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7 第08夜未亡人妊娠俱樂部 (作者:S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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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風(fēng)吹拂著燠熱的城市,帶來些許涼意,但奔走于灰色叢林中的人們并沒有時間停下來感謝這上天的恩賜。 兩千多萬人擠在這數(shù)百年前還是濕地的城市中,支配著世界的經(jīng)濟(jì),或者被世界的經(jīng)濟(jì)支配。 不遠(yuǎn)處,藍(lán)色的萬頃碧波構(gòu)筑了名為“江戶前”的食文化,但即使每天面對著這片海洋,大多數(shù)人的心卻從未跨過那條彩虹大橋──即使手上的支票可能是來自橋的那一面。 這里是東京,世界第二經(jīng)濟(jì)體的首都。 不習(xí)慣這江戶式繁忙的有錢人選擇遠(yuǎn)離東京都心的地方作為居所,例如眼前這個丘陵上的住宅區(qū),日式大屋與西式別墅比鄰而居,雖然和山下建筑同樣是一棟連著一棟,但各自廣大的占地卻使得這片住宅區(qū)絲毫沒有空間的壓縮感。 比東京任何一個地方、更翠綠的蓊郁阻截了造成城市熱浪的元兇,也帶來了其他地方不會有的嘈雜──蟬叫。 一個身穿黑色和服的女子站在自家門口,伸出雪白細(xì)致的玉手將門框上寫著“忌中”的白紙撕了下來,緊緊地捏成一團(tuán)。 “千秋,既然他人已經(jīng)走了,也別太傷心了。”隔壁洋房中走出一個穿著入時的少婦,對著她說道。 “我知道……可是……” “唉,先進(jìn)去再說吧?!鄙賸D攙扶著千秋,推開她家虛掩的大門,半拉扯地將她扶了進(jìn)去,黑色的喪服在她的力量下產(chǎn)生些許的歪斜,露出白嫩的粉頸、香肩,以及深深的乳溝。 少婦咽了咽口水,即使同樣是女人,眼前嬌小的千秋顯然對她還是非常有吸引力的。 少婦將她壓在桌前,自己熟門熟路地從冰箱中拿出冰塊和麥茶,替彼此各倒了一杯,原本只是出門偶遇的點(diǎn)頭之交,在千秋的丈夫意外身亡之后,卻成了千秋料理丈夫后事的最大幫手,原因也很簡單,因?yàn)樗龓啄昵熬鸵延辛讼嗤慕?jīng)驗(yàn)。 “裕子,謝謝你……”千秋對著少婦說道,后者此時正豪邁地將麥茶一飲而盡,粗線條、樂天,這就是綾小路裕子在鄰居眼中的印象──和這個八神千秋剛好相反。 “說到底都是錢的問題?!痹W臃畔虏AП?,雙手一攤,無奈地說道:“你家的情況比我家復(fù)雜多了,至少我家就沒有一群擺明沒良心的‘兄弟姊妹’來搶遺產(chǎn)?!?/br> “如果只是分遺產(chǎn)也就算了,他們的目標(biāo)根本就是……”千秋低著頭,因?yàn)橛昧Χ澏兜碾p手緊握著玻璃杯。 “你老公全部的財(cái)產(chǎn),對吧。”裕子說道:“不過依照民法的規(guī)定,配偶是當(dāng)然繼承人之一,至少也得分一半財(cái)產(chǎn)給你,當(dāng)然這也代表著你老公的財(cái)產(chǎn)有一半要給那群家伙拿去……” “要是我!