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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終夜朱顏血雪芍 (56)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被封閉的意識從混沌中緩緩浮出,梵雪芍覺得身子很輕,好像一絲飛絮,在虛無中悠悠浮蕩。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為何入睡。她睜開眼,卻什幺都看不見。

    朦朧中,有人托起她的脖頸,接著一張帶著腥氣的嘴巴熱熱覆在唇上。梵雪芍厭惡地皺起眉頭,舌尖閃避著不與那張嘴碰觸。但她的閃避毫無力氣,香舌只微微一動,便被人吸住。接著一股黏稠的液體從那人舌上滑落,涌入喉中。那股液體充滿甜膩膩的腥味,淌過喉頭時變得發(fā)苦。她極力地挺動舌根,想把它吐出來,但那人舌尖一攪,將她的舌頭壓得動彈不得。

    雪白的喉頭微微滑動,將腥膻的黏液吞入腹中。那人的舌頭在她口中攪弄多時,等她完全咽下黏液,才戀戀不舍地松開。接著一個女聲在耳邊低笑道:“這幺美味的童子精,真是便宜你了……”

    梵雪芍玉臉發(fā)白,接著喉頭呃呃連聲,幾欲作嘔。她一生茹素,飲食有半點不潔都不愿沾染,何況是吞下一個男童的jingye。頓時翻過身子,伏在石案上嘔吐起來……身子一動,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什幺都沒碰到,手腳就像消失般毫無知覺。

    梵雪芍嘴唇顫抖起來,她試著一提內(nèi)息,立即發(fā)覺自己的經(jīng)絡(luò)已經(jīng)被完全改變,真元還在,卻無法調(diào)動,它脫離了身體的控制,旁若無人地自行運轉(zhuǎn),維持著rou體的生機。她所熟悉的血脈也同樣變得陌生,心臟每一次跳動,都帶著熾熱的痛楚,似乎體內(nèi)流動不是血液,而是滾水。她恐懼地驚叫一聲,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也被剝奪了。

    那個溫柔的女聲款款響起,“睡得好幺?如果不是到了時辰,真不想喚醒你呢……”

    自己睡了多久?這段時間發(fā)生了什幺?她是誰?聲音聽起來好熟悉……梵雪芍怔怔聽著那個聲音。

    “這十幾年來,我踏遍南海,就是為了你這舍利之體……已經(jīng)好久沒和你聊天了,雪芍,我知道你聽得見的……”

    她想起來了,這個女人曾經(jīng)是她的好友。那時她還是個出家人,以超卓的武功被人尊稱為雪峰神尼,門下四名弟子驚才絕艷,名動江湖……

    十六年前,武林中人都以為避居世外百余年的飄梅峰,會從這一代起正式踏入江湖,躋身與大孚靈鷲寺和九華劍派齊名的一流門派。但這一切剎那間煙銷云散,昔日種種如夢如幻如露珠泡影,轉(zhuǎn)瞬消逝得無影無蹤。飄梅峰諸女盡數(shù)落入魔窟,雪峰神尼也在歷盡磨難之后易名艷鳳,成為星月湖最令人恐懼的殺手。

    星月湖沒有清規(guī)戒律,艷鳳盡可以縱情yin欲,日子過得十二分的愜意。但她心里始終有一個地方隱隱作痛,那就是。艷鳳畢生修煉飄梅峰這門神功,費盡千辛萬苦才在失身于慕容龍之際突破了第七層。那時她與宮主日夜雙修,親密無間。沒想到此后十余年她的再無寸進,卻是自己最心愛的小徒兒慕容紫玫一氣練成第九層鳳清紫鸞,奪走了宮主對她的寵愛。

    艷鳳又嫉又恨,設(shè)計把艷冠群芳的玫瑰仙子弄成四肢俱無的廢人,可由于她的zigong被奪胎花毀去,最后一關(guān)陰上加陰再無修成的可能。艷鳳想盡辦法,甚至奪去蕭佛奴的女胎化為己用,依然毫無結(jié)果。她百般哀求,才從葉行南口里得知了一種借助舍利之體修成寶典的法子。

    此法要先挑選一名身具至陰之體的女子,以智慧與寧靜使其養(yǎng)成靈心;同時還要讓她長年浸yin于百藥之間,令其血通脈順,氣息迥異常人這樣才能得到一具舍利之體。

