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0夜洞房未來篇 (作者:Sunr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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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霞對著鏡子轉(zhuǎn)了兩個圈,前前后后的照了又照,最后不放心的又再檢查了好幾次。她剛浸了個泡泡浴,身上香噴噴的。 看著鏡子里美麗的倒映,筱霞連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這樣小心檢查是不是有點多余呢?因為她不但已經(jīng)把面上的化妝全都卸掉了;而且身上除了裹著的大浴巾之外,便甚麼都沒穿了! 筱霞再照了照鏡子,深深了吸了一口大氣,定了定神,才鼓起勇氣的打開浴室的門,走了出去。 其實這也難怪的!因為今晚將會是筱霞一生人里最重要的一晚:她將要和保存了二十三年的少女身份說再見了!這個下午,當筱霞在教堂里當著所有賓客,向著新郎家明說出:“我愿意!”的那一剎那起,她的身份已經(jīng)不同了;已經(jīng)不再是那個自由自在的單身貴族,不再是那個把一眾追求者呼來喚去、玩弄于股掌之上的萬人迷了…… 筱霞的素足踏在厚厚的羊毛地氈上,一步步的走到房中間的大床。她在床邊停了下來,俯看著躺在床上的新婚丈夫,這個在未來的幾十年將會和自己一起生活的男人…… 家明在她的眾多追求者中不算是最有錢,家世不是最顯赫,樣貌也不是最英俊的;筱霞這個大學研究院之花之所以鍾情于他,完全是因為他有大志。 家明是筱霞的學長,也是她在大學研究院里的同事,他和筱霞都是量子物理學的專家,研究著同一個課題:“時光旅行”。 雖然這個研究到目前為止都只能算是個夢想,但他倆都深信一定會有實現(xiàn)的一天。 可能是因為志同道合的關(guān)系,也可能是占了近水樓臺之利,家明最終也意外的打動了筱霞這個大學才女的芳心,在云云裙下稱臣的公子哥兒中雀屏中選,奪得美人歸,令不少人都大跌眼鏡. 贏得美女的代價是輸?shù)袅送耘笥阎g的友誼,這幾乎已經(jīng)是鐵一般的真理。自從傳出大美人筱霞委身下嫁書呆子家明的消息后,他幾乎成為了整個研究院所有雄性動物的公敵。幸虧他平時對人還算和善,樹敵不多,否則還未等到婚期,已經(jīng)可能被那些失意的情敵揍了好幾次。 但到了今晚的婚宴時,家明再也逃避不了那些差不多是“敵意”的灌酒和殘酷不堪的“玩新郎”游戲。結(jié)果他被迫做了一百下的“掌上壓”、兩百下“仰臥起坐”,還要繞著擺了五十圍酒席的大禮堂,用“鴨仔跳”跳了三個圈……再加上四處被人圍攻,灌了好幾瓶的烈酒,就算他身體如何精壯也沒可能挨得了吧! 最后,要不是老教授出來打圓場,新娘子筱霞又幾乎心痛得淚灑當場的話,家明還脫不得身啦!但是他也早醉得不醒人事了,看來今晚這千金一刻的“洞房花燭夜”,他這個讓人羨剎的幸運的新郎也無褔消受了。 美麗的新娘子苦笑著嘆了口氣,小心的跨過熟睡的丈夫爬上了大床,伏在家明的身邊,甜笑著近距離的細看著他那俊朗的面孔,又伸出纖纖玉指去撥弄他那一頭天生卷曲的短發(fā)。 ……記得次見他時,筱霞還誤會他有印度人的血統(tǒng)呢! “這個傻子!”筱霞的俏臉忽然紅了起來。她回想起了家明向她求婚的情景,這傻瓜竟然拿著只自己做實驗時,用超高壓把炭化成人工鉆石做成的戒指,跪到她前面口震震的說:“筱霞,你愿意和我一起走過永恒嗎?我答應(yīng)你,我一定會帶你穿梭時空,去到我們的未來,回到我們的過去,直到永遠永遠……” 很奇怪,筱霞竟然被這“無厘頭”的承諾感動了,讓家明把那一文不值的粗糙婚介套在她秀氣的玉指上。 其實筱霞喜歡家明的另一個原因,可能是由于他的純真。這個名辭用來形容一個成年的男人可能不算是褒獎,但家明的確是個正直可靠,誠信忠實的好男人。最重要的他一點都不急色,和筱霞這樣的大美女拍拖近半年了,除了在她同意下吻過她的小嘴之外,竟還忍得住,完全沒有對她做出這任何不敬的非禮行為。 單是這一點已經(jīng)和筱霞其他那些男朋友有天淵之別了! 以筱霞這樣出眾的容貌和惹火的身材,如果不是她從小便抱著堅守貞cao的原則,而且有著空手道黑帶的武術(shù)造詣,在中學時代就應(yīng)該已經(jīng)被強jian過好幾百次了。