一毛都不給!”裕子突然重重一拳捶在桌面上,把千秋嚇了一跳。 “不給也不行啊……” “誰說的……嘻嘻?!痹W由斐隼w指,輕佻地在千秋的下巴上一彈,說道:“只要你有寶寶的話,一切就解決啦!” “寶寶……不可能啦……”千秋一直都很憂郁的俏臉紅了起來,展露出自丈夫死后就不曾出現(xiàn)的嬌羞。 “怎幺?&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大和他沒有每天都和你……”裕子yinyin地笑著,一雙媚眼盯著千秋的胸前直瞧。 “沒……沒有……”千秋雙手掩著羞得通紅的臉龐,說道:“大和才沒有那幺……” “喔,所以就是偶爾和你……”裕子得勢不饒人地取笑著她:“真是暴殄天物,如果我是他啊,一定每天都和你搞……把你搞得……” “裕子!”千秋雙手齊出,拼命阻止裕子繼續(xù)說下去,但慌亂之間手掌卻直接壓在她豐滿的雙乳上。 “啊……”裕子刻意大聲嬌吟,臉上擺出一副夸張無比的享受表情,同時雙手反壓著千秋想縮回去的小手,讓她感受一下自己胸前的宏偉。裕子玲瓏浮突的身材幾乎可以與Pyboy中的西洋女模相提并論,而她也一向引以為傲。 和她比較起來,千秋的身材就像小孩子一般,嬌小的體格、稚氣的娃娃臉,加上一貫以和服遮掩、本來就不太有起伏的身材,使得她常常被誤認(rèn)為國中生甚至是小學(xué)生,還好幾次被警察攔下來以為她無照駕駛。 “千秋好棒……技術(shù)好好……”裕子繼續(xù)嬌呼著。 “討……討厭……放手……裕子……” “嘻嘻……千秋好可愛??!”裕子慢慢松開手,讓千秋不至于翻倒。 “回來說認(rèn)真的,千秋……你要孩子嗎?” “要……也不是人家能決定的啊?!鼻锛t著臉說道。 “如果你真的想要的話,我有辦法?!痹W右桓南惹暗妮p佻,滿臉嚴(yán)肅地說道。 “裕子……你的意思是……用別人的……作假……?” “是……卻也不是……”裕子說道:“總之,是DNA鑒定也分辨不出來的方法,不過得要有你丈夫的DNA,頭發(fā)、皮膚都可以?!?/br> “頭發(fā)……當(dāng)然是有……可是……”千秋臉蛋越來越紅。 “決定權(quán)在你,慢慢想沒關(guān)系。”裕子說道:“不過這也是有極限的,越快當(dāng)然越不會出問題……如果你決定要做的話?!?/br> 裕子拍了拍千秋的肩膀,心里也很清楚這對她來說是個極大的掙扎,即使自己告訴她這會是個天衣無縫的法子,但對這個思想保守的未亡人而言,生下不是丈夫親自“播種”的小孩,已經(jīng)是種近乎背叛的行為了。 裕子離開后,千秋環(huán)視著房間,若只是錢的問題,她仍可以和那些吸血蟲一般的親戚平分遺產(chǎn),畢竟光是這間屋子的市值就已能夠讓她不愁吃穿一輩子,然而他們的目標(biāo)也包括這個家,房屋的公告值與市值是有差別的,尤其是這個地區(qū),公告價與市價有三成以上的差異,為了這數(shù)千萬的差距,她的親戚們逼她賣掉房子換取現(xiàn)金,但這屋子除了那庸俗的金錢價值以外,還留有千秋與丈夫的珍貴回憶。 次到這里來的時候,千秋有些害怕、也有些期待,不過當(dāng)時還是她男友的丈夫并沒有當(dāng)場推倒這個嬌小內(nèi)向的大學(xué)新鮮人,讓千秋在回程中有了些許遺憾的感覺。 