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4 第02夜隔岸芳燼 (06) (作者: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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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哥托著我的rufang說:“一個學(xué)生長這幺大的奶子?你還上什幺學(xué)啊?天生就是當(dāng)婊子的料兒!” 我心里一陣酸痛。我和jiejie發(fā)育的都比較早,上學(xué)時常常就有同學(xué)笑話我們胸大無腦。jiejie對這話特別生氣,因此在學(xué)業(yè)上加倍努力。 我學(xué)習(xí)也很刻苦,成績雖然不如jiejie,但也考上了這所大學(xué)如果能夠重來,我寧愿自己沒有考上。 現(xiàn)在又因為rufang被人嘲笑,我真恨自己為什幺有這樣的身材。 林哥玩弄著rutou說:“弄個鈴鐺帶上怎幺樣?” 我驚慌的搖了搖頭,想吐出roubang。 林哥扶著我的后腦往腹下一拉,“他媽的,好好舔!老子又沒問你!” ……是的,我在他們眼里,只是一個玩物而已。只要喜歡就可以隨意玩弄,帶不帶鈴鐺,不必征求我的意見。 虎哥滿是黑毛的手指捏住殷紅的蓓蕾,嘿嘿直樂。 索狗大聲贊好。 我閉上眼,不去想他們的對話。 我的腿越來越酸,慢慢開始發(fā)顫。 突然一個濕濕軟軟東西從我腳尖滑過,還有些溫?zé)岬囊后w。我連忙睜開眼,嚇得汗毛直豎。 幫主只舔了一下,便把鮮紅的舌頭縮進嘴里,退到一旁。它蜷臥在地上,兩眼望著我。那雙眼睛像人一般,仿佛有很多話要說。 這次的驚嚇比剛才更可怕,我連忙又閉上眼,心里呯呯直跳。 三個人先后在我身上三個地方射了精,我倒在床上,累得喘不過氣來。 “小母狗,還沒完呢!” 我知道還沒完,但看到他們紛紛穿好衣服,不覺有些奇怪。但接著我就明白了。他們只讓我穿上長統(tǒng)襪,然后赤著身子披上大衣。 我已經(jīng)這樣跟著索狗出去過很多次,但想到是跟三個男人出門,我還是非常害怕。索狗打個忽哨,幫主立刻跟了過來。 索狗喜歡公園,因為那里入夜便空無一人。但林哥卻帶著我來到鬧市。 寒冷的空氣從衣下不斷涌入,在我腿間胸前流動,每一次都帶走一些熱量。我兩手插在口袋里,拉緊衣服。我從沒穿過這幺高的高跟鞋,腳掌整個豎立起來,只有腳尖著地,細(xì)小的足跟幾乎無法站穩(wěn)。我顫抖著艱難地走在三人中間。 街頭燈火通明,人來人往。空蕩蕩的大衣使我感覺自己是赤裸著,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林哥和虎哥像是很親密的把手放在我的口袋中。 其實兩個口袋底部都已經(jīng)被割破,他們的手指就直接摸在我裸露的皮膚上。 兩只手越來越大膽,他們在我腿上撫摸一會兒,便探到股間,捻住兩片嫩rou向兩邊扯開。冰冷的空氣從腿間升起,直接吹拂在隱藏在yinchun內(nèi)的rouxue上。 林哥咪咪笑著說:“剛才cao得太狠,哥哥有些心痛呢,這會兒是不是涼快些?” “是?!蔽抑浪麄兙拖矚g看我逆來順受的樣子,如果不回答,接踵而來的羞辱會更難以接受。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把食指插進我的yindao,把還帶著jingye、體液濕漉漉的秘處撐開。 寒風(fēng)從敞露的秘處涌入,在濕潤的體內(nèi)翻卷著,頓時一陣抽搐。我兩腿一軟,歪在虎哥身上。 虎哥借機在我胸前重重抓了一把,并起手指在我體內(nèi)抽送起來,林哥則捻著我的陰蒂不住揉搓。 我勉強站直身子,一步一步走得很慢。體液漸漸從秘處滲出,從大腿內(nèi)側(cè)流過膝彎,一直流到高跟鞋里,劃出一條曲折的水痕,又濕又冷。 幫主在我們身邊跑前跑后,時不時抬頭看看我,然后又搖著尾巴奔開。 索狗也跟只狗一樣,跑前跑后,總想插手,但林哥和虎哥都不理他。 四周是步履匆匆的行人,是歡笑快樂的行人,是安閑悠然的行人,是愁眉苦臉的行人。我不知道還有沒有人像我一樣面無表情的走在街頭,下體被兩個男人玩弄著面無表情的走在街頭。 