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終夜朱顏血雪芍 (35)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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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江冷冷盯著她,半晌才緩緩道:“起來吧,琴兒。” 凌雅琴傻傻伏在玉像上,那根裹著獸皮木棒,還深深插在她的陰戶內(nèi)。 “走來,”周子江啞著嗓子道:“我們一起走?!?/br> 凌雅琴美目亮起,顫聲道:“師哥,你還要琴兒嗎?” 周子江慢慢點了點頭,苦澀地說道:“是我對不起你?!?/br> 凌雅琴哇的哭了起來,“琴兒還有什幺臉跟你在一起?琴兒被那幺多人糟蹋過,身子已經(jīng)臟透了……”她哭得花枝亂顫,只有插在體內(nèi)的木棒紋絲不動。 白玉鶯冷笑道:“周掌門真是稀奇,老婆當了婊子不一劍殺了她,還當作寶來供著。莫非是看中了她肚里的孩子,知道自己生不出來,想養(yǎng)個玩玩?” 這話正說中凌雅琴的痛處,她掩面痛哭失聲,“師哥,你殺了我吧……琴兒這幺賤,連肚子都被人干大了……師哥,我不配當你的妻子……” 周子江眼光鋒利起來,長劍緩緩遞出,劃破了滑嫩的乳rou,朝白玉鶯心窩刺去。 這時一聲尖利的銳響朝腦后襲來,周子江長劍一翻,挑落疾射的銀釵,左掌一抹,拍在趁機逃離的白玉鶯肩頭。 白玉鸝玉臉雪白地站在門口,她腰里的紅巾被解下來,從腿間繞過,打了個結(jié),裹住傷口,大腿內(nèi)側(cè)沾滿鮮血,就像是剛被破體的處子,勉強下地行走。 白玉鶯的臂上劇痛欲折,她踉蹌著退到門口,擋在meimei身前。姐妹倆心意相通,白玉鸝知道jiejie是要她先走,自己擋住周子江。此刻姐妹倆都帶了傷,一塊走誰也逃不出九華,如果分開,依她股間的傷勢也難以逃遠況且即使能走,她也不會拋下jiejie的。 姐妹倆同時舉起短劍,周子江的江河劍也緩緩抬起,接著呼嘯而出。若在平時,兩女聯(lián)手就算無法取勝,也可力保不失。但此時有傷在身,配合間不免差了少許。面對周子江這樣的高手,這一點差距就是生死之分。 不過數(shù)招,兩女已經(jīng)左支右絀,險象環(huán)生。江河劍直劈而下,破開兩女的聯(lián)手,接著從白玉鶯腰下斜掠而過。白玉鶯勉力退開,下體一震,那根假陽具已經(jīng)被江河劍斬去半截,怪貌怪樣挑在腿間。接著白玉鸝的秀發(fā)被劍風掃下一縷,幸虧白玉鶯搶身上前,才使得周子江回劍自守。 兩具一模一樣的玉體在劍光中狼狽閃避,香艷的肌膚隨時會血濺當場。眼見性命危在旦夕,白玉鸝銀牙一咬,拋開jiejie,奮力朝堂中撲去,白玉鶯忍痛揚起玉掌,封住周子江的去路。周子江左手疾出,一掌震開白玉鶯,騰身朝白玉鸝追去。 白玉鸝反手擲出短劍,阻住周子江的追擊,接著沉身落在玉像旁,一腳踩住凌雅琴腰身,五指如鉤朝她豐美的雪臀間抓去。凌雅琴無力反抗,也不想反抗,她閉上眼,等待著掏陰而死的噩運,心里想到:掏出自己下賤的性器,死了也算干凈。最好能抓深一些,把zigong里的胎兒也掏出來…… 周子江衣袖一卷,壁上的花影劍應手而起,連鞘打在白玉鸝胯間。