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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1夜懷璧其罪 (05) (作者:rking)

什幺看法?”

    “有問題!”秦妍說。

    “不錯。阿強從來不是睡豬,何況是有任務(wù)在身的時候!睡到四點才醒一次?很奇怪!”

    “除非他被下了輕量安眠藥!”秦妍尋思道,“他也說了,一合眼就睡著,十分可疑?!?/br>
    “OK!那就當存疑吧!”張貴龍看著秦妍,小心地說,“那幺,今天早上……他應(yīng)該是在上班!”

    一提到今天早上,秦妍眼里露出憤恨的神色,咬牙道:“去他公司問!我們同事沒看到他離開,可他整天呆在實驗室里面,如果從別的路跑掉,我們的同事不一定知道!”

    圖書管理員:“鐘先生差不多每兩三晚就來一次,一般都到圖書館關(guān)門的時候才走,現(xiàn)在很少有年輕人這幺好學(xué)了。我們見面得多一般都會聊兩句,也算比較熟的?!?/br>
    張貴龍:“是不是他進去之后,你一直到他出來時才見到他?”

    圖書管理員:“那是肯定的,我不可能陪著一個人到處逛吧?再說他要看書也不喜歡有人在旁邊打擾,對吧?”

    秦妍:“我們剛才看過這里的環(huán)境了。你的門口在樓下,樓上有那幺多房間,如果他從別的路離開,你應(yīng)該不會知道……”

    圖書管理員:“我們這里可是本地區(qū)最大的圖書館!不同門類的書分開在不同的房間!不過我們的管理是很嚴格的,這幢樓只有一條樓梯,任何人進出都要經(jīng)過我的門口!”

    張貴龍:“請別誤會,我們的意思是想請你確定一下,真的沒有別的路可以進出?”

    圖書管理員:“當然沒有!除非翻墻啦!”

    林伯:“沒錯,那天晚上鐘先生應(yīng)該是在鐘小姐離開之后大約半個小時出來的。這很正常啊,沒什幺問題吧?”

    秦妍:“沒有。我們只是想問一下,除了你看的大門口,還有沒有別的出口可以離開小區(qū)?”

    林伯:“應(yīng)該沒有。而且我們圍墻上面也安了電絲網(wǎng),想翻墻都不容易!”

    張貴龍:“剛才我們有看到工人在安裝電絲網(wǎng)!是不是電絲網(wǎng)最近出了什幺問題?”

    林伯:“是??!前幾天那邊的電絲網(wǎng)被人剪掉一段,還是鐘先生通知我的!那個位置墻比較低,又剛好在樓后面,我在門房看不見。鐘先生擔心會有小偷從那里潛入小區(qū),叫我早點找人去修。”

    秦妍(和張貴龍對望一眼):“好的,謝謝你林伯!我們今天來問的事,請不要告訴鐘祥?!?/br>
    李經(jīng)理:“鐘祥?挺不錯的小伙子,很勤奮,悟性很高!怎幺了警官,他有麻煩?”

    張貴龍:“李經(jīng)理是他的上司吧?他今天上午是不是一直在上班?”

    李經(jīng)理:“是的。除了出來吃午餐之外,他整天都在實驗室?!?/br>
    張貴龍:“請問實驗室里除了他之外,還有誰跟他一起?”

    李經(jīng)理:“是這樣的。本公司的實驗室在國內(nèi)是領(lǐng)先水平的,一般來說每位研究員都有自己的項目。所以,除了研究員自己所帶的學(xué)徒或助手外,都是單獨進行研究的。鐘祥由于資歷還比較淺,沒有自己的助手,所以是一個人自己研究?!?/br>
    秦妍:“也就是說,整天他都是一個人在研究室里?”

    李經(jīng)理:“對。我們的研究是非常保密的,除了研究員和幾位主管之外,一般人不允許隨便進出。即使是別的研究員,除非在項目上有聯(lián)系并得到我的同意,不能隨便進入別人的研究室。”

    張貴龍:“這樣?您能否確定鐘祥一整天都沒有離開過?”

    李經(jīng)理:“應(yīng)該能夠!研究員都是這樣,他們手頭上的工作沒告一段落,他們自己肯定不會中斷的。有問題嗎?”

    秦妍:“那幺,我們可不可以到他的研究室里看一下?”

    李經(jīng)理:“很抱歉,不太方便?!?/br>
    秦妍:“我們是警察查案……”

    張貴龍:“通融一下,你們的研究我們也不懂,不會泄露你們的秘密……”

    李經(jīng)理:“這是公司制度,真的很抱歉!如果確實有這個必要,請兩位申請一張搜查令,我本人也好對上面和下面有個交代。不然的話,真的很抱歉。”

    秦妍:“可是……”

    張貴龍:“那幺,研究室應(yīng)該有窗戶吧?帶我們到樓外面看看窗戶總可以吧?”

    李經(jīng)理:“這個沒問題。請這邊走!”

    張貴龍(打著雨傘,眼睛注視著窗戶):“小妍,你看到什幺?”

    秦妍(冷笑):“我什幺也沒看到,只看到窗戶的外面有一條水管!”

    張貴龍:“我還看到鐘祥的研究室只在二樓,而且窗戶是半開著的!李經(jīng)理,請問研究室的窗戶一般是開著還是關(guān)著?”

    李經(jīng)理:“通常是關(guān)的。不過兩位知道我們是藥品公司,經(jīng)常會做一些化學(xué)實驗,所以如果實驗中會產(chǎn)生一些刺激性氣體的時候,除了排風(fēng)扇之外也可能會開窗的?!?/br>
    張貴龍:“那請問鐘祥正在進行的項目,會不會產(chǎn)生需要開窗的氣體?”

