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4 第02夜隔岸芳燼 (10) (作者: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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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知道事情的起因和經(jīng)過,小環(huán)甚至把那個不知名的男孩也告訴了我。我不忍心責罵女兒的天真,畢竟她還只是個孩子,一直在家人的呵護下成長,對世事一無所知。 趁沒有人的時候我們倆商量過許多次,想辦法逃出他們的魔掌,但三人對我們的看守很嚴密,睡覺或者出門都會記得把我們結(jié)結(jié)實實捆住。而且索狗總是守在屋里,身邊還帶著那條骯臟的黃狗。 隨著時間的流逝,我越來越焦急,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幺時候才能到頭。看著女兒因自責和痛苦而日漸枯萎,我心里刀絞般難受。如果付出生命能換取女兒的自由,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付出。 心臟越來越衰弱,每次被他們yin辱時,我都有種透不過氣的難受,而且常常會在jianyin中昏倒。他們似乎很喜歡我昏倒的樣子,如果在一次性交之后我還醒著,他們就會不停頓的使用各種各樣的yin具,把我的精力一點點榨干。 每次從垂死的邊緣醒來,我茫然的看著自己的房子,那些熟悉的家俱和裝飾顯得如此陌生,沒想到老公留下的這所華宅,會成為我們母女的煉獄…… 在煉獄的第三天傍晚,一番狂猛的輪jian后,我的心臟病又犯了。手邊的那盒救心丹昨天已經(jīng)用完,林哥拿出一把我從來沒見的藥丸放到我嘴里。如果不是小環(huán),我寧愿讓心臟停止,但此時只能無力的張開嘴,含著他的yinjing,用林哥的尿液把藥丸吞入腹內(nèi)。 心臟象冰塊般在胸腔里悶悶跳動,我輕輕擦去角的尿液,暗暗對女兒說:“等事情結(jié)束,你要忘記mama,學會獨自生活……” 吃完藥心律漸漸恢復正常,但腦子還有些缺血的眩暈。林哥把我拉起來送到浴室,讓我沖洗一下。 躺在溫暖的浴缸中,我閉上眼,慢慢思索。也許我可以割斷手腕,浸在熱水里,血液不會凝合,我會像在云端飄舞一樣回歸空寂。 但這樣會嚇到小環(huán)的,我還是想想的辦法…… 或者我可以去一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服下安眠藥;或者到大海,讓無邊無際的碧波滌蕩自己骯臟的身體…… 我睜開眼,審視自己的身軀,白嫩的rou體依然充滿彈性,rufang還像老公愛撫時那樣高聳,渾圓而修長的大腿仍是筆直的模樣。我抬起一條腿,晶瑩的水珠閃動著rou體的光芒,從腳尖翻滾著落在水面上,心里一片悲涼。 洗凈身體之后,我記起林哥說過的話,自己取下噴頭,把軟管插入肛門,沖洗腸道。最后我擦干頭發(fā),又抹了些脂粉、香水,走出浴室。 三個人的眼睛霍然一亮,臉上同時浮現(xiàn)出yin猥的笑容。我要的正是這樣的效果,當下無言地走到虎哥身邊,柔順地跪在他腳下,主動含住那根丑陋的roubang。我記得昏倒前三人對我jianyin中的,只有他還沒有射精。 虎哥多毛的手掌伸到胸前,我立刻用手托起rufang讓他玩弄?;⒏鐚ξ业闹鲃佑行┢婀郑{悶地嘿了一聲。 我用力吸吮著他的陽具,將guitou吞到咽喉中,舌尖不停地在roubang上打轉(zhuǎn)。等他完全勃起,我扭過身體,把剛剛洗過的圓臀送到虎哥面前。 虎哥對我香軟的身體著了迷,一連射了兩次,才讓給林哥。我賣力地迎合著林哥的抽送,同時手口并用挑逗索狗。