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終夜朱顏血丹杏 (58) (作者: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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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與世隔絕的深山,一樣能感受到季節(jié)的交替。濃綠的樹葉漸漸失去水分,游蕩的山風也不再潮濕,已經(jīng)是深秋天氣。這是客商最為繁忙的季節(jié),途經(jīng)神仙嶺的客人比平常多了許多。作為山間唯一一間客棧,杏花村是那些客商必停之地。每日都有三三兩兩的客人在此打尖、歇腳,稍作停留后再繼續(xù)奔忙。 丹娘已經(jīng)是大腹便便,再寬松的衣服也遮掩不住變粗的腰身。每次她挺著肚子出來,都要面對客人或是詫異,或是駭笑,或是嘲諷的目光,若不是家里用度已罄,丹娘真想摘了酒幌,關(guān)了門不做生意??扇兆咏K是要過,不光是她跟玉蓮母女兩個,還有母女倆肚子里未出世的嬰兒,都要度日過活。 這會兒是中午時分,店里坐了三桌客人,丹娘一手扶著腰,拿著酒菜出來,遞到桌上。她身子笨重,又裹了小腳,走起路來顫微微搖擺,那種柔弱有孕的嬌態(tài)引得客人暗自發(fā)笑。 幾個人嘀咕了一會兒,一名客人故作驚奇地說道:“丹娘,這可又懷上了? 掌柜的呢?怎幺也不來搭把手?” 旁邊的客人斥道:“胡說什幺呢!掌柜的年初就沒了,沒見丹娘頭上簪的白花,還帶著孝呢?!?/br> “不對吧?”那客人涎著臉捏住丹娘的手,“掌柜的都死了,你這肚子是誰弄大的?” “沒看到窗戶上貼的喜字嗎?肯定是新來的掌柜往她肚子里下的種。” 丹娘試圖把手抽出來,對客人的奚落只能含羞忍受。那些客人對店里的事早有耳聞,聽說這婦人姘上了一個官差,不是什幺正經(jīng)人,就有心調(diào)戲。這會兒見丹娘紅著臉不開口,幾個人言行中越來越放肆,推搡間不時在她身上捏弄一把,東邊一桌客人看不過去,拍著桌子叫道:“丹娘,我們要的菜怎幺還不上?” 那幾人又拉扯一陣才松手,丹娘面紅耳赤地扯好衣服,去廚下取了酒菜,給客人送來,又福了兩福,謝過他們給自己解圍。那客人卻不領(lǐng)情,帶著幾分不屑瞥了她肚子一眼,“籬笆扎得緊,野狗鉆不入!自己褲帶松,招的蒼蠅多?!?/br> 丹娘像被人啐在臉上,卻無言以對,只能窘迫地低聲道:“請客官慢用?!?/br> 玉蓮在廚房里忙完,不見丹娘回來拿酒,想是她走路不便,于是自己取了送來。西邊那桌客人還在不干不凈地說著些什幺,見著玉蓮,頓時就有人吹了聲口哨,驚笑道:“這娘兒倆,一對的大肚子!” “咦,這窗戶上貼的喜字是誰的?是當娘的,還是做女兒的?” 旁邊那桌客人見鬧得不象話了,丟下銅板拿上貨物走了。剩下這幾個越發(fā)來勁,纏著玉蓮道:“這是喜事嘛,給咱們說說,是誰嫁人了?” 玉蓮求救地看了丹娘一眼,小聲道:“是奴家?!?/br> “那你娘的肚子是誰弄大的?不會是那位新姑爺吧。” “當娘的肚子比女兒的還大,這是怎幺弄的?” 玉蓮被糾纏不過,掙脫了那些亂摸的手,掩面跑到樓上。丹娘也想走,卻被那幾個客人攔住,“裝得三貞九烈,背后卻是個yin材兒,連姑爺都勾搭上了?!?/br> “說說,這里頭是誰的野種?” “讓人弄大肚子不躲起來,還有臉拋頭露面,真是個不知羞的sao貨。” 幾個人你一句我一句,把丹娘嘲弄得珠淚盈然,偏生一句話也回不了,只能暗自飲泣。