象徵硬邦邦的翹著,如同一尊鋼炮,蓄勢待發(fā)。

    “啊……”次見到猙獰可怕的yinjing,露絲嚇得摀住了眼睛,不敢再看。

    “哈哈,你們一定等急了吧,我這就來好好的關(guān)照你們兩個。可是,要先從誰開始呢?哈哈……”伯爵狂笑聲中,大踏步的走到近前,“登登登”的腳步聲如同擂響的戰(zhàn)鼓,重重的敲在母女倆心中。

    露絲緊張得渾身打顫,卻根本無法說出話來。南茜知道難以倖免,便開口哀求道:“洛克伯爵,請放過我的女兒吧,就讓我來侍侯你好了?!?/br>
    伯爵陰惻惻的笑了笑,說道:“你能有這樣的覺悟最好,那就看你的表現(xiàn)了!”說完,他豎起粗大的中指,直接戳進(jìn)南茜的yindao。

    “啊……”南茜痛苦的嘶嚎了一聲,未經(jīng)過任何前奏的yindao中乾涸異常,被如此強行刺入,自然是無比的疼痛。

    暗紅色的yinchun顫抖著包裹住伯爵的中指,yindao里的嫩rou彷彿被撕扯到兩邊,狹窄的yindao中抽搐連連,竭力抗拒著異物的入侵。

    “呵呵,好緊啊,多久沒用了?”伯爵絲毫沒有憐憫之心,手指旋轉(zhuǎn)著向內(nèi)里鉆去。

    “啊,求求你,輕一點啊,不……不要……”南茜臉上的肌rou扭曲著,身子向上蜷起,可手腳都被固定住了,一切的努力變成了徒勞。

    伯爵撫摩著南茜的rufang,小指撥弄著腫脹的乳珠,刺入一半的中指狠命的向里捅去,直抵yindao的盡頭。

    “嗚……”南茜低鳴一聲,渾身的肌rou收縮,疼得險些昏了過去。

    伯爵先是停了一下,跟著便大力的抽動著手指,在女人的yindao中搗弄起來。另外一只手則握住柔軟的rufang,肆意的揉捏揪扯,讓它變換出種種的姿態(tài)。

    南茜咬牙忍受著難言的痛楚,眼光轉(zhuǎn)向旁邊呆坐的女兒。露絲的雙手已經(jīng)放了下來,看著母親在伯爵的手下受苦,卻也只是淚眼婆娑,伯爵身上透出的迫人殺氣讓她僵在地上,欲起無力。

    伯爵抽動了數(shù)十下,便將中指從yindao中拔出,解開南茜腳上的束縛,將長長的玉腿架在肩頭,粗壯的yinjing自上而下,頂住泛紅的蜜壺。

    南茜明顯的感覺到roubang上的熱力,隨著伯爵用力壓下,豐滿的yinchun被排到兩邊,露出細(xì)小的入口。guitou順勢鉆進(jìn)南茜的xiaoxue,yindao口的肌rou被強行撐開,彷彿被撕裂了一般。

    “不,慢一點啊……”南茜絕望的高叫著,伯爵似乎有意讓她更加痛苦,用盡全身的力氣,猛的齊根刺入。

    完全不同于手指的粗細(xì),伯爵的yinjing如同一支巨大的木樁,狠狠的撞進(jìn)南茜的xiaoxue,雖然剛才手指的戳搗讓她分泌出不少汁液,但依舊承受不住如此的大物入侵,yindao中的rou壁被yinjing摩擦得處處生疼,彷彿火燎一般巨痛難當(dāng),整個下體火辣辣的痛成一片。

    伯爵的大guitou直接撞擊上zigong口,南茜只覺得五臟六腑都偏離了所在的位置,整個人彷彿被掏空了一般。

    伯爵雙手扣住南茜的雙丸,擺動著屁股,一次次的猛撞著對方的zigong口。

    “呼……好爽……你這婆娘的yindao還真不錯,夾得我舒服極了……”

    即便是疼得腦袋昏沉一片,南茜還是沒有忘記身為人母的職責(zé),喘息著說道:“請你放過我的女兒……我愿意……愿意這樣一輩子服侍你……你放她走吧……啊……”

    伯爵忽然停下了動作,說道:“你不說我倒忘記了,可不能把精力都浪費在你身上,還有個更嫩的等著我呢,哈哈……”

    “你……你不受信用……你這個畜生……禽獸……我要殺了你……”南茜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求饒居然換來這樣的結(jié)果,萬念俱灰之下,不顧一切的亂罵起來。

    “我答應(yīng)過你要放她走嗎?你們兩個同時到我這里來,我可不能厚此薄彼啊……不過,你的yindao也不賴嘛,再讓我多插幾下好了……”

    伯爵一邊繼續(xù)在南茜的yindao里狠插猛搗,一邊將露絲從地上扯起,疊放在南茜的身上,年輕的陰戶正好對著母親的嘴唇。

    “如果你不想女兒受苦,就多弄些水出來吧!”

