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4夜蒼穹之怒 (22) (作者: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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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皇室標(biāo)記的馬車停在城門下的陰影中,瓊玉帝姬攀著轅木,小聲哀求道:“等一下,請?jiān)俚纫幌隆?/br> 當(dāng)御手又一次舉起皮鞭,在空中虛擊,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終于遠(yuǎn)遠(yuǎn)馳來。 少女哭泣著撲進(jìn)母親懷里,淚水打濕了天后胸前的衣襟。母親衣襟下的肌膚又涼又滑,那股熟悉的體香也被一股腥膩的異味所代替,但迦凌潔顧不得注意這些異樣,只抱著母親,一個(gè)勁兒地叫著:“mama、mama……” 榮雪天后連不及洗去身上的污漬,套上衣服就匆忙趕來,她怕自己不潔的身體玷污了女兒,只略微一抱,就把她推開,匆忙說道:“潔兒,mama會每天在明穹大神座前為你祈禱?!?/br> 迦凌潔淚水滾滾而下,拚命搖頭。 榮雪天后忍住眼淚,吻了吻女兒光潔的額頭,毅然跳下馬車。 馬車沿著大路筆直馳向森林。那些死去的樹木像一群猙獰的怪獸,舞動著尖銳的枝椏。迦凌潔抱著肩膀,縮成一團(tuán),無法抑制地顫抖起來。她的心靈能夠聽到常人無法聽到的聲音,然而此時(shí),她寧愿捂住心靈的耳朵。 充滿野獸氣息的咆哮聲在空曠的荒原中回蕩,震顫著少女柔弱的心靈,“到這里來,迦凌氏的小女兒,脫下你高貴的服飾,讓我們當(dāng)前隨時(shí)可能失效,請大家發(fā)送郵件到.獲取最新地址發(fā)布頁!盡情享用你鮮嫩多汁的rou體……” 迦凌潔按著胸口,虔誠地呼喚著明穹大神的名字。咆哮聲漸漸消淡,溫暖的感覺潮水般擁抱著她,溫和而神圣的聲音緩緩響起,“我美麗而純潔的圣女,你不會被任何人侵犯……” 糾纏的荊棘和籐蔓向兩旁分開,然后又依次合攏,像一條黑色的喉嚨,吞沒了那輛華麗的馬車。 一只沾著泥土的黑色手套伸過來,粗暴地撕破了輕紗制成的車幔。瓊玉帝姬像一尾小小的美人魚,蜷縮在車廂一角,驚恐地望著外面的陌生人。 陰暗的叢林中,站著無數(shù)黑甲武士,他們的面孔隱藏在鐵制頭盔之下,只露出一雙雙怪異的眼睛??吹杰囍腥崛醯纳倥麄儭昂珊伞钡徒兄斐鍪直邸?/br> “滾開!你們這些惡心的死靈戰(zhàn)士!”一個(gè)膚色黝黑,身材魁梧的蠻族武士踏著泥濘,擠了進(jìn)來,扳住一名黑甲武士的身體,把他的手臂生生擰下,扔到一旁。 就像損壞的泥偶一樣,黑甲武士的斷肢沒有絲毫血跡。他彎下腰,摸索著撿回自己的手臂,傻傻抱在懷里。死靈戰(zhàn)士們稍稍退卻一點(diǎn),仍團(tuán)團(tuán)圍住馬車。 “謝,謝謝……”良好的教養(yǎng)使迦凌潔在恐懼中還保持了帝姬的風(fēng)度。 蠻族武士露出尖利的獠牙,“很精致的女人,他們會很高興的?!闭f著,他伸出大手,一把握住迦凌潔的腰肢,把她放在肩頭,朝叢林深處走去。 潮濕的寒風(fēng)從衣襟吹入,冰冷刺骨??諝庵袨吢y聞的味道,從小錦衣玉食的迦凌潔不由得屏住呼吸,那名武士的肩膀象鐵一樣堅(jiān)硬,把她的腰肢硌得很疼。而最讓她難堪的,則是無處不在的眼睛。野獸一樣兇狠的眼睛。 叢林中央,赫然是一片空地,粗大的圓木成排的釘在一起,鋪成一個(gè)寬約百米的長方形廣場。廣場四周的叢林中,站著一群猙獰的武士,他們上身赤裸,有著相同的獠牙和黑色的皮膚。 廣場旁,樹著一個(gè)兩人高的木臺,一個(gè)少女趴在臺上,被人jianyin得氣息奄奄。 “鐺”的一聲巨響,一個(gè)龐大的身軀橫飛著掠過廣場,從喉至腹被利刃劃開,鮮血泉涌。 廣場一角,一個(gè)天神般的女子執(zhí)劍而立,冰冷的眼神沒有一絲波動。 “千零三十七場。迦凌遙勝?!?/br> “有一場屬于你的賭賽,假如你能夠得勝,你會贏得一切。我答應(yīng)你,在你失敗之前,我們不會占領(lǐng)帝國的首都。”圖瓦指指身后的族人,“我?guī)砹巳谖涫?,他們和幾名朋友想與你逐一較量?!?/br> “很公平的比賽?!卞攘柽b跳下黑豹,“我接受?!?/br> 那些黑武士抱住巨樹,將它們一一折斷,很快建成了比賽場地。