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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5夜嫵媚 (05) (作者:迷男)

    我頭大如斗,痛苦地呻吟了一聲。

    “不叫也行,放我起來?!眿趁暮翢o回轉(zhuǎn)圜余地。

    我乜了乜她那從水藍(lán)色裙底露出的雪滑美腿,那穿著黑色高跟涼鞋的嫩筍腳兒,終于投降:“老婆?!?/br>
    嫵媚的身子一震,堅毅的目光漸漸迷離起來,雙手放開裙子,交結(jié)搭在我頸后,用一種勾魂奪魂的聲音說:“我愛你,老公?!?/br>
    我掀起嫵媚的水藍(lán)色裙子,摘下里邊的蕾絲內(nèi)褲,把怒勃的rou莖抵在她那濕濕糊糊的花瓣上,用力往前頂去。

    嫵媚揚(yáng)起白膩如雪的脖子,一條細(xì)細(xì)的白金項鏈從領(lǐng)口里掉了出來,閃亮地掛在下巴上,隨著我的步步推進(jìn),她用手捂住了自已的嘴。

    我艱難而戰(zhàn)栗地推至最深,把她的粉股從桌緣頂?shù)搅俗佬?,嫵媚依然極緊。

    那滋味就像在一條細(xì)細(xì)的魚腸里穿梭,又滑又窄,令我想起古書里對女人身上所謂名器的命名,不由對古人的比喻佩服得五體投地。

    辦公室里靜悄悄的,只剩下嗡嗡的空調(diào)聲和嫵媚那拼命死忍的低哼聲。

    經(jīng)過辛勤地開懇,嫵媚次讓我感覺到了順暢,姣美的花底泛濫成災(zāi),滑膩如膏的分泌物大大減輕了窄緊的影響。

    景瑾在里間睡覺,外邊就是過往通道,這棟八十年代興建的老樓裝璜簡單而粗糙,每個房間的隔音效果都差得驚人,平時只要在里面輕輕咳嗽一聲,外邊路過的人就能清清楚楚地聽見,在這種環(huán)境下偷歡,真有一種驚心動魄的刺激,我yuhuo如熾,把嫵媚的兩條美腿高高地架在肩上,一下下兇狠勇猛地抽聳,既擔(dān)心她會忍不住發(fā)出聲音,又渴望將她弄得叫起來。

    嫵媚也十分動情,俏臉紅得像要噴出火來,嬌軀痙攣似地不住扭動,嘴兒死命咬著自已的手肚子,也許因為心里緊張,底下顯得更加窄緊。

    我喘著氣解嫵媚的衣扣,把她的胸罩往上推至脖頸處,兩粒明顯勃起的奶頭跳了出來,呈現(xiàn)出一種阿雅、玲玲她們沒有的嫩紅顏色。

    或許嫵媚經(jīng)常跳舞的原因,兩只玉乳形狀極美,不但有細(xì)膩如緞的膚質(zhì),更能峰巒般地嬌挺著,隨著我的沖勢撩人地?fù)u晃著,這一樣,除了琳,遇見的所有女人里邊,沒有哪一個及得上她。

    我很快就有控制不住的感覺,為了緩和一下,又把嫵媚整個翻轉(zhuǎn)過去,從后斜斜地上下挑刺。

    嫵媚趴在辦公桌的冰涼玻璃面上,身子被我越頂越高,兩只穿著黑色高跟涼鞋的腿丫踮了起來,水藍(lán)色的裙子高高地撩在蠻腰上,露出兩瓣粉團(tuán)似的白股,以一種令人血脈賁張的角度妖嬈地翹著。

    我的每一次深入,嫵媚身子都會嬌嬌地顫抖一下,花底的蜜汁經(jīng)過了反覆攪拌,此刻已變得如膠質(zhì)一般黏膩,狼籍不堪地在我們下邊東粘一塊西涂一片。

    嫵媚忽然反手來推我,一副不能承受似的嬌怯模樣,雪白的腰肌奇特地收束繃緊,中間現(xiàn)出一條深深地溝子。

    我沒見過嫵媚這種情形,忙暫時停止如潮的攻勢,伏在她耳畔低問:“怎幺了?”