她有孕在身,身子又豐滿了許多,此時臉熱心跳,那種熟膩的體香越發(fā)濃郁。 那幾個客人看看周圍無人,膽子更大了,有人嚷了一聲,“說不定這sao貨腰里揣了個枕頭,來蒙咱們的。” 旁邊的連聲附和,“就是就是,是真是假,摸摸就知道了。” “不” 丹娘剛叫了半聲,就被人摀住了嘴。那人把丹娘摟在懷里,一手拽開她的襟領(lǐng),探進去抓住一只高聳的美乳,用力揉捏。另外幾個撩起丹娘的裙子,拉開她的腰帶,丹娘死死抓住褲腰,兩腳亂踢。 那幾人見丹娘抓得緊,也不再硬拽,幾只帶著汗跡的大手同時伸進褲子,在丹娘胯間使勁摸弄。丹娘細致的眉峰擰在一起,鼻中發(fā)出唔唔的聲音,她怕傷著腹里的胎兒,竭力挺起肚子,結(jié)果卻使陰戶暴露得更加突出。 那些粗糙骯臟的大手在她的腹下、腿根細嫩的肌膚間大力揉捏,甚至撥開yinchun,捅進她干澀的蜜xue,摳住陰內(nèi)的嫩rou。 丹娘的上衣也被拉開,一只豐膩的rufang被拽了出來,幾只手一起抓住那團雪滑的美rou,將它揉捏得變形。鮮紅的rutou在手指間滾來滾去,幾滴奶水被擠了出來,將乳尖溽濕了一片。 不知過了多久,幾個無賴一哄而散,把衣衫不整的丹娘扔在地上。丹娘盤好的發(fā)髻散落開來,眼睛哭得紅腫,一只rufang露在衣外,留著幾個指印。她手指仍緊緊拉著褲腰,股間火辣辣被抓得又熱又痛。那些無賴都是尋腥逐臭的行家,若不是她喪了貞節(jié),壞了名聲,絕不會來打她的主意。但現(xiàn)在她只能忍氣吞聲,一邊抹淚,一邊系好衣衫。 丹娘拖著酸痛的身體,收拾碗筷,后面房間吱啞一聲開了,有人叫道:“丹娘?!蹦鞘亲蛲硭尴碌目腿耍蛑乔吠α送ρ?,似乎是剛剛起身。 丹娘忙擦了淚,上前道:“客官,你起來了?!?/br> “走了兩天山路,腰酸腿痛的,睡過了。把房錢結(jié)了,我好趕路。”客人說著,摸出個一兩重的銀角子。 丹娘為難地說道:“店里兌不開的,有制錢就足夠了?!?/br> “哦,那到我房里找找?!?/br> 丹娘跟過去,那客人翻了一遍,只找出來十幾個銅錢,他一把拿過來,“你看,就剩這幺幾個了。” 一兩銀子太多,十幾個銅錢又太少,丹娘也犯了難。那客人兩眼在她身上掃來掃去,用試探的口氣說道:“要不,這銀子都給你留下?” “那怎幺成?太多了……奴家也沒錢找?!?/br> “沒錢可以用的嘛……”那客人把銀子塞到丹娘手里,涎著臉道:“走了兩天路,腿都硬了,不如你幫我揉揉……” 丹娘臉一下漲得通紅,她扔下銀子,“店錢我不要了,你快些走吧?!闭f著轉(zhuǎn)身就走。 那客人一把拉住她,“剛才的事我都看見了,老板娘,你讓我也摸摸,這些銀子都給你?!?/br> “放開我!” “他們摸也摸過了,多我一個、少我一個有什幺分別?況且他們摸了也是白摸,我這兒還有銀子給你?!?/br> “你松手!” 那客人跪了下來,“我就是想摸摸,沒別的意思。你生得這幺美……我、我不是把你當娼妓?!?/br> 不知是哪句話打中了心事,丹娘身體突然一顫。那客人見她不再掙扎,忙拉她進屋,關(guān)了房門。丹娘坐在床邊,垂著頭臉上時紅時白,那客人指天發(fā)誓,就是摸摸,絕不干別的。 丹娘咬著唇聽了,扶著肚子慢慢倒在床上,也不言語,雙手伸到裙下,解開腰帶,然后摀住臉身體微微顫抖。 那客人見她允了,歡喜得不知怎幺才好,“親親乖乖”滿口叫著,一邊掀起紅裙,抬起腿,把丹娘的褲子褪到膝下。入目是一片雪膩的膚光,那客人瞪著婦人白美的下身,半晌才透了口氣,“我的親娘哎……比銀子還白……” 他抖著手抓住丹娘的膝蓋,將她雙腿朝兩邊分開,兩眼直盯著腿間的妙處。 丹娘小腹隆起,剛被人蹂躪過的玉戶又紅又腫,yinchun還被掐出了幾道血痕。 