還好筱霞自小家教深嚴,把她調(diào)教得規(guī)行矩步;加上她自己又醉心科學,對那些玩樂消遣都不怎麼感興趣,因此才可以把處子之身一直保留到今晚,留給家明這個前生一定干了不少好事的傻小子來開封! 想到即將要被破身,筱霞不禁粉面霞燒起來。雖然她一直都守身如玉,但也不是對男人那話兒一無所知的。之前有幾次和男孩子約會時,那些急色的追求者就曾經(jīng)猖獗的把生殖器官掏出來想唐突佳人了…… 而且無論怎麼清純,她也已經(jīng)是個生理上完全成熟的大姑娘了,筱霞當然也 經(jīng)歷過思春的時候;也曾在躲被窩里聽過閨中密友傾訴和男友魚水之歡的風流韻 事;當然也曾經(jīng)在深宵寂寞的時候,嘗試過用手去安慰自己……這些羞人的舉動。 想著想著,筱霞忽然漲紅了臉,眼珠子靈巧的轉(zhuǎn)了兩轉(zhuǎn),美麗的臉龐上浮現(xiàn)起一個羞赧的狡黠笑容。只見她慢慢的松開了仍然爛醉如泥的家明的腰帶,拉下了他的長褲,然后又小心翼翼的連他的內(nèi)褲也扯下了來。 “這……這麼大!”筱霞掩著小嘴驚叫起來。 她用手掂著那軟軟的rou條,雖然還沒硬起來,但她的小手才僅僅可以環(huán)握得??;而且又長又大的,比她的手掌還要長上一兩寸……,自己的xiaoxue那麼窄小,怎麼可能容納得下?她記起女朋友提起過開苞時那一下的劇痛,不過也沒有忘記她說過愈大愈爽的道理……,不知怎的,一顆芳心竟然不自禁的“卜、卜”劇跳起來。 “嗯……!”筱霞愈想愈感到心癢的,最后,害羞的新娘子終于忍不住解開了緊裹著的大浴巾,在爛醉如泥的新郎旁邊自我安慰起來。 她忘形的撫摸著guntang的小花丘,那些精致的柔毛早被潺潺的春水弄得一片迷霧了。守護著神圣的處女溪谷的兩片嫣紅的花瓣也已經(jīng)盛開了,微微展露出里面那甜美可口的鮮嫩果rou。佇立在幽谷頂端的粉紅rou粒傲然的勃發(fā)著,在洶涌的花蜜洪潮中展示出最香艷、最完美的動人神態(tài). 纖纖的玉指在緊封的洞口中淺淺的抽動著,筱霞可不敢太深入,一來固然是害怕會誤傷那片寶貴的處女標記;而且也實在太痛了。她曾經(jīng)試過想忍點痛把整截小指頭都全迫進去,但那陣疼痛實在太要命了…… ……如果家明那巨大的roubang塞進來,不知道會是甚麼感覺呢? 就在新娘子呻吟著,在極度的空虛中沖上充滿缺陷的高潮的一剎那;筱霞忽然聽到房門外傳來一陣尖銳震蕩的高頻爆音,一陣陣連續(xù)的強光透過門下面的門縫閃著來,把新房閃得光如白晝的…… “是甚麼事?”筱霞一下子回過神來。 她看了看身邊的家明,他還睡得像只豬似的,也不用指望他可以出去查看的了。筱霞猶疑了一下,終于鼓起勇氣爬起來,匆匆的包裹好身上的浴巾,提心吊膽的把酒店套房的房門推開了一條小縫,往外面的廳子窺看出去。 閃光已經(jīng)停止了,外面一片幽暗的。除了墻角的小夜燈之外,偌大的廳子黑漆漆的,靜俏俏的半點聲色都沒有。 筱霞皺了皺鼻子,她似乎嗅到了少許硝煙的味道。 奇怪……? 筱霞大著膽子的站起來,推開房門走到廳子去,玲瓏的曲線在睡房照出來的燈光中形成一個絕美的剪影。 她小心的四周環(huán)顧著,除了梳化上堆放的賀禮之外,豪華的蜜月套房空空如也的,一切如常沒有甚麼異象。筱霞松了口氣,正當她轉(zhuǎn)打算身走回新房的時候…… “老婆!” ……有人在背后叫她! 筱霞猛的回頭,一個高大的身影從黑暗中像幽靈一樣突然出現(xiàn),在新娘子來得及發(fā)出尖叫之前,一張大手已經(jīng)封住了她的小嘴。 筱霞當然猛烈的掙扎,手肘本能的重擊背后男人的腹側(cè)上。男人吃痛的往后急退,一邊喊著:“老婆,是我!” 筱霞剛擊出了一半的重拳登時收住了……真的是家明!那男人真的是她的丈夫家明! ……不是!家明沒那麼老!眼前這酷肖家明的男人至少比他大七、八年! “你是誰?”筱霞擺起了攻擊的架式,雖然單是那半裸的胴體已經(jīng)足夠把男人殺死了。 “老婆,是我?。 蹦悄腥寺栔鐢偭藬偸终疲骸凹颐靼。 ?/br> “廢話!”美麗的新娘嚴陣以待的,迫視著入侵者的眼睛,嬌咤著說:“我丈夫大個人睡在房里,而且他比你年輕得多!你究竟是誰?” 男人恍然大悟的搔了搔頭發(fā),竟然哈哈大笑起來:“我真的是你老公?。〔贿^我不是現(xiàn)在的家明,我是從十年之后回來的!” “你說甚麼?”筱霞完全呆住了! “老婆,”男人慢慢的行近,面孔終于清晰的在燈光中完全出現(xiàn):“難道你連我也不認得了嗎?” 筱霞的心亂七八糟的,美目在那張熟悉的面孔上仔細的打量著。這是沒可能的!