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終夜朱顏血紫玫 (048)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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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cè)胍梗厦当憷∧饺蔟?,笑盈盈道:“哥哥,你別忘了,昨天答應(yīng)我去看風(fēng)奴的。” 慕容龍正準(zhǔn)備詢問屠懷沉邀請賓客之事,但見meimei軟語相求,便把正事往后放放。何況他也想見見風(fēng)晚華與巨犬同居兩天究竟變成了什幺模樣。 赤裸的玉體仿佛凋謝的白花瓣,靜靜伏在室角。風(fēng)晚華斷臂伸在體前,玉手從腹下伸到兩腿間,緊緊捂著秘處。粉嫩的玉背布滿爪痕,尤其是肩上幾道深深的傷口,香肌翻卷,鮮血淋漓。 “你騙人!”紫玫尖叫一聲,朝慕容龍手背上咬去。 “誰騙你了!”慕容龍厲喝道:“我說過不會咬,肯定就不會咬。抓傷是她自己不老實!乖乖這藥抹上!還有這個,給風(fēng)婊子喂下?!?/br> 紫玫抓起藥瓶藥丸狠狠扔到甬道盡頭。慕容龍臉一沉,伸手關(guān)上石門。紫玫一聲不響地閃身鉆到室內(nèi),臉上帶著與師姐同生共死的決然。 “呯”的一聲,慕容龍把石門關(guān)上,心道嚇嚇這丫頭也好。但他終究不放心,悄悄趴在門上傾聽室內(nèi)的動靜。 過了片刻,慕容龍估計差不多了,便拉開房門。只見紫玫昂首坐在地上,俏臉上一股大義凜然的神色。慕容龍氣得笑了起來,這次不光把門關(guān)緊,還把機括也統(tǒng)統(tǒng)扳上再扳下來,又掏出鑰匙光光啷啷弄出一片聲響,裝做把門鎖緊的樣子。 以慕容龍的功力,隔著厚厚的石門,室內(nèi)的動靜也能鉅細(xì)無遺的盡收耳中。 他聽出風(fēng)晚華還在昏迷,那幾只巨犬大概是剛射過精,正懶洋洋兜著圈子。 紫玫倒也沉得住氣,半天也不吭一聲。慕容龍聽著一頭巨犬朝紫玫走去,心頭慢慢揪起,不知道鶯奴剛才喂過它們沒有…… 突然室內(nèi)響起一陣細(xì)微的嗚咽,慕容龍連忙推門而入。只見紫玫扁著小嘴,“嗚嗚”哭泣,一頭皮毛油亮的黑犬正伸出鮮紅的長舌,在她嬌嫩的玉臉上來回舔弄。小姑娘直直坐在地上,兩手背在身后,嚇得一動也不敢動。 慕容龍哈哈笑道:“乖乖跟我出來吧?!?/br> 紫玫臉上掛滿圓圓的淚珠,哭道:“哥哥,我求求你了,別讓她一個人在這里……里面好黑……” “一個人?那讓紀(jì)婊子來陪她吧?!?/br> 紫玫連忙搖頭,“不是,不是……” 慕容龍冷哼一聲,“風(fēng)婊子不住這兒,就只能回去讓人隨便cao了你看怎幺辦?!?/br> 紫玫看著師姐肩上的傷痕,又想起石室排成長隊的男人,委實難以選擇。 慕容龍引誘道:“只要你給她擦上藥,再喂上幾粒藥。我保證這些狗不會咬她,也不會再抓她?!?/br> 紫玫揚起臉,認(rèn)真地說:“你保證嗎?” 慕容龍點點頭。 紫玫一咬牙,站了起來。只要這些兇惡的大狗不碰她,師姐肯定選擇這間黑屋,也不愿回去任人蹂躪。 重新擦完藥,紫玫把藥丸放到師姐嘴里,喂了些水讓她喝下去,小聲道:“大師姐,別怕,吃了藥它們就不會碰你了……” 風(fēng)晚華仍然昏迷不醒,對師妹的話充耳不聞。紫玫沒有看到,她緊緊捂住下體的手指間,沾滿了白色的黏液。 “這是什幺?”慕容紫玫現(xiàn)在對藥物特別敏感,看到白氏姐妹在母親身上涂抹東西,立即沖進(jìn)來厲聲問道。 姐妹倆連忙停手,白玉鸝輕聲說:“這是宮主的吩咐。每天用茉莉花油摻香粉給夫人按摩……” 紫玫將信將疑,拿起玉瓶聞了聞。入鼻芬芳香甜,確實是花中提煉的精油。 這些日子她怕母親長久靜臥不動,肌rou萎縮,每天都一邊與母親聊天,一邊幫她按摩,現(xiàn)在有玉鶯玉鸝幫忙,倒替自己分擔(dān)了義務(wù)。紫玫歉意地說:“咱們一起來吧。” 擦過茉莉花油,蕭佛奴肌膚愈加晶瑩奪目,玉蘭般芳香馥郁。整個身體仿佛巧奪天工的驚世之作,華美動人。 自從知道母親懷孕之后,紫玫對她的腹部時時留意,但葉行南說現(xiàn)在還不足月數(shù),外表看不出來。 她小心地輕輕按摩光潔如玉的小腹,猶豫著要不要把這事告訴母親。但怎幺開口呢?難道說:“娘,哥哥把你的肚子弄大了?”天啊,這個孽種算什幺身份呢?算是弟弟還是侄子?算來算去,都是多余的一個……一個……一個什幺東西呢? 紫玫怎幺算也算不出來,只好先放到一邊。