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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2夜A片攝影師手記 (04) (作者:林彤)

    他呷了口酒,又轉(zhuǎn)過來我這邊:“文場戲的變化很少,一部機(jī)就能搞定,阿林,那邊就交給肥波去干吧,你抓取角度較熟練,所以負(fù)責(zé)補(bǔ)拍刺rutou的近鏡;替身等下就會到來,余順分不開身,只好由我親自cao刀上陣。”他笑了笑:“反正只拍到一雙手,誰也分辨不出拿針刺穿rutou的到底是余順還是我?!?/br>
    “啊,對了,昨天又接了三部新片,劇本剛到手,劉大導(dǎo)您先過過目?!彼贸鰩妆緝宰舆f給導(dǎo)演:“主角我初步?jīng)Q定選……”兩人開始談起了公事。

    我和薛莉?qū)λ麄兊慕徽剾]有答嘴的資格,在一旁反正也是晾著,于是便互相聊了起來。薛莉卸了妝后一點也看不出是個小電影明星,反而像個純情的辦公室女文員,只是眉目中仍隱隱透射出一絲幾乎察覺不出的懾人冷艷;她洗凈鉛華,淡妝便服,談吐得體,一舉掃清了以往在我心目中人盡可夫、放浪不羈的yin蕩形象,與銀幕上飾演的角色簡直判若兩人。

    漸漸地我們無話不談,由影圈新聞?wù)f到國際時事,又從流行音樂扯到時裝走勢,彼此慢慢熟絡(luò)了起來。正聊得眉飛色舞,可惜這頓晚飯也已到了尾聲,只好意猶未盡地離開酒樓,登上何昭的車子返回片場。

    回到片場,剛拍完上一組鏡頭的舊景棚已人去樓空,只得測光師一個人在校對色溫,為等下接拍補(bǔ)鏡作著準(zhǔn)備,倒是隔壁新搭起的布景棚里人影幢幢,原來全部人馬早已移師過去,正密鑼緊鼓地籌備著拍攝這組鏡頭余下的劇情。

    我見特約替身演員還沒到來,反正也是閑著,便溜過去看看環(huán)境如何。新影棚是利用原先客廳的舊布景場改裝而成,四壁加上了隔音設(shè)備,又添置了現(xiàn)場收音系統(tǒng),設(shè)施完善得與正規(guī)的電影公司片場并無二致。

    這場戲是講余順利用殘忍的性虐手段逼老婆招認(rèn)了jian情后,怎樣再軟硬兼施要薛莉在與田俊偷情時讓他躲在一旁窺看,到薛莉無可奈何地答應(yīng)了,又得寸進(jìn)尺地慫恿她去游說田俊,齊玩大被同眠的“人rou三明治”,薛莉雖被丈夫的變態(tài)要求弄得哭笑不得,但回想起先前被刺乳、燙陰的慘況,心里猶有余悸,rou在砧板上,哪敢不照辦。

    這場戲幾乎全是對白,而且是薛莉在整部片子里唯一一場不用全裸演出的場景戲,氣氛自然輕松得多,她身披睡袍,正坐在鏡子前讓媚姐給她化妝,余順則躲在一旁全神貫注傾聽著手提收音機(jī)里沙田馬場的賽果報導(dǎo),其他人要不是在調(diào)校燈光,就是在測試錄音器材;肥波這次獨挑大梁,更是小心翼翼地推著攝影機(jī)到處尋取最佳角度。

    “彤哥,昭哥叫我來跟你說,替身已經(jīng)到了,可以開工了?!泵魇暹^來喊我回去舊廠。一進(jìn)影棚,只見兩個十八、九歲,同穿著熱褲T恤的小妞坐在床沿,嘴里嚼著口香糖,百無聊賴地晃著雙腿搖來搖去,正等候著媚姐過來跟她化妝。一眼望去我覺得她們蠻面善的,回心一想記起來了,我收藏的片子里有套就是由她們倆主演,jiejie叫羅紫蘭,meimei叫羅紫蓮,年紀(jì)只相差一歲,驟眼看去很難分辨出誰是jiejie、誰是meimei。

    但是我卻有個簡單方法,可以輕易將她們區(qū)分出來,雖然兩人高矮肥瘦都差不多,但meimei的奶子卻比jiejie的大上一碼。記得在影片里有一幕群交畫面,紫蘭趴在沙發(fā)扶手上,一個男人捧著她的屁股在后面抽送,她則替躺在沙發(fā)上的另一個男人koujiao;第三個男人坐在沙發(fā)另一端,meimei紫蓮跨騎在他大腿上,一面聳動著屁股去吞吐他的jiba,一面用雙手?jǐn)D壓著自己胸前兩顆豪乳,把站在她面前那個男人的jiba夾在中間,上下挪動打著奶炮。

    這幺一來,高下立見,那男人的jiba已不算小了,可是藏在紫蓮的乳溝里,還是像條裹在熱狗里的香腸,全根陷了進(jìn)去,只是在rou團(tuán)套動時偶爾露出小半個guitou。而紫蘭雖然腰肢擱在沙發(fā)扶手上,胸部懸空,rufang垂下左右亂晃,顯得比仰躺捱cao時稍大,可是與meimei比較起來,仍是小巫見大巫。

    我這時向兩人胸前掃視了一眼,立即判斷出坐在左邊的是meimei紫蓮,原因很簡單,雖然她們還未脫衣解帶,但上身那件薄薄的T恤已經(jīng)將她們的身材表露無遺,加上里面沒有戴乳罩,連兩粒奶頭的大小幾乎都可以用rou眼量度出來。

    紫蓮的奶子渾圓飽漲,白嫩幼滑,確是令不少女人妒忌、讓不少男人迷醉的上帝杰作,就算與薛莉那對引以自傲的極品相比,也是毫不遜色,故此使我看過那部片子后便一睹難忘,印象深刻。既然要做薛莉的替身,當(dāng)然必須斤兩十足,不用何昭介紹,我也知道她們兩人中紫蓮無疑是最佳人選。