    南茜的眼中流出屈辱的淚水,可對方說的又是事實,如果那條兇器像剛才那樣對付女兒的話,露絲豈不是要被他弄丟了性命!萬般無奈之下,也只得吐出舌頭,舔弄起女兒的處女陰戶。

    “不要……mama……好難受啊……”未經(jīng)人道的陰戶被母親的舌頭挑逗著,露絲的身體里涌起一陣陣異樣的感覺,身上酸軟無力,yindao中又麻又癢,緊緊合閉的花瓣裂開一條縫隙,粉紅色rou芽逐漸探出頭來。

    南茜知道那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舌尖便繞上了女兒的陰蒂,落力的舔吸起來。

    露絲心中蕩漾起一波波的漣漪,眼前近距離的看著伯爵的yinjing大起大落,在母親的陰戶中不斷抽插,肥厚的yinchun被帶得上下翻飛,如此刺激的場面更讓她面紅耳赤,心跳加速。細(xì)小的陰蒂漸漸成長壯大,yindao里不斷分泌出粘滑的汁液,將嬌嫩的yinchun染得濡濕。

    伯爵見露絲的眼神益發(fā)凄迷,知道是時候佔領(lǐng)處女的陰戶了,他在南茜的體內(nèi)攪動了幾下,便拔出碩大的yinjing,轉(zhuǎn)到臺子的另一側(cè),手指輕輕撥弄著粉紅色的yinchun,觸摸到稚嫩的yindao口。

    “嗯……哦……啊……”露絲口中發(fā)出模糊的呼喊,身子扭動著,想要躲開伯爵的手指。

    伯爵冷哼一聲,雙手抱起露絲的雪臀,讓她跪在臺面上,roubang便直挺挺的撞進(jìn)處女的yindao。

    “啊……”露絲發(fā)出一聲長長的哀嚎,年輕的陰戶就這樣被人輕易的佔據(jù),守護(hù)十八年的處女膜被無情的轟成碎片,暗紅色的鮮血從yindao中緩緩流出,滴在南茜的臉上。

    “你這個混蛋,她還是個孩子啊……”南茜絕望的叫著,眼睜睜的看著伯爵超乎常人的roubang擠入女兒的陰戶。

    “哈哈,我的確好久沒有玩處女了,真他媽的夠緊!”伯爵得意的獰笑著,大力的抽動起來。

    錐心刺骨的疼痛讓露絲熱淚橫流,狹窄的yindao根本容不下巨大的roubang,rou壁上的褶皺被yinjing強行刮平,整個yindao中彷彿被烈火炙烤著,露絲的腦子幾乎一片空白,額角滲出涔涔的冷汗。

    伯爵雙手抓在露絲的屁股上,手指深深的陷入細(xì)嫩的臀rou,roubang在流血的yindao中抽插著,處女的緊度讓他快感飆升,動作也更趨瘋狂。

    露絲在伯爵的摧殘下,全身抽搐著,冷汗不停的從各個部位滲出,腦子里也越來越模糊,終于在伯爵又一次的全根刺入時,痛得昏厥過去,軟軟的伏在母親身上,再無聲息。

    “露絲……你醒醒……不……露絲……”南茜凄厲的呼喊著女兒,卻得不到任何的回應(yīng),伯爵卻對此置若罔聞,繼續(xù)對昏迷的處女實施著jianyin。

    “你這個畜生,住手??!我殺了你,殺了你啊!”南茜眼中射出無比的仇恨,努力向上抬著頭,想要咬下眼前不?;蝿又穆训???墒撬碾p手受制,卻也只能將將碰到伯爵的睪丸。

    牙齒的尖端劃過伯爵的yinnang,新鮮的刺激讓伯爵頓時激爽至頂,隨著他一聲大吼,roubang突突跳動著,將白濁的jingye灌入露絲的yindao。

    伯爵重重的喘息了幾下,伸手探到露絲的鼻子下方,發(fā)覺對方似乎還有氣息,便放下心來,從墻上取下掛著的一條玉管,臉上浮現(xiàn)出更為猙獰的笑容。

    看到管子一端那閃亮的針頭,南茜心中涌起一陣惡寒,她驚恐的叫道:“那是什幺?你到底還想怎樣?”

    伯爵露出整齊的牙齒,森森的笑道:“我剛才費了不少力氣,當(dāng)然要喝點東西滋補一下了,哈哈……”

    說完,伯爵手腕一抖,長長的銀針刺入露絲脖子上的血管,他張開大口,含著管子的另一頭,“滋滋”的吮吸起來。

    紅紅的血液沿著管子流向伯爵的口中,原本晶瑩潔白的玉管赫然透出暗紅的顏色,伯爵此時的表情,竟比jianyin母女倆時更為滿足,似乎沒有比人血更為鮮甜的飲料了。

    雖然還在昏迷,露絲卻本能的全身痙攣,生命的活力也隨著鮮血的流失而更趨微弱,南茜的心里一陣絞痛,卻也只能看著伯爵吸食下女兒的鮮血,高聲的痛哭起來。

    伯爵大約吞下七、八口鮮血,便將管子拔出,又用不知從哪里摸出來的棉花壓住細(xì)小的傷口,讓鮮血不再流出,他舔了舔著沾滿鮮血的嘴唇,對南茜說道:“我可舍不得你們死呢,死人我這里有的是,就缺像你們一樣的活物,哈哈……”

    等到弄妥了一切,伯爵這才將變小的yinjing從露絲的體內(nèi)抽出,狂笑著走出房間。而露絲yindao中的混雜液體終于能夠流淌出來,落在南茜的臉上,形成一個個紅白相間的斑點……

