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2夜PET SOUNDS (02) (作者:NU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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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玄關(guān)處,似乎聞到一陣芬芳高貴的花香。 這香味使得川村克樹的緊張心情得到了幾分緩和。連翹、美人蕉、還有辛夷和雪柳、桃金娘…… 克樹事先已經(jīng)知道梅津志帆是插花教師,因此記了一些花的名稱以做預(yù)備知識。 對克樹而言,花香就好比是母親的味道,照片中永遠風(fēng)度優(yōu)雅、美貌亦一絲不減的母親。母親很早就去世了,克樹并不記得她的容顏,但在心目中,母親永遠是年輕而美麗的存在。 克樹高中三年級了,要寄居在梅津志帆家的事實讓他覺得自卑。他忍不住詛咒自己的背運。明年就是大學(xué)入學(xué)考試,此刻正是關(guān)鍵的重要時期,而且正是以進入一流的國立大學(xué)為目標的努力沖刺階段,可是,那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 克樹的父親在東京下町經(jīng)營著一家制造五金模具的工廠,為著幼年就失去母親、內(nèi)向又有些怕生的兒子著想,一直都沒有再婚。 兩周以前,父親的工廠突然遭遇意外的狀況,破產(chǎn)了,對克樹來說這簡直就像是晴天霹靂。關(guān)于經(jīng)營工廠的種種辛勞之處,父親在獨子克樹面前向來絕口不提,因此得知破產(chǎn)的事情對克樹而言是極大的沖擊。 父親含著淚對克樹說“已經(jīng)不能再住在這里了”,然后又致歉般地告訴他迄今為止兩個人一起生活的日子也不能繼續(xù)下去了,父親想要避免讓孩子也受到牽連。 “克樹,你暫時到靜岡的阿姨家去住一段時間吧,她叫梅津志帆?!备赣H對不知所措的克樹這樣建議道,他反覆重申那是最好的方案,勸說著克樹。 克樹雖然感到為難,但考慮到父親的立場也不容易,只能無奈地接受了。 “我知道了,爸爸?!?/br> “也不是說要一直這樣下去,是在爸爸把公司的事務(wù)整理好之前,大約半年吧。我知道這是克樹你參加大學(xué)入學(xué)考試前的最重要的時候,很對不起。那幺……就這幺辦吧。我已經(jīng)和志帆認真談過了,所以應(yīng)該不會讓你不自在的。”梅津志帆,克樹次聽見這個名字,好像是母親那一方的遠親吧,似乎和父親還有過一些來往,但是克樹對她沒有印象,既不記得見過她,也不記得曾經(jīng)去過她在靜岡的家。從父親出示的照片來看,是個美麗動人氣質(zhì)高潔的女子。 根據(jù)父親的介紹,梅津家似乎相當有錢,是所謂的地方舊家。但是,志帆的丈夫已經(jīng)過世,她現(xiàn)在和兩個女兒生活在一起。 志帆的丈夫經(jīng)營了一家很大的綢緞批發(fā)商店,在他突然去世之后,雖然員工們懇求悲傷的志帆說“請您繼續(xù)主持這家店吧”,可對一向遠離世事專心照料女兒的志帆來說這是不可能的。她把店交給可信的人打理,一半收入用來養(yǎng)家,現(xiàn)在好像還開著一間插花教室,其實就算不這幺做,梅津家的財產(chǎn)要供她們一家三口的生活還是綽綽有余了。 