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4夜朱顏血海棠 (08) (作者:寒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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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從山外送來nongnong的秋意,自然界開始凋零,黑夜?jié)u長于白晝。 清晨非常涼爽,熱了整整一夏,人們總算可以喘口氣了。 雞過三巡,露水還沒有褪盡,青石板路上晃晃悠悠地過來一頂二人小轎,一個俏麗的丫頭走在前面。 城門剛開,兩個守城衛(wèi)兵打著呵欠來回走動,看到小轎過來,來了點精神,好歹有點事可干了。 “站住,檢查?!?/br> 丫頭沉了臉,“瞎了狗眼,也不看看是誰?!?/br> “喲,媽的,小小年紀(jì)嘴挺臭,管他天王老子都要檢查?!?/br> 一個衣著不整但像個小長官模樣的家伙從城門樓里鉆了出來,邊扣衣裳邊罵道,“吵死,大清早的,不讓人睡啦?!?/br> 兩個兵立正敬禮,“中隊長?!?/br> 中隊長湊到轎門邊,說,“我親自看看不就得啦?!?/br> 丫頭忙叫道,“里面是縣長太太?!?/br> 她喊得遲了,中隊長的手已經(jīng)揭開了轎簾,與里面的人雙目相對。 真是冤家聚首,冷如霜在城門口碰到的竟然是她最厭惡一輩子最不想見到的人,二喜子。 二喜子一愣,隨即滿面堆歡,“原來是太太,標(biāo)下真是該死?!?/br> 冷如霜象吞了一只蒼蠅,惡心得想吐。二喜子的笑容里似乎也蘊含著邪yin,你縣長夫人什幺了不起,老子不也差點扒了個精光嗎? 她突然說,“金寶,掌他的嘴。” 二喜子表情呆滯了,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標(biāo)……標(biāo)下職責(zé)……所在……” 金寶聞言早就沖上來,狠狠地扇了他正反兩巴掌,瞪著他,頗為解恨。 從冷如霜憤怒而仇視的目光中,二喜子恍然明白了什幺,悻悻地摸了摸有些發(fā)熱的臉,沖著小轎鞠了一躬道,“得罪太太了?!?/br> 小轎遠去,二喜子追思前事,臉色一變再變。 不老峰上白云飛,聆聽著峰頂觀音庵的暮鼓晨鐘,冷如霜拾階而上,心中充滿著虔誠和肅穆。 海棠失蹤后,劉溢之包瞞了大部分的真相,堅持不肯告訴她海棠的下落,她還是能夠猜得出幾分,與自己絕對脫不了干系,一念及此,就心如刀割,難以入眠。 她不愿過多責(zé)怪丈夫,他立場不同,職責(zé)所在,無可厚非。只有將一切罪孽承攬在自己身上,日日念經(jīng)誦佛,企圖消除業(yè)孽,幾乎每隔數(shù)日就要到不老峰上的觀音庵去燒香。 面對莽莽大山,秀美的叢林,海棠俏麗的面容不知不覺又浮現(xiàn)了出來。 她真的能得到救贖嗎? 冷如霜似有點冷,抱緊身子,一聲長長的嘆息。 “啊呀……” 海棠痛苦地尖叫著,一縷縷亂發(fā)沾在布滿了分不清是汗水、淚水還是鼻涕口水的臉上。 她身無寸縷,整個身子卷臥在一人見方的木制狗籠中,頸上套著一只黃牛皮帶狗圈,栓在欄桿上。 此時,她狀若瘋子,在籠里翻滾嚎叫,像得了瘧疾一般劇烈痙摩。 白天德和李貴站在籠外觀看。白天德拿著一根手杖從柵欄中穿過去,使勁捅了捅她鼓漲的奶子,海棠恍然未覺。 李貴道,“沒想到鴉片癮發(fā)作起來會如此厲害?!?/br> 白天德道,“那是當(dāng)然,這幺多天外熏內(nèi)服,連續(xù)強化,達不到這個效果才怪呢,倒是浪費了老子不少壓箱底的好藥,真正純的哩。” “能馴服這頭烈馬,值啊?!?/br> 白天德笑了笑,“倒也是,這幺多年不見,這光板兒他媽的越發(fā)標(biāo)致有韻味了?!?/br> “團長您總叫她光板兒,到底是幺子意思羅?!?/br> “你小子別急,會明白的。” 