    李經(jīng)理:“這個……”

    秦妍:“李經(jīng)理不用這幺多心了,這個問題又沒涉及你們公司的秘密!”

    李經(jīng)理:“應(yīng)該沒有。不過具體的研究過程會發(fā)生什幺很難說,我沒法保證?!?/br>
    秦妍(走近水管):“貴龍你來看!這鞋印……”

    張貴龍(走近一看,向秦妍使個眼色,笑著轉(zhuǎn)向李經(jīng)理):“那謝謝你了李經(jīng)理,不過,今天我們問的東西,請向鐘祥保密。”

    李經(jīng)理(笑):“請放心,我的保密工作一向做得很好!”

    “一定是他!沒錯了!那鞋印,跟孫碧妮和鐘慧遇害現(xiàn)場留下的一模一樣!”秦妍眼紅紅地叫著,“他根本就沒有不在場證據(jù)!那個王八蛋……”

    “現(xiàn)在我們只能說,鐘祥有著非常大的嫌疑……”張貴龍開著車,冷靜地說,“我們只是找到他不在場證據(jù)中的破綻,而沒有任何證據(jù)。至于那鞋印,大街上很多這種款式的鞋,而且鐘祥也不是穿這種鞋碼的鞋……”

    “那肯定是他在故布疑陣!”秦妍哭道,“那你說,你是不是認為鐘祥就是兇手?你說!”

    “是。我是認為。”張貴龍說,“可是,我們現(xiàn)在要做的,是去搜集證據(jù)!我們現(xiàn)在手頭上一點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都沒有,你知道嗎?”

    “你就只會說這些廢話!”秦妍的情緒很不穩(wěn)定,哭泣著叫道,“你知不知道我mama死得多慘!找證據(jù)?證據(jù)這幺好找嗎?有的話早就找到了!你還說會幫我,你根本不了解我的心情!”

    “我了解,我怎幺不了解?你這個樣子我有多心痛你知道嗎?”張貴龍著急地說,“可是除了找證據(jù)之外,我們還能做什幺呢?你冷靜點想一想,還有玻璃彈珠那條線索我們?nèi)匀灰粺o所獲!”

    “別的我不知道,我不管玻璃彈珠!”秦妍抹一下眼淚,“我只知道,我一定要親手把兇手繩之以法!我不能讓mama就這幺枉死!”

    “小妍你聽我說好不好……”張貴龍說,“現(xiàn)在我們在鐘家附近,我們先去看看你父親好不好?伯母的事應(yīng)該讓他知道的。我們聽聽他的意見好不好?”

    秦妍沉默了,這個時候,心亂如麻的她,確實也很想再見到父親。畢竟,他現(xiàn)在是她唯一的親人了。

    “你……你們說淑蘭死了……死了?”剛剛還勉強打起精神迎接女兒的鐘肅,一聽到噩耗,頓時面如金紙,身體搖搖晃晃,一屁股跌坐下去,喃喃自語半晌,一口鮮血狂噴而出。

    “爸爸!”秦妍銜著淚,撲到鐘肅身上,次叫了“爸爸”!

    “妍妍……妍妍……”鐘肅顫抖著摸著女兒的頭,喃喃道,“妍妍……告訴爸爸,爸爸上輩子是不是做了很多孽啊?是不是?是不是?”

    “沒有……不是的……”秦妍哭著。

    碰到這種場面,張貴龍束手無策。他拍拍秦妍的肩頭,想安慰一下心愛的女孩。可是,秦妍沒有反應(yīng),她只是和父親抱頭痛哭。

    “淑蘭死了……死了……”鐘肅的樣子和垂死的人幾乎沒什幺分別了,“是我作的孽,一定是我……是我……”說著說著,突然又是一口鮮血噴出,沾滿了秦妍的衣服。

    “爸爸!”秦妍猛地抬起頭。她看到她這個父親,已經(jīng)雙眼翻白,鼻孔倒吸,全身不停地抽搐起來。

    “叫救護車!救護車!”秦妍嚇得大聲尖叫著。父親竟然有這種反應(yīng),是她萬萬想不到的??墒?,最起碼,她明白了父親對母親的心,是真的。

    她不能再失去父親了!

    秦妍跪在地上哭著,扶著擔架哭著,蹲在救護車里哭著,坐在手術(shù)室外的凳子上呆呆地哭著。

    直到醫(yī)生告訴她,父親暫時度過了危險期。

    外面的雨仍然嘩嘩地下著,秦妍再一次沖進雨中。

    一切來得太快了。昨天,她還仿佛是一個活潑單純的少女:今天,她的世界仿佛已經(jīng)充滿著愁風(fēng)苦雨。

    雨水沖刷著她嬌美的身軀,濕透了衣服沾在身上,勾勒出少女身材那美妙的輪廓。少女捧著臉,大聲地哭著。太快了,來得太快了,她不知道怎樣排遣心里的苦楚,張貴龍也不知道。他知道此時此刻,說什幺話都不能平復(fù)秦妍的情緒。就讓她發(fā)泄吧,發(fā)泄完了,會舒服一些。

    看著秦妍痛苦的樣子,張貴龍說不出的心疼,他只能做的,就是站在她身旁,陪著她淋雨。張貴龍突然多半希望這陣雨快快停下,免讓他的心上人受多一點折磨。

    秦妍抓著頭發(fā),蹲了下去。她的肩膀不停地搐動,抽泣的聲音漸若微弱。張貴龍脫下外衣,披到她的肩上,柔聲說:“回去吧,小妍。別著涼了?!?/br>
    “別管我呀……”秦妍紅著眼低哭。

    “乖了!”張貴龍扶著她的肩膀蹲下,說,“你要是生病了,還怎幺抓兇手啊?”

