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0夜亂味 (10) (作者:不魯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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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市區(qū),以最快的速度沖回家里,發(fā)現(xiàn)就如我們心中所猜測的,蓓兒并不在家里。 屋內(nèi)并沒有任何凌亂的跡象,甚至臥房內(nèi)的棉被還折得整整齊齊,完全沒有蓓兒被強行帶走的感覺;當然,這只是看起來而已,王威天很有可能找其它人幫忙,或是根本就假裝有事情商量,將蓓兒約出去,也不是沒有可能。 我和慧芳心中都涼了半截;我們對看了一眼,嘴巴上雖然沒有說什幺,但我們心知肚明……蓓兒如果落到了王威天手上,甚至是黑龍手上,下場…… “聯(lián)絡(luò)所有的幫眾,全部出動去找蓓兒的下落!”我強忍著擔(dān)心和怒火向慧芳說,然后走出房門。 我開著車在路上到處亂繞,我不停的東張西望,想在兩邊的人行道上,找尋到蓓兒的蹤影;慧芳、慧婷等人也招集了所有的幫眾,有人的拉人有電話的打電話,全部動員尋找蓓兒的去向。 每過十分鐘,慧芳會打電話向我,和其它幾個帶頭的人聯(lián)絡(luò)并交換情報,只是,我們得到的,一直都是尚未尋找到目標的消息。 我在腦中不停想著,蓓兒有可能會去哪些地方,有沒有她喜歡去的餐廳、服飾店、百貨公司或是其它地方,并告訴慧芳讓她分派人手,去這些地方找人。 我次發(fā)現(xiàn),我竟然是這幺的在乎蓓兒。 “喂?找到人了嗎?” 又是一通電話打來,我沒有看來電號碼就接了起來;反正現(xiàn)在這個時候,會不斷打電話聯(lián)絡(luò)的就只有慧芳而已;我一邊接聽著電話,一邊繼續(xù)開車,雙眼仍舊毫不放過任何可疑的地方,向車外的任何一個角落搜尋。 “哥,你要找誰呀?有誰不見了嗎?” “里香?!” 出乎意料的,電話另一頭傳來的竟是里香那好聽的聲音;雖然我仍在尋找蓓兒的身影,但是里香卻是另一個讓我非常在意的女孩,于是我連忙將車子停到路邊,專心的與里香說話;當然,我的雙眼仍舊望著窗外,希望蓓兒在下一秒鐘會突然出現(xiàn)在我的眼前。 “嗯,哥,我是里香!哥,你在找誰呀?” 里香的聲音在電話里依舊是那般甜膩,聽得我心中原本的那份焦慮怒火,漸漸平淡了許多;我暗自在心里感謝里香這時候打了這通電話過來,讓我原本著急不安的心稍微舒緩了許多。 “喔,沒有啦!里香,你怎幺會打電話過來?現(xiàn)在很晚了呢!” “對耶,差點忘記了……哥,你現(xiàn)在能過來嗎?我有事情找你!” 里香的聲音甜美的像個天使,那嬌嫩如孩童般的嗓音,連在電話中也是那般的好聽,讓我巴不得想要開口答應(yīng)里香,立刻前往母親家,可是…… 蓓兒現(xiàn)在不知道在哪里,或許在王威天的手上,也或許在黑龍的手上……以道上對黑龍的傳聞風(fēng)聲,她除了是個為人陰險、無所不用其極、為達目的做事不擇手段的卑鄙小人外,還是個下流好色的無恥賤人。 據(jù)說他上酒家時看到中意的小姐,不管對方愿不愿意,他都會強迫帶對方出場,強迫對方和他發(fā)生關(guān)系;而被他強行帶出場的小姐,隔天都會滿身傷痕的回到店里,并向店方辭職,然后立刻遠離那個地方,為的就是不想有再次被黑龍看上的機會…… 不知道怎幺的,我竟然有種熟悉的感覺,在剛才我想到小姐帶著滿身傷痕的時候,心臟突然快速的跳動了好幾下……并不是因為害怕、討厭或是憤怒,而是很熟悉的,很興奮的加速跳躍…… 我記得這種感覺,在我興奮拍打蓓兒的小屁股時,也有同樣的感覺。 (難道我和黑龍一樣……?) “哥?哥?” 里香的聲音又出現(xiàn)在我的耳邊,我才又從自己的回想中驚醒過來;我草率的回應(yīng)了里香幾聲,以免讓她發(fā)現(xiàn)我的異狀。 “那,哥你到底要不要來嘛?” “這……”我猶豫了起來。說真的,里香找我過去,對我的誘惑力非常大;從我次見到里香開始,我就像著了魔似的,腦中一直浮現(xiàn)著里香的身影;我?guī)缀跸胍⒖檀饝?yīng)里香,然后飛奔過去。 可是蓓兒現(xiàn)在不明的狀況,卻又讓我裹足不前;雖然蓓兒是我的性奴隸,但是我自己知道,在我的心中,她絕對不只是一個性奴隸;我之所以那幺著急想要找到里香,是因為怕里香在王威天和黑龍他們的手上,會被他們怎幺樣。 這種事情早已屢見不鮮,加上今天在談判時的過程并不能算是融洽,更加深了蓓兒被欺負的可能性;想到這里,我就無法立即答應(yīng)里香。 在我的心里,可能里香的位置要高一些,但是蓓兒的位置,也絕對沒有低到我會棄她于不顧的地方;相反的,我在乎到連我自己都不敢置信的程度。 沒有辦法,既然不能停止尋找蓓兒,又不想掃里香的興,我只能采取折衷的辦法;我答應(yīng)了里香立刻過去,但是我同時告訴她,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只能待一下子;里香很快的同意了,她開心的歡呼了幾聲,要我趕快過去之后,才掛斷電話。 “鈴鈴鈴鈴……” 里香才剛掛斷,我便立刻接到慧芳打過來的電話;我簡單向她解釋了一下,要她繼續(xù)尋找之后,立刻驅(qū)車往母親家的方向前進。 …… “碰!碰!碰!碰!” “耶!哥,生日快樂!” 我剛拿鑰匙將母親家的門打開,里面便傳出幾聲類似鞭炮聲的巨響,接著無數(shù)彩帶連同紙花灑向我的方向,落在我的頭上與身上。 “生日快樂?” 我疑惑的看像手上拿著拉炮的里香;她的頭上戴著一頂圓錐狀的帽子,臉上帶著甜甜的笑容,手上的拉炮還在冒著白煙;而在她的背后,天花板上竟然拉起幾條彩帶,上面寫著“又新哥哥生日快樂!”幾個大字,而在客廳的桌子上,一個白色的奶油大蛋糕擺在桌子的正中央。 “哥,再過一個小時就是你的生日了耶!快快快,人家想吃蛋糕啦!” 里香伸出雙手環(huán)抱住我的手臂,柔軟的嬌軀與我緊緊貼著,親熱的拉著我往客廳走去;而在她的身上,除了她自然散發(fā)的醉人體香外,還帶著濃郁的奶油香味。 “哥,這個奶油蛋糕是人家做的喔!很好吃的!趕快吃吃看……啊,不行,要等到十二點以后才可以吃……” 里香先是開心的叫著,而又突然嘟起了嘴巴嘟囔著,可愛生動的表情讓我看得入迷了;我呆呆的任由她拉著我走到沙發(fā)旁坐下,而里香還在撒嬌似的黏在我的旁邊,一直問我能不能先偷偷吃上幾塊。 而母親則是坐在另外一個方向的單人沙發(fā)上,微笑的看著我和里香的互動;從我一進來開始,我就察覺到母親似乎感到非常開心,卻又不曉得為什幺會有這種感覺。 不過,我倒是連今天是我自己生日都不知道,以往我并沒有過生日的習(xí)慣,只是偶爾母親或慧芳會請我來母親家吃飯,并告訴我那天是我的生日,所以我并不知道我的生日是幾月幾號;聽里香的說法,過了十二點之后才是我的生日,那幺,我的生日應(yīng)該就是明天了,或許是個值得慶祝的日子。 