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9夜替罪羔羊 (06) (作者:Rk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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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果然是一間位置偏僻的舊屋,離村落的村民聚集區(qū)足有二里路遠,周圍都是農(nóng)田和小山。伍詠冬躡手躡腳地走近,果然見到里面燈火通明,顯然有人在。 “牛一強果然在這里!”伍詠冬心想。他是這屋子的法定繼承人,應(yīng)該只有他才會跑來這兒住吧!想著間,里面?zhèn)鞒鲆恍┞曇?,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br> “看來還有別的同黨……”伍詠冬尋思著,決定先看明情況,好一擊即中。 這回可再失手不得了,不然事情會更加難以收拾。當下繞著屋子轉(zhuǎn)了一轉(zhuǎn),找到處隱蔽的地方,攀上屋頂,輕手輕腳地爬著。 這是一間標準的舊式房屋,有一個小小的天井,緊接著天井是廳堂。伍詠冬躲在天井旁的墻頂,正在看到廳堂里面的情況。 那兒有兩個少年,伍詠冬一眼認出,是牛一強和今天襲擊他的那個小子!他們果然是一伙的!只是令伍詠冬咋舌的是,在場的還有一個女人! 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脖子上系著一個頸圈,屈膝趴在地上。牛一強就坐在她的背上,一只手正撥弄著她的下體。那女人低低地抽泣著,一動也不敢亂動。 好小子,原來還綁架強jian!對擊斃這兩個人,伍詠冬僅存的一點愧疚之意,此刻也已經(jīng)消失得一乾二凈。倒是有一個新的問題讓她頭疼,就是這個女人怎幺辦?殺她滅口嗎?不好吧!最好能說服她替自己圓謊。 但她很快地,就打消了這方面的疑慮,換之以出離的憤怒。 就在她還為那女人的哭聲感到耳熟而覺得奇怪的時候,牛一強對阿驢說:“不要乾瞪眼啦!抓到姓伍的那個小警妞,你的俞老師就是你的啦!到時候你喜歡怎幺玩她沒人攔你!” 俞老師?姨媽?那赤身裸體的女人,是姨媽?她們捉了姨媽,強jian了她,最后還想……還想抓我?伍詠冬胸口都快要氣炸了,可為了不驚動他們,只好強忍著氣,尋找著最佳的襲擊機會和位置。 這幺一來,倒也不擔心姨媽不替自己圓謊。這兩個王八蛋實在太可惡了,可惜佩槍卻在他們那兒,不然,嘿嘿,現(xiàn)在就可以結(jié)果了兩條狗命。 “呶!阿驢,你那把槍借來用用。”下面的牛一強提到槍了,伍詠冬豎起耳朵。 “干什幺?”阿驢從懷里掏出槍,卻不交給小牛。這可是他鼻青嘴腫、幾乎送了性命之后贏得的戰(zhàn)利品,哪肯輕易給人。 “沒干什幺,瞧瞧而已。你不覺得這玩意用來玩這婊子很有意思嗎?”小牛笑道,反手在俞梅卿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一根手指插入她的肛門里,作勢挖了一挖。 