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4夜蒼穹之怒 (34) (作者: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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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棠王朝一百七十七年。 五月的原野繁花似錦,宛如一條無邊無際的毯子遠(yuǎn)遠(yuǎn)鋪開,空曠而又遼遠(yuǎn)。 明凈的陽光彷彿清水淌過原野,一花一葉無不欣欣向榮,顯示出旺盛的生命力。 一只蝴蝶翩然而落,在一株盛開的玫瑰上收攏了翩翩的蝶翅。華麗的彩翼與鮮艷的花朵靜靜相依,時光彷彿在這里停止了。 暖風(fēng)帶著碎碎的陽光,沿著大地的起伏輕快地掠過丘陵,整個原野象潮水一樣涌動起來。受驚的蝴蝶展翅飛去,只留下?lián)u曳的花朵在風(fēng)中戰(zhàn)栗。 綠油油的長草隨風(fēng)偃伏,露出充盈原野的森森白骨。 陽光漸漸黯淡,昏黃的天際低垂下來,與大地邊緣融為一體。飄逸的馬車從天地連接處隱隱出現(xiàn),彷彿從圖畫中馳來般漸行漸近。 窗簾微微一動,一個只有十幾歲的少女探出頭來,那張精致的面孔玲瓏剔透,像水晶一樣純潔無瑕。她閉上眼,深深地呼吸著原野的芬芳,“好香啊,mama……” 靜靜坐在窗前的美婦揚(yáng)起臉,柔柔一笑,“真的很香呢。”她身上銀白色的衣料是最貴重的絲綢,頸中的明珠每一顆都有指尖大小,散發(fā)著朦朧的光暈,映得俏臉姣麗無匹。再華麗的衣飾也無法掩住她無與倫比的美貌,無論是妙目紅唇還是皓腕纖指,無不洋溢著迷人的成熟風(fēng)情。 “有這個香嗎?”一只白嫩的手掌遞了過來,掌心托著一個小瓶。nongnong的甜香從瓶口逸出,芬芳馥郁。 “剛調(diào)好的?!蹦桥有乜谑t紗,那兩團(tuán)香滑的乳rou沉甸甸肥碩無比。 下身的紅裙綴著小小的金鈴,雪白的腰肢裸露在外,打扮得猶如一個艷麗的舞孃,眼波流轉(zhuǎn)間,嫵媚之極。她舉起手,沖女孩笑道:“來,jiejie給你抹一點……” “不要啦……”女孩格格笑道:“我用不上的……mama,你來抹?!?/br> “好啊?!泵缷D嫣然一笑,玉手挽住裙裾,款款提起,露出一雙美白滑嫩的玉腿。 艷麗的舞孃笑吟吟攤開纖掌,把香露倒在手心揉了揉,然后蹲下身子,抱起美婦的腳踝放在膝上。美婦腳上的水晶鞋一塵不染,圓潤的玉足又白又嫩,只有從小受著無微不至的呵護(hù),才會有這樣嬰兒般光滑的纖足。 舞孃除下水晶鞋,將香露均勻地涂抹在香軟的玉足上,笑道:“好軟的腳,像是沒有骨頭一樣呢。” “好啦,不要玩了。”美婦翹起玉足,嬌柔地搭在車窗上。提到膝上的長裙滑到腰間,露出兩截白光光的大腿。晚風(fēng)拂過,美婦呻吟一聲,上身向后倒去。 軟綿綿躺在椅上,感受著輕風(fēng)掠過肌膚的酥爽。 舞孃抱住母親豐滿的大腿,輕輕摩挲著,將香露抹在絹絲般滑嫩的肌膚,動作又輕又柔,充滿無限憐惜。 車廂的震動彷彿搖籃般溫存,美婦闔上眼,在顛簸中漸漸入睡。 “尊敬的大神,您的裁決公正而又寬宏。我和我的女兒們衷心接受,并感激您的寬限……” “……好好珍惜這一年時間吧,當(dāng)你再次踏入圣殿,將會在這里洗去你的罪孽……” 清池恢復(fù)了平靜,神蛇驕傲地?fù)P起頭顱,身上燃燒的火焰筆直升起。她低著頭,眼前潔白的大理石上映著四張嬌艷如花的俏臉。 沒有來得及在圣江祭祀歷代祖先,她和她的女兒就不得不離開帝都。她們走得如此匆忙,甚至無法在熟悉的宮殿停留片刻,就踏了漫漫旅程。 在宮門前,她的書記官緩緩展開一幅羊皮卷,那上面的瑞棠標(biāo)記曾是她才有權(quán)力使用的御札。書記官用沙啞的聲音宣讀了皇帝的詔書:明穹大神庇佑。從即刻起,剝奪天后榮雪、武鳳帝姬迦凌遙、花月帝姬迦凌蘭、瓊玉帝姬迦凌潔四人的尊號與姓氏。詔書下達(dá)之日,榮雪、武鳳遙、花月蘭、瓊玉潔…… “mama……” “mama……” “睡著了嗎?” 榮雪連忙睜開眼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有些累了呢……你說什幺?” 花月蘭亮出掌心,眨了眨碧藍(lán)的大眼,“翻過來啊,該抹mamayin蕩的大屁股了。” “這幺快……”美婦戀戀不舍地放下腿,把長裙拉到腰際,柔媚地翻轉(zhuǎn)玉體。 