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4夜修羅都市 (19) (作者: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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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他貼上去的?”曲鳴仰臉看著籃板高處。 幾個自認(rèn)為彈跳不錯的球員在籃下拚命跳起,想揭掉照片,但跳得最高的,手指離照片也差了一大截。 “他用了個助跑,然后跳起來拍上去的?!辈屉u小聲嘟囔說:“這也太高了吧?!卑蜕绞直劭焐斓妹摼室矇虿坏秸掌母叨龋瑹┰锏貙η騿T們吼道:“搬梯子去!” “不用了?!鼻Q望著照片說道:“如果我贏不了他,就讓它一直留在那兒吧?!被@板頂部高度三米九五,照片所在的位置高度將近三米七,周東華身高一米九八,臂長大致是八十五,原地摸高在兩米五左右,也就是說,他助跑彈跳高度超過一米。 曲鳴自己清楚,即使他服了藥拼盡全力,彈跳高度也只有八十五公分。很明顯,上一次校內(nèi)的比賽周東華并沒有全力以赴。也許他以為曲鳴不值得他全力出手。 “上次他受傷,這次我受傷?!鼻Q說:“去告訴周東華,一個月后,我跟他在這里單挑。”曲鳴看著照片上楊蕓甜美的笑容,慢慢說:“輸?shù)娜瞬挥脻L出濱大。就在校內(nèi)嘗受失敗者的痛苦好了。”黑暗中只有時鐘走動的輕響,細(xì)微的“滴嗒”聲均勻而平穩(wěn),將時間一秒秒帶入深夜。 一握鬈曲的長發(fā)貼在潔白的枕頭上,在飲泣中睡著的女人用被單蒙住臉,薄薄的織物下露出姣好的體形。 一個頎長的黑影站在床邊,帶著一絲嘲弄的不屑,冷冷看著床上的女人。 他無聲地看了片刻,慢慢脫去衣服,然后一把扯掉被單。一具雪滑的女體出現(xiàn)在黯淡的夜色中。 景儷驚醒過來,看到床邊的黑影,她驚叫一聲用手掩住身體。黑暗中,那男子矯健的體形像野獸一樣充滿駭人的力量,他俯身擰住景儷的腳踝,雙手一掙,將她修長的雙腿用力分開。 景儷驚駭?shù)乇牬笱劬?,看著那高大的黑影朝自己俯壓過來。一股熟悉的體味傳來,她的尖叫聲哽在喉頭,片刻后帶著喜極而泣的顫抖,叫了聲,“曲鳴同學(xué)……”曲鳴壓在她凸凹起伏的rou體上,兩手扳著她圓潤的大腿,“景儷老師,睡覺還光著屁股,是不是等我來干呢?”他在景儷腿間摸了一把,有些驚訝地說:“竟然是濕的,老師,你不是睡覺前自己玩過了吧?”最初的驚駭過后,景儷的心里被狂喜充滿,她哽咽著緊緊摟住曲鳴堅實的身體,主動張開腿,抬起陰部。guitou在濕滑的xue口一頂,筆直捅入yindao。景儷發(fā)出一聲銷魂的低叫,身體戰(zhàn)栗著收緊。 曲鳴壓在她身上,腰身不停起落,用力干著老師成熟的蜜xue。景儷光滑白皙的雙腿盤在曲鳴腰間,下體不時抬起,急切地迎合著他的抽送。 堅硬的roubang在柔膩如水的蜜xue中進出,每一下都搗在yindao最深處的花心上,景儷敞開身體,在曲鳴充滿暴力的jianyin下,被強者征服與踐踏的屈辱感,和被神祇享用的滿足感,以及被插弄的快感混合在一起,使她忘情地挺起下體,讓他盡情享受自己的溫存與滑膩。 景儷頸中滲出汗水,大腿更是一片汪洋,她光滑的rou體在曲鳴身下扭動著,兩條白滑的美腿不時挺直,又盤回曲鳴腰間。她目光迷離,嬌喘著昂起頭,張開嘴獻上熱吻。曲鳴毫不客氣地卷住她的香舌,品嘗著老師甜美的小嘴。 良久,景儷松開嘴,喘息著顫聲說:“曲鳴同學(xué),老師真的有雙重人格!”曲鳴戲弄地說:“哪兩個?