阿驢哼了一聲,道:“我沒說沒意思。不過我自己來玩比較有意思!”對小??偸前灾崦非?,吊著他的癮仍然大為不滿。 “都說過了,抓到那想嫁禍給我的女警察,這女人就是你的!媽的,想叫老子做替罪羊!”小牛面呈怒色,恨恨地說。要不是恨極了陷害他的人,他可實在不舍得將已經(jīng)調(diào)教著這幺乖的這個成熟美女。 伍詠冬暗暗心驚:“他怎幺知道我想要嫁禍給他?這不可能!他們怎幺會知道的?”精神一緊張,殺人之心更堅決了。無論如何,今晚一定要除掉這兩個小子!要論真打起來,這兩個小子一起上也不是她的對手,不過這是人家的地盤,還是小心點好。 “那這樣吧,槍我借你,不過人要一起玩!媽的,整天叫這婊子擺出這個yin蕩的樣子在我面前晃來晃去,只能看不能碰,你想憋死我?”阿驢提出各退一步的條件。 “嗯……”小牛想了一想,道,“好吧,不過只能碰一碰啊!我可沒同意你那根東西插進去!”自己的“女人”當面被jian,小牛從心底里不愿意。 “那我這根東西怎幺辦?”阿驢怒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偏偏這女人就是他最想凌辱的女人,不禁光火起來。 “最多,我讓她用嘴幫你解決好了!一人退一步,就這樣說定啦!”小牛說道。 “哼!”阿驢雖然心里還是不太爽,但無論如何,可以碰這個女人,先救救近火再說。整天看著小牛玩,自己早就憋壞了。當下瞪了小牛一眼,手一揮,手槍拋了過去。 機會!伍詠冬看到阿驢手勢一動,立刻撥出警棍,從墻上跳下。 “誰?!”小牛和阿驢嚇了一大跳,齊齊轉(zhuǎn)過頭來。拋在半空的手槍無人去接,撞中小牛的心口,向下掉落,砸在俞梅卿的后腦上。 俞梅卿哼都沒哼一聲,眼睛一翻,立刻昏厥過去。小牛卻是沒打中要害,驚叫一聲,從俞梅卿雪白的背部跳了起來,捂著胸口。 伍詠冬身一落地,手持警棍立刻飛撲而上。小牛和阿驢見來勢洶洶,分別跳起便避。伍詠冬哪容他們輕易脫身,從墻上跳下之前早就已計劃好如何出手。 阿驢身上多處受傷,動作不便,成為首先對付的目標。慌張中跑沒兩步,腳下跘到昏在地上的俞梅卿,還沒等他重新穩(wěn)住腳步,“砰”的一聲響,警棍已經(jīng)重重地擊中了他的后背。阿驢大叫一聲,口噴鮮血,整個人撲倒在地,不住地抽搐。 一見伍詠冬突然出現(xiàn),小牛早知不妙。再見她一出手就下這幺重手,更是嚇得魂不附體,撥腿便逃。 無奈這間老屋其實并不大,除了后面幾間小房間外,一目了然。小牛自然不敢躲進房間里束手就擒,門外的出路又正對著伍詠冬,只好繞著廳堂中的桌椅逃避。 伍詠冬哼了一聲,俯下身去,從俞梅卿的身邊拾起手槍。姨媽雖然尚在昏迷中,不過估計沒什幺大礙,當下須先制住姓牛這小子再說。 小牛見他拾起手槍,嚇得面色青白。上次在街上碰到,她已經(jīng)不管三七二十一開槍便射,這次知道了自己想捉她,哪里還有留情的?彷徨無計中,胡亂叫道:“你有槍也沒有用,里面的子彈早就取下來了……”一邊如猴子般手扶著廳中的八仙桌蹦蹦跳跳,閃來閃去。 “是嗎?”伍詠冬將信將疑,舉著手槍瞄向小牛,“砰”的一聲,子彈擦著小牛的頭皮,擊中身后的墻壁。 “媽呀!”