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9夜美人醉 (09) (作者:天草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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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過去了。 雖然權(quán)力幫大幫主秦刀的meimei,權(quán)力幫四幫主秦影也在兩年前那震動了整個武林的一系列滅門案中和很多其他著名俠女一起消失了,但是秦刀不愧為天下大幫的幫主,很快他就從失去唯一的親meimei的巨大痛苦中清醒了過來,或者說,強迫自己清醒了過來。他和二幫主劉光、三幫主吳劍一起,繼續(xù)發(fā)展壯大著權(quán)力幫,在三人的齊心協(xié)力之下,現(xiàn)在的權(quán)力幫已經(jīng)隱隱能和少林、武當(dāng)分庭抗禮了。 和很多武林中人一樣,秦刀也對一件事感到奇怪,那就是武林出了這幺大的事件,可作為武林&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白道領(lǐng)袖的聽雨軒卻是一點動靜也沒有,這實在與聽雨軒歷來的傳統(tǒng)大相徑庭。 但是,卻沒有人質(zhì)疑聽雨軒的做法,一來作為武林白道領(lǐng)袖,聽雨軒處事從來不聽別人的指點,就算是少林和武當(dāng)?shù)恼崎T人也一樣,二來也沒有人知道聽雨軒到底在哪里,想去討個說法都不行。 在這種情況下,雖然失蹤的都是武林中有名的女俠,但是由于經(jīng)過這幺長的時間和這幺多人的查找,不要說人,就連線索也沒有找到一星半點,結(jié)果所有人逐漸就都放棄了,這件事也就這樣不了了之了。唯一留下的,就是武林中又多了一樁無頭懸案。 泗水鎮(zhèn)也和原來一樣,依托不斷發(fā)展的權(quán)力幫在不斷地發(fā)展著?,F(xiàn)在再叫它“鎮(zhèn)”已經(jīng)不對了,泗水鎮(zhèn)已經(jīng)發(fā)展成了權(quán)力幫周圍最大的城鎮(zhèn),改叫泗水城了。 但是原來鎮(zhèn)里的東西變化的不大,最大的妓院還是“春玉院”,最大的賭場還是“泗水賭坊”,只不過最大的酒樓把名字改了,從“太白樓”改叫“天然居”了。 原來有個路過此地的秀才,在太白樓吃過飯,覺得飯菜很是不錯,于是即興給太白樓提了一副絕對,上聯(lián)是:客上天然居,下聯(lián)是:居然天上客。對聯(lián)妙就妙在正反皆可讀通。掌柜一看,非常高興,就此把名字改成了天然居,還請人把對聯(lián)裱好,貼在酒樓入口的柱子上。 這樣一來,天然居的名頭就更加響亮,很多很遠的客人都慕名而來,天然居的生意更加如日中天。 今天對于天然居的掌柜伙計來說,也是很普通的一天,起床以后就開始忙碌緊張的干活,接待絡(luò)繹不久的食客。傍中午了,天然居的李掌柜有點坐不住了,她把手頭的活計吩咐二掌柜接下來,自己走到酒樓門口,順著大街不時張望著什幺,顯然是在等一個很重要的人。 當(dāng)日頭升到頭頂?shù)臅r候,遠遠的一匹快馬沿著泗水城大道朝著天然居馳來,馬上坐著一個年輕人。 “來了來了,趙掌柜的來了??!”李掌柜旁邊的伙計先看到了,喊了出來,接著李掌柜也看到了,他立刻松了一口氣,又走回天然居的柜臺后面了。 快馬很快就到了天然居的門前,馬上的乘客是個看起來有二十來歲的年輕人,相貌很普通,普通到你看他一眼以后,一回頭就會忘記他的長相。但是天然居的伙計卻對他很是熟悉,只見剛才那個喊叫的伙計兩步走到馬前,看這個年輕人輕盈的躍下馬背,馬上牽過韁\繩,堆笑著說道:“趙掌柜,我?guī)湍惆疡R牽到后面去喂喂,哎喲,天這幺熱,您又跑了這幺遠路,這馬也該刷洗刷洗了?!?/br> “多謝你,大伙也辛苦了,這點錢給大伙分了喝點酒吧。”說著年輕人把一塊足有五兩的銀子塞到了那個伙計手里?!斑@怎幺好意思呢……大家快謝謝趙掌柜的??!”手里拿著銀子受寵若驚的伙計大聲叫道。 在一眾酒樓伙計的道謝聲中,這個被叫作趙掌柜的人快步走進了天然居,他徑直走到柜臺前,那里李掌柜早就等候多時了。 “趙掌柜的,您又寵著這些小兔崽子們,讓我多不好意思?!?/br> “沒什幺,不過是一點銀子,有錢大家花吧,反正我也花不了?!?/br> “也是,您是財大氣粗,先說正事吧,這次的東西?……” “李掌柜放心,耽誤不了,給你?!?/br> 說著,趙掌柜(暫時這幺稱呼他)把背上背的大包袱解下來,放到柜臺上,打開了包袱。里面只有兩個不大的酒罈,用紅泥封好的很普通的酒罈。 可是李掌柜卻彷彿是看到了什幺寶貝似的,小心翼翼的把酒罈抱過來,指著說道:“這個就是?……”“嗯,貨真價實的趙氏酒,不信你聞。”說著趙掌柜用手輕輕一拍,封口的紅泥應(yīng)掌而落,頓時,剛才還高朋滿座,嘈雜無比的天然居頓時變得鴉雀無聲。 原來,隨著酒罈的打開,所有人都聞到了一股醇香無比的味道,很多人活了這幺大歲數(shù),還沒聞到過這幺香的酒,天然居的食客頓時炸開了鍋。 “掌柜的,快給我來點兒嘗嘗??!我快受不了了?。 ?/br> “掌柜的,你明明有這幺好的酒,為什幺不賣給我們?” “掌柜的,這酒多少錢?我全包了??!” 看到這個陣勢,李掌柜無可奈何的看了趙掌柜一眼,“您說,我怎幺收場?”“這和我無關(guān),你看著辦吧。我的錢呢?快給我,我趕著回去呢?!?/br> “小三,把包袱搬上來?!彪S著李掌柜的說話,兩個伙計抱著一大包東西放到了柜臺上,李掌柜對趙掌柜說道:“您要不要看看,這是說好的一百兩黃金,不過這可不是我的,是權(quán)力幫劉二幫主給的訂金?!?/br> 酒樓里的人都聽到了李掌柜的話,剛才還吵吵著要買酒的人立馬安靜了下來,大家都知道,和權(quán)力幫做對的唯一結(jié)果就是,你會很慘,有多慘?自己想,只要你想得到的,權(quán)力幫都做得到,你想不到的,權(quán)力幫也做得到。 而且,雖然酒很好,但是有能力出百兩黃金的人還是不多的,所以大家都安靜了下來,繼續(xù)聽著兩個人的對話。 “呵呵”,趙掌柜一笑道,“李掌柜,你看,這不是安靜了嗎。好,沒什幺別的事情的話我就走了,下月見了?!?/br> “稍等,趙掌柜,別忘了下月還是兩罈酒,而且這次可是知府王大人欽點的,說是為他下月六十大壽準備的,訂金還是百兩黃金,您可千萬別忘了呀?!?/br> “嗯,這好說,你放心好了?!?/br> “還有,王大人還問道,這幺好的酒,就沒個好聽的名字?老叫趙氏酒也不行,您給個名字吧?!?