什幺樣子的?” “一個是老師的真實人格,就像現(xiàn)在這樣……另一個總想背叛你,不聽你的話,它下午又出現(xiàn)了,它讓我不要想你,說你是壞人……”景儷把臉貼在曲鳴胸前,緊緊抱著他說:“我想過了,這個才是真實的我,如果我另一個人格出現(xiàn),不聽你的話,你就狠狠打我?!焙诎抵型蝗豁懫饍?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個人的笑聲,燈光忽然亮起,刺眼的燈光照出兩具糾纏的rou體。突如其來的燈光使景儷遮住眼睛,接著身上一輕,曲鳴離開了她的身體。 景儷睜開眼,發(fā)現(xiàn)房間里還有兩個男生,一高一矮,依稀是曾經(jīng)見過的校內(nèi)學(xué)生。她緊張地用被單掩住身體,心里一陣慌亂。 曲鳴坐在靠窗的書桌上,挺直的陽具還帶著女教師的體液,閃動著亮晶晶的光澤。他偏著頭打著火機點了支煙,若無其事地說:“景儷老師,跟我的兄弟玩玩吧。”景儷紅著臉,有些難以啟齒地小聲說:“真要和他們做嗎?”曲鳴吐了口煙,“看你自己愿不愿意了。如果你不愿意,我們轉(zhuǎn)身就走,往后絕不再打擾你。”景儷咬著唇猶豫良久,曲鳴不耐煩地站起身,把衣服甩到肩上,景儷連忙說:“不要走——我愿意?!比齻€人彼此看了一眼,同時轉(zhuǎn)過身。 蔡雞說:“景儷老師,你想清楚了嗎?”景儷看了曲鳴一眼,似乎用她會說話的眼神說,老師聽你的話,她慢慢拉開被單,“蔡繼永同學(xué),老師跟你zuoai?!辈屉u跳上床,脫掉衣服,露出早已堅挺的陽具。景儷裸著白滑的rou體,張開腿,讓他跪在自己腿間,挺身而入。景儷含羞帶怨地看了曲鳴一眼,兩腿搭在蔡雞腰上。 蔡雞插弄著說道:“老師,高興一點兒,你的表情好像在監(jiān)考,抓到我在作弊?!本皟皳溧汀币宦曅Τ雎?,緊繃的身體放松下來,不再抗拒,全心全意與蔡雞zuoai,漸漸享受到性交的快感。她鼻翼發(fā)紅,身體慢慢也有了感覺。 曲鳴和巴山一個坐在桌上,一個坐在床邊,吹著口哨說:“景儷老師,你zuoai的樣子好漂亮,讓我們看仔細(xì)一點。”好像是在學(xué)生面前做性交表演,景儷用手背遮住眼睛說:“太羞人了……”蔡雞拉開她的手,“怕什幺?反正你要跟我們每個人都做,讓他們看看有什幺大不了的?景儷老師,都是自己人,你就放開一點嘛?!辈屉u把一個枕頭塞到景儷臀下,使她下體抬起,然后讓她屈起雙腿,扳著她的膝蓋朝兩邊推開,把景儷陰部暴露出來。 在三個男生的催促下,景儷羞答答伸出手,用手指將陰部分開,讓旁邊的人能夠欣賞到自己下體被陽具插弄的艷態(tài)。 女教師嬌美的yinchun像花瓣一樣翻開,露出里面紅膩的嫩rou,一根陽具插在嬌艷的xue口,來回進出。在旁觀者注視下性交的羞恥,使景儷rou體分外敏感,陽具每一次進入,都使她為之顫抖,而這種顫抖又增加了她的羞恥。但她心里卻被難以名狀的喜悅充滿,以至于這種羞恥也成為歡愉的一部分。 蔡雞在她敞露的美xue中快速進出,老師這幺聽話地與他zuoai,使他獲得了極大的滿足,抽送了十幾分鐘后,蔡雞猛然挺身,在老師溫暖濕膩的yindao里痛痛快快地射起精來。 不等jingye流出,巴山就接替了蔡雞的位置。蔡雞躺在一邊笑著說:“跟老師zuoai真舒服。”說著他扭過頭,抽了抽鼻子,疑惑地說:“大rou,你jiba幾天沒洗了?好大的味道?!卑蜕酵ζ鸫T大的陽具,幾乎是拱進景儷柔嫩的蜜xue,在里面抽送了幾下,嘿嘿笑著說:“洗什幺洗?在老師里面涮涮就夠了。”景儷聞到那股氣味頓時一陣惡心,但巴山不由分說就插進她體內(nèi),強行在她蜜xue內(nèi)抽送起來。景儷掙不過巴山的力氣,只好挺著陰部被他狠插。 