    要得到舍利之體已是千難萬難,但這只是步。第二步要破去舍利體維護多年的貞潔,讓她與男子交合,受胎成孕;然后再改變她的經(jīng)脈,以血蠶、藥酒加以點化,在此過程中需要保持舍利之體的絕對安靜,使酒液能融入血脈,激發(fā)其體內(nèi)的異狀;同時還要保持她心頭一點靈光不昧,直到胎兒在母體成熟。最后在八個月時取出女胎,化為己有才算大功告成。

    此法繁難之極,除了可遇不可求的運氣之外,還要無比的耐心,即使一切順利,也需要一甲子的時間。

    艷鳳立時就想到了梵雪芍。這位女神醫(yī)內(nèi)外雙修,靈心慧質(zhì),簡直就是舍利之體的不二人選。十余年來,她踏遍南海,可梵雪芍就像消失般,沒有任何的音訊。如果動用星月湖的勢力,要找出香藥天女并非難事,但艷鳳心里有鬼,只在私下找尋,除了私交甚好的白氏姐妹之外,沒有透露半點風(fēng)聲。

    得知梵雪芍的出現(xiàn),艷鳳欣喜若狂,更妙的是那個死人妖不僅幫她給梵雪芍破體授胎,而且還鬼鬼祟祟把她送出星月湖,這一切都便宜了她這個躲在背后的黃雀。

    制住梵雪芍后,艷鳳立即封閉了她的感識,截斷了她的四肢,依照葉行南的指點逐步改換了她的經(jīng)脈。此時舍利之體即成,才喚醒了沉睡達百日之久的香藥天女。

    指尖在頸下一點,真氣透入體內(nèi),這本來是制住啞xue的平常手法,但在梵雪芍身上卻起了截然相反的效果。

    “呀……”驚叫聲沖喉而出,突如其來的聲音,把梵雪芍自己也嚇住了。

    梵雪芍怔了一下,顫聲問道:“你在我身上做了什幺?”

    “你猜……”艷鳳笑吟吟愛撫著她的小腹。

    從她手掌的動作,梵雪芍覺察到自己身上一絲不掛,更羞人的是那小腹的弧線,圓圓的,光滑的隆起那是一只妊娠的小腹,自己正露著懷孕的腹部被人玩弄……

    羞恥之際,梵雪芍忽然意識到腹部的曲線過于突出,她記得自己剛剛受胎,可腹球卻像……她習(xí)慣性地去切自己的脈相,究竟是三個月還是四個月,是男是女,觸手就能知曉。

    “啊!我的手!”梵雪芍尖叫著,眼球拚命轉(zhuǎn)動,卻無法睜開。她曾經(jīng)有一雙靈巧無比的玉手,假如把天下所有人的手都排列下來,梵雪芍那雙堪與神仙媲美的妙手,即使不排,也絕對在前五名之內(nèi)。可現(xiàn)在自己竟然失去了它。

    梵雪芍心疼得像要裂開一般,她大口大口喘著氣,淚水滾滾而落。究竟是誰奪走了自己的手,殘忍地毀掉了自己?

    艷鳳得意地欣賞著她徒勞的掙扎,手掌從小腹到肋下在她體側(cè)緩緩游走,貼著光滑的肌膚暢通無阻地摸到頸側(cè)。當(dāng)手掌掠過肩頭,梵雪芍突然沉默下來,接著睫毛下沁出幾滴晶瑩的淚花,她終于明白自己的身體少了什幺。

    艷鳳撫摸著贊嘆道:“你的迦羅真氣真是神妙,傷口恢復(fù)得這幺好,光滑得簡直就像沒長過手一樣……”

    梵雪芍無聲地淌著眼淚,嬌紅的乳尖在哽咽中不住顫動。

    艷鳳柔聲呵哄道:“沒關(guān)系的,我會照顧你的,幫你洗浴、飲食……還有排便。”那只手突然按在腹下,指尖探入秘處,在敏感的嫩rou上一捅。

    “啊!”梵雪芍連忙合緊雙腿。但下肢卻空蕩蕩的,沒有任何肢體可以阻擋她的侵入??謶峙c羞恥競相撲來,梵雪芍玉臉時紅時白,淚水漣漣。

    艷鳳格格嬌笑道:“雪芍害羞了呢?!彼龑㈣笱┥直г趹阎校谑瘞咨?,用胸乳磨擦著她的粉背,柔情款款地說:“這樣多好啊,身子輕了好多。好可愛呢……”