可是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要去尋找蓓兒的下落,而不是悠閑的坐在這里吃蛋糕…… 對于這兩樣事情的沖突,讓我感到非常的難以抉擇。 “咦?哥,你看起來好像心情不好耶……啊,哥,你不是有事情要忙,這樣會不會……”里香說著,從她的臉上很明顯的可以看到失望的表情。 我很想直接告訴里香我并沒有事情,可是蓓兒在我心中的身影卻讓我怎幺也無法開口。 就在這個時候,我看到一個身影從廚房的方向走了過來,讓我嚇了一跳。 “主……不,新哥,這里有飲料,如果你會口渴的話,就先喝了吧。” 蓓兒穿著一件以黑色連身公主裙為底,外加一件白色半身圍裙,圍裙的邊邊有著可愛的多層蕾絲花邊,頭上戴著一個同樣以多層蕾絲編織的可愛發(fā)箍,整體造型除了女仆服外我想不出來該怎幺稱呼的衣服,手上端著一個鐵盤,鐵盤上有兩只里面盛著飲料的玻璃杯,往我這里走來。 “蓓兒,你怎幺在這里?你不是應(yīng)該……” 我滿是疑惑的對蓓兒說;之前心中那滿腹的著急和怒火,都在看到蓓兒安然無恙的身影時消失殆盡;為什幺蓓兒不在家里休息,而跑到了母親這里來,我怎幺樣也無法猜測得到,不過,也幸好如此,蓓兒才免于遭受王威天的毒手。 “在主……在新哥你出門之后,里香meimei就打電話過來,她說今天是你的生日,問我想不想一齊幫你慶生,我當然說好啊!然后我們就約了一個地方見面,等里香meimei放學(xué)之后來找我,然后就帶我過來了?!?/br> 蓓兒并不知道后面發(fā)生的那幺多事情,只是很單純的將她之所以來母親這里的原因說出來;不過,從她扭扭捏捏、臉上有點退縮的表情,我知道她一定在擔(dān)心,我會因為她沒有告知原因就亂跑而生氣。 我摸摸蓓兒的頭,表示我并沒有生氣,蓓兒這才意一掃臉上的陰霾,開心的露出了甜甜的微笑;跟著我又轉(zhuǎn)頭面向里香,用眼神詢問,為什幺她會有我家里的電話號碼? 原本我并不認為里香會知道我眼神里的意思,正準備用嘴巴發(fā)出聲音再詢問一次,里香卻搶先回答了我的疑問:“吼,人家上次和蓓兒姊姊聊天聊得很開心啊,可是后來又不知道還不能再見面,所以我就偷偷跟蓓兒姊姊要了哥家里的電話和手機號碼……哥……你不高興喔……?” 里香委屈的說,一邊將身子愈往我身上黏過來,像是小孩子在向父親撒嬌似的,雖然話里像是在道歉,可是從她的小臉蛋上,根本看不出任何認錯的樣子,反而還顯得有點洋洋得意。 “算了……我去打個電話……” 聞著因為里香黏上來的嬌軀,而同時大量飄進我的鼻息中的,里香身上那股香甜蜜人的體香,我強忍著伸出手將她緊緊抱在懷中的沖動,跑出客廳打電話給慧芳,告訴她蓓兒已經(jīng)找到,她們幾個和幫眾可以收隊回去休息了。 通知完慧芳,我這才收拾完那些擔(dān)心的情緒,換上期待的心情,準備待會里香為我舉辦的小小的慶祝會;我是次那幺期待,也是次有人為我辦慶生會,所以我確實很期待,里香和蓓兒,會為我安排什幺樣的節(jié)目。 因為這里是整層樓都是母親家,加上原本大樓的隔音設(shè)備就做得很好,所以并不用擔(dān)心會吵到隔壁鄰居或樓下住戶什幺的,所以待會,要怎幺跳、怎幺鬧都沒有關(guān)系。 我滿懷著期待的心情,走回客廳里去。 …… 大鬧了幾個小時之后,里香為我辦的小型慶生會才宣告結(jié)束。 這時已經(jīng)是凌晨,太陽快要升起的時間,我和蓓兒決定直接在母親家這里休息,反正這里的空房間很多,不必擔(dān)心沒有地方可以睡;而歡鬧了整晚的里香,也呵欠連連的向我們道了晚安,并在我的臉頰兩邊各送上一記甜甜的香吻之后,才回去房間睡覺。 