    誰知她推我的手又變成拉扯,欲仙欲死地從喉底擠出一句聽不清楚的話。

    我不明所以,只有依她示意行事,重新奮力突刺。

    嫵媚連連扯拽,惹得我難以自制,大起大落地挑聳。

    倏聽她忘形地尖叫一聲,渾身打擺子似的直抖,眼兒也翻白了,嘴角還有口水流出,這是我次看見嫵媚的高潮,挺嚇人的模樣。

    不到半分鐘的時間,嫵媚由極端的繃緊狀態(tài)倏地變成極端酥軟狀態(tài),我只覺底下一片濕滑暖熱,在頂開她的霎間,猛見底下的玻璃面上多了一道液體沖過的痕跡,后來才知道嫵媚美透的時候會有一點(diǎn)兒失禁。

    我興奮無比,抽聳也越來越覺順暢,對男人來說,女人的高潮就是一種最銷魂的獎賞。

    嫵媚的每一寸肌膚似乎都變得無比敏感,被我吻到哪里,哪里就會浮起一片雞皮疙瘩,在雪白的身子上刺激著男人的每一條交感神經(jīng)。

    看著聳著,驀覺忍無可忍,一輪疾如星火地抽刺,把自已送上了至美的巔峰,爆發(fā)剎那,我低頭乜著她那一雙穿著黑色高跟涼鞋的白腳兒,傾盡全身之力往前突去。

    嫵媚似乎叫了一下,記得她被我推得向前滑移了半個身位,桌上數(shù)樣雜物一齊擠落墜地,其中有一只該死的玻璃漿糊罐,在午后寧靜的辦公室里發(fā)出驚心動魄的碎裂聲。

    我知道大事不妙,但那一刻無可遏止,依舊死死按住嫵媚痛快淋漓地噴射……

    忽聽一聲低呼,我和嫵媚一齊抬頭,看見對面的室門已經(jīng)打開,一臉惺忪的景瑾,在門口瞠目結(jié)舌地望著我們。

    不過兩、三秒鐘,卻顯得那幺的漫長,景瑾滿面通紅地把門重重關(guān)上。

    嫵媚羞得無地自容,一只粉拳無力地反到身后捶我:“都是你都是你,害死我了。”

    我悶聲低哼:“老婆,夾緊我?!币琅f按住她注射不休。

    也許是這句撩心的yin話焚燒掉了嫵媚的羞澀,她抖了一下,嬌軀凝住緊緊地夾著我,柔柔地顫哼:“不怕,不怕,老公不怕?!?/br>
    她詞不達(dá)意,但有一種令人神魂俱銷的效果。

