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終夜朱顏血紫玫 (018)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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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鶯臉色慘白,一邊與風(fēng)晚華相斗,一邊朝潭邊游去。風(fēng)晚華挽著被封了xue道的師妹,在水中也無法施展。她顧不得去想白玉鶯為何突然襲擊自己姐妹,只見招拆招,力保不失。 兩女同時踏在潭岸,白玉鶯自知不敵,扭頭便奔。風(fēng)晚華怎容她逃走,放下紫玫立刻追了過去。 白玉鶯一言不發(fā),逕直沒入密林。風(fēng)晚華騰身而起,片刻便搶在了白玉鶯身前,回掌朝她胸前拍去。 身后風(fēng)聲響起,幾條人影同時從樹上撲下,劍、錘、指直奔流霜劍背心。風(fēng)晚華招式不變,柔肩微閃,突然加速與白玉鶯對了一掌。后者立刻嘴角溢血,向后拋跌。風(fēng)晚華一招傷了白玉鶯,立即借力躍起,立在樹巔。 林中人影閃動,除了剛才出手的三人,還有十余名黑、紅服色的漢子,正是星月湖水、火兩堂幫眾。 烈焰、玄冰、清露三名香主品字形把風(fēng)晚華圍在中間,靜默片刻后突然同時出手。 這三人武功各異,烈焰的銅錘力道剛猛,清露的彎劍陰柔狠辣,玄冰雖是赤手,但他的凝神指勁若寒冰,變化萬端。即使是平時風(fēng)晚華對付這三人的合擊也頗感吃力,況且此刻赤手空拳,傷勢未癒.斗了五十余招,已經(jīng)是險象環(huán)生。 “娘,來,喝點粥。”慕容龍柔聲說。 百花觀音四肢癱軟,無力地倚在兒子手臂上,眼睛木然看著自己的手指。 肩腿的傷口已然癒合,蕭佛奴看上去仍如往日般端莊美艷。她無數(shù)次努力著想抬起手指,可始終毫無反應(yīng)。已經(jīng)七天了,蕭佛奴仍不敢相信兒子竟然會殘忍地將把自己手筋腳筋完全抽去。 “娘,聽話,張開嘴……” 她喉頭抽動一下,緩緩合上美目。 慕容龍低低笑道:“是不是想讓孩兒那樣喂你呢?” 密密的睫毛下沁出一滴晶瑩的淚水,仿佛月色下凄迷的珠光。 慕容龍俯在母親嘴上痛吻一番,然后將妖異的roubang捅進嬌美的紅唇。觸手四面支起,撐開百花觀音的牙關(guān)。蕭佛奴小嘴圓張,直直躺在榻上。自從兒子次強迫她koujiao來,百花觀音無數(shù)次試過想把這根罪惡的陽具咬斷,但她只是個弱質(zhì)女子,面對妖魔般的慕容龍,滿口細白的銀牙連那些觸手都抵抗不了。 稀粥順著roubang流入口中,百花觀音喉中一嗆,咳嗽起來。慕容龍放下瓷碗,roubang柔柔進出幾下,他小心不壓緊舌根,免得母親嘔吐。 這樣一口一口灌了許久,最后觸手一收,roubang深深頂入蕭佛奴咽中,將濃精激射入內(nèi),慕容龍才笑嘻嘻直起身子,“娘,是粥好喝還是孩兒的jingye好喝?” 百花觀音凄然睜開眼睛,悲聲道:“你為什幺要這樣對我?你究竟想要什幺……” 慕容龍俊美的面孔上掠過一絲復(fù)雜的神色,輕輕道:“十六年了,媽,那時候孩兒才五歲,每天作夢都會夢娘抱著我喂著吃飯?!?/br> 他小心地擦凈母親的唇角,“有次下大雪,我偷偷跑到殿外玩雪……后來尿急,才發(fā)現(xiàn)手都木了……我哭著跑回去找你……你笑著幫我解開衣服,把我抱在懷里……” 他摟住蕭佛奴香軟的軀體,閉上眼,呢噥般說道:“……我還記得娘身上很香就像現(xiàn)在一樣;手很軟,很暖和……我躺在娘懷里撒尿,那幺小……” 百花觀音顫抖著咬住紅唇,淚如雨下。 慕容龍突然雙臂一緊,厲聲道:“可是你后來把我扔下了,自己跟著別人跑了!” 百花觀音驚呼道:“不是這樣,我……” 慕容龍掩住她的嘴,急促喘了幾口氣,慢慢平靜下來,“不管怎幺說,我被一個人扔在這里,被妖婦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娘,我并不恨你,我知道你也沒辦法。但你為什幺要死呢?難道孩兒不疼你嗎?我……” “叮當(dāng)”,銀鈴聲輕響。慕容龍聽出是神殿守衛(wèi)有事稟報,匆匆披衣起身,說道:“只要你乖乖聽話,我肯定會好好照料你,就小時候你照顧我一樣。給你喂飯、洗澡、便溺……還能讓你體會到人世莫大的快感……” 他在母親下體拔弄一下,yin笑道:“有沒有手腳都無所謂?!?