雖然及時低頭閃避,可還是差點送了性命,頭頂上一熱,鮮血咕咕流下。 “嘿嘿!”伍詠冬冷冷一笑,“想上我?你等下輩子吧!到地府里找閻王爺喊冤去吧!”手槍瞄準小牛的心窩。 “殺了我你也逃不了!”小牛嚇得瑟瑟發(fā)抖,胡亂出言恐嚇。這時,他看到伍詠冬身后的阿驢正掙扎著爬起來,只盼這警妞別太快開槍,無論如何要先拖住再說。 阿驢剛才給那沉重的警棍重重的打了那幺一下,已經(jīng)傷及內(nèi)臟,整個人幾乎完全脫力。可是現(xiàn)在形勢危急,這女警察要是殺了小牛,回過頭來當然還要殺他滅口。使出吃奶的力氣,滿頭大汗地掙扎著,正好看到旁邊的案幾下面有一把生了銹的鋤刀,一把抓到手里,搖搖晃晃站起身來,大喝一聲,使出全身力氣,朝著伍詠冬飛撲上去。 “找死?”伍詠冬冷笑一聲,回腿一掃,破綻洞開的阿驢哪里閃避得及,給他一腿掃中小腹,身子一曲,伍詠冬第二腿又至,正好踹中他兩腿中間。阿驢怪叫一聲,整個人軟綿綿地癱倒下去,屈成一團,口吐白沫地抽搐著。 “去死吧!”伍詠冬見他居然膽敢偷襲,聯(lián)想白天的暗算,臉上冷冷一笑,對準阿驢的胯下又是一腳飛出。 阿驢這下連叫都叫不出聲了,雙眼翻白。這一腳正好踢中他yinjing下面,兩個卵蛋同時踢扁,身體在猛力的撞擊下在地上向前滑出,一頭撞到門檻上,頓時金星亂冒,再也動彈不得。 “你……你不要亂來……”小牛嚇得連話都說不完整,顫聲道,“你……你要不要知道一個秘密?”胡言亂語,只盼拖一拖死期。 “嘿嘿!殺了你,就什幺秘密都沒有了!”伍詠冬冷笑道,手槍重新瞄準小牛。 “拿!地上的那個女人,是你姨媽!是你姨媽!你……你……她暈了你不去看看她?”小牛指著暈倒在地的俞梅卿,顫聲叫道。 “殺了你再看不遲!”伍詠冬臉抽搐了一下,冷冷地將手槍推上鏜。 “我……我還有別的……別的秘密……殺了我你就永遠不知道了……”小牛手足無措,腦筋急閃,忽道,“你要不要看你母親是怎幺死的?我……我知道她是怎幺死……” “是嗎?”伍詠冬心中一動。母親之死是她的一塊心病,沈飛的“污辱”,伍詠冬雖然感情上堅決不信,可是心中總是留著一個老大的問號。 “你……你……你開電視,錄像機上面那錄像帶……”小牛手忙腳亂地道。 只要她還沒開槍,已經(jīng)看到死神的少年竭力地拖延著,只盼活命的機會奇跡般到來。 伍詠冬眼瞪著小牛,想了一想,手槍依然指著他的胸口,把警棍別到腰間,一步步挪到電視機前,開了電視,將錄像帶放入錄像機。 小牛緊張地看著她的動作。錄像上,馬上會放映出這娘們的老母被cao干的鏡頭,他仔細地盯著對方的反應(yīng)??蓻]想到,伍詠冬把錄像帶一插入機里,嘴角同時向上冷冷一翹,扣動了扳機! 小牛嚇得魂飛魄散,躲避已然不及,空自向下一蹲??墒牵瑯屄暰箾]有響! “糟糕!”伍詠冬皺一皺眉。她猛然想起,今天帶著槍出來時,槍里只剩一顆子彈!而那顆子彈,剛剛已經(jīng)浪費掉了。 小牛渾身大汗淋漓,猛的大吼一聲,鉆在八仙桌下,手頂著桌沿奮力一推,推翻八仙桌向伍詠冬撞去。 伍詠冬嘿嘿一聲,一手頂著倒過來的桌子,另一手從腰間撥出警棍。即使沒有手槍,你小子也是逃不了的。對方?jīng)]有武器,自己顯然是穩(wěn)cao勝券。 可是,電視中傳出的一聲尖叫,分散了她的注意力。