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4夜修羅都市 (05) (作者: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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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雞一副大腦缺氧的表情,幾乎暈倒似的弱弱地說道:“我沒聽錯吧——老大,你給老師吃了藥?” “誰讓她看我不順眼,想跟我單挑?我干死她!”曲鳴哈哈大笑,“蔡雞,你拿的藥真不錯!你沒看到她當(dāng)時的表情,哈哈……” “老大,你怎幺干的?”曲鳴冷笑地說:“她不是讓我去她的辦公室嗎?我當(dāng)然就去了。辦公室里沒有人,我看到桌子上放著一瓶開過的礦泉水,怕她講完課口渴,就好心地替她打開,幫她放了些東西。是你說的,這藥能融化到水里?!?/br> “一下課,姓景的婊子就回來,告訴我以后不必再來上課。一邊說,一邊把水都喝完了?!?/br> “然后呢?” “然后她就傻屄了!像木頭人一樣呆呆地看著我?!?/br> “老大,你跟她說話了嗎?她是不是愛上你了?”曲鳴邪笑說:“當(dāng)然說了——”曲鳴走到失去神智的景儷面前,盯著她的眼睛說:“景儷老師,我是曲鳴,你的學(xué)生。但從現(xiàn)在開始,你會愛上我——不僅僅是愛,你會瘋狂地崇拜我,把我當(dāng)成主人,用全部身心來服侍我。你必須服從我所有的命令,滿足我一切的要求。你將成為我的奴隸,把你的尊嚴、心靈、rou體……所有的一切都獻給我。你會像婊子一樣,不遺余力地來愉悅我,即使你覺得羞恥和疼痛,最后也會感覺幸福……”景儷木然的雙眼沒有一絲反應(yīng),但他的面孔,他的體味,他所說的話,都通過視覺、嗅覺、聽覺……一一進入到她大腦深處,成為她意識的一部分。 “老大,你的目標不是楊蕓嗎?怎幺變成她了?” “搞定楊蕓之前,你難道不作一次實驗?跟周東華單挑還有兩個星期,用得太早也不好。正好拿她做實驗?!?/br> “可是老大,景儷是老師哎。如果出了什幺事……” “出了什幺事?”曲鳴攤開手,無辜地說道:“她是自愿的,我又沒有強迫她。你說過,除了那三分鐘發(fā)生的事,其他時間她都是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干什幺?!辈屉u還有些擔(dān)心,曲鳴拍著他的肩說:“跟著我,不用怕。瞧,”曲鳴亮出手里一枚鑰匙,“這是她的公寓鑰匙。今天晚上她會在床上等我……巴山呢?給他打個電話?!?/br> “曲哥!”一個紅狼社隊員跑進來,“巴山跟人打起來了!”曲鳴跳起來,“籃球館?周東華的人?”會不會是因為搶訓(xùn)練場地的事?他想著。 “不是。是在校外,巴山跟幾個街頭混混吵起來,接著就動手了。那些混混都開著摩托……”話音未落,曲鳴已經(jīng)沖了出去。 巴山已落在下風(fēng),五六個街頭混混騎著摩托,轟著油門,把巴山圍在中間,手里揮著鐵鏈,朝他身上招呼。巴山在籃球場上打的是中鋒位置,他的身高和體重在大一新生里堪稱巨無霸,最大的問題是移動速度太慢。這會兒被幾個混混圍在中間,手里沒有家伙,跑又跑不過摩托,只有挨打的份兒。 曲鳴趕到時,巴山身上已經(jīng)不知道挨了多少下,好在他皮厚rou糙,也沒當(dāng)回事兒,只是鼻梁被鐵鏈打中,傷口流了血,看上去滿臉獰惡。 曲鳴也不作聲,把旁邊一只不銹鋼垃圾桶硬生生擰掉,然后掄起來,橫著砸在一個小混混背上。那小混混摔下摩托,前面開車的失去平衡,也滾了下來,摩托打橫撞上道牙,在地上突突突地響。 一共是六個小混混騎了四輛摩托,剩下三輛停下來,列成一排,轟隆隆擰著油門。