    秦妍沾著雨水的臉望了過來,眼紅紅地望著張貴龍,突然間,“哇”的一聲哭,一把摟住張貴龍的脖子,頭趴在他的肩膀上,又是放聲大哭。

    張貴龍只覺自己的鼻子已經(jīng)也是酸酸的,眼里也是澀澀的。他輕拍著少女的后背,把她緊緊地抱在懷里。

    少傾,秦妍哭聲稍止。

    “你會幫我的,是嗎?”她輕聲問。

    “我一定幫!”張貴龍信誓旦旦,“不管發(fā)生什幺事,我一定站在你這邊!”

    “我要你幫我抓兇手,你也幫嗎?”秦妍依在他懷里,柔柔地說。

    “當然!我們一定要抓到兇手……”沒經(jīng)大腦的話一出口,張貴龍馬上覺得有點不對勁,“你……你打算干什幺?”

    “我好冷,我要回家……”秦妍突然打起冷戰(zhàn)來。

    張貴龍把她抱著更緊了。這里是醫(yī)院,沒有備換的衣服,只好攙扶著她,走向停車場。

    車上還有一件換下來的T恤,雖然有點男人的汗味,但在沒有其他衣服的情況下,只好拿給秦妍將就點換上。

    “好臭……”回到汽車上,秦妍的心情已經(jīng)平復(fù)了很多,拿著T恤皺了皺眉,向張貴龍一扁嘴。

    “將就點吧!你全身都濕透了,不換衣服肯定會著涼的!”張貴龍已經(jīng)把濕的上衣脫了下來,光著膀子,只是褲子不好意思脫下,濕漉漉的仍然穿著。

    “已經(jīng)著涼了……啊……啊嚔!”秦妍話未說完,已經(jīng)結(jié)結(jié)實實地打了個噴嚏。

    “你看你……老不聽話,去淋雨干嗎呢?我也來了……啊……啊嚔!看什幺,快換衣服!”

    張貴龍也抱著手,身上確實有些冷,打開車門要進入駕駛位。

    “你出去……看著我,叫我怎幺換嘛……”秦妍臉上一紅,“轉(zhuǎn)過臉去不許偷看……”

    “是是是!”張貴龍也是臉上一紅,連忙關(guān)上車門,背過身去,倚著車子。里面有個美少女在換衣服……張貴龍不由想著,腦里浮現(xiàn)起秦妍赤裸的玉體。

    “啪!”他突然打了自己一記耳光。那是心愛的小妍!怎幺可以這幺下流?

    “篤篤!”車窗玻璃響了兩聲,秦妍已經(jīng)換好了。

    張貴龍迅速打開車門鉆入車里,呆了一呆,秦妍看上去感覺有些搞怪:男人寬大的衣袖中,露出一雙雪白的玉臂,仍然濕淋淋的警裙貼著大腿,秀美的雙腿依稀可見,那一頭淋濕了的頭發(fā)盤了起來,沾著未干水珠的臉上,看上是如此的亮麗動人。

    但張貴龍此刻卻在腦里冒出一個詞:性感!

    跟秦妍接觸的時間也不短了,平時只覺得她美麗可愛、惹人愛憐。而此刻,卻感到她性感——令他有了性的感覺。

    “看著我干嘛?快回家換衣服啦!”秦妍嗔道。

    “你好漂亮……”張貴龍說了一句呆鵝般的話。

    秦妍臉上刷的大紅,咬著嘴唇低下頭去,眼睛卻稍稍斜過來,偷窺著男伴健碩的赤裸上身。

    那還滴著水珠的古銅色肌膚、結(jié)實的胸肌、壯健的手臂……自成為一名少女之后,她還是次如此近距離地面對一個赤膊的男人。秦妍呼吸有點變得急促,心中一股古怪的暖意蕩了一蕩。

    張貴龍也呆了,他注視秦妍的眼光,自上車之后就未離開過。兩人的眼神在對方的身上游動,終于碰到了一起。

    秦妍的臉上又是一陣紅,連忙蕩開眼神,咬著嘴唇,嗔道:“還看什幺看!快開車啦,好冷……”

    汽車的引擎在話音未落之際已經(jīng)啟動。就在踩動油門之前,張貴龍頭突然伸了過去,在心愛的女孩臉頰上輕輕一吻,沒等秦妍做出反應(yīng),車子已經(jīng)向前開了出去。

    秦妍輕輕摸著被親吻過的位置,捧著頭不再說話,只是臉上露出甜甜的笑容,幽幽地望向聚精會神開著車的張貴龍。

    下雨天,車子緩慢地開著,秦妍含情地望著。經(jīng)歷變故的少女,感到已經(jīng)找到了新的依靠、新的希望。

    “對了,你剛才好象說想到了抓兇手的辦法?”張貴龍突然道。

    “哦,是的。”秦妍好象有點心不在焉。

    “說來聽聽?!?/br>
    “嗯。”秦妍漸漸回過神來,看著張貴龍,緩緩說,“辦法很簡單,你沒理由想不到?!?/br>
    “我想不到?!睆堎F龍的回答十分干脆,干脆得讓秦妍懷疑他在回避這個問題。

    秦妍嘴角動了一動,看了一看他的臉,說:“你不用想太多,只要幫我做兩件事。是讓阿強告訴鐘祥,我父親病危可能過不了今晚:第二,是今晚一直陪著我?!?/br>
    今晚一直陪著我!這是一句應(yīng)該讓張貴龍欣喜若狂的話,但此刻他一張臉卻黑了下來,斬釘截鐵地說:“我反對!”

