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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終夜朱顏血雪芍 (47)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偌大的神殿飄蕩著燈火明滅的聲音,梵雪芍心碎地望著這個(gè)自己一手作出的少女,淚珠一滴滴掉在身前。

    靜顏嫣然一笑,俯身拾起華佗刀,穿過破碎的屏風(fēng),一邊用絲巾細(xì)細(xì)抹拭,一邊走到梵雪芍面前,遞過小刀,柔聲道:“娘,你的刀掉了。”

    梵雪芍哽咽道:“你為什幺要騙我?”

    靜顏委屈地說:“孩兒沒有騙你啊?!?/br>
    梵雪芍痛心地顫聲道:“我只給你移入了一樣野獸的肢體,你就變成禽獸了嗎?朔兒……”

    少女微笑道:“朔兒已經(jīng)死了?,F(xiàn)在只剩下了一個(gè)靜顏,龍靜顏?!?/br>
    少女明艷絕倫的容貌,使梵雪芍彷佛面對著一個(gè)熟悉的陌生人,她無聲淌著淚,輕問道:“你想要的是什幺呢?朔兒?”

    靜顏眸中閃過一抹異樣的光彩,良久揚(yáng)起皓腕,朝身后輕輕點(diǎn)去:“她,和她?!?/br>
    晴雪的明媚和夭夭的妖艷,宛如一對姿態(tài)各異的名花,在沒有陽光的暗處各自吐露芳華。她們的眼睛又靜又深,顧盼間始終圍繞著靜顏。梵雪芍淚眼婆娑地勸道:“回來好嗎?朔兒,不要再走了……”

    靜顏挺起高聳的rufang,笑道:“回哪里呢?這里是我的家啊?!?/br>
    神殿寒意侵人,梵雪芍用冰涼的指尖拭去淚痕,端莊秀美的玉容愈發(fā)姣麗,流露出懾人的光華。

    她用清晰的聲音平靜地說道:“她叫龍朔,是龍戰(zhàn)野的獨(dú)子。十五年前,她父母都死在慕容龍手上。為了報(bào)仇,她修習(xí),像女人一樣采補(bǔ)男人真元,還剖開別人的身體,變成一個(gè)女子……”

    靜顏知道義母是想揭穿自己,好絕了她報(bào)仇的企圖,笑盈盈道:“這些她們都知道的啊。她們還知道孩兒的東西很厲害,能把她們干得死去活來……是不是啊,小母狗們?”

    晴雪暈生雙頰,羞澀地垂下臉,夭夭卻媚聲道:“真的呢,龍jiejie那里又粗又長,硬梆梆能搗到人心口上去仙子你這幺漂亮,龍jiejie肯定喜歡,你脫光了,張開腿,讓龍jiejie插幾下,就知道有多舒服了?!?/br>
    “她是我的義子?!辫笱┥终f道:“我見過她被人鎖在籠中。被人污辱。我了解她,就像了解她的三輪七脈。也許你們會以為她會沉迷于你們的rou體,但我知道……”

    “?!钡囊宦暣囗懀A佗刀便被梵雪芍用玉指彈開,釘在柱上的雕龍眼上:“她永遠(yuǎn)不會放棄仇恨,那是她的生命,她會像蟄伏的毒蛇一樣,等待每一個(gè)機(jī)會!”

    靜顏一擊不果,立即翻腕拔出佩劍,疾挑梵雪芍喉頭。梵雪芍反掌用手背打在劍脊上,然后纖指揚(yáng)起,像挽住一條絲帶般將青鋒劍纏在手上。

    當(dāng)年為治愈丹田的傷勢,靜顏無數(shù)次接受過義母輸來的真氣,但她沒想到那股溫和從容的真氣,一旦對陣竟會如此凌利,的真氣剛剛遞出便被克制,交手不過一招,長劍已被擰成圓環(huán),什幺劍法、招術(shù)統(tǒng)統(tǒng)失去憑藉。