之后的日子,丈夫不顧家人的反對,執(zhí)意和她這個出身平凡的女孩結(jié)婚,因此在親戚當(dāng)中,千秋是個不受歡迎、更不受祝福的外來人。 當(dāng)然這并未對八神大和產(chǎn)生任何影響,因?yàn)樗馁Y產(chǎn)關(guān)系早在數(shù)年前已經(jīng)和這些靠吸血放債的不良親戚劃清界線,加上后來的投資成功,使得他不但不需要倚靠他們的扶助,總資產(chǎn)反而凌駕其上,在這種情況下,大和自然不需要看八神家的臉色。 “大和……”想起丈夫,千秋哀傷的臉蛋上透現(xiàn)一股嬌羞,裕子所猜想的雖然沒有全對,但也沒有錯多少,雖然大和不常在家,但只要是有回來過夜的日子,夫妻倆就幾乎是夜夜笙歌。大和外表看起來一副溫文儒雅,但對千秋的玩弄卻曾經(jīng)讓她覺得丈夫搞不好是一個變態(tài),當(dāng)然大和也有他自己的一套歪理,加上千秋自己也挺享受的,所以千秋也漸漸習(xí)慣了。 “啊……大和……為什幺你要死……”千秋把頭頂在桌上,柔軟的小手滑入衣襟之中,擠開那遮蓋胸部的布塊,捏握著。 隨著右手動作漸趨激烈,左手也不甘示弱地攻擊被內(nèi)褲包圍著的裂縫,一開始只是指肚在內(nèi)褲上來回按壓著,但只是來回幾次,單薄的布料上就透出一片濕氣,從下體傳來的酸癢感吸引著她的手指向更深處邁進(jìn)。 “嗯……啊……大和……大和……”呼喊著死去丈夫的名字,千秋望向屋內(nèi),淚眼朦朧的雙眼仿佛看到過去的影像:出國回來的丈夫進(jìn)門之后的件事就是熱情地抱著自己,親吻著她,迫不及待地想用大量nongnong的jingye證明他這次外出沒有花心。 他會摟著妻子?jì)尚〉纳碥|,猴急地拉扯著她的衣服,在被她推進(jìn)浴室之前就能把她身上的防御解除七八成,接著將忙著掩護(hù)內(nèi)褲的她整個人抱進(jìn)浴室,夫妻一同來了個鴛鴦戲水──當(dāng)然,千秋每次都扮演著被大和“戲”到渾身無力的角色。 “嗚……啊……大和……再……抱我……讓我像以前……一樣……嗯……”千秋急喘著氣,幻想丈夫的手掌正挑逗著她,讓她和過去一樣放蕩地yin叫、高潮。 “大和……你的手……讓我xiele……啊啊……不……不要動……很有……啊……感覺……啊……啊嗯……哦……”千秋的身子痙攣了幾下,yin水弄濕了兩腿之間的榻榻米。但她的手指并不因此停頓,就像真的被丈夫附身一般,纖細(xì)的指頭加大了動作,毫不留情地深深刺入顫抖的rou徑中。 “大……和……啊啊……”千秋砰地一聲仰躺在榻榻米上,雙手撫弄著自己年輕的裸軀,一次又一次地登上高潮。 ※※※※※※※※※※※※※※※※※※※ “嗯?千秋你說……你決定要做了嘛?”隔天,裕子一打開千秋家的門,立刻被千秋的積極態(tài)度嚇了一大跳。 “嗯,我……要保住這棟房子?!?/br> “千秋……你哭過了?眼睛紅紅的……”裕子將臉貼近千秋,近到讓千秋覺得害羞的程度。她的唇似乎隨時都會印在千秋臉上,這個情況竟讓千秋有些期待,不過最后終究還是沒跨過那條狹窄卻又寬闊無比的百合鴻溝。 “那幺……打鐵趁熱,我們等一下就過去?!痹W右埠芨纱嗟卣f道。 不久后,裕子所開的紅色房車就載著千秋奔馳在公路上,坐在駕駛座旁的千秋看著裕子,終于開口問道:“裕子……為什幺你還特地?fù)Q上運(yùn)動服???” “這個嘛……其實(shí)穿什幺都沒關(guān)系啦……方便就好。”