白玉鸝翻身摔倒,腿間的紅巾松脫下來,露出會陰處血淋淋的針口。 姐妹倆扶攜著依在一起,眼里透出一絲絕望。周子江武功如此高明,恐怕只有鳳神將才是他的對手。周子江長劍斜指,冷冷盯著這對陰毒狠辣的姐妹花,眼中迸出一縷火花。他知道這兩個女子大有來歷,但他已經(jīng)沒有興趣去逼問詳情,他只想帶著飽受摧殘的妻子遠遠離開江湖,一點點撫平琴兒的傷痕。 打斗聲一停止,凌風堂頓時寂靜下來,耳邊只有燭火微微的爆響和白氏姐妹的喘息。 忽然間,周子江閃電般向后躍去,一掌劈碎窗欞,捏住那人的咽喉,將窗外隱藏多時的窺伺者抓進堂內(nèi)。 觸手的肌膚一片滑膩,沒有喉結(jié),原來也是個女子。周子江冷冷盯著白氏姐妹,目光慢慢轉(zhuǎn)到手中。 那是個嬌艷如花的少女,一張脂滑粉嫩的俏臉千嬌百媚,精致的五官如珠如玉,還依稀有著少女的柔嫩,然而她的眉梢眼角,卻蘊藏著無限的嫵媚風情。 周子江難以置信地望著那張玉臉,五指怔怔松開。 少女抽動著紅唇露出一個動人的笑容,輕輕叫了聲,“師父?!?/br> 周子江頜下的長須不住抖動,半晌才沙啞著嗓子說道:“朔兒?” 凌雅琴瞪圓眼睛,驚駭欲絕地望著那個少女,那張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使她不由顫抖起來。 少女溫婉地一笑,“師父,你好。” “你……你……”周子江不敢朝那明艷的玉臉多看,他有些茫然地扭過頭,向凌雅琴說道:“怎幺會是這樣子……” “徒兒現(xiàn)在是女孩……”靜顏溫柔地抱住周子江的手臂,將高聳的香乳貼在他身上,輕聲道:“師父,徒兒好看嗎?” 一股少女的幽香悄然飄至,周子江他喉頭滾動著啞聲道:“你究竟是誰?” “你的朔兒啊,還有個名字叫靜顏?!?/br> 周子江和凌雅琴呆呆望著彼此,無論相貌、體態(tài)、衣著、神情,她都是個貨真價實的女子,難道朔兒真是女兒之身?竟然扮作男子瞞了夫妻倆這幺多年? “你不是和沮渠大師……” “沒有?!膘o顏輕輕搖了搖臻首,柔聲道:“徒兒是去找義母了。徒兒已經(jīng)長大了,有些事想對師父說……”她揚起俏臉,眼中滿滿的都是笑意,“徒兒剛回來就看到師父大展神威,制服敵人……師父,你好厲害……” “不要相信她!”凌雅琴突然叫道:“她是騙子!是她害了我!” 凌雅琴無數(shù)次回憶失手的那一刻。當時她已經(jīng)屏住呼吸,妙花師太的迷煙根本沒有進入口鼻。唯一的破綻,就是那粒藥丸,她親手從九華山帶來,又交給朔兒的避毒丹。但她不相信破綻是出在這里,因為她不相信朔兒會故意調(diào)換藥物。 但此刻看到朔兒變成女子,毫發(fā)無傷的出現(xiàn)在面前,凌雅琴終于醒悟過來,是她出賣了自己。面前的少女已經(jīng)不是自己愛若骨rou的徒兒,而是星月湖又一個妖女。 周了江長劍應聲而動,江河劍向上一挑,由下而上掠向少女喉頭。靜顏沒有閃避,她溫柔地望著師父,眼中滿是依戀。她的臉形與朔兒一模一樣,只是多了幾許嫵媚和嬌艷,周子江心神戰(zhàn)栗,劍招不由退了兩分。 少女玲瓏有致的嬌軀向前微微一遞,嗤的一聲輕響,翠衫及體而裂,露出一抹耀目的雪白,衣襟中兩團高聳的雪rou若隱若現(xiàn)。周子江臉色大變,連忙扭頭。 “師父……”靜顏柔媚地叫了一聲,展臂朝周子江腰間抱去。周子江沒有回頭,手一顫,利劍精準地抵在少女咽喉上。 “師父,我真的是朔兒啊……” 周子江彷佛陷在一個荒唐的夢境中,先是結(jié)發(fā)嬌妻突然懷了身孕,像一個娼妓般恥態(tài)畢露地述說著被人輪jian的慘事;接著養(yǎng)育十年的徒弟又化為女身,更被妻子指為出賣師門的逆徒。生命中最親近的兩個人先后背棄了自己,他才知道自己的掌門之位,顯赫的名聲,苦練的劍法都是那幺微不足道。 “你為什幺要害我……”凌雅琴淚流滿面,心疼得彷佛要撕裂一樣。 少女靜靜道:“其實你喜歡這個樣子的。不然你會那幺聽話嗎?被人干的時候,你的身體其實很興奮吧。” 凌雅琴吃驚地望著她,沒想到她會這幺無恥,出賣了自己還說得振振有辭。 “師父,她是被人糟蹋過的婊子,配不上你的?!膘o顏柔聲道:“讓徒兒陪你好嗎?徒兒身子還是干凈的……” “住口。”周子江說道,聲音里透出入骨的疲倦。 凌雅琴哆嗦著拉起絲袍,掩住骯臟的身體。那條曾經(jīng)披在玉像身上的絲袍已經(jīng)被yin水濕透,又濕又冷。 白氏姐妹相擁著調(diào)息片刻,真氣漸復,兩人同時朝周子江攻去,叫道:“小朔,快走!” 叮叮兩聲,江河劍格開短劍,接著沒有聽到聲息,周子江頸后猛然一緊。他不假思索,反手一招天際舒云,朝后卷去。劍刃相交,兩人均是一震。接著那柄襲來的長劍輕輕一翻,劃了個精妙的圓弧,避開江河劍的鋒芒,朝他肘中刺來。 這是正宗的九華劍法,舞雩劍法的式檻外桃花。 周子江旋過身來,同樣還了一招檻外桃花。靜顏連出三招,周子江同樣還了三招,劍招凝重,法度森然,就像以往與徒兒試劍一般。 靜顏嫣然一笑,施出九華劍派最為繁復的快雪時晴十三式。這快雪時晴劍式雖少,但招數(shù)變化極多,一經(jīng)施展,堂中劍光乍現(xiàn),猶如雪飛飄舞,梅影飄香。 那柄長劍盤旋吞吐,每一個變化都細入毫厘,劍法精微處依稀能看到自己調(diào)教的影子,可面前這個明眸皓齒的少女,卻是那幺迷離…… 兩團豐膩的雪乳從翠衫間滑出,帶著心悸的震顫。周子江無法想像,跟著自己學藝十年的她是如何掩飾身份的?;秀遍g,他想起有一個夏日,自己握著她的&25163;&26426;&30475;&29255;&32;&65306;&65324;&65331;&65322;&65334;&65327;&65316;&65294;&65315;&65327;&65325;手腕,一點一點教她體會劍招變化的細節(jié),有一股細細的香氣從她頸中傳出。周子江還以為自己聞錯了,為此自慚了數(shù)日。 十三式堪堪施完,靜顏長劍一卷,又從式施起。劍招雖然一模一樣,但她的神情姿態(tài)卻隱隱有種細微的變化,彷佛突然變得嫵媚起來。 兩劍相交,手上傳來一種奇異的勁力,既非她家傳的六合功,也非自己后來傳授的浩然正氣,而是一種陰陽兼具,玄妙異常的邪功。 周子江面色凝重,剛才他連敗白氏姐妹,已經(jīng)大耗真元,這少女無論劍法內(nèi)功,都已躋身一流高手的境地,對本門劍法又了如指掌,就是平時想取勝也頗感吃力。而此刻她顯露的內(nèi)功別走蹊徑,一陰一陽相輔相承,變幻邪異處連他也險些吃了暗虧,實是平生首遇。 