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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一千零一夜2003-2012合集在線閱讀 -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10夜娃娃 (作者:丹凌)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10夜娃娃 (作者:丹凌)

    “……畢……唔……不……不要……”耳機里傳來得yin聲浪語,與周遭的寧靜似乎成了強烈的對比。

    “……不要怎樣?”女聲的呻吟后,傳來男聲,帶著耳機的人皺了皺眉,繼續(xù)往下聽去。

    “……不要……不……不要?!焙苊黠@的方才女生的呻吟不是強迫,而是歡愉。靜靜地將隨身聽按掉,拿出里頭的卡帶,在手上把玩一陣子。

    卡帶呀,真不錯,現(xiàn)在還有多少人是用卡帶的?

    ‘所以這就是事實?’她看著手上的卡帶,標簽寫著‘To翔:別再來煩我了。晴。’。清秀的鉛筆字可以看得出,這是女生寫的?;蛟S寫的很絕情,或許寫的很冷漠。她輕輕撫過字跡,倏地握緊卡帶,讓塑料外殼喀喀作響之后卻又松開了手指。

    面無表情的離開了暗房,她看了看走廊遠處的燈,似乎看見一男一女相擁的影子。搖搖頭,這不可能。他們應(yīng)該遠在海洋的另一端,在那個地圖上找也找不到的小島上。他們過的如何也不關(guān)她的事情。

    轉(zhuǎn)了個彎,她走進實驗室,輕輕地闔上門。

    如果可以,她真不想?yún)⒓舆@次的同學(xué)會。她不想見到那個人,那個自己曾經(jīng)深深愛過卻又被深深憎恨的人。以往幾年那人都沒有出席,為什幺今年突然出現(xiàn)了?

    “詠晴,妳在想什幺?”一個男聲叫住她,打斷她的思路。“我們到了?!?/br>
    “恩?!毕铝塑?,她牽著男人的手,看見大門口招呼著老同學(xué)的畢代,躊躇了一下但還是走上前去,“嘿,翔安,好久不見了?!?/br>
    “啊,是妳啊,齊詠晴,還有畢平波?!笨梢愿杏X的到,狄翔安臉上的笑容剎那間僵住,便馬上恢復(fù)平常的笑鬧。原本想停下講個幾句話,但畢平波拉著齊詠晴直直的往會場走去,而狄翔安也轉(zhuǎn)頭與其它剛到的同學(xué)講起話來,她黯淡的跟著,不發(fā)一語。

    ‘翔,妳在呀?’她心里淡淡的想著,沉浸在自己的回憶之中,并沒有看見狄翔安嘴角輕漾的微笑。

    “抱歉……”狄翔安站在自己家門口,九十度鞠躬向自己道歉。她不能明白,為什幺約定這幺容易就被打破?!拔颐魈炀汀?/br>
    “大騙子!大騙子大騙子大騙子大騙子!”她知道,她都知道。狄翔安明明跟自己約好,要一起念書,要永遠在一起,可是今天卻來告訴自己,明天就要出國了,就要跟自己分開了。但是她能做什幺?什幺也不能。只能隔著門,大聲地對自己深愛的人吼出自己的憤怒與失望。

    “對不起……”狄翔安沒有死纏爛打,縱使門沒有為她而開,她仍然放了一個藍綠色的袋子在門外?!澳?,我走了。留了個東西在妳門口,請妳記得拿進去吧?!?/br>
    聽著遠去的腳步聲,齊詠晴打開了門,將門口的小袋子拎了進去。袋子里有一個扎著緞帶的盒子,與袋子同色。她拿起盒子,搖了搖,才輕輕的打開瞧瞧,里面裝了些什幺。

    那是一枚戒指。銀色,單顆寶石,與自己的無名指恰巧合適的戒指。她看了看盒子上燙銀的字,TIFFANY&CO.她并不熟悉名牌,但是這個牌子她好歹也聽過,是家隨便買個什幺小飾品都不是個小數(shù)目的店。這是求婚?她不知道,只知道眼淚不聽使喚的落了下來。

    她站在會場,看著狄翔安翩翩離去,又想起那天,狄翔安離去的日子。

    她并沒有去機場送她,連一通電話也沒有打給狄翔安過。但是那枚戒指一直陪著她,縱使是今天這樣的場合,縱使現(xiàn)在在她身邊的人已經(jīng)不是狄翔安,而是畢平波。

    也十年了,齊詠晴看著手上的戒指,楞楞的看著已無身影的門口。

    自己從高中開始,漸漸習(xí)慣有著狄翔安的陪伴,那是段美好的日子。狄翔安是個接近滿分的情人,照顧自己,呵護自己,任著自己耍小性子,卻又總是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幺。畢業(yè),漸漸習(xí)慣身邊沒有她,也漸漸習(xí)慣陪在身邊的人是畢平波。她甚至不記得為什幺,似乎很自然的就與畢平波成了情侶,她也不記得什幺時候開始,自己再也不記得狄翔安對自己的好,用尖酸刻薄的語氣去傷害對方。

    但她還記得,自己哭著希望狄翔安相信自己,狄翔安卻用冰冷的眼神透露出她的絕望并轉(zhuǎn)身離開時,她突然覺得整個世界崩毀;也記得當她看見狄翔安身邊有著另一個男人,那個男人比自己更適合狄翔安時,自己像是被主人遺棄的小狗一般,在街角哭到不能呼吸。

    自己在尋找些什幺?自己失去了什幺?她問著自己,真的愛過狄翔安嗎?

    那畢平波呢?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愛不愛這個男人。他只是一個她拿來填滿寂寞缺口的人罷了,還來不及談愛不愛,就已經(jīng)先習(xí)慣身邊有他了。如果現(xiàn)在他轉(zhuǎn)身離開,給自己一個如同狄翔安一般冰冷的眼神,自己會有什幺反應(yīng)?

    她不知道。

    同學(xué)會會場上,大家都很興奮。十年一次的聚會,大家都從十八歲成了二十八歲,不再是高中剛畢業(yè)的清純模樣,不少同學(xué)已經(jīng)是攜家?guī)Ь斓膩韰⒓樱袔讉€手上都已經(jīng)抱著個孩子,與老師大談mama經(jīng)。

    “嘿,Nice job!”一位老師拍拍匆匆走過的人,那人也只能轉(zhuǎn)頭對老師笑了笑,又急急忙忙離開繼續(xù)他的工作。忙碌的畢業(yè)生代表們,在大伙都已拿著食物飲料在談笑的當兒,他們還得繼續(xù)張羅著后續(xù)活動。對講機里不斷地傳來交談的聲音,活動一個接一個陸續(xù)登場。

    接下來一個小活動,參加的人僅限于長跑十年,或是已經(jīng)結(jié)婚的班對。一對對男女走上臺去,引起一陣陣欽佩的嘆息。十年,小朋友都要上小學(xué)四年級了,怎幺能不讓人欽佩?但其中一對所引起的不是欽佩,反倒是訝異,還有細碎的疑問。

    “……她不是跟翔安在一起?那時候大家都知道的同……”

    “畢平波……嘖……詠晴連那種人也要喔……”

    “……”

    也許是驚訝,也許是懷疑,活動原意只是要讓能夠在一起這幺長時間的人分享經(jīng)驗,卻成了畢平波與齊詠晴這對情侶的質(zhì)問大會。問的問題不外乎是“怎幺會在一起?”、“詠晴不是跟翔安是情侶嗎?”、“詠晴跟平波在一起,那翔安呢?”諸如此類的問題。不但齊詠晴被問的不知該怎幺回答,畢平波臉都綠了,連主持人都受不了了,直接用對講機找狄翔安。

    “翔,說句話吧?”對講機貼著麥克風(fēng),整個會場里大家都能聽見主持人的詢問。一個清瘦的女生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又是另一陣驚呼。

    從來不穿裙子的狄翔安,今天穿著一身剪裁適宜的小禮服,與之前男人婆的打扮完全不同地展現(xiàn)出她傲人的身材。上臺,從主持人手上接過麥克風(fēng),一開口便讓眾人發(fā)現(xiàn),她以往愛笑鬧的個性一點也沒改變。

    “大家好久不見了!這個活動的重點不是我咩,請大家把炮火集中在這些恩愛多年的閃光團上啊!”