自從上次人狗大戰(zhàn)后,不少人大呼過癮,要白天德多來幾場,不想白天德反起了私心,覺得這幺標(biāo)致的一朵花兒還沒給自己多采幾下就這幺完了實在是暴殄天物,于是將海棠又秘密送到了白家堡自己的老巢,要好好調(diào)教調(diào)教她。 不過他也知道這妞從小就辣得很,不然也不會成一方匪首,非得想得什幺招降住她。 最好的一招當(dāng)然就是大煙了。 實際上在海棠被擒的初期,陰險的白天德已經(jīng)在她的飯食中下了鴉片粉和春藥的混合物,當(dāng)時海棠就在不知不覺中已染上毒癮。 現(xiàn)在海棠當(dāng)然不會聽從白天德去吸食鴉片,白天德就千方百計地強灌,點燃了放在鼻子底下熏,再就拿銀葉來威脅, 這過程當(dāng)然不那幺順利,海棠的意志非常堅強,也格外抗拒,總是想盡辦法來反抗。但白天德不著急,海棠現(xiàn)在在和自己斗,和自己的身體、思想斗,盡早會垮掉的。 他料得不錯,海棠不是神,終究只是個普通人,日子一長,毒癮終于深深植入了她的身體,依賴日重,再難擺脫這毒物的控制。 白天德這天有意斷了一天,試探一下海棠的反應(yīng)。 結(jié)果非常理想,此時的海棠象垂死的泥鰍一扭一扭的,在絕望的深淵中掙扎著。 白天德拿出一盒鴉片膏,蹲下身,慢慢湊到海棠的鼻端前。 那溢出濃香的玩意對這些癮君子來說簡直就是圣物。海棠在沒入深淵之際總算看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突然瞪圓大眼,貪婪地盯著它,一眨也不眨。 她的雙手也慢慢地伸了過來。 邪片膏又收回去了一點,停在海棠夠不到的地方。 海棠那種由極大的希冀轉(zhuǎn)為絕望的表情實在讓人不忍卒睹,她慢慢望向主宰著鴉片膏命運的白天德,就像看著主宰了她的命運的神一般,本來茫然無神的大眼睛中,一點點地流露出企憐的目光。 “你終于肯馴服于老子了嗎?”白天德的聲音彷佛從天際傳來,那幺威嚴(yán)和難以抗拒。 海棠不言。 半晌,慢慢地點了下頭,眼睛一眨,一顆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滾了出來。 白天德咧嘴想笑,終生生忍住,繼續(xù)用剛才的語調(diào)說,“那好,表示一下,把你的兩只腳打開,把sao洞翻給老子看?!?/br> 海棠的毒癮雖然還在發(fā)作,但剛才狠嗅了幾口香氣,平復(fù)了一點,行動雖然尺緩,身體至少還是可以自主了。 這一次她沒有太多的遲疑,兩只本來絞在一起的修長的大腿緩緩張開,張到籠中能張的極限,深紅肥膩的玉戶坦露了出來。 “動作快點,磨磨蹭蹭老子走人了?!?/br> 海棠臉色一慘,臊得通紅,吸口氣,終于還是將一只手搭到自己的下身處,蔥蔥玉指將兩片蚌rou一點點扒開,露出一線溫潤潮濕的洞口,陰蒂那塊紅潤的嫩rou由于極度的緊張和羞恥都立了起來,在顫危危地歙動。 白天德感到身上熱流涌動,“媽的,那狗還沒把這sao洞捅爛嗎?” 海棠的意識又開始模糊起來,根本沒有心思去分析白天德的yin詞穢語。 白天德拿手杖輕輕點了點海棠的下體,“想早點抽膏就把saoxue挺起來?!?/br> 這句話海棠倒是聽進去了,她不顧一切地將身子反弓起來,毛茸茸的陰戶正好貼近了籠子上方的一個方格。 白天德彎腰,伸左手,將一叢長長的陰毛卷在中指和無名指間,暗暗運力使勁一扯,嫩rou急顫,只聽得海棠慘叫一聲,捂著下身跌倒在地,男人手中多了一簇帶著血珠的毛發(fā)。 白天德踢了踢籠子,喝道,“快點,繼續(xù),大煙可在等著你。” 海棠哭著將身體再度弓起。慘叫。翻滾。又弓起。 周而復(fù)始。 陰毛一簇簇地離開了身體,血珠也一顆顆地從被扯掉的地方冒了出來,不多時,下身腫成了一個血球。 男人很耐心也很愉快地等待著女人自己送上前來受虐,哪怕時間一次比一次長,一點點地把他認(rèn)為是累贅的東西親手消滅干凈。 對女人來說,唯一的好處是在劇烈的痛苦中暫時壓倒了毒癮,不至于受到雙重煎熬。 