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終夜朱顏血紫玫 (118)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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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人古訓(xùn),女子貞節(jié)。被人看到不該看的部位就應(yīng)該一死殉節(jié)。你竟然赤身裸體讓人玩得又臟又臭!”慕容龍暴喝道:“無恥的yin婦!我慕容氏怎幺會有你這樣下賤的女人!”他一字字咬牙說著,每說一字都帶著一聲鞭響,不多時(shí)紫玫粉背已是鞭痕累累。 鞭子落下雖然沒有皮開rou綻,但每一擊都痛徹心肺。紫玫腳尖繃緊又無力地松開。懸在空中的身體根本無從躲避,她甚至不知道下一鞭會打在哪里。開始她還勉力支撐,十幾鞭之后,少女終于忍不住痛叫失聲。 長鞭蕩成一片雪白的影子,一鞭一鞭毫不停頓地打在細(xì)嫩的肌膚上,發(fā)出清脆的rou響。 “哎呀……啊……哎喲……”紫玫嬌軀搖晃著,圓滾滾的小腹像被示眾一般突兀。背上的鞭痕漸漸連成一體,變成一片刺目的殷紅。 看著自己的筋腱重重打在女兒身上,對蕭佛奴而言,不啻于是自己親手鞭打女兒。她合上美目,心臟隨著女兒的痛叫陣陣抽疼。 “別打了……”蕭佛奴不由自主地叫了出來,她畏縮了一下,立即又鼓動起勇氣,“娘替她好嗎?” “娘!”紫玫眼淚一下子涌了出來。 慕容龍冷冷看著母女倆,“放心,你也有份兒呢?!?/br> 空中縱橫的鞭影消散之后,吊在空中的紫玫已經(jīng)奄奄一息。從柔肩到腰臀,香雪般的肌膚又紅又腫,面目全非,重重疊疊的鞭痕交織在一起,像被鮮血染過般鮮紅。 “不要臉的賤人!好生想想,怎幺遵守婦道,伺候丈夫,生兒育女!”慕容龍厲喝道。 紫玫叫得嗓子都啞了,冷汗在腳下匯成一片。背上的皮膚像被整個(gè)揭去,又用鹽水洗過一樣霍霍劇痛。相比之下,赤身懸在空中任人鞭笞的羞恥被痛楚所掩蓋,漸漸麻木。而更深的痛苦,則是滿懷的希望都化為泡影。失去的不僅僅是寶藏的線索,還有逃生的希望和女人的貞潔…… “還有你。”慕容龍扭過臉。 美婦嬌軀立刻顫抖起來。 “只會生不會教養(yǎng)出這幺個(gè)下賤的女兒,你這當(dāng)娘的是怎幺教的!” 蕭佛奴哭道:“龍哥哥,妾身知錯(cuò)了……” “住口!”慕容龍雙目一寒,“龍哥哥,我是你兒子哎。有你這樣當(dāng)娘的嗎?你這個(gè)不要臉的賤人!” 蕭佛奴頓時(shí)面紅過耳,兒子這樣刺骨的奚落挖苦使美婦恥辱萬分,玉臉時(shí)紅時(shí)白,作聲不得。 “娘年紀(jì)大了,兒子就不把你吊起來?!蹦饺蔟堫D了頓,“把她的東西推過來?!?/br> 白氏姐妹脆生生地應(yīng)了一聲,推進(jìn)來個(gè)奇怪的物體。 這物體像一張倒扣的板凳,尺寸卻大了許多。四條倒立的銀柱高與腰齊,柱頂各有一個(gè)翻轉(zhuǎn)的瓦狀凹槽,里面襯著柔軟的絲棉。 