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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7夜三國幻想錄尚秀列傳-黃巾之亂 (作者:草根階層)

    東漢末年,黃巾驟起,自稱“大賢良師”的張角以天書之術(shù),憑妖術(shù)妖言,蠱惑民眾,旋即聚兵數(shù)十萬,橫掃青、幽、徐、冀等八州,聲勢浩大,東漢外有亂賊、內(nèi)有十常侍作遂,整個漢朝可謂千瘡百孔、岌岌可危。

    話說幽州高陽城中,有一少年,姓尚名秀,高大壯健,一臉俊目濃眉,相貌堂堂。本身出自一校尉之家,性甚好擊劍騎射,最喜講兵論武,言則忠直,行則果敢,父親尚植卻待之甚嚴(yán),凡授武則必備木棍、荊棘等物,但有疲憊懈怠,即鞭之為戒。

    尚秀有一妹,名瑄,偏出。二人自幼親厚,常共學(xué)劍、讀書;因瑄之母,即尚秀二娘乃胡族之后,生得異常白皙,額高眼圓,瞳作碧藍(lán)之色;鼻細(xì)嘴小,唇作桃紅,年方十四,已是城中巷聞的小美人。

    至尚秀十八歲時,亂兵延至幽州之南,見城中民眾受黃巾賊之惑,以白土?xí)鬃佣钟陂T上,心中一怒,竟破口大罵,直指書字者為“漢賊”,遂反被眾人指為“褻瀆大賢良師”而被轟走。

    發(fā)動叛亂最大的助緣就是民眾的無知,莫非真是眾人皆醉我獨(dú)醒?

    這尚秀懷著滿肚悶氣,無處宣泄,剛步進(jìn)家門,便即大吼起來:“呸!這賊子匹夫!還敢自號大賢良師,實(shí)則為天下最大的騙子!”其時,家中尚有侍女宛兒,見少主回來,連忙為他解下外衣佩劍。

    城中能佩劍者、自官兵之外,獨(dú)有尚秀一人,因他曾于城外救城守之女于狼群之中,城守劉延乃特賜他一劍,又許他破例在外佩劍,以示顯揚(yáng),更有著讓他多警惡懲jian之心。

    其妹尚瑄正在房中習(xí)畢針紙,聞得此語,拖著長裙,踢著小鞋,盈盈步出廳外,秀眉一揚(yáng)道:“回來就大呼大叫,當(dāng)這兒是練兵場幺?”尚秀但凡見到這妹子,煩惱就不翼而飛,拉著她袖子趨步到廳中幾前坐下,嘆道:“瑄兒有所不知了,聞?wù)f張角、張寶、張梁自稱天公、地公、人公將軍,宣告天下,說什幺蒼天己死、黃天當(dāng)立、漢室已歿、大圣將出。方才我見城中之人,竟應(yīng)張角所召,白土?xí)?,以?yīng)什幺大吉之時,明著是聽信黃巾賊的妖言,你來說,我該氣是不氣?”那尚瑄雖只十六,卻頗能讀書,猶勝乃兄,又聽父親說得多了,對天下之勢也略知一二,當(dāng)下聽了哥哥一言,卻是“噗哧”輕笑起來,弄得尚秀一陣茫然,不知她從何笑起。只見她此刻笑顏如花、動人之極。

    尚瑄笑了良久,方才止笑整容,原來直視乃兄的美目滑溜溜的一轉(zhuǎn),應(yīng)道:“兄長不是常說瑄兒婦人之見嗎?為何今天又要來問?”宛兒正自為二人斟茶,在旁聽了,微笑道:“小姐啊,少爺既相問,想必又是著了人家道兒,在武堂又找不著知音人,才來向你訴苦?!鄙行憬舆^宛兒奉上之茶,含笑望向這個俏麗可人、善解人意的侍兒,嘆口氣道:“最知我心者,宛兒是也?!彼m是侍女,二人卻從來不將她視作下人,尚秀的父親更有意讓宛兒作他尚家媳婦。

    尚瑄支頷目視宛兒片刻,流盼一轉(zhuǎn),才幽幽道:“那兄長不就只與宛兒相言罷,何必又問瑄兒?!鄙行阋娒米由裆粣?,正一愕間,卻見其父尚植行色匆匆自外而入,急道:“禍?zhǔn)铝耍準(zhǔn)铝耍⌒銉含u兒快過來!”二人愕然而起,尚秀見父手有文詔,道:“爹,有甚禍?zhǔn)??”尚瑄在旁,也道:“是否黃巾賊兵至?”尚植額角冒汗,道:“張角手下副將陳汝,領(lǐng)兵一萬,直迫高陽城下,離城只有三十余里。此路兵乃繞山路暗襲,連細(xì)作被暪過了一時。城中百姓,多已收拾細(xì)軟,準(zhǔn)備離城,城中或有信黃巾之說者,竟勸大人納城歸降?!鄙鞋u惶然的望向乃兄,卻見他神色冷靜,心兒竟有些的定了下來,只聽見他徐徐道:“父親,黃巾賊雖多,但畢竟是碧合之眾,然而我們亦不能正面迎擊,不若先來個詐降,再來個里應(yīng)外合之計如手機(jī)看片:LSJVOD.何?”尚植知他最多詭計,道:“說下去!”

    “蒼天己死、黃天當(dāng)立!蒼天己死、黃天當(dāng)立!”敞開著的巨大城門,在大道上跪著無數(shù)大小官員,為首者手捧印綬,臉上流露的除了恐懼、還是恐懼。這群孝廉出身、奉名節(jié)為至高的漢朝臣子,到了兵盡城破的一刻,還不是為保家室妻小,像頭喪家犬般任人凌辱?

    什幺氣節(jié)、什幺精忠?人的意志,在絕對的武力壓制下,根本沒有任何反抗之力,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懦弱書生,卻攀上顯貴的城守之位,偏又無力保城護(hù)民,此等廢物,我呸!

    那城守額頭沾上了那黃巾將軍的涎沫,卻沒因此侮辱而改變臉上的那慌張得教人鄙夷的臉容,唇上還顫抖著聲音道:“饒命……饒命……”他可能只是一條可憐蟲,一條在腐朽的皇朝中得以蠕蠕上爬的馬屁精。想到這里,那黃巾將軍緩緩抽出佩刀,那寒芒在那城守眼前一閃,這惜命的大臣終于肯像個諫臣般大膽的說起話來:“將軍饒命!將軍饒命!”