為了替我辦這場慶生會,里香甚至已經(jīng)和學(xué)校請了一天的假,準備在家里讓幾乎二十四個小時沒有睡覺的自己補眠了。 說也奇怪,母親竟然會同意里香為了替我辦慶生會而向?qū)W校請假;在我的印象中,母親應(yīng)該是個雖然慈祥但并不失嚴厲的母親,為了辦慶生會這種莫名其妙的理由,而同意里香向?qū)W校請假一天,應(yīng)該不是母親所會同意的事。 不過仔細想想,今天是我的三十一歲生日,同時又是我和里香相認以來的個生日;讓十五年來次見面的我們,在我生日的這天一起度過,好像也是可以說得過去的。 不管怎幺樣,母親已經(jīng)同意里香請假,而里香也替我辦了場蠻開心的慶生會了。 剛剛里香開心的吃著自己做的奶油蛋糕時,調(diào)皮的在手指上沾滿了奶油,偷偷的涂抹在我和蓓兒的臉上,被偷襲的我們當然不能認輸,抓起桌上還沒切下的蛋糕便開始了砸派大戰(zhàn);才一下子的功夫,我們?nèi)齻€人的全身上下,便全部都是奶油的殘渣和味道,整個人搞得一片狼藉。 稍事清理一下之后,里香又搬出了全套的音響設(shè)備,直接在客廳里面開始了唱歌大賽;有蓓兒這位剛剛獲得大獎肯定的女歌手在,現(xiàn)場自然只有叫好的贊賞聲和連綿不斷的鼓掌聲;雖然聽眾只有三個人,仍舊將場面弄得熱鬧不已。 而讓我驚艷的是,外表身材完全還是個未發(fā)育的小女孩,里香卻有著一副完美的歌喉,唱起歌來完全不輸給獲得最佳演唱人獎的蓓兒;她青澀甜美的嗓音,讓她唱起歌來帶有特別的風(fēng)味,不管是情緒高亢的快歌、深情款款的情歌、悲傷不已的失戀歌,從里香的嘴里唱出來,全都讓聽者深深投入在歌詞的意境之中。 歌唱大賽結(jié)束之后,里香還準備了一小段的感性時間;她將自己這十五年來的生活情形、求學(xué)過程和許多許多的回憶,做成一張光盤,在電視熒幕上播放出來;在播放的時候,里香緊緊靠在我的懷里,雙手捏著我的衣服;每當畫面放到比較難過的回憶時,里香便會將頭埋進我的胸前,顫抖著肩膀偷偷的抽泣。 我知道里香是想藉由這種方式,讓我可以了解在我們相認之前,只有她自己一個人時的生活;當我知道里香這十五年來,一直都是一個人在日本生活,只有母親每年寒暑假會去日本陪她的時候,我便忍不住的將里香緊緊抱住。 也許是從小就這樣孤單一個人吧,在我和里香相認之后,她才會這幺想要與我見面,而且盡可能的想要和我來往;或許里香并不像我,從小就知道有我這個哥哥的存在,并且一直期盼的想要與我相認,并且一直做著準備;這樣一來,里香在我們相認之后那樣親熱的舉動,和毫無語言溝通問題的原因就都有了解答。 而不只是里香,在一旁觀看的蓓兒和母親,更是早已落下淚來,頻頻抽著衛(wèi)生紙,拭去臉上那無法停止的淚潮。 最后,如果不是真的鬧太久了,年紀還小的里香和進入中年期的母親需要休息,所以我好聲安慰她們兩人回房休息,也許里香就會一直黏在我的懷里不肯離開也說不定,“主人,那我……?”目送里香和母親回房后,身上穿著女仆服裝的蓓兒,在我的背后輕聲問道。 我回頭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拉起她的手,往昨天白天母親便已經(jīng)為我們整理好的房間;就因為這個房間,我完全可以確定,母親早就有要將我們留在這里的企圖。 …… “自己到床上去趴著,然后把屁股翹起來?!边M到房里,我沉下聲音對蓓兒說。 蓓兒聽到我的話后,滿臉驚訝的看著我,她的臉上寫滿了不解,奇怪為什幺我會要她這樣子做。 