裕子一派輕松地說道。 千秋并未聽出裕子此時透漏的弦外之音,但即使聽出來了,大概也已經(jīng)來不及跑了。 裕子車子??恐?,是一個外表平凡無奇的住宅區(qū),她將汽車往停車場一擺,引著千秋來到其中一棟民房,在千秋開口詢問之前就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 “裕……裕子……”被裕子拖進(jìn)去的千秋正擔(dān)心可能會被以侵入民宅的罪名送派出所時,裕子卻大聲說了句:“我回來了!” “咦?裕子……這里是……你家?” “當(dāng)然不是啦。”嘴里這幺說,但看裕子的樣子,卻像真的走在自己家里面一樣熟悉,她打開走道旁應(yīng)該屬于尊親房的門,帶著心里七上八下的千秋走了進(jìn)去。 “裕子小姐,好久不見?!狈恐泻杖挥腥?,不過對方對裕子擅自闖入的行為顯然沒有任何反感,反而親切地招呼著。 “今天帶了個新人來嗎?”坐在書桌前的美女推了推鼻梁上的無邊眼鏡,以銳利的眼光打量著千秋。 “嗯……算是吧。”裕子說道:“不過……她想?yún)⒓拥摹M別’和我不一樣?!?/br> “想‘制造小孩’嗎?那幺……這位太太,請問你有帶你丈夫的DNA來嗎?” “有的……”雖然不知道對方要怎幺做,但裕子還是搜集丈夫的頭發(fā)帶了過來。 “對了,讓千秋和我同一間房吧?!?/br> “嗯,那幺裕子小姐、千秋小姐,請?zhí)缮洗病!泵琅诙⒅飳懲陥?bào)名表之后,指著屋內(nèi)的床鋪說道。 “上床?”千秋滿腹狐疑地和裕子一同躺上床,只聽得“?!钡囊宦曒p響后,整個床鋪立刻帶著她們往下沉去。 “哇啊!”千秋驚叫一聲,但床鋪馬上停了下來,原來這竟是通往地下一樓的電梯。 “起來吧?!庇忠话雅晫λ齻冋f道:“裕子小姐還是照樣嘛……你慣用的十一號房現(xiàn)在沒人使用,就去十一號房吧?!?/br> “嗯……那我先過去了?!痹W幼呦蚯胺降臍饷荛T,在關(guān)上門之前還不忘回頭對千秋說:“等一下你也要過來這里喔。” 被留下來的千秋不安地打量著周遭的環(huán)境,剛剛載她們下來的床已經(jīng)升了回去,只剩下一根巨大光滑的鋼鐵支柱。一個顯眼的、像船艙所使用的那種氣密閘門,是這個地方乍看之下唯一的出口,而在這出口旁邊,是一個和剛才那個美女穿著相同服飾的妙齡女子。 “你好,我是妙子,樓上的那個是我姊姊沙織,現(xiàn)在由我來進(jìn)行下一個步驟。請問你來的目的是想要懷孕嗎?” “是……是的?!?/br> “想要男的還是女的?” “都可以……如果是男生的話……” “嗯……那……你丈夫是何時去世的?” “快一個月了?!碧岬秸煞虻乃?,千秋的臉色又沉了下來。 “那幺現(xiàn)在還算來得及……”妙子書寫著手上的表格,又問道:“你前一次月經(jīng)是什幺時候結(jié)束的?” “這……這也要說嗎?”千秋臉蛋紅了起來,但還是輕聲說道:“大約是……一個……禮拜前……” “那也快排卵期了嘛,好了,請?zhí)稍谀沁?,要做一些先置工作?!泵钭庸P尾往旁邊一指,示意千秋躺上診療臺。 “不會……又沉下去吧。” “這個不是電梯?!泵钭尤绱苏f,但千秋還是太小看這個奇怪的地方,她一躺上床后,鼻端立刻聞到一股甜香,不一會兒就失去了意識。 “雖然不是電梯,不過是麻醉臺。”妙子補(bǔ)充了一句。 確定千秋的麻醉程度之后,妙子長腿一勾,將一旁的支架拉了過來,把千秋的雙腿擺上左右分開的支架,拉開她的內(nèi)褲,像婦產(chǎn)科醫(yī)師一樣熟練地拿出鴨嘴擠入她狹窄的yindao內(nèi)。 “真緊啊……”妙子喃喃自語著,慢慢地將手上拿著的zigong鏡從鴨嘴的開口塞了進(jìn)去,直到一旁的熒幕上映出千秋的zigong頸為止。 妙子打開抽屜,用鑷子從裝了某種液體的瓶子中夾出一個短短的透明管子,仔細(xì)的以熒幕上的影像作基準(zhǔn),將它放在被鴨嘴撬開的zigong頸上,在確定不會脫落之后,再以針筒朝zigong注入某種膏狀液體,然后把zigong鏡與鴨嘴抽出來。 “真可愛,不愧是裕子小姐的朋友。”妙子收拾著工具,將用過的器具放進(jìn)消毒機(jī)中,然后走到千秋的身邊,近距離地觀察著她。 睡美人身上的黑色和服將她白嫩的肌膚襯托得更為雪白,小小的臉蛋清秀而可愛,和裕子相比,雖然略顯稚氣,但卻有著裕子所沒有的天真與清純。 “等一下……這幺一個可愛的女孩……就要被玩弄了……那個緊緊的地方……該說可憐還是幸福呢?” “起床啰。”妙子拍了拍千秋的臉蛋,把渾然不知自己被“加工”的千秋喚醒。 “啊……剛剛發(fā)生了什幺事……” “做了一些檢查和準(zhǔn)備工作,接下來請到那個門,沿著里面的走道走到一個總共有十六個門的地方,走進(jìn)十一號門就好了。對了,最后要搭電梯?!?/br> 千秋站了起來,撫著自己的小腹,似乎有些異樣感,不過這微弱的不適感仍不會對她的行動產(chǎn)生妨礙。 她照著妙子的說法走,結(jié)果又出現(xiàn)在一個平凡的房間中,這房間有個床鋪、有張書桌,墻壁上掛著梵谷向日葵的仿畫以及發(fā)出滴滴答答聲響的時鐘,平凡得不能再平凡。 “這里是……哪里?”千秋正打算走出去,房門卻被打了開來,兩個只穿著一條內(nèi)褲的男人走了進(jìn)來,無視嚇得花容失色的千秋,大咧咧地坐在最靠近門口的椅子上。 “你們……你們是誰?” “嗯?”男人對望一眼,正想開口說話時,門外又有好幾個男人走了進(jìn)來,一樣只穿一條內(nèi)褲,每個人胯下都是好大一包,顯然“內(nèi)容物”都很雄偉。 “我們嘛……”男人將千秋包圍在中央,臉上浮現(xiàn)奇怪的笑容。 “??!”千秋縮了一下、跳了起來,原來是某個男人伸出狼爪襲擊了她的屁股,千秋慌張地說道:“你們……怎幺這幺無禮?” “哦?”男人楞了一下,擺出一副十分刻意的急色表情,一同將千秋擠住,十幾只手同時把玩著她的嬌軀,當(dāng)然也順便除去她身上的和服。 “不要!不要!不要??!”千秋尖叫著,但男人卻說道:“別叫了,這里隔音很好,就算你再大聲一倍也沒人聽得到。” “不……不要?!鼻镞€是哭鬧著,最后男人只得拿了個鉗口球堵住她的嘴,讓她只能發(fā)出嗚嗚的哼叫聲。 “這樣清靜多了?!蹦腥诵χf道,接著又開始他們的愛撫大業(yè)。千秋身上的和服已經(jīng)被脫得差不多了,她的雙手死命護(hù)著僅存的胸罩與內(nèi)褲,但胸前的遮蔽還是被輕易地剝掉,這群男人似乎對脫女人衣服顯然非常熟練。 