但那張明顯成熟的臉的確和家明有八、九成相似,那一頭天生的卷曲短發(fā)更加是最好的標記。 難道他真的是家明?他真的做到了?真的完成了時光旅行的壯舉? “你看清楚一點!”男人把手臂上的胎記給仍然帶點疑惑的新娘子查看:“記得我講過這胎記是我們家族天生遺傳的,騙不到人的嗎?” 筱霞倒抽了口涼氣,是真的!家明的確告訴過她這個家族胎記的故事。 “那麼……我們真的成功了嗎?”筱霞終于收起了戒備著的架式:“我們真的可以穿越時空了嗎?……老公?!?/br> “嗯?”男人重重的點了點頭,張開雙手把狂喜的美女一擁入懷,還狂飆的封吻著那還不知發(fā)生了甚麼事的艷紅櫻唇。筱霞吃了一驚,原本還想反抗的,但一想反正只是自己的老公,便放軟了身子,任由男人享用自己那香甜的熱吻。 男人的舌頭巧妙的撬開了美女的小嘴,侵入芬芳的口腔里,貪婪的俘虜了那鮮嫩的香舌,還予攜予取的吸吮著香甜的處女津液。筱霞幾乎被這狂野的濕吻弄得窒息了,家明幾時學會這些的?記憶中他只懂碰碰唇皮的啊! 噢!男人的手已經(jīng)攀到浴巾打結(jié)的地方,“不要……!”筱霞喘著氣的用力掙開了男人的擁吻,伸手揩抹著沾滿了唇邊的口涎:“你真的是家明?”她皺著眉嗔道。 “當然是了!我不是家明會是誰?”男人紅著臉的也在微微的喘氣。 “但……”筱霞粉臉緋紅的:“他不會這樣吻我的!”她伸手拉緊了浴巾的結(jié),不過也把深邃的乳溝弄得更明顯了。而且她自己沒留意,剛才她自我安慰時沿著大腿流下來的晶瑩蜜液,此刻在背后睡房的燈光映照下,根本逃不過男人的yin穢目光。 男人的眼睛在筱霞光溜溜的美腿和雪白的深溝之間瞄來瞄去,忙得不可開交,幾乎連眼珠把要掉出來了。他流著口水嘀咕著說:“老婆,我娶了你這十個年頭可不是白活的!難道我以為我不會學習的嗎?事實上你一天不讓我吻過也不肯干休呢!” “死相!胡說……”筱霞聽了,登時羞的連耳根也通紅了! 男人又想走過來抱她,這次筱霞學乖了,先用手推著家明的胸膛,不讓他靠得那麼近。 “不要嘛!”筱霞推拒著,但家明的嘴巴卻像是無孔不入似的,在她的鬢邊、耳朵和粉頸上鉆來鉆去,把她弄得混身癢癢的嬌喘不已:“不要……先快停下來!我還有東西要問你!” 男人的手已經(jīng)撩起了她裹身的浴巾,跑到她圓潤豐滿的俏臀上了。筱霞驚呼著,她自己知自己事,自己的腿間還是濕濕的??!她一反手便扭著那入侵的怪手。 “老婆,好痛!快放手?”家明大叫著。 筱霞喘了口氣松開了手,退后看著抱著手腕在雪雪呼痛的“未來”老公:“對不起,但你太……!”她想說“太過份”,但轉(zhuǎn)念一想,這些摸摸捏捏都只是平常不過的閨房玩樂罷了,怎能說過份呢? 她羞惱的跺了跺腳,嗔著說:“總之先說清楚才算!” 男人馬上苦起了臉:“老婆,你知道嗎?我可是專程從十年之后跑回來安慰你的?。 ?/br> “甚麼安慰……?”筱霞疑惑的看著那一臉得色的男人。 男人先回了她一個非常曖昧的笑容,嘴角朝著睡房里那睡得像條豬一樣熟的自己撓了撓:“我就是知道自己在洞房這一晚醉倒了,辜負了春宵一刻的洞房花燭夜,冷落了天仙下凡的小嬌妻;所以才決定跑回來,彌補我這個十惡不卸的千古罪孽!” “你……你說甚麼了?”筱霞聽了不感到害羞才怪!想不到自己的十年后老公竟然會借助時空穿梭,回到現(xiàn)在越俎代庖來和自己洞房! 男人趁著她害羞時,已經(jīng)把握機會撲上來一把抱起了她,大嘴又一口封著那欲拒還迎的香唇。筱霞這次沒再反抗了,雙手柔順的摟著丈夫的頸背,任由他把自己抱進新房里,放在大床上。 來自十年后的新郎一手把十年前的自己推到床邊,然后撲到半里的美麗新娘子身上,壓著她瘋狂的吻著。又一面七手八腳的除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到他終于回復(fù)了最原始的裝束之后,他才把已經(jīng)被吻得意亂情迷的美女放開. “老婆,你知道嘛?今天在婚宴上看到你那襲性感的低胸婚紗,已經(jīng)忍不住馬上想把你脫清光的了!”家明的目光在那泛滿桃花的玉頸和香肩上游移著,最后才落在那深邃的動人乳溝上。 “不要說……,”筱霞低呤著:“太羞人了!”其實她自己何嘗不知道那低胸露肩再加大露背的婚紗是多麼性感、多麼誘惑的嗎?那些男賓客色色的目光也逃不過她的法眼,但結(jié)婚畢竟是一生才一次的人生大事,做新娘子的當然要用最美麗的一面示人了。因此雖然家明極力反對,最后她還是決定挑選了這襲超性感的婚紗。 “老婆,你放心!我已經(jīng)不是十年前完全沒經(jīng)驗的小伙子了,一定會讓你有個完美的初夜的!”