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終夜朱顏血紫玫 (107)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書迷正在閱讀:為了穿越而穿越、神墟鬼境、嬌妻的江湖、文澤的的性福之路、太陽黑子翻譯作品集、美女犬候群系列、瘋狂的婚禮、用女友jiejie的裸照來脅迫她、yin蕩meimei小薇、綠帽眼鏡 第二部(完)
奪胎花分娩在即,葉行南閃身上前,將一個帶彈性的鋼絲環(huán)納入翕張的rouxue中,然后拿出一根圓頭的長柄鋼夾,慢慢探入rouxue,夾住盡頭的嫩rou向外扯動。 雪峰神尼呼吸停頓,額頭青筋暴露。紫玫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鋼夾上的那團嫩rou。 鋼絲環(huán)彈起后將rouxue撐成一個拳頭大小的roudong,rou壁上細(xì)嫩的褶皺被盡數(shù)拉平,顯出一片光潤的艷紅。 在這片yin靡的艷紅中,一根雪亮的鋼夾緩緩?fù)顺?,堅硬的鋼鐵間,夾著一團嬌嫩滑膩的紅rou。嫩rou突起兒拳大小,頂端正中有一個小小的圓孔,正在鋼夾邊緣隱隱抽動。 葉行南察覺并無異狀,不由松了口氣,笑道:“這就是女子的花心了?!?/br> 紫玫聞聲頓時打了冷戰(zhàn),她知道女子的花心在花徑盡頭,深藏體內(nèi),即使交合中也不一定能碰到。而且柔嫩異常,略微一觸便渾身酸麻。 現(xiàn)在師父的最敏感的部位竟然被鋼夾拉到rouxue邊緣……她望著咬牙堅忍的雪峰神尼,下體似乎也感受了那種痛楚。 “哦?這就是師太喝大伙陽精的那個地方?”慕容龍?zhí)謸芘菆F嫩rou,手指探入花心捅了捅,笑道:“比她的賤屄可緊多了?!?/br> 由于神尼并非是正常妊娠,葉行南支好鋼夾后,先用雙掌在神尼白膩的肚皮上揉摸片刻,然后將一根手指粗細(xì)的鈍頭木棍插進(jìn)細(xì)嫩的花心之中。 雪峰神尼玉體微微顫抖,痛苦地支起柔頸,汗水順著秀發(fā)一滴滴淌落。最隱秘的器官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那種被人解剖的恥辱感,甚至蓋過了身體的疼痛。 木棍插入寸許,便碰到一層薄膜。葉行南力透指尖,木棍狠狠穿破胎膜,然后迅速拔出。嫩紅的rou孔立時收緊,接著向外一鼓,一股血水噴泉般從雪白的雙腿間激射而出。 待血水流盡,葉行南按住神尼的腹球,用力下推。渾圓的rou球從小腹降到股間,神尼陰阜突起,rou花完全翻開,細(xì)小的花心隨著腹上的力道,一震一震地漸漸綻開。 葉行南小指一勾,扯掉鋼絲環(huán)。失去支撐的rouxue并未合緊,反而因為花徑被腹內(nèi)的異物壓短而綻得更開。 龐大的圓球整個朝花心擠去,在兩腿間鼓成一團。無論是yinchun、yindao還是zigong頸,都被擠得變形。 緊窄的花心在紫玫眼前綻開寸許一個圓洞,可以清楚地看到一團血紅的rou球在洞口內(nèi)抖動,仿佛一個披著血膜的妖魔拼命撕扯著破體而出。 “呀”一聲凄厲地尖叫劃破耳膜,紫玫嚇得俏臉雪白,心臟險些停止跳動。 堅忍良久的雪峰神尼,終于忍不住痛叫起來,她玉體亂顫,若非四肢骨骼被廢,無從使力,這一下便會掙斷她的手筋腳筋。 “不就是生個怪胎,用得著叫這幺響?”慕容龍冷笑道:“當(dāng)日四闖神教威風(fēng)哪兒去了?” “住手!”紫玫哭叫道:“求求你,放過我?guī)煾赴伞?/br> “今日若不取出奪胎花,它便會吞噬血rou,”葉行南道:“直至師太血rou無存?!?/br> zigong頸張開到兒拳大小時,葉行南cao起一把特制的鐵桿,逕直刺入花心。鐵桿穿破rou球表面的血膜,發(fā)出一陣不屬于rou體的“格格”聲響,探入zigong深處。 一扳機扣,鐵桿前端彈出幾根倒鉤,牢牢勾住奪胎花。葉行南松開神尼的小腹,一提鐵桿,血紅的球體向外一掙,花心應(yīng)手乍開。 慘叫聲倏忽中止,雪峰神尼痛得死去活來,她拼命拱起身體,一口氣哽在喉頭,無法吐出。 此時zigong頸已經(jīng)被拉到體外,花心、rouxue、花瓣,嬌艷的嫩rou一層層貼在腹內(nèi)的球體上,越綻越大。最外層肥厚的花瓣被扯成一道細(xì)細(xì)的紅邊,rouxue紅嫩翻吐,花心已經(jīng)撐到極限,色澤變得透明。 在這些美妙女體的器官之間,巨大的球體帶著絲絲縷縷與宮腔相連的血紅脈管逐漸脫離母體。 雪峰神尼全身的力氣似乎都集中在下體,連慘叫聲也沙啞起來。陰阜上方細(xì)密的血管一一浮現(xiàn),卻一片蒼白,仿佛印在腹球上的青色紋飾。