    “翔安,”臺下冒出一個聲音,“可是妳不是……”

    “我跟詠晴只是朋友罷了,很好很好的朋友。”狄翔安收起臉上的笑容,一副正經(jīng),“我祝福他們能夠一起走到最……”話還沒說完,皮包內(nèi)的手機響了,打斷了她的話,讓她不得不把麥克風(fēng)丟回給主持人,轉(zhuǎn)身走向門口。

    “翔安,妳要去哪啊?”對講機里傳來另一個焦急的聲音,“同學(xué)會還沒結(jié)束耶?!?/br>
    她并沒有回答,在經(jīng)過門口時將對講機放在招待桌上,轉(zhuǎn)身,華麗的對在會場的眾人行了個宮廷禮,“請各位繼續(xù)開心的享受美食,幕后人員該退場了?!?/br>
    “有看到嗎有看到嗎?翔安跟一個好帥的男生一起走掉耶!”會后,在飯店門口等車的一群女人正在嘰嘰喳喳的閑聊著,主題當然還是讓大伙詫異的狄翔安。

    “我覺得她說她跟齊詠晴沒有關(guān)系是騙人的,”一個男人插嘴,“這兩個人一定……唔……”還沒說完就被女人踩了一腳。他還在不解發(fā)生什幺事情時,一個女人使了個眼色,他才看見齊詠晴扶著醉倒的畢平波從會場內(nèi)走了出來。

    全場的人都知道,當?shù)蚁璋哺粋€男人離開,齊詠晴與畢平波從臺上回到座位上之后,畢平波手上的酒就沒有斷過。

    一開始大伙還會開玩笑說,高級自助餐呀,當然要把本吃回來。但到后來畢平波已經(jīng)是抓著整支香檳灌入口里,再怎幺遲鈍的人也知道,這是喝悶酒。不但齊詠晴勸過,周圍的同學(xué)們勸過,連老師都過來說了他幾句,他還是依然故我地喝去數(shù)支香檳。

    有什幺好悶的?在場的人沒有人知道?;蛟S狄翔安知道些端倪,但是她已經(jīng)離開了;齊詠晴一定知道些什幺,但是問她也不恰當;畢平波本人最清楚狀況,但是一個喝悶酒的人,能問出些什幺?

    正當門口的人們在竊竊私語時,一輛優(yōu)雅的房車停在畢平波與齊詠晴跟前。熄火,狄翔安從駕駛座上走了出來,副駕駛座上有方才瞥見的男人。她與齊詠晴交談了幾句便開了后座的門,讓齊詠晴將畢平波扶上車子。眾人這時才發(fā)現(xiàn),畢業(yè)之后沒有人知道狄翔安去了哪里,沒有人知道她的日子是怎幺過的,畢業(yè)后的狄翔安根本就是個謎。

    等齊詠晴上了車,關(guān)上車門后,車子呼嘯離開,狄翔安又留給眾人另一個迷團。

    她看著面前兩個人分別綁在椅子上與倒在地上,一男一女。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她看了看手表,莫約還有大半個小時這兩人才會醒來,要怎幺打發(fā)掉這段時間?想著想著,她陷入沈思。

    多少年了?她想,往事一幕幕地出現(xiàn)在眼前,自己認識面前的人算算也有十二年,事情發(fā)生至今少說也九年了,為什幺就是放不開?原本沒打算這幺做,但在同學(xué)會會場,身為畢業(yè)生代表的自己必須在門口招呼著以前的同學(xué),看見這兩人親昵的走進大門,還得裝作熟稔,真是令她覺得惡心。

    ‘你們忘了,但是我還記得!’口袋里的手憤恨的握住袋中的東西,既然已經(jīng)有人起了頭,她就要將結(jié)束仔細的公演出來。

    “妳憑什幺跟我搶女朋友,妳這個第三者!”站在校門口,一個男生指著另一個人大聲咆哮著。沒仔細看,還以為是兩個男人在吵架,走近瞧瞧才看得出,被咆哮的是個高挑帥氣的女孩。

    “為什幺妳出現(xiàn),她就陪著妳,還要跟我分手?”男人繼續(xù)鬼吼,聲音大的引來一群剛從學(xué)校走出來的人們,他們似乎都認識這個男人似的,漸漸在這三人周圍聚集了人群。

    “小畢,發(fā)生什幺事了?”畢平波身邊那群朋友正看著他與對面的女生爭執(zhí),但誰也沒有想要阻止的念頭。

    女生并沒有開口,看著對自己鬼叫的男人,吼的臉紅脖子粗。她身邊站著另一個男生,正在仔細的打量著這個對女伴咆哮的男人。男人繼續(xù)著他的控訴,從搶女朋友,到奇怪的無聲電話sao擾都有,越來越荒謬,看著面前女生沒有任何表情轉(zhuǎn)換,畢平波握緊的手就這幺突然地往女生臉上招呼過去。

    “翔安,這位是?”沒有尖叫,女生旁邊的男生伸手接著了招呼過來的拳頭,轉(zhuǎn)頭詢問著女生。低沉溫柔的聲音讓畢平波身后的幾個女生眼睛一亮,周圍的人越聚越多,大家都想知道這邊到底發(fā)生了什幺事情。

    “鄒凱君,你不要插手?!钡蚁璋查_口,一樣低沉的聲音,但還是聽的出是個女孩兒??粗u凱君放開畢平波的手,她走近那比自己矮上半個頭的男人,伸手抓住衣領(lǐng)。

    “不,不要暴力!”方才喊了畢平波的人終于打算出手阻止,“管不住自己女朋友,然后推卸給另一個女人,還要順便誣賴一下?真是悲哀。不過,”她頓了頓,強拉畢平波離開地面,“到底誰才是第三者?你心里有數(shù)?!?/br>
    “翔安,那天那是怎幺回事?”幾天之后,鄒凱君都沒聽起狄翔安再提起過那件事情。在狄翔安又要再次出國的前天,她約了鄒凱君出來,才讓他有機會發(fā)問。

    “那是齊詠晴的男朋友?!倍⒅雌饋砜斓沟木G色小人,狄翔安冷冷的吐出這幾個字,紅燈轉(zhuǎn)綠,她準備繼續(xù)往前走,卻被鄒凱君拉住,走進轉(zhuǎn)角的一家星巴克。點了兩杯咖啡,找了個隱密的位置,等兩人都坐下之后,鄒凱君才丟給狄翔安一個匪夷所思的表情。

    “什幺男朋友?她不是妳女朋友?”

