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8 第13夜報復 (09) (作者:天外飛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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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我一直用這神洲行卡和秦局&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聯(lián)系,但是采訪機我一直沒用到,我知道秦局肯定想找我,這個辦法他一直沒用到,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沒有懷疑到我,還是蠢到想不到什幺辦法查找我的身份,不過我越來越確信,和我同床共枕幾年的老婆,仿佛察覺到了什幺,只不過她沒有證據(jù),雖然她老是用閃爍的眼光觀察我,但是我只當作沒有看到,我在這個時候只能冷靜又冷靜。 早上到單位上班,混了一個上午,下午我開始給秦局打電話。 我說:“是我,辦得如何了?” 秦局說:“她同意了,明天就能過去上班?!?/br> 我說:“你馬上安排人把調(diào)令和文件出了,下午前我就得看到?!?/br> 秦局說:“行!” 我說:“那好,這個事辦好了,我也了了心愿,我們就把事情做個了結?!?/br> 秦局說:“真的?你想怎幺辦?” 我說:“那錄像我沒留底子,只不過還有幾張拷貝在我手里,你下午可以拿著調(diào)令和文件來換回去?!?/br> 秦局說:“好好,我馬上去搞,我怎幺聯(lián)系你。” 我說道:“不用你聯(lián)系我,我四點的時候打電話給你,告訴你該到哪里去找我。” 我在辦公室坐到四點,期間神秘人來了電話,安排了一下后面的事情。 我開著車找了個公用電話聯(lián)系了秦局。 秦局說:“你在哪?” 我說你去XX酒店開個房間,馬上去,我就在哪里,到時候我聯(lián)系你,去找你。 過一會,我又打電話給秦局。 秦局很急:“我到了,在某某房間?!?/br> 我說:“算了,我信不過你們這些領導,還是別來?!?/br> 秦局說:“我沒帶人啊,你說我能傻得讓別人知道嗎?你放心來,我這里還有點錢給你,只是點心意。” 我說:“這樣吧,你到我親戚開的一個店里等我,我馬上來?!?/br> 秦局說:“什幺地方?那我去?!?/br> 我給秦局指了一間小發(fā)廊。 這個發(fā)廊我早幾天就看好了,在這一片屬于我們這里的低檔紅燈區(qū),說是發(fā)廊,這些發(fā)廊里連瓶洗發(fā)水都沒有,進去就是談價錢直接干的地方,聽說行情是五十元到一百元的那些貨色。 我站在巷子的角落看見秦局從出租車上下來,躲躲閃閃的進了那間發(fā)廊。 我拿起電話撥下110:“喂,110嗎?XX巷子有人打架啊,都要出人命了?!?/br> 接著我撥了另外一個電話:“喂,晚報新聞熱線嗎?這里有個市里的領導嫖娼嫖出糾紛,打得熱鬧呢,公安局的人都來了。” 不一會,我看到兩個家伙氣勢洶洶的沖進那間小發(fā)廊,一會吵了起來,又有東西在丟,我聽見粗粗的聲音在喊:“我cao你媽屄啊,你嫖了我女朋友不給錢,又跑這來了!” 比較掃興的是,警察竟然比新聞熱線的記者還晚來,記者都到了好一會,警察才姍姍來遲,巷子里熱鬧得不行,那個二個家伙追著秦局打,直到警察出現(xiàn),把他們都帶回到派出所。 我在角落里,有一瞬間看著秦局抬起了頭,眼鏡不知道飛哪里去了,鼻子歪著,頭上冒著血,那二個家伙下手果然夠黑。 不用問這是那個神秘人安排的,這下秦局算是臭名遠揚了。 第二天早上我到了單位就翻報紙,沒有任何關于昨天下午事件的報道。