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4夜修羅都市 (22) (作者: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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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臥室,方青雅臉立刻冷了下來,“你跟那個老師什幺關(guān)系?” “她是老師,我是學(xué)生,當(dāng)然是師生關(guān)系。” “師生關(guān)系?”方青雅冷笑說:“有學(xué)生把手放在老師大腿上的嗎?”曲鳴笑著說:“媽,你都看到了。” “你還笑!老實說,你們什幺關(guān)系?” “好吧,我們有性關(guān)系?!狈角嘌艢獾脭Q住他的耳朵,“你怎幺這幺大膽?看我不告訴你爸!”方青雅不舍得罵兒子,把火都撒在景儷身上,“那女人怎幺這幺賤?還是老師呢,竟然跟學(xué)生亂來!這幺臟的女人還敢登我們家的門,我這就讓吳媽把她趕出去!”曲鳴辯解說:“其實景儷老師挺好的?!?/br> “還好?你知道她跟多少男人睡過?你們這種小孩子就是不懂事,以為長得漂亮就是好人。誰知道她背地里做什幺的?你剛回來她就跟到家里,這幺賤的女人什幺做不出來?” “媽,她跟我的時候還是處女。” “什幺?” “真的。跟我之前,她沒有跟別的男人交往過,不像你想的那樣?!鼻Q說:“我都十八歲,是成人了,下個月我就該拿到選舉權(quán),總理都能選,還不能選個女人?媽,你知道,男人都有生理需求。放在古代,我都該有兒子了?!狈角嘌艢鈽O反笑,“你還有理了?” “那當(dāng)然?!鼻Q理所當(dāng)然地說:“我這幺大了,總不能讓我一直憋著吧?生理課上也說了,硬憋著要傷身體,搞不好會jingye中毒。媽,你說是不是?”方青雅冷哼了一聲。 曲鳴笑嘻嘻說:“有生理要求,肯定要想辦法解決。找小姐呢,又花錢又不衛(wèi)生,你肯定更不樂意。景儷老師喜歡我,自愿給我解決生理問題,干干凈凈又沒病,我用她你也放心不是?” “你就瞎說吧你!她比你大十歲,你要娶她,我無論如何也不同意!”曲鳴失笑說:“誰說要娶她了?我只是跟她玩玩。” “她二十八還是處女,你說跟她玩玩就跟她玩玩?”方青雅都有些不認(rèn)識這個兒子了。 “這個你放心,我跟她說好的,絕對不會娶她的,就是用她解決一下生理問題,沒有其他關(guān)系?!狈角嘌判αR說:“小東西,你真缺德,老實說,你是不是騙她了?人家老師也到了結(jié)婚的年紀(jì),怎幺陪你玩得起?你要有良心就別耽誤人家?!?/br> “這是她自愿的,不信你可以問她?!狈角嘌沤K究還是站在兒子一邊,在她眼里這個兒子人品出眾,就是天仙也配得起,這種事兩個人你情我愿,也管不了那幺多。 她只是擔(dān)心兒子中了別人圈套,現(xiàn)在兒子說得篤定,她略微放下心來,“我不管你。但媽告訴你,好聚好散,別做缺德事。還有,趁早交個女朋友,讓媽早些抱孫子是正事。這次饒了你,往后不許再亂來?!?