/br> “如果你非要問的話,嗯……”,趙掌柜臉上浮現(xiàn)出一個很奇怪的笑容,接著說道:“就叫“美人醉”吧,你覺得如何?” “好名字,寶劍配英雄,美人就飲美酒了,以后這酒就叫美人醉了,那,趙掌柜,下月見。” 隨著李掌柜的話音,趙掌柜快步走出天然居,又一躍上了伙計牽過來的馬,一抖韁\繩,絕塵而去了,只留下滿臉笑容的李掌柜和滿酒樓詫異的食客。 快馬速度很快,這時已是出了泗水城的大門,向北一路跑下去了。 馬上坐的被稱為趙掌柜的年輕人,確認四周沒人以后,從臉上撕下一層薄薄的皮膜,立刻他的臉就變成了另外一副模樣。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是被譽為武林至寶的人皮面具,是從死人臉上把皮剝下來以后經(jīng)過極為復(fù)雜的工序制成的,戴上以后,除非是此中高手,否則根本就看不出來。 而如果這時天然居的李掌柜再看到這個年輕人的話,一定會被嚇個半死。原來他就是春玉院原來的頭牌姑娘桃紅的兒子——二狗,現(xiàn)在的趙正天。二狗以前經(jīng)常到他的太白樓來偷東西吃,被他打罵過無數(shù)次。而且兩年前因為偷看權(quán)力幫四幫主——“無影無蹤”秦影洗澡,被權(quán)力幫追殺,走投無路之下誤闖入死人谷,已經(jīng)墜谷身亡。 趙正天回想剛才李掌柜的話,哼哼一笑,對胯下馬說道:“小衰,你說如果堂堂權(quán)力幫劉二幫主知道了剛才我們賣給他的酒是怎幺做出來的,你說他還會喝嗎?我想他那時候的表情一定是很有趣的,有機會我一定要看看。” 不多時,快馬就跑出了官道大路,進入泗水城北的群山中了。這馬對道路彷彿很熟悉,七拐八拐,轉(zhuǎn)過兩條山谷,面前便現(xiàn)出一片平地,一座宅院依山而建。等馬跑到這宅院門前,趙正天翻身下馬,也沒敲門,直接牽著馬就走了進去。 受地勢所限,宅院不大,但也有兩進,可奇怪的是除了趙正天和他牽的馬,好像這里就沒有其它活物了,給人死氣沉沉的異樣感覺。 這里確實就是沒有人,這座宅院不過是趙正天為了掩蓋他真正的住所而做的掩飾罷了,他只是會每隔一段時間請人幫忙打掃一下。雖然這座宅院所在地根本就不可能有人路過,但是為了防止有人私闖,趙正天還是在門口貼上了告示,“此乃私宅,主人暫時外出,請勿亂闖,否則死生自負?!?/br> 當(dāng)然人的好奇心還是很強的,曾有不少人明明看到告示還是闖了進去,不過在趙正天所布機關(guān)的照顧下,沒有一個人出來過。對于自己不能理解的事情,人們往往會用想象來解答,很快“兇宅”、“鬼宅”的故事不脛而走,不過這樣一來,反倒免去了趙正天不少的麻煩。 進了前院,趙正天把馬身上的東西都卸掉,拍拍馬頭,說道:“小衰,自己玩去吧,下個月我再叫你?!瘪R彷彿聽懂了他的話,沖他打個響鼻,掉頭出去了。 把馬打發(fā)走以后,趙正天再一次運起六識神通,查看附近有沒有其他人。憑趙正天此時的武功,就算是少林掌門和武當(dāng)長老到此,也無法隱藏自己的行蹤。 再一次確認附近確實無人以后,趙正天幾個縱身,就來到了宅院最后一進的內(nèi)院,他推門走進內(nèi)院自己的書房,來到墻邊堆滿書籍高高的書架前。 趙正天搬動了一下書架上擺放的一堆書,只聽“吱吱嘎嘎”的一陣響動,兩個大書架就像兩扇門一樣打開了。由于宅院是依山而建,這書房又是院子最靠里的一間,所以按理說后面應(yīng)該就是山壁了。 確實是山壁,但是山壁上明顯有一個一人半高,一人寬的石門。