    她忘了,就在自己接受真氣的同時(shí),梵雪芍也對她氣脈運(yùn)行了如指掌,諸般詭異之處,梵雪芍甚至比她自己還要清楚。梵雪芍先用迦羅真氣截?cái)嗔怂恼鏆膺\(yùn)行,擰彎了長劍,接著便側(cè)掌朝靜顏肋下按去。

    寸許的空虛中,幻化出一只蘭花般的玉手,香軟而又迷離。距離仿佛瞬間拉開,給那只玉手讓出足夠施展的空間。明玉般的纖指生出美妙的變化,就在與梵雪芍玉掌相交的一刻,那只手食中兩指豎起,微微分開,抵住梵雪芍的掌心,接著小指用一個(gè)不可思議的角度從下挑起,點(diǎn)在梵雪芍腕間,拇指與無名指一扣即分,彈出一縷指風(fēng),襲向梵雪芍肘彎。

    梵雪芍屈起三指,拇指斜出,小指微翹,與那只手輕輕一觸,收了回來,驚疑不定地望著那個(gè)明艷少女。

    晴雪擋在靜顏身前,左手豎起,依然是拇指與無名指相扣,中指藏在掌,食指與小指前后斜出,狀如鳳眼。夭夭悄悄挪動(dòng)腳步,試圖繞到梵雪芍背后。晴雪道:“你去取玄天劍來?!彼钅可x,淡淡道:“本宮無意留難梵仙子,如愿離開,本宮絕不阻擋?!?/br>
    梵雪芍沒想到她小小年紀(jì)武功竟如此精湛,真氣陰陽交錯(cuò),即使才質(zhì)絕佳也不可能擁有這般功力,尤其是那至陰至陽兩股真氣涇渭分明,猶如兩個(gè)才華橫絕的高手同時(shí)修成,再合為一體,她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朔兒?”

    “我是靜顏。不認(rèn)識你說的朔兒?!鄙倥畳侀_彎折的長劍,一掌掩住丹田,一掌斜伸,五指緊并如刀。

    面對決裂的義子,梵雪芍奇怪地沒有感覺到傷痛,只是心喪欲死地呢喃道:“我造下的孽果,自然還得我來解脫?!彼嗳灰恍Γ骸八穬?,跟娘走吧……”

    梵雪芍兩手合什,十指交叉,然后一根一根豎起,她的手指修長白皙,光潔而又細(xì)膩,磨擦間隱隱傳出鳴玉般的輕響。隨著玉指松開,一股疏淡悠遠(yuǎn)的香氣緩緩散開,梵雪芍的眼睛也隨之亮起。最后雙掌一錯(cuò),朝兩女分別飄去。

    晴雪嬌咤一聲,翻開雙手。她左手瑩白如玉,右手卻殷紅勝火,冷若冰霜和熾熱如火的兩股真氣,隨著纖指的輕搖疾射而出,在空中四散激蕩。

    梵雪芍玉容無波,高手對陣相差只在一線,如此華麗的招術(shù)雖然眩目,但不免分散。她右掌疾翻,拍開激蕩的指風(fēng),印在了晴雪緋紅的右掌上。左掌再次截住靜顏的經(jīng)脈,順勢推出。這次她使上了全力,靜顏只覺一股沛莫難擋的真氣涌來,自己真氣被截,無能為御,只好仰身翻出,避開鋒芒。

    晴雪舉手投足間姿態(tài)婉妙之極,她傾盡全力,太一經(jīng)與鳳凰寶典輪番施展,與梵雪芍斗得難分難解。夭夭捧著玄天劍奔回神殿,正見晴雪周身紅光大盛,玉蝶般的纖掌揮出,梵雪芍的袖口立時(shí)象被烈火烤炙般卷起。

    梵雪芍縱身退開,厲聲喝道:“你從哪里學(xué)來的鳳凰寶典?可是得自雪峰神尼?”鳳凰寶典是飄梅峰歷代相傳的絕技,好友雪峰神尼正是以此技驚江湖,被稱為天下高手。

    晴雪凜然道:“鳳凰寶典是我星月湖鎮(zhèn)教神功,飄梅峰不過是竊其皮毛,怎可與我星月湖爭輝?”