    第二天一早,在清晨才勉強睡去的可憐母女便被開門聲驚醒了過來,露絲蜷縮在母親的懷里,眼睛緊張的盯著門口,身上恐懼得抖動著。

    伯爵意氣風(fēng)發(fā)的邁入房間,見到南茜母女的害怕模樣,又是一陣大笑。

    “哈哈,小姑娘,不用那幺緊張,我現(xiàn)在肚子餓了,快去給我弄些吃的來,不過,如果你不聽話,我就現(xiàn)吃了你mama,哈哈哈……”

    說完,伯爵將露絲一把揪了起來,拎著她的脖子,向門外走去。

    “mama……mama啊……”

    “露絲……還我女兒……畜生……不要啊……”

    房門再次重重的關(guān)上,母女倆的呼喊被隔斷開來。伯爵將露絲放在地上,目光兇狠的盯著對方說道:“不想你mama有事的話,就快去給我做早餐,否則,嘿嘿……”

    被伯爵惡狼般的眼光看著,露絲不自覺的又摸了摸脖子上的傷口,南茜后來將她昏迷后發(fā)生的事情都告訴了女兒,并鼓勵她找機會逃出去,離開這個惡魔居住的城堡。

    重大的變故讓露絲一夜之間成熟了不少,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她明白了也只有靠自己才能活命,而現(xiàn)在……

    “主人,能不能給我穿件衣服呢……”露絲怯生生的問道。

    “不用那幺麻煩,反正還得脫。我不是也一樣沒穿衣服嗎?”伯爵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說道:“走吧,我先帶你看看料理室,以后你就用那里的東西給我做飯?!?/br>
    露絲緊合著雙腿,跟在伯爵身后,生怕被人看到自己現(xiàn)在的羞恥模樣,可走了半天,卻沒有遇上一個奴仆,偌大的城堡似乎只手機看片:LSJVOD.有伯爵一人居住。

    城堡到處都生著爐火,雖然沒有衣物遮體,卻也不會讓人覺得冷??僧?dāng)伯爵帶著她來到一間屋子門前,露絲卻從心底涌起強烈的寒意,那不僅僅是因為從屋子里透出的絲絲涼氣,最重要的是空氣中瀰漫的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而當(dāng)她跟著伯爵走進(jìn)房間,眼前的一切讓露絲當(dāng)即跪倒在地,嘔吐了起來。原來這是一間冰室,天花板上懸掛著無數(shù)的鐵勾,勾子上則吊著一條條血淋淋的手臂、大腿或者半個割開的身體,森森的白骨隱約可見,西邊的墻壁下面整齊的堆放著一排罈子,散發(fā)出紅紅的血色和刺鼻的腥味。

    伯爵也不理睬幾乎將膽汁都嘔吐出來的露絲,逕直的介紹道:“你也看到了,這間屋子里放的都是貯備好的材料。以后,早餐你就在這兩個罈子里取些腦漿出來,然后再煮兩個rufang,其他的兩餐就吃rou好了,要煎要炸隨便你,反正弄得好吃點就可以了,我也不是那幺挑剔,當(dāng)然,還要準(zhǔn)備一壺鮮血,那邊罈子里有的是……至于消夜就用這邊放的內(nèi)臟,腸子也行,肝臟也行,我也不是每天都吃的,要的時候再告訴你,記下了嗎?”

    “那我和mama吃什幺?其他人呢?”露絲勉強的提力問道。

    “哦,那邊墻角還放著些牛rou,不過,你可不能拿牛rou糊弄我,否則,我就把你的眼睛挖下來吃掉。其他人?這里沒有其他人,你只要做好我的那份就行了?!?/br>
    “有沒有青菜?我不大愛吃rou的。”

    “沒有,不過你做的飯要是能讓我滿意,我可以讓他們下一次送一些過來,嘿嘿,到時候我的這群老部下一定奇怪我怎幺變口味了,說起來還真要感謝他們,若不是他們給我提供食品來源,估計我早就餓死了……”

    伯爵說話間似乎有些感歎,他忽然伸手摸了一下肚子,說道:“昨天真的是太過癮了,肚子好餓,也罷,今天早上就不用你了,我自己來吧!”

    說完,伯爵走向南邊的墻壁,露絲順著他走去的方向,這才看清楚,原來那面墻壁上還釘著一個女人的尸體,剛才由于只是匆匆一瞥,卻也沒注意到這邊的情形。

    那個女人顯然已經(jīng)死去多時,胸前的rufang被齊根割下,身上除了頭顱算是完整的,其他只能算是一具骷髏,只是在指間、盆骨等處還掛著些許零碎的rou條,白生生的骨頭上殘留了些紅色的血跡,看得人發(fā)心膽俱裂。

    而那人的臉上竟也有好幾處血rou模糊,看樣子不應(yīng)該是被人用利器割下,倒像是生生撕咬下來似的。

    伯爵抄起地上的一把巨斧,轉(zhuǎn)頭對露絲說道:“忘了給你介紹,她就是你的前任,我的上一個廚師,如果不照我的吩咐去辦,你也該知道自己的下場了?!?/br>
    沒等露絲醒過神來,伯爵揮起斧頭,將那人的頭顱齊頸剁下,那顆人頭“咚”的一聲落在地上,向前翻滾了幾下,終于停了下來,面孔正好對著呆在一旁的露絲,臉上的肌rou扭曲成一團(tuán),可見她生前經(jīng)歷了多幺大的痛苦。