蔡雞笑著說:“老師,大rou用你香噴噴的小嫩屄洗jiba,你夾緊點,幫他洗干凈。”那根粗大的陽具將她yindao撐得滿滿的,不留一絲縫隙,被人當(dāng)成一件器具使用的屈辱激起了景儷內(nèi)心深處的女性恥感,使她放棄了所有的尊嚴(yán),順從地讓學(xué)生來使用。 巴山身高體壯,粗長的roubang捅在水汪汪的蜜xue中,發(fā)出嘰嘰嚀嚀的膩響。景儷臀下墊著枕頭,下體抬起,兩手扒著yinchun,xue口的紅rou被陽具帶得翻進翻出,閃動著濕淋淋的艷光。隨著巴山的挺弄,景儷一雙豐滿的乳球前后甩動,鮮紅的rutouyingying翹起,她臉色潮紅,望著曲鳴的雙眸濕濕的似羞似喜,顯然已經(jīng)沉浸在rou體的歡愉中。 巴山斡完,直接頂著景儷的花心射了精,把jingye盡數(shù)射進她zigong內(nèi)。景儷雖然有些擔(dān)心,但還是順從地接納了他的jingye。 景儷換了一襲干凈的床單,自己去衛(wèi)生間洗過身子,然后出來陪曲鳴睡下。 她舔了舔曲鳴的耳垂,小聲問:“老師做的你還滿意嗎?”巴山和蔡雞干完就離開了,曲鳴在這留宿,懶洋洋說:“被搞得爽不爽?”景儷神情赧然地貼在他耳邊說:“他們射了好多,老師zigong都被脹滿了。但他們都沒有你厲害,老師跟你zuoai,總會被你搞到高潮……曲鳴同學(xué),你真的不會看不起老師嗎?”曲鳴做了個無所謂的表情。景儷以為他是對自己跟別人zuoai無所謂,于是松了口氣,卻沒有意識到曲鳴是連她整個人都無所謂。 “他們射那幺多,老師有些擔(dān)心會懷孕。”曲鳴心里說,這是你自己的事。景儷身體干凈,干她沒必要戴安全套,在她體內(nèi)射精又舒服,誰都不想拔出來,至于景儷有可能因此懷孕——她是一個成年人,不知道保護自己,只能說她活該。 景儷當(dāng)然不知道他的心思,她摟住了曲鳴的腰,很幸福地說:“你還沒干完呢,要老師怎幺陪你?”曲鳴拍了拍她屁股,“用你后面?!本皟怨赞D(zhuǎn)過身,把屁股挺到曲鳴身邊。曲鳴的手掌似乎帶有魔力,輕輕一碰,景儷就顫抖起來。忽然她感到一絲異常,扭頭看著曲鳴的左手,驚訝地說:“手上怎幺了?”起初房間里沒開燈,等打開燈,景儷就在他們的逼迫下,輪番跟別人zuoai,一直沒有看到曲鳴左手纏著紗布。 得知曲鳴的手是被刺傷之后,景儷在他背后墊上被子,讓他半靠在床上,自己主動坐在他腰上,將他的陽具納入肛中,一邊和他肛交,一邊捧著他的手,小心地解開紗布,替他敷藥清理傷口。 下午周東華的挑戰(zhàn)讓曲鳴心里有些煩燥,因此他半夜來到景儷的公寓,用她的rou體排遣。 景儷的溫存和順從使曲鳴的郁悶消淡了一些,他享受著女教師潤滑過的柔嫩菊肛,心里驀然升起一個念頭,“景儷老師,我想在你身上留個標(biāo)記?!本皟饣膱A臀貼在他腿上,輕輕扭動著說:“什幺標(biāo)記?”曲鳴捻著她rutou,露出一絲邪笑,“紋身吧?!本皟粤艘惑@。 “怎幺?不愿意嗎?”景儷猶豫了一會兒,“真的要紋嗎?” “當(dāng)然了。”曲鳴執(zhí)意要紋,景儷只好答應(yīng),羞澀地小聲說:“那好吧?!彼们Q的手掌,有些不放心地問:“紋在哪兒?”曲鳴彈了彈她的rutou,“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碧K毓琳突然銷聲匿跡,一連幾天都沒有消息。曲鳴從溫怡口中得知,那天他跟柴哥沖突,被刺穿手掌,蘇毓琳怕曲鳴向她報復(fù),借故離開濱大,說等事態(tài)平息再回來。 蘇毓琳這種做法無疑是聰明的,如果她還留在濱大,曲鳴個報復(fù)對象就是她。但她不會想到,當(dāng)她回來時,為她撐腰的柴哥竟然會消失了,只剩下她一個人毫不知情地面對曲鳴,和他殘忍的報復(fù)。 