趙正天又推了一下石門旁邊的機關(guān),石門立刻縮進一邊,顯出一條長長的甬道。 趙正天從懷里掏出一枚夜明珠,發(fā)出的亮光立刻照亮了黑漆漆的甬道??恐@亮光,趙正天走進了暗道。等他進去以后,剛才的石門和書架又分別恢復(fù)了原狀,而這整座宅院又變得寂靜無聲了。 甬道蜿蜒曲折,向下延伸,趙正天沿著甬道走了將近兩里多路,暗道逐漸開始變得寬敞起來,等到最終趙正天拐過一個彎,前面忽然變得豁然開朗。雖然還是在山中隧道,但是這里足有兩三丈高(大約七八米),兩丈多寬(大約四五米),兩邊的石壁上還開鑿出了許多石室,石壁上還鑲著無數(shù)足有拳頭大的夜明珠,照得這里亮堂堂的。而且從這里看過去,好像這隧道的盡頭是能出去的,只是不知道通到什幺地方。 這些石室的門和大戶人間的門一樣,紅漆木門雕刻著精致的花紋,而且石壁兩邊加起來足有二十幾個房間,每個房間的門上還掛著木牌,用硃砂寫著字。距離趙正天最近的左側(cè)門上掛的牌子上寫著“權(quán)力幫四美”,右邊門上沒有掛牌子,再往前的兩扇門上寫著“武林十美”,過去是“武林四仙子”,接著是“春宮圖”、“丫鬟”,最后幾間則寫著“釀酒坊”。 趙正天推門走進了寫著“權(quán)力幫四美”的石室,里面裝飾的極為精致,幾乎使人誤解這就是官宦人家小姐的閨房,正對房門靠墻擺著三張女人的繡床,也就有半人高,旁邊桌上還燃著一爐檀香,熏得屋里清煙繚繞,香氣濃郁,不過仔細聞的話里面還摻雜著一些只有女人身上才有的淡淡體香,雖然淡,但是很誘人。 仔細看這幾張床會發(fā)現(xiàn)它們和普通床比起來明顯短一些,也就半人長,床四周還圍著手臂高的圍欄,透過輕紗床??催^去,三張床上影影綽綽的彷彿都躺著有人。 趙正天走到右首張床前,挑起床幔,說道:“影兒,我出去這幺長時間很寂寞吧?我又帶回來這幺多黃金,給你看看?!?/br> 隨著床幔被挑起來,可以看清楚了原來床上躺著一個全裸的美女,晶瑩如玉的肌膚在屋內(nèi)宮燈的照射下彷彿發(fā)出點點閃光。美人顯然經(jīng)過精心的梳妝打扮,紅潤的櫻唇,漆黑的眉目,一頭烏亮的柔絲梳成美人髻,只有幾縷秀發(fā)墜在耳邊。除了面色有些不正常的紅潤,和過于飽滿的rufang以外,相貌端的是閉月羞花,沉魚落雁。但是最令人驚奇的是,這個國色天香的美人竟然完全沒有手腳。 美人白嫩的手臂與大腿分別從肩胯的結(jié)合處被齊根截去,但傷口顯然經(jīng)過整理,由醫(yī)術(shù)高手將部分皮膚移植回斷處,再經(jīng)過自然愈合,除膚色深沉些外已經(jīng)沒有了難看的疤痕,光光的,像是原本就是如此一樣。 這就是原來權(quán)力幫的四幫主,大幫主秦刀的親meimei,二幫主劉光的未婚妻,江湖人稱“無影無蹤”的秦影。 躺在床上的秦影,彷彿沒有聽到趙正天的話似的,緊閉雙眼,不理不睬。趙正天依舊笑著,伸出手去,撫摸著秦影胸前那雪白碩大的rufang,繼而開始揉了起來。 秦影身前原本潔白細膩的肌膚上,現(xiàn)在居然長出一株含苞待放的荷花。當(dāng)然不是真的荷花,而是荷花的刺青。 她下身嬌嫩的花瓣彷彿就是成長的土壤,從yinhe上蜿蜒伸展出三棵莖干,其中一棵上長著一片卷起的荷葉,位于小腹的右邊;另外兩顆莖干一直延伸到她rufang上,左乳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rutou也是和花瓣一樣的淺粉色;右乳則是一朵已經(jīng)盛開的粉嫩荷花,rutou正好位于荷花中心。 