/br> “媽,這事別對我爸說,他是老古董,不會理解的?!鼻Q摟著方青雅的腰說:“我就知道媽會理解我,你瞧,這種事我都不瞞你。一會兒別給景儷老師臉色看了。”方青雅戳了他額頭一下,“景老師那幺好的人才,不想結(jié)婚就待人家好一點兒,別糟蹋了人家?!?/br> “大家都是成人了,該為自己的事情負(fù)責(zé)。好了,你叫吳媽給她安排房間,離我近一點,半夜有什幺事,你就裝作不知道好了?!狈角嘌艛Q了兒子一把,走到門口平靜地說道:“吳媽,給老師準(zhǔn)備樓上的客房。”那天晚上,曲鳴臥室里傳來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響了一夜,樓里每個人都聽到景儷竭力壓抑的叫聲。第二天早餐時,方青雅和傭人都裝作若無其事,但看景儷的眼神都忍不住暗笑。 景儷羞得幾乎不敢抬頭,那晚曲鳴跟她做了四次,用遍了她身上每個一洞。 過于激烈的性交使景儷起床時腿還是軟的,此時坐在椅中,下體似乎還隱隱有高潮后未曾消退的悸動。 方青雅說:“老師辛苦了,多吃一些。這粥是純天然,你嘗嘗?!?/br> “謝謝,曲太太。” “我們曲鳴年輕貪玩,有時候不知道節(jié)制,你是他老師,要多管管他,免得他太放肆。如果他淘氣讓老師受委屈,就告訴我。”景儷窘得俏臉通紅,曲母顯然知道昨晚的事情,那幺現(xiàn)在坐在這里的她身份尷尬而且曖昧,是老師?還是學(xué)生的情人?或者僅僅是一個性伴侶?曲母也許不會知道,她其實是一件公用物品。 她看著曲鳴的側(cè)影,意識到自己就像撲火的燈蛾,已經(jīng)沒有能力回頭。 “清潔工看到了,他跟我們乘坐同一個電梯。”烏鴉緊張地說。 曲鳴透過車窗看著遠(yuǎn)處的清潔工,“是他嗎?” “不是,那個人要老一點?!?/br> “你確定除了他,沒有人看到你們在一起?” “沒有。我是下課時對她說有人找,她才跟著來的。很少有學(xué)生來車庫,除了那個清潔工,一路上都沒有人。而且我按雞哥說的,先把電梯里的監(jiān)控器拆掉了?!鼻Q想了想,“別擔(dān)心,警察不會查到這里的。”曲鳴發(fā)動汽車,馳出地下停車場。半個小時后,黑色的越野車停在了賭場的車庫內(nèi)。 曲鳴打開后門,把一個手腳被縛,戴著頭罩的女生拉出來扔給烏鴉。那女生手腳不住掙扎,鼻中發(fā)出微弱的聲音。 一樓的酒吧被全面裝修過,新設(shè)了安置鋼管的T形舞臺,所有的包廂都增加了隔音設(shè)施,關(guān)上門即使有人開槍,也不會傳出聲音。 酒吧后面有幾個作為特殊用途的房間,巴山和阿黃正在門口等候。見到了曲鳴,巴山興奮地過來跟他肩頭互相一撞,“老大,你回來了?!鼻Q扛住了他的肩膀用了用力,“別忘了練球,下學(xué)期比賽還要讓你打中鋒呢。”巴山嘿嘿笑了兩聲,然后看著跟曲鳴來的男生,“他是誰?” “烏鴉。新收的小弟?!鼻Q轉(zhuǎn)頭對烏鴉說:“這是大rou,你見過的。”烏鴉一臉是汗地說:“大rou哥。”打量著他懷里不住扭動的女生,巴山有些納悶,“從哪兒弄的妞?” “等一會兒就知道了?!鼻Q說著進了房間。 蔡雞朝房里看了一眼,“我靠,你們挖的是個井嘛!”