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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4夜蒼穹之怒 (36) (作者:紫狂)

    離天亮還很早,村里的鐵匠便爬起來,生起爐火,把礦石一筐筐的搬到爐邊,開始了一天的勞動。

    兩個月前,城主大人被帝國軍隊(duì)擒住,用燒紅的鐵鋸鋸掉了頭顱,這一帶重新納入帝國的圖。當(dāng)迦凌氏的瑞棠標(biāo)記在村頭升起,村民們以為又會像從前一樣,在神圣家族的庇佑下過著平靜而又富足的生活。然而接踵而來的命令,卻打碎了他們的夢想。

    新任皇帝征收的賦稅超過了以前十倍,幾乎是掠奪性地拿走了一切,只留下一點(diǎn)微不足道的糧食。所有人都必須拚命干活,才能勉強(qiáng)維持生計(jì)。

    更為可恨的是,帝國軍隊(duì)以村莊曾參與叛亂為名,征集了全村所有的年輕女性作為軍妓。

    爐火熊熊燃燒,鐵匠赤裸的上身肌rou虬結(jié),舉著鐵錘,揮汗如雨地錘煉著鐵塊。

    他想起以前的歲月:帝國在榮雪天后的領(lǐng)導(dǎo)下欣欣向榮,都市和村莊都是那幺繁榮,人們自由自在地享受著富足的生活,年輕的男女們在田野中追逐嬉戲……

    那一切好像還是昨天,現(xiàn)在一切都變了。鐵匠嘆了口氣,鐵錘重重落下。

    “對不起……”外面突然有人說道。

    打鐵聲停了下來,鐵匠納悶兒地抬起頭。鐵匠鋪離別的住戶很遠(yuǎn),所以這幺早起來打鐵,也不會打擾別人。

    “對不起,請問,有人嗎?”

    這次鐵匠聽出來了,那是個女人的聲音,而且象金黃色的蜂蜜一樣甜美。

    籬笆外不知何時多了一輛馬車,一個女人隔著柴門靜靜站在那里?;璋档墓饩€下,她銀白色的長裙散發(fā)著朦朧的光輝,就如一個曼妙的女神降臨在簡陋的寒舍。

    看到鐵匠出來,女人微微一笑,說道:“您好。”然后推開柴門,裙裾輕擺,款款走進(jìn)院內(nèi)。她一邊邁步,一邊舉起明玉一般的纖指,把幾縷散亂的金發(fā)撩到耳后,動作優(yōu)雅迷人,還有種與生俱來的高貴。

    “對不起。我看到這里有火光,所以才冒昧地前來打擾。希望您能原諒。”貴婦兩手交握放在身前,優(yōu)雅地低下臻首,表示歉意。

    鐵匠呆呆望著這個雍容華貴的美婦,不知道發(fā)生了什幺事??此^世的容貌,華貴的衣飾,優(yōu)雅的舉止,還帶著馬車,多半是路過這里的帝國貴族……

    “有、有什幺事?夫人?!辫F匠怕自己滿身汗臭薰壞了這位尊貴的美婦,連忙向后退了幾步。

    “是這樣的,”美婦目光溫柔如水,鮮艷的紅唇輕輕開合,柔聲說道:“我們是帝都來的娼妓,這次來到貴村,是想請大家盡情享用我們的rou體?!?/br>
    看著鐵匠因震驚而呆滯的大臉,美婦嬌媚地一笑&25163;&26426;&30475;&29255;&32;&65306;&65324;&65331;&65322;&65334;&65327;&65316;&65294;&65315;&65327;&65325;,取出一卷羊皮,“這是皇帝的詔書。”

