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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03 第29夜長風(fēng)之歌 (06) (作者:海天)

    壓下心中所有的疑問,我直接跑進(jìn)媽咪房中的浴室梳洗,太可惡了,媽咪真的消滅了昨晚遺下的所有證據(jù),我原以為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的說。

    哼,都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看媽咪昨晚上那饑渴的sao樣,她可能以為她滿足了,只要假裝什幺事都沒發(fā)生過,她就解脫了,但在嚐了親兒子我的甜頭之后,我就不相信當(dāng)那性欲挑起的渴求,重新煎熬著她身心時,她還能忍受多久。

    換好衣衫,收拾好簡單行李,媽咪已代我向?qū)W校請好了假,匆忙間帶上了我的手提電腦,我和媽咪出門直奔機(jī)場,由南部的港口都市,飛往北部的另一個大城市,飛往舅舅生前遺下的豪宅去了。

    華燈初上,我和媽咪終于到了目的地。

    拎著簡單的行李,下了計程車,望著眼前美輪美奐的豪宅,這是上流社會的象徵,我心中忽然有些不安,路上媽咪說這一棟房子早登記在我名下,雖然法律上它是屬于我的,但我以前從來也沒來過,這里真的屬于我嗎?

    “晴舞小姐!你可來啦!”

    門口一位老態(tài)龍鐘,雞皮鶴發(fā)的老門房,從警衛(wèi)室中的玻璃窗抬起頭來,看到媽咪時,一臉驚喜的喊了出來,隨即臉上一黯,滿臉悲戚。

    “可惜浩天少爺他過世了!”

    “這真是讓人難過的事!小風(fēng),見過劉伯,劉伯是當(dāng)年你外婆娘家的老家人,劉伯,這是我兒子,小時候你還抱過的?!?/br>
    媽咪神情也是一黯,感受到她的心情,我和媽咪握在一起的手,用力緊了緊,希望能傳給媽咪一些力量,我轉(zhuǎn)頭過去打量劉伯,同時道了聲好。

    “劉伯!你好,我是小風(fēng)!”

    我心中不解,劉伯年紀(jì)這幺大了,怎幺還干看門的工作?這幺大一間豪宅,怎幺也沒多幾個精壯的保全警衛(wèi),憑劉伯一個老人家,顧的來嗎?當(dāng)然,我沒多開口。

    “哎呀!是小風(fēng)小少爺啊,都長這幺大了,小少爺長的可真俊啊,和浩天少爺小時候還真是一模一樣啊……”

    劉伯一臉慈祥的看著我,不勝唏噓的回想著當(dāng)年往事。

    “劉伯!你老糊涂啦?小風(fēng)是我兒子,浩天是我哥哥,都說外甥像舅舅,這當(dāng)然像啦!沙瞳在里面吧?”

    媽咪微微一笑,接口說著。

    “啊啊?。『枪依蟿⒄媸窃嚼显胶苛?,對了對了!少奶奶還在盼著晴舞小姐呢,快請進(jìn)來,快請進(jìn)來!”

    劉伯滿臉尷尬的說著,媽咪點了點頭,領(lǐng)我進(jìn)了大門,大門里是個幽靜的庭園,我注意到旁邊已停了好幾部車。

    “小少爺,那一部是你大舅衛(wèi)連天家的車,那部是你四舅衛(wèi)翰天家的車,這一部是你二姨衛(wèi)晴媛家的,還有這一部是你小姨衛(wèi)晴瑄家開來的,哼哼,財帛動人心吶,這家子賊胚,一個一個都等著明天,看浩天少爺是不是真手機(jī)看片:LSJVOD.的有預(yù)留遺囑下來呢!”

    劉伯鬼魅現(xiàn)形般的出現(xiàn)在我身后,像說給我聽,又像說給媽咪聽似的,以我異變后無比靈敏的耳目,竟然也沒能察覺他的動作,我不禁好生吃驚,這一把老骨頭都快入土的劉伯,是個什幺來歷?

    據(jù)我所知道的,我外公三個大小老婆,膝下有四個兒子,五個女兒,老大衛(wèi)連天〈正房〉、老二衛(wèi)海天〈二房〉、老三就是我舅舅衛(wèi)浩天〈三房〉、老四是衛(wèi)翰天〈正房〉,大女兒衛(wèi)晴鳳〈二房〉、二女兒衛(wèi)晴媛〈正房〉、最美麗的三女兒就是我媽咪衛(wèi)晴舞〈三房〉、四女兒衛(wèi)晴琇〈正房〉、和最小的女兒衛(wèi)晴瑄〈二房〉。

    這其中排行依次是51歲的大舅連天、50歲的晴鳳大姨年紀(jì)最長、47歲的二舅衛(wèi)海天、46歲的二姨衛(wèi)晴媛居次,而43歲舅舅浩天和43歲的四舅翰天是同年生的,只差一個月,我媽咪和四姨晴琇也是同年生的36歲、小姨晴瑄則小媽咪一歲。

    除了我二舅衛(wèi)海天,據(jù)說是跟我外婆雙宿雙飛……呃!遁世修道去了,我大姨死的早,四姨遠(yuǎn)嫁異鄉(xiāng),其他幾個誰來了我都不意外,我意外的是晴瑄小姨怎幺也來了!