她從來沒有像這一刻一樣渴望死去,只求能擺脫這種痛苦的折磨。 皎潔無瑕的玉股間,一團血球漸漸增大。龐大的體積將女子下體的器官盡數(shù)撕裂,不多時,雪峰神尼腹下已是鮮血淋漓。她渾身冰冷,紅唇變得發(fā)折,叫聲越來越微弱,意識也漸漸模糊。腹下的器官似乎被異物盡數(shù)扯落,令人瘋狂的痛楚深入體腔,白膩的小腹劇烈地抽動著,zigong毫無規(guī)律地極力收縮。 就在紫玫咬破自己的嘴唇時,“?!钡囊宦暰揄?,一團鮮紅的球體終于掉落出來。 痛不欲生的雪峰神尼發(fā)出最后一聲慘叫,旋即失去知覺。濕漉漉的秀發(fā)間,玉臉寒冰般透明,松弛下來的小腹還在不時抽動。高舉的秘處被鮮血染得一片通紅,嫩rou似乎失去生命,木然張著血rou模糊的入口。 慕容龍笑吟吟看著紫玫,“害怕嗎?女人生孩子都是這樣,娘就是這樣生的我,也是這樣生的你。你以后也會這樣生下我的孩子。不同的是這個賤貨不配生人,只能生下些怪物!” 紫玫目光一直停在葉行南手中的鐵桿上。rou球足有嬰兒大小,形狀渾圓。表面盡是從宮腔上生生扯落的血rou。 葉行南拿起銀針,在球體上輕輕一劃,撕開滴血的薄膜。薄膜下是一個rou紅色的花苞,接觸空氣后,花瓣突然綻開,露出其中小小的蓮蓬。 竟然用女人養(yǎng)育胎兒的zigong養(yǎng)育出這樣的妖物,星月湖究竟做過多少罪孽? 紫玫默默想著,黯然垂下目光。 葉行南剔下蓮蓬,浸在一杯乳白色的液體中,這才舒了口氣,滿是皺紋的臉上也不禁露出笑意。 慕容龍舉杯端詳片刻,嘆道:“雪峰賊尼雖然yin賤,功力確實不俗,不知這其中有她幾許真元……” 葉行南頗為自負(fù)地說道:“神教歷代相傳,奪胎花一株便可吸盡真元。此次無論煉制、植種、喂養(yǎng)、奪胎,都由老夫一手cao持,如今師太的功力最多還剩三成?!?/br> 他搭住雪峰神尼的脈門,面色頓時大變。 慕容龍和紫玫訝然望去,只見葉行南眉頭緊鎖,左手切完又切右手,臉色越來越難看。 半晌后,葉行南直起腰,一言不發(fā)地拿起一根彎尺,伸入宮頸,開始清理雪峰神尼的宮腔。 彎尺在神尼體內(nèi)不住進(jìn)出,zigong內(nèi)殘余的血rou塊塊剝落,每清出一團,葉行南臉色就陰沉一分,最后他放下鐵尺,嘆道:“老夫無能,有負(fù)宮主所托……” 切脈時他才發(fā)現(xiàn),雪峰神尼體內(nèi)散亂的真氣依然強勁,奪胎花所吸取的真元絕不超過兩成。 葉行南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清理宮腔,“待雪峰復(fù)原,半年后屬下再用一次奪胎花。” 慕容龍沒想到葉行南還有失手的時候,頗感意外地看著雪峰神尼,淡淡道:“將這賤人囚在包房,半年后再試一次。不行就廢了她的內(nèi)功?!?/br> 師父股間仍敞著血淋淋的大洞,半年后還要再經(jīng)受一次同樣的折磨,紫玫凄聲道:“哥,我求你了,別再折磨她了……我”不等她說完,慕容龍便冷笑一聲,拂袖而去。 葉行南幫她解開xue道后,紫玫仍呆呆坐在椅中。呆呆看著那具凄慘的女體痛苦的抽動;呆呆看著有人進(jìn)來松開女體上的鐵鐐;呆呆看著她被人拖走;呆呆看著地上灑落的血跡…… 葉行南收拾好奪胎花,才發(fā)覺紫玫的異樣,連忙在她背上輕拍一掌。 紫玫“哇”的吐出一口鮮血,眼睛慢慢恢復(fù)光彩。她慢慢拉好衣襟,勉強掩住自己的乳峰,然后謝絕了葉行南的救治,蹣跚著離開武鳳別院。 日影西斜,秋風(fēng)夾雜著星星點點的陽光飄在身上,傳來一絲淡淡的暖意。 少女抱著胸口,慢慢抬起仙子般的玉容,閉上眼,感受著落日的余暉。 衣袂飛揚,嬌軀曲線畢露。然而這具曼妙婀娜的身體上,卻有著圓滾滾的小腹和一對令人難以置信的巨乳。 不知過了多久,少女臉上凄然的悲傷漸漸淡去,最后變成嫵媚的笑容。而她眼角未干的淚痕,則使這笑容愈發(fā)讓人心疼。 一陣嘈雜的嬉鬧聲從松林旁傳出,幾名紅衣漢子圍著一具雪白的rou體,一邊踢打一邊走來。 那個女人斷了一臂,悲鳴著艱難地爬行,身上的&25163;&26426;&30475;&29255;&32;&65306;&65324;&65331;&65322;&65334;&65327;&65316;&65294;&65315;&65327;&65325;血跡比周圍人的服色還要鮮紅。 “霍爺真夠狠的,硬捅進(jìn)去一尺多長……” “嘿嘿,這婊子嘰哇亂叫,只怕腸子都捅斷了……” 紫玫看著女子臀間的鮮血,臉上仍掛著淡淡的笑容。她頭也不回地說:“葉伯伯,你后天是不是要給霍長老治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