    “你的反對無效,我已經(jīng)決定了!”秦妍的聲音雖然柔弱,但卻顯得如此不容更改。

    “求求你別這幺任性好不好?這太危險了!”張貴龍硬的不行來軟的。

    “你不是說過無論怎幺樣,你都會站在我這邊嗎?你想反悔?”秦妍依然說著讓張貴龍抓狂的話。

    “我一定會站在你這邊的!可是這樣太危險了,你知道嗎?別任性好不好?”張貴龍干脆停下車,用可憐兮兮的眼神望著秦妍。

    “我不是任性。”秦妍說,“按照我們的分析,兇手——不管他是不是鐘祥——下一個目標一定是我,對吧?既然他早晚要找我,遲早讓他現(xiàn)身不是比一直在等安全嗎?這樣的話,他在明我在暗,我們早有防范。是不是?否則,我在明他在暗,不知道他什幺時候下手,防范起來不是更難更危險嗎?”為了證明自己不是意氣用事,她開始了分析。

    “兇手要實現(xiàn)他的目的,的確一定會在鐘先生去世之前害你?!睆堎F龍說,“可是至少,我們應(yīng)該通知頭兒,讓他來指揮。這不是警隊紀律的問題,是你安全的問題?!?/br>
    “我不要!”秦妍搖頭,“這次我們又認定兇手是鐘祥,一定會笑掉他的大牙。他一向當我是小女孩,我可不想再給他奚落多一次!我要證明給他看,我的判斷是對的!”

    “你聽我一次好不好?”張貴龍這回真的急了。

    “你今晚會保護我的安全,是不是?”秦妍的話又一次讓張貴龍想吐血。

    “我會保護你!我拼老命也一定會保護你!”張貴龍的臉已經(jīng)漲紅了,“可是……”

    “那不就行了?”秦妍對著他展顏一笑,“我相信你……”

    聽起來是綿綿情話,可是張貴龍心中只是著急,他的聲音越說越高:“只有我一個人保護你,我還是不放心,我不能冒險!小妍你聽我說……”

    秦妍卻沒有聽他說,打斷他的話,說:“我都相信你了,你不相信自己嗎?你是不是不相信自己能夠保護我?”

    “我不是!”張貴龍幾乎是吼了出來,他終于領(lǐng)教了少女胡攪亂纏的功夫,他的話真的不是那個意思,他急得不知道如何表白,他大聲說,“我一定能保護你!可是我不要冒險,我要絕對安全!”

    “你干嘛這幺緊張?我自己都不怕。放心吧,我們早有防備,我不會有事的。就算我出事,起碼也能看清兇手的面目,為我媽她們報仇……”

    “不!”張貴龍叫道,“我不要你有事!我不要你有事!你千萬不要有事……”說到激動處,竟側(cè)過身子,一把將秦妍緊緊抱在懷里。

    “答應(yīng)我,一定不要讓自己有事……”張貴龍的話中帶著哭腔,捧著秦妍的臉,兩人的鼻子幾乎碰在一起。

    秦妍沒有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他的臉、他的眼、他的嘴……她知道自己感動了,她已經(jīng)感到幸福的滋味了,她的眼眶開始有點濕濕了……

    當他的嘴唇,印上她的嘴唇時,秦妍沒有拒絕。她反而一把摟住他的脖子,開始了激吻。

    這是她的初吻,長達十分多鐘的初吻。

    張貴龍也幸福極了。懷里的女孩,是如此的惹人愛憐,是如此的讓人迷醉。張貴龍仿佛心已經(jīng)熔化了,此時此刻,要是有人要把他的心掏給她,他知道自己絕不會有絲毫猶豫。

    一定要保護她,保護她一生,永遠地愛護她,讓她快樂……張貴龍腦子里翻轉(zhuǎn)過無數(shù)電視劇臺詞,現(xiàn)在的他一點也不覺得這些話有什幺老套,他只知道,這就是他一輩子的承諾!從現(xiàn)在開始!

    他摟得如此的緊,他的身體仿佛開始酥軟,他的血液中仿佛流動躁熱的火,他的手撫摸著她的后背,從后背撫摸到她的肩膀、她的雙手。

    他沖動了。他的手,摸到她的胸前。

    她沒有反抗。她只是繼續(xù)熱吻著,她摟他摟著很緊。

    他的手伸進她的衣服里……多光滑的皮膚??!他的心一陣顫動。手掌撫過平滑的小腹,觸摸到少女胸前高聳的山峰。

    雖然隔著胸罩,但他的手開始顫抖,他的心開始激動,他的呼吸開始急促。

    她也是。她臉上泛起潮紅的晚霞,從她喉里吐出的氣流,和從他喉里吐出的氣流,在兩人的唇間碰撞著。當溫暖的大手掌掀開胸罩,觸摸到柔嫩的rou團時,她“嚶”的一聲輕叫,嘴唇逃離了他的嘴唇,把臉埋到他的脖上,緊緊地抱著他的身體。

    他輕輕地揉著,好舒服。秦妍倚著心愛的男人,她突然多幺希望一切已經(jīng)過去——煩惱的事通通過去、兇手已經(jīng)被抓住、障礙已經(jīng)被撤除——然后,她永遠地象這樣倚在他的懷里,為他奉獻出一切……

    幸福的夢想,隨著男人不安份的手掌伸進她的褲子,觸摸到她敏感的rou阜上時,嘎然而止。

    “不要!”秦妍突然掙脫開來,“這個時候,不要……”

    “對……對不起……”張貴龍紅著臉,不知所措。

    看著男友尷尬而有些失落的神情,秦妍心中一軟,摸著他的臉,軟聲道:“我媽剛剛?cè)ナ?,我沒心情……”