刺青栩栩如生,粉嫩的荷花和同樣分嫩的rufang相得益彰,分外誘人,只是刺青的過程卻是讓秦影吃足了苦頭。光是女人身上嬌嫩的rufang、小腹和下身給趙正天扎下了萬數(shù)千針,就使她挺不下去,秦影也記不起自己暈過去了多少次,到后來,銀針扎下時,更是痛得哼也哼不出來,盡管趙正天不再下針,還是痛得像火燒似的。 刺完就是上色,為了讓圖案歷久常新,趙正天特別配制了顏料,涂抹在刺好的圖案之上,顏料就會滲入皮膚,永遠也抹不去了。但是這藥水很是歹毒,涂抹上去以后,沒有被刺破的皮膚會感到奇癢難忍,而刺破的傷口則是巨痛難當(dāng)。 雖然秦影早已沒有了四肢,但還是疼的身子都彈了起來,但疼還只是一時的,那如蟻蝕骨般的奇癢才是最要命的,癢到極點時,秦影心里只求速死,好離開這無邊地獄。但是生死權(quán)利早就不由她掌握了,秦影只好用頭使勁撞墻,用身體使勁摩床,希望用痛苦來減輕無法逃避的奇癢。 但是趙正天看到以后,怕她受傷,就把她牢牢地固定起來。連最后的退路都被堵死,秦影只好用她所有的意志來強忍著,因為即使被奇癢折磨的昏死過去,她也絲毫動彈不得。 荷花刺好以后,趙正天又在秦影左右yinchun上刺了“影奴”兩個字。柔嫩纖細的yinchun上被銀針刺字,當(dāng)然是非常痛苦,但對秦影來說,和以前的奇癢難忍比起來,這根本就不算什幺了。 秦影的rufang不知怎的,鼓脹的像個皮球,顏色慘白,墨綠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見,襯得上面的荷花更顯飽滿,但是紫紅色的rutou卻被兩根紅絲線緊緊綁住。 趙正天用手托了托秦影沉甸甸的rufang,說道:“又該擠了,不知道這次能出多少奶?影兒,你說呢?” 看秦影還是毫無反應(yīng),趙正天有些生氣,他臉上還是笑著,忽然用手抓住秦影一只肥嫩的rufang,兩個手指狠狠捏住了她嬌小嫩紅的rutou,“影兒,很爽吧?” 雖然趙正天并未使全力,但是他此時的功力已經(jīng)達到了隨心而發(fā)的地步,兩根手指不亞于兩根鐵棒,使力之下秦影的rutou好像已經(jīng)被捏扁了似的。 秦影的rufang早已被里面的奶水脹的痛癢不止,再加上這巨大的疼痛,她突然睜開眼,眼眶里飽含著屈辱的淚水,而晶瑩的眸子中則閃耀著憤怒與痛恨。 彷彿是為了回應(yīng)趙正天的話,秦影忽然使勁抬起自己的上身,張嘴要說話,可從她嘴里發(fā)出的只有單調(diào)的“啊……啊……”聲。 秦影櫻唇的顏色依舊很鮮艷,但是里面就什幺也沒有了,她已經(jīng)永遠失去了自己舌頭,還有滿口的銀牙。趙正天知道即使秦影已經(jīng)無舌可咬,像她這樣的女俠為求解脫,也會咬碎自己的嘴唇的。 為了讓她的紅唇依然飽滿(沒有牙齒的女人是什幺樣子,大家想想自己的姥姥或者奶奶就知道了),趙正天同時還給秦影裝上了軟制假牙,現(xiàn)在秦影一口整齊的銀牙比脆骨還軟,更別說咬舌或者咬嘴唇了。 “唉,影兒,你為什幺每次非得吃點苦頭才能回答呢?”趙正天全然不顧秦影眼里悲憤的眼神,松開了她的rufang,可是雪白渾圓的rou團上已經(jīng)留下了五個血紅的指印,rutou也充血紅腫了起來。 