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終夜朱顏血紫玫 (066)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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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峰神尼的喘咳漸漸平息,只有白膩的肥乳還余波未止,在胸前沉甸甸四下輕晃。 慕容龍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日月鉤,不祥的預感越來越強烈。琵琶骨、腳筋都已被穿,身體又被固定在鐵籠內(nèi),她還能施出什幺手段? 忽然間腦中一閃,慕容龍暗暗倒抽口涼氣。這賊尼竟如此厲害…… 問題就出在那對日月鉤上。 當時的情景他還記得清清楚楚。自己偷襲得手,日月鉤穿過神尼的琵琶骨,破去了她的真氣。踏在遍布血跡碎rou的神殿內(nèi),自己心里呯呯直跳。因為隱懼,他兩次收緊日月鉤,使鉤體穿透了神尼的肩膀。 當時兩鉤都完全沒入肌膚。但現(xiàn)在月鉤卻露出一指有余……日月鉤鉤內(nèi)遍布顆粒狀突起,一旦鉤進琵琶骨,旁人就是用手拔也需幾分力氣。雪峰神尼竟然單靠散亂的真氣,將月鉤逼出五分有余,這份功力真是驚世駭俗! 雪峰神尼玉容無波。習慣了日月神鉤兩股不同的氣流之后,她設(shè)法借用日鉤的陽氣,與自己熾熱的真氣合力,逼出月鉤。其間椎心刻骨的苦楚,幾乎掩蓋了自己被輪jian和羞辱的痛恥。此時她收斂心神,靜等夜晚的到來。一夜的時間,足以使她逼出月鉤,破籠而出,屆時星月湖將不再有一個活口! “格”的一聲輕響,鉤身的突起劃過琵琶骨,向外動了些許。雪峰神尼苦忍劇痛,蛾眉顰緊。 慕容龍擰著月鉤緩緩拔出,仔細聽著鉤身在琵琶骨磨擦的輕響。手腕輕擺,月鉤刮在骨上的沙沙聲清晰可聞。 雪峰神尼沾滿尿液、jingye的紅唇顫抖著咬緊,額上冒出一層冷汗。劇烈的酸痛透入骨髓,將凝聚的真氣攪得四散崩離。在劇痛中,一股徹骨的涼意直入心底,她知道,自己逼出日月鉤的舉動已經(jīng)被人發(fā)現(xiàn)。 慕容龍微笑著一推,已經(jīng)癒合的傷口立即鮮血迸涌,打濕了他的手指。雪峰神尼細密的銀牙咬破了朱唇,被迫仰著臉的她看不到日月鉤從肩頭穿出的慘狀,但她能感覺到兩根惡毒的手指插進傷口中,拔弄著自己的琵琶骨。那感覺如此清晰,她甚至能感覺到指尖的紋路,還有鋼鏈的冰冷。 小丫頭竟然敢拖這幺久?慕容龍伸出沾滿血跡的手指挑弄著神尼的rutou。即使在這樣的劇痛中,敏感的rutou還是傳來一陣酥癢的快感,頓時硬了起來。 不來也罷,反正有的是機會!慕容龍?zhí)趾怀?,鋼鏈如同閃亮的毒蛇般鉆入傷口。雪峰神尼粉背上血rou飛濺,鋼環(huán)一節(jié)一節(jié)直接重重敲擊在骨骼上,四肢百骸同時震顫起來。 滴血的鋼鏈從肩頭斜斜穿過,左右分開,鉤住神尼腳踝裸露的筋腱。她玉臉白得近乎透明,肌膚像張滿的弓弦完全繃緊,口鼻間呼吸停頓,雪峰神尼竭盡全力抵抗這令人崩潰的劇痛。 慕容龍嘴里有些發(fā)干,在這樣的折磨下,神尼竟然還能強撐著沒有昏迷…… 她究竟能抵抗到手機看片:LSJVOD.什幺地步?慕容龍勾住腳筋掂了掂要不要也抽去她四肢的筋腱呢? 就在這時,雪峰神尼高舉的雪臀間嫩rou一陣收縮,顫抖著淌出一股yin水。慕容龍眼中一亮,立即從懷里掏出焚情膏,全部抹在神尼骯臟的下體,連菊肛也不放過。然后折下松枝,將碧綠的膏藥送入rouxue深處。 粗糙的樹皮毫不憐惜地插進rouxue,將嬌嫩的rou壁刮出無數(shù)血痕,同時使焚情膏融入血rou。慕容龍手腕一舉,半尺長短兩寸粗細的松枝狠狠捅入神尼體內(nèi),翻卷的花瓣被擠得收攏,紅唇般含緊樹枝。 鋼鏈穿肩而過的那一刻,雪峰神尼已經(jīng)知道自己再無力掙脫束縛。撕心裂肺的絕望使她發(fā)出一聲凄厲而又充滿的納喊,玉體拼命掙動起來。肥白的圓臀中,上下短短兩截黝黑的粗枝上下起落,如同一股無法按住的悲憤。 鐵籠在美婦的掙扎下“鏗鏘”亂響,雪白的rou體宛如走入絕路的白色猛虎,拼命撞擊著堅固的鐵條。 圍觀的幫眾相顧失色,心頭禁不住掠過一陣寒意…… “卡”的一聲脆響,傳遍密林,連翻滾的松濤也安靜下來,四周一片死寂。 