    果然,何昭上前跟她姐妹倆講解了一會劇情后,紫蓮就點點頭,毫不忸怩地三兩下脫了個清光,將衣褲交到j(luò)iejie手中后,赤溜溜的走到床沿,依照何昭的指示以倒栽蔥的姿勢躺了下去。

    燈光師調(diào)整著射燈,將光線焦點照射在紫蓮的胸部上;媚姐則替她在rufang四周擦上一些粉,令rufang在鏡頭下顯得更加嬌嫩潔白;我將攝影機(jī)推近她身邊,用俯視的角度抓取畫面,務(wù)求能把鋼針刺穿rutou時的每一細(xì)節(jié)都捕捉下來。

    何昭脫去西裝外套,卷起衣袖,蹲在紫蓮的腦袋旁邊,比試著看從哪一方位下手既不遮擋鏡頭,又能使陰影減至最少。揣摸了一會,終于正式開拍了,何昭將紫蓮一個rufang抓在掌心,用力握緊,令rutou從虎口間凸露出外,抬頭望望我,我打了個“OK”手勢,示意這個角度不錯,并且隨即開動攝影機(jī)。

    明叔早已拆開了一盒新縫衣針,逐根用酒精抹過消毒,一支支排好在何昭身旁的矮幾上,何昭撿起一支,對準(zhǔn)紫蓮那粒rutou的側(cè)面就要刺進(jìn)去,但針尖剛觸到皮膚的一剎那,他搖了搖頭,又把針放下了。

    我心里好生奇怪,何昭是見慣世面之人,什幺時候竟變得憐香惜玉起來了?但是馬上就明白過來,原來紫蓮的rufang體積不小,何昭一只手抓不下,五指用力一握,rutou竟滑下掌心中去了。加上紫蓮眼望著銳利的針尖往自己敏感部位就要扎下去,身軀不由反射性的向后縮,雖說是吃得咸魚抵得渴,要賺這份錢,早就作好了思想準(zhǔn)備,但針刺到rou還是會痛的,心里害怕確實人之常情。

    何昭不愧是個中高手,見招拆招,他先把針擱回幾上,騰出兩手分別抓著紫蓮一對rufang二話不說就把弄起來。他一會握著奶子一張一弛地輕搓慢揉,一會用指尖在rutou四周點觸式地劃圈,一會又將rutou夾在食中二指之間,拇指則在rutou頂端揩擦……不消片刻,紫蓮就已開始發(fā)出低沉的呻吟聲。

    在何昭不斷刺激下,紫蓮體內(nèi)的情欲已逐漸被挑逗出來,她原先繃緊的肌rou全都放松了,臉泛潮紅,柳腰款擺,像個極需男人慰撫的久曠怨婦,舌尖舔撩著火熱紅唇,媚眼醉瞇成一線,最后忍不住竟把手伸到何昭胯下,在他褲襠上面又撫又摸。

    何昭對紫蓮求偶心切的反應(yīng)僅報以淡淡一笑,輕輕把她在褲襠上sao擾著的手拿開,抬頭向我打了個眼色,我會意地立即將鏡頭拉近到讓那rufang占滿了整個畫面,只見剛才還軟軟扁扁的rutou,現(xiàn)在竟像變魔術(shù)一樣,不單充血勃起,還變紅變硬,體積也由原先像鉛筆擦般大小膨脹成仿似一粒蓮子模樣。

    “哇!痛啊……”耳邊剛聽到紫蓮一聲慘號,鏡頭里已看見一支鋒利的鋼針從rutou上橫穿而過,隨著rou體的顫抖而輕輕晃動著,就像古代女子腦后髻子上插著的發(fā)簪。原來何昭趁她正陶醉在快感中,不備之下迅速出招,旗開得勝。

    紫蓮?fù)蝗挥商焯玫暨M(jìn)了地獄,痛得她連腰都弓了起來,要不是jiejie紫蘭在床上拉著她雙腳,準(zhǔn)保整個人掉落床下在地上打滾。何昭邊按著她雙手,恐防她受不了疼痛自行把鋼針拔掉,邊溫柔地安撫著:“別緊張,將身體放松就不會太痛了,我會盡量扎淺一點。來,到另一邊?!?/br>
    趁著紫蓮還沒回過神來,何昭又抓起第二支鋼針,捏著另一邊rutou迅速穿刺過去。紫蓮整個人像觸電一樣彈了起來:“哇!不……痛死人了!這幺痛,真的受不住,這錢我沒本事賺,不干了!嗚嗚……”跟著就哭了起來。

    何昭摟著她的身子固定住,以免因她扭動的幅度太大而令鏡頭拍得不清晰。我把畫面再推近至rutou的大特寫,看著那顆嫣紅嬌嫩的少女rutou被一支銀光閃閃的鋼針穿透而過,心里也禁不住寒了一寒。說也奇怪,可能那里雖然乳腺發(fā)達(dá),但分布的都是毛細(xì)血管,針尖冒出外的孔口倒是沒有太多血流出,不過單是看見那粒rutou像烤rou穿在叉子上的恐怖情景,也夠人驚心動魄的了。

    紫蓮臉色變成灰白,一邊啼哭,一邊雙手護(hù)著酥胸,說什幺也不肯再讓何昭繼續(xù)在rutou上扎針了。紫蘭從攜來的包內(nèi)取出一條小手帕,心疼地替meimei擦著額頭上不斷冒出的冷汗,嘗試跟何昭商量看有沒有轉(zhuǎn)圜余地。

    “你看,痛成這樣子,叫人家怎幺拍呀!當(dāng)初你與我們商談時也沒有說要扎十多針,我以為最多扎三、四針才答應(yīng)接下來的。昭哥,這樣好不好,一人走一步,每邊再扎一針就結(jié)束,片酬我們也只收一半算了?!?/br>
    何昭的臉突然一黑:“只扎兩針?大姐,你叫我怎幺連戲呀!再說,要莉姐和全班兄弟重拍上一組鏡頭來遷就你們,這筆額外開支誰來負(fù)責(zé)?就算你不要片酬,也要倒貼給公司一大筆才能脫身耶!”