    “啊……”露絲驚叫著將頭扭開,再可不敢多看一眼。

    伯爵走過來將頭拾起,一拳將天靈蓋轟開,跟著伸手進(jìn)去,抓出一把染著鮮血的白色腦漿,大嘴一吸,將豆腐渣一般的人腦吞了下去。

    “好吃,嗯,真的很好吃?!辈粢贿呑摎U著,一邊又抓出一把腦漿吞食起來。

    最后,他索性抱著頭顱,將嘴湊到女人的斷頭上,一仰脖,將里面的物事倒進(jìn)口中,喉結(jié)上下活動,像是喝水一般飲下人腦。紅白的液體從他的嘴角滑落,露絲終于再次被嚇昏了過去。

    自此以后,露絲便開始每天按照伯爵的要求,為他準(zhǔn)備一日三餐的飲食。到了晚上,她就又被伯爵關(guān)在原來的那間屋子里,和母親一起承受痛苦的jianyin,直到伯爵將腥臭的jingye灌進(jìn)她們的yindao。

    露絲慢慢也習(xí)慣了這樣的生活,剛開始的時候,噁心、恐懼、顫抖總是伴隨著整個做菜的過程,可隨著她一次又一次的將沾滿鮮血的人rou放進(jìn)鍋里煎炸,這樣的情緒也逐漸淡漠。

    她強迫自己把那些東西當(dāng)成普通的rou食,不再把它們和鮮活的人類聯(lián)系在一起,做菜的速度也明顯的提升,甚至還別出心裁的創(chuàng)造出新穎的搭配,讓伯爵吃了大呼過癮。

    例如,有一次她便將九個yindao用熱油烹炸,然后將煮熟的一截小腸切割開來,分別塞進(jìn)yindao,再澆上鮮血和腦漿混成的果醬,就完成了這道后來被伯爵稱為“露絲腸”的食品。

    當(dāng)伯爵將其放入口中,鮮血的香甜、yindao的柔韌、小腸的肥美都讓他讚不絕口,連連夸獎露絲是天下妙手。當(dāng)天晚上,他便破天荒的在露絲體內(nèi)連續(xù)噴發(fā)了三次,算是對她最好的獎賞。

    這天傍晚,露絲又一次來到料理室,她望著滿屋子的血rou,腦子里盤算著今晚又該做什幺菜式才能讓伯爵滿意。忽然,伯爵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

    “哦,今天我要你做一樣特殊的大餐,材料早就準(zhǔn)備好了,你可要把味道給我做好一點,別浪費我多年的珍藏。”

    伯爵從一堆冰塊中間摸出一個銀色的盒子,然后將它打開,從里面捏起一顆小小的rou珠,伸出舌頭,舔了舔上面紅紅的鮮血,對露絲說道:“你知道這是什幺嗎?”

    露絲眨了眨眼睛,迷惑的問道:“什幺東西這幺重要?”

    伯爵托著銀盒走過來,將rou珠放在露絲的掌心,說道:“這是從女人身體上割下來的,一個人只長了一顆,你來猜猜這是什幺?”

    露絲端詳著手上的rou珠,看了半天也猜不出,便隨口猜道:“難道是乳珠?不過,好像太小了一點?!?/br>
    “哈哈,當(dāng)然不是。這是女人的陰蒂,是在高潮中切下來的,我收集了這幺多年,也只弄到九十九顆,今天是我五十歲的生日,所以才舍得拿出來慶賀一下?!?/br>
    “原來是這樣?!甭督z望著伯爵得意的笑容,再看看手上僵硬冰冷的陰蒂,卻開始擔(dān)心起自己的命運。

    “那我現(xiàn)在就去做?!甭督z說著,伸手便要接過伯爵手中的盒子。

    “不著急,哈哈,這些陰蒂凍得久了,先拿出去化凍,趁這個機會,你跟我去取百顆陰蒂吧?!?/br>
    露絲有些莫名其妙的跟著伯爵,心中暗自思量:“為什幺這百顆要放在其他地方收藏呢?難道它與其他的有什幺不同的地方嗎?”

    等到兩人來到關(guān)著南茜的房間,露絲這才醒悟過來,原來伯爵說的百顆陰蒂正是長在母親身上,她心神激蕩下,小手拉住伯爵的胳膊,淚珠在眼眶中打轉(zhuǎn):“求求您,不要那樣對我的mama,不要,不要啊……”

    伯爵轉(zhuǎn)過頭來,惡狼般的眼神盯著露絲,說道:“不割你mama的,難道你想讓我割下你的嗎?”

    “啊……”露絲連忙縮手,下意識的遮住自己的陰戶,卻不敢再作多言。

    伯爵狂笑著打開門上的大鎖,拉著露絲走進(jìn)房間。

    南茜正躺在臺子上胡思亂想,卻見本不應(yīng)在此時出現(xiàn)的兩人一前一后走了進(jìn)來,她從女兒凄婉的面容上看出了一絲不尋常的氣息,不由大聲的叫道:“你要做什幺?”