    “背叛?!钡蚁璋侧艘豢诮固乾斊涠?,“我才出國一年,她騙了我十個月?,F(xiàn)在又回來說,要我相信她。”

    “那……?”

    “相信個屁……”一向剛強的女人哭了,連哭泣都是安靜的,只有聲音略微沙啞。

    “……這是哪里……”她睜開眼,看見狄翔安靠在墻邊看著自己。房間的另一邊有張椅子,上面綁著畢平波,是狄翔安綁的嗎?

    “妳醒啦寶貝,有沒有想我呀?”狄翔安將自己從地上拉起,很習(xí)慣的親吻了自己的嘴唇。但是她并沒有感到任何喜悅,反而有些厭惡。

    “有啊,在想妳怎幺還沒去死?”很順的就說出這樣的話語,她不懂自己,為什幺平常都可以很冷靜的與畢平波交談,一碰到狄翔安就這幺容易失控。擺脫開狄翔安的手,她轉(zhuǎn)過頭走向畢平波,背后的女人卻趁機抱了過來玩弄自己的身體。

    “!”

    原本以為自己已經(jīng)遺忘了狄翔安的雙手,但是身體卻老實的給出回應(yīng),早知道今天就不該穿這件比較薄的內(nèi)衣了!

    “哎呀,真是令人難過?!钡蚁璋惨欢ㄒ舶l(fā)現(xiàn)自己的異狀了吧?每一下都揉在自己的敏感處,胸前的雙手突然用力的在乳尖捏了一下。弱點被攻擊的齊詠晴雙腿發(fā)軟的前傾,整個人的重量便靠那雙惡魔的手支撐著?!翱墒菉叺纳眢w可是很誠實的回應(yīng)我喔?!?/br>
    “妳……別太過份了!”僅剩的理智拉住自己,掙脫狄翔安的雙手并反手打了她一巴掌。一步一步的往后退,退到畢平波的身邊,這樣才讓她稍微有些安全感。

    狄翔安并沒有把臉轉(zhuǎn)回來,只用眼角余光瞄著齊詠晴。

    “到底過份的是誰?那邊的雜碎也不用裝了,我知道你醒很久了?!?/br>
    “放開我!”不用畢平波開口,齊詠晴早已開始找尋繩頭在哪。只是她沒想到原來畢平波的聲音是這幺的無力,連罵人都像是在哀嚎。

    她看著狄翔安,怨恨她為什幺這幺久了還要來打擾她,卻看見狄翔安高中時就有的習(xí)慣——無名指與小指的糾纏,而這個習(xí)慣只有她們兩人才知道的。她覺得一陣發(fā)冷,她現(xiàn)在只想趕快找到繩頭,趕快把畢平波松綁,趕快離開這里。終于找到了繩結(jié),可惜已經(jīng)遲了。

    “跪下!”嚴厲的語氣敲打著她的心防,不要,求妳,不要!

    “給我跪下!”理智還在抗拒,身體卻先做出反應(yīng),“咕咚”一聲就這幺跪倒在綁著畢平波的椅子旁邊。

    “爬過來?!币粯永渚目谖?,她很掙扎,卻又無視畢平波驚訝的眼神以及詢問的話語,直直的朝著狄翔安的方向爬去。

    白色的馬靴就在面前,她不要,她不要又這幺的對狄翔安屈服。寒冷的視線圈住自己的身體,她厭惡的捧起馬靴,低頭親吻了三下。

    “主人。”

    回不去了。她的內(nèi)心在哭泣,好不容易平安的度過這十年,好不容易壓抑了十年,好不容易隱瞞畢平波十年,就這幺被戳破了。她已經(jīng)聽不見畢平波在旁邊怒吼的話語,跪在狄翔安面前任憑主人支配。

    “娃娃,脫下內(nèi)褲,塞住他的嘴。”

    “主人……不要……”眼眶已經(jīng)飽含眼淚,她還是起身,脫下了一件暗紅色的丁字褲。

    “塞住他的嘴!”再次的命令讓她知道她已經(jīng)逃不了了,只能乖乖將揉成團狀的內(nèi)褲塞入畢平波嘴里。而且她知道,接下來等著她的是處罰。

    “唔……”乖乖的爬到主人面前,跪著,聽見耳邊呼嘯而過的鞭子,她很害怕,卻又無法克制身體的期待。

    “什幺時候變得這幺不聽話了,連基本禮貌都忘記了,是不是該提?醒?妳????”狄翔安的聲音從頭頂落下,直直的敲碎自己的防備,鞭柄頂起自己的下巴,讓狄翔安看見自己別扭的表情。

    她聞到那條鞭子的味道,皮革的香氣讓她一陣顫抖,這是十年前她最喜歡的一條鞭子!主人還記得這條鞭子,主人還留著這條鞭子!想到這她的手很自動的開始解開上衣的鈕扣,一件一件的除去身上的衣物。當最后一件落下時,她的眼淚也消失在眼眶里。

    “對……主人……對……不起,娃娃知錯了。請主人好好處罰!”

    十年了,她已經(jīng)好久沒有說出這句話了!

    “自己說,要打幾下?”

    聽得出來主人的態(tài)度也些微軟化,她開始想起當年,次告訴主人自己的性向,捧著皮鞭給主人時,主人鞭子的溫柔;她想起一次自己調(diào)皮想嘗試新花樣,狄翔安冰冷的告訴自己這個花樣的后遺癥,卻找了個更刺激的方式……她想念主人,想念主人的一切!

    “任憑主人?!眻远ǖ恼f出這句話,齊詠晴已經(jīng)不想管旁邊還有另一個電燈泡了。沈睡十年的娃娃醒了,充滿饑渴。

    沈浸在蘇醒的快感中,她忽略掉狄翔安給的指令,換來的是兩下準確打在屁股上的鞭子。如同反射動作般,雙手自然的擋在臀rou之前,卻擋不住更激烈的鞭擊。

    “太久沒打妳了,手法都粗略許多……看來還是需要再幾次練習(xí)才行……”

    “謝謝主人的恩賜,主人一點也沒有退步?!痹诳焖俚谋薮蛑校R詠晴終于站好狄翔安要的姿勢,還有照著一個奴隸該有的態(tài)度感謝主人的鞭打。

    “是嘛?”又是一鞭,準確的打在背上。本以為可以稍微放松肌rou來轉(zhuǎn)移疼痛,左大腿卻受到毫無預(yù)期的一鞭。

    “唔……謝謝……謝謝主人的恩賜……”好痛,主人從來沒有拿兩條鞭子一起打過呀!方才消失的眼淚一次噴了出來,爬滿了臉頰,但無法消除身體的痛楚。

    看見狄翔安從后面走來,輕輕撫去臉頰的淚水,“那怎幺都是痛苦的哀鳴呢?”濡濕的鼻頭都可以感覺得到主人的呼吸,她好想親吻主人,但是自己只是奴隸,沒有主人的允許是不可以這幺做的。

    又是一鞭!這鞭打在右大腿內(nèi)側(cè),鞭尾離開自己的身體時,還牽著一條銀色的絲線。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下身已經(jīng)濕潤,yin水沿著大腿流下,隨時都有機會被發(fā)現(xiàn)。

    “請主人原諒?fù)尥蓿际且驗橹魅舜虻猛尥尢娣?,娃娃才會叫得如此難聽?!钡蚁璋怖w細的手指搓揉著自己的私處,牽出一條銀絲,臉上卻帶著不以為然的表情。

    “妳說謊!”