白氏姐妹恭恭敬敬地架起蕭佛奴,將她放在架上。這木架是為蕭佛奴量身定做的,專為換尿布而用。此時(shí)美婦被放在上面,四只凹槽立時(shí)嚴(yán)絲合縫地扣住她的四肢。將凹槽擰好固定住,蕭佛奴便被擺成低頭挺臀的屈辱姿勢,兩腿更是平平分開,陰戶和菊肛都被扯到最大的寬度。 “有你這樣yin賤的娘親,才會生下來這幺yin賤的女兒!我今天要為慕容家懲罰你們對不要臉的賤貨!” 蕩星鞭對著美婦的肥臀重重抽下。 若論嬌貴,從未習(xí)過武的蕭佛奴比紫玫更甚。鞭下去,她便“哇”的一聲哭叫起來。 堪堪打了三鞭,蕭佛奴的意志便被劇痛擊潰。緊繃的身體一松,低垂的肥乳像是被戳破的皮囊,潔白的乳汁滴滴答答掉在地上。剛打過十鞭,美婦便昏死過去,不僅乳汁四賤,下體更是黃白交加,屎尿齊流。 看著菊肛收縮著吐出污物的艷態(tài),慕容龍性欲大發(fā),不管三七十一,朝娘親肥白的雪臀上一通狠揍,然后鞭子一豎,筆直打在臀手機(jī)看片:LSJVOD.縫內(nèi)。 昏迷的美婦一聲悲鳴,雪臀哆嗦著夾緊。 慕容龍揮手扔掉蕩星鞭,解開衣物,準(zhǔn)備狠狠cao她一番出出火氣。 就在此時(shí),蕭佛奴下體艷紅的花瓣突然一陣翻卷,接著猛然吐出一股洶涌的溫?zé)嵋后w。液體順著光潔的陰阜一路流到乳間,最后從她低垂的下頜和乳尖分別落在地上。 慕容龍心下一驚,連忙蹲身翻開母親的眼皮。 蕭佛奴雙目無神,胸前的乳汁還在不住滴落,與此同時(shí),白膩的腹球開始有規(guī)律的收縮起來。 母女連心,半昏半醒的紫玫突然睜開眼睛,嘶聲叫道:“娘!你醒醒??!你怎幺了?” 白氏姐妹心里打鼓,不知道是不是中午把她的尿道塞得太久,弄出事來。 慕容龍知道是羊水破了,現(xiàn)在離正常分娩還有一個(gè)月的時(shí)間,可能是剛才下手太重,導(dǎo)致母親早產(chǎn)。此事極為危險(xiǎn),一不小心就是一尸兩命的結(jié)局。他運(yùn)功護(hù)住母親的心脈,厲聲道:“快請葉護(hù)法!” 葉行南遲遲未至,蕭佛奴的情形卻愈發(fā)危急。羊水已然流盡,翕張的rouxue露出血紅的入口,甚至能看到里面一團(tuán)隱約的黑色毛發(fā)。 慕容龍靜下心來,母親已經(jīng)生育過兩胎,這一胎又是順產(chǎn),不至于有生命危險(xiǎn)。百忙中,他回過頭望向紫玫,眼中滿是焦慮。慕容龍心里暗暗后悔。母親和meimei都是懷孕待產(chǎn),萬一出了什幺事,自己就抱憾終身了。 “娘怎幺了?” “要生孩子了?!蹦饺蔟埛愿腊子覃Z也去尋找葉行南,自己托著母親的小腹緩緩上推。 宮縮越來越急,宮頸也完全展開。沾著屎尿、羊水的玉股白嫩光潤,宛如粉堆雪砌。就在這片雪白正中,嬌美的花瓣像一個(gè)撕裂的巨大傷口,向外鼓脹著,張開一個(gè)拳頭大小的鮮紅xue口。 慕容龍吸了口氣,又看了紫玫一眼,meimei還懸在空中,腹球似乎也有些下墜…… 紫玫急切掙扎著,“你看我干什幺!小心娘!” “我放你下來。” “別管我!娘都流血了……”少女哭道。 慕容龍扭過頭,屏息凝神,兩指探入rouxue,輕柔地捏住胎兒的頭顱,緩緩用力外拔。 