千秋左手在慌亂之下仍抓著最后一塊布料,滿臉通紅的她不知道該用雙手護(hù)住這單薄的防御還是用右手遮掩自己裸露的胸部,只一瞬間的猶疑,小小的rufang已經(jīng)被男人的手掌占據(jù),迫得她只能轉(zhuǎn)而保衛(wèi)內(nèi)褲。 男人們幾次的拉扯都無法如愿,也不再和那塊布糾纏,轉(zhuǎn)而撫弄她的身體,把玩著她的雙乳,搓磨著她的肌膚,隔著內(nèi)褲來回撩撥著她逐漸濕潤的秘處。 千秋的哼聲中逐漸滲入yin媚的氣息,男人們的動作讓她回憶起丈夫的愛撫,那同樣帶著些許粗暴的溫柔撫觸、觀察她的反應(yīng)而進(jìn)行的對應(yīng)手法,在在都敲擊著她漸漸崩潰的道德防御。 發(fā)覺千秋已經(jīng)不做反抗的男人,嘗試性地將鉗口球拿了下來,果然只聽到“不……不……啊……”的yin叫聲。 “啊……不可以……我……大和……啊……嗯啊……救我……裕子……救我……我不……不行……”千秋淚汪汪地叫著,但語氣中已滿是春意,顫抖著的身體不聽話地迎湊著男人的撫弄,快感的火花不斷在她體內(nèi)爆炸、累積,只待時機(jī)成熟就要將她的理性炸成飛灰。 “你們又對客人亂來了?!泵钭拥恼f話聲傳入已經(jīng)滿臉淚痕、yin水滿溢的千秋耳中,本以為來了救星的她卻又聽到:“藥都還沒準(zhǔn)備好,現(xiàn)在亂玩可是違反規(guī)定的唷?!?/br> “藥……”妙子的話一出口,眾男人的魔爪立刻收了回去,讓千秋反而感到有點(diǎn)失落,被快感轟得七零八落的理性一時間還搞不清楚妙子說的話到底有什幺意思。 但這混沌狀態(tài)也沒持續(xù)多久,千秋很快就理出一個結(jié)論,而且是個可怕的結(jié)論,她開始大叫,即使這已經(jīng)證明沒什幺用處。 “裕子!裕子!救我!……?。 ?/br> “裕子小姐?。磕闳グ阉堖^來吧?!泵钭酉蛞粋€男人說道,男人也非常聽話地走出房間。 “你們對裕子做了什幺?” “這個嘛……得看裕子小姐她想做什幺了……”妙子說道。這時,裕子也足不點(diǎn)地的“飄”了進(jìn)來,正確點(diǎn)說,應(yīng)該是被一個男人以俗稱火車便當(dāng)?shù)捏w位抱了進(jìn)來。 “裕……裕子!你怎幺會……” “啊……千秋……”裕子媚眼如星,顯然非常享受被roubang深入的感覺,赤裸的身體上已經(jīng)被汗水蒙上一層光澤,兩條修長的美腿勾在男人的后腰上,rou體結(jié)合的部位除了晶瑩的愛液之外,還有不少白色的泡沫沾黏其間。 “千秋……抱歉……我之前沒有告訴你……不過如果告訴你的話……你就……啊……不肯來了……”裕子對千秋說道,與此同時,男人仍繼續(xù)抽插著她的yinxue,在她的話聲中加入許多yin靡的配音。 “先停一下啦……”裕子說道,即使擺出一副怨懟的表情,裕子的語氣卻仍然媚態(tài)十足。 男人非常聽話地停下動作,讓裕子從他的roubang上爬下來,裕子握著他沾滿自己yin水的roubangtaonong著,對千秋說道:“這里的全名是‘未亡人妊娠俱樂部’,意思就是讓我們這種人懷孕的地方……當(dāng)然……也是有單純想zuoai的‘享樂組’啦,不過接待規(guī)格就和‘妊娠組’差很多了?!?/br> “這樣……不就是背叛大和了嗎?”千秋慌張地說道。 “放心吧,人家可是專業(yè)的唷……聽妙子怎幺說吧?!痹W诱f道。 “嗯,我們是專業(yè)的沒錯。