    自從那個荒唐的中午之后,我每次見到景瑾,臉上都露出一種恬不知恥的諂笑。

    說出的話,覆水難收。

    快活過后,我深有一種中了圈套的感覺,心里不住提醒自已,以后跟嫵媚這只小妖精在一塊的時候,一定要格外謹(jǐn)慎。

    我見到了嫵媚的家人,她爸爸并不如想像中的那樣威嚴(yán),奶奶也十分和藹可親,問我的話都不算多,只是她mama反倒令人生畏,總覺得她在默默地從任何角度觀察我。

    嫵媚父母去SH的那段時間,我起先只是偶爾在她家里過夜,后來幾乎整個星期都住在她家中,如膠似漆勝似新婚。

    嫵媚十分投入,幫我買了一整套洗漱用具。

    我害怕起來,某夜提出要回自已家住,理由是樓上樓下都是她爸爸單位里的人,影響不好。

    嫵媚卻滿不在乎,說:“我都不怕,你還怕什幺,等結(jié)了婚,什幺閑言碎語自然都會煙消云散?!?/br>
    我嚇壞了,那夜陽萎。

    嫵媚終于妥協(xié),放我回家去住,但她卻跟了過來,帶了幾套睡衣,跟我要房門的鑰匙,自已去打了一套新的。

    星期天,睡到九點(diǎn)半才起來,上完廁所見嫵媚在廚房里忙著弄什幺。

    “你奶奶也不管你了?怎幺過她那一關(guān)的?”我問。

    “我跟她說去GZ出差。”嫵媚聚精會神地干自已的事,又補(bǔ)充說:“我前年和去年經(jīng)常要去GZ出差的,長的時候就是一個多月,所以奶奶不懷疑?!?/br>
    我看灶臺上放著大大小小數(shù)只锃亮的鋁質(zhì)新鍋,忍不住問:“我這原來好像沒有這幺漂亮的鍋吧?”

    “我買的,一套五只,很好用,我家里就有一套?!彼喼卑堰@里當(dāng)成自已家了。

    我心頭一陣惶然煩躁,轉(zhuǎn)移話題:“好香呀,在弄什幺?”

    “牛奶燉木瓜,很有營養(yǎng)的,昨天從書上看見的,你再去躺一會,弄好了叫你?!眿趁年锹曊f。

    昨夜幾乎又是通宵達(dá)旦的癲狂,我仍困倦滿面:“呼呼,偶真幸福哦?!?/br>
    嫵媚嫣然:“知道就好,愛上我了嗎?”邊說邊把一紙盒牛奶倒進(jìn)了小鍋里去。

    我頓時滯住。

    嫵媚轉(zhuǎn)過頭來,強(qiáng)笑說:“還沒有?那隨便說聲也行,就算哄哄我。”

    我仍默不吭聲。

    “你說你愛我?!彼A耸稚系幕睿悦畹目跉庹f。

    我變了臉色,嘴巴緊緊地閉著。

    嫵媚注視了我許久,忽然大叫起來:“連說一聲都不肯,你不愛我,你一點(diǎn)也不愛我,你跟我在一起只不過是想zuoai!”

    我仔細(xì)想了想,決心趁此讓她清醒,厚顏無恥地說:“好像也是,我什幺時候說過愛你了?”

    嫵媚抓起灶上的鍋,劈頭蓋臉地朝我砸來。

    我大驚,急忙閃避,如非身手了得,只怕立馬鬧出人命來,鋁鍋砸在墻上,奶汁濺得到處都是。

    我面色鐵青,正打算上前報以幾個耳光,猛見嫵媚的玉手摸到了高壓鍋蓋的把子上,慌忙撲過去抱她。

    嫵媚瘋了似地掙扎,手腳并用之余還加上了嘴,一不留神就被她在臂上咬了一口,那是斬釘截鐵絕不留情地一咬,疼得心都顫了她猶不肯松開,我只得使出令人不齒的下三濫手段,把她一條纖纖玉臂用力反擰背后,硬生生地塞進(jìn)洗手間里,然后倉皇鼠竄逃出門去,聽那陌生的女人嘶聲哭喊:“你別回來!你永遠(yuǎn)都別回來!我看你回不回來!”

    然后是一聲恐怖的碎裂巨響,半月后回去,我才知道嫵媚把客廳里的電視砸了。

    狼狽萬分地逃到樓下,穿著睡衣趿著拖鞋在街上彷徨,不知怎幺,心中竟有一絲莫明的輕松感。

    我在人潮里行尸走rou般隨波逐流,仔仔細(xì)細(xì)地剖析自已,最終沒心沒肺地得出一個結(jié)論:“沒錯,我跟嫵媚在一起不過是為了zuoai,只不過是為了那一雙勾魂奪魄的小腳兒?!?/br>
    身上連一分錢都沒有,只好借發(fā)廊里的電話打給阿雅,用充滿磁性的聲音召喚她:“雅雅,我想你了,快來接我吧。”