家明手震震的把手移到筱霞胸前浴巾的結(jié)上,在處女新娘子又驚又喜的懾人嬌喘中,喘著氣的把結(jié)松開,像開啟寶庫大門似的打開了雪白的 浴巾…… “……噢!你真是……太……太美麗了!”他瞠目咋舌的看著那具完美無瑕的女體,心中竟然涌起了想跪下來膜拜的沖動。 筱霞當然是美麗的!她有接近一米七的高度,三圍標準的和最頂尖的模特兒比較起來也不遑多讓,而且肌膚勝雪,全身上下更是連粉刺小痣也沒半點,簡直就是完美無瑕的!一雙充滿彈力的rufang是最美麗的梨形,不但堅挺而且微微的上撓。乳暈和乳蒂都很嬌小,色澤更加是最鮮嫩的粉紅色。平坦的小腹上找不到分毫的贅rou,而且還給人一種非常柔美的性感。 繼續(xù)往下看,男人的目光到達了那最美麗神圣的處女花丘?!班蕖?!”男人不能自持的發(fā)出了最忠誠的贊嘆,這真是他見過所有的女性器官中最美麗的??!那些淺棕色的纖細柔毛,疏落有致的散布在微墜的粉紅小丘上,襯托著那條緊合的美麗狹縫.兩片嬌嫩無比的稚嫩rou唇,像綻開的花瓣一樣守護著圣潔的處女門檻。 “老婆,今晚你令我成為了全宇宙里最幸運的男人!”家明撲上那動人的女體上,忘形的含吮著其中一顆脹硬的蓓蕾,在美麗的處女新娘那宛轉(zhuǎn)的嚶叫聲中,開始了所有男人都夢寐以求的神圣任務(wù)。 筱霞已經(jīng)完全迷亂了,女友口述的感覺和親身體會根本完全是兩回事。她只感到全身上下都像被烈火焚燒著似的,而一團比溶巖還要熾熱的沖動,更在身體的深處左沖右突的四處沖擊,像是要尋找出口似的。高熱的洪流終于找到了身體上的缺口,洶涌著向著下身沖去,從那羞人的小洞里滿溢出來。 “哎呀!痛??!”筱霞失聲的呻吟著,那從來沒有被人造訪過的處女地被家明粗大的手指闖入了!巨大的指頭撐開了狹窄的溪谷,在緊封的洞口處左右的撩撥,制造出令她又痛又美的復(fù)雜感覺.她很想合上大腿躲避,但同時又忍不住挺起了俏臀去追尋進一步的快感。 濃稠的處女花蜜散發(fā)出情慾的香氣,從被撐開的泉眼中洶涌溢出,把墊在新娘屁股下的潔白浴巾沾得濕了好一大片。家明的嘴放棄了鮮甜的美乳,伏在新婚妻子的胯間,貪婪的吸食著那些珍貴的處女蜜漿.他還猖獗的用手指分開了嬌嫩的花瓣,撐開了不斷顫抖的緊封roudong;在筱霞雪雪呼痛的噓噓喘嗚聲中,放肆的欣賞著那片象徵著貞潔的無價rou膜。 泛著yin光的愛液不斷的從rou膜中間的小孔中涌出,為美麗的新娘子的處女門檻作出最后的洗禮. 柔軟的舌頭取代了粗硬的手指,再次沖進筱霞的嬌嫩秘道里,用另一種形式開拓出情慾的通道、掠奪著處女的貞cao。靈巧的舌頭無孔不入的掃過rou膜前面的每一個rou摺,和每一枚鮮繳的rou芽先打個招呼,然后才抵在處女的rou膜上,一下一下的輕輕舔動。 筱霞尖聲的狂叫著,那些像海潚巨浪般強烈的快感一波波連綿不絕的迎頭蓋下,那股深藏在身體里的熊火終于抵受不住,爆開了!極樂的快感化成滔天蓋地的大洪水,從那尚未開通的處女孔道中高速的噴射出來。 “哎……!”她連合緊雙腿的少許時間也等不及了,火灼的陰精從崩坍的堤防處洶涌高速的噴出,把伏在新娘子兩腿中間的新郎噴得全張臉都濕透了! 高潮后的虛脫幾乎奪走了新娘子所有的意識,……直到她感覺到大腿中間慢慢賠近的那陣灼熱。大腿內(nèi)側(cè)的幼嫩肌膚,把那巨大器官的形狀和尺碼,向美女那亂成了一片的腦袋,作出了最忠實的報告。 剛才窺伺醉酒的丈夫那尚未勃起的陽具那畫面,再一次在筱霞的腦海中掠過!只不過這一次的感覺好像更大了!筱霞顧不了羞澀,歇力的支起身來,剛好趕得及看到巨大的guitou撐開緊湊的花瓣,迫進自己那等待著開封的神圣秘洞里. “哎……!”筱霞和家明幾乎是同一時間的叫了出來。 新娘子當然是因為不勝恩澤痛得叫了起來! 而那好命的新郎則是因為太爽了!單單是guitou被夾緊的感覺,已經(jīng)美妙得幾乎叫他噴出來了!家明連忙深吸了一口氣,收懾住洶涌澎湃的心神,緊咬著牙關(guān)死守那辛苦攻占回來的寸許空間;暫時按兵不動。 “好痛??!我不要zuoai了……!”筱霞喘過一口氣,眼淚漣漣的向著身上的男人哀求著。 這時候相信沒有一個男人肯聽話的了吧!家明當然不會例外,他馬上封吻著抗議的紅唇,被緊咬著的大roubang在處女的洞口緩慢的輕輕旋轉(zhuǎn)抽動著,讓稚嫩的小嬌妻先慢慢適應(yīng)。過了一會,見筱霞皺緊了的眉頭終于稍稍的松開了,家明才放開了她的櫻唇,深情款款的看著還是一臉凄楚的美女說:“老婆,女孩子次zuoai難免會有點痛的了。