當(dāng)最后一縷陰毛飄到地上的時候,白天德方才示意一旁目瞪口呆的李貴給海棠端上大煙槍。 海棠迫不及待地?fù)尩绞掷?,咕嚕咕嚕猛抽起來?/br> 白天德拿過一條濕手巾,溫柔地抹去女人臉上的淚跡,又來抹她鮮血淋漓的下身。 海棠的身子抖動了一下,沒有再反抗,反而微微張開來,任憑男人動作。 鮮血止住了,整個玉戶雖然還是一片紅腫,但沒有毛發(fā)的遮掩,如同烈日下的山丘,女性最隱秘的風(fēng)景當(dāng)真是一覽無余。 白天德拍拍手站起來,說,“看到了嗎?這就是光板子?!?/br> 他打開籠子,拎著鐵鏈把女人提了起來,海棠旱得狠了,正抽得歡,還沒過足癮就被壓去了煙槍,不由得像被奪去了愛物的嬰兒一樣悲鳴了一聲。 男人沖她的俏臉上抽了一巴掌,喝道,“放明白羅,老子是來收回十年前逃跑的奴隸的,臭婊子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br> 女人茫然地說,“是的,我明白,我明白?!?/br> “明白什幺啦?說!” “白板……白板兒永遠是少爺?shù)呐`?!?/br> 海棠再也禁不住這崩潰的感覺,伏到地上大聲啜泣。 “李貴,看夠了沒有,把銅環(huán)拿過來?!?/br> 白天德從李貴的手中接過一個小銅勾,看上去像一根加粗了的鋼針,一端尖利,身子卻是扁平的。 “白板,抬起頭來,老子給你裝個鼻環(huán)?!?/br> 海棠恐懼地瞪大了眼,“不……啊不……” 白天德根本不理會她,叫李貴把她的腦袋用力夾緊,讓她動彈不得,手指插到女人的鼻子里,捏了捏,又在軟組織的地方搓了搓,然后將銅勾鋒利的一頭從女人鼻孔內(nèi)側(cè)沿著軟骨的縫隙鉆了進去,動作堅決,毫不手軟。 一股尖銳的激痛從鼻端迅速蔓延到全身,又集中到頭腦中。海棠痛得渾身發(fā)抖,想掙扎又被李貴死命按住,只有眼睜睜地看著的針頭在自己鼻孔中從一側(cè)鉆透,從另一側(cè)血淋淋地鉆出來。 少年時被人拿燒紅的烙鐵往身子上烙的噩夢重現(xiàn)了。 她想死掉,至少暈倒,好逃避這極度的痛苦和羞辱,可是都不能如愿。身子底下突然濕了一灘,失禁了。 鮮血大顆大顆地從鼻孔中滴了出來。 或者這就是地獄幺? 白天德拿過一把鐵夾子,用盡二虎九牛之力將銅勾的兩頭彎起來,夾成一個類似橢圓的圓環(huán)。又將她的頭按到砧板旁邊,圓環(huán)平擺在砧板上,拿小鐵錘小心而用力地錘緊,原來的兩端合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不留神還看不出來。 白天德給海棠上了點云南白藥,止住血,又拿濕巾抹去她臉上的污跡。不由得贊嘆道,“真漂亮,這才像我的小奴隸白板兒嘛?!?/br> 只見海棠淚跡未干的臉上,像水牛一樣多了一只裝飾精美的銅環(huán),端端正正在掛在鼻端,散發(fā)出殘忍妖艷的光澤。 白天德欣賞了一會,忽然說,“老子要拉尿了?!?/br> 見海棠沒有動靜,他臉色開&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始發(fā)紅,再一次緩慢而沉重地說,“老子要拉尿了?!?/br> 海棠終于聽明白了,抬起了身子,慢慢跪坐在男人腳下,手指解開男人的褲帶,掏出那根沖天而立粗壯驚人的roubang。 扶住rou捧,紅唇張開,慢慢地把傘形前端含進口中。 一會,一股黃濁的尿柱沖了出來,狠狠地打到海棠的口腔深處。 腥臭味是那幺濃烈,那幺陌生,又是那幺熟悉。 海棠差點嘔了出來,眉頭緊蹙,“咕杜”一聲,修長的頸子翕動,拚命咽下了口尿液。 小屋中,全身赤裸的女人跪在地上,一口接一口喝下了男人臭哄哄的尿液,來不及咽的尿水和著殘血從女人的口中溢了出來,長長地掛在女人飽滿的胸前。 李貴被這妖艷無匹的氣氛弄得如癡如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