    紫蘭給唬得一下子說不出話,左右為難之間,眼睛一紅,看來快要跟meimei一起哭出來了。何昭見狀臉色一轉(zhuǎn),站起身靠到她耳邊低聲細(xì)語好言一番,我聽不到他究竟說些什幺,只見紫蘭聽完后猶豫了一會,跟著點點頭,從包里掏出一個化妝盒,再由暗格里取出兩粒白色的小藥丸,自己先吞一粒,然后把另一粒遞給meimei。

    紫蓮還在哭著,見jiejie把藥丸遞過來,淚眼驀然瞪大,眼眸里發(fā)出一絲如同沙漠里的人見到了泉水般的喜悅光芒,何昭適時地開了罐可樂遞給她們,紫蓮一接過來便和著藥丸吞下,哭聲也立時止住了。

    過不了一會,姐妹倆的眼光開始變得呆滯,神情惘然,還作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舉動,一邊手舞足蹈,一邊吃吃地傻笑,整個人進(jìn)入了又似輕松、又似興奮的狀態(tài)。我這才知道,原來她們剛才吞下的是迷幻藥,習(xí)慣服食軟性毒品的人一經(jīng)“上電”,頓會如登仙境,彷彿飄浮于太空之中。

    何昭趁這對迷幻嬌娃正值迷迷糊糊、反應(yīng)遲鈍的良機(jī),招手喚我過去幫他把紫蓮倒豎起倚靠在床邊,然后一人抓著她一只腳拉開,分別用布帶綁牢在左右床背,紫蓮只是癡癡地傻笑著,毫無抗拒地任由擺布。為防拍攝中途受到她干擾,何昭又把她雙手也倒捆在背后。

    紫蓮早已全身一絲不掛,現(xiàn)在大腿一經(jīng)張闊,陰戶也隨即門戶大開,雖然那里已不知被多少根jibacao過了,可幸年紀(jì)尚輕,兩片小yinchun仍保持著少女應(yīng)有的淡紅色,像一張性感的小嘴般向兩旁張開著。何昭用手指撥開稀疏的陰毛,找到躲縮在皮瓣里的陰蒂,捏著輕輕搓捻了幾下,紫蓮居然也會作出反應(yīng),身體微微挺起,嘴里哼出迷糊不清的呻吟聲。

    何昭點了下頭,滿意地扭身向紫蘭望去,“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鳥……我要飛……飛……”紫蘭像鳥兒振翅般地拍動著雙手,正坐在地板上轉(zhuǎn)著圈圈,何昭把她攔腰抱了上床,放在meimei兩腿中間,然后再次將紫蓮的小yinchun拉開,令陰蒂凸露出外,對紫蘭道:“小鳥乖,看,這里有條小蟲子喔,快把它舔到嘴里吃掉吧!”

    紫蘭半睜著迷惘的眼睛,見面前果然有顆淺紅色的小rou粒,不假思索地就俯下身去,伸出舌頭在上面一舔一舔的想把它鉤出來。紫蓮的身體在神智不清中仍自然地生出快感,小屄被舔得一張一張的不斷抽搐,陰蒂越脹越大、越來越紅,人也爽得忘乎所以,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胯下那方寸之地。

    何昭打了個響指:“開工?!彼贿叿愿乐遥贿呏匦露谆刈仙徤磉?,左手握rufang,右手捏鋼針,毫不遲疑地對準(zhǔn)那粒rutou就扎穿過去。紫蓮處在迷離狀態(tài),從屄上持續(xù)傳來的快感又蓋過了只一剎那的疼痛,身體僅本能地抖動一下,便再次沉醉于性器官的陣陣暢快中。

    我在鏡頭中拍攝著紫蓮左右兩邊的小rutou,分別接二連三地遭一根根銀光閃閃的鋼針穿透,七、八支鋼針縱橫交錯地刺滿在上面,已經(jīng)開始有些鮮血從rutou的傷口處冒出來了,但何昭面對著這幺血腥的情景,仍然神態(tài)自若地將一根又一根的鋼針往rutou上扎,順手得就好像用尖簽去刺雞尾酒杯旁的那粒小櫻桃。

    不到一會,排列在小幾上的十幾支鋼針都已刺滿在紫蓮的兩顆小rutou上,驟眼望過去,每粒rutou都有如戴上了自由神像頭頂?shù)墓鸸?,三叉八角地向四周伸出銳利的尖刺,顯得既滑稽又令人隱隱心寒。

    何昭完事后扶著紫蓮的身體固定住,讓我再從各個角度拍攝rutou被鋼針刺穿的每一個細(xì)節(jié),看來喜歡觀賞這種受虐鏡頭的大有人在,所以劇本才會加入這一幕,以迎合不同口味的觀眾需求。

    紫蘭、紫蓮姐妹倆還沉浸在rou欲的糾纏中,現(xiàn)在卻輪到我們繼續(xù)拍攝接下來把鋼針一根根從rutou上拔出來的片段。為了不用把鏡頭搖來搖去,何昭打算先把一邊rutou的鋼針逐根拔光,然后再對付另一邊,至于左右rutou輪流著來的效果,則留給剪接人員去處理了。

    何昭用力握著紫蓮左邊的rufang,使rutou凸起得更高,這樣鋼針怎樣從rutou上慢慢拔出外的特寫細(xì)節(jié),都可以由鏡頭記錄得清清楚楚。支鋼針拔出來了,伴隨而出的還有絲絲鮮血,比刺進(jìn)去時要多些,可能是rutou已給穿刺了一個傷口吧。紫蓮的反應(yīng)仍然僅是身體輕輕顫抖一下,似乎小屄的快感與rutou的痛楚相比要強(qiáng)烈得多。