    雖然已經(jīng)看見主人手上的兩條蛇鞭揮下,她不能躲,也不想躲。閉上眼,任憑兩鞭招呼過來。雙雙打在大腿根部,很痛,感覺得到失去控制膀胱的力量,就這幺的在主人面前失禁。

    很羞恥,都二十八歲了,還失禁,而且還是在主人面前失禁!她羞的想找個地方躲起來,但身體沒有動,仍然維持著方才挨打的姿勢站立著??粗媲暗闹魅耍魅四樕嫌兄鴿M意的笑容,她松了口氣。

    “壞娃娃!”

    蛇鞭一下一下的打來,帶著之前的暴戾,卻又有著些許陰柔。在鞭子離開身體之前一點一點勾起自己的欲望,自己果然跟主人說的一樣,有具yin亂的身體。

    ‘好棒!’她知道這樣的感覺,腦內(nèi)啡開始分泌,開始有飛起來的感覺。她并沒有察覺到自己的呻吟聲越來越挑逗,更沒有發(fā)現(xiàn),雖然自己的姿勢沒有改變,人卻已經(jīng)站到畢平波旁邊。

    突然腳跟吃痛,齊詠晴就這幺的往前倒去。之前站不穩(wěn)還有狄翔安的雙手,這次什幺也沒有,便直直的跌在畢平波膝間。她感覺到面前這個男人身體抽動,還聞到了一個令人作嘔的味道,趕緊撐起身體站的遠遠的。

    ‘就這幺射了,難怪總是做一半而已……’厭惡的扁扁嘴,轉(zhuǎn)頭還是看著主人,卻看見主人玩弄著手上的鞭子,目光所至的方向是那個討厭的男人。

    “主人……娃娃還想要……”

    她扭動著自己的身體,鞭笞停了下來,讓她從云端跌落地面。

    “妳剛剛聞到了什幺?”

    “男人……男人的jingye……”

    主人從后頭抱住自己,玩弄著自己胸前兩團嫩rou,“哎呀呀,咱們什幺都沒做就噴了,早泄嗎?那可真糟糕。還是說……娃娃的聲音太yin蕩了呢?”輕柔的氣息在耳邊拂過,身體一陣酥麻,“那,娃娃,再多叫幾聲給他聽?!?/br>
    “唔……主人……嗯啊……喔……”狄翔安每一下都揉在敏感帶上,她的眼神開始迷蒙,連喘息聲都誘人。

    “好色的娃娃,才幾鞭就濕了?yin蕩的身體都沒有被滿足嗎?”主人在身上的手突然一下捏在yinhe上,齊詠晴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尖叫了一聲便倒在狄翔安身上。

    摟著懷中的女人,這是報仇的步。如果眼神可以殺人,那狄翔安應(yīng)該已經(jīng)被畢平波碎尸萬段了。狄翔安笑了,無視他的眼神,抱著齊詠晴離開房間,熄燈。

    他只記得在同學(xué)會上喝了不少酒,不省人事而昏了過去。他連怎幺離開同學(xué)會會場的都不知道,或許是齊詠晴叫了出租車吧?晚點回去得再把錢給她,免得被人說是吃軟飯的。

    打從踏入會場時,他就覺得不對。狄翔安這個女人不是這幺輕易釋懷的人,居然還能笑著對自己和齊詠晴打招呼,還是親切微笑的那種。

    再次醒來時,頭痛欲裂,那家餐廳的酒真差。他想動動手,順便招呼齊詠晴幫他拿杯水來時,卻發(fā)現(xiàn)自己動彈不得的被綁在椅子上,面前有兩個女人,癱軟在地上的齊詠晴,與眼神讓自己不寒而栗的狄翔安。

    ‘妳……想做什幺?’他張口,但是說不出話來。難道她發(fā)現(xiàn)了些什幺?難道她知道了些什幺?

    開學(xué)天&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他在系辦看見齊詠晴。意外的,以往一直與齊詠晴一起出現(xiàn)的狄翔安并沒有在她的身邊。他只看見齊詠晴憔悴的臉,還有手上多了一個戒指,單調(diào)、銀色、有一顆小小玻璃珠的戒指。

    齊詠晴結(jié)婚了?看起來又不太像,怎幺會有人用這幺寒酸的戒指當婚戒?而且真要私訂終身的話,怎幺會一臉憔悴樣?想必是跟狄翔安出了什幺問題?

    不過這樣也好,自己可以趁虛而入。他想了齊詠晴整整三年,打從高中新生訓(xùn)練開始,他就一直看著她。但是他的自卑讓他沒有任何行動,連狄翔安出現(xiàn)在齊詠晴旁邊也沒辦法阻止。

    他恨。恨自己沒用,也恨狄翔安搶走他的心上人。結(jié)果高中三年,除了跟齊詠晴是點頭之交以外,什幺進展也沒?,F(xiàn)在這種天上掉下來的機會,怎幺能不好好把握?

    一學(xué)期之后,他果然順利的追到齊詠晴,也擺脫了萬年處男的身份。處心積慮的畢平波甚至還將一卷偷錄他倆zuoai的卡帶寄給遠在國外的狄翔安,上面模仿齊詠晴的筆跡寫了“To翔:別再來煩我了。晴?!?,企圖讓狄翔安死心。

    他的計劃一直很順利,直到升大二那年暑假,狄翔安回國。畢平波怎幺都沒辦法約到齊詠晴,他的朋友們也都看見齊詠晴和一個帥氣的女孩同進同出。這是連他都沒有的待遇!齊詠晴從來不讓他在她房里zuoai,更別提讓他過夜。為什幺狄翔安就可以?

    醋壇子越裝越大,但是最后真正打破壇的原因是,齊詠晴向他提分手。

    “對不起,我想……我們還是只能當朋友……”

    “……就因為她?”畢平波看著面前的女人,“妳跟她到底是什幺關(guān)系?她可以住妳家,我不能?妳愛她?”

    “我……我們不是你想的那種關(guān)系……”齊詠晴有些畏縮,畢竟是自己提的,總有些內(nèi)疚。

    “那妳手上的戒指要怎幺解釋?這女人又是什幺東西?”醋壇子一旦打翻了,就算是男人也會口不擇言。畢平波在腦海中努力的尋找,有什幺莫須有的罪名可以安給狄翔安?!八€打無聲電話sao擾我!”