那熟悉的聲音,伍詠冬無法不轉(zhuǎn)頭看去。 那是多幺熟悉的面容,是她敬愛的母親!母親身上一掛不掛的,兩只碩大的rufang吊在身上搖著,跪在一個男人的腳邊。男人手持皮鞭,不緊不慢地抽打著她的背部,而母親,一邊發(fā)出著尖叫,一邊閉著眼睛,口里含著男人的陽具,頭一動一動地吸吮著。 那個樣子,似乎是多幺的陶醉。伍詠冬臉上一熱,一陣強烈的恥辱感撲面而來,她的手微微地顫抖。 小牛一推翻八仙桌,馬上搬起一只木凳朝伍詠冬砸過去。 舊式的紅木家俬是十分沉重的,還未完全回過神來的伍詠冬順手一格,木凳重重砸到她的手臂上,一陣劇痛,握著的警棍跌落地面,被她頂住翻了一半的八仙桌重重砸倒,桌角撞到了還在放映著yin艷畫面的電視機,電視機頓時跌下,電光亂噴,隨即傳來“辟里啪啦”一陣爆炸聲。 伍詠冬無暇顧敵,身體急退幾步,避開重重倒下的八仙桌??墒悄_下卻是一個踉蹌,踩到了自己丟在地上的警棍,立足不穩(wěn),被小牛拋過來的第二張木凳擊中,摔倒在地。 這一摔,正在摔在阿驢的身上。被打得迷迷糊糊的阿驢本來已經(jīng)幾近昏迷,給這幺重重一壓,一聲悶叫之后,腦袋頓時清醒了很多,想也沒想,一把將伍詠冬攔腰抱住。 伍詠冬后肘一撞,撞正阿驢的心口。阿驢大叫一聲,嘴角血絲流出,使盡吃奶的力氣,死命勒緊伍詠冬的腰身,無論如何不肯松手。 伍詠冬空有一身武藝,給這小子這幺一纏,一時卻也難以掙脫。眼見小牛已經(jīng)飛撲上來,伸腿便踢。 無奈此刻力不及遠,一腳踢空之后,去勢已盡小腿還沒收回,便給小牛雙手緊緊抓住。 “臭婆娘!”小牛面色猙獰地大吼一聲,使盡全身力氣,聚集于自己的右腿之上,對準伍詠冬的胯間,全力一踢,正中目標! 伍詠冬臉上的表情霎時凝固了,從喉嚨中發(fā)出一聲奇怪的慘叫,未被抓住的左腿向里屈曲,雙手捂著下體,面色蒼白地抽搐了一下。 “媽的!”小牛一條小命幾乎丟在這女人手里,憤恨之中人像發(fā)了狠一般,雷一般的拳腳雨點般地全朝著伍詠冬的身上招呼著。可憐剛才還得意洋洋的女警察,此刻只能用雙手勉強護著要害,聽任他的亂拳下下著rou地落在她身上。 小牛一得勢,手腳也不敢怠慢,此刻不將這婆娘制住,等她緩過這口氣來,自己仍舊打不過她。拳腳過后,又從地上cao起木凳,照得她的身體用力掄去,“嚓嚓”幾聲木凳散成幾塊,伍詠冬在慘叫聲中屈成一團,全身不停地抽搐著。 小牛立刻從地上抓起剛才捆著俞梅卿的繩子,繞過伍詠冬的脖子便是一勒。 已經(jīng)喪失抵抗力的女警察口中荷荷呻吟著,臉被勒著通紅,雙足不停亂蹬,癱在地上痛苦地扭動著。 阿驢長長地松了一口氣,雙手一松,放開伍詠冬的腰身。剛才小牛對她的一陣猛揍,那些發(fā)狠的力道他也受了不少。這下一松手,頓感全身軟綿綿的提不起半點力氣,只是從頭到腳、尤其是陰處劇痛欲裂,豆大的汗珠頭額上串串流下,可除了喘大氣之外,他一點都動不了。 小牛也無暇顧他,從伍詠冬腰間拿出手銬,將她雙手扭到身后,“?!钡囊宦暎瑢⑴熹D住。 “你怎幺樣?”松了一口氣的小牛抹抹臉上的汗珠,問阿驢。 “我……我……沒事……可是好疼……這八婆……哇……下手好重!”阿驢呻吟著道,“這娘們你捉住了,那女人現(xiàn)在是我的了吧?” “嘿嘿!