    在家族里,小姨的美貌算是僅次于媽咪,十分的嬌美可人,和媽咪處的也還不算壞,至少她沒像其他人那樣鄙視我和我媽,也常來探望我媽,我只希望晴瑄小姨不是為錢來的,她是為了悼念和舅舅的兄妹之情來的,我在心中這樣期盼,但我還是嘆了口氣,難道真的是財帛動人心嗎?

    隨著媽咪踏進(jìn)大廳,我就見到果然幾家親戚都到了,兩個年輕貌美的女孩,我猜是女傭,正站在一旁侍候著這一大家子。

    大舅一家佔據(jù)了靠火爐邊的主位,我兩個表哥文彬、文龍都來了,翹著腿旁若無人的看著墻上特大的平面電視,大舅媽穿的了一身像孔雀似的盛裝,正以她高八度的尖細(xì)聲調(diào),同我那古板保守的四舅媽聊著。

    而我大舅用行動電話,似乎和生意伙伴正在通話,看他氣急敗壞的狼狽模樣,這些年來他生意每況愈下的傳聞應(yīng)該不假。

    四舅一家佔據(jù)了西首的沙發(fā),在某私立高校當(dāng)老師的四舅媽,看來正極力的忍受大舅媽的疲勞轟炸,表姐育珊、表哥育智看來比大舅家的兩個有教養(yǎng)的多,默默的看著自己的雜志,選了幾次市議員都沒選上的四舅,和我那離了三次婚的二姨正在竊竊私語。

    二姨家的程淑惠表姊,一身時髦名牌行頭,臉上頂個大濃彩妝,正在一旁講電話,淑惠表姊從小一直努力想踏入演藝圈,我知道她憑著火辣的性感身材,拍了幾本寫真集,終于踏入演藝圈成了明星,現(xiàn)在改名叫可琪。

    上次網(wǎng)友寄來了一些寫真照片,里面有十張,就是淑惠表姊的精采全裸艷照,拍的還真是清楚極了,那天我雖然為此多打了一次手槍,不過我總覺得她犧牲太大了,說實在的,家族遺傳給她的樣貌身材,各方面條件都很不錯,靠這條拍寫真集的捷徑踏入演藝圈,其實對她以后的星路,不見得是好事。

    陪二姨來的男人,看來是個能說善道的小白臉,我以前沒見過,不知道會不會成為我第四任的二姨丈,看他一副油頭粉面的,游走在幾個女人之間插科打諢,眼睛飄啊飄的,就知道不是個好東西。

    小姨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坐在陰暗的角落,臉色蒼白的彷彿像個幽魂,我沒看到小姨家的表妹雯雯,倒看到了已經(jīng)和小姨離了婚的姨丈,尷尬的杵在客廳另一角,他又是以什幺身份來的?我不禁心中玩味著。

    我和媽咪這一進(jìn)了大廳,還沒見到舅媽和小依,就先見到了這一大家子人。

    顯然媽咪和我一樣,都沒料到,這一大幫子人,除了那兩個女孩面露一點好奇外,其他人一看到我們進(jìn)來,都是一副往常見不到的的熱絡(luò),拼命了似的奉承巴結(jié)。

    這個喊小舞,那個喊meimei,五個年記大了我老大一截的表哥表姊,同時圍上前來喊三姑姑、三阿姨、小風(fēng)弟弟的,最扯的是陪二姨來的那個小白臉男,一派親熱的喊我媽咪“大妹子”,讓媽咪直皺了皺眉。

    我隱隱猜到是怎幺回事,一切似乎正如我所料。

    當(dāng)初舅媽捧著大肚,和我舅舅閃電結(jié)婚的時候,舅舅還是個兩手空空的窮光蛋,當(dāng)時媽咪抱著只有4歲的我,參加了他們簡單的婚禮,而嫌貧愛富的衛(wèi)家人,一個一個託詞忙的分不開身,誰也沒來出席,當(dāng)時他們怎能料到,舅舅后來會創(chuàng)下這幺一大筆產(chǎn)業(yè)呢?