    “她?怎幺會?”有些驚慌失措,齊詠晴雙手緊握,企圖掩飾右手無名指上的戒指。

    “這幾天半夜我接到號碼保密的無聲來電,除了她還會有誰?”畢平波開始胡謅,根本沒有所謂的無聲來電,他的目的只是想讓齊詠晴對狄翔安的印象轉(zhuǎn)變?!安灰槪貋頁屓伺笥堰€來sao擾我!”他在賭,賭齊詠晴與狄翔安的關(guān)系是否如他猜測般的脆弱。

    “對不起……”齊詠晴抱歉的低下頭,沒看見畢平波正在觀察自己,嘴角微微上彎。“我會去問她的……”

    得逞了!其實齊詠晴并沒有十分相信狄翔安,他想。如果這樣挑撥成功,齊詠晴就會是自己的。

    狄翔安?想跟我爭女人?算了吧!

    當?shù)蚁璋脖е搅硪粋€房間去時,她知道,這一切還沒有結(jié)束。其實她并不想結(jié)束,因為她已經(jīng)不記得,上一次因為高潮而暈過去是什幺時候。

    “嘩啦!”一桶冰冷的水就這樣的潑灑在齊詠晴身上,很冰,很冷,讓她不由得打了個冷顫。她甩去臉上的水,睜大了眼看著狄翔安,眼睛里帶滿著驚訝。

    她不記得主人曾經(jīng)如此對待自己,縱使用水,也是適溫的熱水。還記得以前主人總是很溫柔,總是口氣溫和的下達令她無法抗拒的命令,套用古人的說法應(yīng)該就是威而不猛。但是今天不一樣,主人從來沒有處罰的這幺嚴厲過。

    “起來?!比缤讲乓蛳碌脑捳Z一般嚴峻,她沒有反抗的站起身,面對著主人。

    “主人……”

    狄翔安并沒有理會她,直直的將她拉到一面玻璃墻邊,并拉了拉從天花板上垂下的繩子。確定繩子沒問題后,狄翔安轉(zhuǎn)身走到齊詠晴后頭,馬靴喀答喀答,帶著水漬聲。

    喀答,喀答。狄翔安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找著東西,頭頂?shù)睦錃獯迪拢砩系乃畾?,齊詠晴腦袋清醒了一點,打了個寒顫。

    ‘我為什幺要叫她主人?明明就是過去式了!’這時她才醒了,撫著身上的鞭痕,準備轉(zhuǎn)身離開。

    “嘩啦!”又一桶水,這次有著些許溫度,但是還是很冷。這時齊詠晴眼里有的不再是驚訝,而是憤怒。

    “妳……不要太過分了!”

    “手。”

    不意外的,她一樣順從的伸出自己的雙手,看著手銬銬上自己的手腕,再掛上垂著的繩子,一點一點的,將自己拉高,得墊著腳尖才不會失去支撐。

    “多久沒有這幺爽過了?”狄翔安問,臉上帶著戲謔的表情看著娃娃。齊詠晴可以感覺得到她的嘲笑,卻無力反駁。因為沒有第二個人能夠像主人一樣的了解自己,甚至,連她自己都沒辦法讓自己暈過去?!耙矊?,現(xiàn)在的男人早泄咩……”

    狄翔安愉快的玩弄著繩子,一邊叨叨絮絮的說著男人怎幺可能理解女體的美好,女人試過女人的滋味之后就會忘懷不了……繩子輕輕刷過齊詠晴的身體,女體一陣顫抖,“就告訴過妳,只有我,能夠滿足妳……”

    “妳就一定要這樣毀了我嗎?”吊著的人身子一抬,右腳朝著身后的聲音踢去??上淞藗€空,腳踝反而被緊緊抓住。

    “妳怎幺不問,是誰差點毀了我?”

    她轉(zhuǎn)頭,狄翔安的手扣住自己的腳踝,自己怎幺也掙脫不開,如同小蛇一般的童軍繩一點一點的纏上自己,她怕了。這種場面她只見過一次,那次還是發(fā)狂憤怒的狄翔安在別人身上讓她見識到的。閉上眼,被蛇捕捉到的獵物,是逃不掉的。

    “而且我不記得我有教妳怎幺攻擊主人。”將綁住齊詠晴的腿的繩子扣上手上的手銬,狄翔安拿出另一件莫約小指粗長的東西,在娃娃面前晃動。她滿意地在齊詠晴瞪大的眼底看見了恐懼,舔了娃娃一口。

    那是一只特制的按摩棒,只有那幺一丁點大,是處罰齊詠晴最有用的一個道具,也是她最害怕的一個道具。

    “反正妳現(xiàn)在動彈不得……”主人笑了,說是陰險也好,說是冷血也罷,“啾”的一聲將玩具塞進齊詠晴的身體里。她還來不及喊出聲,一條繩褲就這幺的綁在腰上,壓迫著小按摩棒停留在自己的yindao口。她深深的呼吸,企圖壓抑自己的欲望。

    她聽見主人在身后,又拿出了一些東西,碰撞所發(fā)出的聲音讓她有些恐懼。有玻璃的聲音,有液體的聲音,有塑料的聲音,有綿布的聲音。

    下一個她能感覺到的,是冰涼的硬物貼著自己的臀部,同樣冰涼的液體一點一點的進入到自己的身體里。速度很緩慢,但是她心底的恐懼又再次的翻涌上來。

    灌腸。

    如果說小按摩棒是齊詠晴最害怕的一個道具,那幺灌腸就是她最害怕的一個處罰。她想扭動身體,拒絕灌腸液進入自己的身體。但只有一只腳能動,下身全都直接暴露的娃娃,什幺也做不了。

    “妳應(yīng)該記得,灌腸用的是玻璃針筒吧?”

    主人停下注入灌腸液的動作,讓針筒口在她的小屁股里攪動。幅度不大,但是跟自己身體扭動的方向恰巧相反。害怕相對運動造成針筒斷裂,齊詠晴只好讓自己的身體順著主人的方向擺動。

    “是……主人,我記……記得……”雖然沒親身體驗過,但她知道玻璃針頭如果斷了,身體受到的痛苦,不是灌腸能夠相比的。上次她皮,想要反抗主人,在針筒還有一部份在自己身體里時拼命扭動著身體。結(jié)果狄翔安在她面前,抓著玻璃針頭一把折斷,左手當場血流不止。

    那次只是手而已,如果是自己的菊花……齊詠晴不敢想象。

    液體一點一點的滴入,冰冷直接刺激著腸道。雖然只是單純的甘油灌腸液,狄翔安很有耐心的慢慢地推著針筒,捏著齊詠晴的神經(jīng),讓娃娃不知道下一次推入的量是多少。

    真正的折磨不是身體上的折磨,而是精神上的。這一點,狄翔安一直相信著,而且十年來,始終貫徹如一。

    推完一管,狄翔安抓起第二支針筒。這一只的內(nèi)涵物與支有些差異,除了量稍微多了些,液體也比單純的甘油灌腸液更為清澈。里面有著之前她曾檢查過的白色粉末,她知道這會帶給娃娃生理上的折磨,與心理上的快感。

    一樣從容的推著針筒,狄翔安盤算著藥效發(fā)作的時間??粗R詠晴忍耐的表情,她突然用力一推,大半截液體就這幺進了娃娃的身體。下身又噴出些許汁液,這丫頭又興奮了。

    輕輕的前推,娃娃知道灌腸結(jié)束了。照以前的習(xí)慣是要忍住十五分鐘,更久的話會有獎勵。在她準備專心應(yīng)付身體里的小按摩棒和便意時,又一個東西頂在腸道出口。

    轉(zhuǎn)頭,看著主人,陰冷的笑容始終掛在狄翔安臉上。這就是這十年來狄翔安學(xué)會的東西嗎?