    美婦展開羊皮卷朗聲念道:“明穹大神庇佑。從即刻起,剝奪天后榮雪、武鳳帝姬迦凌遙、花月帝姬迦凌蘭、瓊玉帝姬迦凌潔四人的尊號與姓氏。詔書下達(dá)之日,榮雪、武鳳遙、花月蘭、瓊玉潔作為帝國公用的娼妓,不再有任何人格與權(quán)利。所有帝國子民,均可任意使用她們的rou體。瑞棠王朝一百七十七年二月二日?!?/br>
    榮雪合上詔書,笑吟吟說:“我們可是免費(fèi)的哦?!?/br>
    車廂內(nèi),花月蘭伸了個懶腰,打著呵欠揉了揉自己的陰戶,“小嫩屄,你又要被人開苞啦?!?/br>
    舞孃站起來,風(fēng)情萬種地攀著車門,“走啊,mama已經(jīng)找到客人,該挨cao了。”

    瓊玉潔翻了個身,嘟囔說:“沒有我的事,他們家什幺都沒有……”

    “不許偷賴?!被ㄔ绿m眼珠一轉(zhuǎn),伸出玉指呵了口氣,猛然伸出meimei腋下,一陣格支。

    姐妹倆抱成一團(tuán),又笑又叫地鬧了半天,才安靜下來。兩人整理好衣物,對望一眼,一起把目光投向壁角。

    花月蘭臉上妖媚的笑容漸漸淡了下去,她小聲喚道:“jiejie,已經(jīng)到了?!?/br>
    武鳳遙咬住唇瓣,像不知道痛楚一樣把嬌艷的紅唇咬出血來。良久,她猛然睜開眼睛,掀開氈毯,雪白的玉體不著寸縷,就那幺赤裸裸朝外走去。

    “啊……啊……”yin靡的媚叫在寂靜中遠(yuǎn)遠(yuǎn)傳開。

    推開房門,眼前頓時一亮。榮雪華貴的宮裝被扯開衣襟,一直褪到腰間,赤裸著粉雕玉琢的上身。她斜坐在打鐵的砧臺上,長裙搭在腕上,整只雪臀只有臀后一點(diǎn)挨著鐵砧的尖角,圓圓的大白屁股完全懸空,只好用兩手按住鐵砧邊緣,支著身體。兩條雪白的大腿筆直伸出,竭力向兩旁張開。鐵匠粗壯的身體站在她兩腿之間,弓著腰背正在用力捅弄。

    榮雪勾著柔頸,水汪汪的眼睛望著鐵匠,一邊媚叫,一邊配合著鐵匠的抽送,輪流挺起粉嫩的雪乳,在鐵匠進(jìn)入時把鮮嫩的rutou遞到他口中。

    聽到這個雍容華貴的美婦親口說自己是娼妓,鐵匠頓時暈了,根本沒聽到她后來所念的詔書。待榮雪主動拉開衣襟,露出雪團(tuán)似的美乳,鐵匠立刻不顧一切地?fù)溥^去,把怒漲的roubang狠狠抽到她香噴噴的身體里。

    正干到酣處,沒想到又走進(jìn)來一個少女,她渾身上下找不到一塊布料,就那幺裸著雪玉般的嬌軀徑直走入房間。雖然光著身子,少女卻沒有絲毫yin艷之態(tài),剛毅的神情使她像一位走向戰(zhàn)場的女神,有著脫俗的美麗。

    鐵匠駭異地看過去,只見那少女臉上沒有一絲表情,直直走到爐旁,仰身躺在堅(jiān)硬的礦石上,絲毫不在意自己嬌嫩的肌膚如何痛楚。她冷冷看著鐵匠,張腿露出鮮嫩的陰戶,用同樣冰冷的聲音說:“我是處女。”

    “你說你是天后?”扶著拐杖的老人慢吞吞說著,翻著渾濁的眼珠,打量著面前的四個女人。

    剛才鐵匠滿臉驚惶的拍開村長的大門,說自己碰到了一件不可思議的異事。

    于是年邁的村長帶著村民來到鐵匠鋪一探究竟。看完那份印著瑞棠標(biāo)記的詔書,老人還是無法相信,這個美艷的女人會是神明一樣尊崇的天后,而幾個少女會是皇室的帝姬。

    “不。”美婦微笑著說:“我只是一個娼妓。奉皇帝命令,給他的子民提供服務(wù)?!?/br>
    老人從頭到腳仔細(xì)打量著她,緩緩說:“皇帝為什幺會他母親貶為娼妓?”

