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4夜蒼穹之怒 (28) (作者: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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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溫婉的身影使迦凌陽冰冷的內(nèi)心一點點融化,他越走越快,最后跑了起來,叫道:“母后!”一頭撲到天后懷里。 榮雪天后唇角微微抽動,她緊緊摟著兒子,碧藍的美目中泛起晶瑩的淚光。 半年不見,兒子似乎長高了一些,雙臂的力量也大得異尋常。 迦凌陽心里卻疑惑起來,母親身上原本馥華的氣息,被一股媚艷的濃香所代替,他臉貼在母親溫軟的小腹仔細聞來,發(fā)現(xiàn)還有一股異樣的腥氣。 迦凌陽很熟悉這種味道,因為三個jiejie身上每個角落都涂滿了這種液體。男性的jingye味道竟然會出現(xiàn)在貞潔的母親身上,迦凌陽頓時有種被欺騙的憤恨。 他還有些不太相信,于是更用力的擁緊母親。他身高只及母親小腹,雙手正摟著那只圓臀。與半年前相比,母親的臀部似乎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fā)送郵件到.獲取最新地址發(fā)布頁!更加豐滿,也更加柔軟,就像一只碩大的水蜜桃,充滿了yin蕩的氣息。 很明顯,她已經(jīng)不再是自己敬愛的母親,而是一個背叛了家族榮譽的賤人。 迦凌陽的身子慢慢僵硬,他松開手,硬梆梆走到圓桌一角,坐下來一言不發(fā)。 榮雪天后不知兒子發(fā)現(xiàn)了什幺,一時間心亂如麻。 “美麗的女人,你就是榮雪天后了吧。”一個高約兩米的巨漢走過來,不客氣地伸出大手。 榮雪天后對他的無禮之舉雖然感動不快,但也無可奈何,只好勉強伸出纖手,與他輕輕一握,“你好,尊敬的首領?!?/br> 圖瓦緊緊握住她柔若無骨的玉手,放在嘴邊。榮雪天后情不自禁地向后退了一步,避開他身上濃重的野獸氣息。圖瓦咧嘴一笑,松開手掌,大咧咧往她身旁一坐,雄偉的身形象一座大山,壓得椅子格格作響。 榮雪天后眉頭微皺,那是丈夫神宏天帝的御座,給圖瓦安排的座位本來在對面的客席,但此刻也不能把他趕開。榮雪天后手上光芒微閃,不著痕跡地抽出手掌,然后小心地坐了下來,免得衣裙沾上圖瓦身上的泥土。 “尊敬的首領,我想,是因為我的失德,才導致了這些事情的發(fā)生?!睒s雪天后緩緩說道:“我愿意為帝國所作的一切向貴部落道歉,并竭盡可能補償你們的損失。” 圖瓦放肆地審視著榮雪天后的玉容,漫不在乎地說道:“補償嗎?” “帝國可以簽發(fā)命令,不再與圖爾特人為敵?!睒s雪天后耐心說道:“貴部落遷居在東部平原的五十萬族人可以返回他們的家園,所有的遷徙費用都由帝國承擔。并且帝國還將支付足夠的金錢,用以補償貴部落在戰(zhàn)爭中所受到的損失?!?/br> 圖瓦露出嘲諷的神情,“我們族人所受的苦難呢?成千上萬的勇士死在你們軍隊刀下,五十萬人被你們?nèi)溲b的士兵驅(qū)趕著離開家園,大批婦女和兒童死在途中,這些痛苦和屈辱難道也用金錢補償嗎?” 榮雪天后想說政府已經(jīng)盡了最大努力保障遷徙者的安全,但確實有相當多的民眾因各種原因病逝,她只好委婉地說道:“……我很遺憾……” 圖瓦重重哼了一聲,“也許我可以為族人所受的屈辱做出一些補償。把她們帶進來。”圖瓦回頭望著榮雪天后,陰沉地說道:“你不想見見自己的女兒嗎?” 榮雪天后心頭頓時揪緊,她望著議事廳的大門,連兒子冰冷的目光也未注意。 門外響起一陣輕悅的鈴聲,接著白光閃動,一對渾圓的rou球顫微微伸進門來。那是一對肥碩的rufang,因為過于龐大而緊緊挨在一起。豐腴的乳rou像是要爆裂開來般,在白嫩的皮膚內(nèi)一蕩一蕩,彷彿輕輕一碰,乳rou就會像黏稠的液體一樣流出。行動間,粉嫩的rou球相互磨擦,宛如兩團雪白的油脂上下抖動,掀起陣陣白膩的rou光。 突起的乳暈足有掌心大小,色澤紅潤,彷彿兩只圓圓的小蓋子覆在乳球頂端。兩只突翹的rutou高高挺立,像兩只可以把握的小柄yingying挑起。它們通體殷紅,隨著乳球的抖動一顫一顫,閃動出紅寶石般的光澤。 榮雪天后難以置信地瞪大妙目,望著那只巨乳的主人,自己的次女,花月帝姬迦凌蘭。 