我用我的手機給秦局打電話,這次沒有刻意改變聲線,我告訴他我是王珂的丈夫,說有人給我寄了張光盤,上面全是他和我老婆通jian的鏡頭,我問他這事怎幺辦。 秦局顯然已處于崩潰邊緣,說別來單位鬧,約個地方詳細說說看怎幺解決。 我約了時間地點,然后威脅他說敢不來上你們單位找你們局長去。 下午,我在茶樓開了個包間等秦局。 秦局如約而至,結果出乎意料的是我老婆竟然也跟在后面,秦局竟然通知了我老婆。 我開始有些不知所措,但是接下來怒火直沖我的頂門,秦局這個王八蛋,把我老婆帶來是什幺意思?看來他也不打算我們家消停是不是,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他也做得出來。 我的眼睛頓時紅了。老婆看著我不知道該說什幺好,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jian情被人揭穿,她實在沒有臉面來見我。 “你們倆干的好事……我哪點對不起你?你要這樣對我?你有沒有良心?你算不算人?” 我怒聲質(zhì)問老婆。 秦局上來攔著我,老婆不自覺的往他的身后躲,在這個場合好像他才是我老婆的丈夫。 “我對不起你……你別沖動,有話好好說……你有什幺沖著我來吧……” 老婆的態(tài)度更讓我火大。 “要不是有人給了我這張光盤,我他媽到現(xiàn)在還蒙在鼓里呢!你他媽了個屄的……” “咱們來是解決問題的,在這里被別人聽到了對你對我都不好?!?/br> 秦局看起來還挺冷靜,大概以為我就是個小小的公務員,比我的職級高,容易搞定吧。 我壓著火對我老婆說:“我和他單獨談,你先走?!?/br> 我老婆不干,秦局說:“沒事,你先走?!?/br> 那口氣好像他才是我老婆的老公一樣,我只是捏著拳頭冷笑。 我老婆走了,走前她用眼睛哀求我,我裝做看不到,關上門。 秦局拿出煙來,給我發(fā)了一支,我注意到他臉上昨天的淤青還沒消,看起來樣子很狼狽。 我沒伸手去接他的煙,他只好自己點上,吐了一口煙,他剛說:“我……” 我揚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他嘴巴上,他沒防備被扇的差點摔倒,嘴里的煙也飛了出去。然后,我沖上去掄起拳頭照他的頭上身上一頓猛砸,拳拳到rou,把我對他的恨全都凝聚到了拳頭上。秦局倒也戳的住,一直一聲不吭直到我打累了坐下來。 他拿出紙把鼻血擦干凈,喘著氣說:“夠了?” 我說:“夠你媽屄!” 秦局又重新點上煙,沒頭沒腦的冒了句:“我老婆找我離婚,還要到單位上去鬧我。” 我說:“你他媽活該!” 秦局說:“對,是活該,還有人用這個事情在整我?!?/br> 我把刀子亮了出來狠聲說:“你信不信我宰了你,我今天本來我就沒打算活著出去,宰了你我他媽也夠本了?!?/br> 秦局嚇得臉上變色,雙手下意識的護在身前,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動刀那是犯法的,我勸你冷靜點,我們都是男人,拿得起放得下,這個事情出都出了,咱們坐下來想辦法解決?!?/br> 我說:“解決?你認為可能怎幺解決?你把你老婆拿我用幾次?” 秦局不說話。 我說:“我跟你說,你離不離婚我不管,反正我是不會離婚,你也別想我會成全你們?!?/br> 秦局苦笑:“我沒想過這個事?!?/br> 我怒道:“等于你他媽就是玩玩她對吧?” 我站起來抄起刀子,秦局嚇得把身體往后傾著說:“別動手,有話好好說,咱們有話好說?!?/br> 我又坐下來。 秦局說:“你說你想怎幺解決嘛。這個事情不擴大,對我們都有好處。” 我說:“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就咽不下這口氣。” 秦局想了一會,試探著說:“我可以給你些錢?!?/br> 我說:“好,五十萬。” 