二十分鐘后,林哥、虎哥夾著我在一個紅色的小商店前停下腳步?!靶∧腹罚@是你最喜歡的店了。”林哥說著推門而入。 一進門,我立刻咬住嘴唇,身體不由自主的開始顫抖。屋里的燈光很暗,狹小的門店里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器具,有許多我曾經(jīng)見過而且用過。 林哥對著一個面相yin猥的禿頭男子大聲說:“老板,給這位小姐找根按摩棒?!?/br> 我的臉頓時漲得通紅。 老板眼睛一亮,上下打量我半天,嘿嘿笑著拿出幾個盒子,一一打開。 林哥的手仍插在我的口袋中,手指一扯,我踉蹌著跌到柜臺邊。 盒子里是些奇形怪狀的膠棒,有的布滿的顆粒,有的帶著凸起的花紋,各種顏色都有,看上去都那幺猙獰。就是這些物品,將要一一進入我體內(nèi),在最柔嫩的rou壁上肆虐。我看著柜臺一角,看那鋁材上模模糊糊的人影…… 身下被林哥重重一捏,“挑一個?!?/br> 我忍住羞恥,胡亂指了一個。 那老板盯著我的胸脯,口水都快流了出來,“小姐真是好眼力,這是最新產(chǎn)品,每個顆粒都貨真價實。還有這個變速器……”他手忙腳亂的接上電源,一按開關(guān),膠棒立刻旋轉(zhuǎn)起來。 “五檔調(diào)速,最高是這樣……”嗡嗡的電機聲陡然加劇,膠棒瘋狂的旋轉(zhuǎn)著,燈光下,黑色的棒身劃出迷離的圓弧,“還帶搖控器!小姐,包您滿意!” 我側(cè)過頭,不敢看他的表情。一串淚水從眼角滑落。 林哥“啪”的一聲關(guān)了電源,拿在手里掂了掂份量,然后放到我口袋里。堅韌的棒身從兩腿間的嫩rou中慢慢捅入,粗大的顆粒從緊窄的yindao口一一滑入,我?guī)缀跄軘?shù)清有多少。嬌嫩的rouxue一點點被膠棒撐滿,又脹又痛。當(dāng)膠棒頂在花心上時,傳來一陣酸麻,我身體一緊,禁不住低低的呻吟了一聲。 林哥松開手,膠棒牢牢留在被他們百般蹂躪過的rou體間,他一點也不怕別人聽見,笑著說:“還挺合身的?!?/br> 體內(nèi)有幾絲細(xì)微的褶皺被膠棒壓住,我輕輕動了動腰身,想避免那種恥辱的痛楚。 “急什幺?”林哥大聲說著,從我的提包里拿出一疊鈔票那是我剛剛從同學(xué)那里借來的錢。 “別拿……”我用細(xì)微的聲音反抗說。 林哥眼一瞪,“cao!自己用的東西,你不掏錢難道還讓我掏啊?” 老板直勾勾那根膠棒消失的地方,連錢都忘了接。 走出店門,那根膠棒便開始旋轉(zhuǎn)起來。體內(nèi)傳來一陣強烈的刺激,我緊緊合著雙腿,邁不開步。 索狗從后面趕上來,興沖沖的對林哥說:“嘿,那老板剛才拉住我,說愿意出五百塊錢!” 林哥撇了撇嘴,“五百塊錢?cao,也不看看貨色!起碼得兩千!”眼珠一轉(zhuǎn),他又改變了主意,“五百就五百,走?!?/br> 我心里一驚,死死站在地上,不肯挪步。那他們玩弄也就罷了,現(xiàn)在竟然讓我去替他們掙錢…… “他媽的!還以為自己是小天使?。俊绷指缫话驼拼虻轿夷樕?。 我淚如泉涌,拚命搖著頭,“林哥,求求你了……” 三個人對我拳打腳踢,我不敢放聲痛哭,只能蹲在墻邊,默默流淚。林哥見我抵死不從,就是勉強送過去生意也做不成,只好罷休。 他們攔了輛出租車,把我?guī)У綄W(xué)校后面的樹林中。 幽暗的樹林一片靜寂,我跪在地上,被三個人輪番jianyin肛門。開到最大的膠棒在yindao里瘋狂旋轉(zhuǎn)著,攪得體內(nèi)陣陣酸痛。 他們一邊玩弄,一邊羞辱我,最后又逼我自慰。那時我仿佛離開了自己的身體,升在半空中向下俯瞰??莶萆咸芍痪甙尊纳眢w,她毫無羞恥的在三個男人面前張開雙腿,手指在秘處撥弄。雪白的股間,有一個圓圓的黑色物體不停旋轉(zhuǎn)。很久之后,她身體顫抖著,軟軟攤開四肢,兩眼空洞的望著天際。 林哥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傳來,“……想cao……媽的……藥沒帶……”我不知道他在對誰說話,也不想理會。 過了一會兒,身下溫溫一熱,我勉強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接著又望向夜空。是幫主伸出長長的舌頭,在我胯間舔舐。 疏淡的星星在黑暗的天幕上微微閃動,像一些不會流淚的眼睛,木然而又遙遠(yuǎn)。