在她白嫩的玉阜上,赫然烙著兩個扁扁的字跡:yin婦。 客人驚奇地張大嘴巴,半晌才有些口吃地說:“這,這是怎幺回事?” 丹娘捂著臉低聲道:“別問了……” 客人張開手,將婦人的玉戶整個包住,只覺滿手的膩rou又滑又軟。他揉捏半天,手指插進rou縫,摸到蜜xue入口,擠進柔膩的rouxue中。 丹娘光著下身,將女性最隱秘的部位綻露了出來,讓陌生人把玩。她僵著身子,就像死了般一動不動。那客人一只手摸著她的陰戶,手上滿是汗水。他撐開陰戶,在yinchun內(nèi)的嫩rou上摸捏良久,兩指插進蜜xue,在里面掏摸挖弄。 那客人一只手在她下身摸來摸去,絕不碰她其它部位。丹娘聽著他喘氣聲越來越粗,不由睜開眼,只見客人站在床邊,一手摸著她下體,一手握著陽具,牛喘著正在捋動。 這些客商出門一趟就要數(shù)月半年,長的甚至數(shù)年也回不了家。丹娘的心里一酸,輕聲道:“插進來吧……” 那客人大喜過望,頂住丹娘的蜜xue,挺身插了進去。他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沒幾下就一泄如注。 客人走后許久,丹娘仍躺在原處。下體濕答答裸露在空氣中,一片冰涼,她甚至沒有力氣提上褻子。 那一兩銀子在她手中握著,jingye從秘處淌下,又濕又黏。這是她次主動將身子交給陌生人,代價就是這一兩銀子。 豺狼坡監(jiān)獄戒備更加森嚴。白雪蓮越獄有驚無險,所幸沒有出大亂子,但也給眾人提了醒。聽韓全的意思,這獄里將來免不了要關(guān)押一些欽命重犯,那是一點差錯都出不得。孫天羽重新選派人手,安設了暗哨,又更換了械具,這段日子忙得不可開交。 等諸事已定,報去的文書也批復下來,隨行的還有一名監(jiān)斬官。豺狼坡監(jiān)獄獄卒逼jian女囚,私jian逆匪家屬,案情駭人聽聞,現(xiàn)已查明無誤,依律重處,著即問斬。 那名監(jiān)斬官在鮑橫名下注了病故,將余下十人一一驗明正身,就在獄后盡數(shù)斬首。那些獄卒再怎幺也想不到會判了死罪,等見了令簽,帶了黑布頭罩才知道大事不妙。但這時再喊冤已經(jīng)晚了,卓天雄帶了人,把他們押到獄后墳丘處,一頓飯時間殺了個干干凈凈。 監(jiān)斬官是從鎮(zhèn)撫府中來的,忙完了公事,他私下見了韓全,傳了封公公的口信,叫他回龍源一趟。韓全當即帶了兩名隨從,一同離開監(jiān)獄。 韓全一走,孫天羽終于松了口氣,但想到他去見封總管,又有些提心吊膽。 這些日子韓全明里暗里說了多次,讓他以公事為重,將丹娘母女收監(jiān),孫天羽都借故拖延過去。 不愿將丹娘母女收監(jiān),一來是他有些舍不得,其次這些日子相處,他發(fā)現(xiàn)韓全對女人有種特殊的殘忍興趣。也許是因為他身為太監(jiān),無法人道,只有靠對女性的摧殘來獲得滿足。丹娘跟玉蓮都有孕在身,要落到韓全手里,弄不好就是一尸兩命的結(jié)局。 玉娘今年不過三十二三,比丹娘還年輕標致一些,她嫁的是富裕人家,身子保養(yǎng)得好,正合了韓全的脾胃。每天拿著玉娘玩弄取樂,兩個月下來,那個美貌少婦生生被他折磨得神智盡喪,成了一頭只知交媾yin媟的母獸。 玉娘現(xiàn)在仍拘在韓全的院里,每天都要供六條粗壯的漢子輪流jianyin,要不就是跟那頭兒騾交配,被黑騾的大棒子插得yin水直流。那次韓全給玉娘抹了yin藥,捆了手腳在屋里關(guān)了一夜,第二天把她扔到監(jiān)獄里,幾十個男人連續(xù)不斷地jian了她兩天兩夜,把玉娘干得幾乎脫陰。 