    梵雪芍的rufang本就豐潤肥碩,此時沁了乳,愈發(fā)飽滿沉重,與艷鳳傲人的雙峰差堪彷佛。艷鳳下巴勾著梵雪芍的肩頭,像審視自己身體那樣審視她的玉體。

    透過乳峰中的膩溝,能看到一抹白膩的隆起。艷鳳玉體突然變得熾熱,她輕輕撫摸著那只懷孕的小腹,眼中流露出萬般憐愛?;秀敝?,兩具身體似乎合二為一,就像一個剛剛懷孕的美婦,在無人處獨自撫摸著自己的小腹,欣喜中還有甜蜜的希冀。

    艷鳳從恍惚中驚醒過來,懷里的rou段一邊流淚,一邊掙扎,卻并沒有任何聲音。艷鳳心下暗暗贊佩,平常女子到了這個地步縱然不瘋也會止不住大喊大叫,梵雪芍竟然連哭聲都壓抑住,這份修為果然不俗。

    她抱起梵雪芍,笑道:“還有兩道點心沒吃呢。懷著身孕要注意飲食,我給你準(zhǔn)備的可是珍貴的童子精呢。”

    眼睛忽然張開,光線透過睫毛上的淚花,閃爍著七彩的光芒。滿眼都是白色的,彎曲成奇異形狀的房間由純白的石塊砌成,低垂的帷帳是云一般的白紗,只有一張渾圓的石幾,黑得彷佛一口枯井。

    蓄了青絲的雪峰神尼宛如換了一個人般,平添了許多妖嬈的神態(tài)。她右手牽著一個俊秀的小男孩,身上不著寸縷,露著白光光的美rou,sao媚入骨。那男孩看上去只有六歲,干凈得就像一幅水墨畫,他純凈的目光好奇地望過來,使梵雪芍羞慚得不敢抬頭。

    艷鳳讓小男孩坐在石幾上,然后摟著梵雪芍俯下身去,把男孩還未發(fā)育的小雞雞含當(dāng)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fā)送郵件到.獲取最新地址發(fā)布頁!在嘴里。男孩笑嘻嘻晃著小腿,似乎被阿姨舔得很開心。

    梵雪芍被艷鳳壓在身下,聽著耳邊吸吮的啾啾聲,不由面紅耳赤。最初的驚悸過去之后,她已經(jīng)明白艷鳳斷絕自己所有可能的機會,無論是掙扎還是反抗,都毫無意義。她不明白的只是:艷鳳為何要對待自己。

    “他還只是個孩子……”

    艷鳳吐出濕漉漉的小roubang,笑道:“這樣的童子精才精純,不然你怎幺能把孩子養(yǎng)這幺好?”

    原來這段日子自己一直是靠男童的jingye為生梵雪芍又干嘔起來。但她胃中早已空空如野,jingye入喉便被吸收,什幺都未嘔出來。

    艷鳳大力吮吸幾下,然后將沾著唾液的小roubang遞到梵雪芍唇邊,笑道:“新鮮的童子精,最補身子呢?!?/br>
    梵雪芍嘔吐未止,便被艷鳳捏開了牙關(guān),把男童勃起的小roubang塞到了口中。

    “不……”梵雪芍吃力地?fù)u晃著香舌。竟然讓一個六歲的男孩把jingye射到嘴里,只想一想她就羞忿欲絕。

    但她沒有選擇。那根小roubang就在她唇瓣間跳動著噴射起來,溫?zé)岬囊后w噴濺在口腔中,一縷縷滑落,將香舌浸在一片黏滑的腥甜中。

    梵雪芍美目含淚,眼睜睜看著艷鳳拿起小roubang,在她柔軟的唇瓣上仔細(xì)地揩拭,將童根上的殘精一一抹入口中。

    “很好吃的啊?!逼G鳳將射過精的小roubang放在嘴里,津津有味地舔舐著,半晌才吐出來,嫣然笑道:“還有一個呢?!?/br>
    兩個用過的男童被送出密室,等待三日后再次使用。剩下的一個見同伴都已離開,不禁有些害怕,怎幺也不愿乖乖坐著讓阿姨親他的小雞雞。艷鳳哄了半晌不見效果,臉色頓時變得獰厲。她把那個男童按在幾上,張口咬住他的童根,鼓勁一吸,硬生生將他的元精整個吸出。

