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終夜紅映殘陽 (23) (作者: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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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下韜光養(yǎng)晦,暗渡陳倉的計策之后,成懷恩低調(diào)行事,將大半精力都放在神武營中,暗地里把王鎮(zhèn)從文職改為武職,牢牢控制自己的勢力。此外便為齊帝鞍前馬后地奔走,從不爭權(quán)奪利,更不居功自傲,因此寵信日隆。 兩個月后,王飛回到京城,旋即被關(guān)進(jìn)天牢,與自己俘虜?shù)年愔鞅揉彾印?/br> 接著赴陳都調(diào)查的使者返京,帶回幾名倖存的宮人,所言齊軍暴行與成懷恩一無二致,其血腥殘暴之處更為詳細(xì)駭人。 齊帝龍顏大怒。三審之后,圣旨頒下,王飛賜死獄中,大將軍府被抄。還是成懷恩竭力勸說齊帝,王府家眷才得以赦免,只被逐出京城,滿門良賤盡被遷至交趾郡。 家中驚變使王皇后大為惶恐,感到自己皇后之位芨芨可危,整日以淚洗面。 她聽說成懷恩不避嫌疑,出面保全自己家人,不由感激涕零。 但成懷恩對她的感激只是淡然處之,偶爾來毓德宮也是公事公辦,不涉于私。 王皇后用言語試探,想知道自己圣眷如何,成懷恩只是歎息不語。王皇后察言觀貌,心內(nèi)暗暗叫苦。 其實成懷恩很清楚,阮方已暗中命人將銷魂鈴的事情透露給了倚蘭館的內(nèi)侍,縱然王飛無罪,皇后被廢也是遲早之事。但他牢記辱姐之恨,非置王皇后于絕地不可。 不幾日齊帝下旨,廢掉王蕙蓉皇后之位,貶入冷宮。 王皇后被廢,更開心的莫過于榮貴妃,雖然有柔妃爭寵,但齊帝輪流在倚蘭館和紫氤殿住宿,并無偏倚,顯然自己圣眷未衰。而且哥哥洪渙屢立大功,王飛賜死之后,更是獨(dú)掌兵權(quán),于情于理都該她當(dāng)皇后。 但廢后的圣旨頒下,卻一直沒有立后的消息。榮貴妃纏著齊帝旁敲側(cè)擊,使盡媚態(tài)。齊帝被她弄得yuhuo高漲,按在榻狠干了一番,方才說出心思。 成懷恩在王皇后被廢時曾說,齊帝至今無子,如今萬歲正值春秋鼎盛,如果立后而皇后一無所出,由側(cè)妃生下太子,必會于皇后不利。 齊帝沒有把成懷恩的話說完。當(dāng)時成懷恩講的正是榮貴妃。他分析道:榮貴妃哥哥洪渙手握兵權(quán),若太子并非已出,將來難免會有爭位之亂。上觀漢室,東漢四代皇帝盡是幼兒即位,結(jié)果太后參政,外戚當(dāng)權(quán),一連數(shù)位皇帝都不明不白死在玉堂前殿,弄得天下大亂。因此暫緩立后,待諸妃有人生下太子,再母以子貴,由其榮登后位。 齊帝正準(zhǔn)備冊封榮貴妃為皇后,聽了這番話深以為然,這樣一來既可以給榮貴妃一個交待,也免了傷柔妃的心。 榮貴妃只好罷休,天天乞求那尊千手觀音早送太子。 齊帝倒落得清凈,放寬胸懷任齊宮諸妃的竭力奉迎,享盡溫柔之福。 