溫怡表現(xiàn)得百依百順,她的床上技巧一流,無論用什幺花式,總能讓曲鳴滿意。尤其是她的koujiao,曲鳴從未想過女人的唇舌會這幺讓人銷魂。 溫怡與蘇毓琳相識還是在一年多前。一天下午一位女生來到店里,說要找一份工作。那時蘇毓琳顯得很憔悴,但她楚楚動人的風(fēng)姿讓溫怡敏銳地看出她的價值。 嚴(yán)格的說,這間賭場并不提供色情服務(wù),但溫怡出身風(fēng)月,作這行生意駕輕就熟,她深知這一行里沒有什幺比賭客的錢更好掙,贏了一擲千金,花錢玩玩女人毫不介意;輸了心情不好,更要花錢買笑。溫怡雖然做了老板,時不時還會接待幾名客人,作為籠絡(luò)的手段。 蘇毓琳來的時候是學(xué)生打扮,溫怡開始并不想惹上麻煩,但看到她眼中走投無路的絕望感,溫怡改變了主意,試探著說在這里工作,客人們有時會有一些特殊要求,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 蘇敏琳沉默了一會兒,麻木地點了點頭。 于是蘇毓琳就在這里斷斷續(xù)續(xù)做了下來。有次喝醉了酒,蘇毓琳才說出那天她剛剛失了身,一個人不知怎幺就走到了這里。 她哭著說:“溫姐,你知道幺?學(xué)校里好多人看不起我,那些有錢的男生覺得我好欺負(fù),總來糾纏,我不理他們,他們就在背后罵我,說我是妓女。我一直忍著,想讀完大學(xué),找份工作……”她泣不成聲,“可就因為那一點學(xué)費,我把自己賣了。” “我在濱大讀了兩年,欠了一年的學(xué)費。那頭豬玀叫我到他辦公室,讓我交錢,不交就立刻離開學(xué)校,我怎幺求他,他都不答應(yīng)。最后他說可以幫我免掉學(xué)費……我一點選擇都沒有,溫姐……” “他就在辦公室里上了我,一邊弄一邊還說,沒想到我還是處女……”蘇毓琳哇的一聲撲到溫怡懷里。 溫怡攬著她的肩頭說:“你后悔幺?” “我后悔死了!”蘇毓琳嚎啕痛哭,道:“我的處女賣得太便宜了!太便宜了!”蘇毓琳在賭館作起了兼職,陪賭客們喝酒開心,遇到特別豪爽而又可靠的客人,在溫怡的暗示下偶爾也會陪上一夜。她選擇的賭館很隱蔽,本身又不是聲色場所,不像有些女生那幺張揚。她同系的一個女生在校外兼職,竟然不小心遇上了自己的同學(xué),結(jié)果弄成一樁丑聞。 蘇毓琳在這方面很小心,雖然關(guān)于她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不絕于耳,卻一直沒有露出過馬腳,因此還被濱大公推為?;ǎ瑳]有被打入另冊。與此相應(yīng)的是,她做得很辛苦。就在事情發(fā)生前她還向溫怡說,做完這個月,她就不再來了。 曲鳴聽完,對溫怡說:“聽說女人被搞得太狠,會不能生育,是不是?”溫怡張了張口,忽然打了個哆嗦。 溫怡的賭館每天傍晚開始營業(yè),一直持續(xù)到黎明。除了充當(dāng)保鏢的男子是她心腹,其他人都是雇傭來的,并沒有太深關(guān)系。修羅都市像這樣的賭館不下三千家,這里位于都市邊緣,生意只算平常,但賭館獨占了一幢樓,與周圍沒有什幺來往,對于曲鳴來說,是一個很理想的隱身處。 阿黃在醫(yī)院躺了兩天,出來件事就是理了個寸頭。見識過曲鳴的兇狠手段,又背上人命案子,他現(xiàn)在對曲鳴死心塌地,幾具尸體都是他砍碎了扔到垃圾場里,鐵了心跟曲鳴混。這幾天根據(jù)曲鳴的要求,阿黃把酒吧和賭館重新裝修一遍,抹去了所有的痕跡。 做完這些,曲鳴靜下心,等待蘇毓琳的出現(xiàn),還有一個月后的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