    何昭跟著又拔出第二支、第三支,紫蓮的身體不斷顫抖,可能她在迷蒙中也開始感覺到了疼痛,神經(jīng)線生出自然反應(yīng)。鮮紅的血液一滴一滴地從rutou側(cè)面滲出來,順著白皙的rufang表皮慢慢向下流去;相映成趣的是,她的小屄也給jiejie舔得興奮無比,泄出的yin水泛濫出陰戶外面,沿著恥丘往小腹緩緩淌下,一紅一白兩道小溪流,營造出既香艷又驚心的怪異氣氛。

    何昭放開紫蓮左邊的rufang,對另外一顆rutou亦如法泡制,到全部鋼針都與紫蓮的皮rou分離后,兩行鮮血已在rutou跟脖子間連成一道紅色的軌跡,而整組鏡頭的拍攝工作也終于大功告成。

    紫蘭、紫蓮的理智仍未恢復(fù),依然沉醉在她們兩人錯覺的迷幻世界里,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那粒陰蒂上,何昭走過去將紫蘭拉開,我也關(guān)上攝影機(jī),過去幫他把紫蓮的雙腳從床架上解下來。當(dāng)把她抬到床上躺下時,紫蓮懵懵懂懂中發(fā)覺從下體傳來的快感突然中斷,竟然還會本能地伸手下去張開的雙腿間繼續(xù)手yin,一邊吃吃傻笑,一邊揉著自己的陰蒂以舒解得不到宣泄的性欲。

    明叔遞過來一條濕毛巾,何昭替紫蓮擦干凈rufang上的血跡后,再拉開她的手抹掉陰戶附近的大量yin水,紫蓮扭著嬌軀喃喃抗議:“不要……人家還要爽……我要jiba……要jiba插……”何昭也不管她,匆匆替她穿回衣褲,和明叔兩人一人扶著一個,將姐妹倆拽出片場。

    臨出門前,何昭扭頭吩咐我道:“這兩個妞看來已無法自己摸回家了,只好由我駕車和明叔一起送她們回去。阿林,勞煩你收拾一下東西,臨走前記得幫我鎖門,拜托了?!?/br>
    他們走后,整個片場一下子變得冷清清的,只剩下我一個人,熄掉射燈,卷好電線,替攝影機(jī)蓋回布罩……做完了一切善后工夫,拿起鎖頭,正想關(guān)上電源總掣出門回家時,忽然想起,隔壁新影棚不知拍攝完了嗎?沒有我在旁邊照應(yīng),肥波不要出大亂子才好。

    新影棚里水靜鵝飛,不見半個人影,看來他們這邊的拍攝進(jìn)度比我們那邊還快,早已曲終人散,所有工作人員都已離場歸家了。見有幾盞燈還在亮著,我轉(zhuǎn)身去到電源總閘前正準(zhǔn)備推上開關(guān),眼角無意中瞥見從浴室里透出一絲微弱的燈光,依稀還聽見好像有人在里面的聲音。

    是誰這幺勤勞,逗留到最后才走呢?我好奇地走過去一看究竟。哪料眼前看到的情景讓我大嚇一跳,原來竟是薛莉!我趕忙縮身躲到門邊,不動聲色地向里面窺視。只見薛莉一腳站在浴缸中,一腳踏在缸沿,左手撐開yinchun,右手則把手指插進(jìn)yindao里摳,姿勢似足了剛才羅紫蓮欲求不滿時自己手yin的動作。

    意料之外遇上這幺誘人的yin糜場面,我全身的血液頓時一下子沖向了胯下,yinjing立馬就勃硬了起來??粗鴫糁星槿嗽谧约貉矍白鲋抑挥性趬艟忱锊拍芤姷降撵届淮荷?,不禁呼吸加速、汗冒心跳、大腦缺氧、雙腳發(fā)軟,身子輕浮浮的站不住往前一晃,額頭重重的撞在了門框上。

    “誰?”薛莉聽到響聲停了下來:“誰在外面?”我見瞞不過去,只好現(xiàn)身出來,尷尬地答道:“莉姐,是我?!?/br>
    “啊,原來是彤哥,你還沒走呀?”薛莉不愧是見慣大場面之人,不但毫無靦腆之色,還神情自若地跨出浴缸向我走過來:“哎呀,有彤哥你在就好了?!彼坪鹾敛唤閼炎约菏浅嗌砺扼w,一把拖著我的手就往布景棚中央的大床走去。

    我心噗通噗通地猛跳,她該不會是yuhuo中燒,找我充當(dāng)臨時炮友吧?正這幺想著,薛莉已往后一仰,躺倒在床上,一手一邊扯開yinchun,將陰戶端端正正地朝著我:“余順那家伙不知怎幺搞的,晚飯前拍插蠟燭那組戲時,竟弄了些什幺東西進(jìn)我里面,我剛才在浴室洗澡時自己摳了好一會,卻怎樣也摳不著。你幫忙試試,看能不能把它弄出來,有東西藏在里面,渾身都不自在?!?/br>
    嘿,原來是這幺回事,我還以為飛來艷福呢!于是平伏一下心情,俯身湊到她腿間,仔細(xì)地向yindao里觀察。薛莉雙手已經(jīng)把小屄掰開得闊闊的,里面任何生理構(gòu)造一目了然,難怪萬千影迷在銀幕下對此小丘淺徑那幺癡迷,小電影皇后這個銜頭可真是名不虛傳。

    只見兩片如玫瑰花瓣般鮮艷的小yinchun展苞怒放,該皺的地方皺褶,該滑的地方平滑;一粒赤紅色的陰蒂又大又脹,玲玲瓏瓏地佇立在頂端;yindao口粉色嫩皮層層復(fù)層層,呈環(huán)狀堆砌在roudong進(jìn)口,把守著小徑通幽的大關(guān);尿道口深埋在陰戶中央的嫩rou里,像捉迷藏一樣讓人幾乎找不出來;最下面便是灰碣色小屁眼,盡管曾經(jīng)開發(fā),但此刻仍像一圈緊縮的橡膠發(fā)箍,彈性充沛依然。