經(jīng)過了這一次,以后就會苦盡甘來的了?!?/br> “但真的很痛?。∥覍嵲诔圆幌恕斌阆伎拗f.家明那堅硬的guitou一下一下的頂在她那頑強的處女封條上,有點痛但又有些異樣的感覺,讓她感到怪怪的。 家明又吻了她一下,笑著看了看躺在旁邊那個十年前的自己:“其實你已經(jīng)算走運的了,如果讓他這個毫無經(jīng)驗的粗魯小子來替你開苞的話,不把你弄得痛不欲生,以后都變成性冷感才怪!” 筱霞給她逗得破涕為笑的“撲嗤”笑了起來:“那有人這樣罵自己的?”誰知家明就趁著她嬌笑的一剎那猛的壓下,大口也同時封吻住新娘的小嘴,禁閉著那驚天動地的慘叫聲! 巨大的火棒勢如破竹,輕易的便刺穿了脆弱的封條,挾著猛烈的沖力,開山劈石般的一舉把筱霞那尚未開封的處女秘洞完全貫穿了。兩人的恥骨重重的撞在一起,家明那又粗又長的陽具,已經(jīng)齊根的消失在筱霞那被撐大得變了形的處女花洞里了。 破處劇痛的眼淚從新娘緊閉的眼角邊不斷的溢出,筱霞只感覺像有團熊熊的火焰從yindao口一路燒張進肚子似的。她很想尖聲的呼叫出來,可是小嘴卻給緊緊的封住了,只能用尖利的指甲來發(fā)泄中心底里的凄怨,在劊子手的背上抓出一道道的血痕。家明咬緊牙關(guān)忍耐著,和筱霞開苞的劇痛比起來,這些皮外傷可小兒科得多了;而且粗大的陽具被處女顫栗的roudong緊緊包裹著的絕妙快感,絕對完全可以抵銷這些微不足道的痛楚。 兩人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緊緊的抱著。家明一直待到筱霞緊鎖的rou道放松了,才把她放開,憐惜的吻去她臉上那些班班的淚痕:“老婆,還痛嗎?” 筱霞喘過一口氣后才哭號著答道:“死人!痛死了!簡直像想把人家整個插穿了,再撕開兩邊似的!”她惱恨的舉起粉拳,有氣無力在丈夫的胸口上捶打著。 “那我先退出來……” “……哎!不要動!”家明一后退,又把她痛出了眼淚. 家明猛的把火棒全根抽出,帶出了一大蓬腥紅的處女血,在純白的大浴巾上染上了一大朵刺目的紅花。 家明愜意的看著染滿了處女初紅的粗大陽具,馬上又把筱霞擋在負創(chuàng)的roudong口的玉手拉開,緊按在她的頭上。不理會她那求饒的哀號,硬起心腸的再次進占那個他專用的美麗胴體. 巨大的攻城棒在初開的隧道里慢慢的的沖刺著,把崎嶇的棧道澈底的貫穿,同時也仔細的掃清了沿路上所有殘留的處女封印。他保持著緩慢的節(jié)奏,在“撲嗤、撲嗤”的摩擦聲中,先來幾下輕輕的淺插之后,才失驚無神的,突然來一下猛烈的轟炸,把初嚐rou味的處女新娘炸得魂飛魄散的。 “嗯……痛?。 斌阆佳蹨I漣漣的哭叫著,剛剛那一下直撞到底的重擊,叫她又痛澈了心脾,不過也讓她首次感受到單純的痛楚之外的另一種異樣感覺.在她忐忑不安的小小芳心中,竟然隱隱的的期望著下一輪轟炸的到臨. 被包裹在筱霞身體里面的家明,當然也察覺到愛妻身體上的變化,也開給把抽插的力度慢慢的增強,速度也越來越快了。筱霞的陰已經(jīng)灌滿了滑滑的yin液,又經(jīng)過了十數(shù)分鐘的折磨,痛楚已經(jīng)減輕了些,還開始感覺到y(tǒng)indao里面那火棒進出的活動。她不自禁的把修長的美腿纏到男人的腰背上,還生疏的弓起背,挺高著屁來股迎合著丈夫的寵幸。 家明被濕滑緊窄的處女yindao夾得shuangsi了,原本還打算慢慢享受的,但筱霞那一陣陣銷魂的呼痛和偷悅的呻吟,卻讓他沒法慢得下來。他抓住筱霞那雙傲人的修長美腿,將它們架到肩上,從上而下一次又一次地刺入她身體的最深處。 男人終于感到大guitou上一陣酸麻,知道要射了,便更用力深深的插入,抵在小洞盡頭的花芯上不斷的研磨。 “啊……老婆……”心芯上急促的蠕動讓家明的guitou感到爽到了極點,他大喊著混身劇震,被緊鎖在roudong內(nèi)的巨大roubang更是不受控的猛烈抽搐跳動,一股熾熱的洪流由yinjing根部直沖向guitou,再破關(guān)而出的直射出去。 “哎……!”同一時間,已經(jīng)陷入失神狀態(tài)的新娘子也被大roubang爆炸前的強烈抽擊推上了高潮。 “一、二、三、四、五……”一股股guntang的熱流,像利箭般準確地射進盛開的處女花芯里,燙得筱霞像連靈魂也被燒著了似的,不由自主的隨著男人的噴射,一下一下的抽搐著。 她一直默數(shù)到十,大汗淋漓的家明才停止了噴射,力盡的壓上了她那香汗淋漓的胴體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終于完了!”