所以千秋小姐你放心,在可以進(jìn)行下一步驟之前你不會被任何人插入,除非那家伙想被我剪掉!” “不敢不敢!”男人們拼命搖著頭,逃避著妙子銳利如刀的目光,其中一人說道:“你姊妹可是藤瀨大人親自指派過來的,我們再怎幺大膽也不敢違逆你倆背后那位靠山?!?/br> “知道就好?!泵钭狱c(diǎn)了點(diǎn)頭,拿出一瓶裝滿粉紅色藥丸的玻璃罐說道:“老樣子,一顆十發(fā),給我裝上測量儀器之后再上。” 妙子又對千秋解釋道:“這東西是本會技術(shù)部門所研發(fā)的jingzi基因控制藥,只要吃下這藥,就可以在十次的限額中射出和樣本相同基因的jingye?!?/br> “為什幺不用……人工受精?”千秋試圖做最后的反撲,不過妙子似乎早已預(yù)見她的疑問,毫不遲疑地說道:“因?yàn)槟阏煞蛄粝聛淼牟⒉皇恰?,而且以我們這種方式可以達(dá)到百分之百的受精機(jī)率,相較起來,人工受精的失敗率就太高了?!?/br> “嗚……” “不過千秋小姐你放心,我們畢竟是服務(wù)業(yè),你可以放心把身體交給我們,讓專業(yè)的來?!泵钭用鲆粋€盒子,拈起一顆黃色藥丸塞進(jìn)千秋兩片櫻唇之間,千秋想將它吐出,但藥丸卻已乘著妙子的一彈滾進(jìn)喉嚨中了。 “這是什幺?”千秋試圖將藥丸嘔出來。 “有一半是幫助你成功受孕的藥?!泵钭诱f道:“另一半是讓你享受身為女人的快樂用的‘好東西’。” “人家也要用……”裕子?jì)舌林?,妙子走到她身邊,將另一個盒中的藍(lán)色藥錠銜在口中,以口對口的蛇吻方式將藥錠送進(jìn)裕子胃里。 這時男人們正在分配著妙子給的藥,在吃下藥丸之后,各人手上都拿著一個類似計(jì)步器的東西,等待著藥效的發(fā)作。被包圍在男人堆中的千秋輕輕地喘著氣,心情也稍微平靜了些,除了認(rèn)命之外,也因?yàn)樗l(fā)覺眼前這些人從剛剛玩弄自己身體的時候開始竟無一人勃起,對自己的誘惑力有某程度信心的千秋在這現(xiàn)實(shí)的鐵證之下,漸漸接受這些人不是單純?yōu)榱擞鴱?qiáng)暴她,而是具有“專業(yè)自尊”的特殊職業(yè)人士。 藥效來得很快,千秋不一會兒就感到全身發(fā)燙,臉頰像火燒一般,剛剛被男人充分愛撫的rou體又酸癢了起來,迷離的雙眼也不自禁地盯著男人的股間瞧,在她的視線下,男人的內(nèi)褲逐漸股起,內(nèi)褲里面的東西最后終于從那狹窄的空間中探出頭來,反倒把千秋嚇了一跳。 “好大哦……”千秋滿臉通紅,這是她次看到丈夫以外男人的陽具,也搞不清楚這種尺寸到底是大或小,當(dāng)然更不知道這些最小也比丈夫粗長一倍的東西大得實(shí)在太過分了。 千秋這時候只想到這些巨大的怪獸等一下都要侵犯自己的xiaoxue,光是這樣就讓她雙腿發(fā)軟,幸好這時的她是斜跪坐在地上,免去可能砸進(jìn)某個男人懷中的窘境。 “啊……搞我……進(jìn)來……嗯……好棒哦……啊……roubang……頂?shù)搅恕币慌缘脑W涌刹幌袂锬晴蹆?nèi)向,早已春心蕩漾的她根本不理會藥力有沒有發(fā)作,立刻和男人搞了起來,粗大rou莖將她粉嫩rou瓣撐開的畫面直接放送給面前的千秋觀賞,讓從未看過這種畫面的千秋芳心大亂,本已濕透的秘處又滲出新鮮的汁液。 “裕……裕子……”千秋已經(jīng)不知道該說什幺,等她回過神來之后,自己已經(jīng)被兩個男人架起來,雙腿被另兩人大大地分開,整個人懸空,而那碰觸著她股間的火熱物體,就是和裕子rouxue里那條相同的巨大roubang。 “不……啊!”千秋還想反抗,但roubang卻已經(jīng)長驅(qū)直入,一股撕裂感從下體傳來,痛得她淚水直流,男人深明“長痛不如短痛”的道理,趁著千秋痛得大叫的同時將剩余的半截roubang挺了進(jìn)去。 “啊啊……好痛……??!不要……不要動……裂開了……”千秋尖叫著,一旁的裕子在yin叫的同時也不禁注意著千秋,臉上浮現(xiàn)些許不忍的神情。而置身事外的妙子看到roubang插入的樣子,回想起方才從鴨嘴上傳來的緊縮感,內(nèi)心也不禁可憐起這個嬌小的少婦。 “唔……好緊……像處女一樣……”進(jìn)入千秋體內(nèi)的男人評論著。 “沒關(guān)系,繼續(xù)?!泵钭诱f道:“記得,只有十次。” “是!”男人們目送妙子離開,同時也開始對千秋進(jìn)行更進(jìn)一步的jianyin。 “啊哈……不……不……啊……那里……不要拉啊……啊……”敏感的乳尖被兩個男人分別含住,一股股觸電般的刺激讓千秋顧不得xiaoxue的痛楚,嬌聲喊叫著。 “真敏感……”裕子輕笑著,這一笑的代價就是自己的一雙巨乳被另一個男人抓起來搓揉,弄得她yin叫連連,同時換來一句輕佻的“你這里也很敏感哩”。 “討厭……啊……不要咬……”裕子浪叫著,毫無抵抗力的她被男人保持著插入的姿勢帶到正在煩惱著應(yīng)該先啜泣還是先yin叫的千秋身邊,讓兩個美女未亡人進(jìn)行更親密的情感交流。 “千秋……放輕松……次都會這樣的……” “裕子……啊……”千秋淚汪汪地看著裕子,柔弱的身軀在男人的沖撞下不斷前后晃動著,最痛的部分已經(jīng)過去,隨著麻痹感的退去,絲絲快感正逐漸占據(jù)她的感覺神經(jīng)。 “啊……啊啊……不……不要……好深……太……刺……刺激……了啊……啊……”千秋的理性雖然還在反抗,但身體卻已經(jīng)接受了這有好一段時間沒體驗(yàn)到的快樂。 纖細(xì)的腰枝無視主人的意志,自顧自地迎合著roubang的進(jìn)出,扭動了起來,一手即可掌握的小巧胸部,頂上的兩粒rou豆在男人的手指之間充血堅(jiān)挺。被yin水沾濕的雙腿在男人掌握下不斷顫抖著,若非腳踝還被男人抓住,早就和裕子一樣緊勾著他不放了。 不過這樣“口嫌體正直”的情況也持續(xù)不了多久,人類畢竟沒辦法讓身心完全分離,何況千秋也是個受過現(xiàn)代教育的女性,對守節(jié)二字看得本來就比一些古代人淡,加上對方宣稱這roubang中的jingye和丈夫的一模一樣,因此她也沒有完全排斥這幺做的心理。 “啊啊……不……啊……”千秋的反抗?jié)u漸無力,叫聲中也不再出現(xiàn)拒絕的語詞,取而代之的是嬌媚的哼叫,以及連裕子都被嚇到的放蕩呼喊。 “啊……干……干……得好深……哦……哦啊……要……死了……好厲害……??!要丟了……”yin蕩大膽的用字,放浪的身體動作,一點(diǎn)也看不出這是平時內(nèi)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