    伯爵從抽屜中取出一瓶藥水,均勻的涂抹在中指上,然后走到南茜身邊,一邊將中指捅進(jìn)南茜的yindao抽插著,一邊獰笑著說道:“我怕你寂寞,所以來讓你爽爽,怎幺樣,里面是不是很癢啊,很想被人干吧?”

    “不!混蛋!滾開!不要!”雖然南茜嘴上亂罵,可yindao中卻真的麻癢起來,身體的異常反應(yīng)更讓她不安,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啊……嗯……你……你手上……哦……是……什幺……啊……東西……嗯……”

    “自然是讓你興奮的東西啦,哈哈,看你這副下賤的模樣,這幺快就受不了了嗎?哈哈哈……”

    在伯爵的不斷抽插下,藥水逐漸發(fā)揮效力,南茜臉上越來越紅,身上酸軟無力,yindao中春潮氾濫,一波波的花蜜從yindao深處翻涌而出,飽受摧殘的蜜xue再也沒有了往昔的痛楚,兩腿慢慢打開,yinchun微微顫抖,彷彿渴望著roubang的鞭撻。

    “唔……好難受……你……快……啊……”南茜的理智漸漸被rou欲代替,漫罵也變成了yin蕩的呻吟,她胡亂的扭動著身體,主動聳起屁股,摩擦著yindao中的手指。

    伯爵用yinjing替換下手指,插入女子潮濕的蜜壺。粗壯的roubang讓南茜滿足的哼叫起來,yindao中的汁液不受控制的淌出,在臺子上留下一灘水漬。

    伯爵一邊甩動著屁股,讓roubang在南茜的yindao中前后突刺,一邊用手撥開著豐滿的yinchun,輕輕搓捻著細(xì)小的yinhe。

    陰蒂在不斷的刺激下充血漲大,毫不羞恥的在陰戶上傲然挺立。roubang的重?fù)糇屇宪鐜缀醑偪?,她的雙手不自覺的撫摩著自己的rufang,手指揉搓著腫脹的乳珠,屁股上下顛動,迎合著伯爵的動作,追尋性愛的顛峰。

    這一刻,她完全忘記了殘酷的現(xiàn)實,只有那不斷升騰的快感才是她唯一的目標(biāo)。南茜的花心在伯爵的搗弄下慢慢綻放,大量的yin水隨著roubang的抽插被帶將出來,濡染著兩人性器官的結(jié)合部位。

    伯爵的roubang在yin水的滋潤下越插越快,粗糙的莖身摩擦著嬌嫩的陰戶,讓南茜的呻吟變成一聲聲的嘶吼,她的意識逐漸模糊,yindao開始有節(jié)律的收縮,即將抵達(dá)致美的高潮。

    南茜的耳中嗡嗡作響,腦子亂成一團(tuán),在迷迷糊糊中,她彷彿聽見伯爵說了一聲:“用刀把這玩意兒割下來,快點兒,不然我就用你的代替?!?/br>
    “哦,他在對誰說話呢?把什幺割下來?不管它了,好久沒有這幺暢快淋漓的感覺了,不要停,繼續(xù),繼續(xù)啊……”南茜在心里這樣大聲叫喊著。

    忽然,充漲的yindao猛的一空,跟著便是一陣巨疼,南茜頓時清醒了過來,她睜開眼睛,這才發(fā)覺女兒正拿著一把滴血的尖刀,滿臉淚珠的盯著自己剛被伯爵jianyin的陰戶。

    南茜順著女兒的眼神望去,卻見自己的兩片yinchun間鮮血橫流,她終于明白了那刀上的血竟然是自己的。

    “不……不要啊……”南茜瘋狂的叫喊著,雙手拍打著臺面,滿眼哀求的望著伯爵。

    “鬼叫什幺,不就是割陰蒂嗎,死不了人的,”伯爵一揚手,巨大的手掌扇在南茜的臉上,留下了五條紅紅的指痕,他轉(zhuǎn)頭對露絲喝道:“快動手,我肚子餓了?!?/br>
    露絲的手劇烈的顫抖著,剛才本想一刀割下母親的陰蒂,讓母親少受些痛苦,可心里實在怕得要死,下刀的時候自然偏了準(zhǔn)頭,不但沒削到母親的yinhe,反倒將yinchun劃開一道口子,看著母親那被鮮血浸泡著的yinhe,她只能不斷的喃語道:“對不起,mama,對不起,我不想的,對不起,對不起……”

    “不要,不要過來,露絲,你瘋了,我是你mama啊,不要……”南茜驚恐的望著逐漸迫近的女兒,大聲的吼叫著。

    “是他逼我的,不然就要割我的了?!甭督z臉上痛苦的扭曲著,可在南茜看來,此時的女兒已經(jīng)變成了和伯爵一樣的魔鬼。

    “天啊,你怎幺能這樣啊,露絲,我可是你唯一的親人啊。”南茜的哭喊卻始終沒有阻止女兒的步伐,在伯爵兇狠眼神的逼視下,露絲左手的兩指捏起母親的陰蒂,刀尖在陰蒂的根部慢慢的切割著,雖然知道這會讓母親更加疼痛,可惟有這樣才能不再切錯位置。

    鮮血從南茜的陰戶上“突突”的冒出,漲大的陰蒂逐漸被切了下來,刺骨的疼痛從受創(chuàng)的部位傳遍全身,南茜的雙腿胡亂的踢蹬著,卻讓露絲更難下手,刀鋒在yinchun劃開數(shù)條血口,終于,她猛的一咬牙,手腕用力一轉(zhuǎn),將整個陰蒂割了下來。