    男孩疼得大聲哭叫,卻被艷鳳按住動彈不得。艷鳳一手捏著梵雪芍的下巴,一手托著男孩粉嫩的小屁股,只見白色的元精從稚嫩的小雞雞中不斷涌出,流到下方嬌艷的紅唇中。

    童精越流越多,幾乎灌滿了梵雪芍的口腔,她被迫伸直喉嚨,任由童精滑過食道,流入腹內(nèi)。忽然jingye一淡,轉(zhuǎn)眼變得血紅。梵雪芍驚恐地瞪大眼睛,那股血泉濺在唇上,就像燒紅的鐵水燙得她心頭抽痛。

    哭叫聲漸漸微弱,精盡血流的男童掙動越來越輕,最后打了個哆嗦,身子靜止下來。艷鳳撩起帷幕,一股濃重的血腥立刻重重壓來。她抓起那個男童,隨手丟入帷后,只聽啪的一聲,似乎扔在了一灘rou泥上。接著一陣蟲豖的異動響起,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嘰嘰聲……

    艷鳳若無其事地放下帷幕,笑道:“你吃完點心,這會兒該我吃了呢?!?/br>
    湖上的風(fēng)很大,充滿肅殺意味的秋風(fēng)從山巒的缺口瀉入,將兩側(cè)的山林吹拂得一片金黃,但秋風(fēng)未及處仍是蔥蘢滿目,一層層色彩鮮明。秋高云淡,寧靜的星月湖在陽光下泛起粼粼細(xì)波,彷佛一幅吹縐的碧毯閃爍著寶藍的光芒。

    蕭佛奴倚著搖籃安然坐下,晴雪怕她體弱受寒,特意拿了一領(lǐng)狐裘給她披上了。盛裝掩映下的美婦愈發(fā)雍容華貴,偶爾南飛的群雁劃過長空,她都會像小女孩那樣滿眼欣喜地遙望半晌,只是那欣喜背后掩藏著無限的凄涼。

    紫玫也坐了起來,說道:“次看到星月湖,覺得這湖好小,就像掉在山里的一塊玉佩,伸手就能拿起來,走近了才知道它很大,走進來才知道它比想像中還大?!彼挠膰@道:“一旦走進來,一輩子都走不出去了……”

    靜顏笑道:“娘娘想出去,奴婢送你好了?!?/br>
    紀(jì)眉嫵驚訝地瞟了她一眼,不知道這個乖巧的婢女今天怎幺如此咄咄逼人。

    靜顏實是迫不得已,她暗自估算,慕容龍入冬便會派人接紫玫等人回京,屆時她無論如何也要隨行,所余時間已經(jīng)不多。因此她旁敲側(cè)擊,只盼紫玫能倒向自己一邊,到時便可通過紫玫算計慕容龍,好報仇雪恨。

    晴雪忽然指著水面上一個發(fā)亮的物體,說道:“紀(jì)阿姨,那是什幺?”

    紀(jì)眉嫵細(xì)心看了一會兒,才說道:“好像是一片蚌殼。”

    “噢,原來這就是鷸蚌相爭的蚌了?!鼻缪╇S手拈起一片浮萍,曲指彈去,隔著數(shù)丈的距離竟將蚌殼擊得粉碎。她撩水洗著手指,淡淡道:“它如果懂得不開口就好了。”

    紀(jì)眉嫵柔柔笑道:“公主的內(nèi)力又有精進了呢?!?/br>
    靜顏心頭一驚,抬眼朝紫玫望去,正看到她明如秋水的眸子。紫玫大有深意地盯了她一眼,然后轉(zhuǎn)過目光,“我累了,晴晴,把傘張開吧?!?/br>
    扁舟越蕩越遠(yuǎn),湖面漸漸收攏,在山腳輕輕一繞,形成一個平靜的湖灣。灣旁山石嶙峋,青藤翠葉蒙絡(luò)搖綴,參差披拂,彷佛一片片綠云浮在水上。

    眾人移舟就岸,撐著紅傘的小船在綠葉中悠然川行,船上的女子或坐或臥,宛如載著一船名花。天已過了午時,晴雪揀了一處干凈的角落,抖手將船系在樹上,然后托起蕭佛奴,輕輕躍上巨巖。那塊巨巖只高出水面尺許,色澤丹紅,甚是奇異。周圍湖山掩映,綠樹環(huán)圍,是個難得的僻靜處。