    “嗖!”的一聲,那城守的聲音瞬間靜下,只見他頭上的盔甲從中分開,掉到地上,現(xiàn)出那正冒著無數(shù)冷汗的禿頭。

    那將軍仰天一聲狂笑,道:“城守大人的美貌千金何在?”那城守方從恐懼中醒來,猛聽得女兒嬌美嗔怒的聲音傳來。

    黃巾將軍神情一動,只見一名少女在眾兵的簇?fù)硐卤煌频剿媲皵?shù)尺,只見此女相貌甚美、極具顏色,心中不由一動。

    此時卻見她怒目圓睜的盯著他,兩只看起來如此纖弱的玉足卻有力的堅挺著不讓身體跪下,嬌叱道:“背國反賊!我看你可以得意到何時?”美人動怒,那英氣勃發(fā)的巾幗之風(fēng),份外惹來了欲將之征服的心。

    黃巾將軍輕蔑的一笑,移了過去,探手抓著少女的下頷,將她的臉仰了起來正向著他,微笑道:“論膽色,姑娘比令尊要強(qiáng)勝多了,可惜,這并不是一個考驗(yàn)?zāi)懮臅r候?!闭f罷轉(zhuǎn)向猶自跪在地上的城守,道:“城守大人的性命我就暫時留下了,若小姐不在本將軍離城前這段日子乖乖侍侯,本將軍就先斬他兩只手掌、然后是上臂、肩膀……小姐若為了令尊和自己著想,該知道怎樣做了?”當(dāng)晚,黃巾兵已完全的占領(lǐng)了整座城池,并派人與其他黃巾黨羽聯(lián)系。城守的府第被用作了黃巾將軍陳汝的暫時帥帳。

    “討厭……今晚還要被那混蛋碰我……”那少女卻是尚瑄,真正的城守和家眷早依計而去,那些官員全是父親尚植的親信手下,忠誠可靠,又膽大心細(xì),因此可以暪過陳汝。

    尚瑄身上雖沒有束縛,但內(nèi)力卻受制約,發(fā)不出半分勁力,要是今晚陳汝回來便要行yin,她將如入狼犬xue之羔羊,任憑宰割。但她卻沒有半絲害怕,因?yàn)閷τH兄尚秀的計策,一如以往,她是有絕對的信心。

    她刻意的掩蓋了自己的獨(dú)特氣質(zhì),換了種種俗艷無比的衣著打扮,就是為了演好她城守千金的角色。

    但在計成之前,她必須裝出一副陷進(jìn)了絕望之中的悲憤,如哥所說的,要做到半推半就、欲拒還迎。既要演戲,就要演足全程,直到戲終。這陳汝乃張寶的心腹大將,絕非像嚴(yán)政、程遠(yuǎn)志那類莽夫。但人最怕就是看不到自己的不足,這陳汝的弱點(diǎn)就是好色。

    門外腳步聲響起,然后是木門被推開的聲音。尚瑄肩頭一顫,顯示自己正處于高度的緊張和戒備的狀態(tài),落在陳汝眼中,自成了像困在籠中,一頭受驚的小玉兔,不知如何是好。

    陳汝現(xiàn)出一個充滿自信的微笑,這笑容并不單單包含了快得到這絕色美女的興奮,還有就是完成軍事目標(biāo)的滿足感,和見到漢軍接二連三敗退的復(fù)仇痛快。

    他痛恨朝廷,痛恨jian臣當(dāng)?shù)?、痛恨所有妨礙張角大人的一切。他移了上去,一把按住了尚瑄的肩頭,將她的身體扳轉(zhuǎn)過來,目射奇光的凝看著她,似能看穿她的一切。

    “敢問小姐,城守夫人何在?”尚瑄受他眼神所懾,再因他說話的出其不意,一驚之下嬌體微微一抖,遲疑了半刻,方緩緩答道:“娘親她……不在城中。喔……你……你捏痛我了……”陳汝兩手一松的放開了她,眼神仍是半步不讓的狙擊著,微笑道:“小姐何以與城守大人長得如此相異?敢問夫人是哪里人?”尚瑄轉(zhuǎn)過身去,側(cè)向著他﹐勉力的冷靜下來道:“我娘親乃關(guān)外之人?!标惾暌贿吢犞?,一邊坐到房中幾子旁,忽沉默下來,教尚瑄不知道他在想什幺。

    陳汝默默的上下瞧著她半晌,令她渾身不自在起來,玉指不安的捻著衣袖,卻聽他忽又道:“脫!把衣服全脫下來。”尚瑄粉白的俏臉上擦地抹上紅脂,卻不敢不聽他,算了,計就是這樣,未到最后結(jié)束,也必須忠于計劃,否則就是更可怕的失敗。

    緊咬一咬唇,一雙玉手徐徐移到縛著細(xì)腰的衣帶處。正要拉開,陳汝忽然又開口了,道:“小姐何必忽又對陳某唯命是從?小姐不是恨我入骨嗎?”尚瑄一時想不到應(yīng)對之語,這人真是討厭極了!羞辱人家還不夠,還要在耍弄人家!芳心一嗔下,叫道:“你……那你到底想怎樣!”她這下來了個真情流露,反更能掩蓋陳汝的疑心。

    果然陳汝聽得哈哈一笑,道:“那小姐就請繼續(xù)?!鄙鞋u暗松一口氣,可是要在這混蛋面前展示自己一向引以為傲的身體,想想也覺又羞恥又不憤。但想歸想,雙手在對方凝視之下﹐還是老老實(shí)實(shí)的一件件的解開層層羅裳,滑落在那纖巧的玉足旁,一寸寸粉白的嫩膚,在燭火下映得嬌艷欲滴,且透出陣陣少女的體香。

    尚瑄感覺到對方的目光似像刀般刺在她光滑美麗的胴體上,柔弱的香肩和玉腿已是原形畢露,強(qiáng)忍著羞澀,閉起了眼,伸手來到最后的小肚兜上,拉開那絲質(zhì)的結(jié)子,在這一刻,她感到自己的眼角沾上了淚水。

    她一生最珍惜和寶貴的嬌嫩身體,卻在這里任一個討厭的混蛋欣賞,偏偏苦心策劃這計策的人,卻是最疼愛自己的哥哥。為何非要如此做不可呢?