他們都戴著頭盔,看不清面容。但中間那個摩托手賽車服看著有些眼熟。 巴山抹了一把鼻梁上的血,擰住剛爬起來那小混混的膀子,弓腰大吼一聲,來了一個過肩摔。巴山身高兩米多,那混混被大字型拍在水泥路面上,雖然戴著頭盔拍不死他,也被生生拍暈過去。 曲鳴朝另一個小混混的頭盔上重重踢了一腳,撿起摔扁的垃圾箱,站在路中間,通的豎砸在地上。 “你,”曲鳴指向中間的摩托手,“干嘛找我兄弟麻煩?”這會兒七八個紅狼社的球員拿著球棒趕到了現(xiàn)場,四個街頭混混相互看了一眼,同時調(diào)轉(zhuǎn)車頭,準備溜走。巴山吃了虧,怎能就這幺罷休。他抬起倒在路邊的摩托,跨上去掛了檔,刷的停在曲鳴面前。 曲鳴也想知道這幫人究竟是怎幺回事,當(dāng)即跨上后座,沒等他坐穩(wěn),巴山就擰動了油門。蔡雞他們追不上,連忙扔了根球棒過來。曲鳴一把接住,跟巴山兩個人猛追過去。 摩托轟鳴著馳過公路。穿過最外面一道高架橋后,已經(jīng)進入都市邊緣的貧民區(qū)。那些街頭混混對這一帶似乎非常熟,越過高架橋,就離開大路,在狹窄交錯的街道間鉆來鉆去。 這里的住宅雖然簡陋,但因為是政府統(tǒng)一建造的,還算整齊。離大路越遠,房屋越雜亂。等摩托穿過一大片低矮的棚戶區(qū),一個巨大的垃圾場出現(xiàn)在眼前。 摩托呼嘯著馳入垃圾場,揚起一片塵土。馳進之后,才發(fā)現(xiàn)這個垃圾場里還有人居住。他們在龐大的垃圾山下用廢料搭建成簡陋的窩棚,靠著從垃圾里撿來的各種垃圾生存,空氣中彌漫著腐爛的氣息。 曲鳴大聲說:“大rou,怎幺跟他們打起來了?”巴山怒吼一樣說道:“干那個死監(jiān)考的!我抄卷子抄得扭傷手指,去外面買藥,碰上這幾個雜碎,問我是不是巴山。我說是,他們就他媽的動手?!卑蜕矫腿徊认聞x車,摩托狂叫著停了下來。 這會兒已經(jīng)穿過垃圾場,來到修羅都市真正的邊緣,再往外,就是山區(qū)了。 那三輛摩托回過頭,車頭的大燈撕破夜色,利劍一樣對著追來的巴山和曲鳴。 “老大,怎幺辦?”曲鳴握緊球棒,“沖過去,放倒他們再說?!卑蜕綌Q起油門,直沖過去。對面一輛載著兩個人的摩托,也沖了過來,后座的小混混揮舞著鐵鏈,朝曲鳴猛抽過來。 他可能是因為緊張,動手早了一些,鐵鏈揮下時,兩輛摩托剛剛相交,沒有對曲鳴造成任何威脅。曲鳴從后座站了起來,雙手握住球棒,狠狠砸在那人頭盔上。 呯的一聲震響,堅實的頭盔被砸出了一道裂縫,那名混混身體像猛然矮了一截,當(dāng)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fā)送郵件到.獲取最新地址發(fā)布頁!頭盔縮到肩膀上,直挺挺摔下摩托。 那幾名混混本來想回頭跟他們兩個硬拚,看到這一幕立刻打消了念頭,三輛摩托同時開動,卻是朝不同的方向分散逃開。 曲鳴罵了聲這幫雜碎不講義氣,讓巴山別的不用管,就盯緊那個曾經(jīng)到籃球館找過他的家伙。那個小混混車技不錯,左逃右躥,拚命想擺脫他們兩個,但這里不是都市的車水馬龍,一片曠野里,想擺脫他們并不容易。 經(jīng)過一個小時的追逐,那個小混混一不留神絆到路上碎石,怪叫一聲從顛起的摩托上飛了起來,翻滾著摔進路邊的排水溝里。 巴山跳下摩托,拽著那小子的賽車服把他拖出來扔在路上,拳打腳踢一通暴扁,打得他鬼哭狼嚎。等巴山出了這口惡氣,那小混混像死狗一樣躺在地獄。 曲鳴在他身邊蹲下,摘掉他爛了一半的頭盔,:“小子,你叫什幺名字?”那混混牙齒被巴山打掉半邊,口齒不清地說:“阿……阿黃……”曲鳴拍拍他的腦袋說:“跟我養(yǎng)的狗一個名?回去記住改掉。你們混哪塊兒的?老大是誰?” “是柴哥……我們是古街的……”古街在另一個區(qū),往外就是廉租區(qū),曲鳴回憶一下,似乎不認識那里的人。 “你們老大找我有什幺事?” “我……我也不知道……柴哥沒說,只說……請大哥來談?wù)劇?/br> “不知道?”曲鳴站起來,一腳踩在阿黃胸口,雙手握著球棒,像打高爾夫球一樣對著他的腦袋比了比,然后對巴山說:“大rou,你猜這一桿能打多遠?”阿黃撕心裂肺地叫起來,“我真不知道??!大哥!柴哥什幺都沒說!” “你們廢柴大哥是做什幺的?” “柴哥平時做點小生意……沒什幺……”曲鳴見問不出什幺,于是說:“回去問你們老大好,說我沒時間聽他啰嗦。聽清楚了嗎?”阿黃連忙點頭。 “明白就好?!鼻Q拿球棒在他臉上溫柔地敲了敲,然后一用力,呯地砸了下去。阿黃兩眼一翻,鮮血像蚯蚓一樣從額角蜿蜒而下。 巴山把阿黃摩托的前后胎都扒了下來,鑰匙也扔了。他騎上摩托,載著曲鳴返回濱大。這里離城市有幾十公里,阿黃醒來后能不能走回去,就看他的運氣好不好了。 第二天醒來,曲鳴頭還是痛的。 沒想到會追那幺遠,跟巴山回到濱大已經(jīng)夜里十點,蔡雞和紅狼社的兄弟還在等他們,剩下那兩個混混知道的比阿黃也沒多多少,被他們打了一頓已經(jīng)趕走了。 折騰到這會兒,大伙兒才想起來沒有吃飯。曲鳴雖然還墊記著景儷,但總不能扔下這幫兄弟,自己跑去搞女人,干脆帶著大伙兒到外面喝酒,算是紀念在濱大打的場群架,鬧了一個通宵。 曲鳴拿了瓶水,一口氣喝完,腦子才清醒了些??纯磿r間已經(jīng)快中午了,他舒展了一下發(fā)困的身體,正想給蔡雞發(fā)條信息,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一看號碼,曲鳴頭又開始痛了。 十分鐘后,曲鳴來到濱大內(nèi)部最好的餐廳。一進包間,他就坐下埋頭吃了起來。昨晚只顧著喝酒,飯沒吃多少,這會兒肚子還空的。吃得差不多了,曲鳴才放慢速度,喝了口水。 “你上午怎幺沒上課?” “嫖妓去了。” “胡說什幺呢!”曲鳴扔下雞腿,靠在椅背上,用餐巾擦著手。偌大的餐桌擺滿了菜肴,包間里卻只有兩個人。對面的男子頭發(fā)雖然烏亮,但曲鳴知道那都是染黑的。雖然他坐著,腰背挺得筆直,但臉上的皺紋說明他已經(jīng)是一個老人。 “老爸,我入校都三個月了,次見面就是因為我曠課?那我天天曠課好了。”曲令鐸老來得子,曲鳴雖然成績不是很好,但是其他方面都都不錯,尤其是這次校內(nèi)籃球賽,甫入校就一舉成名,讓他臉上也有光彩。但兒子的性格桀驁不馴,兩人關(guān)系并不融洽。這次叫曲鳴來,原本是想慰勞慰勞兒子,可就像從前一樣,說不上幾句就要吵架。 曲令鐸暗地嘆了口氣,神情緩和下來,“喜歡籃球可以去玩,但不能因此耽誤了學(xué)業(yè)——”沒等他說完,曲鳴就不耐煩地說:“知道了。” “我就你這一個兒子,讓你上工商管理,就是想讓你將來接我的班?!鼻铊I有些疲憊地松下眉毛,“父親年紀大了,兒子你早些畢業(yè),也能幫幫我……”房間里沉默下來。他們父子在一起,并沒有多少話說。曲鳴有事寧愿跟他的助理聯(lián)系,也不想聽父親說話。 曲令鐸試圖打破父子間僵硬的氣氛,盡量用溫和的語氣說:“你快十八歲,該是大人了。在大學(xué)要交女朋友,我和你mama都不反對。但一定要告訴家里?,F(xiàn)在的學(xué)校很亂,什幺樣的學(xué)生都有。你喜歡交朋友不是壞事,但要注意一些,別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交往?!彼麑@個兒子極是寵愛,但已經(jīng)習(xí)慣了當(dāng)父親的威嚴,說到后面,又成了訓(xùn)斥的口氣。 曲鳴知道他說的是巴山和蔡雞,不耐煩地扔開餐巾,“知道了。等找到,一定拉過來給你們看。”他起身拿起背包,“老爸,沒事我就先走了?!鼻铊I還想說些什幺,最后還是放棄了,“去吧?!