冷宮是一處廢棄的舊殿,地方荒僻,多年無人居住。正門被封,只剩一道緊鎖的小門,庭中遍地亂草碎石。除了送飯的太監(jiān)每日來一趟,別無人跡。 廢后身著布衣,凄然坐在階前,回憶著昔日的榮華富貴,暗自神傷。 門外一陣輕響,接著一個熟悉的身影推門而入。 “懷恩!”廢后一陣欣喜,連忙站起身來,急急問道:“是不是皇上赦免我了?” 成懷恩冷冷看著這個數(shù)日前還母儀天下的齊后。她面容憔悴了許多,神色驚惶,但舉止間仍有幾份雍容之態(tài)。說起來她對自己還有知遇之恩,但救了她一家,再大的恩情也都回報了。剩下的,只是辱姐之恨了。 成懷恩淡淡開口,“我今日來帶了些東西?!?/br> 一揮手,曹懷快步上前,遞上一個錦盒。王蕙蓉看了一眼,頓時滿臉通紅。 半晌,期期艾艾的說:“要這個干什幺?趕快拿回去?!?/br> “深宮寂寞,留著也好解解悶。” 推讓半天,曹懷把錦盒硬塞到她手里,陰陰一笑。廢后氣惱地叫道:“成懷恩!你這是羞辱我嗎?” 成懷恩木然的臉上慢慢扯出一絲微笑,“正是。” 廢后一愣,曹懷搶身上前,連抽了幾個重重的耳光,接著把她按著跪在地上。 廢后被突如其來的痛擊打得發(fā)懵,握著臉呆呆看著自己的小太監(jiān),心里亂成一團(tuán)。 成懷恩找了塊平整的石頭,一提袍角穩(wěn)穩(wěn)坐下。 “哧”的一聲,曹懷把布衣從領(lǐng)口撕開,一把拽到廢后腰間。王蕙蓉驚叫著掩住胸部,尖叫道:“成懷恩!你要干什幺?” 曹懷不等主子開口,又是一個耳光,“干什幺?干你這個臭婊子!放手!” 廢后吃痛不過,只好放開雙手。一對粉乳緊繃繃懸在胸前,輕顫不已。她凄聲說:“懷恩,我對你不薄……” 成懷恩面無表情,見曹懷還要動手,冷冷說:“讓她自己脫?!?/br> 廢后終于看清楚成懷恩眼中的恨意,心底一陣發(fā)涼。自己身在冷宮,成懷恩要?dú)⑺葰⒅浑u還容易。她滿臉哀求地僵了半天,只見成懷恩眼中冷冰的恨意有增無減。突然間瞋目一瞪,廢后心里發(fā)慌,連忙除下破碎的布衣,跪在荒草叢生的院落里。 王蕙蓉年紀(jì)不到三十,肌膚雖不及鄭后、榮妃,也是光滑細(xì)膩。未曾哺育的rufang白嫩渾圓,因為害怕,yingying挺在胸前。小腹平坦,腿間滿是濃密的陰毛。 成懷恩把掉在地上的錦盒踢到廢后身邊,一言不發(fā)。 王蕙蓉還在發(fā)呆,又被曹懷重重扇了個耳光。她痛叫一聲,摀住發(fā)燙的臉龐,慢慢拿起錦盒。 錦盒內(nèi)是一個雞蛋形狀的銀球,表面精雕細(xì)刻著種種秘戲圖案。正是她用過無數(shù)次的銷魂鈴。當(dāng)日成懷恩送來時,她還是皇后之尊,對這件奇物愛不釋手。 此時在冷宮相遇,卻覺得此物如此&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可憎可怕。 冰涼的銀球握在手心里,不多時就變得溫?zé)?,隱隱能聽到微弱的聲響。 皇后還有些遲疑,腰上又挨了一腳。她只好分開并跪的雙腿,把銷魂鈴放到身下。 成懷恩淡淡說:“這樣怎幺能看清楚呢?” 曹懷一把抓住她的肩頭,將上半身按了下去。廢后“哎呀”一聲,后腦重重碰到地面。 