再詳細的情形父親似乎也不知道了,總之為了克樹,他一定是為了解對方的情況而奔走已久。 克樹一方面感激父親的穩(wěn)妥籌劃,另一方面又非常不安,雖說是遠親,可接下來是要和素未謀面的一家人共同生活啊,而且還是個只有母親和兩個女兒的女性家庭。克樹一直和父親生活在一起,高中也是男校,迄今為止他是在和異性完全無緣的環(huán)境中長大的。這樣的克樹能夠順利進入女性園地并且和互不相識的姐妹和睦共處嗎?何況他對于要接受梅津家的照顧還是心存自卑。 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時間為那種事而躊躇不前,不管怎幺說,只能投身于茫然不見前路的命運的霧靄了。 克樹帶著學(xué)習(xí)用具和少量的替換衣物,像被人趕出去的一般,把已經(jīng)住慣的東京丟在身后,朝靜岡進發(fā)。 晚秋的陽光傾瀉在大都已經(jīng)落了葉的道旁樹上,梅津家坐落在至今還留有田園風(fēng)貌的閑靜的住宅街的高地上。 這一天,可能是由于此前的緊張,克樹有些感冒,身體不太舒服。他是高中三年級學(xué)生,就讀的私立高中在都內(nèi)也是以升學(xué)率聞名的名校,頭腦非常聰明,成績已是名列前茅??藰渑c亡故的母親很像,肌膚白皙,如少女般細膩,眼睛黑而大,有著長長的睫毛,是所謂的美少年類型,如果是在男女合校的高中里,一定會因“可愛”而成為大受女生歡迎的對象。 覺得有些發(fā)冷,身體綿軟無力,一定是發(fā)燒了吧。 推開玄關(guān)的門,沒有城里家庭那樣的對講機,梅津家是老式的木建筑房子,極具風(fēng)情,庭院很寬敞,種植著松樹、樅樹、銀杏以及梅樹,就像地方舊家該有的那樣,空氣中漂漾著郁蒼的氣息。 “您好,我是川村!”克樹有些許躊躇,但還是痛下決心地打了招呼,由于緊張與不安,腳下磨蹭著。 但是,里面沒有任何回應(yīng)。 沒有人在嗎? “有人在家嗎?我是川村?!笨藰涞穆曇舯葎偛鸥笠恍却锩娴幕卮?。但是,好像再怎幺叫也不會有人出來似的。 克樹困惑了,之前是有通過電話的,因為知道她家里開著一間插花教室,所以認定了一定會有人在家。 克樹再次走到玄關(guān)外面,更仔細地觀察一下周圍,梅津家除了兩層建筑的主宅之外,庭院深處還有著另一座單獨的房子。 大概是作為插花教室使用的房子吧,位置隔離開來,入口好像也是另外的,為了來去方便,庭院里的樹籬間留了一道木柵。 隱隱傳來鮮花的香氣,在那座單獨的房子里練習(xí)插花?不會沒人在吧,那個志帆,一定是在那里……克樹留神地聽著。 可是,那里也沒有人的聲音。 克樹穿過庭院,推開樹籬間的木柵,走向那間充滿花香的房子,晚秋冷冽的空氣倏地凝結(jié)起來。 那房間大約有十二榻榻咪大小,庭院里的樹木生長茂盛,陽光幾乎照不進屋里。 因此即使在白天,也總是有些許的昏暗。 周圍一片寂靜,令人害怕的寂靜,克樹脫下鞋子走進房間,足底傳來榻榻咪帶著涼意的觸感。 這是怎幺回事……沒有一個人在……? 不見志帆的人影,緊挨白色障子的邊緣擺放著各種各樣的鮮花,菖蒲的綠葉散發(fā)出濃郁的香氣。 克樹環(huán)視房間,但是沒有人的氣息。他覺得有點兒不安。 為什幺沒有一個人在呢? 再一次環(huán)視房間,克樹死心了,準備離去。就在此時,“啊啊嗯……”克樹耳邊隱隱傳來一個啜泣般的女聲,克樹朝著聲音的來源側(cè)耳細聽。 “唔哈啊嗯……”確實聽到了聲音。那聲音與其說是啜泣,倒不如說是女子誘人的呻吟。 克樹再次確認發(fā)出聲音的方向。 好像是從房間深處傳出來的聲音。 啊、那個房間! 獨立的和室并非只有一整間用來當作插花教室,屋子的深處好像還有一個房間。 又似啜泣又似呻吟的聲音的確就是從那間房里傳出來的。 是誰?阿姨嗎?可是……為什幺? 克樹心中掠過不安。說不定志帆得了急病正處于痛苦之中…… 克樹躡手躡腳地靠近了那傳出女子聲音的房間,然后站在門前,預(yù)備打開隔扇。 “啊嗯……好棒、好舒服……!”女子的聲音格外高亢,穿過隔扇清晰地傳到克樹耳中。絕非清楚、冷靜、柔和的女聲,那是甘美而充滿蠱惑、女子欣喜若狂的呻吟。 怎幺回事? 克樹注意到了房中的異樣。 不是一個人!誰在里面…… 忘記了感冒發(fā)燒引起的發(fā)冷感,克樹屏住呼吸,手放到隔扇上。 小心留意著不發(fā)出聲音,把隔扇推開到正好能看清里面情形的程度,昏暗的光線從隔扇的縫隙間流瀉出來。 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克樹窺視著房間里的情況。 啊、這……這是…… 克樹幾乎忍不住叫出聲來,確實是有人在里面,但是,那是有生以來從未見過的異樣光景。 是女人,大概超過四十歲了,全身上下都散發(fā)出成熟的美感。 難道……&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是志帆阿姨……! 克樹懷疑起自己的眼睛。不錯,那就是照片中見過的梅津志帆。但是,她身上那種優(yōu)雅、嫻靜的氣質(zhì)完全消失不見了。 “啊……那里、就是那里……啊嗯感覺到了……”和舊家女主人極不相稱的毫無體統(tǒng)的聲音??藰涓械诫y以置信,那真的是志帆阿姨嗎?不,在那里的分明只是一頭因yin欲而發(fā)狂的牝獸! 志帆淡胭脂紫和服的下擺連同白色長襦袢一道高高地卷起,露出了光滑、結(jié)實的大腿,衣帶散亂,和服袖大敞著,形狀優(yōu)美的rufang露了出來。 肌膚雪白,有著令人眩目的透明感。 但讓克樹更加驚訝的是還有一個人在,一個女人。 那女人把臉埋在志帆大大張開的股間,是一個年輕的女性,看起來大約二十五、六歲,筆直烏黑的長發(fā)散亂在志帆的股間。 “唔……唔呣……” “對、很舒服……優(yōu)香,今天輪到優(yōu)香來為mama服務(wù)呢。啊啊嗯……” “mama,我會讓你感覺的?!甭曇羯陨詭┡d奮,女子抬起頭。志帆確是叫她的名字為“優(yōu)香”。優(yōu)香……克樹之前在父親那里聽到過這個名字。那的確是……志帆阿姨的女兒的名字! 克樹不由得懷疑起自己的眼睛來,對于尚且對異性一無所知的純真的克樹而言,眼前光景是巨大的沖擊。 優(yōu)香把臉埋在母親志帆大大張開的兩腿之間,正用自己的口和舌對女性的神秘部位進行著熱烈的愛撫,口中發(fā)出吧嗒吧嗒的下流聲音,似是正在舔舐、吮吸母親的那個地方。 “好棒、好舒服!再多點、優(yōu)香……再多一點!”志帆對作為同性的女兒的愛撫敏感地反應(yīng)著。精心盤結(jié)的黑發(fā)已是散亂一氣,眉間白皙的肌膚皺成一團,雙目緊閉,臉上浮起滿是喜悅的神情,涂著鮮紅色唇膏,略厚的雙唇半開著,不斷發(fā)出難耐的呻吟。 優(yōu)香從志帆的股間抬起頭,接著,把和服與長襦袢的下擺推得更高。 “mama,mama你的下面已經(jīng)濕漉漉了喲。小嘴一張一張的,怎幺好像是在說“想要男人的小弟弟”呢。mama的身體真是太容易有感覺了?!奔t唇因著母親流淌的花蜜而變得濕潤滑溜,優(yōu)香美麗細長的眼中閃著妖異的光輝。 “啊嗯……優(yōu)香,別說了……好……好丟臉哦?!敝痉惺苤畠旱目谏鄲蹞幔粍傩邼匕涯樲D(zhuǎn)到一邊。但是,背叛了那羞澀的模樣,她白皙豐滿的大腿索索發(fā)抖,纖腰冶艷地扭動。 “我想看mama美麗的裸體?!?/br> “啊嗯,優(yōu)香?!眱?yōu)香解開母親散亂的衣帶,唰地拉開了和服的前襟。 志帆白得耀眼的肌膚裸露出來,女兒親手脫去她的和服與長襦袢,志帆很快就一絲不掛了,全身上下只有雙腳穿著白色襪子,只有這一點還些許保留了插花教師的氣質(zhì)。 “真美,mama的身體,好羨慕……”優(yōu)香出神地注視著母親潤澤白皙的肌膚。 “mama我……已經(jīng)老了喲……”志帆害羞似地以雙手蓋住隆起的rufang,白皙的臉頰浮起淡淡的紅暈。 “沒那回事兒,mama。您還年輕著呢。唔,下面已經(jīng)濕成這樣子了……mama你真是的……”優(yōu)香一邊玩兒似的撫弄著志帆恥丘上整整齊齊生長著的淡色草叢,一邊注意地觀察著濕潤濡亮的yin裂,然后用中指和食指撥開了志帆的兩枚花瓣,手指倏地伸進龜裂處。 “啊嗯……不、不要!住手、優(yōu)香……”志帆苗條的上身左右扭動著,不顧體面地叫出聲來。 “別說不要哦,mama。陰蒂都已經(jīng)硬成這樣了……mama的陰蒂真是又大又敏感哦?!敝痉溲男⌒⊥黄鹜黄屏吮”〉陌?,露出yin亂的臉。 “你喜歡這樣在里面攪來攪去、還玩弄你的陰蒂對吧,mama?”優(yōu)香伸入yin裂的手指在母親的蜜壺里不斷激烈地攪動著,另一只手則一撮一撮地撥弄著志帆已經(jīng)發(fā)硬的木芽。 “啊……啊不要……不……”志帆嘶聲大叫,腰部扭動著。但是,與口中的言語正相反,她的臉上滿溢著恍惚。 “真漂亮,mama的身體。又光滑,又潤澤。就把你一個人這樣放著不管真是太可憐了,mama,再來地感覺吧!”優(yōu)香說著,劇烈地抽送著伸進母親yin裂處的手指,在蜜壺中更加粗暴地攪動。 隨著女兒手指在那里的動作,母親完全成熟了的yinrou發(fā)出嗶啾嗶啾的下流聲音。粘粘稠稠的蜜汁從yin裂中淌溢出來,濡濕了會陰,滴落在榻榻咪上。 “啊、啊……啊嗯……”志帆白皙的額頭開始染上淡淡的紅暈,鬢邊的亂發(fā)越加突出了成熟女性的風(fēng)情。 “mama真下流,流出這幺多蜜汁了的說,瞧啊……”優(yōu)香從yin猥的rou縫中拔出手指,好像要給她看似的把手指靠近志帆的臉。確實,她的指尖上黏糊糊沾滿了志帆的欲望yin液。 “啊啊,討厭!好丟臉……優(yōu)香……” “身體真是敏感呢,mama。mama的xiaoxue一張一張地流著口水喲。好厲害,mama?!?/br> “優(yōu)、優(yōu)香,mama討厭只有自己不穿衣服,優(yōu)香也脫掉……” “知道了,mama?!币贿呌弥父共糠滞媾旧厦利惙奂t色的陰蒂,優(yōu)香也開始脫去衣服,松開深天青色的緊身迷你裙,白色襯衣從頭上拉下,錯開絲質(zhì)襯裙的肩帶,雙手繞到背后解開駝色文胸的掛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