    當(dāng)年雪峰神尼遠(yuǎn)赴南海,正是與梵雪芍探尋鳳凰寶典的疑難之處。雪峰神尼修煉鳳凰寶典數(shù)十年,始終未能突破第七層,但這少女真氣圓轉(zhuǎn)如意,竟似已功成圓滿,練成了第九層鳳清紫鸞。

    夭夭見小公主占了上風(fēng),不由大喜,她把玄天劍捧給靜顏,嬌咤一聲,搶身撲出。梵雪芍血脈未通,腳步略顯滯重,當(dāng)下十指輕彈,化去黑煞掌的毒性,然后翻腕拿住她的脈門,手一抖,夭夭尖叫一聲,右臂已被拉脫。梵雪芍惱夭夭掌力歹毒,揚(yáng)手將她朝殿側(cè)的巨柱擲去。

    眼見柱上的雕刻飛速逼近,夭夭嚇得閉上眼睛,一顆心幾乎要跳出胸腔?;虘种校碜勇湓谝粓F(tuán)柔軟中,接著一個(gè)柔美的聲音響起:“小母狗,乖乖在這里等著……”夭夭睜開眼,正看到靜顏眸中冰冷的殺意,不禁打了個(gè)寒噤。

    晴雪輕嘆道:“梵仙子身在佛門,怎不知貪、嗔、癡是為三毒?為何如此執(zhí)妄?”

    梵雪芍白鶴般斜掠而起,兩掌劈開晴雪熾熱的護(hù)體真氣,右手小指斜出,與晴雪指鋒一抵,隨即飄開。靜顏摘下鯊魚皮所制的劍鞘,亮出鞘內(nèi)一柄形式古拙的長劍,蒼灰色的劍身不知何物鑄成,猶如一段枯木。她緩緩握緊劍柄,烏沉沉的劍身隨之亮起,直至通體光明,散發(fā)出滿月般的銀輝。她愕然一揮,只聽劍鋒振起一聲清越之極的銳響,銀光宛如抖落的流螢,明明滅滅撲到劍脊上。

    晴雪的真氣一吞一吐,已由至陽變?yōu)橹陵帲唤?jīng)的森冷寒意宛如無聲的暗流潛涌而出。靜顏腳下一滑,溜至梵雪芍身后,一招蒼山暮遠(yuǎn)正大堂皇,法度森嚴(yán),正是九華劍派正宗劍法。玄天劍被她的真氣激發(fā),更加璀璨奪目,滿堂光華流溢,映得梵雪芍玉頰粉白。

    靜顏不敢輕舉妄動(dòng),一招一式都恪守法度,牢牢擋住梵雪芍的后路。正面對敵的晴雪盡顯其超卓非凡的功力,起初只使出掌法、指法,漸漸拋開矜持,光溜溜的玉腿起舞般揚(yáng)起,在黑色的衣裙下綻露出迷人的風(fēng)情。

    梵雪芍面色凝重,面前的小公主似乎有無盡的潛力,隨著交手時(shí)間的流逝,晴雪的真氣也愈發(fā)充沛純熟,仿佛沉睡的真元被漸次喚醒。若在平時(shí),她盡可以與之周旋,伺機(jī)而動(dòng),但此時(shí)身后還一名手執(zhí)星月湖鎮(zhèn)教神兵的大敵。靜顏的武功比晴雪雖略有不如,但已經(jīng)是江湖中出類拔萃的高手,她招術(shù)謹(jǐn)嚴(yán),真氣卻詭異無比,若非自己對其知之極深,也難穩(wěn)cao勝券。此刻被兩人夾攻,不多時(shí)便險(xiǎn)相環(huán)生。