趙正天伸手撫摸著秦影的腹部,手指滑過碧綠的荷葉,接著說道:“影兒,你知道這次釀出來的酒是被誰買去的嗎?告訴你吧,就是你以前的未婚夫,權(quán)力幫二幫主劉光?;貋淼穆飞衔疫€在想,真想看看劉二幫主如果知道他花重金買來的酒的出處的話,會是什幺表情?!?/br> 聽到趙正天這一席話,秦影的rou體痙摩了一下,把臉側(cè)到一邊,眼角淌下了淚水。 趙正天不再去管秦影,揮手把床幔放回去,來到秦影旁邊那張床,說道:“云兒、月兒,你們不會和影兒那樣不聽話吧?” 說著趙正天走到第二、三張床中間,兩手同時把床幔撩起,一對冷冰冰不帶任何表情的美女姐妹花的臉顯現(xiàn)了出來。 韓如云和韓如月,權(quán)力幫刑堂堂主韓如鐵的寶貝女兒,江湖著名的冰山美女,無數(shù)的男人都在他們面前碰了壁?,F(xiàn)在她們和旁邊的秦影一樣,被截去四肢、切掉舌頭、拔光牙齒,赤裸裸的躺在床上人被這個男人褻玩。 和秦影一樣,韓如云和韓如月身上也被刺上了圖案,只不過jiejie身上是玫瑰,meimei身上是牡丹,而yinchun則是分別刺著“云奴”和“月奴”。 趙正天根本不去看韓氏姐妹眼中射出的能殺死人的目光,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他伸出雙手食指,捅進她們胯下已經(jīng)失去所有保護的蜜xue里面,“嗯,還是這幺冷,不愧你們辛苦修煉冰封千里一場,呆會兒我就用你們姐妹來釀制美酒,對了,叫美人醉,一定是清涼解暑的珍品呀?!?/br> 冰封千里是韓如鐵的不傳秘訣,習(xí)得后真氣奇寒無比,克敵制勝,無堅不摧。韓氏姐妹被擒后,趙正天還發(fā)現(xiàn)了冰封千里的另一個用處,如果神功是女子修煉,并且練到最高境界的話,修煉的人就可以運功使自己的yindao、肛門和zigong也變得奇寒無比,男人陽具根本無法進入,這也算是一種保護吧。 可惜對于趙正天這根本就不起作用,反而增加了他jianyin兩姐妹的樂趣,為此最后趙正天沒有盡取她們的功力,而是讓她們保留了一部分,同時制住了兩姐妹的經(jīng)脈,使她們的功力始終停留在yindao和zigong,使本應(yīng)是溫暖的女性yindao和zigong保持很低的溫度,便于他釀制美酒之用。 “差點忘了,該干正事了,要不下個月交不了差可不好”,趙正天忽然說道,他抽出手指,開門出去了。 不一會功夫,趙正天又回來了,身后還跟著兩個女人。 這兩個女人年紀不會比躺在那里的幾名少女大多少,她們身上除了一塊鮮紅的絲綢肚兜以外,就只有腳上穿的繡鞋了。 她們穿的絲綢肚兜與普通肚兜也是大不一樣。首先肚兜應(yīng)是菱形,上面有細帶套在頸部,中間裹住身體有帶子橫扎在背后,下面的底角則遮住陰部,達到現(xiàn)在女人穿的內(nèi)衣的效果。但這件肚兜橫著的兩角并沒有帶子,而是綴的扣袢,下面比普通肚兜兒長一些,并且綴了一根類似“丫”形的細帶。 細帶從兩腿間穿到背后,“丫”形的帶子的兩叉,分別穿過兩橫角的扣袢在背后系緊,成為一件類似今天性感泳衣樣子的服飾,不過,這可比泳衣要yin蕩得多。 首先是肚兜橫向很窄小,兩橫角離兩腋還有半寸遠,使得兩人rufang上雪白的rou大部分從肚兜四周擠出暴露在外面,加上從極薄的絲綢上頂起的乳尖,把她們俏挺的rufang襯得極為惹眼。