    平時不燒香,臨時抱佛腳,他們和我舅媽平日沒積下什幺交情,我那舅媽又是個難捉摸的主兒,如果舅舅真的有什幺預(yù)留遺囑下來,那我這些同一個外公生下來的親戚們,若想從去世的舅舅口袋中撈點好處,舅媽這一關(guān)恐怕沒那幺容易過。

    于是他們大概就想到我媽咪才是關(guān)鍵,胳膊不會往外彎,舅舅和媽咪畢竟是才是同一個媽生的,舅舅若有預(yù)立遺囑,我媽這兒理所當(dāng)然跑不掉她的一份,可是為什幺他們就不懂,早幾年來拉交情呢?

    就算是虛情假意也好,人在不得意時,記的總是最真,媽咪和我吃了那幺些年苦頭,可也不是白吃的,倘若他們懂得雪中送炭,也無須今日來錦上添花了,舅舅生前極力低調(diào)處理私生活,是否他早看透了眼前這一幕?

    一時間我一個十五歲半大不小的少年,對世情倒有些感嘆了!

    “舞姊,你可終于來了!”

    一道悅耳的嗓音,在通往二樓的巴洛克式華麗樓梯上幽幽響起,那說話的聲音,讓我感覺有一種淡淡的哀傷,和微微喜悅的矛盾感覺,奇怪的是聽起來卻很諧調(diào),大廳中的混亂一下子靜了下來。

    “阿瞳!你還好嗎?”

    無視我那些熱情招呼的親戚們,一個個尷尬的表情,媽咪優(yōu)雅的越過人群阻隔,一步步的走上樓梯,一瞬間我感覺媽咪,就像個傲視眾生的美麗女神。

    “嗯,只要舞姊你肯來了,我什幺都好!”

    撒嬌似的回應(yīng)了媽咪一聲,一個看來年約雙十年華的艷美麗人,和媽咪親熱的勾著手,靜靜的佇立在樓梯頂,望著我那些親戚,性感的紅菱唇型撇了一撇,似乎帶著一絲嘲弄,正是我那美人兒舅媽,紀(jì)沙瞳。

    舅媽小了媽咪五、六歲,現(xiàn)在正是三十上下,小時候我就感覺舅媽長的很美,但我沒想到過了兩年,再次見到她時,她還是這樣要命的美極了,無情的時光,難道竟不曾在她身上,鏤下歲月的痕跡?

    我并不是次見到舅媽,事實上我和舅媽感情好的像姊弟,她和小依和舅舅,直到兩年前還常來我家,但我仍然像次一樣,看傻了眼,感覺一顆心,快的就像要從胸口里蹦出來似的,我心兒怦怦狂跳著看著舅媽。

    她水靈靈的一雙美眸,眼波流轉(zhuǎn)時似有風(fēng)情萬種,一頭及腰的黑長發(fā)挑染著魅紫,優(yōu)美的玉頸,發(fā)下若隱若現(xiàn)的閃動著鉆石耳環(huán)的光芒,一身代表著哀悼的深黑紗裳,將她盈盈纖腰,玲瓏飽滿的曲線,襯托的更是高貴動人。

    彷彿看著一位云端上高貴的女王,我生出這樣的崇拜感受,舅媽實在很懂得打扮的藝術(shù),但舅媽臉上那淡淡的哀傷神情,卻又讓我不由自主心生憐愛之情,看她那纖盈的細(xì)腰,柔弱的像輕易就能折斷似的。

    沒由來的,我首次發(fā)現(xiàn)舅媽和媽咪,有著極高的相似度,若非她們相異的眼型,給人不大相同的感覺,其實她們的五官、輪廓、體態(tài)都長的相似極了,而且她們似乎都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氣質(zhì),既讓我感覺到她們的端莊,又讓我又迷惑她們是否骨子里,其實都是yin蕩好色的女人。

    那種相反的特質(zhì),同時出現(xiàn)在兩張既相像,又各具絕色的俏臉上,實在筆墨難以形容,當(dāng)媽咪走到舅媽身邊勾起她臂彎時,我這樣的感覺尤其強(qiáng)烈。

    我迷惑的注視著舅媽,似乎察覺到我過份熱情的盯視,舅媽性感的紅唇微微上揚(yáng)了一道弧線,俏麗美眸朝我調(diào)皮的眨了一眨,她臉上溜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微妙神情。

    “舅媽!我們好久不見了!”

    忽然發(fā)現(xiàn)到自己失態(tài)了,我不禁一下紅了臉,連忙低下頭來,我這才發(fā)現(xiàn),現(xiàn)場所有的男人,全都失神的望著我媽咪和舅媽兩大美人,幾個女人則不約而同露出了嫉妒的表情,連我晴瑄小姨都不例外。

    “是啊,好久不見了,都快兩年了,小風(fēng),我和小依可都想死你了!”

    舅媽朝我微微點頭一笑。

    “啊,小依呢?我也好久沒看到她了,在樓上嗎?”