    晴雪見梵雪芍漸漸后移,以為她已萌生退意,星月湖有許多的一擊必殺的陰毒招術(shù),但晴雪一直藏而未用,甚至連梵雪芍試圖脫身也未加阻擋。

    三人在殿內(nèi)交手已有半個(gè)時(shí)辰,兩大神功在身的晴雪越來越揮灑自如,靜顏的玄天劍綿綿密密不露破綻,而梵雪芍則迭逢險(xiǎn)招,連束發(fā)的絲帕也已被靜顏挑落,滿頭青絲披在肩頭。她咬著紅唇,澄澈的眼神絲毫不亂。

    晴雪手揮目送,一雙玉掌猶如花間的玉蝶翩翩起舞。忽然她腰肢一折,兩手手背相映,一陰一陽朝梵雪芍腰間攏去。梵雪芍閃腰斜退,百忙中屈指彈開靜顏的玄天劍,接著腳尖一點(diǎn),作勢朝殿門掠去。

    晴雪猶豫了一下,沒有進(jìn)擊。靜顏一招指天劃日,疾劈梵雪芍腰身。玄天劍仿佛吸盡了空中激蕩的真氣,一瞬間光華大盛,梵雪芍被劍勢逼至柱側(cè),退無可退,她皓腕一揚(yáng),袖內(nèi)的銀針盡數(shù)飛出,射向靜顏胸腹要害。靜顏冷笑一聲,嬌軀在空中一橫,避開銀針,手中招式不變,真氣所聚,勢將梵雪芍的纖腰連同巨柱一并斬?cái)唷?/br>
    梵雪芍忽然輕嘆一聲,垂手靠在柱上。靜顏沒想到疾斗正酣,義母卻放棄出手,但她只微一錯(cuò)愕,手中的玄天劍便加速劈落。梵雪芍對玄天劍不理不睬,柔美的唇角&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泛起一絲苦澀的笑意,那雙妙目深深望著靜顏,充滿了難言的痛苦和悲憫。

    就在靜顏劍勢使盡之際,釘在雕龍眼上的華佗刀猛然跳出,筆直射向靜顏喉頭。靜顏魂飛魄散,但已無法變招,只能眼睜睜看著那柄重塑她身體的華佗刀,閃電般射向咽喉。靜顏這才明白,義母是要與自己同歸于盡……

    喉頭已經(jīng)能感受到刀鋒的寒意,細(xì)白的肌膚寸寸收緊。千鈞一發(fā)之際,一股充沛之極的真氣從旁掠過,華佗刀微微一偏,從靜顏頸側(cè)劃過,留下一道細(xì)長的血痕。

    靜顏駭出一身冷汗,手指松開,玄天劍嗆啷掉在地上。但她驚魂未定,已被一只柔軟的手掌按住膻中要xue。

    晴雪拼盡全力的隔空一擊,幾乎累至虛脫,她惶然叫道:“梵仙子!”

    梵雪芍淡淡瞥了她一眼,轉(zhuǎn)目凝視著靜顏。晴雪武功雖強(qiáng),此時(shí)卻也束手無策,只能與夭夭驚慌地望著她們母子。

    “疼嗎?”梵雪芍溫涼的玉指拂過傷口,止住了淋漓的鮮血。她的聲音還和從前一樣輕柔,但按在義子胸口的手掌卻蘊(yùn)藏著致命的真氣。

    “還好……”靜顏勉強(qiáng)擠出一絲笑容。

    梵雪芍長長的絲發(fā)從臉側(cè)披散下來,玉容寶相莊嚴(yán),美目湛然生輝?;秀敝g,靜顏想起曾有一尊白玉觀音,也是這樣有著悲憫的美態(tài)……

    “六道輪回,焉能不苦。孩兒,不要怪娘?!辫笱┥州p聲道:“假如來生還是人身,娘會乞求十殿閻羅,讓你轉(zhuǎn)世生為女身,與娘母女相依……”說著她凄然一笑,手掌緩緩使力。

    靜顏格格低笑起來:“娘說錯(cuò)了呢,來生我們可是一樣大,說不定是姐妹,說不定是兄弟,還可能是夫妻……只是不知道你是男人,還是我是男人,是你干我呢,還是我干你?!?/br>
    梵雪芍玉臉發(fā)白,美目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己的愛子。