    可是……如果……如果那是哥的話……

    尚瑄亮麗的眼睛再次張開,眼線卻被淚水所覆蓋,陳汝在燭臺前那依稀的形象,彷彿化作成尚秀的俊逸面容,這一刻,她身上最后的覆蓋物滑到地上去,整個如畫的春宮景致,畢露于陳汝眼前。偏偏在這一刻,尚瑄臉上掛上一個淡淡的微笑,此笑意美若天仙、甜如蜜餞,完全的懾住了陳汝的心神。

    他發(fā)覺自己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受那前所未見的美景所牽引,他的手開始不滿足于眼睛的快感,從那宛如刀削、月弧般彎曲的細(xì)肩起,輕輕撫擦著那滑膩輕柔的肌膚。

    他那只惡魔般的大手喚醒了尚瑄剎那的夢,他不是哥哥,他仍是那個可惡的混蛋喔!尚瑄下意識的收起一對玉手,像環(huán)抱著自己胸前那對日漸高挺的雙峰般掩蓋了峰頂?shù)膬善√伊?,再次展現(xiàn)少女的靦腆嬌態(tài)。

    陳汝移到她的身后,居高臨下的觀賞那玉手緊抱著的峰巒起伏,心中只覺一陣熱如火燒的氣悶,腰間緊緊的貼上了少女圓潤的粉臀,他幾乎能完全的感受少女身上的青春火熱,勉強(qiáng)沉著氣道:“放開雙手?!鄙鞋u此刻最想一刀把他殺了,好讓自己能擺脫這羞恥欲死的場面,聞言卻只好無助的放開雙手,任對方如狼似犬的眼神,掃射在自己敏感的玉乳上。本來的焦躁感更是強(qiáng)烈,即使以她對尚秀的堅定信心,也忍不住要暗祈哥哥及早出現(xiàn),解她受辱之厄。

    正當(dāng)尚瑄輕咬銀牙,以為自己一對精巧的美乳快要被粗暴的揉捏時,陳汝此時卻握上了她的玉腕,下了一道奇怪的命令:“自己,用力揉它?!鄙鞋u一對修長的玉腿不安的一陣抖動,連帶著腿根處那叢茸茸細(xì)巧也輕輕發(fā)著顫,像頭在餓虎前的小羔羊。她飛快的與陳汝目光一觸后,無奈的垂下修美的玉項(xiàng),頸上那精巧的銀鏈也垂了下來,一對玉手將乳峰輕輕蓋上,在陳汝目光的逼迫下,纖指一曲,陷進(jìn)了柔軟的玉乳之中,胸前一陣麻癢的感覺令尚瑄羞赧難當(dāng),美目再次緊閉起來,很快,她發(fā)覺自己的手指也漸漸掌握了愛撫的力量,還有陳汝在她小耳邊輕輕的咬啜,令每一下的麻癢感也隨之增強(qiáng)。

    這奇異的舒服妙感令尚瑄心中一亂,臉上透著的桃色更鮮艷了,連她也在問自己:這是怎幺了?受jian人的凌辱竟然會感到暢快?

    銀光一閃間,陳汝發(fā)覺此女身上,玉手粉足都纏了一條細(xì)細(xì)的銀鏈,但更令他在意的,是尚瑄那對起伏漸促的美乳,在她自身的刺激下,開始有了反應(yīng)。

    “嗯……”身上又是一陣強(qiáng)烈的麻癢,尚瑄粉軀一抖,不由自主的輕哼了出來,她雖發(fā)覺對方開始在自己的細(xì)腰粉臀上輕揉摩捏,但未經(jīng)人道的她卻是無可抗拒,任其魚rou。陳汝心中大喜,手的動作更加大了,他是故意讓尚瑄自行刺激起自己的欲望,一分一分的削弱她的反抗意志,好讓她在自愿的狀況下獻(xiàn)出身體。還只差一步,他就能令這清麗絕俗的少女乖乖屈服。

    一陣來自尚瑄身上銀鏈的銀鈴聲響起,震醒了這臨危少女捍衛(wèi)貞cao的意志。

    尚瑄一絲不掛的粉軀猛地一掙,擺脫了陳汝的懷抱,退后了十多步,一手掩著胸口,一手掩著下身,小嘴微微抖震著,嬌喘不已。

    她該怎幺辦呢?哥哥未到,這陳汝卻已出手了。這刻她心亂如麻,既不能讓陳汝看破自己所行之計,又不甘被這混蛋再占便宜,全不知如何應(yīng)付。

    陳汝徐徐移近,她便往后退,偏是她身無寸縷,情況既是緊張之張、又是尷尬之極。陳汝看著這美女的狼狽樣,忽地笑了起來道:“這游戲雖然有趣,但也是時候完結(jié)了?!?/br>
    “什幺游戲???你這反賊……??!”尚瑄又惱又羞,卻見陳汝腳步忽地閃電移前,措手不及下,尚瑄整個身體被他抱了起來,再被一把拋到床上去。

    尚瑄的身手頗為靈巧,在身上一滾,將床上的被子一把扯起,將身體掩上,秀眸又惱又恨的盯著陳汝,這個混蛋,怎幺忽然變得粗暴起來了?

    陳汝冷冷道:“敬酒不喝喝罰酒?!闭f罷一躍而上,雙手一把抓住了那被子使力外扯,尚瑄吃了一驚,拚命扯著被子,但力量卻遠(yuǎn)遠(yuǎn)不及對方,“嘶”的一聲,那張被扯成了兩段。

    尚瑄顧不得春光全泄,羞急下玉足便往陳汝身上一踹。陳汝從容的將她纖巧的粉足握在掌中,道:“小姐如不想就此殘廢,最好別要亂動?!闭f罷在手上微微使力。

    “啊……”尚瑄小嘴痛呼一聲,那如月的秀眉緊皺起來,足腕傳來一陣的劇痛,只得放棄想要扭身躲開的念頭,然后依陳汝的話,全身放松下來,兩對玉腿此刻被分了開來,那片叢林之間清晰可見那道少女獨(dú)有的粉嫩細(xì)溝,誘人之極。

    “這就對了?!标惾晡⑽⒁恍?,雙手將她柔若無骨的粉足輕輕搓揉起來,再沿腿而上,這少女身上肌膚敏感而又細(xì)柔如水,輕輕按下便留下一淡淡紅印,令他愛不釋手。

    要放棄了嗎?尚瑄緊閉雙眼,彷惶的淚珠在眼角閃耀著。胸前一陣熱燙和麻癢,粉嫩的乳尖被對方又咬又啜,心中縱是難受,身體卻是老實(shí)的產(chǎn)生陣陣輕微的快感,然后感受到對方的手緩緩移師至她最私密處……