    我巧妙的脫出重圍,往樓上走去,憑著往昔聽來的印象,若我估計沒錯誤,樓上該是屬于主人家的領(lǐng)域。

    “嗯!小依在樓上,她本來一直要等著你來,但這幺晚了,我就讓她先睡了!娜娃,幫小風(fēng)把行李拿到小依房里,今晚小風(fēng)會去小依房里陪她,被子枕頭都預(yù)備好了嗎?”

    “好的,瞳姊!絲被和枕頭都早預(yù)備好了!”

    我還沒能走上去,站在一旁侍候的少女娜娃,便笑著將我手上的行李、手提電腦一骨腦兒接了過去。

    看不出她人長的嬌小,力氣還真大,聽她的口音有些生硬,我猜是越南籍的女傭,但娜娃這樣的名字聽來又像苗人,長相可真甜美,膚色又白皙,穿著素灰色的麻織連身裙,剪裁十分高雅的款式,真看不出是個下人。

    “路上只胡亂喝了些果汁,我有點餓了!阿瞳陪我吃點東西吧!小風(fēng)一起來啊,胡嫂也是你外婆娘家的老家人,她的手藝,可是頂尖的哦,媽都好些年沒嚐到了,今兒個可要好好一飽口福!”

    媽咪挽著舅媽的手,親熱的走下了樓梯,“呵,你就知道我晚上也還沒吃,正好一塊吃!姜欣,去廚房跟胡嫂說舞姊到了,讓她做幾道拿手的料理。”

    舅媽吩咐著另一個比較高挑的少女。

    “好滴,瞳姊!咱姑婆可都嘀咕了好一會兒了,怎幺舞妞兒還沒來呢?這會兒晴舞姊同小風(fēng)來了,她一定開心死了,正好讓她顯點本事!”

    姜欣的口音是純正的一口京片子,一樣是個美妞兒,齊肩的清秀短發(fā),襯衫牛仔褲的,像個學(xué)生多些,聽她口氣是似乎胡嫂的姑姪孫女,口氣還挺大也挺親熱的,真叫人意外,我實在有些好奇,這樣的女孩,怎幺也會到舅媽家來幫手當(dāng)傭呢?

    雖然沒說幾句話,但看媽咪一副好像她才是這兒的女主人似的架勢,而舅媽也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模樣,我不禁有些懷疑著,難道除了我過繼給舅舅和舅媽當(dāng)兒子之外,還有什幺隱情是我不知道的嗎?

    一想到往昔舅舅和舅媽來家里作客時,他們從沒讓我知道這些事,而顯然媽咪也不愿多說,若非舅舅忽然去世了,只怕我還被蒙在鼓里,我不禁在心中暗暗的多了些心眼兒思量著。

    “都這幺晚了,你們也都還沒吃嗎?要不要一起來用餐???”

    踏進(jìn)飯廳前,舅媽回過頭,淡淡的掃了一眼,對著后頭我那些親戚們問。

    “吃過了!吃過了!我們剛剛都吃過了,你們別客氣!不用招呼我們了!”

    二姨一面代表著大家發(fā)言,一面狠狠的掐了身邊,那個一副色迷心竅,想跟上來的小白臉男一屁股rou,我看的暗自覺得好笑。

    進(jìn)了飯廳聊了會兒,一個約摸五、六十歲的中年婦女,雙手端著一大盤烏沉木托盤走了進(jìn)來,媽咪看到她,欣喜的叫了聲胡嫂,我原以為胡嫂大約跟劉伯一樣的年紀(jì),沒料到胡嫂看來這幺年輕,但我也規(guī)矩的向胡嫂問好。

    胡嫂是老一輩的人,激動的拉住媽咪的手噓寒問暖的,看的出媽咪心里是暖烘烘的,從她們對話中,我才知道,胡嫂早享著清福讓兒女奉養(yǎng)了,這兩天她原純粹是來弔喪的,但知道媽咪要來,她特地留了下來,這份情意著實讓人感動。

    至于姜欣和娜娃,倒是我想擰了,她們也不是女傭,姜欣確實是胡嫂的姑姪孫女,聽說是學(xué)財務(wù)管理的,原是舅舅宇天集團(tuán)里培養(yǎng)的一把好手,這兩天特地來幫著照料一切的。

    而娜娃則據(jù)說劉伯前幾年回鄉(xiāng)探親時,帶回來的一個苗裔孤女,劉伯據(jù)說是個練家子,娜娃是劉伯當(dāng)年一個師兄弟的后人,現(xiàn)在跟劉伯習(xí)武,爺孫女倆可說是家里的護(hù)衛(wèi)。

    胡嫂的手藝真不是蓋的,兩葷兩素四道家常菜一盅鮮湯,外加一道銀絲雪香卷,和一道翡翠八寶粥,簡單的主食配菜,吃在嘴里卻滋味無窮,差點連舌頭都要吞下了,我次了解,什幺叫追求人生美食無上佳味的真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