    靜顏笑道:“娘,你好像還是處子哎,一輩子沒被男人干過,真是白做一回人身了呢?!?/br>
    梵雪芍眼圈發(fā)紅,顫聲道:“你怎幺這幺無恥……”

    靜顏歡笑道:“男歡女愛,有什幺無恥不無恥的?娘,你的美屄肯定又嫩又緊,不如讓孩兒一盡孝心,親自給娘開苞”她挑了挑眉峰:“孩兒的床上功夫很好,一定會讓娘欲仙欲死呢,剛才她們也說……”

    梵雪芍揚(yáng)手給了她一個(gè)耳光,紅唇劇顫,珠淚一滴滴滾在胸襟上。靜顏粉頰慢慢泛起掌痕,她像是被義母一掌摑醒,沉默片刻后,輕聲道:“娘,你的衣服打濕了呢?!闭f著象抹去淚珠般揚(yáng)手朝梵雪芍胸前輕輕抹去。

    靜顏的手掌纖美而又潔白,輕柔得仿佛夜色中的微風(fēng),按向母親香融融的胸膛,指縫間卻露出一抹寒光……梵雪芍臉色一變,仰身朝后退去。

    “呲”的一聲脆響,聲如裂帛,梵雪芍雪白的衣衫被銳利的刀鋒當(dāng)胸劃開。

    梵雪芍腰身柔軟之極,危急中的一仰,螓首幾乎觸到地面。胸衣中分,露出一抹如雪的膚光,不等梵雪芍直起纖腰,衣襟中突然彈起兩團(tuán)肥碩圓潤的雪rou,接著掉出幾條被斬?cái)嗟慕z帶。那是她用來束胸的白綾。

    晴雪和夭夭眼睛一下瞪得老大,誰也不會想到端莊圣潔的香藥天女竟然會有如此豐碩的一對大乳。顫微微高高懸在衣外,鼓脹得仿佛要掉下來。

    梵雪芍玉臉時(shí)紅時(shí)白,她閃身退到一邊,扯衣試圖掩住胸乳。但她的rufang太過肥碩,以往都是先用絲帶束好再披上外衣,此時(shí)無論她怎幺掩飾,那兩團(tuán)雪rou始終無法藏在衣內(nèi),反而因?yàn)樗呐e動(dòng)抖個(gè)不停。光潔rufang又白又滑,因?yàn)檫€是未曾破身處子而分外堅(jiān)挺,久縛脫困更是象灌滿蜜汁的皮球一樣,在胸前滾來滾去,蕩出耀眼的rou光。

    靜顏收起多次挽救自己性命的匕首,趁機(jī)提劍而起,一輪急攻,逼得梵雪芍手忙腳亂,再無暇顧及胸乳。只見兩只白光光的玉乳撐開破碎的衣襟,在胸前東搖西擺,猶如熟透的漿果般飽滿得幾欲裂開,讓人擔(dān)心它們會在碰撞中乍裂。

    “好大的奶子……”夭夭拖長聲音,酸溜溜說道:“只有在街頭搖著奶子接客的下賤婊子,才會長得這幺大呢。難道梵仙子也做過路邊的暗娼?”

    梵雪芍面紅過耳,左手橫在胸前,右手勉強(qiáng)抵擋著玄天劍的鋒芒。等晴雪加入戰(zhàn)團(tuán),梵雪芍閃避愈發(fā)艱難。靜顏?zhàn)プC(jī)會,一劍橫劈而出,待梵雪芍出手封格時(shí)突然一轉(zhuǎn),暗地抬膝朝梵雪芍腹側(cè)擊去。梵雪芍素手平揮,擋住膝蓋,真氣一觸,卻見靜顏真氣駁雜,似乎是強(qiáng)弓之末,玉指順勢點(diǎn)出,封了她的環(huán)跳xue。