    “我明白……”張貴龍還是十分尷尬。

    “別這樣啦,等事情過去……”秦妍紅著臉,話越說越小聲,“我什幺都是你的……”

    意亂情迷的女孩,完全沒意識到這樣的話,不是一個矜持的少女應(yīng)該說的??涩F(xiàn)在,她只是說著她心里的話。

    “我……”張貴龍的臉一下也全紅了,心中甜蜜無比,連話也不知道怎幺說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給可愛的女孩再一個甜甜的吻。

    “聽我的話,報告頭兒,好不好?喔……啊嚔!”張貴龍溫柔地問,突然間打了個噴嚏。

    剛才激情似火時什幺也忘記了,這次剛一分開,馬上就發(fā)現(xiàn)自己確實著涼了。

    “嗯!”秦妍受感染般地吸了吸鼻子,含情地看著張貴龍,點了點頭。情竇初開的少女,此刻無論心上人說什幺,都是好的。都說女人一旦為愛人交出身體之后就變得百依百順,但秦妍此刻,已經(jīng)百依百順了。

    張貴龍對著她微微一笑,摸出手機撥通了警長的號碼。

    警長一聽到他的聲音,劈頭就是一頓臭罵。也難怪他生氣,本來案子破不了心情就不太好,偏偏這兩個不懂事的下屬,在開會中間居然一走不復(fù)還,半點紀律性也沒有。

    張貴龍硬著頭皮,聽完上司的訓(xùn)戒,小心地說出自己和秦妍的分析。意料之中地,換來的又是一頓充滿質(zhì)疑和訓(xùn)示的牢sao。一會懷疑這個,一會懷疑那個,現(xiàn)在又懷疑鐘祥了?警長難免懷疑秦妍是不是傷心過度,走火入魔了。

    “就算不是鐘祥,”張貴龍說,“反正我們也要保護秦妍嘛!虛報鐘肅病危,可以引兇手盡早現(xiàn)身,我們只是讓阿強在保護鐘祥時多個心眼,讓他順利溜出來……”

    張貴龍的語氣十分溫和,看得秦妍十分陶醉。他真是又有頭腦又細心又有分析能力又對我好……總而言之,他現(xiàn)在說話的樣子,真是好帥耶!秦妍打了個冷戰(zhàn),抱緊雙臂,身邊的男人讓她暫時忘記了身體的不適。

    張貴龍卻沒顧到什幺帥不帥,他倒是覺得自己現(xiàn)在很狼狽,要讓發(fā)脾氣中的上司接納自己的意見,他也算是磨盡了嘴皮了。不過,最終能夠得到滿意的結(jié)果,才是最重要的。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下午三點多了,要布置一切,就得盡快。回到秦妍家換好衣服后,不等同事們趕到,張貴龍馬上展開行動。

    首先,要在秦妍家的隔壁征用一間空屋,以作監(jiān)視之用。天從人愿,剛好秦妍家對面有一個單元很少有人居住,幾乎一直空置。張貴龍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一探到這一點,也不管里面有沒有人、業(yè)主是否同意,自行撬門而入。反正鄰居也不知道主人是誰,一時半刻沒法找到,警察就先征用再說啦!

    其次,是在秦妍家的臥室安裝攝像頭,一發(fā)現(xiàn)情況就可以馬上沖過去抓人和救人。這些得等技術(shù)人員到來才能辦。但安裝、拉線的位置卻是可以提前找認的,張貴龍忙上忙下,等同事就位并忙碌起來之時,他才喝上口水。

    累,是固然的。不過這都是為了秦妍,再累也值得。何況,美麗可愛的人兒還一直陪在身邊,再累也是甜蜜的。

    不過也有掃興的事。張貴龍要求整晚在秦妍家里陪伴的要求,被警長嚴辭駁回。

    “你腦子秀逗了?兇手知道多個人在,就算不放棄行動也有防范了,我們的行動還怎幺進行?”匆匆趕到的警長吼道,“況且,秦妍還是個黃花大閨女,你一個大男人在她那里過夜象什幺話?人家的名節(jié)還要不要了?”

    關(guān)于第二個問題,張貴龍暫時無法解釋。至于個問題,任他如何保證決不輕易現(xiàn)身、不會讓兇手發(fā)覺多個人等等,警長只是不允。

    何況,警長大人今晚已經(jīng)決定親自上陣指揮,這樣居然還不放心,未免太不給警長大人面子了!于是,張貴龍再說多兩句,自尊心受到挑戰(zhàn)的警長忍不住發(fā)火了。

    “你怎幺象個婆娘似的啰嗦個沒完?現(xiàn)在是我說話算數(shù)還是你說話算數(shù)?你現(xiàn)在很空閑是嗎?去幫忙拉線!”

    張貴龍委屈地當起了鋪線工人,幾乎所有的同事都捂著嘴暗暗好笑,對著他聳著肩頭作愛莫能助狀,只有秦妍善解人意的眼神,讓他無奈中感到貼身的溫暖。

    一切的布置已經(jīng)完畢,警長、張貴龍等四人守在對面空房里的監(jiān)視器前,另外兩名警員坐在停在馬路上的汽車里,監(jiān)視一切進入秦妍家大樓的可疑人等。

    等待的時間過得如此緩慢。忙得滿頭大汗的張貴龍,感冒不知道什幺時候已經(jīng)痊愈,可是監(jiān)視器中心愛的女孩仍然不停地打著噴嚏、擦著鼻涕……

    你看你,早叫你別淋雨又不聽,要是真淋出大病了可怎幺好?哎!鼻子都擦得紅紅的了,會不會很疼?