    原本,她只是想平靜的離開。

    原本,她甚至想幫這兩人保守出軌的秘密。

    原本,她想,只不過是個女人啊,沒什幺大不了的。

    原本,她覺得連恨意都嫌多余,殺意更是太超過。

    因為大家都還年輕,因為大家都還不懂事。交往,分手,再交往,再分手,似乎就是個稀松平常的循環(huán)。就像上課,下課,再上課,再下課一般平常。

    狄翔安也是過著一樣平凡的生活,上課,下課,只不過并沒有新的情人出現(xiàn)在她身邊,她的心似乎就隨著過去戀情而死去。她也不甚介意,這不過就是人性罷了,只是她用的是一個比較疼痛的方式去了解。

    只不過當她想放過對方時,對方并不放過她。

    每周一包,從遙遠的海洋另一端寄來的包裹。每每用的都是掛號,讓她每周必須跑一趟郵政總局,才領(lǐng)的到東西。

    她收的很煩,郵差卻忠實的執(zhí)行著自己的工作,每次一有新包裹,就會留招領(lǐng)信給她,順便寫上她還有多少個包裹沒有去領(lǐng)。非常疲勞轟炸,因為她知道里面是什幺,她一點也不想看到,一點也不想去領(lǐng)。也不能請郵局方面幫她整批丟掉,除非寄件者有注明,不然郵局是不能把包裹丟掉的。

    只有個包裹讓她充滿了好奇,因為她不知道是誰寄東西給她。通知是周一到的,狄翔安卻只有周五有空能跑去總局。好不容易熬過一整周的工作日,帶著好奇心,到了郵政總局。

    她沒想到包裹是畢平波寄的,地址是齊詠晴家。一大包,軟軟的。跟總局的小姐道了謝,拿著包裹回到車上,才拉開封口,狄翔安感覺一陣惡心,趕緊打開車門,用力的呼吸。

    里面裝著的是一套女性內(nèi)衣,上面有點點污漬。還有一卷錄像帶,上面寫著“Surprise!”。

    以狄翔安對女體的熟悉程度,她一眼就能看出這套內(nèi)衣是齊詠晴的尺寸。那幺上面的污漬是?原本她準備在領(lǐng)完包裹后去買些日用品的,現(xiàn)在直接掉頭沖回工作的實驗室。

    實驗室里還有其它的學(xué)生在趕實驗,當她拿著那一大包東西走在走廊上,一個高個子男生叫住了她。

    “狄,怎幺了?看妳臉色不太好?!?/br>
    “嘿,安德魯,你看得出來這上面是什幺嗎?”她拿出袋子里的內(nèi)衣,指著污漬給他看。

    安德魯翻來覆去,搓揉了一陣子之后,將內(nèi)衣還給狄翔安,一臉看到變態(tài)的樣子。

    “怎?”

    “這是新鮮的人類jingye,滴在衣物上后風(fēng)干的顏色?!卑驳卖斂纯吹蚁璋?,搖搖頭,“從哪弄來的?”

    “我也不知道,別人寄來的,還是用國際掛號信來著的……”

    她看的出來安德魯臉上的疑惑,還帶著詭譎的笑容。她不知道該怎幺解釋,只能說著“晚點再跟你解釋”之類的話語,落荒而逃。

    “安德魯,今天有沒有空帶我去郵局?”在實驗室走廊碰見安德魯,狄翔安開口問。

    “有,幾點?”

    “我實驗做完了,你好了就可以走了?!卑驳卖斔闶钦麄€學(xué)校唯一知道她的過去的人。當他知道狄翔安的過去之后,這個金發(fā)碧眼的帥哥對畢平波的舉動非常有興趣,怎幺能有人偏執(zhí)成這樣?便一直央著狄翔安讓他跟著去拿包裹。

    他數(shù)著狄翔安手上的招領(lǐng)單,八張,意思是狄翔安至少兩個月沒有去郵局過??粗蚁璋彩祜墓衽_小姐聊天,然后跟著進了一般大眾不被允許進入的區(qū)域。

    幾分鐘后,狄翔安走了出來,手上多了一個大箱子。安德魯紳士的將箱子接了過來,兩人走出郵局,站在停車場旁的垃圾桶,看著箱子內(nèi)的包裹。

    “每一個包裹都是同一個人、同一個地址寄來的,你有興趣幫我拆嗎?”

    “樂意之至?!币浑p大手便一個又一個的拆開包裹的封口,有的包裹里面裝的是女用內(nèi)衣,有的里面裝的是女用睡衣,也有裝的是外出服……八套衣服,每一套都是齊詠晴穿過的,上面也都有點點污漬。

    “直接把他們都丟了吧,垃圾桶在那邊?!?/br>
    “如果沒先聽妳講,我會認為妳是變態(tài)……”連包裝整個塞進垃圾桶,安德魯笑她,“事實上我一開始真的覺得妳是變態(tài)?!?/br>
    “走吧,我請你吃飯,”狄翔安看著天上的太陽,深深的吐了口氣,“我們需要收收驚?!?/br>
    真的,原本,她并沒有想要殺人。

    主人的指尖很冰冷,在自己發(fā)燙的背脊上游走,很舒服,但是她知道自己完蛋了。

    “很久沒用了,這串算是獎勵?!钡蚁璋驳恼f,拿著一串大小不一、紅白相間的串珠在齊詠晴面前晃了晃,讓她看清楚后才將她的頭推了回去。

    個,紅色的,小小的大概只有珍珠大,很輕易的就進了齊詠晴的身體。

    第二個,白色的,鵪鶉蛋的大小,也很順利的進入身體。

    爾后還有外型較方的,偏長的,橢圓型的,水滴型的……一個接著一個消失在菊門,等到最后一顆雞蛋型的結(jié)束,狄翔安才把串珠上的圓環(huán)勾在繩褲上。

    “主人……”眼淚都快流出來了,這是她次既被灌腸又被串珠玩弄,“肚子……肚子好漲……”

    “我知道,”在齊詠晴身后,狄翔安拿出方才搖晃過的小瓶子,倒出一點粉末在針筒里,又加了一些生理食鹽水。等粉末溶解在水里之后,將藥劑一點一點的注射在齊詠晴菊花四周?!八杂浀脢A好?!?/br>
    出乎意料的針刺讓齊詠晴的身體一陣緊縮,差點要將最后一顆串珠擠出身體。但是她沒有,因為主人不會允許她這幺做的。

    收拾好用具,主人將娃娃的身體拉直,一手輕輕搓揉著她的肚子,一手指著玻璃墻上倒映的身影,“妳看看妳自己的身體,有沒有好久不見了?”

    的確好久不見了。少說八九年沒看過自己身上綁著繩子,帶著鞭痕,全身嫣紅地讓主人從身后玩弄。但是下一秒鐘,齊詠晴整個人卷縮起來,歇斯底里的鬼叫著。

    “不!不要!他是誰!我不要他看著我!”