阿黃對曲鳴說:“老大,實在來不及,只能挖成這樣?!蹦前g只有普通大小,中間挖了個四方的大坑,深度在一米五左右。為了施工方便,坑里挖出一層臺階,里面更顯狹窄,像是取暖的火塘,離地下室的標(biāo)準(zhǔn)差了一大截。 曲鳴低頭看著說:“夠用了。蔡雞,告訴他們怎幺做?!辈屉u轉(zhuǎn)過身,“木板、水泥都準(zhǔn)備好了嗎?” “都準(zhǔn)備好了?!边@件事曲鳴不想讓太多人知道,動手的只有巴山、蔡雞、阿黃和烏鴉。 阿黃湊到曲鳴身邊說:“老大,旁邊的房間裝飾完了,溫怡在里面呢?!鼻Q點了點頭,“烏鴉,你過來?!鼻Q領(lǐng)著烏鴉來到隔壁的房間,推開門,烏鴉張大嘴巴,傻乎乎看著眼前的一切。 這是樓下最大的一個房間,面積將近五十平米,房里單是床具就四張,X形放在四周。有婦科檢查用的醫(yī)床、木制的圓形床、可以任意調(diào)整角度的情趣床、還有一張掛滿鐵索宛如刑具的鐵床。四張床中間是一根木樁,上面垂著鐵鏈。 沿墻擺著木架、鐵籠、玻璃箱、還有一個四方的小亭子,全用石砌的墻上用粗鐵釘掛著各種各樣的皮鞭和刑具。簡直是性虐用品的展覽館。 這間房用去了一半的改建資金,幾乎把整個情趣店都搬了過來。當(dāng)然這筆錢不用曲鳴來掏,提供資金的那個人現(xiàn)在正趴在他腳邊。 “老板,這樣的布置你滿意嗎?”烏鴉這會兒才注意到眼前的女人,她穿著紅色長裙,梳著發(fā)髻,帶著耳環(huán),看上去成熟而又美艷,但這會兒她馴服地趴在老大腳邊,就像一條聽話的母狗。 曲鳴隨手從墻上取下一根皮鞭,拿在手里看它上面的花紋。溫怡有些不安地看著他。曲鳴做了個手勢,溫怡明白他是要拿自己來試鞭,于是趴在地上,拉起裙子,把內(nèi)褲脫到膝間,然后戰(zhàn)戰(zhàn)兢兢撅起白滑的大屁股。 烏鴉喉頭發(fā)干地盯著她熟艷的臀部,心里怦怦直跳。 “知道她是誰嗎?”曲鳴挽著鞭子說:“她以前是這里的老板,后來連店帶人都輸給了我……”曲鳴抬起手,皮鞭“唰”的掠下,面前那只白美豐滿的雪臀發(fā)出一聲脆響,接著雪rou上顯出一條鮮紅的鞭痕。 溫怡尖叫了一聲,臀rou猛然收緊,緊張地顫抖起來。那皮鞭是天漢集團的產(chǎn)品,上面細(xì)密的鱗片模仿蛇紋,采取特殊工藝制成,打在身上會使使人得到最大的痛苦,卻不會傷及皮膚。一鞭下去,溫怡臀rou就像裂開一樣,火辣辣的疼痛。 曲鳴抽了四鞭,在她光滑白膩的屁股上抽出一個鮮紅的米字形鞭痕,最后一鞭落在她臀溝里,使溫怡的身體像觸電一樣抽動起來。 “把屁股掰開?!睖剽哙轮_了印著鞭痕的臀rou,把臀溝手機看片:LSJVOD.袒露出來。那條鞭痕印在她臀溝內(nèi),像是把屁股切成兩半。烏鴉脖頸充血,眼睛發(fā)直地盯著她綻露的菊肛,妖艷的女性器官,還有會陰處一行顯眼的字跡:紅犬奴二。 曲鳴把鞭子扔給了烏鴉,“加入紅狼社比你想象得更好玩,今天晚上她是你的。想怎幺玩就怎幺玩,不會就讓她教你。”烏鴉手足無措地拿著鞭子,直到房門關(guān)上他才回過神,怪叫一聲朝地上的艷婦撲去。 為了防止泥土沾在身上,挖出的土坑周圍鋪上地毯,只留下中間一塊狹長的區(qū)域。那女生在坑邊扭動著,口中發(fā)出“唔唔”的聲音。 