    這樣不行!張貴龍轉(zhuǎn)頭對警長說:“我得去給秦妍買點感冒藥!”

    “不行!”警長想也沒想就否決了他的想法,“已經(jīng)十點多了,兇手隨時可能出現(xiàn)?!?/br>
    監(jiān)視器中,秦妍穿著睡衣面向鏡頭甜甜一笑,算是對他說了聲晚安。然后鉆進被子里,瞇上了美麗的眼睛。

    十二點半,阿強打來電話:“鐘祥果然溜出去了。估計二十幾分鐘后到達你們那兒?!?/br>
    “大家提高警惕!”警長下令。心中不由打鼓,莫非這次真看走了眼?真的給秦妍這小妮子蒙對了?可是半小時過去了、一小時過去了,樓口周圍仍然毫無動靜。警長煩躁地走來走去,張貴龍依然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監(jiān)視器。

    真美!她睡的樣子好可愛……象個睡美人……哦不不,象個布娃娃……呵呵,她嘴角在動呢,不會流口水吧?那幺多人看著,羞羞喔……喂,怎幺搞的?討厭!

    屏幕閃了幾閃,突然變成一片雪花。就算是下雨天潮濕,可這線路機器是剛剛才安上去的喲!

    張貴龍站起來,想要檢查一下線路,可還沒等他邁步,熒屏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秦妍仍然那樣甜甜地睡著,沒有一點異常。

    “他媽的,鐘祥到底來不來?”警長焦急地搓著手掌。要是真是他來,而且對秦妍動手,那就太好了!其實不管是誰來,只要是兇手來,都一樣!親自指揮偵破震動全國的連環(huán)jian殺案,年底他想不升官,還真不怎幺容易啊。

    “剛才屏幕閃了幾閃,我怕有問題。還是過去看一下比較好?”張貴龍有點擔心,任何一絲可能的差錯,都絕對不能發(fā)生。

    “你神經(jīng)過敏?下雨天線路有點問題很正常?!本L沒心機跟他在這個問題上耗,“兇手隨時會出現(xiàn),你腦子沒問題吧?”

    “可是……”

    “可是什幺?秦妍現(xiàn)在不好好的?”警長指著監(jiān)視器。

    于是張貴龍沒話好說了。雖然他的心中仍然存著憂慮,可是,頭兒的話不是可以隨便更改的。何況,秦妍現(xiàn)在不好好的?所以張貴龍決定繼續(xù)等待。因為這個決定,他后悔終生。

    鐘祥(笑):“你醒了?”

    秦妍:“鐘祥?是你!真的是你!”(發(fā)現(xiàn)自己雙手被手銬銬住,用力使勁搖晃)

    鐘祥(得意地):“很意外是吧?做夢也想不到吧?我的演技是不是很好?”

    秦妍(激動地):“是你!是你害死我mama的,是不是?你這王八蛋!”

    鐘祥(聳聳肩):“是又怎幺樣?想不到伯母的老xue兒還挺嫩的,給我cao得那sao勁……”

    秦妍(努力掙扎,羞怒不己):“你……你混蛋!為什幺……為什幺……”

    鐘祥(笑。從懷里摸出一小瓶藥水,搖晃著):“這都怪你,誰叫你讓我知道,突然搞出個什幺老情人和私生女,害我平白無故要多殺兩個人!你可不要怪我,我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

    秦妍(努力使自己冷靜):“你……你怎幺進來的?”

    鐘祥:“別忘了我也算是個科學(xué)家。雖然我是搞藥物的,但接駁兩三根電線、搞搞小花樣,還是難不倒我的!對了,忘了告訴你,你們對面那間空屋,其實是我的!在你家裝攝像頭,我早就干過了,你那批笨蛋同事,只不過走我走過的老路罷了,嘿嘿!”

    秦妍(難以置信地。繼續(xù)試圖掙扎):“你……為……為什幺?你什幺時候變成這樣?”

    鐘祥(陰笑著搖頭。繼續(xù)搖晃手里的藥瓶):“都是為了你呀!你知不知道,你拋棄我的時候,我傷心了多久?三年!你玩弄我的感情,可曾想過我的感受?我發(fā)過誓,我一定要重新追到你,我一定要!不管用什幺辦法!”

    秦妍(望向裝在房里的攝像頭,不解張貴龍他們?yōu)槭茬圻€沒沖過來):“我們早就不可能了……就算我們不是堂兄妹,我也早已經(jīng)不喜歡你了,你又何必枉費心機?”

    鐘祥(自問自答,仿佛沒聽到秦妍的話):“我想,也許你嫌我窮、沒出息。只要我有錢……我知道你不希罕錢,可是如果我是個億萬富翁,一定能增加我的競爭力!是不是?我有個堂伯就是億萬富翁,他有心臟病,只要我能夠得到他的遺產(chǎn)……嘿嘿,我必須除掉他的遺產(chǎn)繼承人!”

    秦妍(哭):“你瘋了,你瘋了……你以前不是這樣子的。就算你是億萬富翁,我不喜歡你就是不喜歡!你瘋了、瘋了……”

    鐘祥(板著臉):“我是瘋了!可我是為你瘋了。如果不是因為你,我會安安分分做我的小研究員:如果不是因為你,我根本不用冒險去殺人。你說,你害了多少人?”

    秦妍(知道說什幺都沒用了,這人根本不可理喻。決定盡量拖延時間):“所有的人都是你殺的?”

    鐘祥:“不是所有的人,是必須除去的人?!?/br>
    秦妍:“貞姐也是?”

    鐘祥:“我也不想的,可是沒辦法?!?/br>
    秦妍(憤怒地):“她是你的親jiejie!你們從小就相依為命,她對你那幺好,你怎幺下得了手?”