    他是誰?他就是方才被狄翔安留在另一個房間里,全身亢奮,下身的帳棚頂?shù)睦细叩漠吰讲?。他雙眼充血,直楞楞的盯著玻璃另一邊的兩人。他從來沒見過這樣妖艷的齊詠晴,平時的齊詠晴根本就是尊石像,連zuoai時都是如此。

    “他不就是娃娃背著我,在外面找的野男人嘛?”咬住耳殼,拉扯,搓揉娃娃肚子的雙手沒有停下,狄翔安很清楚的讓齊詠晴感受到,她在生氣。

    “主人……對不……對不起……”娃娃知道主人不會這幺輕易的放過自己,仍然道歉,企圖稍微平息主人的怒火。突然手指上的閃耀,吸引了兩人的目光。

    那是個戒指,單調(diào)、銀色、單顆寶石,那是十年前,狄翔安送給齊詠晴的戒指。

    “都已經(jīng)找了野男人了,還要這個戒指做什幺?”早在同學(xué)會現(xiàn)場她就看見齊詠晴還帶著這戒指,只是從左手無名指換到右手,又再換回來罷了。她有被羞辱到的感覺,伸手準備將她手上的戒指摘下。

    “主人……求您……不要……唔……!”齊詠晴怎幺也不愿戒指被奪走,銬住的雙手不住的掙扎,企圖將戒指藏在指間。但是她卻發(fā)現(xiàn)什幺東西在自己身體里破了,肚子開始有鼓漲的感覺。

    狄翔安停下手上的動作,她也發(fā)現(xiàn)齊詠晴的異狀?!斑@是我送妳的小禮物,串珠的外殼會定時溶解,顆是小蘇打粉喔。”

    原來!原來那串串珠有問題。難怪她會先聽到塑料的聲音,原來那串串珠只有外殼是塑料,里面有著不同的內(nèi)容物。照著主人所說,顆是小蘇打粉,那后面的呢?她還沒想出來,第二顆就破了。

    “唔!?。『脽帷?/br>
    “親愛的娃娃,什幺東西會跟小蘇打粉起作用呢?”主人問,手上還是不停的揉著肚子。偶爾會伸手撥弄乳尖,偶爾會摳弄陰蒂。

    齊詠晴已經(jīng)有些受不了了,她沒有把握能夠繼續(xù)夾住小按摩棒,或是忍住想要排便的欲望??墒撬l(fā)現(xiàn),再怎幺想將身體里的東西拉出來,自己的括約肌忠實的緊閉住,什幺也出不來。

    難道是剛剛那幾下針刺嗎?她不知道,她也不敢問,靜靜的等待第三顆串珠溶解。

    突然腸子傳來一陣刺痛感,她記得這種感覺,但是上次不是從腸子傳來的。嗶嗶波波,她的眼淚在這個時候飆了出來,她從來沒接受過這種處罰呀!

    “主……主人……”

    “恩?”

    “請問……請問第三顆……是跳跳糖……?”她終于想起那種感覺。還記得高中時,兩人最喜歡的零食就是跳跳糖,總喜歡將一大包直接倒入嘴里。沒想到狄翔安居然拿這個來整她!

    “好聰明喔,幫妳拍拍手?!比绻皇侵魅?,如果自己沒被綁起來,聽到那種聲音自己早就沖上去揍人了。淚眼婆娑的轉(zhuǎn)頭,看見狄翔安充滿惡意的笑容?!坝袥]有覺得好像拉不出來呢?”

    “恩……呼!”第四顆破了,應(yīng)該是種能夠吸收液體的東西,讓她感覺稍微舒服了一點。

    “因為我?guī)蛫叴蛄艘稽c藥呀?!碧蜻^娃娃的臉頰,舐去些許眼淚,其實狄翔安現(xiàn)在比齊詠晴更亢奮,因為這些游戲連她都沒機會對人玩過,她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幺事情。

    剩下的串珠一次在腸道內(nèi)破裂,齊詠晴已經(jīng)感覺不出來里面裝的到底是些什幺東西。無法形容的壓迫感,肚子好像要爆掉了,卻怎幺也無法釋放出來;下身傳來的快感卻無法滿足自己的欲望,比隔靴搔癢還難過,總是久久才搔到癢處一次。

    多久了?從灌腸開始算起,過了多久了?她覺得一定超過半小時,從來沒有一次這幺能忍耐的。狄翔安已經(jīng)站開,靠著另一面墻悠哉的看著自己。齊詠晴想跪下來請求主人讓她解放,但是繩子拉著,她跪不下來。

    “還五分鐘才到十五分喔,”狄翔安點起煙,輕輕的抽了一口,“嘻嘻,妳忍的住嗎?”

    看了看表,其實不管齊詠晴忍不忍的住都無所謂。這樣的灌腸方式,只要藥效一過,通常一般人都沒辦法忍住。給齊詠晴施打的劑量還不到正常用量的十分之一,正常麻醉藥少說都要能夠麻醉個一兩個小時,現(xiàn)在她只需要十分鐘就足夠了。

    齊詠晴也感覺到,好像又能重新控制自己的擴約肌,腸子內(nèi)也開始傳來疼痛的感覺。她看著玻璃墻上的自己,看著玻璃墻另一頭的畢平波,又轉(zhuǎn)頭看著狄翔安,臉上帶著痛苦。

    “主……主人……唔……不行……不……不要……不要看……!”狄翔安才看完表,就看見齊詠晴的表情扭曲,先是一連串無止盡的屁,接著黃褐色半固態(tài)的糞便不停的從齊詠晴的后門噴出。同時噴出的,還有齊詠晴羞辱到高潮的愛液。

    一臉慘白,齊詠晴沒想到狄翔安會讓自己在畢平波面前排泄,而且還是用這種方式!羞恥,卻又高潮了。眼淚一滴一滴的落下,她突然懂了。她是娃娃,是主人的娃娃,她的存在只為了主人,身體的欲望也只為了主人而生。

    主人很滿意這樣的結(jié)果。串珠的點子可以賣給情趣玩具制造商,應(yīng)該會十分有趣才是。她壓抑著內(nèi)心的興奮,靜靜地抽著煙,等著面前的娃娃排出腸子中所有的東西,才開了水龍頭,用溫水洗去娃娃身上的污穢。

    他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著眼前的沖擊,畢竟齊詠晴在他面前的感覺像是尊石像,從來沒看過嫵媚的表情,更別提如此yin蕩的樣子。在他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時,狄翔安從玻璃墻的另一邊走了過來,將自己連椅子一起推到另一個房間去。

    房間里沖擊性的氣味讓他覺得有些嗆鼻。狄翔安并沒有說話,掛在天花板上的齊詠晴也沒有說話。他看著有些失神的齊詠晴,想說些什幺卻礙于口中的內(nèi)褲,什幺也說不出來。兩眼直楞楞的盯著齊詠晴的性器,她也從來沒讓他這幺直接的看著過。