裙裾翻動間,一只白生生的大屁股躍然而出。雪嫩的大腿根部,系著織繡精美的黑色吊襪帶,一條半透明的絲質(zhì)內(nèi)褲深深陷入臀縫,兩瓣豐膩的臀rou又肥又嫩,圓圓翹起,隨著車廂傳來的震動,顫動不已。 “乖乖的,不要動啊?!被ㄔ绿m說著,兩只玉手從吊襪帶下穿過,沿著大腿的曲線一直攀到完美的臀球上,摩挲著柔滑的肌膚。 涂過香露的臀rou愈發(fā)粉嫩,宛如兩團(tuán)滑軟香濃的油脂,散發(fā)著晶瑩的膚光。 “這里也要抹一些呢。”舞孃細(xì)白的纖指靈活地鉆入臀縫,勾住內(nèi)褲底部,將它從rou縫中拽了出來。肌膚傳來的爽滑,使榮雪情不自禁地輕哼起來?;ㄔ绿m把半透明的絲質(zhì)內(nèi)褲拉到美婦膝彎,細(xì)致地涂抹著臀縫內(nèi)側(cè)。 夕陽金黃色的光芒從窗口射入,宛如黏稠的蜜汁,流淌在香甜的肌膚上。 整只大白屁股里里外外都被香露涂抹一遍,頓時煥然一新,像洗凈的白瓷般明艷動人。光潤的臀球滑溜溜,嫩得彷彿要滴出水來。 花月蘭把臉貼在mama肥嫩的屁股上輕輕磨擦,夢囈般贊嘆道:“好美啊……香噴噴的大屁股……好想咬一口……”說著少女真的露出細(xì)密的玉齒,一口咬下。&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 榮雪驚叫一聲,慌忙擺動圓臀?;ㄔ绿m抱住跳躍的肥臀,吃吃笑了起來。 “真討厭啊?!泵缷D指尖撫摸著屁股上的牙印,皺起眉頭,“咬這幺重……” 花月蘭把頭埋在母親臀下最柔軟的部位,笑得花枝亂顫。 “哎呀,”一直在窗口張望的少女叫了起來,“前面有條岔路呢……該往哪邊???” 三母女同時回過頭,望向車廂一角的氈毯。同樣的藍(lán)色美眸中,閃爍著哀婉、憐惘、猶豫和不忍。 氈毯上臥著一個沉靜的少女,潔白的面龐猶如明玉雕成,鮮紅的唇瓣柔軟芬芳,精致無比。她閉著眼,對周圍的一切不聞不問,彷彿靈魂已經(jīng)離開身體,只剩下一具美麗的軀殼。 “右邊?!敝徽f了兩個字,武鳳又恢復(fù)了沉默。 美婦、舞孃和純潔的女孩,并肩站在窗前,眺望遠(yuǎn)方的落日。 “好遠(yuǎn)的路啊……”榮雪有些惆悵地嘆道:“離帝都有兩千里吧……” “再遠(yuǎn)的地方我也去過呢,”花月蘭笑道:“不像mama,從來都沒有離開過帝都。” “我以為自己會在宮殿里住一輩子呢……”榮雪望著沒有邊際的原野,低聲說:“沒想到帝國會這幺大……皇帝一定很辛苦呢?!?/br> 想起帝國正處于連綿的戰(zhàn)火之中,母女們沉默下來。她們聽說,皇帝從來不與任何反叛者談判,即使那些都市愿意無條件投降,反叛首領(lǐng)也會受到殘酷的懲處。而所有敢于抵抗的城市,無一例外都遭受了血腥的屠殺,整個帝國因此血流成河,白骨盈野。以往大陸上都市、村莊星羅棋布,如今跋涉竟日都荒無人煙…… “今晚怕是趕不到了?!睒s雪擔(dān)心地說。 “嗯……”瓊玉潔可愛的小鼻子皺了起來,撇著小嘴,鼻孔里發(fā)出不樂意的嚶嚀聲。 “怎幺了?”榮雪奇怪地看著自己最小的女兒。 女孩軟嫩嫩的手指翹了起來,點著遠(yuǎn)處的草叢,嘟著小嘴說:“那里有一只狗狗……” “喔……”榮雪順著女兒的小指頭看了過去,“是一只沒有家的流浪狗……”她擁住女孩柔軟的肩膀,輕聲說道:“想家了嗎?”幾個月來,被逐出家園的她們也一樣在原野上流浪…… “不是啦……”瓊玉潔臉色有些發(fā)紅,扭捏半天才不情愿地說:“……是它想cao人家啦?!?/br> 美婦眉頭頓時松開,唇角露出一絲笑意,她抬起手,疾馳的馬車立刻停了下來。榮雪攬住女兒的腰肢,掀起車簾,笑道:“快些去啊?!?/br> 女孩頓足道:“它好臟啊……干嘛讓它看見我啊?!?/br> 榮雪拍了拍女兒的小屁股,柔聲說:“快去吧,高興點兒,神在看著你呢……” 女孩努力爬下馬車,提著雪白的紗裙,白白的小腳丫踩著草葉,走進(jìn)長草深處。 花月蘭聳了聳肩,攤開手,無可奈何地說:“今晚真是趕不到了……” 美婦嘆了口氣,“等一會兒吧,也許會很快?!?/br> 瓊玉潔嬌小的身影消失在齊腰高的長草之中,接著草叢中傳來幾聲犬吠,草葉一陣亂晃。 過了片刻,女孩清悅的聲音隱隱傳來,“不要啦……不能那樣的……” “不可以的……不要啦……” “哈!”花月蘭美艷的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唉,怎幺能這樣呢?”榮雪嘆了口氣,不安地下了馬車,腰肢輕扭著裊裊走入草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