冰冷的陽精從直腸深處緩緩流出,與同樣冰冷的體液一起匯在臀下。我靜靜地躺在地上,只有下體的rouxue隨著那根旋轉(zhuǎn)的膠棒微微顫動。 不知過了多久,我漸漸感覺到寒冷,于是艱難的環(huán)視四周。他們不知什幺時候已經(jīng)離開。身邊沒有衣服,沒有提包,除了那根假陽具,他們什幺都沒有給我留下。 我費力地拔出假陽具,把旋轉(zhuǎn)的膠棒扔到一邊。膠棒象活蛇般在地上跳躍著,嗡嗡聲像是催眠般使我的眼皮越來越沉重。 我慢慢合上眼睛,疲倦象洶涌的潮水,將我吞沒。我什幺都不愿想,什幺也不想做就這樣一睡不醒吧。 眼前突然浮現(xiàn)出mama和jiejie的影子,我心里一緊,吃力地坐了起來。我不能死在這里,不能讓mama和jiejie看到我的尸體。 對了,旁邊有一個池塘……那水會像天鵝絨一樣細(xì)膩,一樣溫暖。 耳邊傳來一陣腳步聲,我身體頓時僵硬難道是他們又回來了? 那個人似乎聽到了什幺聲音,腳步聲猶豫了一下,慢慢走了過來,“誰?” 聲音似乎有些熟悉,我屏住呼吸,一動也不敢動。但身邊那根膠棒還在惡狠狠地跳躍著。我真后悔當(dāng)時沒把它扔遠(yuǎn)一些,或者關(guān)掉。 那人循聲走來,目光與我微微一觸,他頓時嚇了一跳,“你是誰?怎幺了?怎幺會在這里?你怎幺這樣?”他惶急地跑了過來,一邊跑一邊解開衣服。 我盯著他的手指,心里卻沒有意料中的恐懼,也許我真的麻木了。我認(rèn)命地閉上眼睛,反正他只有一個人,很快就會結(jié)束。 一件帶著體溫的衣服落在我身上,那人抓住我的肩頭搖了搖。我疑惑地睜開眼。 那人像手機看片:LSJVOD.被火燙著一般丟開手,驚叫道:“是你?!你怎幺在這里?天啊,你……你……” 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五官,但閃亮的牙齒使我認(rèn)出了他。我還欠他二十四塊錢,我冷靜地想。現(xiàn)在我不僅身無分文,而且身無寸縷,只有一根價值八百元的膠棒,不知道他會不會要??粗难例X,我眼前突然一黑。 我孤零零飄浮在無邊無際的黑暗中,周圍沒有一絲光線。大概這就是黑洞吧,老師講過,在黑洞里,所有的一切都被吞噬,連光線也不例外。 被黑洞吞噬也挺好,這樣我就不必回到地球了。想著想著,我開心的笑了。 “你醒了?”一個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怔了一下,心里的喜悅漸漸褪去。 他焦急地望著我,見我睜開眼睛才如釋重負(fù)地松了口氣,“嚇?biāo)牢伊?,你昏迷了兩個小時,再不醒,我只好去找醫(yī)生了?!?/br> 醫(yī)生?不,我不要見醫(yī)生。 他沒有勉強我,只坐在床邊靜靜看著我的眼睛。 我垂眼看著自己的手指,“幾點了?” 他連忙看了看表,“四點一刻。你好些了嗎?要不要喝水?”聲音很溫柔。 我不知道說什幺好,謝謝他嗎?如果不是他,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解脫了。 沉默了一會兒,他低聲說:“你再睡一會兒好了。這是我的家,別害怕?!?/br> 我點了點頭,希望他能早些離開。四點一刻,夜還很長,我還有時間。 他伸手幫我掩好被角,有些興奮的說:“晚上有同學(xué)過生日,沒想到會遇到你。”接著聲音低沉下去,“我……我不會問你什幺……” 我看到他的拳頭恨恨握了握,低聲說:“你睡吧?!?/br> “……浴室在哪里?”我不想帶著這些臟東西離開。 他愣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沒有浴室……我只租得起一間房?!?/br> 他目光閃閃地看著我,“你要洗……嗎?別洗!等天亮我陪你去報案!”他越說越激動,“天殺的,絕不能放過那個混蛋!” 一個?我苦笑了一下,“有熱水嗎?” 他怔怔看著我,“你不想報案嗎?” 我搖了搖頭。 “這沒有什幺可恥的……” 我的聲音有些顫抖,“我想洗一下。” 房間很小,也很亂,扔滿了書籍和CD,但很干凈。 他把熱汽騰騰的水盆放在地上,推開門,走到外面。 門一打開,我才知道外面有多幺冷。遲疑了一下,我輕聲對他說:“你進來吧?!?/br> “我……我還是在外面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