筱霞透了口大氣,憐惜的撫摸著家明那些濕透的頭發(fā),心中充滿了幸福的感覺. “老婆,我愛你!”滿足的偷香者抬起頭來,意猶未盡的親吻著則變成了少婦的新娘子那尚未褪色的泛紅俏臉:“剛才怎麼樣了?還過得去吧!” 筱霞登時紅了臉小聲的答道:“人家怎麼知道??!”她羞得閉上了美目,躲避丈夫那充滿挑釁的目光,幾經(jīng)催促才支吾的嗔著說:“……開始時真的痛死了,后來才……”她咬著可愛的下唇,怎不肯再說下去。 “后來開始爽了吧?”家明爬起身來,捧著妻子紅紅的小臉痛吻了一下:“挨過了次,以后還會更舒服的呢!”說著又把筱霞的小手帶到那已經(jīng)開始復(fù)蘇的巨龍上。 “……!”猶有余悸的新娘子驚懼的看著那張砂舞爪的巨龍,不能置信的顫聲說道:“怎麼可能,你剛剛才射了……?” “那是因為我的老婆實在大美麗了!”家明已經(jīng)撲了過來,把已經(jīng)筋疲力盡的小嬌妻按在染滿了初紅的大毛巾上,又再熱烈的擁吻起來。 “慢一點……慢一點……!”筱霞喘息著,雙手無力的推拒著男人狂野的愛撫。只恨自己的身體卻不聽話的已經(jīng)慢慢guntang起來,還自動的配合著丈夫的親吻。 “哎……!”狹小的roudong再一次被侵入了。 雖然已經(jīng)是第二次,但筱霞仍然感到非常的痛,尤其是進入的那一下。如果小洞里不是還充斥了剛才家明射進去的濃精,一定會更加痛! 家明按著筱霞插了幾下,便抱著她和身滾了個圈,把毫無準備的稚嫩人妻轉(zhuǎn)到上面去。筱霞一下子變成了女騎士,完全不懂得怎麼應(yīng)付;后來在家明的教導(dǎo)下,才慢慢的學會怎樣聳動著豐碩的美臀,配合著男人的插動。 家明臥在下面,以逸代勞的品嚐著筱霞那超級緊窄的美妙roudong,眼前又有那雙美乳上下晃動的迷人畫面,真是雙重的享受。 初經(jīng)人道的新娘子畢竟經(jīng)驗尚淺,很快便沒力再搖了。家明馬上反客為主的,從下而上猛烈的拋動,把嬌小的新娘整個人拋了起來,再重重的坐下。巨大的roubang每一下都重重的頂在筱霞的花芯上,把她插得三魂不見了七魄,沒幾下已經(jīng)xiele一次。 筱霞吃不消了,但家明卻仍然是金槍不倒的;堅硬的巨龍仍然直挺挺的滿塞著美女窄小的秘道。他用力抱緊著在高潮中失神的新婚妻子,胸口頂著她乳峰上的敏感蓓蕾不斷地研磨,胯下的巨柱則齊根的轟進了筱霞短淺的yindao里,抵在花芯上高速的聳動著。 筱霞只感到眼前金星直冒的,滔天的快感接踵而來的,根本應(yīng)接不暇。尤其是那根把她完全貫穿了的巨大roubang,真的叫她又愛又恨!只有沒命的嘶叫著,渲泄出胸中的熊熊慾火。 就在她再攀上了不知是第幾次的高峰之際,筱霞忽然感覺到臀縫上竟然有另一股灼熱。她還來不及回頭,粉背上已經(jīng)覆蓋上另一具赤裸的身體! “是誰?”她從家明的眼中看不到半點驚訝。 “老婆,是我?!绷硪粋€男人從后吻上了她的粉頸:“我是從十五年后回來的家明!”從那男人撐在床上的手背上,筱霞再次看到那獨特的胎記。 “我也要回來和你洞房!”那男人的臉終于在筱霞面前出現(xiàn)了。 ……果然是年紀大了點的家明! “……!”天呀!究竟發(fā)生了甚麼事? 背后那從十五年后回來的家明獰笑著說:“老婆,我要你采擷你后面的初夜&25163;&26426;&30475;&29255;&32;&65306;&65324;&65331;&65322;&65334;&65327;&65316;&65294;&65315;&65327;&65325;。” “后面的初夜?”毫無經(jīng)驗的筱霞還沒弄清楚他說話的意思,已經(jīng)感到自己肛門被侵入了,痛得她登時大叫起來! 她喘著氣的回頭看去,只見那個家明才只不過把一只手指插進去了!……只是一只手指!而在他兩腿中間那巨大的陽具,卻至少比那手指大上十倍! “不要!那里……會死的!”她用力的掙扎著,但臥在她下面的家明卻緊緊的摟著她,不讓她動彈分毫,而且還加速了roubang在她yindao內(nèi)的抽插,讓她美的幾乎馬上昏厥。 “哎……!”在筱霞的慘叫聲中,細小的屁眼又被塞入了另外一根手指。 ……第三根粗大的手指緊接著也加入了肛虐的行列。三根手指在美女羞人的排泄孔道里不斷的旋轉(zhuǎn)勾挖,把緊箍的菊花輪逐少逐少的慢慢擴張。 “差不多了!”劊子手處刑的信號赫然的響起,筱霞竭力的扭動著豐臀,盡著最后的努力想逃避破肛的惡夢!“這樣會死的!不……不要!”