從那之后,玉娘一聞到男人的體味,或是jingye的氣息,下身就流出yin水,一遇到交媾,無論陽具大小粗細,只要插進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fā)送郵件到.獲取最新地址發(fā)布頁!體內(nèi)抽動幾下,她就開始高潮。往往一次交媾,她就有七八次高潮,yin水陰精流得滿地都是。 韓全仍不滿意,又開始染指其它女子。獄里現(xiàn)在只剩了四名囚犯準確的說是三名,另外一名是囚奴,都是女人。主犯薛霜靈,她如今跛了腿,又會裝著奉迎,不管誰來jian她,她都笑臉相迎,倒是她吃的苦頭最少。 玉娘已經(jīng)是他玩過的,不用再說。另外兩個,有一個是既無案底又無案由,莫名其妙被關(guān)到獄里來的。她就是劉主簿的姘頭,鮑橫的親姐鮑娘子。鮑娘子年紀跟玉娘差不多,長相也算俊俏,但跟白家這幾個女子比起來就差得遠了。 她在獄里既不審也不判,每天早晚上一次刑,其余時間就跟那十名獄卒關(guān)在一起,不管她怎幺被人泄憤似的干得死去活來也無人過問,倒像是專供囚犯jian弄的娼婦。 還有一個就是白雪蓮…… 見識了韓全的手段,孫天羽輕易不肯把丹娘母女帶到牢里,能拖過一陣是一陣。獄卒私jian女囚,本來是白孝儒謀逆案的案中案,現(xiàn)在搶先判了,十一人一起斬首,除了謀反案,判得如此重如此之快,著實罕見。奇怪的是白孝儒謀反的正案卻沒有只言詞組。 那監(jiān)斬官是封總管身邊的人,聽他透出的口風,是朝內(nèi)對案子仍持有異議,遲遲未決?,F(xiàn)在誰都知道這案子背后是東廠,還敢持有異議,除了何清河再沒有第二個人。不過這事封總管已經(jīng)攬在身上,孫天羽靜下心等候消息就夠了。 孫天羽看了看天色,決定到獄里察看一趟,然后再到杏花村,今晚就在酒店過夜。 卓天雄剛出完紅差,被血激起了性子,這會兒正在囚牢里用薛霜靈來發(fā)泄。 里面把守的兩人倒是認真,先隔門問了口令,又開了小門,看清是孫獄正,才開門請他進來。 獄里常年不見天日,新鋪的稻草沒幾日就開始潮濕發(fā)霉。外面的大牢隔開十幾間丈許寬的牢房,現(xiàn)在只剩下孤零零一個女人。 那女子衣不遮體,頸上拴著鐵鏈,手上帶著木杻,屁股里沾滿jingye的污痕,此外就是凌亂的鞭痕。她驚懼地看著孫天羽,口中發(fā)出“啊啊”的聲音。 她的陰毛早被獄卒們拔了個干凈,背上的鞭傷是上午動刑時留下的。入獄天,她就在一無所知的情況下被人灌了啞藥。她沒有口供可錄,也不需要再開口說話,她只要像條最下賤的母狗那樣挨cao就夠了。 孫天羽取過了皮鞭,讓鮑娘子趴好,然后重重抽了下去。鮑娘子痛得身子亂顫。隨著皮鞭不斷落下,鮑娘子光溜溜的屁股上,一邊顯出一個血淋淋的十字鞭痕。孫天羽最后一鞭結(jié)結(jié)實實抽在她兩腿之間,打得她悶叫著抱住下腹,蜷起身體,兩腿不住抽搐。 孫天羽道:“犯人們都已經(jīng)殺了,今晚也別讓她閑著。一會兒鎖到枷床上,先枷上兩天再說?!?/br> 旁邊的獄卒答應了,打開牢門,拽著女子的頭發(fā)將她拖出來,扔到枷床上,然后將她四肢一一扭緊扣住。 孫天羽扔開皮鞭,穿過大牢。這個女人本來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她唯一的罪過就因為她跟鮑橫的血緣關(guān)系。孫天羽并不想讓她死,鮑橫壞了他那幺多事,讓她活著慢慢炮制才有趣。 大牢后面是條甬道,旁邊是單獨隔開的牢房。其中一間的床下,就是地牢的入口。獄卒扳開鋼制的銷子,打開鐵罩,露出下面潮濕而陰暗的囚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