    “皇帝希望能用我們的rou體,彌補(bǔ)各位的損失?!?/br>
    “竟然讓神圣家族的女性接受這樣的污辱……”老人不可思議地?fù)u搖頭。

    “對不起。我們已經(jīng)被剝奪了姓氏?!睒s雪委婉地糾正村長的錯誤。按皇帝的詔書,她們不僅不再屬于皇族,甚至連最卑賤的奴隸都算不上,只是任何人都可以使用的泄欲工具。

    老人盯著她的眼睛,嚴(yán)肅地問道:“這是一場政變嗎?”

    “不,”榮雪低下頭,“這是明穹大神的裁決。”

    “大神的裁決?。俊?/br>
    “是的。因?yàn)槲曳赶虏豢绅埶〉淖镄?,?dǎo)致了帝國陷入災(zāi)難,寬宏的明穹大神裁定由我和我的女兒,用rou體來贖罪。”

    聽到自己所受的災(zāi)難都是因?yàn)樗淖镄?,村民立刻喧嘩起來。老人渾濁的眼珠射出嚴(yán)厲的光芒,他重重一頓拐杖,制止了村民的喧嘩,厲聲問:“那些傳言都是真的嗎?真的是你導(dǎo)致了帝國的災(zāi)難?”

    “是的。動亂、災(zāi)難、殺戮……這一切都是因?yàn)槲业淖镄屑づ俗鹁吹拇笊??!睒s雪跪在地上,恭順地伏下身子:“請?jiān)谖覀價ou體里,盡情發(fā)泄各位的怨恨吧。”

    “帝國軍隊(duì)掠走我們的妻子、女兒,也是因?yàn)樗齻兊淖镄?!”村民們憤怒地把母女們團(tuán)團(tuán)圍住,群情洶涌,只等村長一聲令下,就要嚴(yán)厲地懲罰這些罪人。

    老人充滿仇恨地望著這些曾經(jīng)的皇室女性,用刻板的聲音緩緩說:“我已經(jīng)老了。就讓他們……”

    “你還不老,”榮雪揚(yáng)臉?gòu)擅牡匾恍?,“讓我來幫助您好嗎??/br>
    美艷的娼妓輕輕解開老人的衣褲,托起那根因衰老而乾癟的陽具。那只曾治過無數(shù)傷患的玉手,發(fā)出雪白的圣光。乾癟的陽具在圣光沐浴下漸漸勃起,變得像年青人一樣粗長而充滿精力。

    “您看,它還很有力,甚至能輕易穿透處女的yindao……”榮雪扭頭喚道:“蘭兒,過來讓尊敬的村長插破你的處女膜?!?/br>
    花月蘭纖腰輕扭,肥碩的乳球一墜一墜,彷彿要從身上掉落一般。她笑嘻嘻走到老人面前,玉腿一揚(yáng),朝天伸得筆直。纖美的肢體柔軟無比,毫不費(fèi)力就將玉腿抬到頭頂,兩腿拉成一條直線。雪白的玉股間,那個永遠(yuǎn)貞潔的陰戶象小嘴一樣張開,露出一片橢圓的嫩紅。

    在村長堅(jiān)挺的陽具前,花月蘭弓腰撥開鮮嫩的yinchun,嬌聲道:“我的小嫩屄還有漂亮的處女膜哦……”說著她扶住老人的陽具,淺淺納入rouxue,吐氣如蘭地說:“請您用力插爛它吧……”

    老人只覺渾身充滿力量,陽具漲得像要爆裂一般,他丟開拐杖,陽具狠狠貫入處子緊窄的rouxue,一邊嘶啞著嗓子喊道:“開、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