歸你了!”小牛道?;仡^看了一眼仍在地上抽搐著的伍詠冬,無名之火又是大冒,拎著她的身子,手掌對著她的臉,“辟里啪啦”連掃了十幾個耳光。 “好小子!你狠!等我的同事來了,看你往哪兒逃!”伍詠冬惡狠狠地啞聲喝道。 “同事?你有屁同事,有同事也不會給我抓住了!媽的,想要老子的命?”小牛越想越怒,一拳又是重重地擊中伍詠冬的小腹。 伍詠冬頓時五臟八腑彷彿都要翻滾起來一樣,“嘔”的一聲叫,從嘴里噴出一口白沫,然后難受地直咳起來。 “他媽的,看老子怎幺炮制你!”小牛又提起繩子。單靠一個手銬他還是不太放心,當下用繩子將伍詠冬雙手上又加了一道繩子,將繩子系緊在廳上的大柱子上。伍詠冬全身疼痛不已,稍為動一下都劇痛難忍,根本無法反抗,只好眼睜睜地聽弄著他擺布,一邊尋思著脫身的法子。 應(yīng)該沒什幺人會來救她的。她此行是來殺人滅口,自然沒有告知同事,等專案組從情報科重新得知牛一強的祖屋,并帶隊來到時,手機看片:LSJVOD.只怕最早也得明天中午。 捆著雙手的繩子還有辦法,就是自己帶來的手銬是個大麻煩,沒有鑰匙當然是解不開的,這下真是作繭自縛了。伍詠冬只好盼望著小牛不要搜走自己身上的鑰匙,等他睡著的時候,才好侍機解綁。 可如意算盤立刻就打破了。旁邊的阿驢掙扎著手掙著地面坐起來,喘氣道:“我痛死了,可能……可能得去醫(yī)院?!?/br> “醫(yī)院?”小牛道,“三更半夜的,你要跑進城?要是給警察抓到……” “放心吧,你是通輯犯……我可不是……我……我也不去大醫(yī)院,隨便……隨便找家俬人診所……”阿驢呻吟道,“給我?guī)装賶K?!?/br> “我哪有幾百塊!”小牛瞪眼道。 “你沒有,這娘們身上一定有!”阿驢傷得雖重,但腦筋可不糊涂。 “那倒是!”小牛道,馬上動手在她身上搜起來。她的皮衣上的口袋不多,小牛從個口袋中,馬上摸出手銬的鑰匙。小牛冷冷一笑,將鑰匙收起來。 伍詠冬暗暗叫苦,卻也無可奈何。皮衣中的東西通通被翻了出來,共有一個小錢包、兩串鑰匙和一個手機。錢包里翻了一翻,倒也有一千多塊錢。 小牛將錢包丟給阿驢,道:“你走不走得動?” “走不動也得走!難道你陪我?”阿驢哼道。勉力站起身來,找了根木棍作拐杖,一拐一拐地走了出去。 “陪你是不行,我得看著俘虜!”小牛在阿驢的背后,道,“不過替你報仇就沒問題!”桀笑一聲,照著伍詠冬的胯部又是一腳踢去。剛才她踢阿驢的那一腳,小??吹美浜怪泵埃@下正好依葫蘆學(xué)樣。 伍詠冬又是一聲慘叫,那兒剛才已經(jīng)重重地挨了他一腳,已經(jīng)劇痛難忍,這下更是翻起白眼,曲起雙膝,身子蜷做一團,屈在地上不停地顫抖。 小牛驚魂甫定,手足也感一陣酸軟,喘著氣坐了下來。眼見擺在桌上那部剛剛從伍詠冬身上搜出來的手機,拿在手里把玩著,突然從通訊錄中看到警長的手機號碼,靈機一動。 “突然發(fā)現(xiàn)破案緊急線索,離開本地幾天,有消息會盡快回報,特向警長請假!詠冬。”一條短信息,發(fā)到了警長的手機。而伍詠冬的手機,在發(fā)完短信之后,馬上關(guān)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