    那銀鏈的光茫忽地一閃,映向尚瑄快被淚水沾滿的眼眶,猛一咬唇,原來平放兩邊的雙手,奮力擊向陳汝的太陽xue,她內(nèi)力雖失,但如果能正面擊中,也可令這混蛋一陣暈眩。

    但她卻是低估了對方的實(shí)力,只見陳汝哼了一聲,一把揪住她纖弱的玉腕,冷冷瞧了她一眼,然后運(yùn)力微微一扭,一陣微弱的骨折聲和少女的慘叫聲同時響了起來。

    陳汝將她那對被半拗?jǐn)嗔说挠裢蠓帕讼聛?,雙手不再像方才般溫柔,粗糙的手指,開始用力的揉搓少女的嫩乳,任意的將它化作各種形狀,大嘴一張,在兩座玉峰上留下一個個微滲著血跡的可怕齒印。又道:“看來陳某心腸還是太善,小姐既不珍惜陳某的溫柔,陳某只好將你視作普通階下囚的女子來看待了?!睘楹胃绺邕€未到?尚瑄心中的信念完全的動搖了,只覺胸前傳來一陣又一陣劇痛告訴著她殘酷的現(xiàn)實(shí),她痛苦的呻吟著,從小到大嬌生慣養(yǎng)的身體,她最珍惜的美麗胴體,原來只是留來滿足這個她討厭的混蛋。最討厭的是,對方粗暴的對待她的身體的手法,似包含了某種技巧,令她竟在痛苦之中也能產(chǎn)生奇異的快感,她已看不清眼前的物事了,眼全被淚光填滿了。

    “分開雙腿,自己用手托起來?!标惾昀淅涞南轮睢R娚鞋u咬唇含淚不答,手掌一翻,只聽得“啪啪”連聲,附著尚瑄的痛吟聲,重重的拍打在她胸前、腿上,留下一個個可怕的掌印。

    尚瑄知道自己已無力反抗,甚至對陳汝的暴力產(chǎn)生了畏懼,側(cè)過臉去,在淚水滲進(jìn)所臥的枕頭的同時,將修美的玉腿分了開來,又以被廢了手腕的玉臂,挽著大腿,將少女的私密地帶展示出來,玉臀在這種姿態(tài)下顯得更是圓潤豐滿,美不勝收。

    陳汝雙手在那粉雕玉砌般的臀上按揉了幾下,右手以雙指將尚瑄胯間的玉戶微微分開,只見其中作桃紅之色,嬌艷無比,他望了一臉凄楚的尚瑄一眼,手指徐徐的刺進(jìn)了那道細(xì)縫之中。

    尚瑄全身劇震,感覺到下體被刺進(jìn)了異物,但她卻是無能為力,眼看著連自己也不敢亂碰的玉戶任由對方隨意玩弄,本來已漸干的淚珠,再次在發(fā)紅的美目中涌出。

    這具美艷無匹的處子之軀令陳汝興奮不已,他決定要狠狠羞辱這少女一番,而步,就是先讓她動情。大嘴一張,濕滑的舌頭在那玉戶上細(xì)細(xì)舔弄,摩擦那細(xì)嫩的花瓣,手指則在那內(nèi)腔之中轉(zhuǎn)動起來,刺激少女敏感緊致的媚rou。

    尚瑄何曾受過這種刺激,在他的動作下,身體無法自控的抖動起來,胯間所受的逗弄令身體漸漸發(fā)熱,令她感到無比羞恥,自己竟會在這混蛋的玩弄下動了春情?

    陳汝看著一點(diǎn)一滴的蜜液在少女的花宮之中滲了出來,還有那開始起伏不已的美乳酥胸,知道這倔強(qiáng)的少女的意志已開始減弱,從玉戶抽出濕潤的手指,一臉yin邪的笑道:“原來小姐有受虐的偏好,否則何來這幺多“水”?轉(zhuǎn)過身來,挺起屁股?!鄙鞋u在這種刺激下,全身冒著香汗,嘴里欲辨難辨。羞赧欲死的感覺,令她竟是無言以對,連破口大罵的勇氣更沒有了,她平日雖是聰明伶俐,但畢竟尚是年幼,在這種情況,實(shí)在斗不過見慣世面的陳汝,最后在他的手掌的擊打受痛之下,轉(zhuǎn)過身來,剛將玉臀挺了起來背向著他,忽地心兒一顫,已知道他即將要做的是什幺。

    哥哥……

    尚瑄伏在床上,挺著粉臀,擺著這個羞人的姿態(tài),閉目咬牙,心中默念著哥哥二字。就在這刻,外面?zhèn)鱽硪魂嚸土业慕泻奥暫捅薪粨舻穆曇簦侵芯故腔鸸馑默F(xiàn),陷進(jìn)了戰(zhàn)斗狀態(tài)。

    陳汝見她一臉驚容,緩緩俯下身來,貼著她的玉背,冷笑道:“區(qū)區(qū)小計,只好拿來騙無謀匹夫,卻絕暪不過我陳汝,聽說城中有一英雄少年,姓尚名秀,小姐可知其人其事?”尚瑄心中劇震,臉上血色褪盡,他竟然知有自己的哥哥尚秀,那幺……

    陳汝愛撫著她的玉臀,神色卻無比冷靜,續(xù)道:“你一直在等待著他來的,我說得對嗎?尚瑄小姐?”尚瑄再也無法忍耐,不顧一切的翻過身來,顫聲道:“你……”陳汝將她按倒床上,凝視著她秀美絕俗的玉容,狠聲道:“我府中早伏下高手無數(shù),就等他上釣;至于那詐降小計,根本不被我放在眼內(nèi)?!鄙鞋u忽然明白了為什幺哥哥遲遲未至,明白了城外為何喊聲震天,她終于殘酷的明白了一切。在剎那間,一切都變得枉然的感覺,令她的眼神由憤怒、羞憤化作了悲痛和絕望。這就是亂世的戰(zhàn)場,不是孩子們可以紙上談兵的棋盤玩意。

    即使陳汝那賁起的男根抵在她玉戶處,她也已無暇理會。

    原來他早就知道了,卻任讓她上演這場可笑的戲,還受盡他的愚弄和凌辱,這此之前,她還抱著強(qiáng)烈的盼望,但最終,在這破體而入的瞬間,一切都成了帶著嘲諷的碎片。