慕容龍緩緩松開手指,神尼光潤的玉肘上留下兩個蒼白的指印。不多時,指印突然變得發(fā)紅,似乎被鮮血充滿。 神尼的朱唇仍然吶喊般圓張著,但卻發(fā)不出一絲聲音。她身子一側(cè),肘端似乎消失般,變成被肌膚包裹的碎片,軟軟支在籠底。 慕容龍平靜地伸出手掌,握住神尼圓潤的膝蓋,慢慢合攏五指。骨骼在他太一經(jīng)的真氣下,仿佛粉團般脆弱,沒有半分抵抗地乍然粉碎。 “啊”充滿驚恐的尖叫從背后響起,慕容紫玫跌跌撞撞地飛奔過來。奔到神尼身邊,她兩腿一軟,無力撲倒在鐵籠上。 她早已熟悉了島上的道路,忖恃著并沒有什幺大事,便一路悠哉悠哉地裊裊行來。一邊憑運氣瞎轉(zhuǎn),一邊賞玩風景,沒想到卻看到師父被生生捏碎骨骼的一幕。 蒼翠欲滴的松柏下,一具冷艷的女體在窄小的鐵籠內(nèi)抬頭挺臀,擺出羞恥的yin穢姿態(tài)。一個明艷的紅衣少女愣愣抱著鐵籠,神情呆滯。 冷汗混著鮮血淌遍玉體,雪峰神尼牙關(guān)不住輕響,顫抖著說道:“我雪峰化做厲鬼也要取你性命!” “師太動了嗔念,小心墮入阿鼻地獄,永世不得超生。”慕容龍淡淡道。 他捏住神尼另一只完好的肘尖,忽然莞爾一笑,“師太,你覺得是阿鼻地獄好呢,還是在這里被人cao好?”不等神尼開口,他自顧自地回答道:“當然是這里好了。你看這里風景多美,還有這幺多關(guān)心體貼的哥哥,又粗又長的jiba……此間之樂,塵世難求啊。” 接連捏碎神尼一肘一膝之后,慕容龍心里的隱懼終于消淡了一些,恢復了往日的調(diào)弄口吻。手指一緊,正待運功捏下,突然身邊紅影閃動,一件緋紅的內(nèi)衫落在地上。 紫玫一言不發(fā)地解開纖腰上的絲絳,除去外裙往地上一扔,接著解下小衣、褻褲,就這樣在眾人面前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赤條條立在籠邊。 蒼翠的綠色中,雪白般的嬌軀宛如飄落凡間的仙子亭亭玉立,婀娜生姿。周圍散落的紅衣仿佛盛開的花朵,襯托出玫瑰仙子超凡脫俗的美態(tài)。 慕容龍呆了片刻,才反應過來,他先扭頭沖著傻瞪著紫玫裸體猛瞧的幫眾怒喝一聲:“滾!” 那幾名幫眾被他用功力逼出的怒喝嚇得渾身一震,連忙扭頭,拔腿就走,忽然又聽到宮主一聲充滿殺意的暴喝,“眼睛留下!” 帶著血絲的眼球在草地上滾動著,密林中彌漫著血腥的意味。但少女赤裸的胴體卻如空靈的梵鈴,帶著醉人的香甜將密林變成了仙境。 “什幺意思?”慕容龍冷冷問。 紫玫微微一笑,驚艷中卻又帶著無限的凄涼,“你不是要cao我嗎?我答應你。你要我做什幺都可以。聽你的話,侍奉你。生孩子?!?/br> “跪過去?!背聊肷魏?,慕容龍開口道。 玉人柔順地跪在籠邊,與神尼并肩伏下。 “自己把屄掰開,說求哥哥cao我?!?/br> 紫玫毫不遲疑地把小手伸到臀后,掰開嫩紅的花瓣,輕聲道:“求哥哥cao我?!?/br> “cao你之前,先要把這個放進去?!蹦饺蔟埵忠粨P,一個精致的藥瓶落在紫玫身邊。 紫玫打開藥瓶,用指尖沾了一粒細小的種子靈丹,抿入下體的嫩rou中。 “深一些?!?/br> 白皙的手指立刻伸進窄緊的rouxue,摸索著將藥粒推到體內(nèi)。 rouxue還有些干燥,手指出入間xue口收收合合,宛如翕張的花朵,嬌美香艷。 紫玫臉上沒有任何羞澀,也沒有任何不安。將藥粒推至手指夠不到的盡頭后,她便翹起小巧的玉臀,自行掰開少女鮮美的玉戶,等待陽具的光臨。 火熱的guitou貼著纖指進入溫潤的嫩xue。經(jīng)過兩次交合,秘處的疼痛略小了些,但rou刺擠入時依然艱難萬分。紫玫平靜地挺起下體,默默承受著哥哥的jianyin。 她努力不去想任何事情,不去想母親、師父、風師姐、嫂嫂、紀師姐……那些受盡折磨的親友;也不想下體的疼痛。 仇恨、羞憤、痛苦……一切都化開了。嬌靨溫柔地貼在地上,紫玫靜靜看著地上一株新生的青草,心神完全被它嫩綠的色彩,舒展的身姿和淡淡的青草氣息所吸引。做一株青草,應該是很幸福的事吧…… 紫玫出神地想著,直到耳邊發(fā)出一聲脆響。 慕容龍像把玩著什幺有趣的事物般,把玩著神尼的右肘。微突的肘尖已經(jīng)消失了,柔美的手臂中間,只剩下一層軟滑的皮膚,和里面星星點點的碎骨。 “被哥哥cao是你的本分。不要再想跟我講任何條件?!蹦饺蔟堄媚侵笏樯衲岜酃堑氖种福谧厦敌阃Φ挠癖巧陷p輕一刮,微笑道:“記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