等三個人都在我體內(nèi)發(fā)泄兩次之后,我也累得渾身酸軟,但我還是掙扎著爬到他們身邊,依次舔凈他們的roubang,看三根roubang都是有氣無力的樣子,我才松了口氣。 這樣,他們就不會再找小環(huán)發(fā)xiele。 短短幾天時間里,我學會了媚叫、學會了呻吟、學會了撒嬌、學會了怎樣用rou體帶給男人最大的歡愉。我不知羞恥地做出種種動作,展露著自己的rou體,去誘惑那些男人,讓他們把jingye射進我的口腔、yindao和肛門。連我老公也未曾受到過我這樣無微不至的服侍。 我拚命賣弄風情,用自己的身體承受了三人絕大部分的獸欲,甚至包括幫主。我習慣了被三個人同時jianyin,也習慣了讓狗趴在身上交媾的感覺。 他們的精力與jingye總是有限的,我每多榨取一分,女兒就能少受一分折磨。 但我期待中的死亡卻遙不可及。母女倆整整被他們玩弄了一個星期,所有的錢財也被掠奪干凈,他們卻還沒有一點放手的意思。 我覺得自己的身體很難再堅持下去,心臟的病情似乎影響了到我的精神,腦子常常會出現(xiàn)短暫的空白,而且越來越頻繁。與此同時,我服用的藥量也越來越大。 有一次我失神了一個小時之久,對身邊發(fā)生的事一無所知。還是小環(huán)哭著對我說,當時我緊緊摟住幫主,幾乎要把那根從未完全插入的陽具全部納入體內(nèi)。我覺得頭疼得很,只聽了幾句,便昏昏欲睡。她似乎還想說什幺,但看我疲倦的樣子,只好一邊掉淚一邊拿著毛巾幫我擦洗。女兒啊女兒…… 腦子突然想起小玨,她出差就快回來了! 我驚叫一聲坐了起來,但只張了張嘴,便昏倒過去。 我怕小環(huán)擔心,醒來后什幺都沒說。這些日子我和小環(huán)都絕口不提她jiejie的事,生怕被他們聽到,知道我還有一個女兒。小玨繼承了我的容貌和身段,又繼承了她父親的身高,比我還要高上放多。她也繼承了她父親的性格和智慧,近幾年有些事我還要跟她商量,讓她來拿主意。如果小玨知道家里出了這樣的事…… 我心頭掠過一陣寒意,不敢再想下去。 當時說的是出差一個多星期,現(xiàn)在還有四天時間。 晚上吃過飯,我先服侍了三人,然后去洗浴。林哥闖了進來,讓我用心打扮。大概又是要拍錄像吧,這些日子總是拍有七八盤了,無論是koujiao、肛門、獸交、三人同時jianyin我都統(tǒng)統(tǒng)拍過。好在他們沒有去找小環(huán)的麻煩,我也不在意了。 我仔細的描了眉,涂上口紅,本來想畫上眼影,但還是算了。撲上香粉,我對著鏡子看了看,覺得自己好像回到二十多歲,光采照人。我深深吸了口氣,對鏡子里的自己說:“你的生命已經(jīng)不存在了,只剩下一具rou體,一具用來拯救女兒的rou體?!?/br> 林哥坐在客廳里,我正準備過去展現(xiàn)媚態(tài),他卻指指了桌上。上面放著一套衣服。 那是皮制的內(nèi)衣,我費了半天力氣才學會怎幺穿。烏亮的皮革裹在白嫩的rou體上,每個細微之處都充滿了挑逗的意味。尤其是兩只rufang完全暴露在外,只是乳根下伸出一抹半圓的皮環(huán),將rufang向上托起。yinchun直接磨擦在皮制的內(nèi)褲底部,傳來陣陣酥癢。 黑色的高跟鞋足有十公分高,我光腳穿上鞋子,等待他們把我?guī)У脚P室,只希望他們能讓小環(huán)回避。 但林哥卻遞給我一件大衣。我猶豫了一下,披在身上,然后虎哥和林哥架著我朝大門走去。 我驚恐的說:“你們帶我去哪里?” 那件大衣的口袋是割破的,林哥的手指直接摸在我的裸露的皮膚上,“別擔心,只是想讓你去招呼個朋友?!?/br> 這些禽獸竟然要拿我當禮物送給朋友yin玩,我又氣又恨,死死抓住玄關(guān)的邊緣,叫道:“我不去!” 林哥在我腿根擰了一把,冷笑著說:“你不去?那就讓小環(huán)去好了?!?/br> 我眼圈一紅,哭著說:“這一個星期你們玩也玩夠了,錢也給你們了,為什幺還不放過我們母女?” “放!怎幺不放?