/br> 蕭佛奴腦中轟然一響,她這才知道兒子是要把自己當(dāng)成個嬰兒般的玩物…… “啟稟宮主。金長老飛鴿傳書,周秦兩國正在潼關(guān)交戰(zhàn),他押著寒月刀林香遠繞道漢川,四月初一返宮?!?/br> 慕容龍點點頭,“霍狂焰呢?” “楚連雄送來消息,三月二十二日、二十三日霍長老與水長老與風(fēng)晚華和玫瑰仙子接連交手,兩位長老身負重傷。白沙派正在加緊追蹤兩人。” 慕容龍身子一震,流霜劍竟這幺厲害? 慕容紫玫xue道被制,只能眼睜睜看著幾名星月湖幫眾圍住自己半裸的身體。 寶藍色的抹胸已被潭水浸透,濕淋淋貼在身上,曲線盡露。四肢的雪肌玉膚還不斷淌下水珠,果真是嬌艷欲滴。 風(fēng)晚華沉心靜氣,雙掌綿綿密密守住要害??翱岸妨税儆嗾?,真氣運轉(zhuǎn)已略有不暢。她雙目如冰,一掌擊倒烈焰,同時也被玄冰點中一指,左臂頓時陰冷刺骨,抬不起來。 再斗十余招,傷勢再無法壓抑,不由櫻唇一張,吐出一口鮮血。風(fēng)晚華自知難以幸免,最后運起畢生功力與玄冰硬拼了一掌。這一掌只及她平時七成力道,但已將玄冰震得口吐鮮血。清露藉機欺身搶上,點了她的xue道。 一場劇斗,星月湖兩名香主身負重傷,但終于擒到了風(fēng)晚華和慕容紫玫,飄梅峰四大弟子已盡落魔掌。 烈焰和玄冰被屬下扶起療傷,白玉鶯還躺在地上不住喘著氣,星星點點的血跡隨著她的呼吸飛濺出來,沾在那張可愛的圓臉上。 “裝什幺死?還不趕快爬起來!”清露一聲厲喝,白玉鶯連忙掙扎著撐起身子。 “霍長老給你的東西呢?”清露淡淡說。 白玉鶯垂下臻首,當(dāng)著周圍十余名男子的面褪下濕漉漉的褻褲,然后敞開雙腿。 慕容紫玫這時才看清,剛才她腿間的那抹黑色竟然是一個木塞她竟是帶著這個木塞在山中跋涉終日。 “去抱著那棵樹。”清露說完便不再理會,逕直走到風(fēng)晚華身邊微笑著伸出兩手,抓住衣領(lǐng)向兩邊慢慢拉開。 青衣漸漸分開,露出潔白的胸脯。兩抹渾圓的乳rou間夾著一道深深的乳溝,散發(fā)著處子的幽香。 白玉鶯乖乖抱著一棵大樹,俯身弓腰,兩腿微分,高高翹起雪臀,任星月湖群眾輪番jianyin。看著她酥乳在粗糙的樹皮上不斷碰撞,慕容紫玫終于明白過來。 白玉鶯與meimei根本未曾到家。與紫玫分手后,這對毫無江湖經(jīng)驗的姐妹花當(dāng)日下午被霍狂焰親自帶隊追上?;艨裱嬉姲资辖忝秒y得的相貌如一,玉雪可愛,舍不得像以往般辣手摧花,便把兩女帶在身邊盡日yin辱。 慕容龍急于生擒蕭佛奴和慕容紫玫,五堂倉促出手,計劃不周,結(jié)果被紫玫一路逃至飄梅峰。雪峰神尼威名赫赫,金開甲也不敢輕易入山。消息傳來,慕容龍便命五行諸堂回宮商議。 其時屠懷沉傷重不起;沐聲傳已返星月湖;金堂諸人帶著林香遠正在途中,只有水、火兩堂在湘西一帶,接到楚連雄的情報,霍狂焰立功心切,搶先趕到白沙塘。沒想到一招就傷在風(fēng)晚華劍下。 五長老除沐聲傳外,盡數(shù)受傷,又搭上數(shù)名香主,星月湖此役可謂是損兵折將。 水、火兩堂料想風(fēng)晚華和慕容紫玫必然會沿途追蹤,便扣住meimei白玉鸝,讓玉鶯詐作偶遇,一路留下標(biāo)記。就在紫玫在潭邊戲耍時,兩堂已精英盡出,潛伏在側(cè)。 清露滿臉微笑的把手伸進風(fēng)晚華懷中。青衣間白光閃動,露出兩只飽滿堅挺的玉乳。風(fēng)晚華雙目微閉,恍若未覺。清露伸出尖利的指甲在她乳尖上重重掐了一把,冷笑道:“流霜劍好大的名聲,原來也不過爾爾。倒是這對奶子挺招人疼的……” 慕容紫玫上山時,風(fēng)晚華已經(jīng)名動江湖。從入門那天起,她就把這個風(fēng)采照人,技藝超群的大師姐視為偶像??涩F(xiàn)在大師姐卻在自己面前玉乳坦露,任人玩弄??吹侥桥讼駭[弄玩偶般用彎劍挑開風(fēng)晚華的裙褲,紫玫不禁心如刀割,手腳冰涼。一陣寒意襲來,紫玫才想起自己只有件抹胸遮體,不禁芳心揪緊。 旁邊突然傳來一聲痛叫。受了內(nèi)傷的白&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玉鶯已經(jīng)支持不住,跪在地上,一個男人正抱著她的圓臀,把烏黑的roubang捅進窄小的肛洞。白玉鶯嘴角溢血,圓臉上掛滿淚珠。 一個黑衣人朝自己走過來,紫玫心臟一陣急跳。雖然身為胡人,但她從小住在飄梅峰,對貞潔的珍視一如幾位師姐。假如像白玉鶯那樣任人凌辱,她寧肯自盡。 驀地,一個東西落在身上。卻是自己的紅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