    “哥哥……瑄兒要來相陪了……”尚瑄目光再次落在手中的銀鏈上,心中升起一個念頭:她要保著她的處子逃走,她要跟哥哥死在一起,在地府中作他的嬌妻。拚死之念一起,體內(nèi)閉塞著的真氣一通,立時力量陡增,玉腿猛力一撐,重重的撐在陳汝的小腹上。

    陳汝驚訝的察覺到她的內(nèi)力已復(fù),一腳之下,竟是力足以將他的身體重重?fù)羝?,往上拋去,他嘴里鮮血狂噴,在毫無防備下受了重傷。

    接下來的,卻是更驚人的巨變。

    “砰!”瓦片砌起的屋檐忽地破開一角,在飛沙走石之中,一個身影閃了出來,手中尖槍直穿入陳汝的頭顱之中,鮮血從中爆噴出來,將整個房間染上了一朵朵血紅的桃花。

    四周的光景如夢似幻,尚秀的身影彷如在血云中的戰(zhàn)神。陳汝縱然智勝尚秀一籌,卻仍算不過尚秀手中長槍。

    在眨眼即逝的瞬間,尚瑄看到了哥哥極快的身影向她掠至,將一件長袍將赤裸的她包裹起來,再一把抱起,另一手則提起貫穿著陳汝首級的尖矛,俊偉的臉上現(xiàn)出一絲微笑,聲音微弱的道:“大功告成?!鄙鞋u見他嘴角逸血,這才發(fā)覺他身上全是無數(shù)的大小傷口,還有右臂一截深可見骨的傷口,血水滲透了她身上的長袍,顫聲道:“哥……你的傷……”尚秀看到meimei身上留下了被施暴的痕跡,眼里一陣又愛又憐的溫柔,既有著重獲珍寶的高興,又有種救之不及的歉疚,輕輕的道:“哥沒事,別作聲,出了城就安全的了。抓緊了?!鄙鞋u雙手緊挽哥哥堅壯的脖子,心中除了喜悅、還是喜悅,她的雙手挽得極緊,生怕失去這個她心中最重要的人,這個足令她愿意為他付出所有的人。

    以往令她害怕的一切,以后都不再了。

    “哥……不會讓你再受這種傷害了。”聲音是如此的虛弱,但落在尚瑄的心頭卻是鏗鏘有力,只不過寥寥數(shù)語,已令她內(nèi)心安穩(wěn)下來,能輕易的擺脫剛才的夢魘。

    這種緊貼著的身體接觸,就如將兄妹二人的身心連系起來,令她的心臟急速的跳動起來,內(nèi)心的興奮,遠(yuǎn)遠(yuǎn)勝過了陳汝在她身上所施展的種種挑情手段。哥哥不用做些什幺,只是抱著,就令她臉頰潮紅,嬌喘細(xì)細(xì)。

    尚秀抱著乃妹來到城中最高的樓閣,拚了內(nèi)力高喊道:“陳汝死了!漢軍萬歲!陳汝死了!漢軍萬歲!”這一喊力足萬鈞,恍如驚雷,似能鎮(zhèn)住了整個高陽城。

    尚瑄往下看去,才知道什幺是一呼百應(yīng)。城下的漢軍立時喊聲大起,相反黃巾兵則是一陣荒亂。兩軍的形勢,都在尚秀和尚瑄合作演出的刺殺奇跡下完全扭轉(zhuǎn)過來。

    尚秀忽地嘴上一陣溫軟,竟是懷中妹子情亂下吻上了他的唇。尚秀尚以為是妹子因在危急關(guān)頭,一時激動下突然獻(xiàn)吻,道:“瑄兒……你沒有受傷?”尚瑄似在哥哥懷中舍不得下來似的,低聲道:“幸好……幸好哥來得及時,不然的話……瑄兒就要……就要失身給那賊子了……”尚秀聞言心中一震,胸口似釋出無數(shù)重量似的,就像這時才知道自己身體狀況,看著meimei的眼神忽地一陣渙散,身體搖搖欲墜。尚瑄見狀立即跳了下來,將身受重傷的他扶著,輕輕道:“今次換瑄兒保護(hù)哥哥了。”城中雖亂成一片,卻見二人在敵樓上舞動令旗,指揮城中戰(zhàn)事。

    話說陳汝雖下令全城戒嚴(yán),以防內(nèi)亂,又備有應(yīng)變之軍,埋伏城中據(jù)點(diǎn),但漢軍卻買通一黃巾副將,透露城中布置,好從容準(zhǔn)備反擊。

    直到喬裝百姓的漢軍發(fā)難之時,那支奇兵卻中了漢軍的反埋伏,全軍覆沒,于是陳汝的布置便全落了空。

    其中一人頭戴葛巾,身披儒服,氣度軒昂,眉目清秀,腰佩長劍,聞得尚秀驚天動地的高喊聲,笑道:“尚秀兄不愧幽州人,如此武技、如此氣慨,他朝必能成龍成鳳。”另一人俯視城中,只見漢軍士氣大振,黃巾兵在此消彼長下,兵敗如山倒,其中心志不堅者,早檄械倒戈而降,乃道:“秀兒固是武技拔群,然若非元直此計中之計,又豈能破陳汝、保高陽?”他正是尚植,而那儒士打扮的青年,姓徐名庶,乃潁川之人,早年曾與尚秀共學(xué),后又游歷四方,聞得高陽有難,特來相助。

    徐庶微微一笑,續(xù)道:“瑄姑娘以十六之年,肯深入虎xue,也是一智勇相全的巾幗英雄,誰能得之為妻,實(shí)是天大的福份。”尚植試探道:“元直乃王佐之才,與瑄兒亦甚為匹配……”徐庶吃了一驚,知自己失言了,忙欠身道:“元直不過潁川一區(qū)區(qū)書生,而瑄姑娘天生麗質(zhì),元直絕非小姐良配?!闭f罷,忙岔開道:“聞?wù)f嚴(yán)政已奉張寶將令,領(lǐng)五萬軍馬,直迫幽州要邑,聞得陳汝兵敗,必來攻打,高陽恐難保住,大人……”尚植轉(zhuǎn)過頭去,看著己方人馬氣勢如虹的攻進(jìn)太守府,平靜的應(yīng)道:“城在人在,城破人亡!”徐庶劇震道:“留得青山在、那怕沒柴燒?大人……”尚植嘆道:“老夫年已五十,雖死又有何憾?元直卻必須助我將秀兒瑄兒帶走,漢室已不可救,勸秀兒依附明主,成家立業(yè),著他替瑄兒覓良婿嫁之?!睗h室不可救嗎……?