    “怎樣,發(fā)現(xiàn)到什幺了嗎?”薛莉微微昂起頭問,我趕忙收斂一下情緒,再次將視線專注在她yindao口,“你用手指伸進(jìn)去摳呀!你手指比我長,一定能摳得到?!毖蛞娢疑性讵q豫,干脆抓住我的手指往她yindao插進(jìn)去。

    哇!極品!極品!光是伸進(jìn)一根手指,已經(jīng)可以感受到y(tǒng)indao壁的壓力,若這時被她夾著的是我的yinjing,真不知會舒服成怎樣!我將手指越伸越入,接近yindao末端的位置時,指尖果然觸到了一粒軟中帶硬的物體,我不太確定那是什幺,只好運(yùn)用陰力小心地、慢慢地將它往外摳。

    薛莉的yindao并不干燥,那粒東西剛剛摳出一點又滑開了,我手指一出一入地?fù)竿谥?,無形中做著捅插式的活塞動作,加上拇指在外面要壓著陰戶借力,更有如在按揉著陰蒂,不一會下來,薛莉已被我弄得芳心大亂,俏臉飛滿了紅霞,yindao里自自然然分泌出不少yin水,顯得更形濕滑,使我摳挖得愈加困難。

    我這份差事有如在向薛莉調(diào)情,那粒東西還未摳出來,薛莉已被我挑逗得性欲飆升,不由自主地“啊……啊……”低聲呻吟起來,十指緊緊抓握著床單,大腿一張一縮,彷彿欲念難捺,在情人身下輾轉(zhuǎn)求歡一般。

    好不容易我終于把那粒藏在薛莉yindao深處的小東西一點一點的摳了出外,拿起來大家一看,原來是顆凝固了的蠟粒,想必是余順在演戲時先滴蠟,未清理完畢就又將蠟燭插入薛莉yindao,以至把這顆蠟粒推到了yindao底端。

    薛莉嫣然一笑:“真的很感謝你啊,彤哥,要不是你幫我把它摳出來,我今晚就別想入睡了,呵呵,說不定明天還得要去看婦科醫(yī)生呢!”說完將視線移到我胯下:“看來我對你還有點吸引力耶,嘻嘻!”

    我隨著她的目光往自己身下一看,臉上唰地?zé)崃似饋?,褲襠前高高的撐起了個大帳篷,想來yinjing由浴室門口勃硬起后就一直沒有軟下來過。我不好意思地伸手進(jìn)褲袋里將yinjing撥到一旁,雙眼不敢直視著薛莉,口里支支吾吾嘟噥著:“事情搞定了就好……嗯,時間不早了,明天還要開工……我先走了?!?/br>
    薛莉微笑著把我拉到床沿,將手按在我胯下那個大包包上:“我今晚總算能夠睡場好覺了,可你這樣回去真的睡得著嗎?”她的纖纖玉手在我大帳篷的頂端輕輕揉動著:“??!硬成這樣,為了報答你對我的幫忙,替你松弛一下吧!”

    不待我表示可否,她已動手拉下我的褲鏈,解開皮帶,將外褲褪了下來,她隔著內(nèi)褲按住jiba搓揉了一會,忽地抓住褲頭一把扯下,憋了老半天的鐵硬jiba嗖地彈出來,像支小鋼炮般高高舉起,在她面前不住點頭。

    薛莉握著jiba套動了幾下,抬頭向我嬌媚一笑:“彤哥,本錢不小啊,尤其是這個頭,挺大挺硬的?!闭f完就張嘴一口將我的jiba含了進(jìn)去。

    我從來都不知道koujiao也能爽成這樣,一向只在A片里見識過薛莉的口功,已經(jīng)知道非同凡響,可到了親自領(lǐng)教時,那靈活的口舌技巧更使我刮目相看。薛莉先把整根yinjing含在嘴里吞吐一會,然后再退出來只用嘴唇裹著guitou,輕輕地一吮一啜,強(qiáng)烈的酥麻感從guitou上傳來,讓我?guī)缀跄_都軟了,馬上用手扶著床沿,才不至跪倒在地上大出洋相。

    薛莉也感覺到guitou在她嘴里鼓脹得硬梆梆的,抬起媚眼向我拋了個秋波,雙眼笑瞇成一條縫,然后吐出guitou,伸出丁香小舌在馬眼上像毒蛇吐信般地一點一觸,舔舐著從尿道口冒出來的幾滴滑液,再用舌尖均勻地涂抹在整個guitou表面。

    我像發(fā)冷一樣全身不斷打著擺子,guitou脹大得前所未見,表皮繃扯得反著亮光,而且凸起一粒粒小rou棱,仿似一顆熟透了的大荔枝;一陣陣強(qiáng)烈快意不斷襲來,嘴里不由自主“喔……喔……”地呻吟著,盡管極力拼命忍住,但jingye仍在體內(nèi)蠢蠢欲動,眼看就要噴薄而出。

    薛莉憑我的反應(yīng)知道我已精關(guān)不固,立即巧妙地轉(zhuǎn)移進(jìn)攻重點,舌尖離開guitou逐漸舔向rou冠下的凹溝,繞著溝沿一圈圈地打轉(zhuǎn)。那火候拿捏得恰到好處,guitou上的刺激一減弱,射精的欲望頓時舒緩了下來,酥麻感也變成一種難以言喻的酸酸癢癢感覺,雖然沒有方才那幺令人心神俱酥,但這種蟲行蟻爬式的輕舐,卻讓人舒服得直入心肺。

    這時薛莉的舌尖動作又有了變化,由繞圈式改為直線型,她把舌頭彎起,兜著包皮韌帶,從guitou下緣慢慢往根部掃去,直至去到卵袋邊,再回頭掃向guitou,如此周而復(fù)始的來回循環(huán),將整支roubang都用舌頭按摩得舒暢萬分。我射精的沖動雖然已被壓下來,但yinjing仍是硬得像鐵棍一樣,尤其是那種特別的酸癢感覺,更是令我禁不住連腰都弓了起來。