只要你今兒晚上陪我朋友好好玩上一夜,只要他高興,兩天之后絕對放人!嘿,到時候你想見也見不著我了。” “兩天?”兩天內(nèi)小玨還不會回來!我默默擦干眼淚,低聲說:“那些錄像呢?” “哼!我還怕你報警呢。錄像帶留在哥哥手里,有空兒了看一眼,也解解饞?!彼f著摸到我臉上,“這幺sao的女人,真是難找?!?/br> “把小環(huán)的還給我!” 林哥眼光一閃,“好說,都給你?!?/br> 我心里一松,“那你們以后不能再來sao擾我們!” 林哥拍著胸脯說:“以后肯定不會sao擾你!” 我慢慢松開手指。 林哥遞過來一把藥,“先吃了,免得玩一半暈倒。” 我把藥分成三次吞下,跟著他們出門。 汽車在路上走了很久,最后停在一個偏僻的院落里。 開門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滿意地點了點頭,“是她嗎?” 林哥陪著笑臉說:“是。陳爺,您瞧瞧,怎幺樣?” “外邊兒看著還行,走,看看里面?!?/br> 林哥和虎哥象小學生一樣坐在客廳里,我跟那個陳爺走進臥室。 一進臥室我就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升起。臥室很大,除了角落里的一張大床,四處擺滿了各種器具,包括滑輪和怪異的木馬。 我的呼吸急促起來,腦子里有些昏昏沉沉的。 陳爺示意我把大衣脫掉,當我的rufang露出來時,他眼中立刻射出兩道熾熱的光芒。 “只要讓他滿意,兩天我們就能擺脫噩夢”,我反覆念叨著這句話,臉上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 陳爺趴在我兩乳間嗅了半天,然后一口含住我的rutou。粗糙的舌苔從乳尖劃過,我立刻渾身戰(zhàn)栗,rutou在濕熱的口腔里膨脹著yingying挺起。 陳爺不急于插入我的體內(nèi),只是愛不釋手地把玩著我的rufang。他的嘴唇緊緊吸著乳rou,牙齒輕咬乳暈,舌尖在堅硬的rutou上打轉(zhuǎn)。我能清楚地感覺到他的舌頭劃過乳眼,細針般酥爽使我禁不住呻吟起來。 良久,陳爺松開嘴,rufang的尖部布滿口水,微微發(fā)冷。他握住我的rufang,細細揉捏。雪白的rou球在他手下忽圓忽扁,柔媚生姿。我竭力挺起rufang,臉上掛著笑容??粗约旱娜閞ou象油脂般在他手指間滑來滑去。他的手指好像帶電般,有種麻麻癢癢的感覺。 陳爺伸出雙手按在我的圓乳上,手心壓住勃起rutou,五指使力。他手掌根本蓋不住rufang,細膩的嫩rou立刻從指縫里溢了出來,白光光引人遐思。他咽了口吐沫,收回手指,挺起腰。 不等他吩咐,我便解開他的腰帶,輕柔地掏出roubang,含入口中。他瞇著眼享受了一會兒我的口技,然后拔出陽具。我正準備扭過身子,他卻抓住我的rufang。手指在乳球乳溝間擦了片刻,像是在感受肌膚的滑膩程度,然后把roubang放到我胸前。我遲疑一下,俯頭想去含住。陳爺卻托起我的下巴,笑道:“你不會rujiao嗎?” 我茫然搖了搖頭。 “這幺好的奶子,真是浪費?!彼f著,讓我上身仰起,把roubang放在肥嫩高聳的rufang間。我明白過來,連忙用手擠住乳球,用滑膩溫軟的乳rou把&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陽具裹住。 紅褐色的guitou從雪白的乳rou中穿出,我勾住下巴,張開紅唇,用舌尖迎接guitou。 “好、好,滑膩、肥嫩、香軟、緊密,好乳!”陳爺一邊插送一邊贊道。 穿梭的roubang磨擦在乳rou上,快感連連。guitou的出沒越來越快,我盯著它的動作,眼前漸漸迷離起來。忽然腿間一涼,奔涌的yin水已經(jīng)溢出皮褲邊緣。 身體象火燒般熱了起來,我抬眼看著陳爺,嬌媚地呻吟著,舌尖不由自主在紅唇上劃來劃去。 陳爺也越來越興奮,突然拔出roubang,攔腰把我抱到床上。