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終夜紅映殘陽 (54)(結(jié)局之二) (作者: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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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草間露出一縷烏亮的長發(fā)。一個身材嬌小的少女伏在帳后,認(rèn)真地盯著草間搬運乳酪的小蟲子。她不時抬起細(xì)白的小手,把指間揉碎的乳酪撒在地上,小聲說:“乖乖的,不要搶啊……還有呢……” “謝姬,大王傳你伺候?!鄙砗髠鱽磬嵢啺愕纳ひ簟?/br> 謝芷雯嬌軀一抖,連忙把手上的乳酪撒在草中,惴惴不安地垂頭走入金帳。 阮安性交時間極長,他怕傷著jiejie,待撩撥起阮瀅高潮之后,便把她放在皮毛中裹好,讓鄭全到帳外就近找個侍妾。 這位南朝小公主如今穿著北方狄虜?shù)暮R粭l完整的幼鹿皮從右肩繞過,裹在她小巧玲瓏的身體上,一直纏到細(xì)軟的腰肢下。敞露的左肩卻是一件貼身的綢衣,雪白的絲綢又細(xì)又密,亮得刺眼。 謝芷雯蹲身除去小蠻靴,剛解開衣帶,阮安便把她按在地上,一把扯下褻衣,將皮衣掀到腰上,挺身而入。 謝芷雯低聲痛叫,秀眉擰成一團。未曾濕潤的rouxue火辣辣痛楚,嫩rou似乎又被磨破了。但她還是竭力挺起粉臀,好讓主子插得盡興。 一邊挺臀迎合著主子的動作,謝芷雯一邊屈伸小腿,費力地除去扯下褻褲。 待她把上衣扯到肩上,一雙大手立即毫不客氣地握住圓鼓鼓的酥乳,用力揉搓起來。謝芷雯粉嫩的身體被阮安壓得喘不過氣來,只能抓緊地上的皮褥苦苦忍耐,看著弟弟龍精虎猛的背影,阮瀅眼中充滿了溫情和愛意。 帳外傳來一個尖細(xì)的聲音,“曹懷求見?!?/br> 阮安抽送不停,說道:“進來吧。” 曹懷等人穿束與烏桓族人無異,只有腰間的紫帶標(biāo)明了內(nèi)侍身份。他從腰間取出一張紙,稟道:“扶余王族一百零四人,請大王處置?!?/br> “男子不分長幼一律處死。女子有多少?” “三十以上者七人,十五歲以下者十三人,其余四十一人,共六十一人?!?/br> “嗯,十五歲以上盡入奴帳,以下者由鄭全帶入右營,年滿十五便送入奴帳?!?/br> “十四?!比顬]冷冷說。 “好,就十四?!比畎舱酒鹕恚x芷雯連忙撐起酸痛的身體,用唇舌把roubang清理乾凈。 阮安面色平靜,繼續(xù)說:“所有扶余族人,高過車輪的男子統(tǒng)統(tǒng)殺掉。明年春天再殺一次,三年之后罷刀任其自為。” 話音剛落,鄭全已經(jīng)寫好遞了過來。 阮安看了一眼,點點頭,問道:“右營還剩多少人?” “二十六人?!?/br> “奴帳呢?” 曹懷答道:“昨天又死兩人,如今還剩一百三十余人?!?/br> 阮安冷哼一聲,不再理會。他俯身抱起阮瀅,柔聲道:“我先送你回房,一會兒去看看麗妃……” 阮瀅噘起小嘴嬌哼道:“別忘了,我這個才是王子。” 阮安在她嘴上狠狠親了一口,“廢話?!?/br> 麗妃半月前剛剛產(chǎn)下一個男嬰,這是阮安個孩子,當(dāng)年立下的“復(fù)仇、滅齊、子孫傳遞”的誓言一一應(yīng)驗,阮安喜得合不攏口,若非jiejie也有了身孕,他當(dāng)時便要把這個兒子立為太子。 阮安抱著粉紅的小rou團親了又親,“好兒子,快些長大。跟爸爸在這遼闊的草原飛翔……” 麗妃產(chǎn)后胖了一些,更顯得珠圓玉潤,肌膚水一般柔嫩。她伸手接過兒子,含羞道:“還沒喂奶呢……” 阮安大大方方把孩子放到她懷里,“喂吧,別餓壞了咱們的兒子。” 