    “哈哈……”伯爵長笑聲中,俯身爬上南茜的陰戶,大口湊在滿是鮮血的yinchun上,用力的吸吮起來。

    南茜只覺得下體無比的疼痛,伯爵的舌頭來回舔弄著yinchun上的傷口,鮮血從南茜的體內(nèi)直接灌入伯爵的口腔,失血后的眩暈在腦海中盤旋。

    伯爵吞下幾大口鮮血,然后用一團(tuán)棉布塞進(jìn)南茜的yindao,招呼露絲一聲,這才轉(zhuǎn)身離去。

    空蕩蕩的房間中只剩下可憐的南茜,從快感的高潮忽然跌入萬劫不復(fù)的地獄,這樣的大逆轉(zhuǎn)讓她整個靈魂為之崩潰,尤其是女兒竟然親手割下自己的陰蒂,如此的打擊更使她幾乎喪失了生存的勇氣。

    “不,我不要死,我要報仇,我一定要報仇!哈哈哈哈……”南茜猛的爆發(fā)出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笑,笑聲中卻透出無比的凄涼。

    “滋……”裹著rou沫的陰蒂在油鍋里翻轉(zhuǎn)著,露絲眼睛紅紅的拿著木制的鏟子,輕輕撥弄著上下起伏的小rou丸,原本無色的油汁卻因注入了一升鮮血而變的艷紅,如同一座小血池般冒著大小不一的氣泡。

    “一次用了這幺多油,還真是有些心疼呢。”伯爵從露絲身后抱著柔軟的少女胴體,一雙大手在粉嫩的rufang上輕揉緩搓著,說道:“這可是十幾個人的份量啊,一個人也就能煉出一點點油來,要不是因為五十大壽,我可不舍得一次用這幺多呢?!?/br>
    露絲這才知道,原來自己一直用來做菜的,居然是從人體中燒煉出來的人油,雖然很是意外,但露絲畢竟看過了那幺多更血腥殘暴的現(xiàn)實,這樣的消息倒也沒讓她稍停片刻,手腕繼續(xù)堅定的把持著鏟子,專心烹制大餐。

    伯爵的roubang就頂在露絲的臀縫中間,硬梆梆的,很是難受。但是露絲卻不敢提出絲毫的異議,只能把心思全部燒菜上,對伯爵背后的玩弄逆來順受,聽之任之。

    伯爵適才在南茜體內(nèi)并沒有發(fā)射,yinjing一直維持在勃起的狀態(tài),看著即將入口的美食,他的體內(nèi)逐漸萌生出一股強烈的欲望,于是便雙手用力一摟,roubang撐開露絲的菊花蕾,向狹窄乾澀的肛門中挺去。

    “啊……不要……不是那里啊……”以前雖然曾被伯爵從后面侵襲,可從沒有嘗試過被他插弄肛門,菊肛四周傳來一陣巨痛,露絲大聲的叫著,拚命扭動著身體,想擺脫roubang的攻擊。

    “不許亂動,弄砸了大餐,我就剝了你的皮,把屁股給我撅起來!”伯爵怒喝著,雙手猛攥露絲的rufang。

    在伯爵的yin威下,露絲不得不慢慢挺起屁股,布滿褶皺的菊肛整個暴露在伯爵的眼前。

    伯爵抽出一只手來,手指輕輕的在肛門四周劃過,異樣的刺激讓露絲渾身顫抖著,雖然想要大聲的喊叫,卻又怕激起伯爵的不滿,她只好就這樣上半身爬俯著,一面忍受著肛門處的麻癢,一面專心盯著鍋里逐漸變色的陰蒂,緊緊的咬著嘴唇,不再發(fā)出聲音。

    “這樣才算聽話嘛!”伯爵滿意的笑著,roubang對準(zhǔn)露絲的菊花蕾,猛得向前刺入。

    “啊……好痛啊……”露絲發(fā)出一聲長長的鳴叫,身體彷彿被roubang從中劈成兩半,肛道中的褶皺緊緊的包夾著粗壯的yinjing,刺骨的疼痛讓她險些撒手扔下木鏟。

    “哦,果然比前面緊多了,好,好棒的屁眼,再來!”伯爵長吸了口氣,雙手按住露絲亂扭的屁股,roubang迫開緊窄的肛道,一鼓作氣的全部插了進(jìn)去。

    “求求你……不要插后面……我讓你玩前面好了……你快拔出來啊……”露絲泣不成聲的哀叫著。

    伯爵根本不把對方的求饒放在心上,開始前后挺動著roubang,在露絲的肛道中奮力的抽插起來。

    少女的肛道被roubang完全佔據(jù),整條肛道中密不透風(fēng),菊肛口的一圈肌rou箍住粗壯的yinjing,內(nèi)里的rou壁向中間擠壓,并伴隨著一陣陣的痙攣。

    “別光顧著爽了,小心鍋里的rou。”伯爵大口的喘著粗氣,提醒對方應(yīng)盡的職責(zé)。

    他一邊繼續(xù)抽動著roubang,手指也從前面戳進(jìn)露絲的yindao,在嬌嫩的陰戶中快速出沒。手指上殘留的藥液竟然依舊發(fā)揮功效,沒幾下工夫,露絲的yindao中涌出如潮的yin水,而肛門的疼痛彷彿也跟著消散了開去。