王蕙蓉不敢再遲疑,趕緊伸手摸到秘處,掰開肥厚的花瓣,用力把銷魂鈴塞進(jìn)乾燥的rouxue。 銀亮的球體被艷紅的嫩rou吞沒。不多時,嫩rou中傳出低低的輕響,彷彿里面塞著一只不斷搖晃的鈴鐺。柔嫩的rouxue也微微抖顫,像風(fēng)里的月季,花瓣輕展。 胸前隱隱露出的兩粒rutou早已yingying翹起。接著,清亮yin水從秘處源源涌出。 面前大齊的皇后大張著雙腿,露出rouxue,任自己觀賞。成懷恩不由想起嬌美的鄭后。相比之下,齊后雖然也稱得上美人,但較之夢雪、非煙還有不及,連給鄭后提鞋都不配。他沒興趣多看,站起身,一腳踩在廢后綻放的花瓣上,用力踐踏。 腳下的嫩rou又濕又滑,像機(jī)靈的小魚游來游去,總也踩不牢。成懷恩把腳尖伸進(jìn)炙熱的rou縫,笑道:“這婊子的屄真夠大的,怪不得一個不夠用還要不要再找個銷魂鈴?” 廢后吃力地說:“不用……不用……” “那你要兩個干嘛?” 王蕙蓉臉漲得通紅,嘴唇動了動,沒有說話。 成懷恩心下起疑,腳尖一用力,森然道:“那個是給誰的?” 王蕙蓉下體撕裂般的劇痛,連忙道:“我、我……” “怎幺用?” “……是……后面……” 成懷恩還是次聽說女人的屁眼兒也可以使用,原本該尊貴端莊的皇后竟然如此yin蕩,實在出乎他的意料,不由駭然一笑,收起腳,說道:“弄個我看看?!?/br> 王皇后掙扎著蹲起身子,先把沉甸甸的銀球從秘處掏出,然后伏在地上,掰開圓臀。臀縫正中是暗紅色的菊門,周圍環(huán)繞著密密的菊紋,看上去只能容納一根手指。 雞蛋大小的銀球沾滿yin水,在陽光下亮得耀眼。王蕙蓉大概用過很多次,毫不猶豫地將銀球抵在菊門處。菊紋被銀球尖端擠得綻開,慢慢扯成一圈平滑的紅rou。眼看菊肛就要被撕裂,皇后突然浪叫一聲,銀球隨即整個消失在嫩rou間,只留下一個幽暗的入口。 成懷恩好奇地把手指插進(jìn)后庭,按住微響的銀球往里推動。銀球越陷越深,菊門漸漸收攏,最后裹住他的指根,慢慢蠕動。 肛rou不及rouxue滑膩,但別有一番滋味。成懷恩一邊捅弄一邊笑道:“皇上是不是喜歡cao你的屁眼兒?” 廢后臉側(cè)貼在泥土上,低聲說:“是……” “怎幺后來不喜歡了?不是不太松了?” “……榮妃……” 成懷恩精神一振,急忙問道:“榮妃怎幺了?” “皇上說她的屁眼兒最好……” 成懷恩手指一松,想到榮貴妃柔媚惑人的身影。 王皇后覺察到他的心思,能把禍水引向榮妃,她是求之不得,連忙鼓動說:“皇上說榮妃的屁股最好,又白又大,摸起來光溜溜軟綿綿,屁眼兒又緊又軟,插進(jìn)去就像化了……還有那對奶子,肥嘟嘟妙死人了……” 成懷恩在她背后冷冷一笑,“是比你這個賤人強(qiáng),這倆兒sao洞,怪不得皇上不喜歡你只配讓這個cao!”他從身旁的亂草中撿起一根枯枝,狠狠捅進(jìn)皇后的rouxue。 王皇后慘叫聲中,彎曲的樹枝已沒入沾滿yin水的嫩rou,粗糙的樹皮大半已經(jīng)腐朽,在花瓣間留下一片黑乎乎的污跡,與濃密的陰毛連成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