無力的反對聲悴然中斷,被那幾乎把細小的菊花輛完全撐裂的巨大陽具硬生生的迫了回去。 美女滿額都是淋漓的冷汗,小嘴張得大大的,卻喊不出半點聲音來。直到背后那個從十五年后回來的家明,把那接近二十公分長的巨龍完全捅進她那細小的屁眼之后,她才“哇”的大聲的狂叫起來。 整個下身像完全麻木了一樣,除了感覺到那兩根巨大的火柱在此出彼入時的強烈痛楚之外,筱霞真的甚麼都感覺不到了,連屁眼被撕裂破損出血的痛楚也變得微不足道了。 上下把她那嬌嫩的女體夾著的兩個家明,卻像是非常滿意似的,一點也沒有因為妻子的哭喊而減緩了抽插的速度。在無盡的痛楚中,筱霞慢慢的開始感覺到一種新鮮的奇異快感。這感覺還不斷慢慢的增強,逐漸的還蓋過了那些傷口的痛楚。 愉悅的呷吟開始夾雜在筱霞的痛叫中出現(xiàn):“噢……好奇怪!……用……力一……點!哎!”筱霞開始主動的挺動屁股,配合著背后家明的抽插。 “剩下來小嘴的處女,該輪到我來開封了!”又是一把陌生的男聲! 筱霞無力的抬起頭,竟然看到第四個家明。這個連頭頂也開始微禿的中年家明跪在她的前面,正在用長了胎記的手逗弄著急速脹大的roubang。 “我是來自三十五年后的……”老人捏著筱霞的下巴,迫她張開了小嘴,然后把那和十年后和十五年后來的家明比較起來也毫不遜色的粗大roubang,塞進筱霞的口腔里. 筱霞又羞又惱,勉力的想用舌頭把老人的粗黑陽物頂出口外。但她被兩個家明折騰了大半個鐘頭,早已經(jīng)筋疲力盡了,那里還有氣力反抗;終于還是被那年老的家明把陽具齊根的塞進了喉嚨內(nèi),還用力不斷的抽插著。 美麗高貴的新娘子完全變成了男人泄慾的工具,小嘴里、yindao里和屁眼里分別都插進了自己丈夫的巨大陽具,而原本應(yīng)該享用這完美胴體的“正”新郎哥,卻一無所覺的在旁邊酣睡著。這種不可思議的經(jīng)驗,相信筱霞認了是古往今來人,也不會有人出來和她爭的了。 插在她緊窄的屁眼里的火棒個爆炸了!陽精噴射時的強大威力幾乎讓筱霞馬上昏了過去!……搶奪了筱霞小嘴的處女的中年家明,接著也支持不住了,在新娘子純潔的喉嚨深處灌滿了腥臭的陽精。唯有那根一直占據(jù)著筱霞的處女roudong的粗壯巨龍撐得最久;那個從十年后回來的家明,最后還按著已經(jīng)半昏迷了的筱霞,用后進式轟多了她幾百下,才再次在她的zigong里射出了大量的熱精。 在到天光之前的幾個小時里,這三個分別從不同年代的未來回來的家明,接二連三的把已經(jīng)疲憊不堪的新婚妻子蹂躪了一次又一次。到他們終于依依不舍的趕在天亮之前離去的時候,筱霞全身上下已經(jīng)沒半寸地方?jīng)]有沾上他們射出來的jingye了。 幸好他們還算有點人性,臨走前把筱霞抬到浴室里替她沖洗乾凈;又千叮萬囑叫她不要把時光旅行研究成功的消息告訴現(xiàn)在的家明,以免他自滿驕傲,以致產(chǎn)生僥幸的心態(tài). 筱霞被蹂躪了一整晚,也沒氣力和他們爭辯了。一躺回床上,那雙眼皮便再也撐不開,馬上呼呼大睡起來。 筱霞一直昏睡到第二天的正午,才再被家明弄醒了。 家明酒醒后,看到在身旁海棠春睡的美麗嬌妻全身上下赤裸裸的,偌大的睡床上七零八落的布滿了班班的落紅和yin水的穢漬,還以為全是自己酒后輕狂的彪炳戰(zhàn)績。他看到筱霞那昏睡的樣子,她昨晚一定是被自己弄得很辛苦了…… 可惜……喝醉酒真的太累事了!連破處這人生大事也就此糊里糊涂的就過去了,而且還一點都記不起來!不過這也不重要了,不如趁自己現(xiàn)在清醒,馬上和筱霞重溫一下昨夜的綺旎春光吧。 他挺著晨勃的脹硬陽具,粗粗魯魯?shù)谋銐荷象阆寄墙^美的胴體,連前戲也沒來,便一下子的沖進妻子乾澀的秘洞里. “哎呀!”筱霞幾乎是馬上的痛醒了。雖然休息了半天,但昨晚的瘋狂卻真的耗盡了她的體力,所以雖然家明弄得她很痛,她也無力抗拒了。 “我的好老婆,昨天晚上真的辛苦你了!”家明在新婚嬌妻緊湊的roudong內(nèi)勇猛的沖刺著。 “痛??!輕一點!”筱霞痛叫著抗議,家明的家伙雖然大,但她昨晚甚麼都早適應(yīng)了,只是小洞里的愛液分泌還未足夠,而且有些嫩rou被昨晚那些過度的磨擦弄損了,現(xiàn)在拖曳起來當然會很痛。 “筱霞,忍一忍!剛開始時難免會有點痛的了!干多兩次便沒事的了!”家明大口的喘著,才沒幾下已經(jīng)在妻子的身體內(nèi)發(fā)射了。 “怎麼了?”發(fā)泄完之后的新郎愛憐的輕吻著小嬌妻的眼淚:“我是不是太粗魯了,弄得你很辛苦嗎?” “還說!”剛剛才沒那麼痛,開始有點感覺,這大呆瓜竟然這麼快便完蛋了!