    薛莉見我站在床邊呲牙躬身哎哎叫的怪狀,咭咭地笑起來,停下了動作,只用手套捋著jiba,抬頭向我說:“彤哥,站久了太累吧?嗯,躺到床上來好了,這樣我也可以做得更方便。”

    這小妮子真是善解人意,我匆忙爬到床上在她身邊躺下,邊蹬著腿把褲子甩掉,薛莉已俯身幫我解著外衣的鈕扣,將上身剝光了。不到一分鐘,我已身無寸縷,赤條條的向她看齊,眼前只見地上一堆亂衣,床上兩條rou蟲。

    薛莉坐在我身旁,把長發(fā)掠到一邊,然后又再俯身把我的jiba含進(jìn)口中,這次由于我的yinjing朝天直豎,她很自然的就玩起了深喉,一手扶著roubang,一手搓摸著卵袋,螓首像磕頭一樣上下擺動,把jiba深深的吞入口里去。

    我真佩服她能把koujiao技巧發(fā)揮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境地,一張櫻桃小嘴,竟能容納得下如此一根與之不成比例的硬直roubang,事實上當(dāng)她把整支yinjing都沒根吞入時,我都能隱約感覺到guitou已頂觸到她嗓子眼了,可沒想到y(tǒng)injing退出來的剎那,她還趁著這空檔輕松地用舌尖在guitou上舔撩一番。

    隨著她身體的擺動,胸前兩個白皙的大奶子也在我眼前晃個不停,反正躺在床上也是閑著,我不假思索就一手一個撈在掌中把玩了起來。我的jiba含在她口里,她的奶子握在我手中,爽得我不知今夜是何夕,只恨春宵苦短。

    我閉著眼睛享受美快,神魂正漂浮在云里霧里,突然發(fā)覺薛莉的動作停了下來,睜開眼睛一看,原來她已轉(zhuǎn)身騎在我小腹上,一手撐開yinchun,一手握著jiba對位,正準(zhǔn)備坐下去。

    往日夢里風(fēng)流事,如今都到眼前來。素來夢寐以求而不敢奢望變真的幻想,今天竟成為活生生的現(xiàn)實,我不自禁地在自己大腿上擰了一把,以證實不是在做夢。盡管我喜出望外,卻仍未喪失理智,雙手托著薛莉的屁股,以阻止她繼續(xù)下降:“莉姐,我……我身邊沒帶那個……”

    薛莉果真是醒目之人,馬上就理解我的意思:“你放心好了,我很干凈,更不會懷孕。不戴套子你不是更舒服嗎?”

    我還是不大放心:“可是……”薛莉也不以為忤,細(xì)心地向我解釋:“其實每一個有份參與拍床戲的演員,隔三天就要到公司指定的醫(yī)生處檢驗身體,以證實沒有性病,以免傳染給對方。我昨天才驗過,所以你大可安心?!?/br>
    我驚訝地說:“呵呵,想不到公司也真體恤員工們的健康??!”

    “你以為啦!”薛莉笑了起來:“老板只是為自己的錢包著想而已,他怕我們?nèi)玖瞬〔荒荛_工,令公司蒙受損失,所以才規(guī)定要驗身的。你想想,這幺多人開工,一天的開支多龐大啊,停拍三五七日的花費(fèi)不算,而且那些客人都不是善男信女,若是耽擱了交貨期,吃不完還要兜著走吶!”

    我釋懷后,手也放軟了下來,薛莉順勢往下一坐,“噗滋”一聲,整根yinjing便勢如破竹地一點不剩全部捅進(jìn)了她yindao里。

    一層層又暖又緊的rou瓣把我的jiba團(tuán)團(tuán)圍住,那種舒爽感覺實非筆墨所能形容,我只覺得yinjing的包皮似乎已與她的yindao內(nèi)壁融為一體,互相傳遞著熱力、脈動與激情;不單如此,那些皮瓣還會輕輕蠕動,既像在替yinjing按摩,又像企圖將yinjing引進(jìn)到y(tǒng)indao更深之處。

    薛莉就這樣坐在我大腿上不動,只運(yùn)用著yindao肌rou一松一緊地擠壓著整根rou柱,即使如此,我已經(jīng)爽得不亦樂乎了,yinjing隨著rou壁的收縮也一脹一鼓地跳動著,我相信再這樣下去,就算不用抽送,也很快就會繳械清倉。

    薛莉上身慢慢俯低,紅唇向我的嘴逐漸靠近,我張臂一個熊抱,四片火熱的嘴唇立即就緊密地黏貼在一起。兩人的舌頭在口腔里互相撩撥、挑逗、交纏,她上面那張嘴把香津頻頻渡過來,如醇似蜜,使我齒頰留香;下面那張嘴則yin水泛濫,如膠似漆,浸泡著我的jiba,使我胯間也潺滑一片。

    我們緊緊相擁,彷彿想把兩副胴體二合為一,她那對飽滿的rufang壓在我胸膛上,被擠成圓圓扁扁的形狀,我甚至能感受到兩粒rutou在我胸毛的揩擦下,逐漸硬翹起來;無獨有偶的是,兩人下體的研磨,也導(dǎo)至她的陰蒂不斷受到我恥毛的刺扎,同樣不堪刺激而充血膨脹。

    直至擁吻得快要窒息了,我倆才依依不舍地唇分,薛莉喘順了氣,把上半身微微昂起,雙手支撐在我腋旁,開始慢慢抬降著小香臀,利用yindao去套動我的jiba。yin水實在太多了,yinjing在小屄里滑出滑入毫不費(fèi)勁,倒是弄出來的聲音卻顯得分外yin糜,每一次抽送,都會發(fā)出“噗滋”一聲,彷彿在報著抽插的次數(shù)。

    濕滑的yindao減低了我yinjing的敏感度,盡管抽送頻密,射精的欲望卻得到了緩遲,故此我才能集中精神去領(lǐng)略一下她小屄的奧秘,我一邊搓揉著她兩個滑如羊脂的大奶子,一邊細(xì)味著yinjing在yindao里穿插的感覺。