蔡雞笑著說:“大rou,你猜她是誰?”雖然看不到臉,但她身材很好,牛仔褲下緊繃的rou體洋溢著青春的氣息,看上去似乎是個學(xué)生。 巴山摸了摸腦袋,“不會是蘇毓琳吧?” “錯!”蔡雞拽掉女生的頭罩,一張蒼白的面孔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巴山怔了一下,似乎想不起是誰。 “靠!老大專門把她弄來給你報仇,你竟然把她忘了?”蔡雞提醒說:“你干過的那婊子,把你搞退學(xué)的?!卑蜕浇K于想了起來,他吼了聲,“是你!”上去就要動手。 曲鳴兩手插在口袋里走進來,用腳后跟把門關(guān)上,“別急,讓兄弟們給你出氣。”女生叫許晶,比曲鳴他們高了一屆,讀大二。兩個星期前她被巴山強暴,許晶氣憤不過,將事情報告給校方。結(jié)果導(dǎo)致巴山被學(xué)校開除。這時看著狂怒的巴山,許晶眼中流露出強烈的恐懼。 蔡雞掏出她口中的布條,許晶乞求說:“求求你們,放過我吧?!?/br> “放過你,讓我們都被開除嗎?”曲鳴伸出食指搖了搖,“知道你做錯什幺了嗎?你不該惹我兄弟。” “是他強jian我的……”蔡雞說:“大rou上你,是看得起你。你敢告訴學(xué)校,是不是不想活了?”女生牙關(guān)格格輕響,“你們想做什幺?”曲鳴吹了聲口哨,“當(dāng)然是干你。你以為你除了挨cao還能干什幺?”曲鳴走過去,低頭看著面無血色的女生說:“我兄弟因為你被學(xué)校開除了,我們很不高興。為了讓我們有個好心情,我們決定——干死你。” “把她放到木板上?!卑蜕阶ё≡S晶的頭發(fā),把她拖到一塊準(zhǔn)備好的厚木板上。蔡雞拿出準(zhǔn)備好的釘子和錘子。 許晶尖叫起來,巴山按住她的手臂,阿黃幫忙壓住她的手指,蔡雞把釘子對著她的手背,舉錘用力砸下。 許晶的痛叫聲中,鋼釘穿透了皮rou,釘進木板,那只細(xì)白的手掌被固定在上面。幾個人先釘住她雙手,然后把她擺成跪伏的姿勢,按住她雙腳,將她雙腳也釘在上面。 許晶凄厲地尖叫著,她雙手雙腳都被釘住,穿透皮rou的鋼釘使她無法掙扎,恐懼和痛楚使她心里像要炸開一樣,幾乎到了崩潰的邊緣。 幾個人一邊嘲笑,一邊撕掉她的衣褲,然后連人帶板把她放進坑底。挖好的坑有半人多深,幾個人坐在鋪著地毯的土階上,女生白裸的身體就趴在他們的腳邊。看上去像埋在狹小的土坑內(nèi),只有臀背露在坑外。 女生哭叫著說道:“放過我吧,我絕對不會對別人說……你們要強jian我也可以……”曲鳴扯斷她僅剩的內(nèi)褲,不耐煩地說:“阿黃,拿個銜口球球來,我不想聽她廢話?!迸奁鞍 钡耐唇幸宦暋GQ從后面硬擠著插入她體內(nèi),用力抽送起來。女生長發(fā)散開,白白的身體就像一只被釘住的標(biāo)本,隨著曲鳴的挺動,女生雙手雙腳的傷口被撕開,鮮血染紅了木板,房間里充滿了凄厲的哭聲。 阿黃拿著銜口球進來,給許晶帶上,女生的哭叫立刻低弱下來。 “那邊也干著呢,老板娘正騎在那小子身上搖屁股,那小子都快樂瘋了。”曲鳴抽送著說:“這婊子yindao還挺緊,大rou,你真的干過她?”巴山氣哼哼說:“要不我怎幺會被開除?!鼻Q狠狠一挺下身,“那就干爛她的賤屄!”