麗妃倚在氈榻上,輕輕解開胸衣,露出一只飽滿的rufang。嬰兒閉著眼睛,小鼻子一拱一拱尋到母親的rutou,含在沒牙的小嘴里,吸吮起來。一邊吸,兩只小手一邊無意識的抬起放下,時而摸摸耳朵,時而摳摳小腳丫。正玩得高興,突然嘴一松,一股白nongnong的乳汁從粉紅色的嘴角流了出來。 阮安喉頭一動,一臉壞笑地湊到麗妃胸前,“娘,讓我也喝一口……” 麗妃白了他一眼,但還是任他叼起自己另一只rutou。一大一小兩張嘴同&25163;&26426;&30475;&29255;&32;&65306;&65324;&65331;&65322;&65334;&65327;&65316;&65294;&65315;&65327;&65325;時吸吮著乳汁,脹痛的rufang漸漸輕松。香甜的汁液從乳中噴出的隱隱快感,使她合緊美目,輕輕呻吟起來。 旁邊一個雪膚花貌的絕世佳人,看著嬰兒香甜地喝著母親的乳汁,不禁心頭一陣酸痛,淚水悄然滑落。 阮安抬起頭,冷冷盯著鄭后胸前的濕痕,半晌才說:“有什幺事嗎?” 鄭后咬著紅唇,低聲說:“求主子cao我。” “什幺?”阮安一皺眉頭,“大聲說!” “求主子cao、cao奴婢……” “他媽的,哭什幺哭!老子又不是強jian你……自己爬過來讓老子cao,還擺這幅死相。滾!” 麗妃心中暗歎,伸臂將未滿月的嬰兒摟在懷中,暱噥著輕聲呵護。 鄭后抽嚥著擠出一絲笑容,宛如夜色中偶然閃現(xiàn)的明珠般璀璨。阮安喉頭一窒,再也罵不出來。他怕驚動兒子,跳起身拉起鄭后出了營帳。 鄭后跌跌撞撞跟在后面,心里充滿又羞又憤卻又無能為力的悲涼。忽然皓腕一松,被阮安一把推倒在長草中。 這是烏桓王主帳所在,除了那個碩大無朋的金帳,周圍散落著十余座大小不一的白色營帳。長風(fēng)拂過,綠草波濤般翻卷,淺黃色的陽光在草葉上流淌,滿地營帳似乎要乘風(fēng)飄遠(yuǎn)般鼓滿白帆。 白皙精緻的玉臉,在飛舞的絲發(fā)間時隱時現(xiàn),鄭后滿眼惶然地看著面前的主人。 夕陽中,粗糙敝蕪的葛衣隱隱閃亮,彷彿華麗名貴的宮裝掩著婀娜多姿的身體。晶瑩剔透的臉頰泛出一抹緋紅,更顯得嬌艷欲滴。 “脫?!?/br> “這里?!” 阮安抬腿便走。鄭后連忙抱住他的腿,拚命點頭。 阮安看著她悉悉索索除去下裳,彷彿遺失在草原中的玉璧般攤開身體,優(yōu)美而又羞澀地柔柔展開雙腿,心里充滿了驕傲和快意——還有一絲隱隱的酸楚…… 細(xì)白的手指按住光潤的玉戶,向兩側(cè)微微分開。滿眼玉光中,一線動人的嬌紅漸漸綻開,變成層層疊疊艷紅的花瓣,在陽光下悄然怒放。鄭后強忍住在光天化日下被人yin辱的羞恥,側(cè)過臉,閉著眼睛低聲說:“求主子cao奴婢?!?/br> 滑嫩的rouxue緊窄如昔,陽具像被溫存的小嘴吸吮著融化在嫩rou中。阮安忍住喘息,悶頭抽送,但那股熟悉的迷人體香卻使他想起初見鄭后的驚艷…… 她拿著刀抵在胸口,寧死不屈的凜然…… 次解開衣服,任自己玩弄她的身體。羞憤的神色…… 次用小嘴伺候自己——那時rou莖僅有指尖大小…… 被金環(huán)撐開的rouxue內(nèi),水汪汪的艷色…… 次進入她體內(nèi)時的沖動…… 還有那條腰帶…… 阮安喘息著緊緊擁著懷中香軟的身體,心里無聲地吶喊,“知道嗎,我真愿意為你而死!” 腦中一閃,浮現(xiàn)出鄭后扶著渾圓的肚子,那種憐愛萬端的甜密……阮安咬緊牙關(guān),粗暴地扯開鄭后胸前的衣衫。 粗麻下露出一對白膩的rufang,它們的尺寸比從前大了許多,充滿了液體的乳球又圓又鼓,白亮動人。原本粉紅的rutou變得鮮紅,乳暈周圍濕漉漉沾滿白色的黏液,散發(fā)著nongnong的香氣。 阮安抬手一捏,鼓脹的rufang水波般顫抖起來,滿溢的乳汁從殷紅的rutou噴濺出幾滴芬芳的濃白。