我飛快地解開皮內(nèi)褲,張開雙腿,兩手掰開充血的yinchun,滿心期待他插入。 roubang觸到陰部的嫩rou時,rouxue中頓時痙攣著噴出一股yin液?;馃岬膔oubang從顫抖的rou壁中穿過,直直頂在zigong入口。我忍不住尖叫一聲,渾身肌rou頓時收緊。腦中被yindao內(nèi)傳來的一波又一波快感吞沒。 我不記得陳爺后來做過什幺。當我醒來時,自己正坐車里。我心頭一緊,連忙去看林哥的臉色。如果陳爺沒能玩爽,今晚少不了一番折磨。而且兩天后是否放人,那也說不準了。 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坐在林哥和虎哥中間,兩人一人抱著我的一條大腿,正在我身下掏摸。yindao內(nèi)濕漉漉滿是黏液,微微還有些脹痛,肛門也有些發(fā)痛,當林哥手指插到里面時,腸道里慢慢淌出一股溫熱的液體。我立即想到那是陳爺?shù)膉ingye。 林哥見我醒來,使勁在肛內(nèi)摳了一下,貼在我耳邊說:“老母狗,你可真夠sao的,硬把陳爺給榨干了?!彼卤凰緳C聽到,聲音很小,但我心里卻泛起由衷的喜悅。 那天晚上我加倍賣力,敞開各個rouxue讓三人插遍,甚至連新學的rujiao也拿了出來。再有兩天,兩天時間就可以擺脫噩夢了。而小玨至少要三天之后才能回來,我完全有時間來掩蓋這一切,只說家里不慎遭劫就可以了。由于心情愉快,那天晚上,我也是快感連連,在接連的高潮中還短暫的昏厥了幾次。 小環(huán)靜靜躺在角落里,閉著眼,對身邊的事情不聞不問。我心里非常愧疚,雖然是為了女兒,但自己這樣毫無廉恥地任人玩弄,確實太過分了…… 第二天傍晚,精疲力盡的我從沉睡中醒來,看到小環(huán)好端端躺在一旁,長長松了口氣,正準備告訴她昨晚的約定,林哥推開門而入,叫我去浴室洗洗。 我放滿一池熱水,好好洗了個澡,把身上四個人的jingye和自己的yin水清洗干凈,一身輕松地走到客廳。 “昨晚cao得舒服嗎?” 我媚笑著說:“我都快被你們cao死了……” 林哥開心地笑了起來,指了指小幾。小幾不足一人長短,寬窄僅能容納一具身體。我仰身躺在上面,只有背部能挨著桌面,頭部和腰臀都是懸空。我躺下時故意微微晃動身體,掀起一陣柔軟的rou浪。然后把臀部擱在長幾邊緣,兩腿伸直揚起,再慢慢彎曲,兩腿左右踩住桌面,擺成陰部大開的模樣。 林哥“嘖嘖”兩聲,走到我腦后。我連忙支起頭部,張嘴去親吻他的roubang。 “急什幺?幫主,過來!” 腰腹立刻被毛茸茸的狗身蓋住。這些日子的yin亂,黃狗似乎也知道主人要干什幺。 “嘿嘿,這幺好的屄,讓狗cao,真是可惜啊……你說是不是?” 我想說些讓他們開心的話,但舌頭硬得發(fā)不出聲來。只好默不作聲地壓住惡心,伸手握住幫主的陽具,慢慢拉到腹下。剛剛洗干凈的身體卻讓一條狗來糟蹋,我真是太下賤了。黃狗的前腿按在我腰側(cè),后腿支在地上,陽具正對著我的yindao,輕輕一送,粗大的roubang便滑入溫熱的秘處。我微微挪了挪腰身,讓roubang進出的更加順利一些。 幫主的roubang雖然鮮紅的猙獰,粗長差不多是虎哥的兩部,但它的動作卻很慢甚至可以說有些溫柔。這樣可怕的roubang從來沒有完全插入過如果完全進入,我想自己的zigong可能會被頂穿。每次只插一半,待我的yindao口被roubang中段最粗的部分撐緊,它就會退出。只抽插數(shù)下,yindao內(nèi)便滲出大量yin液。如果拋開它是條狗這一點,與它性交比與那個兩條腿的禽獸性交要舒服得多。 等幫主開始動作,林哥才把陽具插到我嘴里,慢悠悠地抽送著說:“老規(guī)矩,最后一塊兒咽?!?/br> 我知道他是讓我把三個人的jingye都含在嘴里,不許吐,也不許咽,把我的小嘴當成個盛jingye的rou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