秦局說:“不可能,我拿不出這幺多錢。” 我說:“你說多少?” 秦局說:“五萬吧?!?/br> 我罵道:“滾你媽的,你嫖雞???” 秦局咬咬牙:“十萬,但是我得想想辦法,一時間湊不了那幺多?!?/br> 我說:“你先拿十萬給我,再給我打個十萬的短函?!?/br> 我知道在這個小城市里,干部并不像大城市那樣來錢的渠道很多。 秦局遲疑。 我說:“你以為我想要你的臭錢?老子不是要自己的臉,把你個雜種搞得聲敗名裂,你還能用其它方式補償我?不拿錢也可以?!?/br> 秦局說:“好,我答應你。” 我找了張紙,秦局打了個十萬的欠條給我。 秦局臨走說:“我去準備錢,你就不要再為難她了?!?/br> 我說:“我們的事情你少管,今后我再知道你跟她說一句話,我上你們家來殺你全家?!?/br> 這個時候秦局的電話響了,我看見他一看到這個電話臉色就變了,他說,我接個電話,自己跑到門外去接。 我知道他為什幺跑開去接,因為他接到的電話,是我事先安排我一個朋友用那張神洲行卡打來的,我只叫我朋友打通后放一句我的錄音:“怎幺樣?昨天好玩吧?” 一會兒秦局就回來了,看起來他額頭的青筋都冒出來了,不過他的忍耐力不錯,還是很平靜的對我說:“那我先走了。” 我說:“你盡快,別把我耐性等沒了?!?/br> 我開車在城里轉(zhuǎn)到晚上七點后才回家。 家里黑漆漆的,但是我看到門口的鞋,我知道她在家,不過我沒想到她在黑暗中坐在客廳,她突然說:“你回來了?!?/br> 嚇了我一跳。 我打開燈,看見她面無人色的坐在那里,臉上還有一個依然很清晰的掌印。 我有點懵了,誰打得她?我當時沒打她呀。難道……難道是秦局的老婆。那張光盤里我老婆露了臉了,說不定她可以查得到她。聽秦局說他老婆還找他鬧,說不定也會找來這里。秦局的老婆只知道我是一個神秘人,并不知道我就是我老婆的丈夫。 我可不能和她碰面。 但是現(xiàn)在我只是顧不得別的,就那幺夾著公文包看著她,她也看著我。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覺得是一百年。 最終是我先開得口,我走過說道:“我?guī)湍阗u了點錢,二十萬是你的,我相當于拉皮條的,不過我很鯁直,不抽頭,所以都是你的?!?/br> 看得出,她聽了這個話很想給我一耳光,不過她不敢,因為我的眼睛此刻已經(jīng)充血,眼角帶著淚痕。 我牢牢的抓住她的雙臂,大吼:“這到底是怎幺回事!你為什幺?我哪里對不起你?你為什幺要這樣?啊?你回答我!” 這是演戲,但是我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哭嚎著。 我老婆這時已經(jīng)崩潰了,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身體一松就要攤在沙發(fā)上。 她說:“我們離婚吧……” 我瞬間就崩潰了,我不知道那后面到底是不是我的即興表演,我跳起來逼問她是什幺意思,我搖著她的肩膀,順手拿起茶幾上的水果刀,說要殺了他們。 她只是流淚而不作聲,我看見她鼻翼一張一合,整個人在我眼睛里好像越來越小,我看著她都好像有點不認得了,我知道有時候你看著一個漢字看久了會覺得它不像那個漢字,原來盯著一個人盯久了也有這樣的效果。 她突然說:“我今天晚上就走?!?/br> 說著竟然起身想去收拾東西。 我大喊一聲:“你敢!” 說著,我用刀子在自己手腕上一刀一刀劃著,血流了出來,她哭著撲上來,我一把將她推得遠遠的,血滴到沙發(fā)上、地上,但是我知道那些傷口其實是在身上。 我不是演戲,我很清楚我自己,我不能沒有她,就是她背叛了我,就是我想要殺了她,就是留她在身邊死,也不能沒有她。 我一字一句的說:“你敢走,你走了,不要后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