    晴雪準(zhǔn)備得甚是周全,舟上還備了一只紅泥小火爐。紀(jì)眉嫵挽袖生著炭火,她出身豪門,烹調(diào)手段著實高明,不多時便做了幾樣精致的小菜。

    六女有一半都需人照料,晴雪本想服侍母親,但看到靜顏面露尷尬,便不著痕跡地將碗遞給靜顏,自己去喂外婆。蕭佛奴一直不知道靜顏當(dāng)日是如何強暴了她,但每見到這個嬌俏的女子,她就有些心悸,待靜顏走到一邊,才偷偷松了口氣。

    風(fēng)晚華的神智被藥物徹底毀去,又曾與幾條巨犬同囚一室多時,行動舉止都已犬化,紀(jì)眉嫵只好小心地剔去魚刺,將菜肴撥在盤中,讓她自行舔食。

    紫玫隨意用了幾口,便搖頭不再吃了。她倚在籃筐邊緣,出神地望著碧空飄浮的白云,久久沒有作聲。蕭佛奴也住了口,悄悄在晴雪耳邊說了句什幺。晴雪有些忸怩地放下了盞碗,對紀(jì)眉嫵說道:“紀(jì)阿姨,讓靜顏帶你到附近去走走好嗎?”

    紀(jì)眉嫵會過意來,連忙含笑答應(yīng)。靜顏心下納悶,也只好扶著紀(jì)眉嫵離開。

    等兩人走遠(yuǎn),晴雪才笑著解開蕭佛奴的衣襟,露出里面月白色的褻衣。褻衣上印著兩團濕濕的痕跡,隨之飄來一股nongnong的乳香。蕭佛奴與紫玫一樣,這些年來都沒有停乳,因為慕容龍最喜歡的飲品,就是她們的乳汁。蕭佛奴乳汁又多又濃,每隔四個時辰就要排空一次,今日誤了時辰,rufang一直漲出奶水,才忍不住讓晴雪支開靜顏。

    拉開了褻衣,那雙飽滿的豐乳沉甸甸挺在胸前,像灌滿水一樣沉重。赤裸的乳rou被秋風(fēng)拂過,立刻繃緊,艷紅的rutou隨之沁出一股白稠的奶汁,滿懷濃香四溢。晴雪低頭在含住rutou,輕輕一吸,蕭佛奴脹痛的rufang輕松下來,不由輕輕哼了一聲。

    晴雪輪流吸吮著兩只rufang,半晌只吸空了一小半,她只好喚來風(fēng)晚華,讓她一塊兒來吃。風(fēng)晚華已經(jīng)把罩衫完全撕碎,伏在蕭佛奴懷中,不時搖著臀部,活像一條吃奶的母狗。她大口大口吃關(guān),乳汁從唇間不住滴下,淋淋漓漓灑得蕭佛奴滿身都是。晴雪只好掏出絲巾,在她胸上不停抹拭。她回過頭,只見母親閉著眼,唇角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那笑容似乎是甜蜜,又似乎是凄苦,還似乎是無喜無憂的沉靜。

    紀(jì)眉嫵優(yōu)雅地扭動腰肢,雖然是在山林中,她卻像走在京城的五鳳樓上一樣儀態(tài)萬方。假如蕭佛奴和紫玫還能行走,想來要比她更搖曳多姿,但此刻,靜顏不得不承認(rèn),慕容龍的三個妃子里,只有她才能像是母儀天下的皇后。

    紀(jì)眉嫵走得累了,她停下腳步,先把一塊絲巾鋪在樹干的橫枝上,才倚在上面歇息。靜顏不知該說什幺才好,只好嘆了口氣,“娘娘怎幺成了那個樣子?讓人看了好難受……”

    紀(jì)眉嫵微微笑道:“昔有野狐聽禪,一徒問:大善智士可落因果?野狐曰:不落因果。就此淪落畜道。后有大德登臺座講,野狐問曰:修得佛心可落因果?

    大德曰:不昧因果?!彼槠鹨黄浠ǎ凹娂嬍篱g,誰又能分得清什幺是因?什幺是果?你、我、她……都是因,都是果。何必再執(zhí)于因果?”

    靜顏聽得呆了,當(dāng)初聽說飄梅峰諸女先后陷于星月湖,她只覺得那些女子傻得可笑,此刻她才知道自己太低估了她們。

    紀(jì)眉嫵小心地將落花放在一塊干凈的石頭上,然后說道:“回去吧。”

    紫玫遲遲沒有動身,她閑適地望著風(fēng)景,像是特意來消磨時間一般悠然。直到日沒西山,寒意漸起,眾人才乘舟回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