    靜顏身子一側(cè),跪在地上,揚(yáng)臉露出一個(gè)甜甜的笑容。

    梵雪芍右手停在空中,橫在胸前的左臂無力地滑到身旁,露出粉膩的雙乳。

    兩只紅紅的rutou跳動(dòng)著,漸漸平靜下來。

    “龍哥哥!”晴雪松開點(diǎn)在梵雪芍背心的纖指,連忙扶起靜顏,解開她膝上的xue道。

    靜顏故意露出破綻,讓晴雪一擊得手,終于制住了武功精強(qiáng)的梵雪芍,她扶著晴雪的香肩站起身子,笑吟吟舉起玄天劍,平平架在梵雪芍肥嫩的碩乳下,笑道:“娘的奶子好像又大了呢??雌饋矸史誓勰?,真想咬一口……”

    被冰冷的劍鋒一激,梵雪芍的雙乳立刻收緊,rutouyingying翹起。夭夭哂笑道:“哈,硬了呢,這婊子的rutou硬起來了?!?/br>
    梵雪芍羞不欲生,身子向前一撲,朝鋒銳無比的玄天劍上猛撲過去。

    長劍蕩起,“啪”的一聲,劍脊在肥乳上重重打了一記。接著靜顏挺起了身子,還劍入鞘,冷冷道:“香藥天女梵雪芍已為神教所擒,請公主示下?!?/br>
    晴雪肩頭似乎還留有靜顏的顫抖,她內(nèi)心遠(yuǎn)不像表露的那樣鎮(zhèn)定呢,她在想什幺?為什幺不告訴我呢?

    “由你處置吧。我去取些化真散來。”晴雪拉起夭夭,又囑咐道:“你小心些。”

    無論外界陰晴雨雪,位于懷月峰下的地宮一如暗夜。靜顏將梵雪芍橫抱在手中,朝黑不見底的深處走去。

    “娘?!膘o顏的側(cè)臉貼著梵雪芍的玉頰,輕聲道:“孩兒,終于找到星月湖了?!?/br>
    柔軟的發(fā)絲在臉旁拂過,口脂的芬芳香純?nèi)缣m。這個(gè)比女人更迷人的少女是她的杰作,可梵雪芍卻絲毫也高興不起來。

    靜顏歉意地笑了笑:“忘了告訴娘,孩兒已經(jīng)找到一個(gè)愿意為我生孩子的女人,她叫晴雪,就是剛才那個(gè)點(diǎn)倒娘的女子。是不是很漂亮?她武功又高,長得又美,對孩兒更是死心塌地可孩兒不會娶她當(dāng)妻子,只把她當(dāng)成我養(yǎng)的小母狗……因?yàn)樗悄饺蔟埖呐畠??!?/br>
    “另一個(gè)叫夭夭。娘是不是看出來了,她跟我一樣呢。不過她又嗲又媚,比女人還sao,每次干她屁眼兒,她都搖著屁股讓我再插深一點(diǎn)兒?!膘o顏低笑道:“養(yǎng)了這樣兩只小母狗,好玩得很呢。娘,你不為孩兒高興嗎?”

    梵雪芍眼角的淚水漸漸冷去,她躺在義子懷中,胸前敞露的衣襟間,圓滾滾的玉乳一搖一搖,宛如香軟的膩脂。

    “可孩兒還沒有見到他。聽說他當(dāng)了燕國的皇帝。要?dú)⑺懿蝗菀住膘o顏輕嘆道:“他雖然是晴雪的爹爹,我還是要?dú)⑺??!?/br>
    淙淙的流水聲從遠(yuǎn)處傳來,靜顏忽然道:“我很害怕。他好像越來越近,有時(shí)能聽到他的聲音,看到他的影子……我不怕死,但怕死了沒辦法再報(bào)仇?!膘o顏的聲音顫抖起來:“娘,孩兒付出了那幺多……”

    黑暗中亮起一片雪白的光芒,一具優(yōu)美的女體跪在河畔,靜靜望著這對相依相偎的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