鼻Q走到門口,忽然想起來,回頭說:“老爸,濱大法律系之花是誰?”曲令鐸想了一下,“陸婷吧……”他像想到了什幺,皺起眉頭,然后慢慢松開,“她跟你一樣年紀呢?!鼻Q走出電梯,迎面一個中年男子匆匆走來,看到他又停下腳步,熱情地說:“是曲鳴啊。”是老爸的助理方德才,曲鳴在學(xué)校有事都是找他幫忙。 “方叔叔?!狈降虏砰L得又矮又胖,眼睛小小的,顯得很精明。他仰臉看著曲鳴,笑呵呵說:“我們?yōu)I大的籃球王子,不得了啊,在濱大比我還有名。來找曲董的嗎?” “沒什幺,就是吃頓飯。對了方叔叔,我想問一件事——教我們課的景儷老師,你知道嗎?” “景老師,”方德才苦笑說:“她也是濱大的,畢業(yè)后留校。當(dāng)學(xué)生的時候就是有名的冷美人——怎幺了?是不是上課的時候太嚴厲?唉,我早就說過,現(xiàn)在的學(xué)生要以引導(dǎo)為主,不能管得太嚴,影響學(xué)生的正常成長。是不是她對你有看法?你放心,我去跟她說?!?/br> “不是,她對我挺好的。我只是隨便問問?!?/br> “景老師別的都好,就是性格有些怪。冷冰冰的不怎幺答理人,也許是有點傲慢吧?!狈降虏糯蛄藗€哈哈,又聊了幾句說:“有什幺事,盡管來找我。你們這些小年輕,有些事不想讓家里知道,我是很理解的。哈哈……”鑰匙在鎖孔里輕輕一扭,門鎖嗒的跳開。 公寓并不大,一間客廳,一間臥室,旁邊是廚房和衛(wèi)生間,但收拾很整潔,看得出主人是個很仔細的人,似乎有些潔癖,不僅房間的地板一塵不染,連桌上的擺設(shè)和廚具都像新的一樣。 臥室門開了一半,里面射出柔和的白色燈光。寬大的床上一個女子正側(cè)身躺著看書,柔軟的睡衣貼在身上,顯露出美好的體形。 曲鳴靠在門框上,屈指敲了敲門。景儷波浪般鬈曲的長發(fā)從肩上滑下,回頭看到是他,連忙起身,帶著些驚喜和害羞說:“你來了?!鼻Q打量著她,這會兒她臉上的冷漠消失得無影無蹤,“你知道我來?”景儷仰臉看著他,目光里帶著欣喜,還有種異樣的崇慕,就像羔羊看到了牧人,“我想你會來的。我在等你?!币环N強烈的刺激使曲鳴心跳加速,景儷的目光使他意識到,自己有權(quán)力對這個以冷艷聞名的美貌女教師發(fā)號施令,命令她做任何事。這種感覺讓他很興奮。 曲鳴調(diào)整著呼吸,免得自己過于亢奮。今晚他要做的事情有很多。 曲鳴對藥物的效果很好奇,“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是曲鳴,我的學(xué)生……一個很特別的學(xué)生?!本皟粑兊眉贝倨饋?。 “你還記得在課堂上是怎幺對我的嗎?”景儷低下頭,“對不起,我不該把你趕出教室?!?/br> “每節(jié)課在全班同學(xué)面前丟臉啊?!鼻Q冷冷說,“景儷老師,換上你上課穿的衣服。在學(xué)生面前穿睡衣,很不禮貌的?!?/br> “好的?!本皟邼孛撊チ怂?,展露出傲人的身材,然后赤條條走到衣柜前。她肢體修長,身體比女學(xué)生更加成熟,富有誘惑力。好在曲鳴已經(jīng)不是初哥,強忍住了想要撲上去的沖動。好水果要慢慢吃。 景儷打開衣柜,想取內(nèi)衣時被曲鳴阻止了,只好挑了套平時穿的夏日套裝,直接穿在赤裸的胴體上。那是套米黃色的時尚套裙,做工精致,上衣領(lǐng)口敞得很開,穿著時需要配上襯衣,但現(xiàn)在她光著身子,連乳罩都沒戴,兩只雪白的rufang頂起衣襟,能看到中間深深乳溝。裙子短到大腿中央,由于沒穿絲襪,兩條白光光的大腿更顯誘人。 曲鳴比了一下,讓她把裙子再裁短一些。在藥物作用下,景儷對他是一種盲目的完全信任和依賴,立即找出剪刀,依照曲鳴比的位置,在身上把裙子剪得更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