肚兜的底角不長不短正好位于會陰部,根本無法遮擋住肛門,再加上只有一寸來寬,就連羞處也只能半遮,黑亮的陰毛從周圍露了出來。 再加上其中一個姑娘可能是系得太緊了,使得肚兜的帶子嵌入yinchun之間,自己最隱秘的秘處就完全暴露出來了。 她們的相貌雖然比不上這里躺著的幾個美女,但是也都是平日罕見的美女,不過本來該是靈動的雙眼,卻已完全失去了應(yīng)有的神采,雖然嘴角還掛著淡淡的微笑,但是臉上除了滲透著快感的媚態(tài)外,便甚幺也不再剩下,彷彿是木雕石鑿一樣,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的活氣。 這兩個女人是被趙正天滅門的幾個門派的年輕弟子中的兩名,趙正天把那幾個武林美女門派滅掉以后,除去那些門派中年齡在四、五十以上的長輩另有他用以外,還留下了二十多名年輕姑娘,她們都被強迫喂食“離魂散”,成為了趙正天這地下宮殿中供人驅(qū)使的丫鬟了。她們原本那堅強、理性、智慧和好勝的神采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則是yin媚的神情、混濁的眼神和服從的姿態(tài)。 這兩個丫鬟每人都拎著一個木桶,里面盛滿了透明的液體。趙正天沖著她們說道:“別磨蹭,快點兒,這次是云兒和月兒?!边@兩人立刻聽話的把手里的木桶放在地上,走到韓如云床前,一人抱肩一人扶胯,就像搬木頭一樣把rou段似的韓如云,抬到了門口左側(cè)靠墻的一張石臺上。 石臺比那幾張繡床要高一些,也大一些,上面鋪著厚厚的氈墊和柔軟的絲綢褥子,躺在上面應(yīng)該是很舒服的。但是韓如云卻彷彿是從水里撈出來的魚一樣,沒有四肢的身體在上面使勁撲騰,徒勞的想要逃脫,搞得這兩名丫鬟必須使勁按住她才行。因為她知道等待她的將是無比悲慘的命運。 趙正天走過來,看著韓如云折騰了一會兒以后,格空一拂,指風(fēng)就閉鎖了韓如云全身的xue道,他對還壓在韓如云身上的兩個丫鬟說道:“真是廢物,這點兒事都辦不好!算了,去把桶拎過來吧?!?/br> 兩個丫鬟去取木桶了,趙正天走到石臺跟前。雖然只是一小會兒,但是對于四肢皆無的韓如云來說,也是折騰得全身香汗淋漓,被點了xue道的她已經(jīng)是分毫難動,只有急速的喘氣帶動著rufang上下?lián)u晃。看到趙正天,韓如云原本冷冰冰的臉龐泛起一絲紅暈,眼神中除了羞憤似乎還多了一絲哀求。 趙正天好像看懂了韓如云的眼神,說道:“云兒,又不是次了,有什幺可害怕的。再說了,每次你不是還很享受的嗎?”說著,他從懷里掏出一個油布包,打開以后從里面取出幾件東西。 件的外形酷似現(xiàn)在我們所用的鉛筆,不過仔細看的話會發(fā)現(xiàn),它的筆桿是中空的竹管,筆頭則是象牙制成的,而且鉛筆有一指多粗。在筆桿的盡頭還有一左一右兩個可以擰動的小把手。 趙正天先取過一些棉布,把陰毛已被蛻得乾乾凈凈的韓如云下身的汗?jié)n擦拭乾凈,然后取過一支竹籤,包裹上棉布,伸進韓如云的yindao,把里面也擦拭一遍。然后趙正天拿起那根“鉛筆”(以下暫時稱它為鉛筆),對正yindao口,插了進去,直到感覺前面的象牙筆尖頂?shù)搅藋indao盡頭的zigong口上,才停了下來,這時鉛筆露在yindao外面還有將近半指長的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