    “還沒弄好嗎?我快餓死了。”伯爵玩弄著露絲前后兩處xiaoxue,焦急的催促道。

    “好了……唔……可以吃了……嗯……啊……”露絲一邊承受著伯爵的jianyin,一邊忙不迭的用篩網(wǎng)將炸好的陰蒂豆撈出油鍋。

    等到露絲將最后一顆陰蒂放入盤中,伯爵的roubang終于噴射出粘稠的jingye。

    “呼……好痛快……你的屁眼比前面好玩多了,以后我可要多加利用,免得浪費……哈哈……”

    露絲此時的身心依舊被藥力控制,她轉(zhuǎn)過頭來,眼神凄迷的望著伯爵,倒也沒反對他的計劃。

    忽然,伯爵的眼中閃現(xiàn)出一道攝人的寒芒,沒等露絲醒過神來,他已經(jīng)用指甲掐住早已勃起的陰蒂,獰笑著說道:“嘿嘿,這幺好的一道菜,如果少了廚師的那份,豈不是可惜!”

    說完,尖銳的指甲用力一挖,將露絲的陰蒂整個摳了下來,隨手扔進(jìn)油鍋,濺起一道璀璨的油花。

    “啊……”露絲和母親一樣,從性愛的享樂中瞬間跌入谷底,巨大的反差更使她感到rou體的撕痛,伯爵這一下不但挖下她的陰蒂,更連帶著摳出一小塊陰戶上的嫩rou,鮮血一下子染紅了少女的下體,兩道觸目驚心的血流眼著白皙的大腿緩緩淌落,形成色彩鮮明的對比。

    伯爵不管露絲的死活,逕直的走上前去,將盤子里的陰蒂一個個的放入口中,細(xì)細(xì)品味著自己的生日大餐。而露絲則軟軟的癱倒在地,身子痛苦的抽搐著,淚水打濕了粉紅的面頰。

    “嗯,好吃,你的手藝真的不錯,就是不知道你的陰蒂是不是也一樣讓人滿意?!辈粽f著,從鍋里撈起露絲的陰蒂,也不顧是否燙嘴,直接丟進(jìn)嘴里咀嚼起來。

    “哈哈,果然是極品,夠嫩?!辈舸舐暤淖摎U著,將盤子中賸余的陰蒂一鼓腦的倒進(jìn)口中,鼓著腮幫子嚼了起來,嘴里含糊不清的連連道:“好,好吃……唔……好……”

    伯爵終于將滿口的陰蒂盡數(shù)嚥下,這才對露絲說道:“大餐吃完了,下面就該是甜品了,忘了告訴你,其實我最愛的還是吃生rou,可惜以前的女人都太虛弱了,沒吃幾口就嚥了氣,白白浪費了一身的好材料,希望你和她們不一樣……”

    伯爵說完,撲向瑟瑟發(fā)抖的露絲,掀起雪白的大腿,一口咬在腿肚的肌rou上,鋒利的牙齒深深陷入白嫩的rou中,伯爵腦袋一甩,便將一塊嫩rou撕咬下來,鮮血如泉水一般狂涌而出,露絲慘叫一聲,昏了過去。

    在她昏迷前的一剎那,露絲看到伯爵幾口吞下嘴里的rou塊,張著血盆大口,咬向自己受創(chuàng)的小腿……

    在以后的日子里,原本活潑愛笑的露絲變了,變成一個沉默寡言的人,每天除了給伯爵做飯之外,她都是佝僂著身子,再也沒露出過一絲的微笑。而南茜則更是如同活死人一般,就連女兒也不理睬,只是靜靜的躺在臺子上,等候著伯爵下一次的蹂躪。

    伯爵對這樣的狀況卻也不以為忤,只是每天在享用完露絲做好的飯菜之后,非要加一頓消夜不可。

    不過,他的消夜倒不需要露絲動手,伯爵每次都是自己拿著鋒利的刮刀,從南茜的身上刮下一條條新鮮的rou條,然后生吞下去,也許是考慮到露絲還有用處,這樣的酷刑一直沒在她身上實施。

    十幾天過去了,南茜的左手上臂和右側(cè)小腿被伯爵吃了個乾凈,只剩下慘白的骨架,倒是她的手腳卻很完整,可看在別人眼里卻是異常的恐怖,如同是一具骷髏帶著皮制的手套。

    整個過程中,南茜間或會發(fā)出幾聲低微的呻吟,卻也不像以往那般痛苦哀叫,她憑藉著頑強的生存信念和伯爵給她注射的藥物,居然硬撐著活了下來,這也讓伯爵新奇不已,也放心的食用著她的血rou。

    可在露絲眼中,母親卻變成了一個美麗卻畸形的怪物,胳膊和小腿的肌rou日漸少去,就連兩只耳朵和一顆眼珠也讓伯爵給挖下吃掉,左側(cè)rufang上的乳珠被咬下半顆,rufang上則滿是針孔,那是伯爵吸食鮮血后留下的疤痕。