迦凌蘭手足上都戴著金色小鈴,就像一個妖媚的舞孃,但任何舞孃都不會像她一樣在大庭廣眾面前脫得一絲不掛,更不會擁有那樣被人惡意改造過的巨乳。 但迦凌蘭卻毫不在意自己赤裸的rou體,甚至還故意搖動嬌軀,讓人欣賞自己rufang跳動的艷態(tài)。 圖瓦拍了拍長桌,“爬過來吧,我的女奴?!?/br> “是,主人。”迦凌蘭嫣然一笑,爬上長桌。 她四肢彎曲,兩肘支在桌面上,雪白的圓臀高高挺起,像一只妖艷的雌獸沿著長桌緩緩爬來。光亮的漆面猶如鏡子,清晰地映出花月帝姬嬌美的身體。兩團香軟的雪rou拖在桌上,底部被壓成平面,紅嫩的rutou乳暈隨著乳球的拖動時隱時現(xiàn)。 榮雪天后呆呆坐在御座上,四肢象被重物壓住,無法移動,更無法抬起。雖然心里早有準備,但親眼目睹國色天香的女兒成為蠻族任意凌辱的女奴,仍使她感到難以呼吸。無比的震驚之下,榮雪天后忘了呼喊,只呆呆看著女兒美艷的臉龐越來越近。 迦凌蘭春水一般的目光在母親身上一閃而過,毫不停留地移到主人身上。她伏下身子,鼻尖貼在桌上,呵氣如蘭地輕聲說道:“主人。” “爬起來,讓尊敬的天后看看你貞潔的標記?!?/br> 迦凌蘭笑吟吟仰身翻起,兩只白光光大乳向后一墜,碰撞中發(fā)出一聲清脆的rou響。她屈膝仰臥,圓潤的大腿向兩側(cè)分開,露出一只鮮嫩的玉戶。與yin蕩的rou體迥異,她的陰戶顯得精致而羞澀,陰阜細嫩柔滑,修整過的陰毛又細又軟。秘處微露的花瓣還帶著處子的粉艷,嫩嫩的,彷彿未綻的花苞。少女白嫩的手指嬌媚地微微翹起,按住yinchun輕輕打開。 透過粉膩的腔道,榮雪天后清楚地看到rou壁上那層淺白色的薄膜。就在她眼前,女兒處女膜上的小孔,像呼吸般一鼓一縮,震顫著滴出清亮的蜜汁。這就是大神許諾過的“永遠貞潔” …… “呯”,一只粗大而丑陋的腳掌架在桌面上。即使成為帝國的征服者,在蠻荒無邊山林中成長的圖瓦也沒有穿鞋的習慣。那只大腳不僅骨節(jié)粗狀,而且黝黑的皮膚還沾滿了泥土。比常人粗上數(shù)倍的腳趾上,結(jié)著一層厚厚的角質(zhì),指甲又黑又厚就像野獸的蹄子。 圖瓦挑釁似的盯了身邊的美婦一眼,把那條移植的熊臂墊在腦后,大腳架在桌上,很愜意地支起身子。 主人雖然沒有說話,迦凌蘭已經(jīng)明白自己要做的事。她乖乖爬起來,捧住那只骯臟的腳掌,然后張開粉嫩的小嘴,將粗如檸檬的大腳趾含在口中,細致地舔舐起來。粗礪的腳趾讓人看一眼都覺得惡心,但花月帝姬卻不僅用自己嬌艷欲滴的紅唇包裹吞吐,用香滑的嫩舌在上面來回卷動,而且還托著胸前肥嫩的圓乳,用滑膩的乳rou夾住腳掌來回磨擦。那雙嬌媚的眼眸中滿蘊笑意,似乎為自己能如此服侍主人而喜悅。 圖瓦拔出濕淋淋的腳趾,“不用舔了。爬起來,用它穿透你的處女膜?!?/br> 迦凌蘭伏下柔頸,“這是我的榮幸?!彼灼鹕碜?,將腳趾對準秘處的裂縫,緩緩坐下。 “不!”榮雪天后尖叫著站了起來,她撲到桌上,拚命拉住遭受羞辱的女兒,凄聲叫道:“蘭兒!蘭兒!” “坐下!”耳旁傳來一聲厲喝。那并不是圖瓦帶著蠻族口音的粗喝,而是純正的帝都口音。 榮雪天后茫然抬頭,卻發(fā)現(xiàn)說話的,竟然是自己的兒子,迦凌陽。 男孩冷冷說道:“坐下。不許開口?!?/br> 榮雪天后怔怔坐在椅中,頭腦中一片混亂。 迦凌蘭兩條白皙的玉腿筆直分開,纖美的足尖點在光滑的桌面上,像落在冰上的珍珠般輕盈地向兩側(cè)滑開。 在她圓潤的大腿正中,一只沾滿唾液、泥沙的大腳,像鐵橛一樣頂在處子嬌嫩的玉戶間。迦凌蘭輕輕挪動著柔軟的腰肢,口鼻中發(fā)出柔媚的呻吟聲。花瓣泛起yin靡的嫣紅,像兩片包裹著鐵橛的紅唇翻卷開來,將腳趾緩緩納入柔嫩的秘xue。 “啊……”迦凌蘭咬住紅唇一角,雪白的圓臀猛然向下一沉,將腳趾完全吞入體內(nèi)。 處女膜被硬生生捅開,殷紅的血跡隨著腳背流到桌上,少女的玉戶緊緊裹著腳趾,痛苦地蠕動著。迦凌蘭兩腿平伸,手掌抱在大腿下面,用力沉腰扭臀,將自己的處女膜攪得粉碎。她一邊扭腰,一邊不停地搖晃雙乳,口中浪叫連連,完全是一個下賤娼妓的yin蕩舉動。 圖瓦沒有理會高貴的帝姬,如何被骯臟的腳趾破處,鷹隼般的目光一直盯著旁邊的美婦。榮雪天后臉色蒼白,兩手握著椅柄上的玉刻雕飾,柔軀隨著呼吸震顫不已。兒子的厲喝似乎有著無邊的威壓,使她根本無從反抗。女兒白亮的乳球跳來跳去,泛出耀眼的rou光,而下體的鮮血卻紅得刺目。還有那只染血的大腳,那幺粗,那幺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