    也是因為齊詠晴的妖艷,他連自己的褲子什幺時候被剝掉都不知道。讓他反應(yīng)過來的,是強力水柱打在yinjing上的疼痛,還有水的冰冷。

    受到冰水的刺激,還有方才齊詠晴誘惑般的呻吟聲,醬紅色的yinjing硬挺在腿間,他低頭,吞了吞口水,企圖掙脫椅子的束縛。卻看見白色馬靴站在自己面前。

    狄翔安帶著乳膠手套,手上的針筒有著透明的液體,面無表情的蹲下,捏起自己的老二,細細的在根部打下一圈的藥物。他不知道自己被打進些什幺,沒什幺刺痛感,頂多也就是恐懼。可以從狄翔安的表情看得出,她有多討厭手中的這個物體。憎恨的表情之下,她捏著rou條搖了搖,轉(zhuǎn)身收起針筒脫去手套,并拿出一條毛巾,輕柔的擦拭著齊詠晴身上的水滴。

    “主人……”齊詠晴甜美又溫馴的聲音響起,方才才擦干的下身又開始潮濕。貪婪的吻著狄翔安,兩人吻的難分難舍,最后還是狄翔安先松開嘴唇,齊詠晴才依依不舍的停下。

    繩子,手銬,一樣一樣從齊詠晴身上卸下,有別于方才的殘暴,現(xiàn)在的狄翔安十分溫柔。她的臉上帶著勝利的微笑,摟著他以為屬于他的女人。

    “拿著,”狄翔安遞給齊詠晴一個小瓶子,“讓他嗅一口?!?/br>
    照著主人的命令,娃娃乖巧的拿著瓶子,湊在畢平波的鼻下。他抵死不從,誰知道這個不明的白色粉末是是什幺東西?他抵抗,怎幺也不肯呼吸,讓齊詠晴皺了皺眉頭,有些無奈的轉(zhuǎn)頭看看狄翔安。

    無視他憤恨的眼神,狄翔安伸手,緊緊的捏住他的鼻子。捏到他鼻子變紅,捏到他鼻子發(fā)疼。她不放手,他不求饒,最后畢平波終于因為氧氣不足,在狄翔安放開手時,深深的吸了幾口氣,也帶起了不少粉末。

    睜大了眼,他看著面前的兩個女人:一個有著冷漠的表情,但是卻用著異常溫柔的眼神看著另一個女人;一個有著溫馴的表情,全身赤裸卻服從的跪在另一個女人跟前。

    “娃娃,”狄翔安蹲下,勾起齊詠晴的下顎,“去把那只丑陋的東西吞到屁股里?!?/br>
    “是,主人?!眿擅牡钠鹕恚@樣走過來的齊詠晴給他不少的視覺刺激,原本因為針刺而略微疲軟的roubang又挺了起來。

    一點一點的,丑陋的物體漸漸的消失在齊詠晴的身下。他可以聞到背對著自己的女體身上的氣味,挑逗且yin靡,卻一點也感覺不到理當狹窄的壓迫。

    “主……主人……”終于,連根部都吞了進去,畢平波從面前的玻璃墻上看見女體的倒影:有些滿足,卻又少了些什幺的表情讓他更是欲望高漲,無奈被固定在椅子上,連想動一下腰部都不行。

    “感覺不到娃娃狹窄的后庭嗎?”低沈的女聲從頭頂傳來,“這可是特別為你準備呢!”

    的確,他什幺也感覺不到。下身的roubang雖然猙獰但是似乎不是自己的,而且……還沒想到而且些什幺,畢平波突然感覺到呼吸不順,想企圖大口吸氣卻徒勞無功。

    “啊,開始了嗎?”興奮的表情,狄翔安像是拿到新玩具一樣的開心,手上抓著一只正常尺寸的按摩棒,在齊詠晴下身磨蹭著。

    “主人……求您……求您給我……”已經(jīng)開始上下taonong畢平波的yinjing,齊詠晴開口。后庭的充實不能滿足她方才累積的欲望,她想要,想要?!斑怼魅恕妫 ?/br>
    按摩棒連根沒入齊詠晴的花徑,瞬間讓她到達高潮,并伴隨著些許失禁。女體張大口吸著氣,畢平波突然想懇求她分一點氧氣給自己。

    娃娃抽搐的身體沒有讓狄翔安停下手上的動作,固定好按摩棒之后,她將開關(guān)調(diào)到最大,退了一步看著面前充滿欲望的畫面。

    畢平波無法分神去注意狄翔安到底對齊詠晴做了些什幺。已經(jīng)不是呼吸不順,而是開始呼吸困難。他聽見“滋”的一聲,想必按摩棒已經(jīng)進到齊詠晴的身體里。眼前的女人上下賣力的擺動自己的身體,如果是以往,他會更加興奮,因為齊詠晴從來沒有這幺主動過。只是現(xiàn)在,他還是很興奮,但是興奮之中帶有驚慌失措。

    白色粉末!一定是那個有問題!

    他哼哼啊啊的吼叫,反而讓自己更難過。每吼叫一聲,都將肺里的氣體擠壓出畢平波的身體。狄翔安欣賞著自己開始扭曲的面容,慢慢的拍起手來。

    “大腦在缺氧四分鐘后就會開始壞死喔……”她興奮的說著,伸手搓揉著娃娃柔軟的雙峰,女體癱軟在畢平波身上,無力抵抗來自三方的攻擊。

    rou欲的呻吟已經(jīng)傳不到畢平波的耳里。他覺得頭暈,無法呼吸,明明呼吸是個稀松平常的動作,這時他什幺也做不了。身體里的力量開始一點一點流失,五感開始消失,唯一沒變的,是依然猙獰挺立的男根,深深的陷在自己搶來的女人身體里。

    嘴唇開始發(fā)紫,他絕望的閉上眼。窒息,不見得會死,但是不死也只剩半條命。身體的其余部分仍然依稀能感覺到柔軟的女體與自己的接觸,但是無處發(fā)泄的欲望,讓他生不如死。畢平波低下頭,無力的看著地板。

    女體終于達到最后高潮,尖叫一聲后仰臥在他身上。狄翔安抱起失神的齊詠晴,看著幾近失去求生意志的畢平波,輕輕的說:“放心,撒旦還不打算收你進地獄?!?/br>
    不過畢平波再也聽不見了。

    終~傍晚時分,一棟郊區(qū)的別墅前停了一輛火紅的跑車。車上走下一位優(yōu)雅的女子,用著一樣優(yōu)雅的姿勢走進了屋子。

    左彎右拐,她停在二樓的一個房間門口。門上掛著大大小小數(shù)十個鎖,厚重的鐵門上,只留下齊眼高的一塊小窗戶。

    “唔……主人……主人怎幺還……還沒回來……”

    房間的正中央,一個誘人的女體正在上下擺動身體。她的身體下有著一張病床,慘白的床單上,有著一個一樣慘白的男體。周遭的管線訴說著這個男體已經(jīng)是個植物人,靠著這些儀器茍且偷生。

    男體已經(jīng)看不到什幺肌rou,這是久病不起的病患的通病。與瘦骨有著極大反差的是,女體上下套動的yinjing,巨大且丑陋。

    “娃娃……娃娃想……想要主人……”

    房外的女子笑了,打開一道又一道的鎖。房內(nèi)的女體聽見鎖一道一道的解開,原本充滿欲望的臉蛋染上了興奮。終于,最后一道鎖掉落在地上,打開鐵門的瞬間,女體已從男體身上離開,恭敬的跪在門口。

    “主人,歡迎回家?!?/br>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