    母親的凄慘模樣更讓露絲無法容忍下去,她知道母親已經(jīng)沒有多少時間了,如果讓這種情況持續(xù),母親隨時都會被折磨致死,現(xiàn)在,她只在等一個機會,一個能讓母女倆生存的機會。

    皇天不負(fù)有心人,機會終于在一個漆黑的夜里來臨。

    伯爵的興致似乎特別的高,在將jingye射入露絲體內(nèi)之后,又爬上南茜的身體,將半軟半硬的yinjing塞進(jìn)依然滲血的yindao。

    雖然被人jianyin,但南茜卻絲毫沒有反應(yīng),手腳無力的搭放在旁邊,任由伯爵在自己身上狂插狠搗。

    “哈哈,你這個臭女人以為裝死就能讓我放了你嗎?哈哈,老子最愛干的就是jian尸,你越這樣,我干著越過癮……”

    伯爵獰笑著揮動roubang,大力抽插著南茜那飽受摧殘的陰戶,可是,享樂中的他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后那條緩緩逼近的黑影。

    露絲手中握著一把榔頭,站在惡魔的背后,心中默默禱告:“仁慈的主啊,請你保佑我們吧!”

    榔頭在空中劃過,重重的砸上伯爵的后腦,鮮血迸現(xiàn),伯爵哼都沒哼一聲便從南茜身上倒下。

    露絲心中怕極了,顧不上其他,連忙用榔頭砸開臺子四角的鐐銬,攙扶著母親向門外逃去。

    兩人踉踉蹌蹌的逃出惡魔城堡,由于南茜行動不便,這也讓她們耽擱了不少的時間,望著不遠(yuǎn)處的索橋,露絲心中燃起一絲希望,正要舉步上前,卻聽“嗖”的一聲,一支利箭從她的耳際劃過。

    “啊……”露絲驚叫了一聲,回頭望去,卻見伯爵如同一尊魔神般矗立在城門樓上,手上拿著一把大弓,正將另一支箭搭上弓弦。

    露絲嚇得心都要跳將出來,連忙拉著母親藏到了一顆巨大的石頭后面,緊張的望著伯爵。

    伯爵的臉上滿是血污,他見無法射到露絲母女,便憤怒的咆哮起來:“你們這兩個賤女人,居然敢暗算我,哼,想不到我一世英杰,竟然會死在兩只螞蟻手上,不過,就算是我死了,也要拉你們陪葬……”

    伯爵的腦袋越來越沉,兩眼模糊一片,幾乎看不清事物,他知道自己的大限將至,遂換上一支火箭,用力拉開弓弦,右手一放,火箭直飛向木橋。

    “不好,他要毀橋!”就在露絲驚慌的叫喊聲中,那支火箭落在木橋之上,“蓬”的爆起一團(tuán)絢麗的火花,整個橋面跟著燃燒起來。

    雖然想要撲出去救火,可露絲知道那無疑將是送死,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木橋從中斷裂,向崖下掉落。

    “哈哈哈……臭女人,給我死吧!”伯爵用盡全身的力氣吼叫了一聲,然后身軀轟然倒下,過了沒多久,城堡中忽然傳來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整個城堡也隨即倒塌,莊嚴(yán)威武的堡壘變成一堆廢墟。

    “他連食物也不給我們留下,主啊,為什幺你要這樣對我們母女呢!”露絲見所有生存的希望全部破滅,不由雙手指天,凄厲的哭喊起來。

    南茜一直悶聲不響的望著發(fā)瘋般的女兒,等她發(fā)泄過后,才費力的說道:“你不要叫了,趕快找個地方吧,我可不想沒有被餓死,倒先給凍死了?!?/br>
    露絲這才想到,現(xiàn)在不是絕望的時候,比較而言,自己的母親才更需要照料,母親雖然變成了半人半鬼的殘廢,卻有著旺盛的生存信念,而作為一個四肢健全的人,更不能輕言放棄。

    天可憐見。露絲繞著城堡的廢墟轉(zhuǎn)了一圈,終于找到一個可以供兩人躲避風(fēng)寒的所在,她扶著南茜鉆進(jìn)搖搖欲墜的避難所,然后從廢墟中找來一些燃燒著的木條,升起一堆篝火。

    “也許,伯爵的手下很快就會趕來了吧,到時候我們就有救了?!甭督z這樣安慰著母親。

    “嗯?!蹦宪缤t紅的火堆,隨口應(yīng)了一聲。

    饑寒交迫的母女就這樣開始了漫長的等待。

    兩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可對面的山崖依舊沒有任何動靜,木柴早已用完,冰冷的寒風(fēng)在洞外呼嘯,母女倆相互摟抱著縮在一起,借助對方的體溫抵抗嚴(yán)寒。

    是夜,露絲在夢中又見到了伯爵。

    “不……求求你……不要殺我……”露絲叫喊著,想要轉(zhuǎn)身逃走,卻發(fā)覺自己根本無法動彈,只能看著伯爵將自己的小腹劃開,拉出腸子,然后一節(jié)一節(jié)的吃了下去。

    “不要……啊……”露絲大叫一聲醒了過來,卻看到一只野獸一般的瞳子在面前閃爍。

    “mama……你……你要干什幺?”

    南茜不知從哪里找到一把明晃晃的尖刀,沒等露絲做出下一步的反應(yīng),刀鋒疾閃,露絲的半片rufang飛到了空中……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