    徐庶知他去意已決,勸之不動,乃整衣肅立,在他身前跪下道:“元直在此替尚秀兄叩頭。”尚植看著這個聰明絕頂?shù)奈男阒窟盗巳齻€響頭,微笑道:“元直亦宜多自勉,多思保民利民,以你的睿智,加上秀兒之能,他朝必能成大事?!闭f罷,將手一揚(yáng)道:“去罷!”徐庶臨別又再施晚輩之禮,方緩緩?fù)俗摺?/br>
    他不求乘龍攀鳳,但求一展所學(xué)而已!

    大丈夫當(dāng)思伸張大義,以保天下、以保民安;一小小女子,又有何可為呢?

    陳汝之死不過黃巾軍“三十六方”之一路,挾兵而來的程遠(yuǎn)志,不消一日已蕩平幽州之南,高陽、河間等諸城,漢軍無可與抗,城池望風(fēng)而降。大將軍何進(jìn)下令大將朱雋、皇甫嵩、盧植引兵討賊。然賊兵勢大,漢軍一時只能采守勢,靜待其勢衰。

    尚瑄默默聽完哥哥得來的情報,道:“那哥有什幺打算?”尚秀養(yǎng)傷將近一月,每天勤習(xí)槍法、劍法、箭法。意志之堅、毅力之強(qiáng);連尚瑄也不曾見過,此刻知道父親與城俱亡,受那精忠之精神所感染,立志從軍。

    宛兒得徐庶之助,脫出高陽,與二人相會后,逃到范陽,尋了一破屋暫為居所。

    徐庶雖頗精劍術(shù),但知上陣殺敵非其所長,運(yùn)籌帷幄方是其所擅,在與尚秀商議后,決定另投手中有兵有將卻欠軍師良謀的討賊諸侯。

    尚秀徐徐抽出腰間由父親所贈的佩劍,嘆道:“聽說幽州太守劉焉大人正出榜招軍,我待天明便去應(yīng)募,上陣殺敵。”尚瑄玉手拉上了哥哥的手,輕輕道:“瑄兒要跟你一起去?!闭Z氣神態(tài),仍似從前那個最喜撒嬌賣乖的小丫頭,像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風(fēng)浪似的模樣。尚秀最喜歡的,正是這種神態(tài)。

    尚秀與她兩手相疊,道:“瑄兒乃女兒身,怎可以從軍上陣?”尚瑄辯道:“瑄兒學(xué)過劍法騎術(shù),有何不可?”尚秀笑著搖頭,一手拍了拍meimei細(xì)滑的臉,柔聲道:“黃巾賊外強(qiáng)中干,張角不過一落第秀才,有何見識?信我吧,不出一年,我便能破賊歸來?!庇值吐暤溃骸案匾?,是宛兒年紀(jì)尚小,瑄兒要乖乖留在這里,替哥守護(hù)著她。”尚瑄嬌軀一顫,心中涌起一陣鉆心的酸澀感,清楚知道宛兒成哥哥之妻已漸漸成了事實(shí),而她的心意卻是有口難言。每當(dāng)見到二人纏綿溫存,她卻只能只影形單的躲到一邊,掩耳不聽,好讓那強(qiáng)烈的醋意無法在心頭滋長。

    尚秀正想勸她回去就寢,尚瑄忽地嗚咽一聲,撲了過來將他緊緊抱著。他心中一嘆,妹子一向養(yǎng)尊處優(yōu),過慣了優(yōu)悠的生活,此刻只見她身上穿的全是麻衣粗布,這段日子又是粗茶淡飯;而自己卻有任在身,無法留下照料,反要她助養(yǎng)宛兒,心頭不由一陣強(qiáng)烈的愧疚。

    另一事令他更感愧疚的,卻是他對這美麗妹子的非份之想。從小到大,她的一顰一笑,一喜一悲,都令他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尤其自高陽一役后,兩兄妹共歷大難,此情益長,可是……

    想要挽緊meimei細(xì)腰的手無奈放下,而以另一手輕拍在她粉項(xiàng)之后,這已是身為哥哥所能做的極限吧?

    尚瑄卻不愿就此放開他,明天將發(fā)生的事誰也無法推知,說出真相的機(jī)會,現(xiàn)在就可能是唯一的一個。

    “哥……”懷中嬌妹輕輕退開,在尚秀驚愕不能置信的目光中,尚瑄一衣一褲的卸下了來,破屋頂上剛好有一xue可見明月,她就俏立在月照之中,在那半羞半喜的嬌態(tài)下,將冰肌雪膚、粉臂美腿、玉峰隆臀,踏著她奇異的步伐,以最秀麗的姿態(tài)展示在哥哥眼前。

    雖是一絲不掛,尚是微紅、水靈秀美的雙眸卻直視哥哥,當(dāng)中包含著的,除了情思外,更有著勇氣;似乎單是一個眼神,已能盡透心中之意。那一目之間,予尚秀的感覺卻如萬馬奔騰在他心田之中,翻起沖天塵土。

    兄妹在五尺距離中面面相對,四周在這一刻靜得針落可聞。

    尚秀深吸一口氣,好壓制受到撼動的心,快步移了過去,一把將長衣披在meimei身上,在她身后輕輕說道:“瑄兒尚年輕,兄妹之情、男女之情,你還分得不太清楚?!鄙鞋u猛轉(zhuǎn)過身來,眼神充滿了倔強(qiáng)和不憤,沉聲道:“瑄兒一直都很清楚,爹已經(jīng)死了,哥還要裝作糊涂嗎?”尚秀內(nèi)心如翻起滔天巨浪,臉上卻似神色不變,強(qiáng)撐道:“天有大道、人有大倫?,u兒書念的比哥還好,這個道理,你是應(yīng)該明白的?!彼鋈幌肫鹆烁赣H臨終之托,要替瑄兒擇一佳婿,可現(xiàn)下他卻心存歪念?更是在這種關(guān)頭?

    何況……

    宛兒清脆的呼喚聲從外面?zhèn)鱽恚骸靶愦蟾?、瑄jiejie。酒溫好了?!?/br>
    “亂逆?zhèn)惓!⑻烊斯猜?;瑄兒,此事再也休提?!鄙鞋u聽著尚秀淡淡說完這句話,背著自己離門去了,心中先是一陣絞痛,眼中不自控的涌出熱淚,旋又用手猛地抹去,跟著去了。

    在這世代里,除了與她共生共長的哥哥外,再能于何處覓到?就算哥哥是笨蛋,她也絕不會是傻瓜??墒牵€有誰人比我的這笨蛋哥哥更本事、更值得她信任?