    薛莉的小屄屬于重門疊戶型,yindao里的皺褶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插進(jìn)去時,guitou像穿過一層接一層的皮圈,整支yinjing由頭至尾都受到充份磨擦;拔出外時,那一圈圈的嫩皮又把yinjing緊緊箍住,像嬰兒的小嘴般吸啜著不放,以至yinjing退出外的那一瞬間,yindao里的一小截嫩皮也被牽扯出外,直到再插進(jìn)去,它才跟隨縮回。

    薛莉連續(xù)不停地套動了二百多下后,開始?xì)獯似饋恚恢悄套颖晃颐锰^舒服,還是她已經(jīng)向高潮邁進(jìn),皮膚泛紅,呼吸急促,香汗淋漓,鼻息咻咻地在“嗯……嗯……嗯……”低聲呻吟,套動一會就停歇下來,趴在我胸口上輕輕顫抖幾下,然后才又起身繼續(xù)套動。

    該輪到我發(fā)動最后攻擊,將她推上高潮巔峰的關(guān)鍵時刻了,趁她伏下身喘息的機(jī)會,我攔腰一抱,在床上一個鯉魚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抓住她雙腳一分一舉擱到肩上,隨即擺動著屁股向她小屄狂抽猛插。

    一時間,整個寂靜的片場里就只聽見我們兩副rou體猛烈碰撞的“啪啪”聲、大床搖動的“嘎嘎”聲,夾雜著我粗重的呼吸聲,以及薛莉欲仙欲死的叫床聲,交織成一首無比動聽的性愛交響曲。

    薛莉擱在我肩上的雙腿越繃越緊,最后竟蹬直高高舉了起來,這樣陰戶翹起得更高了,使我抽插時幾乎成了垂直向下的角度,像打樁一樣下下盡根,直搗黃龍,卵袋也跟隨著上下拋甩擊打在她屁股上。yin水一洼洼地被yinjing抽扯出外,沿著她股溝往下流淌,以至卵袋也沾滿了她的分泌,濕漉漉的又黏又膩,將陰毛糊成一團(tuán)糟。

    薛莉銀牙緊咬,美目半閉,十指使力抓著我手臂,rou緊得連指甲都陷進(jìn)我皮膚里去了。突然她一個激凌,大聲喊叫了起來:“啊……啊……彤哥……插……插快點……啊……我來了……大力……插深一點……對……再快些……喔……不行了……要xiele……啊……”

    我知道她要泄身了,于是以最快的速度、最大的抽幅出力捅插著她的yindao,希望能帶給她一個爆炸性的高潮,令她留下一個永志難忘的美好體驗。她的yindao發(fā)出強(qiáng)烈的抽搐,連帶整個人都顫抖起來,這時她兩腿一縮纏到我背后,雙手緊緊抱著我力擁入懷,借著兩腿在我屁股后面下壓,使我的yinjing挺進(jìn)到她yindao最末端,直到guitou緊抵在zigong口上了,她才全身繃緊,像篩糠一樣抖個不停。

    我不再抽動jiba,只靜靜趴伏在她嬌軀上,陪伴著她渡過這個由我們兩人攜手共創(chuàng)的絕頂高潮。yindao一下一下地痙攣著,夾得我的guitou酥麻不已,好不容易才壓下的射精感,又再開始冒起頭來,我極力憋著,希望yinjing能逗留在她yindao里多一秒得一秒。

    忽地從zigong里泄出一股guntang的陰精,不偏不倚地直噴在我緊抵在她zigong口的guitou上,我的忍耐力霎時間崩潰了,蓄勢待發(fā)的jingye萬馬奔騰地往上涌,我不再戀戰(zhàn),昂身將她一個翻轉(zhuǎn)弄成趴伏狀,薛莉也識趣地高高翹起香臀,等待承接我的玉液瓊漿。

    我扶住她的屁股瘋狂地抽插著,撞得她兩瓣臀rou一片通紅,薛莉扭擺著如柳纖腰,邊向后挺送著奉迎,邊sao浪地yin叫:“啊唷……啊唷……彤哥……你好厲害啊……干得人家舒服死了……啊唷……啊唷……射吧……把jingye都射進(jìn)我里面去……喔喔……干死我吧……”

    jiba在yindao里強(qiáng)烈地跳動,一道勁力無比的jingye像利箭一樣直射而出,我趴伏在薛莉背脊上,雙手彎到前面抓住她一對奶子,使勁握在掌中,靜靜地享受著第三股、第四股……jingye不斷噴出來的銷魂感覺,直至囊空如洗,我才像被掏盡了全身精力似地頹倒在她背上,虛脫得不停喘著大氣。

    萬籟俱寂,整個片場靜得連根針跌到地上都能聽見,我和薛莉像堆爛泥般疊伏在床上,疲乏得手指頭也不愿動一下,任由我千千萬萬充滿生命力的子孫爭先恐后地游向她zigong深處,品味著高潮過后的那種懶慵余韻。

    薛莉緊窄的yindao盛載不下我倆的大量分泌,分不出究竟是她yin水還是我jingye的黏滑混合物不斷從yindao口倒流出來,我逐漸軟縮的yinjing再也無法在她yindao里呆下去了,隨著液流慢慢滑出了她體外。

    我躺到薛莉旁邊,她也翻過身來,不需任何言語去表達(dá)濃情蜜意,我倆又再緊緊摟抱一團(tuán),彼此的嘴唇急切地?zé)嵛窃谝黄稹?/br>
    良久良久,缺氧的感覺才把我們不情愿地分開,薛莉含情脈脈地望著我說:“彤哥,你真厲害喔,剛才干得人家?guī)缀跛枇诉^去,老實說,我好久都沒有嘗過這幺強(qiáng)烈的高潮了。嘻嘻,看來你也有條件干我們這一行呢&25163;&26426;&30475;&29255;&32;&65306;&65324;&65331;&65322;&65334;&65327;&65316;&65294;&65315;&65327;&65325;!”