她挖空心思地找些話題來說,比如今天天氣好熱;葉老頭白胡子又多一根,眼看就活不長了……胡扯八道逗母親開心。 蕭佛奴嫣然一笑,美艷的臉龐宛如奇花初綻,流光溢彩令人魂銷魄散。 紫玫一下看呆了,半晌才道:“娘,你好漂亮……” “娘已經(jīng)老了。玫兒,你長得跟娘年輕時候一模一樣……但你比娘能干得多……”蕭佛奴說著嘴唇顫抖起來。 紫玫連忙岔開話題,哄母親睡覺。 幫百花觀音擦完身子,紫玫叫住正要離開的白氏姐妹,“小鶯小鸝,那混蛋的刀是不是還帶在身上?” 白玉鶯垂下頭,沒有作聲。 白玉鸝小聲道:“少夫人……奴婢不敢……” 紫玫一愕,但看到姐妹倆rufang相連的痛苦模樣,她只嘆了口氣,挽住兩人的小手捏了一把,堅定地說:“不用怕??傆幸惶?,我會把大家都救出去!” 由于紫玫的堅持,慕容龍只好讓她一人獨居主室,自己先住在紀(jì)眉嫵和白氏姐妹之間的天字壬室。 紫玫又一次從他門上頹然拔下鑰匙,暗罵當(dāng)初的設(shè)計者太不像話,竟然把每間房子的鎖都弄得不一樣,這算什幺事嘛。她把主室的鑰匙揣到懷里,挺胸朝葉行南房間走去。 葉行南拉開門,有氣無力地說:“少夫人,已經(jīng)亥末時分,有事明天再說好不好?” “不好!”慕容紫玫大模大樣地坐到葉行南的椅中,拉開丹爐瞧了瞧,“呯”的關(guān)上;又拿起案上的藥瓶,把里面的藥丸倒出來,一五一十的數(shù)了一遍,這才慢悠悠說道:“姓葉的,我紀(jì)師姐用的藥是你制的嗎&25163;&26426;&30475;&29255;&32;&65306;&65324;&65331;&65322;&65334;&65327;&65316;&65294;&65315;&65327;&65325;?” 葉行南干咳一聲,面不改容地說道:“那是教中所傳藥方,老夫只是依法配制,奉宮主之命給紀(jì)姑娘使用?!?/br> 老家伙張開口便推的一干二凈,紫玫冷笑道:“是你配的就好久聞葉護法醫(yī)術(shù)通神,那就麻煩你再配一副解藥。過兩天給我送來?!?/br> 葉行南瞠目結(jié)舌,焚情膏窮他十年之力方才制出,對它的藥性自己了如指掌,一旦生效,絕對無法解除。但這話千萬可不能說,要讓這丫頭知道焚情膏真是自己一手炮制的,恐怕她立刻就要動手燒房子。 躊躇半晌,葉行南正容道:“少夫人有令,在下自然遵從。但此藥是上古秘方,在下沒有把握能配出解藥……” 紫玫晃著腦袋,淡淡道:“就算配不出,我也不能把你吃了是嗎?” 葉行南正被她說中心事,不禁老臉一紅,連忙道:“在下一定盡力而為,請少夫人放心。” 紫玫無可無不可的冷哼一聲,“我大師姐用的藥也是你配的嗎?” 葉行南連連點頭,解釋道:“那藥只是犬尿里摻了一些白氏,讓氣味能保存三天以上,避免犬只傷人,絕無危害。”他沒詳細(xì)說明,那尿液是發(fā)情母狗的尿液。 “我?guī)熃愠缘乃幨鞘茬???/br> “只是安神靜心的丸劑,怕風(fēng)姑娘在黑暗里待的時間長了,心神不寧,驚動那些畜牲,造成誤傷?!边@個他倒沒夸大藥效,只是把失神丹的功效貶低了。何止安神靜心,長久服用,會把人變成喪神失心的行尸走rou。 紫玫也難辨真假,于是轉(zhuǎn)過話題,又問道:“我娘用的藥也是你配的吧?” 葉行南這會兒是滿心后悔,當(dāng)年學(xué)什幺不好,非要學(xué)醫(yī)?要跟老沐那樣傻呼呼的下死勁練他一身本領(lǐng),何必受這份罪?走了五十多年的彎路啊…… “夫人用的是茉莉花油加蘇合香,有助于血脈通暢,護膚生肌,消除斑紋,保養(yǎng)身體,延緩衰老,還能調(diào)氣養(yǎng)顏,滋陰壯陽……”他絮絮叼叼說了半天,等紫玫不耐煩的皺起眉頭才住口,最后又加一句:“百益而無一害?!彼麤]有把好處說全,除了上面這些,這藥還能安胎寧神,最重要的是能豐乳催奶…… 紫玫從鼻孔里發(fā)出一聲輕蔑的冷笑,“這幺好你那張老臉怎幺就不知道用些呢?” 葉行南氣得吐血,半晌才擠出一絲勉強的笑容,“少夫人說笑了?!?/br> “哎”紫玫大度地擺擺手,原諒了他的無知,“我可沒有說笑。我是關(guān)心葉護法既然藥這幺好,每次你先用一些,也滋補滋補。剩下的我再給娘拿去?!?/br> 葉行南如五雷轟頂,他緊張在腦海里分析藥物的各種成分……應(yīng)該說對自己無害吧? 紫玫跳起來,拍拍手上的藥渣,宣布道:“就這幺定了!夜深了,葉護法早些休息,不要貪玩?!闭f罷風(fēng)姿綽約地出門而去。 剩下葉行南愣愣看著案上。一直光顧著說話,那些剛配好的藥丸不知不覺都被少夫人捻成了碎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