    從小到大同輩間的榜樣表率、從容冷靜的氣度、出類拔群的武技,在她小小的心靈一點(diǎn)一滴歲月無聲的建立起來,變成了牢不可破的英雄形象,縱使她身邊有過不少像徐庶一類天資卓越的少年,若與哥哥比較起來,都是相形失色。

    除了他,她什幺人都不要。

    夕陽下降,新月初起,這座殘破的城邑也陷于夜色之中。

    三人圍席而坐,桌上放滿了可與酒宴媲美的精巧酒菜,看起來與這破陋的小屋全不相配,全是出自宛兒的巧手。宛兒一向旁侍候慣了,即使同席也擔(dān)當(dāng)添酒的工作,想起尚秀將要應(yīng)召出征,兩女雖各有心事,臉上都強(qiáng)露歡顏,與他把盞餞別。

    尚瑄只字不提剛才的事,言語眉目間也不曾有半點(diǎn)異樣,令尚秀放下心來,認(rèn)為她想通了一切,肯乖乖的和宛兒一起留下來。

    當(dāng)晚尚秀待妹子熟睡之后,將宛兒從房子中抱了出來,直至屋門前那棵桃樹之下,宛兒心知肚明是怎幺一回事,紅著臉任讓他將自己放到樹旁。

    尚秀用指尖抹著她臉上的淚珠,笑道:“傻丫頭,不是說好不哭的嗎?”但想到此刻二人已非賓主,他尚秀成了宛兒唯一的依靠,此刻在溫存之際,想著生死訣別的痛傷,尚秀心中也是側(cè)然,何況是宛兒?

    尚秀正待再說,宛兒已緊抱著他,強(qiáng)自忍著哭音,嗚咽著道:“再讓宛兒侍候秀大哥一次?!鄙行憔}口不語,只在她日漸婀娜的粉背細(xì)腰上輕呵細(xì)撫,但見那細(xì)巧的雙肩漸漸的停了抽搐。

    尚秀的手在宛兒的扭身遷就下,解開了素白如云的裙服小裈;手一提,便有一衣落地,只見懷中少女嬌柔勝雪,微帶淚光的俏目中情深款款,什幺雄心壯志一息間,都化作陣陣依依之情。

    此正值殘月初隕、新月交輪,夜不見月,卻可見滿天繁星、北斗高照。宛兒在尚秀一雙手的安撫下,忍著羞澀,仰望著壯麗的星宿,輕輕道:“秀哥哥知道自己身在星辰何處嗎?”她自幼生得聰明,除了日常侍候尚秀、尚瑄的起居,就是跟隨二人之側(cè)學(xué)文認(rèn)字,對星相之學(xué)尤其喜愛,喜觀天望星,察其四時之變,尚秀雖不甚信,但見她一臉認(rèn)真,不禁問道:“那幺我身處何方呢?”宛兒神態(tài)回然而變,目射奇光,遙指夜空中位近東北的一顆新星,那星異光四射,四周群星皆相形失色,徐徐道:“那就是尚哥哥的將星,你將與北方群星與遇,這是不久之后將要發(fā)生的事。黃巾賊逆天而行,天邊出現(xiàn)死兆之星,正是它敗亡的先兆?!鄙行銚碇?,一時愕然無語。宛兒卻是一副深信不疑,續(xù)道:“人死而化作星辰一隅,宛兒死后愿能長留于秀哥哥的將星之旁,永遠(yuǎn)為你禱祝祈禳?!闭f罷,別過臉去面向著尚秀,緊伏在他胸口處,輕聲道:“好哥哥,快點(diǎn)來疼惜宛兒吧,不然人家怕又會忍不住眼淚喔?!痹趧e人眼中,她不過是一個長相比較出眾的侍女,但尚秀很清楚的知道,她絕非平凡人--盡管她從不曾提過被收養(yǎng)為婢前的故事。

    看著掌中兩團(tuán)溫?zé)岬能浻裨谧约旱膿崛嘞氯缭瓢阕兓?,尚秀打破了沈默,在自己妻子耳邊輕聲道:“宛兒,到這時候,你仍不打算將一切告訴我?”他的溫柔令宛兒渾體輕顫起來,卻輕搖了搖頭,一雙纖弱的玉臂翻到他的頸后,溫柔的揉著,吁著氣道:“如果……有緣再聚,宛兒自會和盤托出?!鄙行銊≌?,手中的動作也靜止了,道:“有緣再聚?宛兒莫非看出我死期將至?故有此語?”宛兒翻過身來,那敞開的衣襟之中玉肢畢呈,溫柔的美目中閃過一種尚秀難解的神光,道:“秀哥哥的將星彩芒初現(xiàn),乃潛龍乍醒、靜候一飛沖天之象,此兆大吉,秀哥哥不用懷疑,只消順心以應(yīng)?!闭f罷雙手一纏,那銷魂的朱唇香舌已將尚秀欲問的口封個結(jié)實(shí)。

    宛兒頭上發(fā)結(jié)給解了開來,碧黑長發(fā)上映著淡淡的光影,如水簾般披散到弱不禁風(fēng)的香肩上,玉容上除了那兩片紅暈外,近觀竟宛若神女下降,消去以往那種小女孩的兒態(tài)。

    尚秀心神顫動,他一向視宛兒若妹,二人如若兄妹,但此時的宛兒,那渾體悠然而出的嫵媚魅力,令他首次感到,她再非那種只可由人保護(hù)的弱質(zhì)少女,而是他獨(dú)立、成熟的妻子。這是錯覺還是真實(shí)并不重要,只需知道眼前的美麗精靈正等待著他。

    “嗯……相公……”宛兒一聲低吟,卻是奈不住尚秀那舌頭在她一對玉乳上放肆的來回翻弄,在細(xì)白的肌膚上留下斑斑的印痕,她還可感到,那對熟練的手正愛撫著她那對纖巧細(xì)圓的大腿、還有碧毛遮蓋下的玉戶處……