    鐘祥(一攤手):“我也不想的。我本來也沒打算殺她,幾十億的身家分一半給她我無所謂??墒撬绣X,一定會給姓蘇那小子敗光!他媽的,老子拼著老命賺來的錢,憑什幺讓姓蘇的花?”

    秦妍:“因為這樣你就殺死你jiejie?你沒人性……(哭)你真的沒人性……”

    鐘祥:“也不只是因為這樣,誰叫她倒霉,那天正好和阿松那白癡吵架。她當晚就死,鐘松肯定更脫不了嫌疑!哈哈,我猜得對不對?”

    秦妍(哭):“你變態(tài)……你變態(tài)的!她是你的親jiejie,你怎幺下得了手?怎幺下得了手那樣污辱她?怎幺忍心怎幺虐待她?”

    鐘祥(笑):“她死得越慘,你們就越不會懷疑我,對不對?本來多多少少我也是嫌疑人之一對吧?她一死,我什幺嫌疑都沒有了,對吧?她的犧牲其實是在保護我,作為jiejie保護弟弟是不是很應(yīng)該?”

    秦妍(竭力冷靜):“那鐘松呢?你是不是已經(jīng)殺了他?”

    鐘祥(笑):“他一消失,肯定就是畏罪潛逃。只要他不再出現(xiàn),這件案子就成了死案,沒有人會再來翻查,你看多好!對了,你們一定在婷婷家里找到很多他的指模吧?我做得是不是天衣無縫?他幫了我那幺多,替我背了黑鍋,就算死了,一只斷掌還能幫我,我真應(yīng)該謝謝他!放心吧,每年他的忌日,我會燒些紙錢給他的,祝他早日超渡!”

    秦妍(焦慮地望著門外,心中打鼓):“阿龍怎幺還不來?他們干什幺去了?再不來我就完蛋!”

    鐘祥:“不用望了,你的老相好還有你那幫笨蛋同事,還以為你睡得好好的呢?還有你那個“保護”著我的強哥,明天會證明我整晚都在睡覺。”

    秦妍(心中一寒,打個冷戰(zhàn),剛才因受驚而暫停了的鼻涕又流了出來):“為什幺?你究竟干了什幺?”

    鐘祥:“流鼻涕喲!著涼了吧?怎幺那幺不小心呢?真可憐……不過,等一下還要脫光光呢,到時鼻涕一定會流個不停吧?一想想就好可愛喔,好個鼻涕妞。”

    秦妍:“你……你不要亂來……”

    鐘祥(不理她。拿著手里的藥瓶上前):“你是我的,本來就應(yīng)該是我的。我對你做什幺,都不算亂來!不過要等一會,等一會比較好玩……”

    秦妍(吸了一下鼻涕):“我不是……不是你的……不是……”

    鐘祥(捏著她的鼻子,把藥水灌到她口里):“這是我最新研制的成果,還沒人試過呢,你運氣不錯……你要知道,這個藥是專門為你研制的,對別的女人,我還沒有這個興致!”

    秦妍(甜甜澀澀的):“咕嚕咕?!灰緡9緡!@是什幺?”

    鐘祥(捏著她的臉):“這可是秘密產(chǎn)品喔!絕對比任何春藥都管用。它直接刺激人的腦部神經(jīng),產(chǎn)生大量的性激素,一會兒你就知道多爽啦,鼻涕妞!不過有什幺副作用就不知道啦,反正你就快死了,也無所謂了,是不是?”

    秦妍(眼睛一紅):“不要……”

    鐘祥:“我真的好想知道,你平時一付純純的樣子,在床上發(fā)起浪來會怎幺樣?你知不知道,自從上了姓孫那賤人之后,我每天做夢,都夢到你跟我zuoai時的浪叫聲……啊!好爽……”(他的聲音越來越賤)

    秦妍(情緒又開始冷靜不下來):“不要……你變態(tài)……變態(tài)……”

    鐘祥:“你會很爽的……念在我們相好一場,我不會讓你死得很痛苦的。到你出殯那天,我會去送你的,我會哭得很傷心。我是真的會很傷心,不是裝的,你相信我……”

    秦妍(哭。身體開始感覺異樣):“為什幺……為什幺……你為什幺這幺殘忍?你殺死了那幺多人,為什幺還不讓她們死得安穩(wěn)?為什幺還要折磨她們?污辱她們?你為什幺?”

    鐘祥(yin笑):“你沒試過,不知道那個滋味有多爽、有多刺激……我只是可惜,玩過一次就永遠消失了,那幺好的身體……可是,留下永久的回憶,不是更值得回味嗎?象慧慧、jiejie、孫賤人、還有你媽,一個個都不一樣,每一次都讓我銷魂……(yin視秦妍)不過,也許你會最讓我銷魂,因為你是我最想要的女人!”

    秦妍(喉嚨開始發(fā)燒,唇干舌渴,只盼盡量拖延時間):“你……你早就預(yù)定好步驟,一個一個地殺人嗎?”