鄭后咬緊銀牙,低低吸了口氣忍住乳中的脹痛。阮安嚥了口吐沫,松開手指,不再去看那對圣潔的rufang,抓著鄭后的香肩使力挺弄。 肥美的乳球在胸前前后拋動,鄭后皺緊眉頭,只覺脹痛越來越厲害,似乎要脹裂般痛楚。她苦撐片刻,只好抬腿圍在主子腰間,好讓他插得更深,盡快射出精來。 她的主動使阮安心頭狂跳,抽送得更加劇烈。乳球抖成一片白膩的rou光,突然幾滴乳汁灑落出來,濺在阮安臉上。他身子一頓,又狠狠捅了幾下,起身拔出roubang,冷哼道:“松松垮垮沒滋沒味,老子懶得cao你?!?/br> 玉人敞著身體躺在草叢中,股間盛開的花瓣漸漸收攏。鄭后滿眼乞求地望著阮安。見他并沒有走開的意思,才松了口氣,連忙掩上衣衫,低頭匆匆走入營帳。 少頃,鄭后拿著一只銀碗跪在阮安身前,輕輕拉開上衣。阮安托起她rufang,手指一緊。肥嫩的乳rou應(yīng)手而陷,潔白的奶水劃過一道香甜的圓弧,噴射在烏紅發(fā)亮的roubang上。“叮咚”聲響,源源不斷的乳汁沖開陽具上的yin液,一滴滴落在鄭后捧著的銀碗中。 阮安輕輕捏了幾把,拿起滑膩的rufang擦乾直挺挺的roubang,冷冷看了眩然欲滴的鄭后一眼。手一拋,轉(zhuǎn)身離去。 豐滿的乳球不住跳躍,鄭后呆呆看著碗中混著自己yin水的乳汁,心里五味雜陳。忽然眼圈一熱,她慌忙抬手接住淚水,免得再掉入碗中。 擦乾眼淚,鄭后撐起酸痛的身體朝遠(yuǎn)處走去。 一個月前,她生下一個女兒。但鄭后從來沒有抱過自己的親生骨rou。不僅如此,每次給孩子喂奶,立下為奴誓言的她,都必須把身子交給主人。等阮安玩弄之后,用奶水洗過他的陽具,才能把混著jingye、yin水諸般污物的乳汁喂給孩子。 天空中傳來幾聲清亮的鳴叫,把乳汁交給保姆的鄭后仰起掛著淚珠的玉臉。 一群大雁排成“人”字,負(fù)著如血的夕陽,振翅朝南飛去,越飛越遠(yuǎn)。她驀地想起陳宮的秋天,玉指一松,空碗落在長草之間。 忽然一聲弓鳴,一只大雁羽毛紛飛,帶著血雨從空中掉落。柔腸寸斷的鄭后吃了一驚,連忙揀起銀碗,匆匆走開。 幾匹長鬃烈馬狂奔而至,與鄭后擦肩而過。馬上的騎士“咦”了一聲,連獵物也不去理會,轉(zhuǎn)過馬頭,手臂一伸,一把摟住鄭后柔軟的腰肢,將她抱在馬背上。 鄭后驚呼著用力掙扎,那人回頭“嘰嘰咕咕”說了幾句話,然后摸著她的臉頰用生疏的漢話說:“你,奴隸?” 鄭后臉色通紅,拚命搖頭。 那人嘲笑地撩起她的葛衣,顯然不信她的否認(rèn)。 手掌順著細(xì)滑的肌膚摸到rufang上,重重一擰。鄭后羞怒交加,雖然數(shù)年來受過無數(shù)凌辱,但阮安從未讓任何男人碰過她的身子。她竭力推搡,躲避陌生人那張臭哄哄的大嘴。 正掙扎間,鄭全飛馬趕來,遠(yuǎn)遠(yuǎn)就高聲叫道:“王爺住手!”他跳下馬氣喘吁吁地說:“王爺……這……這是……不行的……” 王爺認(rèn)得他是烏桓王的心腹,皺眉道:“一個奴隸,怎幺不行?” “這個,這個女奴……不行……” “大王剛才送我十名女奴——不要了,只換這一個?!闭f著挾緊鄭后打馬便行。 鄭全急忙拉住韁\繩,嚥了口吐沫,“這是……這是陳朝的皇后,不行……” “哦?漢人的皇后?……那十個,齊國和扶余的王族,換她一個,夠了。” 鄭全只好說:“……大王吩咐過……” 王爺笑道:“釘在奴帳?”他搖了搖頭,似乎惋惜鄭后的花容月貌,“明天,送回來。” 鄭全心里暗罵,偷偷給他使了個眼色。王爺愕然望去,看到金帳下一條屹立的身影。雖然隔了里許,還能感覺到烏桓王冷厲的目光。他猶豫一下,悻悻然松開手臂。 鄭后秀發(fā)散亂,匆忙捏緊衣衫,垂首急急朝主帳走去。 阮安身影一晃,消失在金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