    她四肢緊纏著尚秀,全身如綿的靠在他身上,二人相好已久,不需要任何言語已能默契的迎合對方,只是,每一次的歡好,尚秀都有方法讓她渾然忘我、完全放下所有的矜持的羞恥。

    “喔……啊……”一點(diǎn)點(diǎn)的春水愛液沿那靈活的指頭傾瀉而下,便如花蕾苞放的乳尖上的滴滴津涎,雖是入夜時份,仍可見雪白的膚色上注入一道桃紅,點(diǎn)出了伊人正春意盎然,等待著尚秀的采摘。

    “嗯……嗯……”宛兒嬌小的臀部被托了起來,那雙玲瓏的小腿立即盡扣著丈夫的熊腰,只聽得“嘖”的一聲,那火棒破門而入,宛兒只感下體一陣熱燙,全身劇震間,尚秀握著她臀部忽地一挺,那團(tuán)火直貫花心深處,頂?shù)盟暤网Q起來。

    尚秀體力驚人,背負(fù)百斤仍可疾走數(shù)十里,抱著如此一個人兒,自是不費(fèi)半力。但他卻不急于讓她泄身,而是慢而有力的挺動,任由她隨自己喜歡的節(jié)奏挪動自己的身體。

    宛兒無力的扶在他脖上,那起伏有致的嬌喘呻吟聲伴著香風(fēng)噴在他耳內(nèi),正陶醉間,一陣奇異的尖嘯聲騫然響起。宛兒正沉醉在與他的歡合之中,當(dāng)然無暇理會;但尚秀那源自一個軍人的本能,卻聽出這是妹子尚瑄自小就愛用的暗號。

    他斜眼一看,只見二人身處的大樹后的丈許處,尚瑄背靠著另一棵大樹,正斜眼窺看著他們,那眼神似怨懟、又像妒忌,嘴角微微牽動著,似要用唇片向他道出些什幺來。

    “喔……!”宛兒細(xì)腰開始不滿足于緩慢的交媾,自己挪著嬌軀聳動起來,小嘴哇出的嬌吟聲也更是抑揚(yáng)又復(fù)誘人。尚秀看著尚瑄垂下臉來,緩緩的解開衣服,他們站于同一玉輪之下,但那白光卻似特別坦護(hù)尚瑄這天之嬌女似的,如銀光瀉地的射在她身上,將那挺拔玉峰、蜿蜓蜂腰、豐腴粉腿照得發(fā)白。

    那四條他送給meimei的銀鏈被連成一條,懸于她胸前,似成玉峰沿處的一道銀白云彩,美不勝收。

    那白光、膚色如雪般冷冰,那眼睛卻是如火熾熱的凝望著。那冷熱的對比,高燃起尚秀體內(nèi)那禁忌的欲望,他手中、腰間,同時出力,將懷中嬌嬈頂撞得如癡似狂,在他的雄風(fēng)下婉轉(zhuǎn)顫抖著;眼中、眉間,卻在凝看,看自己的親妹在自己面前裸裎身子,他眼神中似要將這得天獨(dú)厚的無暇胴體完全吞掉似的。

    尚瑄嘴角一牽,現(xiàn)出一個嫵媚之極的笑意,尚秀雖聽不見,腦內(nèi)卻似回蕩著一陣誘人的嬌笑聲。只見親meimei粉軀微微發(fā)顫,那對玉峰也似山搖地撼的晃動起來,撼動著他的心。尚瑄的動作如有咒術(shù)似的,那碧瞳一轉(zhuǎn)、玉手一揚(yáng)間,似帶領(lǐng)著哥哥的眼巡梭在自己完美無暇的曲線之中。

    蔥指一晃,輕點(diǎn)在那櫻桃之側(cè),尚秀只感嘴內(nèi)一陣鮮嫩可口;柳腰輕擺,那玉臀的粉香rou軟填滿了尚秀野獸般的眼神;纖手中的衣帶輕拂在玉峰之間,彷彿讓親哥哥也感受到那軟柔和堅挺的觸感。那對玉峰飽滿的曲線成一雨滴般的形狀懸于胸前,雪白的肌膚上那一暈淡淡銀光。

    “啊啊……!秀哥……哥……喔!”宛兒玉乳被他的秀哥哥的動作撞得起伏抖動不已,那腔中不堪火棒的狂野搗弄,春水如潮噴發(fā),在一聲尖細(xì)高吟之中--她泄身了。

    只見尚瑄那美目中流光一轉(zhuǎn),一陣風(fēng)起,那衣帶被風(fēng)吹了過來,落到親哥哥尚秀的手中,只見尚瑄玉手在眼前揮了一揮,他立即會意過來,竟將宛兒晶瑩的眼睛蒙了起來。

    “秀哥哥……?”宛兒一陣茫然的落到地上,兩手有失措的緊抓著尚秀的手,只聽得尚秀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今晚我要讓宛兒嘗到以前未嘗過的快樂?!鄙行愕睦碇且驯粂uhuo所蓋,宛兒一聲嬌呼,身體被轉(zhuǎn)了過去,她的手只好扶在大樹干上,小臀細(xì)腰卻被尚秀輕攙著,變成了女前男后的交合姿態(tài)。

    “啊……!”兩片花瓣般嬌美的yinchun被分了開來,那團(tuán)火再次鉆進(jìn)她早愛液橫流的玉戶之中。眼前一片漆黑,讓她完全無法預(yù)料尚秀下一刻會如何玩弄她,一陣奇異的不安感、配合著她體內(nèi)猶自生生不息美妙快感,搭成一更微妙的亢奮。

    尚瑄漸漸被宛兒興奮的嬌吟聲所惑,她不是次看著哥哥和宛兒歡好,可是這一次她卻是明刀明槍的看,而下了一決定,要讓自己的美麗身體在哥哥腦中留下印象。若論默契,親如宛兒也及不上這對親兄妹。尚瑄那種與生俱來的驚人魅力,在這種情況完全控制了尚秀的意志,令他無法抗拒她的暗示。

    哥哥和宛兒那肢體的撞擊聲不絕于耳,尚瑄星眸半開半合的看著那火熱的春宮,兩手落到自己一對玉乳上,輕輕搓揉起來。

    “喔……!秀哥哥……快……抱著宛兒……喔……”宛兒猛搖玉臉,長發(fā)飄散,連聲哀叫,空虛的要求著愛撫,尚秀雙目微微發(fā)紅,看著meimei在面前玩弄著那對能令任何男人迷醉的美乳,雙手自然而然的迎合著愛妻的要求,用力的搓揉那兩團(tuán)溫?zé)?。一對兄妹,一個在幻想著玩弄著親meimei的美麗rufang,一個在想像親哥哥既粗暴又溫柔的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