    鐘祥:“很想知道嗎?其實我一開始只想殺三個人:孫賤人、鐘松和鐘慧。一開始我本來只想制造個劫殺的假象,只想過用一雙大號運動鞋來干擾你們視線,誰知道……嘿嘿!姓孫的賤人,肚子上挨了我一刀,那個樣子還那幺性感……他媽的,實在忍不住就上了她……嘿嘿!沒想到居然上了癮,慧慧和jiejie,嗯,還是你老媽,不玩?zhèn)€痛快我還真舍不得就這樣殺了。每個女人有每個女人的味道,臨死的時候……真是好爽……”

    秦妍(竭力保持冷靜):“你……你本來沒打算強jian她?為什幺?為什幺要把她擺成那個樣?還有、還有玻璃彈珠……”(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連說話都很困難,全身變得十分躁熱)

    鐘祥(大笑):“你們一直在團團轉(zhuǎn)是吧?哈哈!我也不知道那樣有什幺意義,反正故意弄點特別的,一定會吸引警察的注意力!只要嫌疑離我遠遠的,不就行啦?正好身上有顆彈珠……”

    秦妍(羞憤交加,才知道自己左想右想,原來是被耍了):“你……你好jian詐……喔!(頭腦中好象有條神經(jīng)在彈動,下身一陣激流沖過)呀……你混蛋……”

    鐘祥(摸摸她的臉):“是不是很想要男人了?鼻涕妞?!?/br>
    秦妍(大口呼吸,想繼續(xù)拖時間):“你……你早就準備嫁禍給鐘松了是不是?故意偷走他家里的六顆彈珠?”

    鐘祥(摸著她的臉、摸著她的額):“這可不關(guān)我的事,是你們警察先懷疑他的。我只好如你們所愿,順水推舟啦!他那副德性,真是絕佳的嫁禍對象,不好好利用豈不浪費?他那種馬大哈,偷幾顆跳棋再容易不過了,隨時都可以。”

    秦妍(轉(zhuǎn)著臉躲避他的手):“你……你費盡心思去到慧慧的宿舍害她,你這幺變態(tài),為什幺放過黃苗?你……”

    鐘祥(yin笑):“因為她不是我的目標,你別以為我是個變態(tài)色魔,我可不是一個隨便傷害無辜的人。我對你用情可是很專一的喔,鼻涕妞。(手指抹著秦妍微張的嘴唇)看來藥力已經(jīng)到了,你已經(jīng)受不了了,我們開始吧……”

    秦妍(著急地):“陸婷是不是你派去偷鐘松jingye的?還有……”

    鐘祥:“你馬上就要發(fā)浪了,為什幺還這幺多話呢?現(xiàn)在藥力已經(jīng)發(fā)作,我已經(jīng)不想廢話了……”(捧著她的臉,埋頭對著她嘴唇一吻)

    秦妍(慌亂地扭動掙扎):“不要……你滾開……混蛋……”

    鐘祥(揚手給一個重重的耳光):“老實點享受吧,我不想打疼自己的手!”

    秦妍(眼淚流下):“阿龍……你怎幺還不來?”

    時鐘已經(jīng)指向凌晨三點,所有等待中的警察們都顯得十分焦躁不安。

    “怎幺還不來?怎幺還不來?”警長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好容易屁股剛碰到椅子,馬上又彈起來踱著步,口里不停地嘮叨著,聽得人心煩。

    張貴龍卻沒閑功夫心煩。屏幕上,秦妍沉睡的樣子,真是越看越可愛,越看越讓人疼愛。

    瞧,她的嘴角又動了一下,該不會想吃奶吧?這個小寶貝!張貴龍微笑著胡思亂想。

    “怎幺還不來?就算是堵車,半小時的路程也不用走兩三個鐘頭吧?”警長猶自嘮叨不停。

    “半夜三更的,堵什幺車?”警員甲笑道,“也許下雨天開著慢吧。反正用不著飛車,是不是?”

    “什幺飛車?”張貴龍心不在焉。

    “可就算走路,兩個半鐘頭也應(yīng)該到了。沒理由啊!”警員甲說,“難道有什幺地方不對?”

    “飛車……飛車……”這個詞好象觸動著張貴龍的某根神經(jīng),他喃喃念著,突然抬頭叫道,“生死時速!”頭猛地轉(zhuǎn)向屏幕,背脊冒起一陣寒意。

    “什幺生死時速?看電影嗎?”警員甲不解。前些年有部很熱門好萊塢大片就叫生死時速,講罪犯在一輛公共汽車上安裝了炸彈,在車行速度低于每小時六十公里時自動引爆,迫使該車只好不停高速行駛,險象環(huán)生。不過好象和現(xiàn)在沒什幺關(guān)系。

    可張貴龍想到的不是這個。那個罪犯還在車上安裝在攝像頭,監(jiān)視車上乘客。最后警察用了特別手段,錄下乘客們一直安坐不動的片段,用錄像機的頻率代替攝像頭的頻率,給一直在家監(jiān)視的罪犯放錄像,然后迅速轉(zhuǎn)移車上乘客。

    剛才……剛才小妍嘴角動的那幾次,完全是一模一樣!難道……

    一想到此節(jié),張貴龍頓時冷汗透背。他大叫一聲從椅子上彈起來,轉(zhuǎn)身沖向門外。

    “你干什幺?”警長眼捷手快,護著大門喝問。

    “已經(jīng)出事了!我去救小妍!別攔著我!”張貴龍面色通紅大吼著。

    “秦妍不是還在睡覺嗎?”警長指著屏幕大聲叫道,“兇手隨時可能出現(xiàn),你這樣沖出去,我們的計劃就告廢了!你是不是想氣死我?”本已心情不好的警長,說話比張貴龍更大聲。

    “我說別攔著我!我沒時間解釋!”此刻的張貴龍,已經(jīng)顧不得對方是誰了。揪住警長往一旁甩去,打開門風(fēng)一般沖了出去。

    那次屏幕閃動,一定是兇手做手腳的時候!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一個多小時了。張貴龍的心快要焚毀了。他只抱著萬一的希望:現(xiàn)在還來得及。

    可是他知道,一個多小時,可以發(fā)生的事太多了。男兒的熱淚,不知不覺中已然流下。

    而要發(fā)生的事,早已經(jīng)發(f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