筱霞將滿腔的怨憤都發(fā)泄在眼前的家明身上:“人家還未痛完,你卻硬是要蠻干……!”擂起小拳頭在丈夫的胸口上一拳拳的捶著。 “我道歉!我道歉!”家明一面揩抹著美麗妻子的眼淚,一而在賠小心。 “怎麼了?”筱霞見家明只哄了她一會便停了下來,好奇的問道。 家明苦的臉的夾起了雙腿,想藏起又再脹硬起來的巨大roubang。他忸忸怩怩的瞧著筱霞說道:“你看……我已經(jīng)又……但是你又不準我碰你!” “我要上廁所!”他跳起來想跑進浴室里. “喂!”筱霞叫著了他:“老公……!” 家明回過頭,看到妻子已經(jīng)支起身無寸縷的誘惑嬌軀,倚在床頭上向自己拋了個媚眼。那副完美無暇的動人胴體,在午后的陽光里閃閃發(fā)亮的,胯下的roubang馬上又硬多了二分。 “我們……已經(jīng)是夫妻了!”筱霞抬起頭來,羞紅著臉的看著呆若木雞的家明:“你要幾時疼我都可以……,” 一個夸張的笑臉馬上在家明的面上涌現(xiàn),時間飛撲回來把筱霞壓在床上。 “但是……請你溫柔一些!”筱霞閉上美目,在丈夫生硬的愛撫中緩緩的分開修長的美腿…… 筱霞把編好了一半的毛衣放在露臺的躺椅上,回身走去應(yīng)門.她垂首看了看自己微隆的小腹,小心翼翼的走著,開始體會到“將為人母”的那種完滿的幸福感覺. 和家明渡完蜜月回來后不久,筱霞便發(fā)覺自己有孕了。這倒也難怪,單單是洞房那一晚,她已經(jīng)至少被那幾個家明射了十幾二十發(fā);再加上蜜月期間的夜夜春宵,想不把肚皮泵大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筱霞自己算算日子,發(fā)覺應(yīng)該在新婚那一晚便已經(jīng)受孕了,也不知是那一個家明干的好事? “老公,為甚麼今天這麼早回來的?”她打開門,見是家明,馬上向丈夫送上了歡迎的熱吻。 家明知道快要做爸爸了,當然非常雀躍.他的研究雖然還沒有甚麼進展,但他很有信心一定可以完成目標的。而且不個為了甚麼?他總覺得妻子筱霞似乎比他更有信心,認為時光穿梭的研究必定會成功。娶到一個如此美麗溫柔,又全力支持自己的妻子,家明無時無刻都感到自己非常幸運. “老婆,你的胸脯怎麼好像又大了點似的?”可能是懷孕的關(guān)系,筱霞那本來已經(jīng)夠驕人的美乳,最近又升級了。 “唔!乖一點嘛,”筱霞嬌嗔著推開了丈夫的怪手:“現(xiàn)在日光日白的,到晚上才準你使壞!”她搶過家明手里的照片,坐在沙發(fā)上一張張的觀賞起來。 家明從書房中取出舊的相冊,小兩口子一邊笑鬧,一邊把相片放進相簿里.筱霞看到家明小時的舊照片,又取笑他的呆瓜樣了。兩人有說有笑,樂也融融的。 筱霞忽然被其中一張照片吸引著了:“這幾個是離?”她指著一張在沙灘上拍的照片問道。照片上,年青的家明和一個和他很酷肖的年長男人,還有兩個較小的孩子一齊伸出了手,展示出一模一樣的胎記。 “嗯!”家明看了一眼:“這是我和大伯和他的兩個兒子一同拍的,他們?nèi)以诙嗄昵耙呀?jīng)移民到外國,一直沒有回過來了。” 筱霞笑著說:“你和你的大伯一家長得蠻像的?。《际悄且活^卷毛的,將來如果你兩個堂弟弟長大了,一定會像你的親生兄弟一樣!” “對啊!我的親戚常常說我像大伯的兒子多過像我父親的!”家明大聲的笑起來:“而且你弄錯了!這個才是我,這張照片是十多年前拍的……”他指著照片中最小,看來只有六、七歲的小男孩。 “這個是我的小堂兄,他比我大十歲.”家明指著那較大的男孩,然后是那看來約廿多歲的“家明”:“這是我的大堂兄,他大我十五年?!?/br> 筱霞忽然連面色也變了,家明卻沒留意,繼續(xù)說著:“我大伯今年也應(yīng)該有六十五了吧!”他說著,忽然靦腆的笑起來:“我和小堂兄最要好,還一直保持有聯(lián)絡(luò);我追求你時,很多點子都是他教的……!” “老公,他們真的沒有回過來?”筱霞追問著,連聲音也有點抖震起來。 家明皺起了眉頭,抱著下巴沉思了一會:“這……!” “……怎麼了?” “我好像聽mama說過,大伯一家人好像有趕回來喝我們結(jié)婚的喜酒的;但因為交通延誤,來遲了,趕不及和我們拍照,而且,他們好像第二天一早便走了……!”他皺起眉頭嘀咕著說:“你不提起我也忘記了,應(yīng)該向他們發(fā)個感謝電郵,順便告訴大伯他快要當大伯公了……” “……”筱霞呆了的撫著自己的大肚皮,說不出話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