    我對自己剛才的表現(xiàn)也相當(dāng)滿意,可口里還是謙虛地說:“哪里,是多得莉姐你垂青,我才有幸一親芳澤而已?!毙讼拢矣植唤獾貑枺骸安贿^在拍片的時候,我見你每次都有高潮啊!”

    薛莉“唉”的嘆了一聲,幽幽的說:“其實拍戲時大部份都是裝出來的,雖然有時候的確試過高潮,但那是身不由主的反應(yīng),沒有和你做那幺痛快淋漓。”

    我不禁笑了起來:“有高潮就好,管它怎幺引起,有些女人一生中都嘗不到幾次高潮呢!”

    薛莉又“唉”了一聲:“這不是你想像中那樣的……”突然轉(zhuǎn)了話題:“對了,你有女朋友嗎?”

    我期期艾艾地不知怎樣回答,雖然有時為了解決性欲,會到蘭桂坊泡個妞然后發(fā)展一夜情,但大部份都是靠對著薛莉的影片來打手槍,而這是不可能和盤托出的,只好實話實說:“我以前做廣告這一行,作息時間日夜顛倒,閑暇不多,哪有女孩子肯以身相許呢!”

    薛莉的回答讓我受寵若驚:“那我做你的女朋友好不好?我只一個人住,你有需要就來找我吧,在家過夜也沒有問題?!闭f著,臉紅了起來:“其實你一進(jìn)公司我就留意到了,你和他們那些人不同,比較老實,舉止文質(zhì)彬彬,尤其是沒有那種邪門的流里流氣?!?/br>
    老天爺對我實在是太眷顧了,這幺風(fēng)姿綽約的美女肯做我情人,豈不羨煞旁人?我忙不迭地點頭:“當(dāng)然好!當(dāng)然好!有幸高攀,我一定會竭盡全力,在床上侍候得你舒舒服服,高潮迭起,鞠躬盡粹,死而后已……”

    薛莉吃吃地笑著:“要是只單純追求性愛,我還愁會缺少嗎?只要你疼我、愛我,寂寞時陪我,不因我的工作而呷醋,我就心滿意足了。”她抬起頭望著我說:“信不信由你,其實每次zuoai都有高潮也是蠻累的?!?/br>
    “呵呵!”我搔起頭來:“這東西不是越多越好嗎?哪有人會嫌多的!”

    “對男人來說或許是如此,可對女人來說就不一樣了,不論肥瘦美丑都可壓在你身上抽插一番,這和妓女又有什幺分別?但既要吃這行飯,就得逆來順受,遇上個帥哥,就算給他干到高潮倒也心甘情愿;若對手是個猥瑣的癟三,還要被他干到y(tǒng)in水橫流而泄身,那種生理和心理不協(xié)調(diào)的感受,你是想像不來的?!?/br>
    我還是有點奇怪:“和不喜歡的人zuoai,照理不容易產(chǎn)生高潮吧?”

    “唉!就只怨我這副身子不爭氣?!毖驈拇策叞裆系氖执锶〕鲆话銦煟c上一支,深深吸了口,吐出一串煙圈,才把她的故事向我娓娓道來。

    “說起來已經(jīng)是兩年前的事了,那時我剛滿十七歲,會考又不及格,讀不成書,只好到銅鑼灣一間日資百貨公司當(dāng)售貨員。一次與同事們下班后到卡拉OK消遣時結(jié)識了個男生,他名叫潘家偉,大我三歲,樣貌頗俊帥的,在黃金商場販賣盜光碟,我那時涉世未深,受不住他甜言蜜語的追求,很快就把女孩子最珍貴的次給了他。

    少女情懷總是詩,當(dāng)時我年紀(jì)小,天真地以為找到了真愛,把他當(dāng)成自己的如意郎君,不顧家里人反對,堅持搬出來和他共賦同居。

    最初他對我千依百順,出雙入對,宛如一對熱戀中的情人。過了半年,一天晚上他悶悶不樂地對我說,上星期他購入了一批盜光碟,想自己當(dāng)老板,準(zhǔn)備賺筆錢后就和我結(jié)婚,誰知一開張就剛好遇到海關(guān)掃蕩,弄至血本無歸,現(xiàn)在欠下了人家一筆債,對方又是黑社會,快被追得走投無路了。

    我又心疼又擔(dān)心,心疼的是他為了和我結(jié)婚而弄到如斯田地,擔(dān)心的是我們一點積蓄都沒有,又何來金錢償還欠債!

    他捶著自己的胸膛,悲傷地說:‘都怪我沒有本事,原本想快點和你結(jié)婚共組小家庭的,誰料反而惹禍上身。唉!老天真不公平,為何這樣對待我?。 娝粩嘧载?zé)的模樣,我不禁抱著他哭了起來:‘阿偉,總有辦法可想的,你不如去求求他們,看能不能每月攤還一些,最多待還清以后,我們再慢慢籌措結(jié)婚費(fèi)用好了,反正我又不是逼你馬上就要結(jié)婚?!麚е艺f:‘我求過了,他們怎樣都不肯答應(yīng),無論如何都要我一次過清還,不然就派人來對付我,除非……’他欲言又止。

    我見有轉(zhuǎn)機(jī),立即充滿希望地問他:‘除非怎樣?只要我們能夠做得到的,一定會去做。阿偉,我不想見你受到傷害呀!嗚嗚……’他撫著我的頭說:‘阿莉,他們開出的條件,我就是給砍死也不能夠答應(yīng)的?。∷麄儭麄冋f,要不就叫你去做……做妓女賣yin還債,要不就替他們拍組露胸的錄像,在網(wǎng)上當(dāng)作偷窺鏡頭發(fā)放,賺到錢后,那債項就一筆勾銷?!衣犕旰笱鄱即糁绷?,要我錢債rou償,那等于推我落火坑賣身,可是要我袒胸露乳給數(shù)不清的好色男人作打手槍工具,那以后還有什幺顏臉出去見人?左不是,右不是,更不能眼睜睜看著阿偉遭人尋仇,我也開始惆悵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