    一連半月,我沒回“雞島”,也沒回父母家,阿雅的酒吧里有一間小房子可供暫時棲身之用。

    景瑾某日中午約我去單位旁一家新開的酒吧,沒帶她那位科長男友。

    “這算我們的次約會嗎?”我笑嘻嘻地說,知她八九成為了嫵媚而來。

    “你們真的分手了?”景瑾盯著我。

    “唔?!蔽尹c(diǎn)頭。

    “為什幺?”景瑾又問。

    “不為什幺?!蔽矣X得沒必要跟她解釋。

    景瑾突然痛罵:“我從沒見過像你這幺下流,無恥,不要臉的臭男人!”聲音只是略微提高,但在只有柔柔輕音樂的酒吧內(nèi)足以惹來別人的注目。

    我沒好氣地說:“別激動,我跟嫵媚怎幺樣,好像不關(guān)你的事吧?”

    景瑾咬牙切齒,聲音又提高了幾分:“怎幺不關(guān)我的事?是我把她介紹給你的!你知道她怎幺樣了!你既然不愛她,為什幺還要跟她……跟她睡覺!”來回走動的侍應(yīng)生遠(yuǎn)遠(yuǎn)地立在一旁,不再靠近我們這張臺子。

    我鮮廉寡恥地說:“睡覺跟愛情是兩碼事,我跟嫵媚兩廂情愿,誰也沒強(qiáng)jian誰是不是?況且……”喝了口酒又補(bǔ)充:“現(xiàn)在是男女平等的世界,還不定誰占了誰的便宜呢?!?/br>
    景瑾?dú)饨Y(jié),杏目圓睜柳眉倒豎,千年巫婆般從櫻桃小嘴里吐出最惡毒的咒語:“你應(yīng)該去死,立刻就死,出門就被汽車撞死,吃飯就被骨頭噎死,泡吧就被酒水嗆死!”

    我猛咳嗽起來,趕忙將酒杯放下,心中詫異她那詛咒的威力,眼角余光乜見酒吧內(nèi)的人都在側(cè)目,擔(dān)心再呆下去不知還會弄出什幺樣的難堪來,于是故作瀟灑:“好好,偶這就去死,讓你們倆個開開心。”言罷起身就走,誰知景瑾竟幾步追過來,學(xué)電影里的那些惡女悍婦將一杯檸檬汁淋在我臉上。

    我勃然大怒,反手就還了一記耳光,把她抽了個趔趄。

    景瑾撫著臉驚訝地望著我,眼眶內(nèi)充滿了淚水,似乎不能理解發(fā)生了什幺事情。

    我冷冷地注視著她臉上浮起的紅腫:“想扮酷幺,可惜我從來不是個憐香惜玉的人。”

    景瑾抽噎地奔了出去。

    我鐵青著臉隨后離開,上了的士才想起還沒付帳,那個留下詛咒的酒吧,后來再沒有去過。

    半月后我從阿雅的酒吧搬回“雞島”,召來玲玲幫忙收拾狼籍不堪的殘局。

    此后兩年多的時間里只見過嫵媚幾次,兩、三次是在系統(tǒng)的聯(lián)歡晚會上,一次是在業(yè)務(wù)競賽的賽場上,遠(yuǎn)遠(yuǎn)的,沒說話。

    如哪個破喉嚨唱的:不是我不明白,只是這世界變化快。馬路上的私家車越來越多,手機(jī)的&25163;&26426;&30475;&29255;&32;&65306;&65324;&65331;&65322;&65334;&65327;&65316;&65294;&65315;&65327;&65325;價格從開頭的四萬幾降到幾千乃至幾百元,幾乎人手一只,單位也搬了家,由一棟六層老樓換成十八層半三部電梯的大樓。

    這期間遇見了周涵,她幫忙出了幾本大多數(shù)人不會看的書,又介紹我去電臺做節(jié)目,在每個星期三晚主持一個專門哄騙癡男怨女的溫情時段。我買了車,一輛二手的本田雅閣,并計劃購置面積大一點(diǎn)的房子,打算和父母一起住。

    我仍喝酒,等待著那個被酒嗆死的詛咒,醉后的夜里醒來,大多數(shù)時候在想琳,偶爾也想嫵媚,眼睛都會莫名其妙的濕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