白氏姐妹也是相顧失色,星月湖三大神功:太一經(jīng)、鳳凰寶典、還天訣,姐妹倆都曾一一目睹,拈星指、搜陰手、黑煞掌這些邪派奇功也見過許多,可靜顏此時所用的功法卻詭異得多,那柄寒光凜冽的長劍在她手中彷佛變成一條夭幻莫測的絲帶,忽剛忽柔,連她的身影也似乎變得模糊起來,只有那兩只艷紅的rutou在豐乳上一翹一翹,清晰之極。 “嗤”的一聲,江河劍從少女腿側(cè)劃過,裙內(nèi)的褻褲翻開,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周子江心頭一凜,不知不覺中靜顏已經(jīng)換了身法,搶到了他的左側(cè)。周子江不敢大意,劍交左手,直刺靜顏腰腹。這一劍疾若電光實是周子江生平力作,靜顏雖然勉強避開,長裙卻被劍鋒掃下一片。 靜顏粉面微紅,收起長劍小聲道:“師父想看,徒兒就脫光了給師父看就好了……”說著揚手拉斷衣帶,手指勾住褻褲邊緣,緩緩褪下。 只見翠裙下露出一抹吹彈可破的雪嫩肌膚,隨著手指的移動,美臀緩緩淌出一條圓潤的曲線,晶瑩的雪rou映著燭光,照得人眼花繚亂。 “師哥!”凌雅琴突然一聲驚呼。 周子江腰背同時一痛,接著鐵木魂的毒素滲入血脈,傷口立刻變得麻木。白氏姐妹滿擬將劍氣江河刺個對穿,不料劍鋒入體,卻被一股柔勁擋住,只見周子江胸背一鼓,深深吸了口氣,短劍竟被逼出數(shù)分。白氏姐妹不敢怠慢,指尖重重戳在他氣門要xue。周子江虎目生威,死死盯著靜顏,強撐了片刻后,左手一松,江河劍嗆然落地。 破碎的衣裙在地上圍了個圈子,靜顏赤條條站在衣間,婀娜的玉體宛如一株剛剛折下的玉蘭花枝般搖曳多姿。 凌雅琴剛?cè)计鸬南M俣认缌?,那條雪白的絲袍從指縫滑落,濕淋淋垂在腳邊,從衣角滴著yin水。 白氏姐妹制住周子江的xue道,拔出短劍便朝他頸中劃去。 “等一下。”靜顏輕聲喚道。她緩緩走到周子江身邊,蹲下身子,抬掌按在他胸口,運功逼出鐵木魂的劇毒。 “你瘋了!”白氏姐妹驚叫道。 靜顏輕輕揉著周子江的眉心,柔聲道:“師父好久都沒有高興過了,師父教了徒兒那幺多年,就讓徒兒用身子來報答師父的養(yǎng)育之恩,讓師父開心一下?!?/br> 說著纖指從周子江急脈、帶脈、大巨、陰廉、氣海諸xue一一點過。 周子江只覺體內(nèi)流動的真氣一滯,然后緩緩流回丹田,他提起一口真氣,竭力朝要xue沖去。靜顏的指力并不十分強勁,但一陰一陽兩重勁力凝在xue道中,真氣一沖,便即彈了回來。他不知道這是香藥天女梵雪芍傳授的聚氣之法,配合靜顏學自的內(nèi)功,即使他功力再強十倍,也一樣沖不開被封的xue道。 靜顏將周子江高大的身體認真放平躺好,然后跪在他身側(cè),就像溫柔賢淑的妻子一樣幫他解開衣衫。凌雅琴心如刀絞,撲過來哭叫道:“不要……朔兒,不要傷害你師父……” 白玉鶯抬腳踩住她的腰背,將她赤裸的玉體踏在地上,笑道:“只許你在外面偷漢子,就不許你男人風流快活嗎?” 靜顏回頭略帶歉意地笑了笑,“師娘,對不起,徒兒剛才說的是氣話,你原諒我好嗎?” 一股寒意從凌雅琴心底升起,她此刻才知道這個動不動就會臉紅的徒兒,有著如何可怕的心機。這幺多年,她一直在刻意欺騙自己,只怕連梵仙子也沒有認出她的真實面目。枉自己對她那幺疼愛,為她流過那幺多眼淚,一直到了這步田地,她還想裝模作樣的打動自己。 “真的。師娘,徒兒知道你不是很喜歡作婊子的。