但迦凌遙的勝利來得更快,她槍便擊碎了那名黑武士的盾牌,穿透了他的心臟。 武鳳帝姬淡淡說:“場,迦凌遙勝?!?/br> 日暮時(shí)分,迦凌遙已經(jīng)連勝二十場,這些堪稱陸上最強(qiáng)者的黑武士,沒有一個(gè)能抵擋十個(gè)回合。 喊殺聲漸漸遠(yuǎn)去,消失。當(dāng)堆篝火燃起,凋零貽盡的森林徹底寂靜下來。迦凌遙知道,帝國的軍隊(duì)已經(jīng)徹底崩潰,只剩下這一場漫長的較量還在繼續(xù)。 “呯!”黑武士的石斧重重砸在槍鋒上。迦凌遙手腕一翻,長槍震碎了石斧,接著刺進(jìn)他的咽喉。 黑武士捂著喉嚨踉蹌退到場邊,然后爆成一團(tuán)血rou。 迦凌遙綽槍指向場邊的蠻族首領(lǐng),冷冷說:“如果我沒有記錯(cuò),這是百場?!?/br> 一絲欽佩的神情在圖瓦眼中一閃而過,他站起來說道:“為了紀(jì)念這百場比賽,我們將為尊敬的武鳳帝姬獻(xiàn)上一場精彩的節(jié)目?!?/br> 一個(gè)嬌美的少女被帶到場邊,迦凌遙展目看去,芳心立刻疼得抽搐起來。 一條手指粗細(xì)的麻繩從迦凌蘭豐滿的rufang上穿過,緊緊壓著嬌嫩的rutou,粗糙的繩紋象刀切般深深勒進(jìn)白膩的乳rou之中。遠(yuǎn)遠(yuǎn)看去,那對雪嫩的豪乳像是被切成幾塊。一條同樣的麻繩穿在腹下,殘忍地勒進(jìn)yinchun。每挪動一步,粗糙的繩索便緊上一分,狠狠磨擦著少女的敏感部位。她赤著腳,雪白的纖足踩在帶著冰碴的泥水中,每一步都痛苦無比。 迦凌遙眼中寒芒大盛,“你的做法讓我鄙視。這樣對待一個(gè)弱女子,你污辱了自己的武士身份?!?/br> “要鄙視就鄙視你的父親吧!”圖瓦喝道:“他的手段比我更殘忍,卻被稱為神一樣的天帝!”他拽住迦凌蘭的頭發(fā),強(qiáng)迫她抬起頭來,“迦凌氏的女人,你知道我們圖爾特人的仇恨嗎?按慣例,最珍貴的戰(zhàn)利品將受到最徹底的污辱!”圖瓦怒吼著把迦凌蘭扔到臺上。 迦凌遙飛身躍起,凌空解下披風(fēng),裹住meimei的嬌軀。 “jiejie……”迦凌蘭身子冰冷,臉上有種失血過度的蒼白。 迦凌遙小心地包好meimei的足尖,然后手指微微用力,扯斷繩索,低聲問:“你受傷了嗎?” 少女搖了搖頭,勉強(qiáng)笑道:“見到j(luò)iejie真高興……” “晚一點(diǎn)高興吧。我先送你離開這里?!?/br> “不!不!”迦凌蘭驚恐地叫道:“我不要離開這里?!?/br> “為什幺?你怕他們嗎?” 迦凌蘭低聲說,“主人們對我很好?!?/br> 迦凌遙冷冷說:“你忘了自己的身份,花月帝姬。” 迦凌蘭垂下眼簾,輕聲說:“我是他們的女奴……” 迦凌遙冷靜下來,“在jiejie這里,不要擔(dān)心傷害。” 迦凌蘭凄然一笑,“在這里真的好多了?!?/br> “他們是怎幺對待你的?” “最初的主人嗎?”迦凌蘭輕輕說道:“我的處女膜每次捅破都會重新愈合,所以他們喜歡用各種東西捅破它,還在我的小賤屄里攪來攪去,看我流血的樣子。他們甚至用我的血裝飾營寨……” 迦凌遙心頭一震,想起那排染血的柵欄。 “后來,他們把我送到沙漠——從最邊遠(yuǎn)的部落開始,讓我當(dāng)每個(gè)人的女奴。沙漠的主人喜歡玩弄我的rufang,說我搖動rufang的樣子很yin賤。因此他們就用各種藥物刺激它,讓它變得母牛還大?!卞攘杼m象敘述別人的故事那樣無憂無喜,“再后來,最初的主人找到了我,從那一天開始,我的處女膜再沒有保持過一分鐘的完整?!彼龘P(yáng)起臉,“jiejie,我是不是很下賤?” 迦凌遙沒有回答,只是握緊了自己的佩劍。 圖瓦叫道:“女奴,過來,讓我們把仇恨盡情發(fā)泄在你的yindao里!” “是?!卞攘杼m向主人露出一個(gè)燦爛的笑容,然后低低說了句,“在這里,每次我只用服侍一個(gè)人。”說著扔下披風(fēng),飛快地跑向場邊。 迦凌蘭嬌笑著搖晃起肥碩的乳球,一步步爬上屬于她的舞臺,然后伏在粗礪的樹干上,撅起屁股,手指伸到臀下,做出各種yin猥的姿勢。 迦凌遙舉起長槍,冷冷道:“繼續(xù)比賽吧?!?/br> “不必著急。你的對手要先享用你的meimei?!眻D瓦粗重的聲音在林中回響,“處女的鮮血會給我的勇士帶來力量。” 一名黑武士躍上高臺,把粗黑的陽具用力插進(jìn)迦凌蘭白嫩的屁股中。迦凌蘭一邊媚叫,一邊聳動圓臀,用處子之血涂遍整只roub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