rouxue展開到不可思議的寬度,周圍一圈紅紅的嫩rou被撐得又細(xì)又薄,幾乎能看到胎兒在里面的動作。蕭佛奴此時(shí)已然痛醒,分娩的痛楚使她一迭聲地叫著:“龍哥哥、龍哥……人家好疼啊……龍哥哥……”對她來說,這世間唯一能依靠的,只有這個(gè)不住羞辱她的親生兒子了。 “別怕別怕,有哥哥在這里……”慕容龍柔聲安慰道,他抓住機(jī)會,輕輕一提,撐至極限的xuerou乍吞乍吐,胎兒的頭顱順利地滑出腔體,帶出一股紅黃色的液體。 “呀!”蕭佛奴一聲尖叫,rouxue的收縮愈發(fā)劇烈,拼命收緊,又拼命張開,像一張哭泣的嘴巴,一截一截吐出胎兒的肩頭、手臂、腰臀。 雖然見過師父的分娩,但那次產(chǎn)下的只是一個(gè)怪胎。紫玫瞪大俏目,眼看著一個(gè)母親是如何痛苦萬狀地產(chǎn)下一個(gè)活生生的嬰兒。 十六年前,自己也是從那里來到這個(gè)世界…… 慕容龍使出壓箱底的功夫,十指柔若無骨地握住胎兒,就是握一塊豆腐也沒有他這般小心。 蕭佛奴身下濃白的乳汁、渾濁的羊水、淡黃的尿液、黃色的糞便還有殷紅的血跡,形形色色流成一片。她直著喉嚨,拼命吐氣,顫抖的紅唇蒼白得如同死人。 慕容龍輕輕一提,“噗律”一聲,一個(gè)光溜溜的胎兒,帶著黏乎乎的體液落在掌中。 “啊呀……龍哥哥龍哥哥……”蕭佛奴失神地尖叫著,鼓脹的小腹奇跡般平復(fù)下來,松弛的rouxue中,牽出一根血淋淋的臍帶。 “好了好了,娘,我們的孩子已經(jīng)生下來了……”抱著自己與母親的骨血,慕容龍的聲音也有些顫抖。 蕭佛奴略微清醒了一些,句先問道:“男孩還是女孩?” 慕容龍看了一眼,“男的?!?/br> 此時(shí)的蕭佛奴極端敏感,她聽出兒子聲音里隱約的失望,不由眼圈一紅,抽泣道:“對不起……” 對別人而言,都是要男孩傳宗接代,而龍哥哥卻不需要她的男嬰,玫兒懷的才是他的繼承人。 “對不起……”蕭佛奴滿懷內(nèi)疚地小聲說著,我應(yīng)該給龍哥哥生下個(gè)女兒,像玫兒那樣漂亮的女兒,讓龍哥哥開心…… “傻瓜,這是哥哥的個(gè)孩子,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別哭了……笑一笑,哥哥最喜歡你笑了……” 美婦感動地望著情郎,嘴角抽動著露出一個(gè)凄艷的笑容。只要哥哥高興,再多的疼痛也是值得的。 “龍哥哥,娘下次給你生個(gè)女兒好不好……” “好?。〉贈]有人會像我娘這幺漂亮,這幺迷人了……”慕容龍柔聲道。 葉行南與沐聲傳正在湖上泛舟,聽說宮中驚變,連蓑衣也來不及去掉便直奔圣宮。 他沉著臉,一手切住蕭佛奴的脈門,一手拍向渾身血跡的胎兒。不多時(shí)胎兒手腳一動,小嘴吐出一股羊水,接著發(fā)出響亮的哭聲。 紫玫只看了嬰兒一眼,便始終緊張地盯著母親。 葉行南剪斷臍帶,命白氏姐妹打來溫泉,給嬰兒洗浴。自己則從蕭佛奴zigong內(nèi)拖出胎盤,清理干凈,這才松開眉頭,緩聲道:“恭喜宮主,母子平安。” 紫玫一口氣終于透了出來,她柔頸一側(cè),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