徒兒知道你很寂寞,想有男人陪著你,想有一個孩子……”靜顏解開束發(fā)的絲帶,烏亮的長發(fā)瀑布一樣流淌下來,她俯下身子,喃喃道:“師父和師娘都好可憐呢……” 如水的青絲拂在周子江身上,赤裸的肌膚寸寸收緊。少女如花的俏臉帶著恬淡的笑意,柔柔張開脂紅的小嘴,朝他腹下探去。 毒素褪盡,僵硬的肌rou軟化下來,身體又恢復了知覺。周子江只覺的胯下一熱,下體立刻在一片溫潤中迅速膨脹。他閉上眼,呼吸漸漸粗重,額角的血管跳動著緩緩脹起。 良久,靜顏抬起頭,翹著手指將長發(fā)掠到耳后,露出一張嬌艷的面孔。她在周子江腹下按了按,輕聲笑道:“師父好久沒那個了,里面積了好多呢……” 白氏姐妹偎在一旁,互相包扎傷口,一邊警覺地聽著周圍的動靜。凌風堂位于試劍峰,與山下的劍院相隔極遠,平時除了周凌夫婦和龍朔以外,再無他人,但此刻已經(jīng)過了寅時,萬一有人上山,撞破此間之事,鬧將起來,那就難以脫身了。 凌雅琴伏在冰冷的地面上,一只手本能地捂著小腹,護著那個她根本不想要的胎兒。她沒想到朔兒真是個女子,那柔美的陰戶如此清晰,為何梵仙子會說她是個被閹割的男孩? 少女揚起玉腿,輕盈地跨坐在周子江腰間,扶著陽具朝臀下送去,口里輕聲叫道:“師父……” 除了白玉鸝傷口裹著絲巾外,堂中的四個女人都是一絲不掛。那一釵破了她的護體真氣,鋒芒所及,幾乎重創(chuàng)了丹田。若非靜顏幫她拔釵療傷,根本無法動手。此刻大局已定,她躺在jiejie懷中不由皺起眉頭,淚盈盈說道:“好疼……” 白玉鶯恨意涌起,把凌雅琴拽到身邊,掰開屁股,把銀釵對準她的會陰直刺進去。凌雅琴玉臉雪白,緊緊咬著牙關(guān),疼得嬌軀亂顫。但她的心神始終放在丈夫身上。 靜顏慢慢旋轉(zhuǎn)著雪臀,用光溝的臀縫磨擦著guitou。讓嫩肛被roubang上的口水濕潤,她聳起圓臀,對著堅挺的roubang緩緩坐下。周子江眉角一陣劇跳,脖子的血紅彷佛要滲過皮膚一般。 靜顏咬住玉白的齒尖,絲絲地吸氣,纖眉擰緊,那只白嫩的圓臀僵了片刻以后,猛然一頓,沉下數(shù)分。她緩緩松開眉頭,趴在周子江耳邊小聲說道:“師父的jiba好粗,把徒兒的屁眼都撐得生疼呢……” 周子江濁重的呼吸一亂,他是中規(guī)中矩的君子,從來不做邪yin勾當,剛才聽到妻子被人jian及后庭,已經(jīng)震驚萬分,沒想到自己此刻竟也抽入徒兒后庭。 幾縷涼涼的發(fā)絲垂在胸前,少女如蘭的氣息在鼻間飄蕩,靜顏柔聲道:“徒兒前面是還是處女,只好委屈師父先使用徒兒后面了。師父,你不會怪我吧?” guitou在緊窄的腸道里越進越深,柔軟的肛洞不住收縮著一寸寸磨過棒身。異樣的緊密感從陽具上傳來,同時帶來的還有不倫和yin邪禁忌感…… 隔著皮膚,幾乎能看到師父劇烈的心跳。靜顏俯下嬌軀,圓潤的rufang玉球般貼在周子江胸前,感受著胸膛里的震動。師父的roubang很熱,yingying卡在肛中,并沒有以往那種令人惡心的不適感。靜顏試著晃了晃了腰臀,roubang在肛中微一拖動,周子江的心跳立刻強了幾分。她甜甜一笑,纖腰一挺,待guitou滑到肛洞邊緣時,又猛然一坐,將roubang用力套入體內(nèi)。周子江牙關(guān)一緊,呼吸聲凝在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