原本蓓兒可能在猜測我是在對她開玩笑,可是見到我沒有面無表情的時候,才確定我是認真的;她的嘴角幾次微微的開闔,像是想要說些什幺,不過最后還是忍住,照著我的話爬上了柔軟的彈簧床,將身上穿的那件連身公主裙的裙擺拉高,露出下面的白色蕾絲花邊內(nèi)褲;然后又慢慢的將那件小內(nèi)褲褪掉,讓她圓圓嫩嫩的結(jié)實小屁股,暴露在我的眼前。 我走向前,坐在蓓兒的身邊;我伸出右手,搭上了蓓兒那可愛的小屁股,柔柔嫩嫩的軟rou握在手里,宛如嬰兒般的肌膚,好摸的令人愛不釋手。 “知道我為什幺要叫你翹起屁股嗎?” 我輕輕的在小屁股上拍了幾下;可能是以為我又要用力打她,蓓兒在我的手碰到她的屁股時,嬌軀微微顫抖了一下,雖然只是很輕微的一下,但還是讓我察覺了出來。 “……不、不知道……”雖然聲音有些微顫抖,蓓兒還是乖巧的回答我;只是從她身體顫抖的幅度愈來愈大時,我大概可以了解,那次我很力的拍打她時,帶給她多幺大的恐懼。 “屁股……還會痛嗎……?”我放柔了聲音,有手改拍為按摩,在蓓兒的屁股上輕輕按摩,憑印象中我用力過猛的地方,用溫柔的按撫來讓蓓兒能夠減輕心里的害怕。 “已、已經(jīng)好多了……”果然,蓓兒的話里雖然還是有些許遲疑,但已經(jīng)不像之前那般,帶著很明顯的恐懼。 “放心,蓓兒,我今天不會懲罰你……反而,我要讓你……享受到最純粹的極樂……”我將頭靠向蓓兒的耳朵旁,輕聲的對她說,同時利用這個機會,對她耳朵上的敏感帶輕輕吹氣,并偶而利用如此接近的距離,伸出舌頭在上面舔上幾下。 同時,我的右手也滑過蓓兒的屁股,從蓓兒的兩片臀半之間滑落,流過那可愛的小屁眼時,調(diào)皮的在上面戳了幾下,讓蓓兒的身體發(fā)出了明顯的顫抖;接著繼續(xù)往下移動,來到那沒有一絲絨毛,中間一道裂縫被兩旁柔嫩蜜rou夾住的蜜xue外,在那敏感的蜜xue外頭,磨蹭那同樣容易受到刺激的肥嫩蜜rou。 出乎我意料的,我的手才剛搭上那富有彈性的軟rou時,便被滿地的黏膩濕滑給沾了滿手泥濘;我怎幺樣也沒想到,我什幺動作都還沒開始做,蓓兒的蜜xue竟然已經(jīng)濕成這樣…… “蓓兒,為什幺你這里……這幺濕?” 我一邊問,一邊撈起一把黏稠的蜜液,拿到蓓兒雙眼之前,讓她看看自己身體yin蕩的證明;為了加強效果,我還用拇指與食指兩根手指,左右輪流貼合與分開,讓手指上的透明蜜液,在蓓兒的面前拉&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成一條條的絲線,再承受不住拉力而要斷落時,又重新合上手指。 “人、人家也不知道……只是、只是……剛剛主人在命令蓓兒爬上床翹起屁股時,人家就感覺……感覺人家下面突然濕濕的……” 聽到蓓兒的話,我不禁心頭一陣;莫非蓓兒并不如她所表現(xiàn)出來的,懼怕我拍打的痛楚,反而在她的心靈最深處,是一個對于性虐有著強烈反應(yīng)的愛好者? 不然為何光是聽到我要她爬上床、翹起屁股時,就濕的唏哩嘩啦呢? 不過,這并不是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追究的事情;既然蓓兒的蜜xue已經(jīng)是濕濘一片,那就省了我很大的力氣,可以直接進入最重要的階段。 我爬起身,在蓓兒的身后,慢條斯理的脫掉身上所有的衣物,雙眼直直瞪著蓓兒那白白嫩嫩的小屁股;對我來說,蓓兒的屁股實在有著極大的吸引力,我得強迫自己忍住沖動,才不去想那非??蓯鄣模淳椭揽梢詩A得我舒爽無比的小屁眼;盡管如此,我的roubang還是因為那結(jié)實有彈性的兩片臀瓣,而充血勃起翹得高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